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短暫的懵逼,我和小姨才回過神來,剛剛我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周圍的其他人身上,生怕他們發現小姨的異樣,卻沒有注意到旁邊隔間里的人。
我和小姨被拉進隔間,簡易的門直接就關上了。
我們這才發現一身旗袍的天雪正坐在一側的下鋪位置,正笑意盈盈的看著我們,她旁邊站著一個旗袍少女伺候,門口站著兩名神情冷漠,一身黑色緊身皮衣的女保鏢。
“真巧,在這里都能遇到你們。”天雪放下蹺著的二郎腿,修長的黑絲美腿在空中畫了一道優美的弧线,然後朝我輕輕的分開雙腿,衝小姨微微一笑說道。
她的旗袍開叉很高,所以旗袍的下擺幾乎是在大腿根部便偏到一邊了,分開腿時右腿幾乎一整條腿都在旗袍之外,大腿上的黑色絲襪一直包裹到大腿中部,末端的蕾絲花邊宛如是雪白的肌膚上的一副絕美的水墨畫,雙腿之間的風景幽暗深邃,似乎有著些許水漬。
很顯然,天雪應該是又塞了一路的跳蛋或者其他小玩具。
這個女人的性欲是有多強啊?找個男人不好嗎?我在心里默默吐槽。
“真的巧嗎?”小姨對她輕翻了個白眼,隨意的回應道。
“若雨妹妹,姐姐送的禮物喜歡嗎?”天雪不在意小姨的反駁,反而盯了一眼小姨小腹,嫵媚一笑的問道。
“還行,不過比不上他的真東西。”
被人看穿自己小穴里塞了跳蛋,小姨的臉微紅了一下,不過旋即強行鎮定了下來,指了指我的褲襠對著天雪帶著幾分炫耀的回答道。
“若雨妹妹滿意就好。”天雪微微點頭,然後看了一眼旁邊的侍女。
侍女立馬取來了一個托盤,天雪從自己雙腿之間拔出一個粉紅色的橢圓形跳蛋,將其放到托盤里面,然後站起來慵懶的伸展了一下苗條的身段。
然後,她雙手盤在腹部,高挑性感的身段仿佛一株被微風吹拂的柳枝,風姿搖曳,媚態萬千,款款向我走來。
小姨正想出口諷刺,而我也本能的後仰了一下身子准備躲開天雪的挑逗,可是我和小姨都瞬間發覺了身體的酥軟,用不起半分力氣,互相對視了一眼,又齊齊的看著眼前這個風騷的女人。
天雪算起年紀來,也是三十多歲了,身材與氣質都是絕佳,算是我想象中的貴婦模樣,不過自認識她以來,這女人的欲望仿佛無窮無盡一般。
她雙腿之間的小洞幾乎隨時都放著一個震動著的跳蛋,她卻能面不改色,輕而易舉的駕馭情欲,這樣的女人我反而不怎麼敢接近她了。
小姨抿著嘴,背靠在床柱子上,瞪著眼睛死死的盯著天雪,似乎很想說話,卻一句都說不出來。
而我身子雖然虛軟,不過或許是玉佩的原因,卻還能勉強說話。
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不知不覺間我倆被天雪下了藥了。
“小秋弟弟,你玩了我的侄女的小嘴,我該怎麼懲罰你呢?”天雪用手勾著我的下巴,玉臉湊到我跟前,紅唇輕啟朝我的鼻子上吐著微微的熱氣,手勾著我的下巴,拇指在我的下巴處輕輕的研磨著。
“是她自願的!”我強撐著身體的虛弱回答道,“不,是她威脅我自己要求的。”
“我知道啊!”天雪眯著眼,微笑著。
“所以我才沒有捏死你們啊!畢竟你們對我還是有用的呢!”
