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晴,吃飯了。”寬大舒適的車廂之中,安碧如和徐芷晴一樣,都是赤裸著上身,下體穿著被一條兩根細繩饒過陰唇兩側的開襠內褲。
所不同的是安碧如的內褲是淡紫色的,而徐芷晴的內褲是嫩綠色的。
兩人的美屄都是濕漉漉的,只不過,安碧如光溜溜的小肉屄流出的只是淫水。
而徐芷晴毛茸茸的美屄里頭,涌出的卻是汩汩白漿。
早在徐芷晴出逃的第二日就被追上了,她帶得隨身護衛在兩大高手面前不值一提,那黑鬼初八曾是經過戰陣的酋長,格斗之中仗著身強力猛,也用殺了幾個護衛。
寧雨昔身為高手,是不屑去殺不會武功之人,安碧如本想用毒讓徐芷晴身邊的兩個貼身丫鬟和車夫毫無痛苦死去的。
但初八卻制止了她,叢林中的法則,戰勝者可以隨意處置戰俘。
兩個貼身的小丫鬟被黑鬼的粗大雞巴破了處子之身,在肏干中被活活掐死。
最慘的是那個車夫,丑陋凶殘的黑鬼,用棍棒將他全身的骨頭都打碎,然後又將碗口粗的木棍插入了他的後竅,車夫哀嚎了半夜才斷氣。
安碧如笑呵呵地看完了一切,還贊賞主人的手段高明。寧雨昔也非昔日的冷艷仙子了,她雖一語不發,卻向黑鬼主人投向了崇敬的目光。
安碧如將死屍用藥物處理的渣都不剩之後,黑鬼走向了車廂中被驚嚇的失魂落魄的徐芷晴。
大黑手將她從車廂中拽了出來,趁著夜色,就在官道旁的一塊巨石上將她的衣衫撕碎,用暴力手段侮辱。
沒了馬車馭手,黑鬼又不懂得駕車。於是寧雨昔騎了碼去迎那群隨後赴京的女子。安碧如和黑鬼則在官道上等候。
兩天一夜的等待,黑鬼那條巨粗無比的大黑雞巴,只要是硬著的就去奸淫徐芷晴。
這丑陋黑鬼,與女子交合,不論次數,只論時辰。
徐芷晴一個嬌弱少婦,總是被黑鬼肏得死去活來。
她見識過黑鬼的殘暴手段,心里頭已經怕的不行。
生怕一個不順意,就被黑鬼殘忍虐殺。
所以在黑鬼奸淫她的時候,不敢反抗也不敢怒罵,只是逆來順受,像一具行屍走肉。
就在在等來大隊人馬前沒多久,在黑鬼的命令下,徐芷晴跪在黑鬼身前,扶住了他剛剛在小穴里面發射過濃精,沾滿了精液和淫水的雞巴,細心的為他清理肉棒。
安碧如這幾天只是淺嘗黑鬼雞巴,滿足上一次就讓黑鬼去奸徐芷晴。看到這一幕,她滿意地笑了。
在黑鬼的肉棒又被吸硬後,黑鬼把半盒巧茶膏脂喂入了徐芷晴的口中。
大量邪藥進入身體,不久之後徐芷晴開始發浪。
神志模糊的纏住了黑鬼,用濕漉漉的小穴坐上了黑鬼的雞巴。
就在黑鬼狂奸迷情少婦的時候,眾女的車隊到了,留下一些用物和一個懂得駕車的心腹車夫,繼續趕路。
黑鬼和安碧如反而落後了,他們必須要在進京之前將徐芷晴徹底收服。
此時,離著與眾女分開已經有兩天了。
這兩天中,徐芷晴被奸的時候不再是赤身裸體了,而是穿上了那些留下的性感衣物,讓黑鬼奸肏。
徐芷晴每日都是昏昏沉沉的,她已經被干得懵了,任由黑鬼擺布。
但她也有一點期盼,就是黑鬼答應過她,今天要喂給她那種神藥。
前天服食下大量巧茶之後,徐芷晴在第二天就藥癮發作,難過的在車廂里打滾。
可是鐵石心腸的黑鬼不但不給她神藥,還把她從地上拽了起來,壓在身下狠狠的奸淫了一番。
安碧如則勸道:“主人,也別太狠了,多少給他一點嘛。”
黑鬼道:“這賤貨還想害老子,老子要讓她嘗嘗和老子做對的滋味。”
清早的時候,徐芷晴被藥癮折磨了一夜都不曾合眼。
黑鬼發了慈悲,在肉棒上抹了一點膏脂,喂給了徐芷晴。
然後就一直奸淫到了午後,徐芷晴雖然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些巧茶。
但是遠遠無法滿足她的需求。
安碧如把精致的點心遞給了徐芷晴,但徐芷晴要的不是這些,她想要的是黑鬼那種具有神奇魔力的碧色膏脂。
“怎麼,不想吃飯啊?那就別吃了。”黑鬼從安碧如手中搶過了糕點,在大黑手中捏得稀爛,從車窗拋了出去。
“好吃好喝伺候慣了,路上這些粗茶淡飯吃不慣吧?誰讓你非要進京的,你這不是自找苦吃嗎?”黑鬼從對面擠到了安碧如和徐芷晴中間,本來是兩人的車廂位置,多了一個身形巨大的黑鬼,變得十分擁擠。
黑鬼把巨大身體壓向徐芷晴,嘿嘿壞笑著說道:“這樣吧,老子心腸好,一會路過個村鎮的時候,咱們去買點吃的。好不好。”說完她回頭向安碧如擠了擠眼。
這一路上,徐芷晴已經很久沒有開口說話了,她害怕黑鬼,更因跟隨她多年的貼身丫鬟被黑鬼奸死而悲憤不已。
車行不久,路過一個繁華村鎮,黑鬼挑開車簾向外觀瞧。突然他喊停了車夫,道:“停車停車,就是這里吧,這里有家飯館。”
安碧如已經穿戴整齊了,而徐芷晴除了幾件薄如蟬翼的透明紗衣之外,再無可穿的衣物了。
黑鬼把她隨身帶來的衣物都受了起來,讓她終日要麼赤裸,要麼就穿著極具挑逗意味的妖冶服飾。
除非下車住店,否則不會給她。
黑鬼道:“走吧,都下車。徐芷晴,你還楞著干嘛?”
