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臉頰紅撲撲的,然而眼睛里的目光卻仿佛要殺人一樣,身子半靠在床頭,用手在後面支撐著身體,而一雙絲襪美足被我擺弄著夾住我的肉棒正茫然無措。
“媽媽,你動一下!”我躺在床上,催促著媽媽。
“你哪來的這種變態的嗜好?”媽媽微微皺眉,沒好氣的看了我一眼,但雙腳依舊沒有動作,甚至還想要抽身逃離。
我看出媽媽那幾分想要抽腳逃離的小心思,連忙用手把媽媽的一對腳丫抓住按在肉棒上面,哀求道:
“媽媽,今晚你不幫我,我會睡不著的。”
“以前也沒見你這麼變態,你就沒睡覺了?”媽媽反問道。
“以前是以前,現在我長大了嗎!”我尷尬的一笑,抓著媽媽的腳丫,教她用腳掌夾著肉棒上下摩擦套弄。
“長大了就這麼變態!真不知道是我們白家的基因不好,還是你們沈家的基因有問題。”媽媽努努嘴,無奈道。
不過說歸說,我松開手後,媽媽居然自己主動開始動了起來,雖然動作很笨拙,甚至一腳踩在卵袋上面,痛的我直咧嘴,但是看著媽媽馬上一臉歉意,然後又認真的用腳丫撥弄肉棒的樣子,心里又得到了莫大的滿足。
我便用枕頭墊在自己頭下面,半躺著享受起媽媽的服務來。
“媽媽,你想開了嗎?”
媽媽用一個非常費力的姿勢支撐著上身,雙腳又要一直懸空夾住我的肉棒,身材本就高挑的她更容易疲憊,不一會我就看到她緋紅的臉頰上有了一層晶瑩的濕潤感,媽媽居然出汗了。
看著媽媽這幅認真的樣子,我忽然問道。
“什麼想開了?”媽媽抬眼看了我一眼,問道。
“就是現在……”我示意道。
“什麼想開了,都是你逼我的!”媽媽微抬下巴,露出雪白的脖頸,輕哼一聲道。
“是是是,我大逆不道。”我嘿嘿壞笑著。
媽媽的絲足動作雖然單調笨拙,但是足底溫潤絲滑的觸感,摩擦著棒身,已經讓我很滿足了。
“要不您先歇一下?”我看著疲憊的媽媽,試探的建議。
媽媽瞥了我一眼,說道:“快點弄完睡覺,你也別憋著了,還嫌我不夠丟人嗎?”
“我沒有憋著啊!”我委屈的回答道:“你得主要刺激那里!”
我向媽媽介紹起肉棒的敏感點,牽引著媽媽的絲足的動作。
“事真多!”媽媽不滿的哼道。
不過,她也在我的指示下,用一只腳丫扶住肉棒,另一只腳丫研磨著肉棒上端,大腳趾和二腳趾分開夾住龜頭的頂部套弄著。
我算是明白男人為什麼大都喜歡黑絲了。
坦白說,相比之下媽媽的絲足服務肯定比不上小姨的唇齒服務。
不過當我仰面看去,一襲黑絲裹著兩條玉腿,蕾絲花邊直到大腿中間,白皙的肌膚和黑色的絲襪黑白相襯,媽媽上身的襯衣被我完全解開,袒胸露乳,隨著媽媽的動作,一對兒飽滿的乳球兒微微顫抖著,隨著媽媽的出汗,渾身在燈光下都有種亮晶晶但的感覺,再看看媽媽一臉認真的模樣,心理上的滿足都足夠我爽好幾天了。
“喂,你行不行啊?”半晌後,媽媽停下腳上的動作,踩在我的大腿上,埋怨道。
“行啊,怎麼不行!”我回答道。
“那怎麼還不……”媽媽的聲音又大到小道。
“我一直都是這麼久啊!”我得意的說道,不過這里面自然有我故意憋住的原因。
“時間太久都是有病!”媽媽說道,“要是再搞不完,就不搞了,你就給我滾出去。”
“明白!”我果斷的回答。
媽媽搖了搖自己的兩只手,緩解了一下酸麻感,不滿的瞪了我一眼,才鼓起勇氣,重新用一雙絲足夾住我的肉棒開始。
“媽媽,要不你叫一下,我說不定會快一些。”我突發奇想的說道。
“叫什麼?”媽媽有些遺憾的問道。
“就是那種聲音,你哼哼兩聲。”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接著肉棒就被媽媽略微用力的一腳給踩了,經我這麼一說,媽媽反倒是緊咬牙關,一聲不吭,只把一包紙巾扔給我。
都說認真的女人很美,但是我覺得認真替男人服務的女人更美,如果這個女人是媽媽,那就是最美的女人了。
隨著媽媽的的動作逐漸熟練起來,也沒有最來始那樣偶爾會力氣過大踩的我膽戰心驚的,我也漸入佳境,飄飄欲仙起來。
不過媽媽這樣一聲不吭,卻是有點小掃興。
我看媽媽眉眼間已經有疲態了,第一次也不想折騰她太久,也不再強行控制,在媽媽的一對絲足腳掌的摩擦下,白濁的精液突破精關衝了出來。
我自從獲得玉佩以來,身體素質明顯比以前強多了,尤其是最近沒有從小姨那里得到滿足,精液宛如一道白箭射出。
媽媽大驚失色,慌道:“按住,按住!”