“否則,按照會里的規矩,我早就把你媽媽,還有大姨小姨都丟給上次我們見到的那樣的胖子玩弄,最後變成只知道欲望的母獸,而你嘛就拍賣給那些渴望永葆青春的貴婦們,成為被繩子系著的小狗……”
天雪的聲音慵懶隨性,但其中的威脅和霸道我還是第一次聽見。
我仰頭看著這張秀美的貴婦臉,她改為用一根手指抬著我的下巴,長長的指甲宛如一把小刀滑過我的脖子。
我咽了咽口水,心底涌氣一陣後怕,感覺天雪似乎真的能說到做到一樣,盡管陸秋靈說過好幾次,但這是我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了殺意。
而這個女人,我和媽媽,還有小姨都見過她好幾次,甚至她在我的印象中都是一個一心想要脫離思道會的苦命女人而已,風騷,神秘……
從沒想過她的危險,我不由得擔心起媽媽和大姨來。
我死死的盯著天雪的眼睛,也越發的後悔自己的天真和軟弱。
“你想怎麼樣?”我問道。
“很簡單,玩個游戲吧!”天雪的指甲滑過我的脖子,直至胸膛,然後嫣然一笑道,“你贏了,我就給你個獎勵,當然輸了是會有懲罰的哦。”
“什麼游戲?”我問。
可我卻還沒等到天雪的回答,便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第二天早晨,等我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火車站出站口旁邊的公園的長椅上,而椅子旁邊站著一個身穿黑色皮衣的女人,正是昨天天雪門口的一個保鏢之一。
而媽媽,大姨,小姨,天雪都不見了蹤影。
我立馬警惕的從椅子上爬起來,張望了一下四周,這里勉強熟悉,正是回外公外婆家的火車站,看來天雪並沒有更改下車的目的地。
我掏出看了看時間,正是早上七點半,我們的火車算起來,應該是今天早上六點五十到,現在也不知道媽媽她們怎樣了。
“我小姨她們呢?”我問著站在我旁邊的冷面保鏢,她一身皮衣,身材高挑,臉上的確有幾分英氣,不過我現在無暇關心下半身的事。
“會長說,等你醒了,就帶你去參加游戲。”冷面保鏢冷冷的說道。
“什麼游戲?”我問起昨天的問題。
不過她沒有回答我,只是轉身就走,我趕緊跟上,同時打電話給媽媽她們,可惜三個人的手機都是關機。
希望天雪不會傷害她們吧,我只能祈盼,也越發的感覺自己的無力,心里漸漸的憋出一股氣來,一直都享受著小姨的寵愛,還有媽媽和大姨的保護,現在我也想有力量去保護她們,也想有像昨天天雪那樣的氣勢,將威脅她們的人都踩在腳底下。
但眼下,我還是受制於人,只能從長計議了,我緊緊跟著冷面保鏢。
此時是清晨,這里又差不多算是國內的三线城市了,街上人並不多。
終於,冷面保鏢帶著我進了一家大型的商場,這里要到早上八點才開業,她卻帶著我從側門進去了。
她將我領到商場的一個服裝店,打開後面的門,把我領了進去。
我有些懵逼的看著眼前的情形,我沒有看到媽媽她們,反而地上有四個大型的黑色密碼箱,幾乎塞得進去一個成年人。
“選一個箱子!”冷面保鏢對我說道。
“我……”我想問我媽媽她們呢,不過看這女人面癱一樣毫無表情,估計什麼都不會告訴,還是收回了到嘴邊的話。
既然天雪說還用得著我和小姨,那媽媽她們現在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我先按她說的做。
我隨意的從里面選了一個箱子,箱子很沉,也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總不會又和上次天雪送的箱子一樣,里面是什麼調教用具吧!
我選好箱子後,剩下的箱子便被人拉走了。
然後冷面保鏢將我又領了出來,這時我的手機卻收到了來自天雪的短信。
“小秋弟弟,猜猜箱子里面哪一個是我……”
我拿著手機一邊看,心里一邊擔憂,看完卻對天雪實在無語起來。
不過拎著箱子的時候,心底到確實有幾分刺激的感覺,因為這箱子里面是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
在短信里,天雪告訴我,這四個箱子里面分別是媽媽,大姨,小姨……還有她自己。
我要拖著自己選擇的箱子完成她的游戲,然後才能獲得箱子的密碼,當我選擇了一個箱子後,其他人就會被帶到安全的地方等我,如果我拒絕游戲,那剩下的人天雪只留下了幾個炸彈的表情,其中的威脅意思很明白。
我看了看身旁的箱子,在把手處有兩個較小的孔洞,而在箱子正面也有一個圓形的孔洞,或許是用來通氣用的。
我將眼睛湊到小孔旁邊,想看看里面,可惜黑黢黢的什麼都看不到。
我看了看天雪給的游戲挑戰,實在是有些忐忑,四個人,如果選到小姨最好了,選到媽媽……也不是不行,選到天雪那我就沒什麼顧忌了,如果選到大姨……那我就死定了!