徐芷晴瞪圓了眼睛,她不願和黑鬼多說一句,只是把驚詫的目光投向他。她身上只有一條開襠內褲,如何能夠見人。
黑鬼面色一沉,道:“敢不停老子的命令?你信不信先把你扔下去?”
“不要!”徐芷晴嚇得渾身哆嗦,第一次開口了。
“嗬,原來你還知道說話。”黑鬼眼珠子一轉,又道:“要不這樣吧。老子也不願意下車,可是肚子餓得咕咕叫。你下車去買點吃的回來,我們在車上等你。”
徐芷晴仍舊驚恐搖頭,她光著身子呢。
黑鬼道:“放心,讓你穿衣服。來,穿我這件長衫。”
黑鬼拋給徐芷晴一件長衫後,塞了一把銀子給她。
“快去快回。”
徐芷晴猶豫了一下,還是穿上了長衫。受過太多驚嚇的她,不敢不聽黑鬼的命令。
“慢著,這東西帶著。”
不知何時,黑鬼手中多了一根用玉石雕成的角先生。那角先生雕刻成男子陽物模樣,龜頭粗大,栩栩如生。
徐芷晴不明所以,要她帶著這個東西做什麼?
正在詫異時,黑鬼淫笑著掀起了徐芷晴的長衫,將玉石角先生插進了她的美屄里頭。
黑鬼道:“你下邊還流著呢,塞上這個堵住,面得你出丑。不過要小心點,千萬別掉了出來。”
下體夾著角先生去采買食物,是多麼大的侮辱。可徐芷晴又不得不聽命,她很清楚這個丑陋邪惡黑鬼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徐芷晴被趕下了車,手里抓著銀子,驚恐無助站在街頭,望著熙攘人流,她的腿都在打顫。
黑鬼身材高大,袍服極長,裹在徐芷晴曼妙的身材上,蓋到了腳面。
在長袍下,她的一雙纖美雪足踩著一雙金色高跟涼鞋,細長的鞋跟至少有五寸。
徐芷晴也只是在床上和林三燕好的時候才會答應穿著這種性感嫵媚的鞋子。這個時候,她靠著高高鞋跟站在車下,幾乎難以支撐身體。
她的一雙修長美腿在顫抖,可卻又不得不盡力加緊雙腿。
小穴里頭,那根玉雕角先生雖然粗大,但是表面光滑,插入又濕又滑的花徑之中沾染淫水,愈發的華潤。
徐芷晴若不將肉屄夾緊,那根角先生隨時可能滑脫肉屄。
而她的香胯間甚至沒有任何衣物可以阻住假陽具的墜落,那里只有一條開襠的內褲。
若是那樣,從她的小穴里頭掉出沾滿水跡的假陽具來,她可就要羞愧而死了。
長袍很長,卻也十分寬大,套在徐芷晴窈窕的玉體上被風吹過,貼在了她的身上,一雙渾圓的美乳形狀顯了出來,兩個凸點也在長袍上印出明顯痕跡。
徐芷晴不敢在街上就停,雙腿顫抖,步履蹣跚的走向了哪家高朋滿座的酒樓。
“貴客臨門,客官里……”站在門口的小二職業性的和徐芷晴打招呼,可是他那套熟練的迎客辭還沒說完就愣住了,明明是個身著男裝的客人,卻生著一張嬌俏動人的美麗面孔。
這明明是個美女啊!但這美女發絲凌亂,柳眉微蹙,目色淒迷,玉嫩的臉蛋上帶了兩道緋紅顏色。那模樣楚楚動人,我見猶憐。
再看美女身上,衣衫單薄,嬌軀微顫,一雙渾圓乳房被長袍包裹,連著乳尖的形狀都那麼明顯。
“里面請……”小二本該高亢的待客聲音變形了。他的目光落在徐芷晴的美乳上不動了。
徐芷晴這才驚覺,她這身裝扮雖然將身體遮掩得嚴嚴實實,可是卻顯出了無比誘人的淫浪形態。便是青樓女子,也不會如此大膽穿著。
她羞得無地自容,想要回去,又怕被黑鬼用更加下流的手段刁難。
於是徐芷晴只好咬一咬牙,加緊腳步想要快去快回。
但她才一抬腳,身子一歪差點摔倒。
那雙細高跟的涼鞋,實在讓她穿不慣。
在這身體一震的時候,插在小穴里的假陽具也差點脫落出來,徐芷晴剛忙將大腿加緊,讓那陽具在美屄之中保持住位置。
心里越羞,夾著假陽具的小穴就越酸,小穴越酸,流出的浪汁就越多,浪汁越多,那假陽具就越容易脫落。
徐芷晴受著肉體和心靈的雙重折磨,一步一顫,一步一驚心的走入了酒樓。
趁著小二還在身後,還沒有食客注意的時候。
徐芷晴悄然將小手伸到了香胯之間,隔著長袍快速推動假陽具。
她寧可忍受美屄夾裹假陽具的酸楚難耐,也不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出丑。
因著心急,那一下推得太猛,粗長的假陽具一下子捅到了小穴深處。
那可不是男人的雞巴,龜頭硬中還有幾分柔軟。
堅硬的玉雕龜頭狠狠地撞上了她的花心,柔嫩的子宮傳來一陣劇痛。
“啊!”徐芷晴失聲叫了出來。
她本想不認引人注意,可這一聲痛苦呻吟,引來了無數雙眼睛的注視。
無論男女,目光都集中在了這個衣衫不整的美麗女子身上。
男人們的目光帶著貪婪,女人的目光充滿了不屑。
徐芷晴覺得臉上一陣火辣,緋紅顏色一直延伸到了耳根。
她想尋一張桌子坐下點菜,偏偏一樓大堂滿座了。
當跑堂伙計帶著淫色目光走到她身前時,她頭不敢太,羞澀地低下了頭。
“這位客官,樓上還有座位,您高升一步?”