見我不為所動,媽媽只好自己用一張腳掌抵住馬眼,精液便一發發的衝擊在媽媽的腳心,然後流到床上。
等媽媽感覺到腳心不再有衝擊力後,這才恨恨的瞪了我一眼,收起腳丫,然後踹了我一腳道:“滾!”
說罷,媽媽便匆匆解開吊帶的扣子,把絲襪褪了下去,露出一雙光潔白皙的玉腿,然後逃難般的衝進衛生間去了。
我用紙巾擦了擦大腿上沾上的精液,還想得寸進尺,想趁機和媽媽共浴,不過等我到了衛生間門口,媽媽已經把門反鎖上了。
我只能站在門口,聽著里面嘩嘩的水聲,惋惜慢了一步。
半個小時後,等媽媽洗完,才放我進去,當我也衝洗完回到媽媽臥室,她已經把床上的床單和被子盡數換了,自己還穿上了一套保守的小熊睡衣。
“你還來干什麼?”
剛剛洗完澡的媽媽渾身紅彤彤的,俏臉上面一片警惕之色,身體靠床後退一步。
“當然是睡覺啊!”去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回你自己屋里去睡!”媽媽指了指門口,命令道。
“不要,今晚我要陪媽媽睡。”我搖頭拒絕。
“我不用你陪!”媽媽收起表情,聲音冷了下來,開始動用起母親的威嚴來。
但我深知,媽媽今晚已經退了無數步了,這時候我完全可以更進一步,哪怕媽媽接我一頓,只要我死抱著她不放,最後也一定會得逞。
“那媽媽陪我睡,從我長大以來,我們就沒有一起睡過了。 ”我略帶小委屈的說道。
“你心里想什麼以為我不知道嗎?”媽媽冷笑一聲。
但我直接把臥室門關上並且反鎖了,直接走到床邊,就鑽進了被窩。
“那我走!”媽媽見狀,就准備自己起身離去。
我連忙一把拽住媽媽。
“松開!”
“不松!”
“我說了今晚不行!”
“我保證什麼也不做。”
一番軟磨硬泡,死纏爛打之下,即使被媽媽在腰間掐了兩把,疼的我直咧嘴,我也沒有松手。
磨蹭了十幾分鍾,媽媽終於無奈的躺到了床邊。
我關上燈,拽著媽媽,一點點的把媽媽拽到床中央,然後幸福滿滿的抱住她。
“松開,熱死了!”媽媽不滿的推了我一把。
“熱死就熱死了,反正死一塊!”我無所謂的說道。
“誰要跟你死一塊,去了陰間不得被人笑死。 ”媽媽嘲諷道。
“媽媽,你也是義務教育的佼佼者,還信鬼神這一套嗎?”我反駁道,“我們這叫及時行樂,反正又沒打擾其他人。”
“你打擾我了!”媽媽繼續推我,但我想樹懶抓住樹枝一樣,緊緊的抱著媽媽,媽媽折騰了一會,終於無奈的放棄,關掉了臥室里的燈。
黑暗的環境下,只有相距很近的兩個人的呼吸聲。
而我的手也慢慢不安分起來,先是隔著媽媽的睡衣撫摸著媽媽的腰肢,然後順著腰肢就摸到了大腿上面,然後就撩起衣擺鑽進了褲子里面,向兩腿之間探去。
“夠了,沈秋!”媽媽沒有動作,沉聲道。
這一次,我終於從媽媽的聲音里聽到真切的憤怒,連忙把手縮了回來。
“我已經做的夠多了,已經連臉都不要了,如果你還認我這個媽,還認我們之間那點母子情分,就安安靜靜的睡覺。”媽媽繼續說道。
我也隱約發覺自己過分了,畢竟飯得一口一口吃,媽媽今晚可以說是罕見的大撤退,可以說是一步把自己的底线降到了海平面以下了。
我也規規矩矩的收起手,只抱著媽媽的一只胳膊,靠在一邊閉上眼睛睡覺。
但今夜,對我和媽媽,注定是一個很難入眠的夜晚。
我一直熬到半夜才有睡意,迷迷糊糊之間, 忽然感覺嘴唇上傳來一陣柔軟的觸感,是媽媽的吻。
我的大腦又一下子變得清醒無比了,心情激動萬分,唉,傲嬌的媽媽。
不過媽媽都做到這一份了,我還是決定裝睡好了。
然後我便感受到媽媽斜靠在我的肩頭睡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不過第二天醒的很早,窗外還是朦朧一片的時候,我就醒了,然而枕邊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等我穿好衣服後,媽媽已經把早餐放在了桌子上,一身小西服配高跟,拎著包就要出門去了。
“飯在桌子上,吃完飯好好復習,期末要是沒考好,你給我等著。”媽媽威脅道。
我眼看媽媽就要出門,一股熱血衝上腦門,忙道:“媽媽,等等!”
