第三卷 第19章
大約一個時辰後,會寧殿的小黃門又送來了一只檀木匣子。
葉萱下意識地接過那只匣子,隨即就像被燙到似的將匣子放在了桌上。
匣子里是什麼東西,她其實已經猜到了。
這般想著,襦裙下光溜溜的下身好像又熱了一些,連帶著小穴里也吐出了銀絲。
揮退左右,她輕輕打開了匣子。
果不其然,自己那條繡著海棠花的褻褲正躺在匣子里。
褻褲幾乎濕透了,一團團白濁的汙痕暈染在柔滑的布料上,獨屬於男人精液的濃烈味道撲面而來。
葉萱第一次感受到那種氣息時,只覺得怪怪的,此時卻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唇,嘴里好像有些渴了……
褻褲旁又放著一張雪箋,她展開一看,蕭曄這會兒倒是沒挑逗了她,乖乖地表示自己吃飽了會認真處理朝政,他竟然挺有閒情逸致地品評起葉萱的褻褲——這條繡著海棠花的沒有那條繡著錦鯉翔游的好看。
葉萱暗自啐了他一口,不正經!
她羞得當即想把褻褲燒掉,到底還是沒舍得,將匣子密密地藏了起來。
等等,她的動作頓了頓,說起自己的褻褲,葉萱確實有一條繡著錦鯉翔游的。
貴為太後,不管是外衫還是里衣,她從來就沒有過重樣的。
那麼多褻褲里,葉萱卻對那條繡著錦鯉的印象深刻,因為那條褻褲很早以前就不見了。
既然不見了,那麼她就不可能在這幾個月里穿過,可是……蕭曄為什麼會知道她有這樣一條褻褲。
當晚,葉萱便問了蕭曄這個問題。
蕭曄先是一怔,雖然很快就消失了,但葉萱還是瞥見了他眼里露出的一絲緊張。
向來不動如山的蕭曄竟然微有失態,見蕭曄開始顧左右而言它,葉萱定定地看著他,大有他要是不老實回答,自己就這麼看到天荒地老的架勢。
蕭曄當然可以輕巧地將這個話題帶過去,但他不願讓葉萱失望,可是又因為這個問題的答案而忐忑,要是……要是她因此而厭惡自己,那該怎麼辦。
或許是眼下的幸福與甜蜜來的太過夢幻,蕭曄竟然會因為這樣一件事患得患失。
葉萱嘆了口氣,她何等聰明,早就猜到是怎麼回事了,蕭曄的表現讓她愈發心疼。
“九郎。”雖然有些羞澀,她還是摟住蕭曄的脖子,在男人耳邊吐氣如蘭,“那條褻褲……是不是被你偷了?”
蕭曄竟然破天荒地臉紅了,年少時荒唐又隱秘的舊事浮現在他的腦海里。
從他初解情事開始,夜夜綺靡的春夢里便只有唯一一個女主角。
蕭曄白日里做著葉萱眼里乖巧又純良的九郎,夜深人靜之時,他褪下褲子,便一邊勾勒著葉萱的樣貌,一邊發泄著少年人熱烈又狂猛的欲望。
他記得那一天,宮婢們為葉萱收拾箱籠時,不小心弄掉了一片布料。
蕭曄拾起來一看,胯間當即就蠢蠢欲動起來。
那正是葉萱幾年前丟失的褻褲,上繡錦鯉翔集,既精巧又可愛。
“不是偷的。”蕭曄有些孩子氣地悶聲道,“是我撿的。”
葉萱好笑地拽了拽他的耳垂:“那之後的呢,都是你撿的?”
撿到那條褻褲之後,蕭曄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他每晚都用那條褻褲包覆著自己的陽具,口中喃喃念著葉萱的名字,在長久的擼動之後才能饜足睡去。
就在日復一日的磨蹭中,那條褻褲破了。
蕭曄懊惱了好幾天,腦子里靈光一現,娘娘必然有好多條褻褲,若是自己偷拿一條……
葉萱一開始沒有察覺,等到她發現自己丟了許多條褻褲後,距離蕭曄第一次偷她的褻褲,已經過去了兩年之久。
那之後蕭曄年滿十七,出宮開府,承香殿里的褻褲小偷終於消失,而葉萱也以為自己是記錯了,畢竟這深宮之中,哪有人膽大包天到敢偷太後的褻褲。
眼下,這個色膽滿滿的家伙就站在自己眼前。
葉萱忍不住笑了起來,她心里軟軟的一片熨帖,又覺得少時的蕭曄可愛的緊。
蕭曄原被她笑得惱羞成怒,忽然勾了勾唇:“娘娘,那些褻褲我都好生收著,你想不想看?”
葉萱臉上一紅,想到蕭曄曾經用那些褻褲做過什麼下流事,她哼道:“我才不想看,況且……我又不是沒有。”
“哪里有?”蕭曄的大手伸到她的裙底下,摸到了她光溜溜的大腿根部,“這里可什麼都沒有,不對……”男人壓著嗓子,“有一張小嘴兒,正可憐兮兮地吐著口水呢。”
花珠被他夾弄著,葉萱當即軟在了蕭曄懷里。
她輕喘著被蕭曄打橫抱到床上,迷蒙的眼兒看著蕭曄解開玉帶,脫下錦袍,挺著那熱騰騰的大棒子壓在了自己身上。
“說我下流無恥。”蕭曄伸指攪弄著葉萱的香舌,“好娘娘,今晚九郎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下流無恥。”
“你這,登徒子……”葉萱呻吟著,嬌喘聲很快就被男人吞入了唇齒間。
夜,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