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才過去一天,但大姨已經食髓知味,不像第一次那樣拘謹可以被我輕易的制服,現在的她雖然依舊害羞卻敢主動做出一些大膽的舉動來。
而她這具性感的身體之下蘊含著讓人難以置信的力量,大姨好似一只凶悍的雌豹,逐漸釋放著自己的野性,相比之下,小姨反倒更像是只調皮的小貓。
大姨欺身將我壓在椅子上,限制著我的動作,臉頰上一片羞澀的紅暈,但腰臀的動作卻不見停,清脆的啪啪聲仿佛是那個音樂大家寫出的節奏,婉轉動聽,黑發飛舞,胸前兩團乳球隨著身體的顛簸泛起陣陣乳浪。
“大姨,你說要是哪天我們被小姨發現該怎麼辦?”我看著大姨嬌抿著嘴的嬌羞憨態,忍住不開起了玩笑。
大姨聽到這,身子一顫,一屁股坐在我腿上,肉棒直達花心,蜜穴中的褶皺以排山倒海般的氣勢擠壓過來,穴口死死的鉗住肉棒,強大的吸力好似要把我整個人都吸進去一般。
大姨一只手撐在我的胸膛上,一只手捏住我的耳朵,柳眉一豎,沒好氣的說道:“怎麼?你還想我去跟那小妮子認錯不成?”
“嘿嘿,那倒不是,我只是在想小姨吃醋的模樣,昨天晚上她都疑神疑鬼的。”我揉著大姨的臀兒說道。
大姨的節奏也放緩下來,坐在我的腿上不在抽插,而是慢慢扭著自己的腰肢讓我的肉棒抵在花心慢悠悠的按摩著。
“大不了……大不了到時候讓她打我一頓好了!”大姨想了想,無賴的說道。
只怕是大姨到時候也要被小姨逼著叫自己姐姐了,我在心里默默的想著。
“不如你先想想怎麼應對若芸吧!我是沒臉和你媽媽坦白的。”大姨臉上出現一抹糾結之色。
“媽媽,媽媽能接受小姨,想必也是能接受大姨的吧!”我說道。
“我的臉算是丟完了!你這混賬東西!”大姨忽然惱怒起來,手捏著我的乳頭狠狠的揪了一把,無奈的責罵道。
劇烈的疼痛讓我忍不住呲牙咧嘴,大姨卻又忽然的將節奏加快,快速的抬起臀兒又是一番激烈的交合,大開大合之下,淫水飛濺,我精神失守,精關一松,輕易的就被大姨給榨了出來。
“現在可以了吧,還不快滾!”大姨用手捂著自己的腹部,低頭看了眼我倆的交合處滲出的白濁之物,羞惱的低聲說道。
“那可不行!”被大姨就這樣的榨了出來,讓我首次失去了主動,我自然不甘心,同時也要讓大姨知道我的本事,於是說道。
不待大姨注意,我雙手托起大姨的臀,一下從椅子上下來,大姨連忙用手腳勾住我的身子,擰著眉頭看著我責問道:“做什麼?我真的要工作了,都幾點了?你快回去吧!”
