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和大姨走後,只留下我和小姨兩人在房間里面面相覷,好不容易我才和小姨有了獨處時間,不過我們現在都並沒有要親密的衝動。
雖然小姨被大姨管教的滿腹牢騷,但她也明白大姨是真心為她這個妹妹好的。
大姨現在這樣,她自然也是很擔心大姨。
“小姨,我去看看大姨。”我猶豫了一會,扭頭和小姨說道。
“嗯~”小姨輕聲應了一聲,便扭頭看著窗外發呆,此時已經臨近傍晚,太陽即將落入地平线,樹葉被晚風吹動,在金色的陽光下仿佛在發光一樣,甚是好看。
“小姨,你要不要一起?”我又問道。
“算了,還是你去吧!大姐正生我氣呢,還是你去!”小姨低頭說道,沒有了之前調皮叛逆的模樣。
“好吧。”我回答道。
便翻身下床,出了房間,此時已不見媽媽和大姨的蹤影,我去找了訂下的另外兩個房間都不見她們的蹤影,此時外公外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一個勁的問我大姨相親相的怎麼樣了。
看著他倆糾結的模樣,既擔心大姨的相親又再次失敗,又擔心大姨真是喜歡的是女人,夫妻倆在房間里坐立難安,我只能含糊其辭的忽悠了過去,趕緊跑開。
無奈,我只能給媽媽打了個電話才找到她們。
這家溫泉酒店在山里,在酒店的側面有一個小公園。
大姨既委屈又生氣,賭氣出來後下了樓陷入了迷茫不知道該躲哪兒去,媽媽便領著她到小公園散心去了。
我這才松了口氣,匆匆下樓,趕去找媽媽和大姨。
等我找到她們時,大姨坐在一塊石頭上,雙手抱著膝蓋把身子縮成一團悶悶不樂的發呆,媽媽在旁邊半蹲著安慰她,金色的晚霞披在她們身上,宛如穿了一條金色的長裙,既聖潔又美麗。
我小心翼翼的走到媽媽身邊,媽媽抬頭瞪了我一眼,衝我威脅似的捏了捏拳頭,又指了指大姨,嘆了口氣就自己離開了,把大姨留給了我。
我磨蹭了一會,鼓起勇氣,慢慢的坐在大姨旁邊,大姨向來要強,這還是我生平第一次看到大姨這一副無助的模樣。
“大姨,對不起。”我挨著大姨,真誠的說道,“我和小姨不是有意瞞你的。”
大姨沒有理我。
我只能繼續說道:“關於天雪和思道會的事,我確實是不久前才告訴媽媽,她也是剛剛才知道這些,媽媽也沒有瞞你,她只是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告訴你的時間。”
“我和小姨瞞著你,不是因為我們不拿你當家人,相反,我們知道大姨是為我們好的,我們有些害怕大姨,又害怕傷害到大姨,所以才……”
大姨聽到這里才扭頭看了我一眼。
半晌,大姨才說道:“怕我什麼?怕我揍你?”
我低著頭斟酌了一會,鼓起勇氣站起來,走到大姨前面蹲下,抓住大姨的一只手,看著她的眼睛盡量真誠的微笑著說道:“大姨,是的,我和小姨其實都很畏懼大姨的武力值,尤其是每次被大姨打完屁股,屁股都又麻又痛好久,但是我們都知道大姨從來都是為我們好。只是那種害怕是從小伴隨到大的,就像老鼠害怕貓一樣。所以……”
大姨被我抓著手,好像有些不習慣,用力的抽了回去,撇撇嘴,看了一眼遠處公園里的其他人,說道:“說的好像我是不講理就揍你們似的。”
“那是!”我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們總是讓大姨操心。”
“哼!”大姨聞言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剛剛才有了幾分溫度的表情迅速變冷,冷笑一聲說道:“知道就好。”
“那大姨可以暫時不要生氣嗎?實在不行您先揍我一頓出出氣?”我說道。
“呵,你不會以為我沒打算揍你吧!”大姨看了我一眼說道,“要不是你外公外婆在這,我早揍你倆了,這頓揍我已經給你倆記下了,等回去後自覺點。”
“好……好吧!”看著大姨認真的語氣,我結結巴巴的回答道。
“你是不是還瞞了我什麼?”大姨忽然又問道。
“什麼?”我回答道,同時在心理打定主意,除了我和媽媽之間的事,其他的只要大姨問,我都照實告訴她。
“那玉佩究竟是什麼東西?”大姨問道。
“按天雪的說法是她男朋友從一座古墓里盜出來的。”我回答道,又補充的說道:“她男朋友就是當年死的那一個思道會的會長。”
“那玉佩真的有那麼神奇嗎?”大姨皺著眉頭,很是不相信的問道。
相比媽媽非常輕易的接受了我的說法,大姨還是很那消化,畢竟媽媽身上本來就有無法解釋的淫紋,她才更容易相信。
“大姨還記得那次我倆去水韻莊園見到的那些女人嗎?”我說道,“大姨當初不是看到她們的容貌變化了嗎?”
