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曉梅心里的那點小九九,陳功豈會不知?
陳功不動聲色,表情如常,絲毫都看不出為難的樣子,一張英俊的臉上始終都掛著恬淡的微笑,伸手握著湯勺,舀起了一勺濃稠的白色的魚湯,卻是信手倒入了安曉梅的碗里。
“伯母是長輩,這麼好喝的魚湯,應該讓長輩先品嘗,我們作為後輩的,得講究一個尊老愛幼的秩序才是啊。”
此時的陳功,完全沒了之前在廚房里的那幅惡魔模樣,表現的彬彬有禮,禮貌謙遜,說話十分得體,“伯母,請吧。”
說著,陳功還故意伸手示意,做出一幅恭敬的姿態。
在宮登登看來,陳功作為他的好朋友,無論是從言談還是舉止,都表現得很好,給足了他老媽面子,讓宮登登心里十分開心。
但是只有安曉梅自己心里才明白,陳功是變著花樣的要折磨自己。
望著眼前的這碗魚湯,安曉梅猶豫不決,自己真的要喝下這碗摻雜了陳功精液的魚湯嗎?
安曉梅看著陳功,忽然說道:“我喝,你也得喝。”
陳功撇了撇嘴,不可置否,那幅不屑一顧的神情仿佛在說:伯母,你這是在威脅我嗎,要不要我把咱們之間的奸情抖出來?
陳功目光如炬,冷若寒芒。安曉梅只跟陳功對視了數秒,很快就敗下陣來,連忙轉移了視线,不敢面對陳功的逼視。
陳功淡淡一笑,說道:“既然伯母你覺得喝口魚湯都這麼勉強的話,那我就不逼你了。”
陳功說話之間,還故意露出一副失落的表情,那樣子仿佛就是在告訴宮登登,我受到了多大的委屈啊。
懵然不知的宮登登,哪里知道好朋友陳功跟他的媽媽之間還有那麼多貓膩,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把就端過安曉梅面前的那碗魚湯,很是不滿的說道:“真沒意思,不就是口魚湯嗎?讓來讓去的,還要不要我吃飯了?”
說完,宮登登端起了魚湯,就要嘴里灌去。
“不要喝——”
見狀,安曉梅勃然變色,猛的伸手,在魚湯即將送入宮登登嘴里的時候,奪過了這碗魚湯,看到宮登登一臉詫異的神色,於是緊蹙的秀眉就舒緩了下來,盡量平復著自己的心情,說道:“這碗魚湯,還是老媽來喝吧。”
在陳功的注視下,安曉梅就端起了魚湯,咕嚕咕嚕的灌進肚子里。
宮登登看得目瞪口呆。
陳功表情玩味,眯著眼睛,問道:“伯母,這魚湯好喝嗎?”
安曉梅看到陳功這幅可惡的表情,心里當然明白,他是在問自己,他的精液味道怎麼樣?
這魚湯里面雖然摻雜了陳功的精液,可是味道似乎一如既往的鮮美啊,並不是那麼難以下咽,竟然非常好喝!
安曉梅忍不住伸出了舌頭,舔了舔嘴角。
安曉梅的這幅表情,飽含著無限的誘惑,風情萬種的眉梢之間,一臉享受的表情,柔軟的丁香小舌,舔著她紅暈的臉蛋,不覺讓陳功胯下的巨物蓬然勃發起來。
“老媽,很好喝嗎?”
宮登登看到安曉梅一臉陶醉的模樣,不由得食指大動,於是就要去用勺子去舀魚湯,說道:“我也嘗嘗。”
“不,你不能喝!”
這時,安曉梅“唰”的站起,猛的端過了這碗清蒸武昌魚,放在了她自己的面前,一幅緊張無比的神色,心里的難言之隱,卻又羞於對寶貝兒子提起,只得含糊其辭的說道:“這碗……這碗魚湯是老媽……一個人的……你們都……都不能動……”
艱難無比的說完,安曉梅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這話聽起來,怎麼像是一個未成年的少女,在跟眾人撒嬌,爭奪美味的零食一般?
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既然伯母你這麼喜歡這碗清蒸武昌魚的話,那就盡情的大快朵頤吧!”
見到宮登登一幅詫異的神情,想要說些什麼,陳功搶先開口,朝宮登登笑道:“阿登,不如咱們喝點小酒,順便你給我講解一下李查理這個人的身世背景。”
“嗯,好吧。”
宮登登聞言,於是就開了兩瓶青島啤酒,神色變得凝重起來,一臉嚴肅的說道:“陳功,你不是開玩笑吧,真的要搞李查理?”
“沒錯。”
陳功握著啤酒瓶,猛的灌了一口,重重的點頭,說道:“阿登,我要做掉李查理,我要接管他現在擁有的一切。所以,我必須要知道他現在的詳細情況。”
看到陳功神情嚴肅,並不是在開玩笑,宮登登猶豫了一下,只得點了點頭,說道:“據我所知,李查理今年高三,是管理系的學長,同時也是學生會副主席,他的爸爸是泰富百貨有限公司董事長,他的媽媽據說是市委高官,至於是什麼職務,我也不知道。”
“聽起來家世背景都不錯,而且他個人能力也很突出啊。”
陳功又灌了一口啤酒,看到安曉梅端著那碗清蒸武昌魚離開了餐桌,卻並不阻止,沉思著說道:“可是,你好像還沒說重點。”
陳功很想知道,李查理控制的那個學生黑社會組織實力有多大。
“知道天下會嗎?”