“我,我點幾個菜就走……”徐芷晴的聲音就像她的身體一樣顫巍巍的。
她哪里敢上樓,剛才登上酒樓台階的時候,小穴里頭的假陽具就差點掉了出來。
“那好,您要什麼?小店里頭有……”伙計熟練地報出一連串菜名。
可是徐芷晴都沒有聽進去,她站在那里,感覺四面八方都投來了火辣辣的目光。
本來酒樓里面沒有風了,可是徐芷晴緊張的出了一身冷汗,身上唯一的男子袍服黏貼在了她的身上。
這一次將美乳的形狀暴露,就連臀溝也顯現出來。
如此曼妙的身材自然更加誘人。
有些無聊閒漢吹起了口哨,有些潑辣的婦人也甩出了閒話。
徐芷晴羞得無地自容,只恨地上沒有個大洞,能讓她跳下去藏身。
恥辱的感覺讓徐芷晴芳心狂跳,那肉屄里頭的嫩肉也夾著假陽具一抽一抽的。
浪汁還在涌流,順著假陽具的尾端滑落,黏在在了緊緊夾合的大腿上,浸透長袍,顯出了點點濕痕。
或許別的食客沒有注意,但徐芷晴自己卻清晰的看到了那一片水跡,她愈發的羞恥,愈發的慌亂。
像是等了一個甲子,跑堂伙計終於報完菜名,詢問道;“客官你點什麼啊?”
“喔……”徐芷晴想說一個“我”字,可她的紅唇才一張開,就吐出了一聲難以自已的嬌吟。
幸而那“喔”與“我”諧音,小二沒有分辨清楚。
徐芷晴強自穩定心神,隨意口說出幾個菜名,有的是酒樓里面有的,有的是沒有的,再三確定之後,這才將菜譜定下。
“您說帶走,小的給您裝哪兒啊?”
一句話到提醒了徐芷晴,她深吸一口氣道:“你們裝食盒里,送到外面馬車上。我這就給你錢,食盒餐具我也買下了。”說著她將手中一塊大銀遞給了小二,就緩緩地轉身,同時道:“剩下的是賞你的。”
不理小二驚喜的千恩萬謝,徐芷晴步履艱難地走出了酒樓,到了車邊,她幾乎軟倒,帶著哭腔敲門道:“開門,求你,開門……”
車門開了,里面露出了黑鬼丑陋的大臉。那張臉陰沉著,惡狠狠地道:“飯菜呢?”
徐芷晴解釋道:“我叫他們送這里來。”
“老子讓你叫人送來了嗎?去取!”黑鬼大吼,嚇得徐芷晴直抖。
倒是車廂中傳來了安碧柔慢條斯理的妖媚聲音:“主人,別為難芷晴了,叫她上車吧。人家也怪難的。”
“哼!饒你一次。”
黑鬼氣哼哼地閃開了車門,在徐芷晴蹬車的時候,安碧如又體貼道:“捂著點下面,小心掉了出來難堪。”
登上了車,徐芷晴向安碧如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不大功夫,店伙計送來了食盒,馬車繼續前行。
安碧如一邊伺候著黑鬼吃飯,一邊溫聲安慰徐芷晴:“芷晴,你也是的。要不是你搞出這麼多事情,惹得主人不高興。怎麼會這麼待你?本來主人也沒想把你怎麼樣,誰讓你偷著跑的?我也知道那兩個丫頭合你的心。但若不是你,誰要碰他們一指頭。以後啊,你乖巧一些,主人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等主人氣消了,肯定也疼你。”
徐芷晴端著飯碗,淚珠在眼眶中打轉。
她本是睿智女子,但被身經巨變,遭了驚嚇,又有淫邪藥癮發作。
哪還有什麼玲瓏心思,腦中一片麻木,完全亂了方寸。
被安碧如強詞奪理指摘,好像那些錯都是因她而起。她竟然有了幾分悔意,如若不偷偷入京,似乎這一切也真的不會發生。
用完餐,那食盒也不留了,黑鬼打開車門,就把食盒並著餐具一起拋了出去,那時正是行駛在離村鎮不遠的官道上,食盒滾落出去,遠處有村民看見,立刻跑過來撿拾。
黑鬼見了,腦筋一轉,又有了玩弄徐芷晴的點子。
“停車!停車!”黑鬼搖響了連著車把式身邊的鈴鐺,馬車停下。黑鬼命令徐芷晴身上裹一層露乳輕紗,隨他一同下車。
“老子要撒尿,你伺候著。”
“怎麼伺候?”徐芷晴的輕紗下美乳肉屄依稀可見,便與裸體無異,她膽顫心驚的四下觀望,看著不算太遠的地方就有人走動。
可不敢在車下久留,響起安碧如剛剛說得那番話,留了心眼,只盼著伺候好了丑陋黑鬼,莫要再受折辱。
剛剛去買餐食的窘境,還讓徐芷晴心有余悸。
黑鬼翻著白眼撇嘴道:“當然是把老子的雞巴掏出來扶著啊!難道你想老子尿你嘴里麼?”