“我以為是騙人的。”大姨看著我說道,“等等,那時候你其實就知道她們在搞什麼東西了吧?為什麼那時候不告訴我?”
“額……”
看來大姨對於我們隱瞞她的事依舊耿耿於懷。
“因……因為那時候……我和小姨擔心告訴你,會被你發現我們……”我聲音越來越小。
“哼~”大姨盯著我,冷哼一聲,又問道:“玉佩里面留下的東西是在你體內?”
“是的!”我回答道。
“真的可以長生不老嗎?”大姨問。
“不知道!不過它的確有很厲害的治療能力。”我和大姨講了我的幾次受傷都被玉佩的能量治療好的例子,本來還想告訴她小姨吃完我的精液後精神煥發來著,不過看大姨那帶著殺意的目光,我還是老實的選擇了閉嘴。
“你是在耍我吧?”大姨依舊將信將疑。
我見狀,干脆把一根手指放到自己嘴邊,狠下心來一口咬下。
大姨見到我用力把自己手指咬破,一把把我的手搶了過去,急道:“你干什麼?”
“大姨你看!”我忍著疼痛,指著流血的小傷口,對大姨說道。
接著沉下心溝通了盤踞在小腹處的那一團能量,一絲暖流從胳膊延伸到我的手指,在大姨的眼皮底下,很快被咬破的那一個小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恢復。
大姨這才露出十分震驚的表情,抓著我的手反復的看了幾遍,都無法找到那一道傷口。
“所以,天雪說的是真的?”大姨思索了片刻看著我的眼睛鄭重的說道。“現在思道會的人都在找這枚玉佩。”
“是的!”我苦笑一聲說道:“只是天雪一直幫我瞞著,她是會長嘛,其他人都相信她,否則我早就被人抓去榨干了!”
大姨現在也明白思道會現在究竟是一個什麼組織,大概就是一群掌握財富和權利的人加入後妄想長生和青春永駐控制的組織,而天雪身為會長也不過是他們推出的代言人罷了,這也是天雪可以躲過大姨這麼多年來的追捕的原因,她早就換了名字和身份了。
天雪的權力也只能影響到思道會普通的成員罷了,對於那些真正的大佬,天雪也是很無力的。
“所以,她的確有想摧毀思道會的合理的理由。”大姨沉吟道。
“嗯!”我見大姨相信,興奮的點了點頭。
“你急個屁!”大姨看著我沒好氣的說道。
“看來,我他媽的還真得去見見她!”大姨難得的爆了一句粗口,恨恨的瞪了我一眼。
我摸了摸鼻子,尷尬的低著頭。
“你和若雨的賬,我先記著,等這事過了再收拾你!”大姨恨恨的說道,“從現在起,你和她最好不要離開我的視线。”
“是!”我雖然心底不服,但還是回答道。
“走吧!”大姨站起來看著我說道。
“去哪?”我問。
“去見你的小情人啊!”大姨似笑非笑的說道。
我這才反應過來,她是要去見天雪,連忙否認道:“大姨,我和她真的什麼都沒有。”
“我信!”大姨諷刺的掃了我一眼,說道,便轉頭向酒店走去。
我這才發現自己腿都蹲麻了,趕緊咬牙起身,小跑幾步追上大姨。
“大姨,我也要去嗎?”我問。
“當然,我要看看你還有多少事瞞著我。”大姨瞥了我一眼回答道。
以大姨單純的性子,看她的反應,我逐漸松了一口氣,她應該是沒有再生我和小姨還有媽媽隱瞞她的氣了。
如果因為這件事,讓大姨姐妹之間產生隔閡,估計媽媽都不會原諒我和小姨。
我跟著大姨先再次來到咖啡廳,找到那個服務員,說明了我們要見她的會長。
