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功聞言,眉梢一揚,朝前方探頭探腦。
幽靜的深林之中,枝繁葉茂,濃密一片,遮擋住了陳功的視线,根本就看不到前方究竟發生了什麼。
但,那近似於哀鳴的女人的甜蜜呻吟,讓陳功不覺怦然心動。
“啊……哦……啊啊……”
時斷時續的呻吟聲,仿佛夾雜著痛苦,不斷的衝擊著陳功的耳膜,陳功嘿嘿一笑,心道,該不是有人在打野戰吧?
要是這樣的話,我豈不是又有了一次觀摩現場直播的機會?
反正回家也順路,陳功於是就循聲,朝深林里面走去。
“丫的,這聲音真夠膩歪的!”
陳功深入到深林里面,隨著這嗲聲嗲氣的聲音越來越近,陳功胯下的物事,逐漸堅硬如鐵,將他的褲襠之處撐起了一個三角形。
忍著胯下的脹大,陳功邁著八字步,像一只鴨子一般,以一種無比艱難的步伐,終於來到了甜膩聲音的源頭。
只見前方竟然出現了一道深坑,很明顯就是獵人狩獵設置的陷阱,一個倒霉的女人,正站在深坑之中,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掉進去。
讓陳功失望的是,並沒有出現他所期待的現場直播場面,深坑之中的倒霉女人,獨自一人,自顧自的呻吟著,好像是摔傷了吧。
好吧,摔傷就摔傷了吧,可您這痛苦的呻吟聲也太委婉動聽了吧,不覺讓人想入非非啊!
陳功朝下面俯下頭去,喊道:“喂,美女!”
這時,深坑之中的倒霉女人昂起頭來,一張絕美的容顏,赫然映入陳功的眼簾,鵝蛋臉,杏仁眼,櫻桃小嘴,眼角之處塗抹了一層淡淡的眼影,整個人看起來很有一種天生的貴婦人氣質。
若不是她的穿著打扮,彰顯出熟婦的獨特氣質,陳功真可能還會以為,她只是一個二三十歲的少婦呢。
這個女人上身穿著一件緊身的白色女式襯衫,立領之下的第一粒紐扣敞開著,由於抬頭的緣故,陳功就可以看到那潔白的一片迷人鎖骨。
同時,這件緊身的白色女式襯衫將這個女人的胸前包裹的圓鼓鼓的,隱約可見里面紅色的乳罩。
下身則是一件打底短褲,渾圓的大腿被黑色的絲襪包裹著,一直延伸到她的黑色長筒皮靴之中。
這是一個看起來很干練的女人。
女人看到陳功,一張俏臉上立即就露出了喜出望外的神色,連忙揮揮手,喊道:“喂,我掉進陷阱里了,路過的,你趕緊救我上去!”
“救你?”
陳功嘿嘿一笑,搖了搖頭,說道:“不行啊,我忙著趕路呢。而且,我也急著回家去見我阿媽,沒空救你啊!”
對於這個有著貴婦氣質的女人像是在指揮下人一般,命令自己去救她,陳功的心里相當不爽。
這女人也太沒素質了吧?
說著,陳功就扭過頭,真的就准備走了。
“喂,你不能走啊,你走了,我怎麼辦?”
女人嘶喊道。
“涼拌咯。”
陳功撇了撇嘴。
“……”
“喂,見你阿媽一面就比救人一命還重要嗎?阿媽,阿媽……”
眼見陳功似乎真的走遠了,深坑之中的女人喃喃喃喃念叨著,腦海里面忽然靈光一閃,像是想起了什麼,對著深坑上方大聲喊道:“喂,你阿媽是不是叫阮夢潔?”
聽到“阮夢潔”三個字,陳功的臉色赫然一變,雙腿就像是灌了鉛似地,再也移動不開半步了。
阮夢潔正是陳功阿媽的芳名!
生活在這片深山地區的人們,世世代代耕種為生,很多人一輩子都沒有見過大世面,自然也取不出好聽而又飽含深意的名字了。
但是陳功的父母顯然是個例外。
阿爸大名陳魅,顯得深邃而又鬼魅;阿媽芳名阮夢潔,動聽而又富有詩意。
陳功眉頭一蹙,轉身走到深坑邊緣,俯身看著下面的女人,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問道:“你認識我阿媽?”
“何止是認識呢,我們還是一家親哦。”
深坑里面的女人,一張俏臉笑容綻放,笑眯眯的說道:“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你應該就是夢潔的兒子陳功吧?”
陳功不禁動容,嘴角一揚,問道:“你是誰?”
“咯咯咯,說起來,我可是你的長輩哦。”
深坑之中的女人笑的胸脯劇烈起伏,說道:“按輩分算的話,我是你的二嬸。”
“這麼說,你是二叔的老婆咯?”
陳功聞言,臉上頓時露出一絲玩味的神色。
之前聽姑姑晨佳麗講,似乎這個二叔很是無良,霸占了原本屬於自己父母的榮耀,既然眼底的這個女人是二叔的老婆,想必也不會是什麼好貨色。
陳功對這個突然出現的二嬸,一下子就有些戒備起來。
“什麼二叔的老婆呀!”
深坑之中的二嬸撅起了小嘴,一副很是不滿的神情,嗔道:“沒大沒小的,我是你二嬸!陳功,你趕緊的,把二嬸我給救上來啊!”
“二嬸,按您的身份,應該是很高貴的,此時此刻,應該正在別墅里面享受奢華生活,怎麼會出現在深山老林里面呢?”
