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姨答應我不會離開。”我在大姨背後懇求道。
“好,我答應。”大姨嘆了口氣,說道。
我慢慢松開大姨,然後快速的和大姨調轉身位,自己背靠在門上,用力的頂住門,不許大姨松開。
大姨站在我面前,面無表情的看著我說道:“你究竟想怎樣?”
“我希望大姨能接受我。”我看著大姨說道,此時的我已經不知道什麼是害怕了,和大姨表白是一條不能回頭的路。
“接受?”大姨冷笑一聲說道,“和你小姨那樣接受?”
“對!”我厚著臉皮回答道,然後上前一步逼近大姨,握住大姨的手。
“你真是瘋了!”門外似乎有人經過,大姨不得不壓低聲音,狠狠的訓斥我。
“我是想你想的快瘋了。”我說道,放肆的一把抱住大姨。
“松開!”大姨眼神冰冷,語氣不善。
“我不。”我不但沒有松開大姨,反而看著大姨直接強吻了上去。
現在大姨是被動,而我是主動,出乎意料的是大姨沒有反抗,我心中一喜,噙住大姨的唇瓣貪婪的吮吸了兩口。
第二次真真切切的吻到大姨,而且不是在大姨稀里糊塗的情況下,相反她很清醒,柔軟而溫暖的觸感讓我充滿了滿足感,如芝蘭般的熾熱氣息被我吸到肺里,我好像征服了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神,征服,滿足,貪婪……
大姨被我抱著強吻了十幾秒,我都沒有等來大姨的反抗,莫非大姨就這麼妥協了,我心中逐漸欣喜起來。
我想更進一步,含住大姨的雙唇,舌尖鑽入大姨的紅唇之中,碰到一堵齒牆,我意想中以為大姨會想夢里一樣配合我半推半就的張開嘴,雙手從大姨的腰肢逐漸撫摸到大姨的後背上。
忽然,大姨空閒的雙手把推開,在我懵逼的瞬間,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我臉頰上。
大姨的頭發凌亂,臉頰微紅,身上穿的本就是浴袍,在與我的掙扎之間,腰間的腰帶變得松弛,胸前V字領口分開得更大,大片的風光暴露在我眼前,雖然門口的燈光很昏暗,但我依舊能清楚的看到大姨那一對碩大的巨乳的半個乳球,形狀堪稱完美,深邃的溝壑幾乎容得下我整個腦袋。
我怔怔的看著,一時間口感舌燥,都忘記了自己臉上那火辣辣的痛了。
也不知大姨此時的心情,我毫不猶豫的再次一把抱住了她,然後毫不猶豫的再次吻了上去,而且雙手更加放肆,直接解開了大姨腰間的腰帶。
緊接著,我又被大姨推開,然後……
“啪!”
“啪!”
又是兩記清脆的耳光抽在我臉上,大姨這次是下足了力氣,兩耳光下來我腦袋里面嗡嗡響,腮側幾乎都麻木了,嘴里傳來咸咸的感覺,臉頰仿佛被火燒了一樣。
大姨的腰帶被我解開,浴袍從中間分開,只不過因為碩大的雙乳擋住了浴袍的進一步滑落,浴袍沒有完全分開,我看不到大姨的雙乳,但從大姨的喉嚨直到大姨的雙腿之間,卻裸露出了一线天,雙乳之間深邃的溝壑有了後續,平坦緊致的小腹上可愛的肚臍,再向下就是男人夢寐以求想要探索的地方……
我第一次看到了大姨蜜穴之上的那一塊三角地帶,白皙而光滑,果然和媽媽還有小姨一樣,也是白虎。
同時我也能清楚的看到大姨這一雙修長的美腿的內側,緊致光滑,沒有一絲贅肉,並且具備難以想象的力量,在夢里和大姨對練的時候,不知挨了大姨多少記鞭腿。
此時,我激動不已。
“混……”大姨一個字還沒說完。
我沒等大姨重新系好自己的腰帶,再次不要命的衝上去,抱住大姨,狠狠的吻了上去,雙手撩起大姨的浴袍,雙手從腰肢上插過去,撫摸到大姨的後背上,大姨的浴袍也順勢滑落,一副完美的胴體徹底暴露在我面前。
我的雙手胡亂的撫摸在大姨的後背上,我知道大姨曾經受過傷,後背上有兩道疤痕,我很快撫摸到那兩塊猙獰的疤,還沒等我心痛,嘴唇上就傳來一股鑽心的疼痛。
我被大姨咬了。
我連忙和大姨的嘴唇分開,大姨毫不憐惜的踹了我一腳,推了我一把,眼神中帶著滲人的冷意,我後退撞到了門上。
緊接著,大姨又是兩記耳光抽過來。
“啪!”