“嗯!”徐芷晴心中屈辱,卻不敢違拗,只盼著早早登車免得被人看了去。
小手顫抖著解開了黑鬼的褲帶,少有的主動握住黑鬼的黑粗雞巴,掏了出來,幫著黑鬼放尿。
黑鬼又淫淫的笑了,“老子的雞巴被你這小嫩手一摸就要硬了,要不不急著撒尿,先讓老子肏肏你。”
“別!”徐芷晴嚇得放開了黑鬼的大肉棒,捂住了胸乳和小穴。
“扶著啊,你不扶著老子怎麼尿?難道你想讓我肏你?”
“不要……”徐芷晴又趕忙扶住了黑鬼的雞巴。
“唉……被你小手一抓又不想尿了,讓老子肏吧,”黑鬼來回羞辱著徐芷晴,讓她放也不是,扶也不是。
那一張嫩臉又紅了,目色焦急為難。
黑鬼抓住了徐芷晴的美乳,擠著眼睛道:“那你到車上,自己把腿岔開,再讓老子肏,怎麼樣?”
徐芷晴美眸轉了轉,微微頷首,算作回答。
黑鬼還不放過她,又道:“你說話啊,那邊人可要過來了。”
“嗯……讓。”徐芷晴被嚇得連連點頭,反正早晚要被他干的,總比被人看了身體要強。
黑鬼逼問:“讓什麼?”
“讓……讓到車上……”徐芷晴嚅囁。
“哼,到車上干什麼?不說就在這里肏你。”
徐芷晴咬一咬牙道:“到車上……肏我!”
“這才乖。”黑鬼馬眼一開,一股腥臊強勁水流噴出,持續好久才停止。馬眼上還有尿汁,徐芷晴怎麼懂得,她甩不甩就要往黑鬼褲襠里塞。
黑鬼道:“舔干淨了就會車上。”
路上行人漸近,徐芷晴只想將一切結束,不得已蹲下身去,含住了黑鬼的雞巴。將上面的尿汁舔吮干淨。
黑鬼笑呵呵的捏了徐芷晴臉蛋一把,放她回車上了。
他自己卻在車下將馬車轎廂的門都打開,固定住。如此一來,馬車跑了起來,向後開著的車門也無法合攏了。
黑鬼上了車,也不放下車簾子,他大剌剌道:“天氣太悶,開著門涼爽。”
徐芷晴可傻眼了,黑鬼和安碧如身上都有衣衫,唯獨她衣不蔽體。
這要是有人經過,還不都被看了去。
她只好將身體挪到車廂最深處,蜷縮起來,免得被人看到。
馬車又跑了起來,因著車廂寬大,也不虞掉下車去。黑鬼就坐在離門邊不遠的位置,她對徐芷晴道:“你剛才答應我什麼來著?”
徐芷晴看看大敞車門,苦聲求到:“別這樣好嗎?外面會看到的……”
黑鬼道:“路上人又不多。再說車跑得那麼快,誰能看得清楚?”
“不要!”徐芷晴仍是搖頭。
“再敢不聽話,把你扒光了綁到車頂,過來。”黑鬼變了臉色,威脅徐芷晴道。
徐芷晴不敢不從了,她紅著臉到了黑鬼身邊,挨這他坐下。
黑鬼的一只黑手揉著徐芷晴的奶子,另一手伸向了她的胯間。
徐芷晴羞澀的閉上了眼睛,將一雙穿著金色高跟鞋的美腿分開,露出了毛茸茸的肉屄。
經過這些日子沒完沒了的奸淫,她的嬌嫩美屄已經被黑鬼肏得紅腫,每時每刻都有浪汁流落。
那只大手在蜜穴上來回愛撫著,又隔著紗衣嘬吮徐芷晴的乳豆,挑弄一番就命令徐芷晴為他寬衣解帶。
丑陋的黑鬼恬不知恥,他是不懼怕身體被人看到的。脫了個精光,挺著個粗大的黑雞巴,黑鬼命令徐芷晴坐到他的身上,自己把雞巴插進小穴。
在黑鬼身邊的時候,徐芷晴的身體還有黑鬼巨大身形遮擋。若是坐在肉棒上,只要要有人從車門望去,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
足智多謀的美麗少婦現在無計可施,她除了逆來順受別無選擇。
忍著內心巨大的恥辱,在黑鬼的擺不下,她白玉無瑕的裸背貼著黑鬼厚實健壯的胸膛坐了下去。
粗大的雞巴輕而易舉的滑入了泥濘的小穴。
“嗯……啊……”隨著車輪滾滾,轎廂顛動,徐芷晴雪白的屁股也上下起落,怕打著黑鬼的大腿,她美屄里頭夾著黑鬼的粗大雞巴,一次次的撞在花心上。
陣陣酥麻快感,讓她被淫藥蠱惑,每一條血管里都含著迷情浪欲的嬌軀變得愈發綿軟。
很快就漸入佳境,雙手撐住黑鬼的大腿,主動地起伏雪臀。
黑鬼在她身後,將她身上的紗衣脫了下去,但她沒有玩弄徐芷晴的奶子,而是讓那對白花花的美乳隨著她的顛顫,上下起伏甩動。
光天化日的,在路上總有趕路行人,每一個人都看到了在一輛華麗馬車中,一個膚色好似烏木的惡魔身上,有個嬌軀雪白,美乳浪蕩的美麗女子,正忘我地顛動身體,和黑色惡魔交歡。
人們也許看不到黑色的巨大肉棒奸肏美屄。
