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世子很綠

第10章 夫前漁船上的隱奸,徒前馬背上的縱橫

世子很綠 下海還債 31734 2024-03-05 09:25

  天色微亮,東方剛剛露出魚肚白。

  孤零零的小船懸停在廣袤無垠的湖面上,無風無浪,安靜的好似一副水墨畫卷。

  狹小的船篷內不知何時消停下來,男女相擁而眠,以劍匣為枕,白袍墊在甲板上,裙子則蓋在身上,繡著荷花的肚兜隨意丟在了一邊,旁邊還放著疊好的白手絹,一朵紅梅在上面綻放開來。

  許不令尚在沉睡,以胳膊為枕頭摟著寧玉合,一如既往的表情清冷。

  寧玉合則是睜大眼睛,望著近在眼前的白手絹,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這是哪兒…………

  我怎麼在這里…………

  我做了什麼…………

  剛剛從疲倦中蘇醒,寧玉合尚且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待昨晚的一幕幕重新出現在腦海後,臉兒才逐漸變為血紅色,又慢慢化為煞白,然後便變成通紅…………

  一定是做夢…………

  我中邪了不成…………

  如此反復幾次,更多的東西出現在腦海。

  禮法綱常…………

  師徒名分…………

  身為出家人,竟然陪徒弟睡覺…………

  這個欺師滅祖的孽徒!

  寧玉合身體緊繃,繼而開始微微顫抖,慌慌忙忙的把胸前的手推開,低頭看了一眼——那朵陪了她十多年,本該伴隨她一輩子的守宮砂,不見了…………

  “啊——”

  一聲尖叫,響徹在清晨的洞庭湖上,嚇跑了停在船頭上的水鳥和湖面下的魚兒。

  許不令被嚇的一哆嗦,瞬間驚醒翻起身來,摸向了放在身側的佩劍,雙眸如鷹隼掃視周邊:“師父,怎麼了?”

  寧玉合慌不擇路,把裙子撿起來抱在身前,用腳丫踢著剛剛還曾相擁而眠的男人,顫聲怒斥:“孽徒!你…………你竟然…………”

  許不令環視四周沒發現異樣,神識也逐漸清醒過來,放下了佩劍。

  轉眼看去,昨晚對他硬來的寧玉合,臉色血紅,眸中含淚,不停的往後縮。

  船篷也就那麼寬,縮了半天還是在面前,咬著紅唇,偏過頭不敢看他,一副羞憤欲絕的模樣。

  許不令有些茫然,用袍子把自己圍住,湊到近前:“師父,我怎麼了?”

  “你…………你滾出去…………”

  寧玉合臉色漲紅,想要把裙子穿上,當著許不令的面又不好動手,只能帶著怒意斥責。

  許不令左右看了看:“船就這麼大,外面就是水,我能出哪兒去?師父,你到底怎麼了?昨晚不是還好好的嘛…………”

  寧玉合柳眉緊皺,剛想繼續呵斥這欺師滅祖的孽徒,小漁船外卻傳來了一股殺意,同時還夾帶著陣陣波動,看上去來者異常震驚。

  “誰?!”許不令怒喝一聲,身上圍住的袍子緊緊扣住,運起身法眨眼就出了小漁船。

  “令兒!”寧玉合也想起身穿上衣裙同去查看,結果兩腿間便傳來刺疼,初為人婦的她身體不適,強行更上去恐會給令兒增加負擔,想到此便繼續坐下待在小漁船上。

  “以令兒目前的功力,應該沒多大問題。”昨晚迷迷糊糊與自己徒弟發生了不該發生的關系,今早起床寧玉合當然要撒潑一番,不然顏面何存?

  再怎麼說她對許不令也早已有了愛意,不然昨晚也不可能半推半就便從了他。

  …………

  唰!

  小漁船中閃過一道黑影,快速的向殺氣來源掠去。

  蘆葦蕩附近的蘆葦從中,一雙鷹眸見遠遠掠去的許不令,眼瞳中仍然全是震驚。

  “竟然……竟然是真的……朕的夢境竟然是真的!那麼豈不是說……”宋暨待在其中,不久前他意外通過自己的夢境知道了很多未來才會發生的事,為了驗證自己的夢境是否准確,他今日便出現在了這兒,沒想到果然如夢境中所看見的那畫面,許不令出現在這艘小漁船上。

  時間、地點都能對上,那麼人呢?

  宋暨從蘆葦叢中飛身而出,身體輕飄飄落在了小漁船頭,掀開簾子便進入其中。

  “令兒,你回……嗯……”寧玉合背靠船簾穿戴衣物,聽到船簾被掀開,還以為是返回來的許不令,剛開口就被身後的人點住了穴道。

  “令兒……你……你干什麼!”寧玉合被點住穴道開不了口,嬌軀還維持著穿衣裙的動作,心中慌亂開口,一時間都忘了及時提起內力去衝破穴位。

  宋暨臉陰沉沉的,既然天下第一美人寧玉合真的在這里面,看樣子果然如夢境所見那般昨晚與許不令發生了什麼,那這麼說,自己夢境中,母後為許不令解鎖龍蠱也是真?

  好啊好啊,真是朕的好母後。

  手指在美人半裸的後背上快速來回點動,加深她的穴位穩固防止在短時間內被衝開,剛想繼續做些什麼,船外許不令的氣息卻在飛快的靠近。

  “怎麼快就回來了,果然不愧是許不令,呵~”宋暨並未氣餒,今日證明自己夢境是真便是天大的好事,至於這天下第一美人來日方長。

  宋暨迅速退去,同時還把寧玉合玉手上正往自己頭上套弄的衣裙褻衣搶過丟在一旁。

  “那里走!!”許不令追出一半就反應過來或許是調虎離山之計,匆匆折返回來果不其然發現了站在小漁船船頭的黑影迅速離去,感知到船內的師傅寧玉合氣息平穩並無大礙後這才放下心,運起輕功朝著那道黑影追去。

  “令兒?……令兒你在干什麼……”寧玉合被這來人點穴弄的心神慌亂,在那人加固自己穴位限制自己內力的前一霎那,寧玉合用最後的內力感知而去,逃逸出的內力迷迷糊糊感知到了許不令的氣感,這才讓寧玉合放下心來。

  可是,過去了這麼久了,為何令兒還不行動?

  就這麼把自己點穴後放在這?

  真的是,不知道又在玩什麼主意,是想看自己這師傅丟丑嗎?

  還是說……

  想到昨晚自己與許不令的翻雲覆雨,寧玉合的體溫都上升了不少。

  …………

  “媽了個巴子的,呸!這娘們,長的這麼漂亮,原來也是個婊子。”船夫牛大根把嘴中的小半截蘆葦吐掉,自己在這蘆葦叢中臥躺了整晚,真是搞的渾身難受。

  昨日晚時自己准備收拾收拾回家,沒想到收船時遇見了個大美人向自己買船,不僅人美,出手也大方。用多幾倍的價錢買下了整條船。

  見寧玉合駕船離去,牛大根趕忙跟上,他怎麼說也是自從二十歲起便在這湖上混了快四十幾年,雖說也有六十有余,不過那水性是沒的說。

  遠遠游泳跟上那在湖上漂泊無依的小漁船輕而易舉。

  牛大根最開始並沒有對寧玉合有非分之想,他能在如今這混亂的江湖活這麼久,講究的就是一個苟字,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危險的道理他豈會不懂?

  更別說寧玉合還是以往的天下第一美人,美的像天上的仙子似的,把牛大根這老漢都看直眼了,他一輩子都沒見過這般漂亮的姑娘,怎麼還敢打她的主意?

  遠遠跟著只是想為了拿回自己的小漁船,牛大根知道這些江湖俠客都喜歡這樣,買了漁夫的漁船後用上那麼一次、兩次,就會隨意拋棄在湖邊。

  蚊子再小也是肉,更別說家里還有那老婆子要牛大根照顧,要是每天沒錢拿回去,耳朵都要瘋掉。

  想到自己家那年老色衰的婆娘,牛大根心中更是郁悶。

  自己年輕時好不容易攢了點小錢,娶了個媳婦,結果沒想到這媳婦不下蛋!

  這麼多年了,一個苗頭都沒看見過,剛開始牛大根還抱有希望,隨著時間的推移,今年六十有余的他徹底放棄了想法。

  “媽的,說什麼老子有問題,我看是你有問題!”牛大根呸了一聲吐出口濃痰在湖里,還在年輕時他媳婦就說是他的問題才導致生不出孩子,牛大根嘴沒她能說會道,也就沒有爭論,可心中一直對這事忿忿不平。

  “老子家伙事這麼大,怎麼可能不行?要不是沒錢娶第二個,非要讓你看看到底是誰的問題!”

  牛大根挪動著胯部,身下爛泥中被這麼一攪合,弄出了道道印記,從那長棍般的凹痕不難看出牛大根不虧人如其名。

  “媽的,這回這麼快?這男的不會是個銀槍蠟頭吧?”牛大根望著進入船艙內沒半炷香就出來的宋暨,心中吐槽不已。

  “這女的也是真騷,長這麼漂亮卻這麼騷浪,昨晚與那男的干了一晚上,漁船下的波濤漣漪就沒斷過,今天就特麼迫不及待的迎接了第二個男人。”望著站在小漁船船頭的宋暨,牛大根心中納悶,這是在干嘛呢?

  干完了還站在原地懷疑人生?

  “咦!不對!”牛大根還來不及想明白,最開始追出去的男人又折返了回來,原本站在船頭的男人見那人回來才抽身離開,結果回來的男人又追了上去。

  “這是仇殺?!”牛大根沒混過江湖,可人老成精,見識聽過的也就多了,這一幕應該是典型的江湖上的仇殺。

  “也不知道那娘們死沒死,長的那麼漂亮,死了怪可惜的,艹,別死老子船里。”牛大根見兩人沒有回來的意思,急忙站起身噗通跳進湖里,游上了靠近湖邊些許遠的小漁船。

  “唉!舒服多了。”牛大根把身上沾滿淤泥的衣物放在水中不斷攪動,直到把水域弄的渾濁不堪這才把衣服掛在船沿上。

  從岸邊游過來也全都沾濕了,剛好掛在這晾一下。

  牛大根全身赤裸,看上去與許不令差不多高,因為年老的緣故,身體有些彎腰駝背,不過那手臂上的肌肉卻不像是老年人該有的,這得多虧了他常年在湖上游船的緣故。

  最夸張的還屬那吊在胯下不是人物的長鞭。

  此刻軟的狀態下也直達大腿中旬,莫約二十來厘米長,說是人鞭更不如說是驢鞭、馬鞭,長長一條肉棒掛在那,兩顆鵝卵石大下的卵蛋拖著皺巴巴的卵袋向下跎著,除了龜頭和正常人無異,根本不像是人能擁有的肉棒。

  “媽的,別死老子船上啊。”牛大根掀開船簾,罵咧咧進入船體內,原本做好心理准備的他還是被眼前的一幕給震住,那馬鞭似的肉棒轉眼就直挺挺豎起立在了胯下。

  原本牛大根雜亂的船艙內被隨意整理了下,讓船內看上去沒有最初的那般髒亂差,一道靚影此時背對著牛大根,光滑的背部如雪般白嫩,肩頭更是如玉般圓潤剔透,背部不管是线條還是肌膚都異常完美,真不像人間造物。

  特別是那背對著牛大根卻依舊能在胸脯位置從兩邊看見的半塊團兒,更是吸引了牛大根的目光。

  “媽的,從背後看都能看見奶子,不知道正面到底有多大。”牛大根目光艱難的從奶子上掙脫,順著軀體的邊緣向下看去,线條逐漸變窄,在腰腹處到達最小,盈盈一握的柳腰整個漏在牛大根眼中。

  老漢牛大根雙手下意識比劃著,這腰比自己家那老太婆年輕時不知道細了多少,自己的雙手合在一塊怕不是都能握住,這要是從身後操她,握住那腰發力簡直完美,真是上好的炮架子!

  身軀的线條在柳腰處達到最小,再向下便是臀兒,线條極速擴寬放大,只需一眼,牛大根便能肯定,這屁股要是生不出孩子,那肯定是男人的問題,這就是專門為了生孩子而有的肥臀!