看到陳功眉梢一揚,宮登登苦笑一聲,搖了搖頭,解釋著說道:“不是《風雲雄霸天下》里面的那個天下會,而是真實存在我們學院的天下會。這個天下會收留的小弟,都要講究身家背景,而且要做他們的小弟,每年都要繳納一萬塊錢的會費。”
嘶!陳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驚訝的說道:“他們都只是學生而已,哪里有那麼多錢繳納會費啊?”
“這你就OUT了吧?”
宮登登撇了撇嘴,很是鄙夷的說道:“你以為大家都像你一樣窮的叮當響啊,真是!我告訴你,在XN市,富得冒油的階層數不勝數呢。”
聽著宮登登的話,陳功的心里就打起了小算盤,這個李查理控制的天下會如此彪悍,怪不得連豪門出身的姑姑晨佳麗,都主動教唆自己打他的主意呢。
“這麼說,我還非搞他不可了。”
陳功眯著眼睛,尋思著問道:“阿登,如果我想要接近李查理的話,你看最近有沒有什麼合適的機會?”
“這個嘛……”
宮登登手握著啤酒瓶,肥嘟嘟的肉臉上,開始泛起了層層紅暈,隱約之間有了些許醉意,說道:“好像半個月之後,李查理要跟我們學院的一位學姐訂婚了,屆時會有很多社會名流參加訂婚儀式,你要是能弄到一張請柬,就可以接近李查理學長了。”
“只是訂婚而已,怎麼搞的像是結婚一樣?”
陳功不解的問道。
“唉,人家豪門規矩多唄。”
宮登登手里緊握著的啤酒瓶,這時就“撲通”一聲,從他的掌心之間滑落,滾到了地面上。
此時的宮登登,腦袋一歪,肉乎乎的臉緊貼著餐桌,臉上竟然泛起了傷心的神色,嗚嗚的哭道:“陳功,你真的要搞李查理嗎?如果你要搞他的話,就一定要搞死他,嗚嗚……”
陳功蹙眉道:“阿登,你怎麼了?”
“搞死他,搞死他……”
陳功忽然發覺,原來不知不覺中,宮登登竟然已經連喝了二十瓶青島啤酒,已經醉的不省人事,口里仍然念念有詞:“搞死他,搞死他……”
陳功不由得搖了搖頭,將身材臃腫的宮登登給背了起來,就往宮登登的臥室走去。
雖然宮登登的體重噸位不輕,但是經過蛻變,並且推演了性愛圖的陳功,精力無比充沛,這麼一點重量,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陳功伸手將宮登登往席夢思大床一扔,自己也坐在了床邊。
“確實挺沉的。”
陳功打了個飽嗝,下腹忽然感覺很脹,一股濃烈的尿液傳來,陳功於是就站起來,想要去上衛生間。
這時,從身後的席夢思傳來宮登登的夢囈:“麗麗,麗麗,別走……”
陳功微微側目,眉頭輕蹙,很久以前似乎聽到宮登登提過,他有過一個女朋友,好像也是叫麗麗什麼的,聯想到剛剛宮登登的醉話,陳功喃喃的想道,難道阿登他被李查理橫刀奪愛了嗎?
這個李查理,我搞定了!陳功一臉的堅定,敢搶我好朋友的女朋友,我一定要為阿登報這個仇!
就這麼想著,陳功於是就推門而出,急匆匆的奔進了衛生間,頓時就一瀉千里,將小腹積攢的尿意盡數排泄了出來。
長長的吁了一口氣,陳功一臉愜意的表情,悠哉樂哉的走出了衛生間,就要返回宮登登的臥室,在經過安曉梅臥室的時候,不經意間就瞥見安曉梅的門竟然是虛掩著的,微微露出了一絲門縫!
陳功忍不住止住了腳步,伸長了脖子,朝門縫里面瞄去。
一道妙曼的身姿,就赫然出現在了陳功的眼前,顯然正是宮登登的老媽安曉梅。
此時的安曉梅,正站在衣櫥前面,雖然是側身面對著陳功的,但是陳功依然可以看到,安曉梅的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的文胸,小腹平坦如鏡,下面則是被一條小巧玲瓏的三角真絲內褲包裹的緊緊的,雙腿之間幽謐的倒三角形微微隆起,似乎在訴說著安曉梅陰阜的肥沃……
渾圓有力的大腿,閃耀著動人的光澤,小腿修長白皙,精致無比的腳丫汲著卡通特色的拖鞋,曲线玲瓏的嬌軀线條,看得陳功口水直流。
接著,安曉梅就關上了衣櫥,徑直走到了床邊,脫掉了文胸,扔到了床頭櫃上面,然後又彎腰垂首,脫掉了三角真絲內褲,掀開了被子的一角,整個嬌軀就躺了進去。
宮登登的老媽竟然是裸睡的!
剛剛全身赤裸的安曉梅,碩大潔白的奶子,深黑而又濃密的恥毛在陳功的眼前一閃而過,陳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胯下的小兄弟再次昂首挺立。
看著這條充滿誘惑的門縫,陳功借著酒勁兒,眯著眼睛,暗忖道,這該不會是宮登登他老媽存心的吧?
陳功嘿嘿一笑,就情不自禁的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