但卻都看到了那一雙上下翻飛的大奶。
徐芷晴總是閉著眼睛,並沒有發現路上的行人,但每經過一人。
丑陋黑鬼都要她耳畔不住地提醒。
“哎呀,奶子甩得真好,那人追著瞧呢。”
“嚯,三個書生,都看傻了。”
“趕豬的村夫也能欣賞到徐大小姐的身子。”
一開始,黑鬼每次提醒徐芷晴,她還會嬌軀巨震,香臀停止起伏,痛苦呻吟。
到後來,徐芷晴只是顫抖著將白嫩的屁股抬起,然後發泄一般狠狠坐下,讓粗大的雞巴盡情在敏感的肉屄里頭肆虐衝撞。
用強烈的酥麻快意衝淡裸露身體,被人看著奸肏的恥辱。
徐芷晴以最恥辱的方式被黑鬼肏干得直到迷亂抽搐,再也無力搖擺雪臀了,黑鬼把她壓在了車廂的地板上,繼續奸淫她。
總被黑鬼強暴,徐芷晴已經麻木了。
她纏著黑鬼的身體,玉腿夾著黑鬼的雄腰,腳上金色高跟鞋的鞋跟向外,隨著粗大雞巴在她泥濘不堪的浪屄里頭衝撞,兩個細細高跟顫顫巍巍的。
黑鬼有節奏的在徐芷晴身上起伏著,一雙勻稱小腿一起一落來回踢踏。兩個高跟纖足有時彎彎勾起,有時繃地筆直。
黑鬼能力強悍,把徐芷晴肏得高潮迭起,也不知泄了多少次身子。
她的十根白嫩的腳趾從高跟涼鞋的鞋尖露出,鮮紅色的丹蔻塗在趾甲上煞是鮮艷。
在被黑鬼的大雞巴肏到即將攀上高峰的時候,兩根大腳趾就會翹了起來和其他的腳趾分得大大的。
泄身之時極樂暢美,全身劇顫抽搐,十根白胖腳趾又會並攏在一起,向下彎曲,死死摳著鞋面。
等著黑鬼也泄出了陽精,趴在徐芷晴身上的時候,黑鬼去問徐芷晴的小嘴了。
意亂情迷間,徐芷晴放黑鬼長舌進入了她的小嘴,兩人舌吻在了一起。
黑鬼獸欲發泄過了,救命令安碧如喂些巧茶膏脂給徐芷晴。徐芷晴得到碧色膏脂的時候,大喜過望,一口就吞落了肚中。
黑鬼道:“你要聽話,我就不會虧待你。記住,要聽話。”
徐芷晴雖然沒有回應黑鬼,但是她目中露出了一絲難以察覺地期待。
以往住宿的時候,安碧如總要用毒將徐芷晴軟倒。
但是今天她沒有那樣做,客棧上房之中,安碧如和徐芷晴一左一右躺在了黑鬼的臂彎中。
黑鬼和安碧如都睡熟了。徐芷晴卻輾轉難免,她一點也不想要逃,因為如果逃離了黑鬼,就再也沒有那些令人痴迷的神藥了。
天命之時,黑鬼准備了大量的飲水在車上。
從一大早他就要徐芷晴不停地喝水,徐芷晴的雪白肚皮被撐得飽飽的。
馬車駛離村鎮沒有多久,徐芷晴就有了強烈的尿意。
以往想要方便的時候,總是趁著停車的時候,默默無聲的在車下解決一下,從沒有過開口去說過。
但今日不同了,喝了那麼多的水,徐芷晴的尿意越來越濃。
而她更被黑鬼抱了懷里,黑鬼沒有玩弄她的乳房和小穴,只是用大黑爪子按在她的小腹上輕輕的按摩。
徐芷晴被濃濃尿意憋得全身都在哆嗦,她實在忍不住了,請求道:“我……我想方便……”
“車還走著,難道你要尿車里嗎?”黑鬼冷酷無情。
“我……”徐芷晴口唇顫了顫,欲言又止。
黑鬼呵呵笑著,用力在她的小腹上按了一下。
“嘶……”徐芷晴差點噴尿。
她趕忙加緊了雙腿,痛苦的扭曲著。
安碧如體貼地勸慰道:“芷晴,你天天苦著臉,讓主人怎麼高興的起來啊。你對主人好些,主人也會體諒你的。求求主人啊,何必忍著。”
徐芷晴被安碧如提點,想了想後道:“求你了,讓我方便一下吧。”
黑鬼無動於衷,冷著臉不發一語。
安碧如又道:“你看我怎麼叫的,不妨學學。”
“這……”徐芷晴是個一點就透的靈巧女子,她知道這個時候該如何,可是面對這個殘忍的卑賤黑鬼,她無論如何放不下矜持。
就在猶豫的時候,黑鬼的大手又給了他重重一擊。
那股奇酸讓徐芷晴無法忍受了,她皺眉道:“主人,求你讓我方便吧。”
這一路之上,徐芷晴幾乎都是光著身子待在車上的,每天被要被黑鬼奸淫、羞辱。
但是黑鬼或者安碧如從來沒有讓徐芷晴將黑鬼稱作主人,只是一次次的羞辱讓徐芷晴由心底懼怕這個丑陋黑鬼。
每一次羞恥的折磨之後,徐芷晴就會妥協一點,她的心理防线漸漸崩潰。
“嘿嘿,這才乖。”黑鬼滿意地笑著道:“想撒尿容易啊。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我把這你在車門往車外尿。二是放下車簾子,你把屁股拱出去自己尿。你選那個?”