  肥厚、圓嫩、挺翹,一看就是生兒子的好料。

  牛大根似在集市挑選豬肉,肆意點評著寧玉合的臀兒。

  可惜這時寧玉合的臀兒下半部分都被堆積落在床墊上的被褥遮擋,讓牛大根沒能一飽眼福。

  “仙子不愧是仙子,長的像仙子就算了,草他媽動作都那麼像,嫦娥奔月也就這樣了吧?”牛大根暗自琢磨,寧玉合這時的動作宛如奔月而去的嫦娥,因為在穿戴衣物時被宋暨點穴,此時兩手玉手一只做提狀放在下巴處,另一只藕臂則是高高昂起在頭頂上,五指微蜷成拳向上放著同時露出兩邊的腋下,光滑無毛。

  “仙子這是咋了?怎麼一動也不動?”牛大根心中泛起了嘀咕,自己這都打量了多久,這仙子怎麼不聞不問,看那姿勢也維持了這麼久沒變過,難道這就是江湖中的點穴?

  牛大根平日里除了在湖面上劃船作為生計外唯一的愛好便是在附近鎮落的酒館里聽那群說書先生談天說地。

  或許是鎮子小了,亦或者是那說書先生為了迎合當地人的口味,說的大多都是些葷話。

  這點穴便是牛大根從那說書先生其中的葷故事里聽來的,江湖上某位俠士為了練武,跟著自己義父離開,把被點穴的娘子留在了荒山野嶺,結果被路過的淫賊得手。

  “嘖嘖,難道這是老天看我牛大根這輩子過的淒慘,那老太婆又沒有給我育兒生女,終於大發慈悲降下個仙女,成全我牛大根?!”就像是真的看見了寧玉合抱著懷中的孩子,媚眼如絲望著自己,口中一聲相公、一聲夫君呼喊著自己,讓牛大根看看她懷中的孩子像不像自己。

  “媽的!操。”牛大根用手把漲的生疼的長棍兒握在手中。

  牛大根年近六旬,身體的綜合素質與機能全面下降,但這里的玩意到是沒有隨著年齡年齡的變老而變弱,反而性欲變得更加的強大。

  牛大根那妻子年老色衰是一點,最大的問題是因為年齡的增長,她下面的穴兒出水量可以說幾乎沒有,牛大根每每行房時都自己的肉棒插的生疼,要不是實在忍不住,根本對自己的娘子沒想法。

  距離上一次跟自己婆娘同房早就過去了將近個把月,牛大根這時的肉棒可以說是只要是個水多的穴兒它都願意插。

  原本是打算用寧玉合這仙子給自己的銀子去青樓爽上一把,沒想到這仙子看自己可憐,准備親自讓自己爽上一次?

  “不愧是仙子啊,心地真善良。”牛大根淫笑著慢慢向寧玉合靠去,腳步謹慎,眼神緊緊盯著寧玉合,一但發現她有什麼異動便打算立刻跪地求饒。

  要不是被寧玉合的嬌軀勾去了大半部分神志,以苟字活到六旬的牛老漢說什麼也不會對寧玉合動歪想法。

  可惜,這時的他肉棒憋了足足有一個多月,又被寧玉合赤裸的身軀勾出了浴火,哪還管什麼危不危險的?

  但好在或許真是上天看牛大根可憐,直到他挪到了寧玉合身後伸出手就能觸碰到她的距離,也沒見寧玉合有什麼反應和動作。

  牛大根用那粗糙的手對著寧玉合的背部輕輕一推。

  “呀!令兒……令兒你要干什麼……”寧玉合心中還納悶為何身後的許不令久久沒有動作,這立馬就感覺到自己的嬌軀被一只大手觸碰。

  “咕隆~”牛大根咽下懸在喉間的唾沫,心中大喜,真是點穴啊?把那觸碰寧玉合嬌軀的手放在鼻邊細嗅,幽幽的暗香味在鼻尖環繞。

  “不愧是仙子,這身體都是香的。”牛大根把環繞寧玉合體香的手握著肉棒來回擼動了幾番,這才放心大膽的抱了上去。

  “呀!!!許不令!!孽……孽徒!!”寧玉合芳心大顫,還奇怪令兒為何會點了自己穴道,原來……原來是為了這般……也怪自己發這麼大脾氣,估計令兒也是沒辦法才這樣為之的吧……為了……為了讓自己更容易接受他嗎……

  或許是真的愛上了許不令,就算他此時這樣點穴對待自己,寧玉合也在心地默默為他辯解著。

  “啊……真嫩啊,像是一把就能捏出水來。”牛大根那粗糙的老手左右開弓,分別握住寧玉合柳腰兩側,順著嬌軀那完美的曲线,慢慢向上磨擦滑去,來到胸脯處,果斷向前一伸,雙手捏住了那對大奶子。

  “又嫩又挺,比我家那婆娘下垂的奶子好捏多了,真不愧是仙子,這奶子都這般柔嫩潤滑,捏起來就和捏水球似的,嗯~~疼快。”

  此時不能說話不能動的寧玉合只能默默感受著身體上那雙大手的游走與磨擦,當他的雙手從身後一把捏住自己的胸脯時,寧玉合俏臉唰的緋紅,就算昨天剛失身與令兒,可……可他也不能這樣玩弄自己的……自己的玉乳吧……

  “唔……嗯……別……別捏我的乳頭……壞……壞令兒……壞徒弟……收……呃嗯~……收了你這個徒弟……我……我真是倒了大霉……欺師滅祖……呃嗯~~~令兒的手……好……好粗糙啊……昨日有這麼粗糙嗎?呃……把乳頭……捏的好……好怪……又麻又酥的……嗯啊~~”寧玉合不禁想起昨日晚時的事,可那是因為喝了不少酒,迷迷糊糊就與令兒那啥了,別說關於許不令手的觸感,就是連畫面現在想起來都斷斷續續的,讓人記不清。

  牛大根幾十年來,與自己的婆娘在床上把什麼姿勢和動作都玩了個遍,這時捏起寧玉合的胸脯來更是輕車熟路,兩根手指分別捏住寧玉合的乳頭,半拉半捏,還不時高高提起用力擠壓磨擦,讓乳頭在指中來回翻滾磨弄。

  “呃唔~~~死令兒……哪……哪學的這些稀奇古怪的招式……嗯啊~~~你…你就這麼對待為師的嗎?嗯……你……你等著……等為師破了你的點穴……看……呃啊~~~看為師怎麼收拾你……哼……嗯……輕些……別提那麼高啊……令兒……唔~~~”

  寧玉合在心中呻吟不斷,邊感受著乳房上傳遍身體的快感,邊怒罵著自己的好徒弟許不令欺師滅祖。

  可惜啊,身後的人並不是她的好徒兒許不令,而是年近六旬的老漢船夫牛大根。

  從身後挽住寧玉合的嬌軀玩弄著那對豐乳,牛大根的鼻中全是寧玉合身上的陣陣體香,就像是塊誘人的肥肉,勾引著他。

  牛大根低下頭,張開大嘴便含住了寧玉合的脖頸,舌頭像是抹布似的在她長頸處舔弄起來。

  “唔~真香,仙子的身體好香啊,舔起來都讓老漢我舒服的不行,哧溜~~這脖子好好舔,不知道那奶子又如何。”牛大根把寧玉合的脖頸處舔的全是他的唾沫,不僅舔,他還用牙齒輕輕的咬弄,在脖頸上留下了三四個牙印,就像是在獵物上蓋章,表明是自己的所有物。

  想是這般想,牛老漢是萬萬不敢從前方玩弄寧玉合的奶子的,他知道寧玉合是被點穴了,可是她又不瞎,自己要是暴露在她眼中,恐怕等她解開穴位不用一秒就會一劍殺了他。

  反正從身後也不是不弄玩弄,甚至牛大根更喜歡從身後玩弄女人。老漢老漢,老漢推車不就是正適合他嗎?

  身體玉乳上那雙大手的觸感消失,寧玉合在心中呻吟不止的嬌喘這才等到喘息的時機:“嗯……壞令兒……良心發現了?……准備解開為師的穴位了嗎……哼……就算這樣……為師……為師也不會輕易原諒你……咦呀~~~那……那是什麼……呀!!!”

  寧玉合還在腦海中想著怎麼才能原諒許不令,結果一根帶著炙熱氣息的長棍就緊貼在她身後,先是用最前端那硬中帶軟的頭部直衝衝頂著自己的後背,然後便是向上一滑,那根火熱的長棍全都貼在了自己的嬌軀後背上。

  “這……這麼大???令兒那玩意怎麼這麼大??昨……昨日自己是怎麼活過來的……呀……不行……不行……一定會裂開的吧……不行……令兒……令兒你不能這麼對為師了……唔……”寧玉合被身後的棍兒貼的芳心亂顫,這麼大的棍兒,就像驢身下的那玩意似的,自己昨日是怎麼容納進入讓他為自己破身的?

  寧玉合想都不敢想,昨日真有這般大嗎?

  自己……自己怎麼可能容納得下……呀……

  寧玉合還在心中糾結昨日自己到底是怎麼把‘許不令’這根大肉棒包裹進小穴的,牛大根就在身後挺動著肉棒讓它在仙子的玉背上來回磨蹭。

  “嘶~~這觸感,比自己那婆娘穴內都爽,這才是男人該肏玩的娘們啊,自己這輩子也算是值了。”牛大根的雙手再次捏住寧玉合的豐乳,這次他不再是玩弄乳頭,而是用力捏住那單手不能掌控的乳肉,讓乳肉在自己手中變形,隨著牛大根的揉捏從他指縫中溢出縮進再溢出。

  “啊……令兒……輕……嗯啊~輕些……師傅……師傅我都有些疼了……唔……你就……你就這般不憐香惜玉嗎……壞令兒……是昨日沒玩過嗎……你…你就這般迷戀為師的胸脯?……嗯啊……別……別那麼用力捏……為師……為師都感覺變得好奇怪……身子……身子有些不對勁了……令兒……呃嗯~~”寧玉合在內心抱怨自己的令兒為何這般用力揉捏自己的玉乳,殊不知身後的男人並不是她的令兒,揉捏她乳房的動作更像是在玩弄一大塊嬌美的酥肉。

  “嘶~不行,老子這根雞巴漲的難受,這麼磨蹭下去也不是個事,乘早把仙子肏了才是正事。”牛大根想到追出去的兩個男子,自己的動作必須加快了,那男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返回了,希望另一個男人能把他拖得夠久吧。

  牛大根放開被自己揉捏出道道手指印的玉乳,握著肉棒就向下看去。

  寧玉合是以雙腿疊放在一塊坐在床墊上的姿勢被點穴的,這時那玉足向後彎曲,兩只足兒並列在一塊被寧玉合的翹臀坐在臀肉下,蟠桃似的臀兒肉與那玉足腳掌貼在一塊,肥厚的臀肉被腳掌頂凹下去不少,頂出的臀肉紛紛溢出在玉足兩旁,看上去誘人至極。

  “唔……這……這仙子是主動邀請我插進去嗎?”牛大根心中燥熱不已,肉棒都被這畫面引的跳動不止,被手握住,上面的血管與青筋膨脹密布在肉棍上,雞蛋大小的龜頭漲成了暗淡的紫紅色。

  寧玉合雙足與兩塊臀瓣疊放在一起,在最中間,也正是那臀兒勾縫下行成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洞口,看上去就是在勾引牛大根插入其中。

  “媽的,老漢我怎麼忍得住?仙子既然這麼做了,那老漢我也不客氣了。”牛大根握住肉棒,吐出唾沫抹在龜頭與棒身上,然後一屁股坐在地面把雙腿向身後岔開,讓肉棒龜頭對准寧玉合的臀溝腳窩處,緩慢但堅定的插入其中。

  “唔~~好爽,不管是那上面壓著雞巴的臀肉,還是兩側緊夾肉棒的足弓肉,都他媽又軟又嫩,簡直就是天生的泄欲工具,嘶!!仙子,多謝仙子。”牛大根心中大呼過癮,沉下氣開始在寧玉合的臀溝中來回抽動。

  “呀……令……令兒……你……你怎麼是個洞就插……就……就這般急色嗎……嗯……別……別……為師真的變得好難受啊……不要……”寧玉合維持被點穴的姿勢不能變動,被動享受著那大肉棒與自己臀縫足弓磨蹭帶來的異樣快感,像是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寧玉合心中暗罵自己真是不要臉,被自己的徒弟這麼玩弄,還會流出水兒。

  只是被那驢似的肉棒兒插入臀縫中來回磨蹭,自己那水兒就像是白送的茶水拼了命的往外流,寧玉合甚至還能感受到那浪水在自己小穴肉壁上流動的軌跡,順著穴兒洞口就流淌在陰唇上。

  “嗯?!”牛大根正在這埋頭苦干,肉棒就像是在鑽木取火,插在寧玉合的臀兒與足弓交合處瘋狂抽弄,可惜里面的肉實在是貼合的太緊,牛大根的唾沫也潤滑有限,讓他每次抽弄只能把肉棒插進去四分之一的長度。

  直到回來抽動了幾十下,牛大根就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肉棒貌似在越插越深,仔細感受下才知道,不知道什麼時候,這仙子竟然主動排出了淫水,沾濕了那小穴陰唇還有臀縫,就連玉足足弓處也被打濕不少。

  牛大根抓住時機,用力向前一挺,胯部被大大打開,貼合撞擊在了寧玉合的臀兒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呀啊!!令兒……穿了……穿了!!為師被捅穿啦……唔~~”寧玉合也被這猛烈的一下頂的慌亂,杏眸向下斜視,果不其然,那根大肉棒穿過了自己的臀兒縫,被自己的玉足足弓窩雙雙夾著,緊貼著自己的小嫩穴捅了過來,這時那雞蛋大小暗紫色的龜頭正硬挺挺杵在那,寧玉合這麼看下去,就像是自己的小穴外長出了一根小肉棒~

  “這……這麼長……令兒……有這麼長嗎?呃唔~”寧玉合又忍不住去想昨日里被許不令破身時的事,他插進自己嫩穴的肉棒真有這般長,這般粗嗎?