“干什麼?”媽媽疑惑道。
還不等她反應過來,我已經一個箭步衝到媽媽身邊抱著她,狠狠的吻在了媽媽嫣紅的嘴唇上。
媽媽在我懷里就猛烈的掙扎了起來,幾番下來,好不容易把我推開。
氣惱的瞪了我一眼,從兜里掏出鏡子照了照,埋怨道:“我的口紅!你要瘋啊?”
“嘿嘿,早安吻!”我得意的說道。
“你等我下班回來再收拾你!”媽媽扔下一句,便推門匆匆離開了。
昨晚,我迷迷糊糊之間,媽媽的那個吻給了我底氣,我從那個吻里獲得的快樂,要比媽媽昨晚被我死纏難打之下給我足交要多的多。
我心情愉快的洗漱完畢,然後坐在桌邊享用起早餐來。
明天要上學,並且要進行期末考試了,考完就是漫長的暑假,我已經開始期待起來。
不過最近發生的事太多,我的心思都沒怎麼在學習上,估計這次期末考試要遭。
吃完早餐 ,被小姨揶揄了一陣昨晚有沒有偷爬媽媽的床腳,我還是決定不告訴小姨昨晚發生的事了,還是自己樂呵好了。
不過,接著小姨告訴了我一件事:沈龍死了,讓我有點頭皮發麻。
盡管之前陸秋靈告訴我如何危險,大姨甚至帶著我去了一次水韻莊園,我都只感覺到了荒唐和離譜,沒有嗅到一絲危險的氣息。
然而昨天,天雪剛帶著我和小姨去見了沈龍那個胖子,然後他就死了,不過他沒有用天雪給他的藥,而是自己跳樓了,聽小姨描述了一下新聞,我想象了一下那麼大一坨肥肉從那麼高的樓上砸到地上該是一種什麼樣的場景,不由得心里一陣惡寒。
不過我現在依舊不知道要做什麼,我並不想牽涉進思道會這一堆亂七八糟的事里面。
然而我剛結束和小姨的聊天不久,大姨居然回來了,我和大姨都好久沒見了。
她一進門就躺在沙發上,整個人看上去疲憊不已,身上的警員制服都沒有脫。
“大姨怎麼了?”我本就無心復習,干脆扔下書,到大姨身後,幫她輕輕捏起了肩膀。
“沒什麼,與你無關。”大姨靠在沙發上,接受了我的按摩,不過不願意告訴我她疲憊的原因。
但是,和不同的女人接觸多了,我也漸漸了解了如何和女人拉近關系。
尤其是現在,大姨不願意告訴我原因,大概還是將我當小孩子看,不願意把我牽扯進去,但是如果我能耐心一點,讓大姨說出來,她或許會好受很多,我們之間的關系可以融洽不少。
於是,我沒有放棄,繼續追問道:“大姨,是思道會的案子受阻了嗎?”
“嗯!”大姨閉著眼睛回答道。
“要不你和我說說,說不定我能出出主意呢?”我說道。
大姨嘆了口氣,也不再保留,開始閉著眼睛講述起來,同時用手解開了外套和襯衣上面的扣子,因為大姨一對豪乳被裹的很緊,加上她心情壓抑,有點喘不過氣來。
我一時間都不知道該不該看,本能的要看,但殘留的良知和理智又讓我撇開了眼神。
不過一想到我連自己媽媽都睡了,大姨還是閉著眼的,於是又把目光收了回來,從衣領的縫隙隱約可見一點乳球的邊緣,風光雖然不多,但卻領會到了偷窺的樂趣。
我雖然偷看,不過手上的動作卻是很規矩。
而隨著大姨的講述,我漸漸一陣無語。
原來大姨的小組,順著一條线,查到了思道會的一個副會長,今天早上得知他買了機票准備出國,倉促之下開始布控,准備試試抓捕,結果人家直接跳樓了。
而大姨他們追查的自然就是我和小姨去見過的副會長沈龍了。
這一刻,我又有些忐忑起來,想到我和小姨可是被天雪光明正大的領著去的,人雖然死了,但是查監控看到我和小姨去過,那我們實在是百口莫辯。
不過在我追問之下,大姨告訴我,和沈龍相關的監控,過去三天都沒了,我的心又稍稍安定了下來,同時也漸漸覺得天雪和思道會越來越復雜了。
關於思道會,我知道的其實要比大姨多的多,不過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她,小姨一直主張不要告訴大姨,因為如果讓大姨知道我們和思道會的牽扯,如果大姨深入調查,估計查到我和小姨,甚至我和媽媽之間的關系也不難。
但是我和思道會之間的牽扯,遲早會被大姨知道的,我有些猶豫,琢磨著該以怎樣的方式告訴大姨更多的關於思道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