這些日子每天都在恥辱中度過,以往尿尿也是被黑鬼看著的,可無論如何也沒有這樣的恥辱過。
“我求你,停一下車吧。”
“叫主人!”黑鬼不理徐芷晴的請求。
“主人,求你了。讓我下車方便吧。”
黑鬼松緩了口氣,和顏悅色安慰道:“你連衣服都沒有,這會兒下面人多,我看不如這樣,放下簾子,你把屁股翹著尿,外面有沒有人你看不到,旁人也看不到你的臉。”
“吭嗯……”徐芷晴實在堅持不住了,在黑鬼的鬼話誘使下點頭了。
車本本就是敞著的,黑鬼去放下了車簾。
徐芷晴趕緊到了門口,也無需脫褲子,就把雪白渾圓的香臀從門簾下拱道了車門外。
紅嫩的美屄抽動,一股尿液刷著陰毛噴灑了出去。
霎時間,徐芷晴輕松了。可是這是,黑鬼也堵在了徐芷晴的身前。他亮出黑粗的雞巴,抓著住徐芷晴秀發,把粗黑的肉棒塞進了她的小嘴兒里。
“唔……唔……”徐芷晴的雙手還扒著扶手,雪白的屁股還露在車外。她以最恥辱的姿勢,被黑鬼的雞巴奸淫著小嘴兒。
“什麼時候老子覺得舒服了,什麼時候就放你進來。”黑鬼不緊不慢的晃動著腰身,把徐芷晴的小嘴兒當作肉屄來肏,而徐芷晴的小穴還噴灑著尿汁。
車外還有行人,看到這奇景不禁都驚呆了。
“那是個女人的屁股。”
“撒尿呢啊。”
三兩個扛著鋤頭下地的村民曾幾何時見過如此白嫩的香臀,馬車行駛的很快,但卻有足夠的時間讓村民看清。
“又白又大。”
“那屄也嫩啊!”
車中的徐芷晴聽不到那些議論,但她知道,這一路上行人不少。她的屁股一定會被人看到的。
黑鬼奸了一會兒徐芷晴的小嘴兒,終於放開了她的頭發,讓她自行含吮肉棒。
徐芷晴有心吐出,卻是不敢。
她使出渾身解數,賣弄靈巧香舌,又是溫柔又是盡心的舔舐黑鬼的大雞巴。
丁香小舌掃過肉棒,舔弄冠溝,繞著肉冠打著圈圈。
兩片紅唇輕吻龜頭,小心翼翼地嘬吸馬眼。
就連兩個卵蛋子也一一含入口中細細的品過了。
“主人,能放過我了嗎?”徐芷晴膽戰心驚放開了肉棒,心虛抬起了頭,怯生生地望著黑鬼,一臉惶恐。
她剛剛怕黑鬼不許她將屁股收回來,這才精心侍候黑鬼肉棒一番後,提出請求。
“不錯,進來吧。”黑鬼沒有再刁難徐芷晴。
他坐回了車座,把徐芷晴抱到腿上,粗大的雞巴捅進小穴里,隨著馬車的震動,慢悠悠地肏了起來。
對於受盡了恥辱的徐芷晴來說,插入已經不算什麼了。她已經習慣了這種無休無止的奸淫,只要不讓她難看出丑,她寧願讓黑鬼來肏她。
而且徐芷晴不得不承認,除了最早被黑鬼強暴那幾次,小穴被奸得痛痛的。
再到之後,適應了黑鬼的粗大和堅硬,她真的會被奸得欲死欲仙。
尤其……是在服用過那種所謂神藥之後……
黑鬼把安碧如也叫到了身邊,拉開她的衣襟揉弄著她的奶子。
安碧如伸過頭去和黑鬼熱吻。
親了一會兒後,安碧如媚眼如絲道:“主人,你好久沒肏奴家了。”
“這就肏你!”黑鬼的粗大雞巴在徐芷晴的肉屄里頭狠狠頂了幾下,就拔了出來,將徐芷晴推在了一遍。
安碧如將身上單薄的衣衫脫下,露出一身嬌肉,騎到了黑鬼的腿上。
粗大的肉棒“嘰”的一聲插入浪屄。
安碧如開始狂野地顛動雪臀,黑鬼也迅猛聳動腰身。
那條粗大的雞巴在安碧如的小穴里飛快的進進出出。
“好大,肏得奴家騷屄要爛了……嗯……啊……”安碧如浪吟不斷,雪乳上下翻飛。
“媽的,老子就喜歡肏你這種騷貨,這才有意思。”黑鬼臉上橫肉抽動,用力的奸肏這安碧如水流成河的騷屄。
徐芷晴已經看過許多次兩人的交合了,可剛剛她正被黑谷肏干得快要到了高潮,不上不下的時候,小穴里頭空虛了。
一種莫名其妙地嫉妒從她的心底生出,要是爽一次該多好。
以前她心里從來不會有這種念頭的。
“嗯……嗯……”安碧如浪喘如潮,目色迷離,香喘咻咻道:“主人,你……你也該……嗯……嗯……要死了……太重了……”雖然口中嫌重,可她雪臀起伏的力量一點也沒有奸情,扭曲著艷美五官又是呻吟一陣,安碧如才繼續道:“也該對芷晴好點,人家被你肏了那麼多次了。”
“呼……呼……”黑鬼托舉著安碧如的雪白屁股,氣喘如牛。“誰讓她每天都哭喪著臉的,老子也不欠她的。”
“啊……嘶……”安碧如嬌吟道:“人家都叫你主人了呀。”
“哼!”黑鬼重出一口氣,抱抱緊安碧如的裸背,嘴巴含住了她的美乳,不再說話了。
安碧如目色迷離地望向了徐芷晴,柔聲道:“芷晴,我都說過了,乖巧一些,主人很好的。”
多日前途未卜已經讓徐芷晴心亂如麻,她已經不潔了,也一次次屈服於黑鬼淫威,作出種種不堪之事,但每天還都要面對這種折辱,還有得不到巧茶的煎熬。
她自己都開始懷疑,這種堅持是否值得。
看著黑鬼和安碧如的激烈交合,她也很羨慕,放開心去接受,也許那滋味更美妙吧。
對於安碧如這個殺了她許多手下,又被是黑鬼禁錮她的幫凶。
徐芷晴已經不恨了,因為安碧如總是在她很難堪的時候幫她說話。
現在,她又開始勸慰自己了,也許她真的是為了她好吧。
可憐的睿智佳人,越來越迷茫了……
黑鬼奸過了安碧如的小穴,又去肏她的屁眼,一直到射精為止也沒再碰徐芷晴一下。
也許是聽了安碧如的話,黑鬼在一天的時間里,都沒有再羞辱徐芷晴,但他也沒和徐芷晴再多說一句話。
既然如此,徐芷晴當然也沒有得到巧茶。
下午的時候,藥癮就犯了。
徐芷晴不願去求,蜷縮在馬車的角落里,雙手抱住身體。
獨自忍受,當她看到黑鬼含了一口膏脂和安碧如熱吻的時候,幾乎想要衝過去取代安碧如。
但她一個弱質女子,就連黑鬼都能隨意擺布她,何況是武功深不可測的安碧如了。
正當她痛苦不堪的時候,一點朱唇吻上了她的小嘴兒,安碧如給她渡過半口帶著神藥香氣的津液。
徐芷晴頓時痴迷,貪婪地吮吸安碧如的香舌。
那一夜,一行人是在一間驛館中渡過的。
守著驛館的幾個驛卒見到駙馬府上官貼,無不盡心侍奉,只是在那位美艷的夫人進入臥房之前,所有人都不知為何就昏倒在地了。
安碧如和徐芷晴要陪著一個黑鬼睡覺,總不好要那些驛卒知道。
黑鬼睡著了,安碧如推了推徐芷晴,輕聲道:“芷晴,我們聊聊好嗎?”