盡管說四分之一的危險概率,但我心里還是很忐忑,但事到如今,我也只能硬著頭皮上路了。
第一個挑戰,我要拖著箱子趕上早班公交車,坐到城南。
這很簡單,我輕輕的搖了搖箱子,里面一點動靜都沒有,或許天雪讓里面的人睡著了而已。
我很輕松的就坐上了公交車,為了以防萬一,我還特地選了最後排的角落里,到達城南後,我的手機收到了第一位密碼:7。
而這時箱子里面也傳來了動靜,我再次把眼睛湊到小孔旁,只看到嫣紅的嘴唇湊近了小孔正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雖然有三個換氣孔,但顯然不夠我比劃了一下小孔的大小,一個邪惡的想法涌上心頭,不由得趕緊止住自己的胡思亂想。
抵達城南,下車點是一處公園,公園旁有一個開放式的茶樓,陸陸續續的人也開始多了起來。
而我的第二個挑戰就是拖著這個箱子去茶樓喝一杯茶,並在這期間要把肉棒從箱子正面的小孔插進去,讓里面的人為我完成一次口交。
有些讓我頭疼,里面的人如果是小姨還好,她如果知道是我,大概率不會拒絕,不過里面的人知不知道拖箱子的人是我呢?
如果不知道,即使是小姨,我伸進去也有被掐斷的風險。
我拉著沉重的箱子,在一眾喝早茶的老頭老太太們的異樣的眼光下,找了個偏僻的位置坐下。
清晨,公園里還很安靜,不時還有鳥叫聲,空氣中更是飄著淡淡的茶香。
我先給自己隨便點了一杯茶,一邊打量周圍的環境,一邊思考著怎麼和箱子里面的人交流。
我俯身靠在箱子的小孔處低聲叫了聲:“媽媽?”
里面沒有動靜,我又分別叫了大姨和小姨,甚至叫了名字,可惜都沒有什麼回應,里面的人似乎聽不到聲音。
不過里面掙扎的幅度漸漸大了起來,弄的箱子都開始搖晃起來,我只能死死壓住箱子,免得被人發現,招來警察,那我真是百口莫辯了。
我喝了幾口茶,里面又漸漸消停了下來,我已經排除了里面是天雪的身份,否則這掙扎不會這麼劇烈。
但至於是媽媽三姐妹中的哪一個依舊無法判斷,我趁著里面的人把嘴伸到小孔處呼吸時,大著膽子將手指了一點進去。
剛觸碰到柔軟的唇瓣,手指就立馬被緊緊的咬住了,我連忙用腳蹬住箱子把手指拽了出來,上面深深的牙印讓我一陣後怕。
看來里面的人並不知道是我,否則我要是把肉棒伸進去……
我一邊想一邊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這時看到桌上的茶杯,我才想到里面的人無論是三姐妹中的那一個,可能到現在都還沒喝過水。
我找服務員要來一根吸管,將一頭插在茶杯里,另一頭從小孔伸了進去。
里面猶豫了很久,才試探著喝了一點,然後慢慢的將茶杯都喝光了。
我該怎麼讓里面的人知道是我呢?我思索著。
箱子里面喝了茶,已經漸漸變得安靜起來。
“很遺憾,小秋弟弟沒有選到姐姐我哦,另外時間不多了喲~”
天雪又發來了一條短信。
我不知道她說的時間不多了什麼意思,不過我也打算抓緊時間才行。
剛剛我叫了,里面沒有回應,或許是聽不到聲音?
自始至終也沒有說話或者呼救,或許是天雪要求的?
還是不能發聲?
我看著滿是牙印的手指,思索著。
然後我再次將手指伸了進去,不過這次沒有趁她呼吸時,直接把手指伸到她嘴里,而是小心翼翼的從側面一點點的探了進去。
慢慢的,里面似乎也明白了我沒有惡意,我把整個手指伸了進去,里面的人慢慢的把頭靠了過來,我只靠一根手指慢慢摸索到額頭上。
果然額頭之下,眼睛的位置,被緊緊的蒙著,我試著想要解開,但嘗試了幾次都是徒勞,而箱子里面的人也發現了,最後她側過腦袋,把耳朵靠了過來,果然耳朵里也塞著耳塞,難怪聽不到聲音。
我用手指撥弄了一下里面空間很狹窄,她似乎側頭都很費力,我手指都整酸了,也沒見把耳塞弄掉!
特麼的天雪,遲早干死你!
我在心底狠狠的罵了一句。
不過好像撥弄了幾次,耳塞好像出現了一點松動,我又對著小孔叫了一聲“媽媽”,還是沒有動靜。
接著我又叫了一聲“小姨!”
忽然,箱子開始晃了起來,我心底大喜,大概率是小姨了,小姨應該也知道我的身份了。
不是大姨就好,我現在只需要關注來喝茶的老頭老太太們就好,然後小心翼翼的將褲子拉鏈拉開,將肉棒送來進去。
里面先是用臉蹭了一下,感覺到我伸進來的是什麼物件,猶豫了好久,才用嘴唇蹭了蹭。
感覺不對,似乎不是小姨,我心里忐忑起來,小姨的口感不對啊,難道是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