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第18章 (H)
“小萱,醒過來吧。”
葉萱睜開眼睛,微薄的日光透過窗紗灑落進來——天快要亮了。
她微微動了動酸麻的身體,謝琰像只八爪魚一樣纏在她身上,大手從後面緊緊摟住她的纖腰,軟掉後依舊粗大的陽具還塞在她的花穴里,隨著她的動作,立刻就有濕熱的濁液流淌而出。
“唔……”謝琰還在睡夢中,迷迷糊糊地察覺到葉萱似乎要起身,大手將她箍得更緊,腦袋埋在葉萱的肩窩里,不滿地在她頸側蹭了蹭,“別走,阿萱……嗯……好軟……”
葉萱先是心里一酸,聽到他孩子似的含糊低語,不由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她伸出手,輕輕撫摸著謝琰的臉頰,勾勒他俊美堅毅的輪廓,指尖落在他側臉的傷疤上,那凹凸猙獰的粗糙觸感,原本該是很可怕的,看在葉萱眼中,卻覺得性感撩人。
只是因為這個人是謝琰,所以他的一切都是可愛的。
深植於葉萱心中的深濃愛意,在他們之間終於再無阻礙時,毫無保留地爆發出來,與謝琰給予她的熾熱一起,化作了他們二人無時無刻的依偎纏綿。
葉萱心頭柔軟,卻情不自禁地想,到底這份感情,來自於原身的“共情”,還是她自己?
如果是在以前,她根本不會有所疑慮。
穿越學院開發出的考試系統“共情”功能,已經應用了近百年。
無數考生通過這項功能在各個次世界穿梭,幾乎很少有意外發生。
究竟考生穿越,為什麼要與原身“共情”?
每一個穿越學院的學生在入學時都會上到這一課——
葉萱所在的世界,是被稱為主世界的存在。
在主世界的基礎上,又衍生出了無數的次世界。
所謂的次世界,是人類思想與願力的統合體。
所有通過人類思想構建出的世界,都會在無數願力的加持下,誕生成為真正的世界。
譬如一本書,在它通過作者被創造出來之後,有第一個人閱讀了它,它即被加持了一層願力,而看過的人越多,願力相對增加,由這本書形成的世界則會越加牢固。
次世界依附於主世界存在,但又相對獨立於主世界。
他們有自己的運行規律和發展軌跡,一旦所謂的劇情結束後,這些世界並不會消失,而是會按照正常的歷史規律繼續發展。
只要世界不崩潰,他們甚至可以由誕生初的封建時代發展到星際時代。
而次世界在什麼情況下會崩潰?
原因有很多種,其中最普遍的一種,就是次世界的原生居民意識到了穿越者的存在。
這是可以動搖世界基礎的危機,所有學生在開始考試之前,都會被一遍又一遍叮囑,絕對不能暴露自己的穿越者身份。
為什麼要“共情”?
正是因為共情之後,考生與原身共享感情,才不會有穿幫的危險。
但葉萱使用的所謂新系統,一開始就有種種疑點。
更不用說她竟然第二次穿越到了這個修仙世界——除了暴露穿越者身份,穿越者多次穿越同一個世界,一樣可能導致次世界崩潰。
葉萱曾經嘗試通過張衍來弄清楚真相,但張衍已在一千多年前飛升仙界,滄瀾派雖然還保有他的玉簡留影,但關於他的事只剩下零星記載的只言片語。
至於他的道侶,另一個葉萱,只有語焉不詳的幾句話提到她姓葉,隨張衍一同飛升了。
至於她的樣貌,根本沒有任何描述。
這實在太過巧合,最可能會引起次世界原生住民懷疑的地方,就是前後兩個葉萱幾乎長得一模一樣,偏偏在高階修士都會留下玉簡留影的滄瀾派,另一個葉萱的留影卻散失了。
張衍的飛升,更是斷絕了葉萱在此探求真相的路徑,她只能懷著滿腔疑惑繼續任務。
她現在可以肯定,顧寅誠騙她使用新系統,一定有什麼目的。
顧寅誠究竟想做什麼?