“啪!”
“呸……”我一口吐出嘴里的鮮血,一邊感受著傷口的恢復,看著憤怒的大姨彎腰去撿自己的浴袍,然後毫不猶豫的再次衝了上去。
再次一把抱住光溜溜的大姨,一手握住大姨一只彈性十足的碩乳,再次強吻上了大姨的唇,大姨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不停的用手去阻擋我的手,腳下一滑,身子一個趔趄,一下摔倒在了地上。
我跨坐在大姨的雙腿上,腦子里面只有征服大姨這一個念頭,再沒其他,就算大姨再抽我幾百個耳光,我都會毫不猶豫的再次撲上來,大姨也是低估了我的執著才被我得逞。
我雙手並用,抓住大姨的雙乳,毫無章法的對著大姨狂吻。
“沈秋,你給我放開。”大姨用十分嚴肅的語氣說道。
但沒用。
“大姨,我愛你。”我一邊喃喃著,一邊親吻的更起勁了,大姨的身體對我來說充滿了巨大的誘惑力。
但我還是想錯了。
大姨見我不知悔改,一把揪住我的頭發,雙腿勾住我的腿,輕易的就翻了身,反客為主,換成我躺在了下面,而大姨騎在了我身上,撲我面而來的是一對顫顫巍巍的碩大的乳球。
但大姨並沒有如我所願的主動吻上我,一只手緊緊的攥住我的兩只手腕,另一只手提起,一連抽了我不知多少個耳光。
長這麼大,我還是第一次被大姨這麼打。
但是每次腦袋被大姨抽偏,我都迅速擺正,一點不服輸的直勾勾的盯著大姨,而隨著大姨的劇烈動作,胸前那一對豪乳上下顫抖,乳浪翻涌,看得我眼花繚亂。
終於,大姨最終還是停了下來。
“還要瘋嗎?”大姨冷聲質問道。
“不瘋了。”我弱弱的回答道。
大姨這才慢慢的松開我的手腕,然後我就當著大姨的面,握住大姨的一對豪乳揉了起來。
大姨氣憤不已,又狠狠的抽了我倆耳光,我感覺自己的臉都失去知覺了,說話都不利索,多半是被大姨打腫了。
大姨懶得理我,從我身上起來,轉身走到衛生間里關上門,我揉著臉從地上坐起來,臉上的刺痛感才讓我清醒下來,好像過火了。
大姨到衛生間去穿好自己換下的衣服才出來,依舊是一副怒容,但身體卻已經裹得嚴嚴實實的了。
見大姨穿戴整齊出來,我估計她多半是要扔下我出去,連忙撲到大姨的雙腿前面抱住大姨的腿低頭認錯。
現在的大姨已經不是之前那個心態簡單的大姨了,夢境對她的影響很大,否則今天也不會在湖邊醒來時以為自己還在做夢就迷迷糊糊的主動吻了我。
反正我已經打定注意要死皮賴臉纏著大姨了,追大姨現在不趁熱打鐵,等她慢慢冷靜下來,萬一她沒把小姨打發出國,把我扔到國外去了,我就涼涼了。
無論大姨怎麼訓斥和敲打我,我都死死的抱住她的雙腿,堅決不放,一邊和大姨認錯,一邊懇求大姨不要拋棄我。
就這樣僵持了很久,在我的聲淚俱下的情況下,大姨終於心軟了。
“我可以不走,但是你先答應我別在瘋了。”大姨幽幽的嘆了口氣說道。
“好,我答應大姨。”我回答道,接著慢慢松開大姨的雙腿,然後才退到一邊。
大姨警惕的看著我沒有再撲上去後,才松了口氣,然後回到床邊一邊喝水,一邊看著我說道:“過來吧。”
然後指了指另一張床說道:“今晚休息一下,明天早上我們就回去吧。”
說完大姨也不理我,衣服也沒脫,直接背對著我側躺在穿上蓋上了被子。
我慢慢走到自己床邊從後面偷偷看了看大姨,現在越清醒臉就越疼,我嘶嘶的倒吸著涼氣揉著自己的臉,一邊回味剛剛和大姨的糾纏。