  自己的臀兒有多肥多厚,寧玉合心中豈不會不知道?

  每次穿裙子都會挑選那些特別寬松的長裙,就算這樣,長裙下肥大的臀兒也還是會在她的動作下時隱時現,把長裙勾勒出別樣的風采。

  “這般長短粗細,自己……自己昨日真的吃下去了嗎?”寧玉合感覺此刻自己的心肝兒都在顫抖,這肉棒的長度和粗細,真的昨日沒把自己捅穿嗎?

  這……這不用去比都知道肯定能直接捅穿自己的花芯兒,那粗大的寬度,真的……真的能插進自己那指頭大小的嫩穴?

  就算是天下第一美人,也會偷偷自己在夜深人靜的夜晚自瀆。

  寧玉合當然也自瀆過,自己小嫩穴那洞口只有拇指大小,平日里自瀆時自己放進去一根食指就已經是極限,兩根手指不到情動時是萬萬放不進去的。

  此時自己臀兒下壓著的那根大肉棒,怎麼說也得五根手指並排的大小,這麼粗大,自己……自己真的能容納進去?

  寧玉合拼了命的去回憶昨日的場景,可惜不管她怎麼回憶,就是回想不起一絲一毫的畫面,反而身下的小穴因為她主動的回憶而變得更加濕潤。

  自從捅穿了寧玉合那緊閉的臀肉,牛大根抽插肉棒的動作也變得極為絲滑,肉棒上方貼著溫熱濕潤的肉片,不用想都知道是寧玉合的白虎小穴,兩片大陰唇在牛大根肉棒的來回抽動帶動下,不停的前後刮擦,這也導致了小陰唇被不斷的拉扯,那本就薄如蟬翼的小陰唇被這般拉扯,那肌膚都快接近透明,伴著肉縫中流出的水漬攪動的滋滋作響。

  “仙子的穴兒外面都這般舒服……老漢我只是貼著磨蹭了幾下都有要射精的感覺了……不知道其中……其中的穴洞浪肉又是怎麼一番天地?怕不是個食人精魄的銷魂洞……”

  這才抽動還沒數十下,牛大根就有了射精的欲望,急忙停下身,從身後環抱住寧玉合的柳腰,讓肉棒插在臀縫足弓內貼著上方流淌浪水的小穴歇息。

  昂起頭,伸出舌頭便對准寧玉合那光滑如玉的腋下一陣舔舐。

  “啊……令兒……別……別舔為師那……好……好癢啊……哈哈……令兒……別……呃嗯……為師錯了……錯了……哈哈……不該在早上衝令兒發脾氣……那……哈哈……那也還不是為師臉皮薄……不……不鬧一下怎麼過得去?……呀……令兒……舔就舔……怎麼還含弄吸上了……不要……唔嗯~~……臭令兒……就會折磨為師……這輩子……死在你手里了……嗯啊……呃……”

  懷中的嬌軀有了顫抖的跡象,牛大根背後發涼,環抱舔弄寧玉合的動作乍的停頓,那嬌軀顫動的痕跡也平復下去。

  “難道是?!”為了驗證自己心中的猜想,牛大根鼓起勇氣,繼續對准寧玉合的腋下就是猛烈的舔舐,兩邊換著輪流來,這邊吸完那邊含,那邊含完這邊舔,來回不斷重復著。

  “呀……令兒……不要……不行……呃啊啊……真不行……臭令兒……壞令兒……你……你要害死為師了……嗚嗚……啊啊啊……為師……為師感覺好怪呀……要……要噴出什麼東西了……嗚嗚……不行……令兒……絕對不能繼續舔了……為師錯了……不發脾氣了……你放開為師……唔……不……不要……令兒不要……呃呀~~去了……去了……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嚶呀啊啊啊~~~~”

  懷中的嬌軀顫抖到了極限,幾乎就像是觸電似的抖動不止,牛大根感覺到了自己插放在臀兒中的肉棒上,那小穴正不斷的吸吮痙攣著,像是想把貼在門口的大肉棒吸進去似的,吸力之大牛大根都感覺自己肉棒上的皮膚被拉扯帶起不少。

  就像是洪水堆積到了頂點,大壩終究還是潰倒,洪水一瀉千里。

  寧玉合的嬌軀霎時一止,心中大呼浪叫著去了去了,小穴的吸力也轉變成了噴吐的外力,噗嗤兩聲噴出了大量的淫水。

  劉老根感覺自己的肉棒像是被溫水燙了那麼幾下,噗呲噗呲全打在了肉棒上,緊接著浪水噴完,又是一股更為溫熱的水噴涌而出。

  察覺到不對的劉老根向後噗嗤抽出肉棒,詫異的望著寧玉合臀兒下的地板。

  果然沒過幾秒,地板上就從寧玉合的身下滲出了不少淡黃的水漬,量之大根本不是淫水能夠比擬的。

  “仙子這是尿了?!!只是被自己抽弄小穴外部,舔舐腋下就忍不住噴尿了?!!!”牛大根不敢置信,可那淡黃色的尿液也做不了假,尿出滲在寧玉合腳下一大灘。

  “真是尿了啊,不過不愧是仙子,就連尿都不是腥臭的。”牛大根鼻子皺了皺,寧玉合因為高潮同時噴出的尿液不像平常人的腥臭,反而更多的是一股淡淡的清香,讓牛大根不禁懷疑這真的是尿嗎?

  “嗚嗚……臭令兒……壞令兒……這下……這下你滿意了?讓為師尿出來了……這下你開心了?嗚嗚……為師……為師不活了……嗚嗚……臭令兒……這下好了……天下第一美人忍不住被人舔尿了……這下你開心了……嗚嗚……”寧玉合的心中又羞又臊,自己都沒想到會被身後的‘令兒’舔到失禁,明明高潮都要結束了,最後……最後還是沒控制住,噴出這麼多尿……肯定停不下來……噗呲噗呲就全尿光了……嗚嗚……

  寧玉合還想著等會解開穴道,怎麼再和許不令鬧上一場,不然自己怎麼見人?

  臭令兒還不嘲笑自己一輩子?

  結果來不及多想,令兒就把自己嬌軀抱起,放趴在另一邊干燥的床墊上。

  “哼……哼……還虧你有點良心,不讓為師繼續待在……待在那羞人的地方……不然等為師恢復……非……非一劍捅瞎你不可!”寧玉合趴在床墊上,想著許不令玩也玩了,鬧也鬧了,是時候解開自己的穴道了吧?

  緊接著一根大肉棒就又貼在了她的臀兒上,火熱熱的頂在那。

  “不…不要…令兒……為師……為師還疼……繞了為師吧……下次……下次好嗎……等為師好了……依你還不行嗎?”寧玉合在心中不斷求饒,自己昨晚才被令兒破身,今個身體都還有酥麻疼痛之感,特別是穴兒,就像是被硬生生掰開撕裂了似的,現在都還沒緩過神來。

  身後牛大根把龜頭頂在那臀兒下的陰唇上,寧玉合被頂的神魂俱散,她此時又不是昨日醉酒的狀態,迷迷糊糊就從了許不令,什麼時候被破的身子都不知道,這時看見過那肉棒的模樣,心中慌的不行,更別說自己的小嫩穴還在疼痛,哪里經受的起他的再次玩弄?

  寧玉合本打算讓許不令親自為她解開穴道,這時也來不及多想,拼了命的運起內氣去衝擊穴位。

  “死令兒、臭令兒,把穴道封的那麼牢固干嘛,為師一時半會還衝不開了……哼……”寧玉合勉強衝開其中幾個穴位,讓自己的嬌軀至少有了不少控制權。

  寧玉合輕輕搖晃著自己的臀兒,似圖把頂在自己陰唇上的肉棒晃開,告訴許不令自己現在不能再被插入了。

  牛大根那老氣沉沉的眼珠子盯住自己身下那不斷晃弄的肥臀,這,這仙子是有了反應?

  怎麼還開始主動搖臀挺腰來著?

  用那白虎肉穴不斷撥弄著自己的龜頭,大陰唇像是太礙事,讓龜頭主動插入其中的肉縫上,慢慢沒入用小陰唇緊緊包裹住龜頭的前半段,那大陰唇更像是被擀面杖直直插入的白面饅頭,被大肉棒的棍身插弄掰開大段的距離。

  “嗚嗚……怎麼……怎麼會這樣……我怎麼這般笨啊……怪不得令兒老說我笨……原來我真的這麼笨啊……嗚嗚……要死了要死了……令兒肯定以為我是在勾引他吧?”寧玉合崩潰欲哭,本想著晃動臀兒把那肉棒搖出去,結果自己這一來一回,非但沒把肉棒晃出去,反而讓肉棒更加的陷入其中,那龜頭更是被自己小陰唇包裹住,馬眼部分都頂在了自己的肉洞口上,那小嫩穴像是知道了大肉棒准備插入,正開心的蠕動呢,肉縫也主動把浪水塗抹在肉棒上,為他的插入做足了准備。

  “好仙子,別急,老漢我這就好好孝敬你。”牛大根用手啪的兩聲打在寧玉合的臀兒上,讓寧玉合的臀兒一震,隨後左右分別掰開那肥厚的臀肉,再用大拇指按住大陰唇,用力向左右兩邊拉扯開,把連著大陰唇的小陰唇一塊掰開,肉縫也因此大開,牛大根輕而易舉的就能看見仙子的銷魂洞洞口正被自己的龜頭頂住,肉洞口像是受到了刺激,這時正一顫一顫的蜷縮蠕動呢。

  寧玉合的小嫩穴是在縮小蠕動,可那是疼的。

  原本就因為昨日剛剛破身還有著疼痛,現在被牛大根這麼用力扯開,那疼痛感補滿了寧玉合全身,小穴受到疼感的刺激不斷收縮。

  “啊啊……令兒……為師真的好疼啊……輕些……別……別……別掰了……為師……為師要疼死了……令兒……令兒!!!”寧玉合在心中不斷呼喊著許不令,可惜許不令不可能聽到,再說,身後的男人也不是許不令,而是老漢船夫牛大根。

  “嘶~仙子,你的騷洞就這麼小嗎?我把你小浪穴掰的這麼開,也不見那騷動變大的,還是拇指大小,這讓老漢我怎麼插進去?”牛大根的龜頭抵在肉洞口上,可惜雞蛋大小的龜頭始終不得深入一步,每當把馬眼那截龜頭頂進去時,寧玉合那受到刺激的肉洞穴兒便瘋狂的向外排斥,滑嫩的肉洞口像是套子似的把牛大根的龜頭擠了出來。

  “媽的,老漢我還不信了!”牛大根氣沉腰腹,這特麼可是自己最拿手的老漢推車,要是連個穴兒都插不進去,還不被那伙同伴恥笑?