葉萱只是個普通的學生,實在看不出自己有什麼值得他圖謀的地方。
那時候的記憶已經模糊了,葉萱只記得她假意暗殺謝琰,實則是為了廢掉謝琰的修為,原本事情一切順利,卻因為謝琰的一句話,讓她陷入了混亂的恍惚中。
“小萱,醒過來吧……小萱,醒過來吧……”有一個聲音在她耳邊不斷地說,葉萱直到之後才想起來——那是顧寅誠的聲音。
“醒了?”男人略帶沙啞的聲音打斷了葉萱的思緒,溫熱的氣息噴吐在葉萱頸側,謝琰啟唇含住她白嫩的耳垂,幾乎是在一瞬間,花穴里的大肉棒就硬了起來。
“別鬧……”葉萱嗔怪著拍開謝琰伸到她胸前作亂的手,“我今早還要去私塾。”
謝琰原本沒存著折騰她的心思,聽到這句話,當即將她摟得更緊了。
大手捏住兩團高聳綿軟揉弄,尚還紅腫著的奶尖被他夾在指腹間搓捏,又被拉長捏扁變換著形狀,愈發被蹂躪得楚楚可憐起來。
“今天不許去私塾,你現在都不陪我。”他吻住葉萱的唇,拖出滑嫩香舌含在嘴里吸吮,一面略帶氣悶地嘟囔著,一面不容拒絕地把口津喂給葉萱,將那張小嘴里的嬌喘都吞進喉中。
葉萱哭笑不得,她被謝琰弄得氣喘吁吁,早已軟了身子,只能輕輕推拒謝琰埋在他胸前的腦袋:“幼稚鬼,嗯……哈啊,連幾個孩子的醋都吃……嗯,你壓著我了……”
謝琰擡起頭,薄唇和雪乳間拉出一道長長的淫靡銀絲,他勾唇一笑,故意啞著嗓子道:“那你在上面好不好?”
葉萱最受不了他的刻意撩撥,花心里源源不斷地涌出蜜汁,偏那根惱人的淫棍漲得又熱又硬,還故作淡定地停在花徑中一動不動。
不過葉萱有的是辦法修理謝琰,“好啊,”她眉眼帶笑,剪水雙瞳中仿佛含著一汪春泉,眼波流轉間是數不盡的媚意。
小腳勾住謝琰的窄腰,在男人結識的臀部上輕輕磨蹭。
謝琰被她逗得從喉間逸出低哼時,她忽然狠狠一夾,媚肉吸住謝琰的陽具,那肉棒一陣劇烈震顫,龜頭狂跳,竟立時泄了出來。
謝琰匆忙守住精關,才沒有徹底繳械投降。
他低頭看著自己和葉萱緊緊結合的下體,粉嫩穴口含著他的陽具,如同嬰兒吐奶一般,有乳白的濁液緩緩從那張小嘴里流淌而下。
葉萱得意洋洋地看著他,還頗為挑釁地揚了揚眉:“我雖然想在上面,但是九哥你已經不行了吧。”
事實證明,最不能對一個男人說的話,就是他不行。
很快,葉萱就知道了謝琰到底行不行。
小臉埋在被褥里,纖腰被大手提著,葉萱被迫高高撅起小屁股,迎接身後男人狂猛的肏干。
緊窄的穴口已然緊繃到了極致,艱難吞吐著那根似乎永遠也不會疲憊的肉棒,謝琰越干越興奮,肉棒深捅進小女人的肚子里,只留一對碩大卵蛋在花穴外緊貼著,將葉萱的股縫拍擊得一片殷紅。
葉萱滿肚子的精漿淫水被巨物攪弄著不斷晃蕩,那凶猛的龍首一次比一次更重地刮著她嬌嫩的子宮壁,她只能無力地哀求:“不……饒了我吧,我錯了……九哥,嗯啊……要壞了……要被插死了,啊……啊……”
花心里又噴出一股熱液,盡數澆在了大龜頭上,謝琰被淋得渾身一顫,高潮時拼命絞弄的肉洞差點沒把他榨出汁來。
“小騷貨,這麼會噴……”他連連拍打女人嬌嫩的雪臀,在她耳邊急促喘息,“別怕……你要是被插死了,誰來給我生孩子……來,”他抱起葉萱,“我們去窗戶邊干。”