那個性感嬌媚的女服務員卻是早有預料般的,微微一笑,說道:“會長早就吩咐了,等你們來了,直接帶你們見她就好了,跟我來。”
看來天雪對於大姨的想法很是了解啊,我在心底默默想著,側目瞄了一眼大姨,她又恢復到冰冷嚴肅的狀態了。
接著那名女服務員便帶著我們直接往酒店後面走去。
這家溫泉酒店的溫泉是露天的池子,不過並沒有我想象中的淫亂場面,推開後面的門,里面靜悄悄的,溫暖濕潤的空氣撲面而來,帶著淡淡的硫磺味,在一片氤氳的白霧中我看到了天雪的身影。
現在這里就她和另外一個侍女,沒有其他客人,或許是她早就預料到我們要來,把這里清空了。
天雪渾身赤裸,趴在池邊的石板上,將雙手交疊在下巴下面,胸前一對乳球被身子壓扁幾乎要從兩側爆開一般,泡過溫泉後,全身皮膚白里透紅,增加了一個幾分成熟的風韻。
盡管天雪在大姨面前調戲我,說我看過她幾次了,實際上這才是我第一次見到完全赤裸的她。
她的侍女也是渾身赤裸,雙膝跪在地上,雙手按在她的背上,緩慢而用力的幫她做著按摩。
看模樣,這侍女的年齡應該還沒小姨年齡大,相比在場的其他兩個女人,大姨和天雪,她胸前的規模很小,一手可握,圓圓的小屁股也不夠豐滿。
我在心里悄悄的評價著我看到的女人的身材,偷偷的斜過目光瞄向大姨胸前那鼓囊囊的圓球,迎面卻撞上了大姨的目光,被大姨賞了一記手刀,大姨似乎是知道我有玉佩的治愈能力一般,下手的力氣真重。
看大姨的眼神,意思很明顯:“不准看天雪她們。”
我只能低下頭。
“我來了!”大姨看著兩個赤裸的女人冷冷的說道。
“我知道。”天雪被按到舒服之處,慵懶的嚶嚀了一聲。
雖然大姨不准我看,不過現在也沒有強行趕我走或者是讓我閉著眼睛,我還是可以偷瞄上幾眼。
我和大姨就這麼站著,被天雪晾了好一陣,侍女按完了她才用手撐著地面,從地上起來。
她甩了甩濕漉漉的頭發朝一旁的一條長椅走去,胸前的雙球顫顫巍巍,一雙玉腿修長,可惜我的目光並不能鑽到她的雙腿之間,不知道她今天那穴里又塞了什麼東西。
天雪坐在長椅上,看了看我們,慵懶的說道:“請坐。”
大姨的目光一直在天雪身上,在認真的審視著這個女人。
我也已經了解了她過去的經歷,在當年她剛加入思道會時估計也是和小姨性子差不多的叛逆少女,現在變成了這樣,真是讓人感嘆。
天雪說完“請坐”後,便躺在長椅的靠背上,剛才那個侍女給她拿來一條浴巾幫她擦干了身上還有頭發上的水,等到侍女離開大姨才挪動腳步向長椅走去,卻見另一名侍女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
同樣赤裸的少女,身材要比剛剛按摩的侍女好多了,她款款走到天雪面前,慢慢的跪了下去,低頭將托盤中的粉色跳蛋叼在嘴里,天雪便分開了一雙玉腿,少女雙手撐著自己的膝蓋伸長了脖子將跳蛋往天雪的私密之處送去。
這刺激的場面,看得我頓時口干舌燥,大姨也挺住腳步,嘴角一抽,不知道在想什麼。
等這名侍女走後,過了好一會,大姨確定不會再有人進來後,才走到天雪旁邊坐下,安靜的環境內我隱約可以聽到跳蛋震動的聲音。
“我來了!”大姨又一次說道。
“我說過,會有代價喲!”天雪偏過頭看著大姨嫵媚的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