  “嗯!!哼!!!!”牛大根一聲悶哼,腰間緩慢發力,目不轉睛盯住那龜頭與寧玉合小嫩穴洞口的交合處,親眼看著那肉棒龜頭慢慢強行沒入寧玉合的小穴中。

  “呃啊啊……不要……令兒……真的不要進去……裂開了……要裂開了……為師好疼啊……令兒你……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嗚嗚……要進去了……要進去了……令兒你別插了……半個龜頭……半個龜頭都進去了……呃啊啊啊……小穴好疼啊……真的要裂開了……令兒……為師錯了……別插了……嗚嗚……別……別繼續前進了……啊啊啊……又……又進來半分……臭令兒……你非要插死為師才甘心嗎……啊啊……小穴被你插壞……看你日後怎麼辦……嗚嗚……壞令兒……還繼續插……咦啊啊啊……別……別插了……真的別插了……呀啊啊啊啊~~~全進來了……龜頭噗嗤全插進來了……這下你滿意了?壞令兒……這下你開心了……為師疼死了……小穴肯定裂開了……嗚嗚……怎麼……怎麼昨日被破身都沒這般疼苦……嗚嗚……插暈我算了……插死我算了……呃……龜頭頂死我算了……呃嗯~~”

  “呼~~”牛大根吐出濁氣,終於把龜頭全都插進了仙子的小穴,那嬰兒小嘴般的吸吮感,肉套子似的包裹感,還有那不斷從穴肉浪壁上傳來的夾吸感,單說一種都能讓牛大根爽的不行,何止是此刻的三種疊加在一起?

  光只強行插進個龜頭,牛大根就有種爆射了的欲望。

  “不行!千萬不能射,反正插都插進來了,不如為仙子她下種,把老漢我的精液頂射在仙子的騷洞最深處,用那懷孕的地方為老漢我試試,到底是我婆娘不行,還是老漢我的精液不行!”牛大根雙目赤紅,想到自己那死婆娘說是自己的問題就來氣,牛大根對自己的肉棒那是相當的自信,就算現在年近六旬,他也自信他的濃精能夠讓胯下的仙子懷上自己的種。

  想到自己即將為胯下的仙子爆精下種,牛大根的龜頭不免再次膨脹壯大幾分。

  “呀啊啊~~~怎麼……怎麼還能變大啊……許不令你個混蛋!!……非要插死為師你才罷休是嗎?!不知道當初為師為什麼瞎了眼……呀啊……嗯啊啊……瞎了眼才收下你當徒弟……你……嚶啊啊~~~……啊啊……你……唔……你就這麼報答為師……把為師的小穴插爛?……插裂?……呃嗯……疼……”

  牛大根依然盯著自己的龜頭沒入寧玉合肉洞後的樣子,這時被強行破開到兩指半寬雞蛋大小的肉洞像是被撐開到了極限,那包裹住龜頭的環狀肉壁口行成了一道禁箍箍的肉套,死死套住龜頭不留半點縫隙,肉眼可見那肉箍還在不斷卷縮蠕動似圖縮緊,把龜頭下的一小節棒身都夾陷了不少。

  強烈的夾吸吸吮感讓牛大根射精的欲望愈發壯大,趕忙繼續沉下氣,身體前趴,把雙手撐在寧玉合柳腰兩側,屁股用力向下壓去以此把肉棒推進更深的位置。

  “不要……不要……令兒!!!不要……裂開了……小穴裂開了……啊啊啊……好疼啊……好疼……裂開了……被令兒的大肉棒頂裂了……壞了……壞了……小穴真的要壞了……呀……不要再進去了……穴兒肉壁都被令兒你慢慢撐大了……裂開了……啊啊啊……疼!!!!”寧玉合在心中呼喊的嗓子都快破了,可惜無論她怎麼呼喊,被點穴的她根本叫不出一個字。

  “啊啊啊,好爽啊,好他媽緊,就像是處子似的,仙子你的肉洞好緊啊,死死纏著老漢我的肉棒,像是在榨老漢我的精液,好爽啊……老漢我那臭婆娘有仙子你嫩穴一半緊老漢我都知足了。”牛大根強行插入寧玉合的小穴,那緊致的包裹感讓牛大根爽的倒吸涼氣,真是太緊了。

  要知道寧玉合昨日才破處,許不令因為憐惜她也並未太多開墾,幾番抽動射出精液後就草草了事,這時寧玉合的穴兒還真和處子沒什麼區別,再說許不令那玩意也根本沒牛老漢一半大,就算被許不令開發完畢,他也能把寧玉合的小嫩穴當成新的來開擴撐大。

  “嗯?!仙子還是處子?!!”牛大根心中大驚,趕忙直起腰查看起自己肉棒上傳來的涼意。

  果不其然,牛大根肉棒強行插入寧玉合小穴的一半,還余三分之二的肉棒裸露在小穴肉洞外沒進去。

  粗大的肉棒把那肉洞口撐得老大,原本拇指大小的洞口此時被牛老漢強行破入擴寬到了五指大小,肉棒就如同兒童拳掌大小捅在其中,原本禁箍套在肉棒上的洞口肉套也被拉扯崩壞,從穴肉套口上不難發現肉絲里彌漫著大量鮮血,這時正溢出流淌在牛大根的肉棒棒身上。

  “原來是被老漢我撐裂了啊,我還以為是處子呢,白費我開心一場。”牛大根不滿的再次下腰,屁股用力沉下幾分,肉棒前的龜頭破開肉壁,肉棒強行步步擴開小穴為寧玉合進行著擴陰。

  “想來也是,這婊子怎麼可能是處子。昨晚被那男人按在老漢我的漁船上干了幾乎一晚上吧?船下的漣漪都他媽沒停過,真是個騷貨。”

  不知道牛大根在心中大罵自己是婊子是賤貨的寧玉合眼淚漫出眼瞳,順著絕美的臉頰滴落在地面,臀兒小穴處被疼感覆蓋,疼到徹底麻木沒有知覺。

  “嗚嗚……令兒……你……你還狠心了……真的插進來……為師小穴都流血了你難道都沒發現嗎?嗚嗚……明明昨晚還好好的……今天怎麼變成了這樣……肉棒……肉棒都把為師嫩穴插裂了……好疼啊……小穴……小穴都沒有知覺了……你…你還在進入……嗚嗚……罷了罷了……你把為師小穴插爛算了……算我欠你這逆徒的……嗚嗚……”

  “哼!”牛大根見肉棒進入了一半,於是氣沉丹田,屁股使出最大的力氣向下一壓,肉棒像是突破了極限,噗嗤一聲瞬間前進了幾分,直到前方傳來了強大的阻力才再次停下。

  “啊啊啊!!!令兒……你……你真全部插進去啊?……都……都頂到為師花芯兒口上了……你…你好狠的心……呀……好麻啊……好酥啊……怎麼……怎麼會這樣,……明明……明明很疼……小穴口疼麻木了……怎麼……怎麼穴兒花芯口卻這麼爽……唔……不要……不要頂……呀啊啊~~~臭令兒……你還頂……就這麼……這麼想為為師開宮嗎……唔……呃啊啊~~又頂……昨天……昨天才為為師破處……今日……今日就又要為為師開宮……你……你……呃啊啊啊……你真是為師的好徒兒呀……許不令……呃啊啊啊啊~~~~”

  接連三四下的頂弄花芯兒,把寧玉合頂的又軟又麻,大股快感接著酥麻從小腹處散發到全身,一時間把小穴被撕裂的疼苦都蓋過去大半。

  “嗯……看來真是仙子的花宮了。”牛大根用龜頭頂弄幾番確認,最後確定前面就是寧玉合的子宮口了,以他肏弄自己婆娘多年的經驗來看,自己肉棒的長度是能輕易就頂到女人的花芯宮口上的,甚至破宮插入花房肏弄都不是問題。

  牛大根想到自己婆娘被自己強行破入宮口,疼的死去活來的樣子,心中不免打起了主意。

  年輕時無意間猛肏狂插下,乘著媳婦高潮子宮口大開的間隙把龜頭插入了進去,破宮的快感讓牛大根至今難忘,可惜自己媳婦卻被疼的死去活來,事後說什麼也不肯讓自己再破宮,還為止特意不讓自己碰她了將近小半年。

  “自己媳婦自己心疼,不願意再次破宮,可這仙子又不是自己媳婦,自己心疼毛线?老漢我不僅要破宮,還要把濃精直接射在仙子你花房內,這種直接在花房內爆射下種的射精,以老漢我的射精量來說,你要是不懷上老漢的種,那就真的像我那婆娘說的那樣,我有問題。”牛大根打死都不相信是自己的問題,因此心中更加打定主意,今天非要為這仙子破宮下種,在花房內直接射出濃精,看她到底會不會懷孕。

  “那首先需要讓仙子高潮。”想到當初自己無意間插入媳婦的子宮內的場景,牛大根開始在寧玉合小穴中磨蹭插動抽送肉棒,以寧玉合子宮花芯口的滑嫩和緊閉程度,強行猛肏破宮是不可取的,只有先讓她再來次高潮才能借此破宮。

  感受到小穴內那根大肉棒不繼續盯著自己的花芯兒猛撞,寧玉合心中這才有了些許安慰:“嗯~令兒還是心疼為師……嗯……呃呀……怎麼……怎麼還頂啊……但……但這次怎麼是剮蹭磨動……唔……這樣……這樣的話……穴兒就會……就會又變得奇怪的……令兒……不……不要……呃啊……小穴……小穴……開始產生快感了……呃嗯~……怎麼會……怎麼會這樣……被頂了幾下花芯兒……就……就忘了被撕裂的疼痛了嗎……寧玉合……你……你真是個賤女人……呃啊啊~~~”寧玉合心中對自己逐漸升起的快感感到羞恥,上一秒還在為小穴被撕裂的疼苦感到悲傷,下一秒被大肉棒連頂帶磨了幾番花芯兒就爽的不行,真是賤穴。

  牛大根不知道寧玉合心中所想,他把猛頂寧玉合子宮口的策略變成了盡快讓寧玉合高潮,於是那龜頭隨著肉棒每次向前抽插時,都會緩而續之的剮蹭那子宮口的細縫,連蹭帶剮,把寧玉合爽的有些飄飄然了。

  “令兒……嗯呀……為師……為師是不是很淫蕩……很賤啊……穴兒……穴兒都不疼了……全是……全是你大肉棒插穴的快感……嗚嗚……怎麼……怎麼接受的這麼快呀……那……那大肉棒這麼大……強行插入為師小穴……呃啊啊啊……都……都能包裹的下……這會兒……真的……真的被你肉棒撐大了……嗯呃~~小穴……小穴不管也是洞口肉箍……還是內壁……都……都嗯啊~……都被你撐裂撐大了吧……把……嗯呀~~~把為師的小穴……撐的好滿……好漲……為師……為師好喜歡你……額嗯~~~可以快些了……用力些……為師……為師感覺上來了……嗯……肉棒快些……”

  寧玉合在心中呻吟不斷,牛大根是一句都聽不見,此時的他只能憑靠著自己幾十年來肏媳婦的經驗,通過那小穴的蠕動和夾吸程度來判斷寧玉合的快感高弱。

  就像這時,自己的肉棒向後發力拔出時,那夾著肉棒三分之二的穴洞肉箍便會被一同向外拉扯,肉箍發力,夾吸感大大增強,同時穴內肉壁上的騷肉都會同時把還留在穴內的肉棒向花芯子宮口處蠕動,典型不願意讓肉棒出去。

  這就是女子有了動情的欲望的特征。

  “看來仙子已經適應了我的肉棒了。”牛大根又開了一眼自己那大肉棒插在寧玉合小穴中的模樣。

  撐在寧玉合背上低頭看去,只能見那兩塊臀瓣中間,插著一根驢鞭,寬大的棒身把那肥厚的兩瓣臀兒都撐開了些許,隨著牛大根老腰的一抽一插,臀瓣也一張一合。

  再次直起身,牛大根這才把肉棒的情況全都看清。

  只見那五指粗大的肉棒深插在寧玉合的小嫩穴里,原本被大肉棒強行插入而撕裂的小穴口這時也恢復如初,那彌漫在浪穴騷肉上的血絲都通通不見,穴兒又恢復到了最初的模樣,除了那從拇指粗細的洞口變成了五指大小的洞口外,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麼和諧。