“嗯……”
在這漫漫路上,能稍給徐芷晴一點溫暖的,只有安碧如了。
兩女走到了驛站大堂,也不怕橫七豎八倒在地上驛卒能夠聽到。
“事情變成這樣,誰也不想的。”
“我知道……”
“你知道什麼?你知道我們所有的姐妹都和主人在一起了嗎?就是蕭夫人,也愛上主人了。”
“啊?”
“你又知不知道,為何會這樣?”
徐芷晴茫然搖頭。
安碧如苦笑一下,從肖青璇在高麗之時開始,將所發生的一切悠悠道來。
其中講述七分是真,三分是假。
只因這徐芷晴太精明了,若是謊言太多,難以說動她。
對於林三的拋棄,徐芷晴也是只曉得。她聽了之後,只是慘笑。
安碧如說完一切,又道:“我們為了抱住秘密不得不傷害你,可是大家其實也都是從心里盼著你能和我們在一起的。”
徐芷晴嘆息一聲道:“事已至此,我也不願多說了。安姐姐能讓他放過我嗎?我保證不會泄露。”
安碧反問道:“芷晴,你說心里話,你被他干的時候,舒服嗎?”
徐芷晴的臉瞬間紅了,在安碧如咄咄逼人的目光注視下,她微微點了點頭。
安碧如又問道:“沒有神藥的滋味,難過嗎?”
徐芷晴毫不猶豫地點頭了。
安碧如再問:“那你覺得你還離得開他麼?”
徐芷晴瞠目結舌,無言以對。
安碧如溫柔一笑,抱住徐芷晴香肩,輕聲道:“別傻了,和我們一起快樂吧。”
又是一番柔聲細語勸慰之後,徐芷晴艱難地道:“安姐姐,我該怎麼做?”
“只要聽話,做我的奴隸,做我的小母狗,你要什麼有什麼。”這話不是從安碧如口中說出的,黑鬼慢悠悠地從外面踱著步子走進了驛站大堂。
安碧如奇道:“主人怎麼來了?”
黑鬼道:“我看你們兩只小母狗都不在,以為出來找公狗了呢。”
安碧如迎了上去,攔住黑鬼的胳膊,訕訕笑道:“有主人的大雞巴,我們這些小母狗還用在外面找啊?”
兩人到了徐芷晴身前,黑鬼打量著一臉羞澀地徐芷晴,冷笑不語。
徐芷晴坐在長凳的上,雙手玩弄著衣角,局促不安。
安碧如道:“芷晴,該說的,我都和你說了。你是聰明人,要怎麼做,還用我多說麼?”
徐芷晴扭捏一陣,突然起身,幽怨的目光看了黑鬼片刻,然後施施然跪倒在了他的身下,柔聲道:“主人,我錯了……以後我聽主人的話。”
“這才對嘛,早就該如此,否則哪會有那麼多苦頭吃。”黑鬼得意大笑,他的白眼珠子轉了一轉,突然將笑聲止住,又道:“不過你是不是真心,還得考驗幾日。你願意嗎?”
“我……願意。”徐芷晴是真心服軟了。
“芷晴,和主人說話,要自稱奴家的。”安碧如指點徐芷晴。
“奴家願意……”
“那好,既然願意做我的小母狗,現在就脫了衣服,給老子學個小母狗。”黑鬼馬上就給徐芷晴出了難題。
徐芷晴心道,都說聽他話了,怎麼還要這樣?
安碧如道:“別怕,又沒人能看得到。你對主人表明心意,主人以後就一定會疼你。”
徐芷晴深吸一口氣,終於還是將一身衣衫脫了下來。
這大堂之中,並不只是他們幾人,還有倒下的驛卒,縱然昏迷,但也是男人。
當著男人的面赤裸身體,仍讓徐芷晴羞愧難當。
按照丑陋黑鬼的命令,徐芷晴屈辱地趴伏在地上,搖著雪白的屁股爬行了一圈,最後回到黑鬼面前,轉過身體,將將兩腿分開,露出嫩紅屁眼和紅腫美屄,給他欣賞。
黑鬼彎下身子,捅了捅美少婦的屁眼,又摸著她的小騷屄道:“白天在車上,沒看到你撅著屁股撒尿,這會兒給我表演一下,母狗是怎麼尿的?”