陳功一臉疑惑的問道。
“唉,這個說來話長了。”
二嬸嘆了口氣,解釋著說道:“我呀,跟你阿媽失去聯絡多年了,一打聽到你阿媽的消息,立即就不遠千里,來找你阿媽來了。乖侄兒,你說,衝著二嬸這份心意,你是不是該救二嬸上去啊?”
“二嬸果然重情重義。”
陳功笑了笑,歪著脖子,接著問道:“可是,二嬸您怎麼會一個人掉進陷阱里面呢?”
“這個……這個……”
二嬸聞言,頓時臉露難色,一副很為難的神情,說道:“乖侄兒,這個問題我能不回答嗎?”
“不行。”
陳功搖了搖頭,說道:“你要是不回答的話,我可就走了哦。”
“你……你這個沒良心的!”
二嬸氣急,張嘴差點就罵娘,但還是硬生生的給忍進了肚子,猶豫了好久,這才紅著臉,說道:“好吧,我是因為想要尿尿,所以跟保鏢分散,以致於失足跌落在這里了。”
“原來如此。”
陳功點了點頭,嘿嘿一笑,說道:“可是,我還是不能救你上來哦。”
“你!”
二嬸粉拳緊握,一臉疑惑的問道:“為什麼?”
陳功眯著眼睛,笑眯眯的說道:“姑姑跟我說,是二叔奪走了原本屬於我父母的一切,而且,二叔這個人很壞。二嬸你是二叔的老婆,肯定也是個壞人。”
“額!”
二嬸忍不住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緊握的粉拳逐漸的松弛下來,一雙小手捧著自己的臉蛋,朝陳功問道:“乖侄兒,你看二嬸我漂亮嗎?”
陳功嘴角一揚,說道:“漂亮。”
“這就對了嘛。”
二嬸嫣然一笑,說道:“那你見過這麼漂亮的壞人嗎?”
“這個……倒真沒有見過。”
陳功想了想,搖了搖頭,似乎又想起了什麼,說道:“可是姑姑說,二叔不是好人。”
“那是你二叔。”
二嬸嘟囔著小嘴,說道:“你二叔不好,並不代表二嬸也不好啊。乖侄兒,你那樣子想事情是很片面的。而且,天就快要黑了,你真的忍心把我這個嫡親的二嬸丟在這里,任由野狼來吞噬嗎?”
陳功心中當然明白,二嬸不會無緣無故這麼巧合,趕著自己回家的當口,也跟著來到了這里,一定另有所圖。
只不過,二嬸說的很有道理,天色漸漸黑了,要是她的保鏢找不到她的話,她真的會死在這里的。
陳功很不忍心這樣一個大美人慘死深林。
更何況,她還是自己的二嬸。
“好吧,我救你上來。”
陳功思前想後,糾結了一番,終於還是找到了一根長藤,隨手扔到了深坑里面,說道:“二嬸,那你抓住這根長藤,我拉著你上來。”
“就知道乖侄兒你不會丟下二嬸不管的!”
二嬸喜出望外,連忙抓住了長藤,黑色的長筒皮靴蹬著石壁,開始攀沿起來。
陳功拉著長藤,費了好大力氣,終於看到一雙蘸著泥土的小手伸了上來。接著,二嬸整個人就上到了地面,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二嬸,你好重哦。”
陳功松開了長藤,一屁股坐在地面上。
“臭小子,二嬸又不胖,怎麼會重呢?”
二嬸白了陳功一眼,也放開了長藤,剛想要站直身子,卻突然面露痛色,“哎喲”一聲慘叫,頓時就癱坐在了地上。
陳功見狀,連忙問道:“二嬸,你又怎麼了?”
二嬸秀眉一蹙,明眸之中閃過一絲痛楚,伸出小手握住了她的左腳,說道:“我的腳好像崴了。”
“額,二嬸,你不是吧?”
聽到二嬸的話,陳功眉梢一揚,於是就蹲下了身子,伸手握著了二嬸的左腳,說道:“給我看看。”
看到二嬸面露猶豫之色,陳功於是就解釋道:“我學過一些簡單的急救,也許可以幫你。”
二嬸於是就松開了雙手。
陳功一臉嚴肅的神情,一只手托著二嬸的左腳,像是在捧著一件極其珍貴的寶物一般,另一只手緩緩的脫下了套在左腳上的黑色長筒皮靴。
輕盈的小腿腿肚,在黑色漁網絲襪的包裹之下,顯得圓潤而又富有彈性,光澤無比,十分誘人。
柔和的小腿腿肚线條之下,透明的絲襪里面,玉足散發出特有的香氣,沁入陳功的鼻息之間。
十根光鮮動人的玉趾,塗抹著銀色的趾甲油,均勻的排列在襪尖,圓潤可人,玲瓏剔透。
整雙玉足的线條像是流水一般跳動,襯出從足尖到足踝的每一條詩意的曲线。
哇,二嬸的玉足真是太美了!陳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陳功盯著二嬸的美足,怔怔的出神,嘴角幾乎就要滴出垂涎的猥瑣神情,讓二嬸這樣的熟婦也忍不住俏臉一紅,嬌嗔道:“看夠了嗎?”
“沒……”
瞬間回神的陳功,這才意識到說錯了話,不覺面色大囧,卻也不以為意,嘿嘿一笑,咽了咽口水,說道:“看夠了。”
二嬸沒好氣的說道:“看夠了還不幫人家看看,疼都疼死了。”
“嘿嘿,馬上。”
陳功笑了笑,伸手就朝二嬸的絲襪美足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