  小穴排出的浪水順著肉棒想向外流出,結果肉棒把穴兒洞口撐著太滿太大,那一圈肉箍似的穴兒口與大肉棒沒有一絲縫隙,淫水都被大肉棒全部堵在了穴內,只有大肉棒向後抽出時,才能被大肉棒帶出去大股浪水,像抽水磊似的把浪水全灑在寧玉合的大腿上。

  浪水之多,就連陰唇玉壺都被塗滿表面,散發著水漬光亮,特別是那把肉棒緊緊包裹箍住的穴肉洞口,更是被浪水塗抹了厚厚的一圈,本就被肉棒撐大到了極限,浪水這麼一沾,那圈肉套似的洞口肉仿佛變成了反光的套圈,一眼看去特別明顯。

  “嘶~~仙女,你就這麼喜歡老漢我的大肉棒嗎?是你那情郎沒有這麼大?小騷穴死死纏住老漢我的肉棒就算了,怎麼開始連子宮口都夾吸起老漢我的龜頭了?”牛大根抽插肉棒的速度漸漸變快,以他的長度根本沒法讓自己的胯部撞到寧玉合的臀兒上,每次都憑著龜頭與子宮口的接觸來判斷是否插到了底。

  就這麼持續了接近一百下的抽插,牛大根就發現身下的仙子有了即將高潮的跡象。

  “啊啊……好舒服……令兒……你……嗯啊~~~……你的大肉棒把為師撐的好滿……心肝兒都撐的鼓鼓當當的……心里……嗯……心里全是你了……好令兒……可以在快些……為師……為師吃得住了……快些……再快些……額呀~~~……對……對……就是這樣……用力頂為師的花芯兒……頂……用力頂……嗯啊啊……令兒你肉棒真大……怪不得……紅顏知己那麼多……她們……她們都是被你肏服的吧……臭令兒……壞令兒……呀啊啊~~~為師……為師也被你肏服了……嗯啊啊……以後……以後肯定纏上了你這根大肉棒……嗯……誰……誰讓你把為師的穴兒都撐大撐裂了……嗯啊啊啊……以後……以後賴上你了……你……你可不能趕為師走……嗯……啊啊啊……快去了……令兒用力……再用力……再快些……對…對對……頂那…頂花芯兒……呃啊啊啊啊……頂……用力頂……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啊~~~~~”知道自己在心里的話身後的愛徒是聽不見的,平日里寧玉合根本不敢說出口的話現在在心底里也都敢說都敢想,反饋給她的是更大的刺激。

  “嘶~~~仙子,你肉棒夾……夾的老漢我好緊啊……好舒服……這……這就是仙界的仙子嗎……就連小穴都這麼會夾……額啊……老漢……老漢也要射了……仙子……唔!!!……把老漢全都包裹住了……嘶……騷肉都在同時蠕動……夾吸……老漢也去了……唔!!!”

  兩人在心中的呻吟幾乎是同時到達了巔峰。

  牛大根下腰拼了命的想把肉棒全都插進寧玉合的小嫩穴里,大龜頭處的馬眼頂著那花芯兒宮口的細縫,查看著子宮內的景象。

  寧玉合則是被自己這回達到高潮送上了巔峰,同時如潮水般涌起的快感也祝她又衝破了幾個穴道,此時能發出聲音了。

  “呀啊啊啊~~~不……不要令兒……別頂著為我花芯兒射精……你的陽精好燙……花房會被燙壞的……呀~~~~……別……別繼續射了……花房真的被燙壞了……唔啊啊啊~~~壞令兒……為師……為師被你燙去了~~~又去了~~~~嗯啊啊啊啊~~~~~”寧玉合自己都沒察覺到自己衝開了啞穴,還以為自己是在心底說話,一股腦把那些淫言浪語都說了出來。

  牛大根被嚇了一跳,射精的肉棒都停滯了半拍,以為自己會當即身死道消的牛大根還來不及求饒,就緊接著聽到寧玉合那呻吟並不是要殺了自己,反而是被自己的濃精燙出了再次高潮!

  肉棒巨大,射精量也不似人。

  兩顆鵝卵石大小的卵蛋不斷收縮膨脹收縮膨脹不斷向外排出濃精,看那沒有丁點減下的趨勢,貌似永遠也射不完。

  白灼熾熱的濃精從大肉棒的馬眼處股股噴射而出,馬眼貼著子宮口上,精液沒有一滴沾染到寧玉合的小穴肉壁內,全都啪啪噴在了寧玉合的子宮內,拍打著子宮壁。

  尿液般大小的量在寧玉合子宮內翻滾,沸騰。

  “啊啊啊啊……令兒……不行……不行……你的陽精太多了……別射了……為師……為師又要去了……可是……呃啊啊啊……可是宮兒花房好漲啊……別射了……花房都是你的陽精了……呃啊啊啊啊……好燙……真的好燙……我的花房內壁肯定被你……嗯~~被你燙壞啦……陽精不斷……在……我的花房內翻滾……我……我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子宮內被牛大根的精液填滿,粘稠腥臭的大量精液隨著寧玉合高潮時的痙攣顫抖,忍不住的在子宮內來回晃蕩,把寧玉合子宮壁都拍打了一遍,強烈的快感讓她再次來到了第三波高潮。

  牛大根沒想到這仙子被自己一次爆射就射出了三次高潮,知道這時是破宮的最好時機,仙子小嘴里停不下來的呻吟像是在為他加油打氣,牛大根額頭太陽穴處的青筋暴起,雙手從下挽住仙子的胯骨向上提,自己的老腰用力向下壓去。

  在一上一下的合攻之勢下,頂在寧玉合花芯宮口處的龜頭也終於有了前進的動力。

  “啊啊啊啊~~~令兒……令兒你在干嘛……別……別繼續插了……為師……我的花芯兒感覺要被你捅穿了……別……別用力了……嗯啊啊……別……別……半個龜頭進去了……令兒……聽話……把為師放下……別提……呀~~~~……令兒……別……別進去了……嗚嗚……你……你個壞徒兒……竟然趁著……嗯啊啊啊……趁著為師……唔啊啊啊啊……絕頂三次花芯兒大開時……為為師強行破宮……你……你不是人……孽徒!!!欺師滅祖……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進去了……都進去了……呃啊啊啊啊……龜頭都插入花房內了……破了破了……花芯兒破了!!!啊啊啊啊~~~~令兒不要!!!~~~~~~~”

  寧玉合像是戰場觀察員似的,為牛大根肉棒給自己破宮詳細報道著進展,這做法不但沒讓牛大根知難而退,反而是讓他的性欲更上了幾個台階,非要為這仙子破宮下種不可,看看仙子到底能不能懷上自己的野種!

  在猛的突破了龜頭前的障礙後,牛大根的龜頭就像是來到了仙界,不管是花房內的溫度,亦或者是那子宮口夾吸自己龜頭冠後肉棒的力度來看,都在提醒著牛大根,他成功為自己胯下的仙子破宮了,肉棒來到了她的子宮內,龜頭正侵犯著她神聖的孕子聖地。

  “師……師傅?!你沒事吧?!”突如其來的聲音讓船艙內兩道緊貼在一起的人影都下意識停滯。

  許不令站在小漁船外的船頭,他追尋那神秘人不久便被那人用絕世的輕功甩開,心中感慨這世上還有人有這等輕功的同時,也不忘快速折返回小漁船處,自己師傅寧玉合還落在那呢。

  來到小漁船船頭,剛想掀起船簾進入其中,就聽見了自己師傅寧玉合那句大喊:令兒不要。

  許不令後退半步,准備掀開船簾的手也放下,好奇的問道:“師傅,你沒事吧?”

  “嘶~!!!”牛大根咬住自己的舌頭,不讓自己的爽快呻吟叫出來。

  門外那大概就是這仙子的情郎,她嘴中的令兒了吧?

  自己被他魂都嚇掉了,沒想到身下的仙子反應比自己更大。

  肉棒都被仙子的穴兒夾吸小了小半圈,緊貼著肉棒棒身的肉壁騷肉不停蠕動,與棒身上的血管青筋磨蹭不止。

  子宮口更是緊緊閉合,夾住那龜頭後的肉棒棒身,像是成了斷頭台非要把龜頭夾斷切下在子宮內才罷休。

  “令兒?!令兒?!!!!”寧玉合嬌軀緊繃,原本充滿情欲的杏眸雙瞳中頓時散去大量快感,眼珠顫動接近崩潰,令兒的聲音是在船外面傳來的,那……那自己身後插在自己嫩穴,為自己破宮的男人是誰?!!!!

  “怎麼了師傅?這麼驚訝干什麼……”船簾外的許不令松了口氣,看來自己追擊神秘人的這段時間,師傅自己也想明白了,沒在繼續為昨日的事生氣。

  “……沒……啊啊……呀……沒什麼!!”寧玉合被子宮花房內的肉棒龜頭頂的心神失守,再加上一時間難以接受的現實,讓她當即失了方寸,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眼前的局面。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啊……強行插入自己小穴……用那根大肉棒撐裂自己小穴……強行把小穴擴大……擴陰的男人……那把濃精射在自己花房內的男人……燙出自己三次高潮的男人……破宮進入自己身體最深處的男人……竟然不是令兒?!不可能啊……嗚嗚……怎麼會這樣?那他是誰?!昨日才與令兒行房,結下誓言,今日自己就失身於他人,為令兒戴了綠帽,這男人到底是誰?!”寧玉合想轉頭去看趴在自己臀上悄悄抽動肉棒的男人,但根本辦不到!!

  自己的穴道還未完全衝掉,這時也就恢復了些許內力與說話的資本。

  “那師傅,我進來了?”許不令再次上前一步,用手去挽那船簾。

  “不!!!呃嗯~~~不要!!!!”像是在阻止趴在自己後背上的牛大根繼續抽弄肉棒,又像是在阻止船外的許不令進入其中,寧玉合慌亂出聲,黃鶯般的聲音伴隨著些許呻吟,把船外的許不令都聽愣住了。

  收回撥弄船簾的手,許不令劍眉皺起:師傅這聲音貌似有些不對勁,怎麼和昨日時的相同呢?

  許不令內力運作,感知快速朝著船內的寧玉合蓋去。

  “不好!”寧玉合此時也恢復了不少內力,隨還被穴道控制著身體,可內功卻不受到控制,流動自如。

  內力擴散緊忙把頂著自己臀兒,用那粗大肉棒插在自己花芯內的男人涵蓋在自己內力中。

  “嗯…………”許不令沉吟片刻,並未發現什麼異常,看來是自己多心了。

  “令兒別進來,我在穿衣裙……”寧玉合不敢面對許不令,昨日才與他那般,被破了身子,今日就又被別的男人撕裂了小穴,破了花宮。

  她哪敢讓許不令知道?

  “哦,這樣啊,那師傅徒兒在外面等你,你穿快些。”

  “唔嗯~~~怎麼……怎麼還讓我穿快些……怎麼可能…呀~~穿的快…你又不是不知道……昨晚……我……我才被你……嗯啊啊~~~~”

  許不令心中一緊,隨後又放下心來,自己師傅寧玉合大概是想到了昨日的場景,忍不住呻吟出聲吧?這叫的,怎麼比昨日還銷魂動聽。

  “都怪我不好,師傅你不疼了吧?”

  “怎麼……可能不疼……疼著呢……現在衣物碰到都……呀嗯~~~都疼……都…都怪你……人家還是雛子,經得起……嗯啊~經得起你那般折騰?”

  “哈哈……師傅,都是我的不是,等會徒兒給你賠禮道歉。”許不令語氣中帶著些許自豪,師傅的口吻不就是說自己那家伙太大了嗎?