雖然並沒有得償所願,但和大姨真正的吻上了,而且大姨完美的胴體也讓我大飽眼福,只可惜即使大姨赤裸著身子在我面前,我也沒有看到大姨一丁點嬌羞的姿態。
關了燈,黑暗中大姨聽到我嘶嘶吸氣的聲音說道:“用熱毛巾敷一下,恢復得快一些。”
這點傷勢對我來說算不得什麼,我只是故意弄出動靜來想吸引大姨的注意力,我相信大姨還是關心我的,只是她現在心里估計也很亂。
聽了大姨的話,我去衛生間拿了根毛巾用熱水打濕了敷在臉上,看著鏡子里狼狽的自己,苦笑一聲,開始思考起接下來該怎麼辦。
現在是難得的和大姨獨處的時間,如果明天早上回去,回到媽媽還有小姨以及外公他們身邊,回到大姨的同事身邊,大姨身上的枷鎖就更重了,我的難度就更大了。
我感覺如果要讓大姨放下這些,只能在這里。
但是顯然硬來不行,大姨要收拾我易如反掌,畢竟現在臉還腫著呢。
我用熱毛巾捂著臉從衛生間出來和大姨說了聲謝謝,大姨只嗯了一聲回答我。
我和大姨就這麼各自沉默著躺在床上,兩個小時過去,也不知道大姨睡著了沒,反正我因為挨了大姨的耳光還睡不著。
“大姨。”黑暗中,我試探著叫了一聲。
“嗯?”大姨清醒的回應我。
還好,我沒有色迷心竅。
“如果我們沒有血緣關系,你能接受我嗎?”我問。
“不能。”大姨直截了當的回答。
“為什麼?”我有些失望。
“你都有了若雨了,還跟我表白,渣男一個。”大姨說道。
我無言以對,好吧,我確實渣。
“大姨,如果你以後都找不到男朋友怎麼辦?”我問道。
“那就當一輩子老姑娘。”大姨背著我回答道,聽語氣,她應該沒有那麼生氣了。
我思索了一會感覺自己還是太心急了,仗著大姨稀里糊塗的吻了我,就想一步登天,對大姨還是應該慢慢來。
於是,我沉默了一會才對大姨說道:“大姨,可以接受我先當你男朋友嗎?我想陪你過下半生。”
大姨咯咯一聲冷笑,說道:“有你這麼對女朋友的嗎?臉還疼不?”
“對不起,大姨,是我色迷心竅了。”我坐起來看著大姨誠懇的說道,“如果大姨接受我當你的男朋友,只要你不同意,我是絕對不會碰你的。”
“臨時的也可以。”我又說道。
“不行。”大姨還是果斷的拒絕道。
“大姨,你就當陪我小孩子過家家好不好?求求你了大姨,當我聽到你人失蹤了,我茶不思飯不想的,才直接跑到這里來,媽媽都不知道。”我近乎哀求的對大姨說道。
大姨良久沉默,最後終於低聲說道:“可以,但是是臨時的,並且是過家家,你不准碰我。”
“真的嗎?大姨。”我欣喜道。
如果大姨答應,她退了一小步,那只要我堅持不放棄,那她就注定會再退一步,再退一步……直到……
“臨時的,別忘了。”大姨忙說道。
“那就一年為期。”我直接說了個很長的期限。
“不行,最多一周。”大姨皺眉,拒絕了我的提議。
“半年。”我討價還價,本來也沒指望大姨答應一年的期限,正兒八經談場戀愛都不一定能堅持到一年呢。
“一周。”大姨冷冰冰的說道。
“五個月。”
“不行。”
“四個月。”
“不行。”
……
“大姨,一個月總行了吧,再短再短我就……”我捂著腫臉著急的呻吟著和大姨還價。
“好一個月就一個月。”大姨也不耐煩,在床上動了動,回答道。
我估計大姨肯定是打算回去後就找機會甩開我,上班奪一個月了事,但我也做好了當牛皮糖的准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