窗戶就在矮榻旁,謝琰推開窗,天已經亮了,清晨的空氣尚帶著夜色未盡的濕潤,隔著院牆,隱隱能聽到朝食鋪子的吆喝聲,貨郎推著小車碾過青石板路的軲轆聲……這座小城已然蘇醒,新一天的勞作即將開始,街角的院落里,一對男女的火熱纏綿還在繼續。
葉萱被謝琰放在窗台上,讓她兩手撐著窗櫺被自己站著肏。
她大半個赤裸身子都露在窗外,沿著柔美的背部线條往下,兩團堆雪似的臀肉高高翹起。
若有人站在院內,便能看到女子翹聳的小屁股一起一伏,股縫間時不時露出一截赤紅的肉物和男人烏黑的粗硬恥毛。
她嗯嗯啊啊地輕哼著,嬌啼聲仿佛鶯囀燕鳴,酥軟的媚意直要鑽到人心里去:“呀……嗯啊,九哥……好快,要掉下去了……啊,別,別插得那麼深……”射過幾次盡了興後,男人的抽插要比之前溫柔了許多。
葉萱被腿間的大棒子干得渾身發軟,快意流過四肢百骸,連她的頭發絲都透著舒爽。
她舒服地眯著眼,謝琰見那精致小臉上滿是潮紅,吻著她的唇,又去吃她小嘴里的津液:“寶貝兒,夫君肏得你舒不舒服?”
“舒服……”小女人乖乖回答。
“喜歡夫君插重一點,還是輕一點?”
“嗯,嗯……都喜歡……”
“真是個淫娃娃,”謝琰低笑著去摸葉萱的小屁股,果然摸到了一手的粘膩,“窗台都被你的騷水打濕了。”
“流氓,”葉萱鼓著腮幫子去捶謝琰,卻被他一把抓住按在了胯間。
她紅著臉感受那根火熱肉棒在腿間進進出出,棒身上滿是濕熱濁液,又粗又大的她一手都抓不住。
“我流氓一點,你不喜歡嗎?”謝琰見她這害羞的小模樣,心下更覺快慰,“明明想吃流氓的大雞巴,嗯?是不是?”
葉萱原本咬著唇不好意思說,被男人弄得腿也軟心也軟,最後摟著他的脖子,也不知自己說了多少淫詞浪語:“想吃……想吃夫君的雞巴,還想吃夫君的精水……嗯,還要……還要給夫君生孩子……”
“乖,”眼見葉萱又要高潮了,謝琰也不再忍耐射意,“快把你的小騷洞張開,乖乖讓夫君灌漿進去讓你生寶寶,”那龜頭上的馬眼張開,爆出的白濁熱液盡數激射在葉萱的子宮里,燙得她連連哆嗦,又顫抖著吐出了大股花蜜。
此時太陽已升上了中天,葉萱滿身濕黏地被謝琰從窗台上抱下來,軟綿綿地任由他抱著自己去浴池清洗。
“九哥,”她饜足地半眯著眼睛,感受大手在自己身上游移的溫柔觸感,“我要是……一直懷不上……”
她現在畢竟還是擁有高深修為的修士,尋常修士,元嬰階段就已經很難受孕了,更不用說葉萱還是化神道君。
葉萱想和謝琰有個孩子,但她真的……能夠誕育他們的寶寶嗎?
“傻姑娘,”謝琰在她額上吻了吻,嘴角的笑弧不懷好意,“一直懷不上,那我就多肏你幾次,白日里肏,晚上也肏,總會懷上的。”
葉萱被他鬧了個大紅臉,只能恨恨地瞪著他:“你,你……色狼!”
“難道我說的不對?”謝琰將小女人摟在懷里,說話間,大手又順著葉萱的玉腿伸進了她還在吐露的小穴口,“不如我現在再肏一次,說不定就懷上了。”
“唔,嗯唔……”葉萱伸手推他,哪里是這餓狼的對手。
很快,繚繞的水霧間就響起了淫靡的呻吟喘息,這一天,還很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