  讓她吃不住。

  寧玉合咬著下唇,香舌在口內胡亂顫動扭曲著,生怕自己忍不住呻吟的嬌喘被船艙外的許不令聽見。

  那大肉棒的主人就像是沒聽見船外的來人,沒有擔驚受怕就算了,反而像是受到了刺激,龜頭在自己花芯兒內頂弄剮蹭的幅度變得更大。

  頂得她都有些雙眸上翻,特別是想到令兒還在船艙外,隨時都可以掀開船簾看見自己與野男人苟合偷情,這背德刺激感簡直要了寧玉合的命。

  “師傅是說徒兒的家伙事太大嗎?”許不令帶著自豪的聲音從船頭傳來,終究是男人,還是忍不住炫耀起自己的肉棒粗細。

  “嗯啊~~嗯……嗯嗯……沒錯……你也知道……昨日還不心疼為師…我……我都被你頂裂了……嗯……現在……呃啊……都……疼的慌……穿衣裙都要……都要磨磨蹭蹭……呀啊~~~”

  “師傅這是又刮到了?沒事,你慢些穿,徒兒不急。”

  許不令關心的口吻讓寧玉合心中的愧疚感更盛,自己哪是穿衣裙被剮蹭的疼苦啊傻令兒,為師我明明是被大肉棒插在小穴中抽動擺弄干出的快感,你……你都聽不出嗎?

  笨令兒,為師都與你只隔了一個船簾,你掀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你還在那自豪自己的家伙事,為師都趴在船內被身後的野男人把小穴都插裂了,龜頭都破了你未成到達的花房內,頂著我的花房肉壁不斷磨蹭刮弄呢,為師被那龜頭肏的快感連連,你難道都聽不出嗎?

  寧玉合喉間的呻吟有一下沒一下的慢慢哼唱著,雖對昨日的場景沒了准確的畫面,可是她敢斷定,令兒的肉棒肯定沒現在插在自己小穴內,為自己破宮的肉棒大,因為自己被這根肉棒強行插入後,小穴口都被插裂插出血絲就知道,昨晚的肉棒肯定沒擴寬自己的陰道。

  “令兒啊令兒,恐怕今日後,為師就能很輕易的含弄下你的肉棒了。嗚嗚……對不起令兒……”寧玉合雙眸中的眼珠滾滾而下,滑落在寧玉合那圓潤的下巴處,隨著牛大根用力向前一頂,把掛在下巴上的淚珠飛濺出去。

  “嗯?”許不令緩步走到船邊,這小漁船怎麼在發出陣陣漣漪?看樣子昨日自己確實把師傅傷到了,這穿衣的幅度這般大嗎?

  許不令還覺得是寧玉合在里面穿衣裙導致的船體波動漣漪,要是他昨日在外面看見過自己與寧玉合交合行房時的波動,肯定會發現這漣漪與那別無二致,甚至更大,波動更劇烈,覆蓋的范圍更廣。

  “唔……令兒……令兒……你在門外干嘛啊……”許久沒聽見許不令的聲音,反倒讓寧玉合有些慌亂了,生怕許不令會突然進來,發現自己被野男人壓在身下,肉棒深插在自己小穴內,龜頭都還插肏進了自己那嬌嫩神聖的花房,不斷在里面挺動磨蹭著。

  啪~啪~啪~

  “總算是把仙子的花宮破了,這下肉棒好受多了,每一下抽插都能讓老漢我的腹部撞到那肥厚的大屁股,媽的,剛才在背面老子就說了,這大屁股肯定是個好炮架,這不,撞起來太他媽爽了,每一下撞擊都能把老漢我的力道反饋給我,讓我更好抽出肉棒,這騷貨屁股,嘶~”

  啪~啪~~啪啪啪~~~

  “嗯……不要……你……你小點聲……令兒聽到我們就完了……唔……別……別那麼快……啊~~好……好大啊……你……你小點聲呀……嗯~~~”雖然還不知道身後的那男人是誰,不過現在他們不管怎麼說都是同一條弦上的螞蚱,那腰腹撞擊拍打自己臀兒的力度是越來越大,聲音也越來越響,要是讓船簾外的令兒聽見,進來肯定第一時間就會殺了這奸淫自己的狗男人,可是……可是自己也無顏活在這世上了。

  “嘶……仙子你小穴好緊啊……夾的老漢我麻麻的……龜頭都要被仙子你的花穴心兒夾斷了……唔!!好爽啊……”

  身後趴在自己臀兒上猛肏的男人終於說話了,那什麼自己小穴好緊之類的淫詞說得寧玉合心肝兒都顫動不已,聽聲音好像在哪聽過,可是一時半會還想不起來,自稱老漢,也就是說這人年齡肯定很大。

  自己被一個老頭肏弄了?

  想到這,寧玉合臉色蒼白,沒想到自己是被一個年紀大的老頭破了宮,肏開了花芯,撐大撐裂了嫩穴…………

  “可是……他的肉棒真的好大啊……這……這真的是老頭能擁有的嗎……好舒服……撐的我好滿啊……好充實……花芯兒都被懟爛了……好有力……呃嗯……不行……不行……寧玉合你不能沉迷下去……要忍住啊……可是……可是那肉棒真的很舒服……自己都被肏弄高潮幾次了?……唔……令兒怎麼辦……救救師傅……”

  “師傅,你有沒有聽見什麼啪啪啪的聲音?”許不令站在船頭,如打手保鏢似的站里在那,聽見小漁船船艙內斷斷續續的啪啪啪聲,不由出聲詢問。

  “啊啊?呃啊~~~嗯……有……有嗎?肯定……呀……嗯啊啊……肯定是令兒你……唔……嗯……嗯啊……慢些……你聽錯了……沒有吧……令兒都聽見了……你慢些……你真的想死嗎?”說到最後,寧玉合壓低聲线,對自己身後猛肏的男人說道,他是不是都沒肏過女人啊?

  這麼急色,抱住自己的柳腰撞擊臀兒啪啪啪的,每一下都讓那龜頭在自己花房宮壁上磨擦刮弄。

  寧玉合的話讓許不令再次凝神聽去,果然沒有了那啪啪啪聲,轉而變成了與水浪濕磨的滋滋聲。

  “或許是湖面拍打在船體上的聲音吧。”許不令這般想到,繼續站在船頭等待著自己師傅換好衣裙出來。

  許不令保衛著自己師傅,防止有人看見自己師傅那美妙的嬌軀。

  殊不知他的師傅寧玉合這時已經被野男人按在船艙內爆精下種過一次,還用龜頭為他昨日舍不得用力的師傅破宮,插在里面肏到寧玉合魂兒都飛在了天上。

  他保衛的更像是寧玉合在其中與奸夫偷情。

  “仙子……仙子我要射了……唔……好緊啊……你的穴兒夾吸老漢我的肉棒好緊……就那麼想把老漢我的精液夾吸出來嗎?那老漢我就射給仙子,在仙子小穴深處,龜頭插在仙子花房里全都射給你……你要是…要是懷上了老漢我的野種……那我可不負責的啊……老漢老了……養不起孩子了……就讓……就讓門外的那位公子幫我養吧……仙子你說呢?”

  “啊啊啊……別……別……別射在里面……你……你陽精這麼多……真的會讓我懷孕的……別……唔~~~你…你怎麼越說還越快呀……別……別射里面……拔出來射……射外面吧……呃嗯……我……我都被你射過了……現在……呃啊啊……現在花房里都還全是你的陽精……你……你嗯……嗯~~~你龜頭每一次的磨蹭……都在花房內堆積的濃精……呃呀……濃精中攪動……把那精液不停的在……在我花房里晃弄……我……我好舒服……呸…不舒服……呀啊啊啊~~~別……別那麼用力頂……花芯兒又要被你挺大了……到時候……到時候令兒會發現的……呀!!!……你……你怎麼更用力了……啊啊……好舒服……好爽啊……不行了……我……我也要去了……令兒……令兒快救救我……師傅……師傅又要被大肉棒肏到高潮啦~~~……快進來啊……你……你怎麼就那麼聽話?……師傅讓你不進你就真不進?……唔……昨日也沒見你這般聽話啊……現在好了……師傅……師傅我要被野男人干高潮了呀~~~~還是個老頭……令兒……令兒……快進來殺了他……嗚嗚……不然為師我會被大肉棒……呃啊啊啊啊……大肉棒干到回不去了~~~~~要來了要來了……啊啊啊啊回不去了令兒~~~~~~~”

  “仙子!!老漢我也射了,給我懷個大胖小子吧!!”牛大根最後幾下用力把胯骨死死貼在寧玉合的臀肉上,把兩塊臀瓣擠成了圓圓的大餅,臀肉被胯骨摁按凹下去大片。

  那長滿雜毛鵝卵石大小的睾丸像對擺錘吊在那,這會即將射精,肉眼可見卵袋皺褶都開始緊縮,牢牢吸附在一塊,其內隨時准備爆射而出。

  “不要……不要插這麼深……會…會吃不住又……又被你燙射高潮的……不……不要……不要射在我花房里了!!!呀啊啊啊啊~~~~進來了……噗呲噗呲射進來了……呃齁~~~啊啊啊~~~~~這次怎麼更燙了……花芯兒……花芯兒包裹不住了……呃啊啊啊啊……好多好燙啊……都逆流出在小穴里了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射了!!!花房好痛啊~~~好漲~~~不要射了……去了去了……又被射去了~~~~被精液爆漿爽到去了~~~~哦齁齁~~~~令兒……令兒~~~~~~~”

  牛大根的精液量如同尿尿,一泡泡射在寧玉合的子宮花房內。

  花房內的各處都被牛大根的精液全都貼滿,衝刷,無處可去的精液只能向唯一的洞口子宮口逆流而出,把寧玉合花芯口給撐大,噗嗤噗嗤向外流出,順著蠕動的小穴肉壁飛快的排出體外。

  “啊啊啊~~~~好舒服啊……滾燙的精液流過小穴肉肉上的感覺好舒服啊……令兒……令兒……怎麼辦……為師……為師真的會回不去的……令兒……啊啊啊啊……你……你快進來救救為師啊……還站在外面……為師都在你眼皮底下被野男人爆精下種了~~哦齁齁~~~~~啊啊啊……這麼多的精液……肯定會讓為師懷上孩子的……怎麼辦……你昨日射在里面的精液肯定被完全替換掉了……哦啊啊啊~~~~完了完了……為師要懷上野男人的野種了……令兒~~~~呃啊啊啊啊~~~~~”寧玉合躺在那,身體這時好像也恢復了動作,臀兒主動向上翹起,貌似在迎合肉棒插的更深,射的更爽。

  兩只玉足把那蠶寶寶似的腳趾抵在船板上,腳掌向前弓起,把足兒都弓成了月牙形狀,雙手這時也放了下來,抓住自己身旁的衣物拉扯,那力度都要把衣物的布料給撕裂開來。

  紅唇緊閉,壓制住嘴中那強烈快感帶來的高吟防止被船外的許不令聽見,就算如此,寧玉合喉間的沉悶哼哼聲也是不斷,隨著牛大根插在花芯子宮內的龜頭射精節奏而一波又一波的哼唧著。

  “仙子?仙子?別抖了……你再抖下去你那情郎怕是等不及要進來了。”牛大根果斷拔出肉棒,龜頭被寧玉合的子宮口夾住,有些吃力,牛大根忍住吃疼的感覺,吧唧強行拔出了子宮花芯內。

  結果用的力度有些太大,牛大根肉棒啵的一聲全都拔出了小穴兒,小穴的騷肉都被帶出來些許,確認肉棒再也不會插進來後就主動的向內蠕動,不一會兒又全都蠕動收縮回了穴肉洞內。

  “啊啊啊~~~~別……別……呀啊啊啊啊~~~花房要被拔出去了……啊啊啊~~~~~呃唔…………”寧玉合原本還在默默體會著被灌滿濃精,子宮爆漿的快感,沒想到牛大根說拔就拔,用力啵的一聲全都拔了出去,自己花芯兒都被扯的生疼,讓寧玉合喉間一直憋著的高吟大叫出聲。

  “師傅?師傅?你怎麼了?突然叫那麼大聲。”許不令心急如焚,自己師傅寧玉合怎麼突然高吟出聲?

  是不是遇見什麼事了?

  但這也沒有敵人啊,難道是昨晚自己留下的後遺症?