“嗯……”徐芷晴思索一下,將一條美腿抬腿起來,小腹用力,穴口打開,一股清涼的尿液從屄中涌出,淋淋瀝瀝的灑在了地上。
“不錯,果然是聽話的小騷母狗。安奴,去把神藥取來,賞她。”
徐芷晴聽到神藥二字,黯淡的目光頓時變得晶亮,她回過頭去,欣喜地道:“謝謝主人。”
黑鬼轉到了徐芷晴身前,拉過一條長凳坐下,雙手伸到她的身下,揉著兩個軟綿綿地奶子道:“都說了,你一聽話,就什麼都有了。不過光謝不成,得有點表示吧?”
“嗯……”事到如今,徐芷晴也再無羞恥矜持了,她遲疑一下,道:“奴家給主人干。”
“哈!”黑鬼打個哈哈道:“你那小騷屄,我都肏了多少回了。”
徐芷晴怯怯道:“那……那主人要怎樣……就怎樣好了。”
黑鬼把怯懦的美麗少婦拉倒身上,捏弄著她的乳頭,舔舔她的紅唇,嘿嘿笑道:“干你還是要干的,不過今晚,我要肏你的小屁股。老子要把你的屁眼開了苞。”
“啊!”徐芷晴又怕了,她猶自記得,黑鬼粗大雞巴第一次進入小穴時候的撕裂痛苦。
若是插到窄小屁眼里,那不是要把她撕碎了?
她連忙搖頭,哀求道:“主人,奴家會被……會被干死的……”
黑鬼滿不在乎地道:“怕什麼?你看她們那個不是被老子插了屁眼,早晚要開的,就是今晚了。”
“真的不疼的,一會兒讓姐姐幫你。”安碧如已將巧茶膏脂取來了。
就像給其他女子屁眼開苞一樣,用巧茶膏脂潤滑催情,黑鬼把徐芷晴壓在一張桌案上,巨大的雞巴插入了她的屁眼里面。
徐芷晴叢哀啼到適應,也只用了很短的時間。
又是一夜的征伐,黑鬼肏了屁眼又奸肉屄,干了徐芷晴又插安碧如。兩女浪汁腸油涌出,整個大堂都彌散著淫靡的騷香。
第二天清晨,徐芷晴和安碧如兩個被黑奴肏了整夜的主子到了驛館大堂,坐在餐桌旁用早餐。
就聽到了那幾個驛卒的談論。
“媽的,昨晚上中邪了,不知怎麼就昏了。”
“可不嗎,醒了之後這屋里叫一個騷啊。”
“不會是有狐仙吧?”
“嗯,肯定是狐狸精。一會兒叫個法師來做法捉妖吧。”
徐芷晴聽了面紅耳赤,不敢抬頭。安碧如卻在耳邊竊竊私語道:“聽了沒有,把咱倆當狐狸精了。”
“安姐姐還說,好羞啊。”徐芷晴笑聲嚅囁。
安碧如笑道:“管他羞不羞的,舒服了就好。小狐狸精,你自己說,肏屁眼和肏屄那個爽?”
“別問了……”
“說嘛。”
被逼得緊了,徐芷晴胡亂應付道:“都好……”
安碧如不依不饒道:“不老實,說實話。”
“肏屄……”徐芷晴聲音更低了。
又上路了,旖旎風光可比從前更甚,每日里雙女痴纏,任奸任肏。
丑陋黑鬼無論提出那種要求,徐芷晴也不曾拒絕,最多不過是扭捏不依一陣,就點頭同意了。
她已經習慣在車廂里面赤裸身體,也習慣敞著車門被黑鬼肏干。
經過山間林地的時候,兩女陪著丑陋黑鬼也總在幕天席地下,交歡淫亂。
時不時的也要在風景秀麗之地停上一日。
清涼泉水中共浴,赤身裸體在林中追跑嬉戲,黑鬼如魚得水,兩個美少婦也仿佛原始野人。
夜宿在小村落的時候,趁著月黑風高。
黑鬼就命兩女脫淨了衣服,戴上狗項圈,牽著她倆在村中爬行,遇到村民的柴扉就翹一條腿,撒一點尿出來,然後再到下一家。
有了興致,不拘那里,隨意就在地上肏干一番。若是叫春的聲音大了,引來人,安碧如就用藥物把人毒昏,然後繼續淫亂。
一路之上春光無限,比前面的人馬晚了許多,才到達京城匯合。
肖青璇一行落腳的地方是林三在京中的一處宅院,平日里只有兩個老仆打點。
等著肖青璇到了,立刻趕走,一番布置之後,成了黑鬼在京的淫窩,就等著黑鬼到來了。
馬車駛入宅院之後,安碧如從車里下來,進到里頭去通知大伙。
一種女子都去迎接主人,到了場院,卻見那馬車搖搖晃晃的。
那群女子都明白了,里面不定如何春色無邊呢。
寧雨昔在車門外喚道:“主人,要不先下車來,床上也舒服些。”
很快,黑鬼光著身子從車上跳了下來,胯下那條粗大的雞巴還硬著,上面布滿了騷香淫液,一翹一翹的。
黑鬼在車外召喚:“晴奴,還不下車來。”
“哎。”嬌聲曼曼,好似春啼。
車簾一閃,肌膚勝雪,豐乳翹臀的徐芷晴現身了。
美麗的少婦臉上帶著迷醉的淡笑,眼中閃著妖媚的目光。
兩個豐滿的乳房上,一對兒金環墜著紅潤乳尖,她光潔溜溜的小騷屄也有一枚穿刺陰蒂的陰環閃爍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