  想到師傅不讓自己進去,許不令是焦急萬分。

  過了大約兩分鍾,就當許不令忍不住打算掀開簾子進入其中時,船艙內的寧玉合終於回話了。

  “啊……沒……沒事的令兒……為師……我馬上就好……呃嗯~~~”

  雖然聽聞師傅的語氣極其虛弱,就像是剛剛大戰完一場,不過好歹回了話,許不令也未曾多想,就這麼回到原處等待起寧玉合。

  “啊……令兒……為師是沒事……只不過是被這男人強行把龜頭拔出花芯兒又弄高潮了一次罷了……反正為師都被他爆精下種了兩回,你肯定也不會建議的吧?呃嗯……身體都沒力氣了……好舒服……原來被開宮射滿陽精是這般舒服……呃啊~~”

  “仙子,別抖了!”牛大根是打算讓寧玉合穿上衣服出去,好讓那公子哥帶著這仙子離去,自己以此脫身。

  沒想到自己把肉棒扯拔出來後,這本就痙攣不止的仙子嬌軀抖動的更加厲害,自己這用手輕推她便如觸電般猛顫,莫非真被自己玩壞了?

  正以為寧玉合被自己玩壞的牛大根准備等死時,寧玉合卻自己活了過來,痙攣的身體刹那止住,然後撐起嬌軀,眼中的殺氣如天光破雲直盯著牛大根。

  “是你?!!你!!”寧玉合讓內力快速在體內游走了一個周天,把快感統統壓制住,撐起身看向那把自己肏到死去活來,魂飛魄散的男人。

  結果萬萬沒想到是昨晚自己買小漁船時的船夫!

  “我看你老實本分才買下你的小漁船,你為何這般對我?!”

  “誰讓仙子你長的太美了,我就想要回我的漁船,沒想到一進來就看你騷氣的杵在那,半個屁股都懟著我,我能不肏你嗎。”

  聽眼前這船夫老頭說著還有些委屈的意思,寧玉合銀牙緊咬,伸手就去拿自己放在一旁的劍閘。

  “仙子饒命!你要是殺了我,我臨死前的慘叫肯定會引起外面公子哥的注意,到時候他殺進來,恐怕仙子失身於老漢的事就要穿幫咯。”

  “你!!!”寧玉合銀牙都要咬碎,拿著長劍的藕臂都忍不住的抖動,看見眼前那老漢渾身赤裸的跪在地面,朝自己輕輕磕著頭,那半軟肉棒隨著身體上下起伏而甩動。

  寧玉合心中更加氣結,自己就被這種小人、不要尊嚴的混蛋給肏弄了?

  還被他肏到破宮,被下種了足足兩次!

  “不好!”寧玉合想到下種,趕忙丟掉長劍,雙手按向自己那膨脹起來的肚子處。

  射這麼多在花房內,要不及時拍出,說不定還真會懷上他的野種!

  “仙子且慢!”

  寧玉合按壓肚子內精液的動作猛然止住,雙眸殺氣十足的瞪著牛大根,看他還想說什麼。

  “仙子以老漢我的精液量,你要是按壓出來,恐怕會被那公子哥聞見。不是老漢我自吹,我那精液濃稠的味道,嘖嘖。仙子你被老漢我射滿了花房,自己細細搖晃感受一番也能感受到那有多粘稠吧?”

  寧玉合臉色一白,這船夫說的不假,只是這般時間,自己花芯兒內的精液就像是凝固成了一團,結成了塊,自己的花芯口還處於大開狀態,那子宮內的濃精也不見流出一滴。

  “那我怎麼瞞過令兒?”

  “那就是仙子你自己的事咯。”

  “你混蛋!!”

  “師傅?你在和誰說話呢?”

  “呀!~沒事,我在自言自語,我馬上出來。”

  “嗯。”

  寧玉合惡狠狠瞪了一眼牛大根,可惜她這赤裸著嬌軀小穴紅腫的模樣實在是沒有多大的威懾力,反而把牛大根又看出了感覺。

  見牛大根再次膨脹起來的大肉棒,寧玉合的長頸悄然爬上了些許緋紅,不再去看牛大根,專心拿起丟落一地的衣裙穿在身上。

  還好這衣裙被他最開始丟在了遠處,不然自己的尿液說不定都會沾濕它。

  想到自己最開始被牛大根這老船夫玩弄到噴尿,寧玉合又升起了殺掉此人的心思。

  “你等著,我還會回來找你的。”

  “嗯?多謝仙子。”牛大根當然不覺得仙子回來找自己是會抱著自己射給她懷孕的野種回來,肯定是回來殺自己,不用多說,今晚牛大根就帶著自己婆娘准備跑路。

  穿戴整齊的寧玉合深呼吸,把子宮花房向下壓去,讓肚子看上去小上不少,不過還是很挺。

  掀開船簾走了出去。

  “師傅,你終於穿好了?”

  “怎麼?等急了?”

  “不急,徒兒等師傅一輩子都不急。”

  “你!少來這套,我是你師傅!”

  “徒兒知道你是師傅,不過也是我娘子不是嗎?”

  “誰是你娘子!我們還沒成親!呀,你,你別碰我!”

  許不令看被自己觸碰一下就激動的渾身發顫的師傅,還以為她是氣的,也就沒有繼續試探。

  “師傅,你怎麼把手捂在肚子上?”

  “少管!”寧玉合大腿緊緊夾緊,這麼這個時候那花房內的濃精會流出來啊……可惡…要是被令兒發現……

  不久前還想著怎麼才能把它排出的寧玉合,這時轉而想著怎麼才能把它死死夾吸在自己花房內不讓它流出來。

  “師傅,你等等我,怎麼走那麼急?”許不令站在船上大喊,見自己師傅運起輕功點著水面離開,許不令嘆了口氣,看來師傅還是不願意原諒我昨日的魯莽,沒辦法,只能後面慢慢補償師傅了。

  完畢,許不令也運起身法,跟著寧玉合離去。

  …………

  時光匆匆,眨眼便過。

  距離洞庭湖數十公里的密林深處,一個老頭瘋了似的在密林中奔跑,時不時回頭看向身後,像是在被什麼東西追殺似的,同時渾身赤裸,胯下的大肉棒隨著狂奔來回甩動著,像是長鞭在驅趕敵人。

  “媽的媽的,真是狗雜碎,婆娘老漢要是大難不死,肯定會為你報仇!!”

  此人正是老船夫牛大根,在奸淫了天下第一美人寧玉合後,他便當晚帶著自己婆娘離開了住的地方。

  躲在城鎮中數日,變賣完全部家當後這才帶著妻子跑路,准備去別的城鎮生活。

  結果沒想到,自己前腳剛離開城鎮,在道上就遇見了上次的那男人。

  自稱什麼大玥皇帝。

  牛大根當即就呸了回去,你要是大玥皇帝老子就是皇帝他老子,肏得他母後蕭湘兒嗷嗷直叫。

  剛說出口,牛大根就後悔了,這不符合他以往苟的作風。

  打算奉承那男子幾句時,誰知他聽完那話後立刻翻臉,當著牛大根的面一掌殺了他相伴多年的婆娘。

  牛大根嚇得當即跑掉,一路上想起那說書先生說的,江湖高手都會追蹤術,於是牛大根趕忙把自己脫了干淨,就連盤纏都不要全丟在了密林中。

  “呼……呼……那混蛋不會再追上來了吧?”牛大根喘著粗氣,撐著一顆大樹緊張的觀察著四周,結果沒想到突然傳來了一聲嬌呵。

  “我殺了你,你這淫賊!!!”

  牛大根聞聲轉頭,一把長劍眨眼就刺到了自己眼前。

  “吾命休矣!”牛大根還來不及閉上眼等死,另一道更顯成熟的嬌呵緊至。

  “清夜住手!”另一把長劍以更快的速度刺向牛大根面前,目的是為了挑飛最開始的那把長劍。

  鐺~~

  兩把劍撞擊在一起,牛大根免去一死。

  寧清夜把長劍收回腰上,看著身邊的師傅急道:“師傅,你為何要阻止我殺了這個淫賊?!為老不尊,裸著身子亂跑!呸,汙了我的眼!”

  平日里寧清夜話並不多,甚至可以說的上是清冷,這會兒遇見這事也不由得話兒連篇。

  寧玉合緊盯著老頭胯下那驢鞭,幾個呼吸後才把目光向上移到他臉上。

  “我終於找到你了!”寧玉合咬牙切齒,口氣中盡顯殺意。

  寧玉合在與許不令離開的當天晚上就折返回了那地,四處打聽終於找到了牛大根的家,可惜人去樓空,不甘心的她繼續在附近尋找,結果遲遲找不到任何人影。

  不甘心的她打算帶著自己的徒兒寧清夜最後出來尋找一次,結果剛走出城鎮不久,在附近密林歇息時卻碰見了主動送上門的牛大根。

  “仙子救命?!”牛大根發現是自己當初奸淫的仙子,也來不及考慮什麼了,身後的那男人是真的會殺了他的。

  寧玉合聽聞牛大根的求救,柳眉皺起,剛想詢問,不遠處就躍出一道人影,手掌放前打出,看樣子是想一擊斃命。

  二話不說,寧玉合提劍便迎了上去。

  兩人打的有來有回,不過逐漸還是寧玉合落了下風。

  “糟了,師傅落了下風,以師傅的功力,在江湖上也是一流水准,這人這招間就有了壓制師傅的意思,怎麼這般強?”寧清夜握著長劍,上去幫忙也不是,不幫也不是,到了師傅這個級別的戰斗,自己上去助陣只會成為拖油瓶。

  “唔~”寧玉合被宋暨一掌逼退,握著長劍的手都險些脫力。

  深知自己不是眼前蒙面人的對手,他一雙肉掌不過幾招就破了自己的劍法,要是再過幾招,自己肯定會死在他手下。

  “清夜,走!”

  寧清夜明白了師傅的意思,身形一頓,眨眼出現在不遠處的大樹旁,用劍斬斷那捆著的兩批寶馬,寶馬受驚狂叫著衝向了密林深處。

  寧清夜一躍而起,控住其中一匹寶馬,拉住韁繩朝著師傅的方向用力一扯。

  寶馬再次受驚,調轉方向朝著寧玉合的地方奔去。

  “閣下後會有期!”寧玉合深深看了眼宋暨的身體模樣,朝著狂奔而來的烈馬翻身上馬,同時經過不遠處的牛大根身旁時一把提起了他,放在自己馬後。

  望著逐漸遠去的三人,宋暨心中的氣息逐漸平穩。

  “呼~終於走了,怎麼會在這里遇見寧玉合?她這時不應該是在樓船上嗎?難道夢境也有錯誤之處?”宋暨喘著粗氣,讓自己躁動的血液平復下去,這神功能在短時間激發幾倍戰力,可惜就是後作用太大。

  野馬在密林中狂奔,哪里有路就朝著哪里奔走,馬上的師徒二人也沒有讓馬平靜下來,任憑它們亂跑,想擺脫身後的敵人。

  寧清夜皺起眉頭,自己師傅這是怎麼了?

  逃跑也不忘救起那淫賊,聽師傅的口氣好像還認識他?

  轉頭望去,自己師傅的馬匹與自己同行著奔跑,那渾身赤裸的老頭像是受了驚的螞蚱,這時死死從身後抱住自己的師傅,生怕從馬兒上掉下去。

  “嘁,還這般膽小,一點都不如許公子。”寧清夜內心瞧不上這老頭,為老不尊,侮了自己的眼!

  特別……特別是那胯下的東西……長這麼大,是要打算肏死未來的娘子嗎?

  寧清夜腦子對那肉棒的記憶反而是最大的,誰讓那老頭全身上下也只有那里引人注目。

  沒再去關注那老頭,寧清夜專心看著前方的路面,防止受驚的馬匹撞在樹上。

  直到跑了一炷香,馬兒這才有了停下的趨勢,奔跑的速度也遠沒有最開始那般快。

  寧清夜轉過頭,准備詢問師傅下一步如何行動時,卻發現那老頭還死死抱住自己的師傅,把整個赤裸的身體幾乎完全貼在了師傅的後面,把頭埋在師傅的後背上。

  特別是那雙大手,最初寧清夜記得是環抱著師傅的柳腰的,這時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那雙大手從下托住了師傅那對豐乳,像是擔心豐乳會隨著馬匹的跑動而顫抖的掉下來似的。

  “師……師傅?!”寧清夜皺著眉,自己師傅怎麼能這般任由那淫賊侮辱。

  “呀!~”寧玉合像是猛的回過神,神色慌張的看向同排的徒弟寧清夜道:“清夜……唔……怎麼了?”說到這,另一只手放開韁繩,去把拖著豐乳的大手按回在了柳腰上。

  “沒事……”或許師傅是沒注意到那淫賊的手吧,也是,畢竟馬上抖動的這麼劇烈,不知道很正常,不過看師傅的樣子,對此事也沒發多大的脾氣,難道師傅與那老頭還另有隱情?

  想到這,寧清夜趕忙搖搖頭,不願意繼續深思。自己當初有著天下第一美人之稱的師傅怎麼可能與這老頭有關系?肯定是自己多想了。

  “走吧……呃嗯……走吧清夜……我們路過的前面的碎石灘就轉頭繞回城鎮。”

  “嗯。”寧清夜點頭應下,一馬當先衝在了師傅前面。

  踏踏踏,馬匹踩踏地面的響聲回蕩在碎石灘上,這里地形雜亂,兩岸高高聳立的懸崖峭壁把這包成了一個小風口,馬匹迎著大風還有碎石不可隨意蹦跑,寧清夜拉住馬匹的韁繩,讓馬漫步行走在碎石灘上。

  “師傅?”寧清夜回過頭,自己的師傅寧玉合雙手牽著馬匹韁繩緊隨其後,那淫賊的手也不見了,柳腰上也沒看見。

  師傅寧玉合漲紅著臉,紅唇緊咬,像是在忍耐著什麼,大風把師傅的衣裙掛的嗡嗡作響,長裙更是向後吹高吹翻。

  借著狂風吹在師傅寧玉合身上的間隙,寧清夜像是看見了,師傅的玉乳上,有著兩道手掌似的痕跡,狂風吹打在衣裙上緊貼著師傅的嬌軀時,那胸脯上的手印更加明顯,正雙雙抱捏著師傅的玉乳揉動,不過狂風把衣裙吹凌亂,那褶皺痕跡維持不了多久,寧清夜看不太真切,也就沒敢去想那到底是不是兩只手掌。

  寧清夜心中打定主意,讓馬兒的腳步慢下來,慢慢與師傅齊平,眼神余光斜視看向師傅身後的老頭。

  狂風嗡嗡的吹,師傅那長裙被向後吹起老高,露出大片雪白修長的美腿肌膚,那老頭這時半個身體都被師傅吹起的長裙遮蓋在其下,除了露出個腦袋外也看不清那老頭的雙手到底在哪。

  “難道那老頭的雙手從師傅的長裙下伸入,直接捏住了師傅那對玉乳?!不,不可能!”寧清夜不相信師傅會任憑那淫賊這麼做,自己師傅肯定不是那種下賤的女人,更何況自己還在這,師傅更不會仍由那老頭胡作非為。

  “清夜,你在看什麼呢?”

  師傅發現了自己在偷偷觀察她們,寧清夜神色不變的回過頭,頂著狂風大聲道:“沒什麼師傅,我們快些走吧,這里風大。”

  “哦,好的!!”寧玉合回了寧清夜一聲,拉扯韁繩讓馬兒的腳步加快。

  寧清夜這時落後了寧玉合幾個身為,那老頭身後的場景也被寧清夜看見。

  老頭緊緊貼在師傅的後背上,從身後看去還是發現不了那雙手到底放在何處,只因為那被狂風吹起的長裙幾乎遮住了那老頭兩邊的所有視野。

  走到風口的中央位置,風力越發強大,寧清夜這時能看見自己師傅有些微微顫抖,那雙穿著繡鞋的玉足向下踩在馬鐙上,足尖彎曲踮起抵在上面,整個人的身軀像是半蹲在馬上,仿佛身下有什麼東西抵在那不讓她坐下去。

  借著狂風把師傅長裙吹動的左右擺動時,寧清夜放眼望去,自己師傅果然是半蹲在馬上,狂風帶起長裙,讓師傅那肥臀都隱約可見,時不時整個裸露出來。

  “師傅竟然沒穿褻褲!”寧清夜心中有些驚訝,自己的師傅何時變成了這般性格?出來行走江湖時連褻褲都沒穿?

  那白花花的兩瓣臀肉隨著長裙的翻飛而反復出現,寧清夜絕對沒有看錯。

  有時都還能看見長棍般的東西被師傅那臀兒抵在其下,像是馬兒的抖動,亦或者師傅自己有意而為之,身體有節奏的一前一後,在那長棍上慢慢磨蹭。

  “什麼東西這般粗長?那老頭也沒攜帶什麼棍棒防身呀,難道是師傅自己的?”寧清夜腦中思索,那東西絕對不可能是肉棒,那老頭的肉棒雖然也很大,可是絕對沒那般粗長!

  還是黃花大閨女的寧清夜一時半會也想不到,男人的那玩意膨脹後的長粗與閒置時不是一個級別。

  寧清夜還在仔細觀察著師傅的動作,借著狂風吹動長裙,寧清夜能看見自己師傅前後搖動身軀的頻率逐漸加快,師傅脖頸處早已變得緋紅一片,就連兩只耳朵也已通紅。

  像是抖到了極點,寧玉合突然失力,嬌軀顫抖著重重坐了下去,那牽著韁繩的手肉眼可見的痙攣抖動著。

  “師傅,你沒事吧?”寧玉合的反應可把一直觀察她的寧清夜嚇了一跳,趕忙牽馬上前。

  “呃啊……清……清夜……我…我沒事……嗯啊~~你……你快些先走……為師……呃嗯……為師跟在你後面為你掠陣……嗯……去……去吧~~~~”

  “哦,好。”寧清夜只當師傅在身後幫自己防止那會追來的男人,這時也差不多走出了碎石灘,手中的韁繩用力一甩,馬兒得到命令提著馬蹄快速奔跑起來。

  “駕駕!!”寧清夜大聲喊著,身後也同樣傳來了駕駕駕的聲音。

  寧清夜回過頭,那駕駕駕的聲音不是師傅發出的,反而是那坐在師傅身後的老頭。

  這是回過頭,師傅的姿勢不知道為何變換的這般快,她此時像是趴在了馬兒上,雙手近距離拉著馬兒頭左右兩邊的韁繩,身體前傾讓身體幾乎成了一條直线,臀兒貌似有些翹起,不過有著長裙的遮擋寧清夜不能確定。

  只是那老頭這時借著師傅前傾躺下的動作能看見他的身形,長裙沒有狂風吹打只是單純的向後覆蓋在老頭腰間,再往下就是師傅有些翹起的臀兒,遮擋住了老頭的胯部,看不見他在做什麼。

  不過寧清夜這時終於看見了老頭消失已久的雙手,他雙手放在師傅趴在馬背上的柳腰處牢牢握住,看用力姿勢貌似是向後?

  駕駕駕的聲音便是那老頭此時傳出的。

  見寧清夜看向自己,老頭駕駕駕的聲音變得更大,像是要與寧清夜比比誰喊的更響亮,那握住師傅柳腰向後用力的動作更加明顯了。

  “哦齁齁~~~~嗯……清夜……你……你好好看前面……這里……呃啊啊啊……這里地形更加雜亂了……馬兒跑起來抖動萬分……別……咦啊啊啊~~~~別被抖摔落下……呀啊啊……下馬了……頂進來了~~~啊啊……”

  “頂進來了?什麼頂進來了?!”寧清夜好奇問道。

  “沒……沒什麼……清夜,快聽為師話,好好看前面,小心馬匹抖動!你看師傅……都被馬兒晃成了這樣了。”寧玉合幾乎是抱著馬的脖子躺在上面,隨著馬的奔跑嬌軀一前一後快速抖動著,那絕世的容顏上更是會被馬抖動抖的有些……咬牙切齒?

  寧清夜不知道如何形容師傅此刻的表情,第一眼看上去像是很疼苦,不過多看幾眼就又感覺像是師傅很舒服,爽到不行的樣子,異常變扭。

  “嗷齁~~啊……清夜你還看……別看了……師傅的話你也不聽了嗎?啊啊啊……啊好大……又頂到最深處了……啊啊啊啊……又被開……開……”

  馬蹄聲太大,蓋住了師傅後面的話,依稀聽見什麼開,什麼宮,寧清夜不再查看師傅的模樣,轉回身看向前方的路況。

  “這馬兒的抖動真有這麼大嗎?”寧清夜牽著馬奔跑在路上,怎麼感覺師傅那批馬抖動的幅度更劇烈?

  更猛?

  難道馬兒的好壞也影響這坐在上面人的抖動?

  就這樣跑了一路,直到又要回到城鎮旁的密林時,寧清夜才再次回過頭。

  師傅寧玉合這一路上時不時高吟幾聲,寧清夜回過頭時,師傅卻像是沒有叫過,抿著紅唇眼中水光淋漓的望著自己。

  寧清夜都幾度認為自己弄錯了…………

  “師傅,前面就是城鎮了。”

  “呃齁啊啊……好……好的……等……等會兒……為師馬上就好了……哦齁齁~~~”

  “什麼好了?”寧清夜感覺今天的師傅自從遇見那老頭後,變得越發奇怪。

  “駕駕駕!!”回答寧清夜的是那老頭的聲音,只見老頭從坐著變成了半蹲在馬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緊貼在了師傅的臀兒上,這時正拉住了師傅那瀑布般的長發,分別左右兩捆拉在手中,把師傅的頭都向後拉住昂起。

  “啊啊啊……不……不要……不要……要去了……要去了……咦啊啊啊~~~~~”師傅昂起的頭張開了那緊抿的紅唇,熟悉的高吟再次回蕩在密林中,寧清夜果然沒聽錯!

  正是這樣的高吟。

  寧玉合的馬匹快速跑過寧清夜的身旁。

  刹那間,寧清夜很清晰的看見,自己的師傅正趴在馬上,臀兒向後翹的老高,那老頭的胯部貼在師傅臀兒上,兩人交合處還有一根十分粗大的長棍,好像被師傅的臀兒全都吞了進去。

  馬匹跑過身邊,那長棍卻猛的向後抽出,師傅寧玉合的高吟也達到了巔峰,寧清夜都能看見自己師傅被拉起秀發向後昂起的俏臉紅唇中灑出了不少唾液。

  長棍全部拔出,寧清夜杏眸瞪大,那玩意真是老頭的肉棒?!!竟然這般大小,可是……可是不久前自己看見的時候,不是比這小得多嗎?!

  沒有人回應寧清夜的疑問,只剩下馬匹跑過肉棒抽出時,散落在地面的大量濃稠白灼液體在那。

  …………

  “進來。”

  寧清夜推開客棧客房的大門,進入其中。那老頭這時穿好了衣物,那是師傅親自為他買的。

  牛大根躺在床上,看見開門進來的是寧清夜,嘴中嘀咕道:“我還以為是那婊子,長得這麼漂亮虧我還以為是仙子,結果在馬背上肥臀感知到我肉棒就忍不住了……嘁……”

  寧清夜還在為白天騎馬的時心神不安,滿腦子都是最後馬匹跑過時,肉棒帶著濃精從師傅臀兒中飛濺的畫面。

  “你說什麼?”

  “我說清夜姑娘怎麼有空過來看望老漢我?不再房間里陪你師傅?看她樣子好像累得不行。”

  寧清夜沒有說話,牛大根說的沒錯,自己師傅就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似的,明明是江湖一流高手,這時卻躺在客床上不斷地抽搐,睡著也停不下來。

  看樣子是在馬背上累癱了。

  “師傅不用你關心,我過來只是為了問問,我師傅到底有什麼把柄被你握在手里!”

  “哦?”牛大根來了興趣,直起身道:“把柄?”

  “不然師傅她會……她會……她會那般作踐自己?!”

  今日寧玉合的行為在寧清夜看來就是作踐自己,這男人肯定有什麼把柄威脅著師傅,不然以師傅的容貌和武力,江湖上誰能配的上她?

  要說師傅喜歡眼前的老頭,那寧清夜更不信,她寧願相信師傅喜歡的是許公子許不令,也不會相信師傅會喜歡這齷齪的老頭。

  “你這麼一說,好像是有什麼把柄被我握在手里,你打算怎麼樣?一劍殺了我嗎?”牛大根觀察到來的寧清夜身上並沒有攜帶長劍後才敢這般說話。

  “殺了你?不,誰知道你有沒有什麼後招,我來是為了問你,你怎麼才肯放過我師傅。也就是說,你打算怎麼樣?”

  “我打算怎麼樣?!呵呵…老漢我……”

  牛大根深陷下肌膚的眼窩滾動,打量著寧清夜站在自己床前的身姿,嘖嘖………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