“大姨,我還沒夠呢!”我說道。
然後直接將大姨放在了桌子上,大姨一陣慌亂,用手扯了扯自己的警服,看著我說道:“別發瘋了,這里的人差不多都來了,我的秘書一會也快來了。”
雖然我剛剛精關失守,已經射了一次,但肉棒並沒有疲憊,還依舊很精神的留在大姨的蜜穴中,所以大姨的話根本沒多少分量。
現在換我主動,將大姨的一條腿的褲子脫下,將雙腿扛在肩上,扶著大姨的臀開始新一輪的衝刺。
大姨躺在桌子上,衣衫半解,頭發凌亂,額頭上滲出細密的香汗,羞惱萬分,害怕的偏頭掃了一眼門口。
“混賬東西。”大姨咬著牙,罵著我,雙手只能緊緊的抓住桌子邊緣穩住身子,免得每次被我頂撞身體都會亂動。
我一邊持續不斷的肏著大姨的小穴,一邊偏過頭去深深的嗅了扛在我的肩上大姨的腿上的氣味,黑絲雖然是我所願,但此刻大姨一條腿光溜溜的,另一條腿上的褲子褪至膝蓋處隨著我的衝撞仿佛一道旗幟一樣飄搖讓我感覺更加刺激。
“我的大姨老婆,真是太棒了。”我有些累,一邊放緩節奏肏著大姨的小穴,一邊親吻著大姨的腿,抬眼望去,欣賞著大姨凹凸有致的身材,忍不住感嘆道。
“小混賬,怕是和若雨在一起的時候沒少編排我吧,現在倒是夸起來了!”大姨昂起下巴,冷哼一聲,帶著幾分傲嬌的說道。
“嘿嘿,我哪敢呢!”我訕笑一聲說道,“雖然大姨以前很嚴厲,但是我和小姨都明白大姨是為我們好的。”
“她可沒少叫我老女人,你有沒有叫過?”大姨看著我笑著問道。
“沒有,怎麼會,大姨一點都不老,看上去和小姨一樣年輕。”我忙說道。
“哼!”大姨發出一聲輕哼伴隨著輕微的甜膩的呻吟聲。
我忽然發現為什麼有人說做愛是最好的征服一個女人的方式了,畢竟可以同時堵住女人的兩張嘴。
現在大姨雖然算是放開了,但是小姨還有媽媽始終是她心頭盤旋不散的烏雲,我沒等大姨再次發問,直接將大姨從桌子上抄起,直接抱了起來,大姨嘴里免不了對我又是一陣催促和責問,卻又手忙腳亂的緊緊的圈住我的身體。
我雙手托著大姨的臀兒,直接站立著抱肏著大姨,大姨被我一番折騰,臉上的表情開始變得凶巴巴的,但我一挺腰,肉棒在大姨的穴里一攪和,她就忍不住的想要呻吟出聲,但樓道時不時傳來的腳步聲卻讓大姨的嘴無聲的開合。
我湊上去噙住大姨的小舌,同時堵住大姨的兩張嘴,在辦公室里邊走邊肏,大姨的身體更有力量和韌性,所以掛在我身上時也不需要我的手廢多大的力氣來托著她的身體,省下的力氣讓我更加賣力的肏干著大姨的小穴,這保留了近四十年的白虎處女美穴實在是讓我難以放下。
如此不知過了多久,我和大姨都沉浸在綿綿的情欲之中,正當我將大姨頂在牆上賣力的肏弄時,忽然敏銳的觀感讓我察覺到有腳步聲轉向朝我們這里來了。
我肉棒攪著大姨的花心,放低聲音對大姨說道:“大姨老婆,有人來了。”
大姨心神一凜,掃了一眼變得凌亂無比的臥室,羞惱的咬了我一口,說道:“那就閉嘴別說話!”
果然不一會,響起了敲門聲。
我沒吭聲,大姨也捂著嘴不敢說話,不過我腰上的動作卻沒停,反而是肏得更加賣力了,這種站立的姿勢讓大姨穴中的淫液混合著之前的精液隨著肉棒拔出滴落到地上,細微的聲音在在此時被無限放大,大姨的心神都變得緊張起來,尤其是當外面響起一個清脆的女聲:“白廳長……”
大姨的蜜穴隨著外面的聲音好似痙攣了一樣,死死的吸住我的肉棒,讓我無法拔出,大姨整個人也緊緊的抱著我讓我無法動作,臉頰上一片春潮之色,眼中沒有害怕,反而充滿了昂揚的興致,一把將我的頭按在她的雙乳之間,臀兒一緊一松,身體也開始輕顫起來,霎時,一股熱湯澆灌在滾頭上,讓我也身體一顫,同時一發精液再次噴出……
大姨的秘書在門口敲了一會,沒等到回應,才充滿疑惑的離開,而我和大姨在她走後還久久的抱在一起。
“放我下來!”許久之後,大姨才帶著幾分高潮後的慵懶疲態說道。
我將大姨重新放回到辦公桌上,小心翼翼的將肉棒拔出,里面白濁的液體宛如一道白箭一樣射出,大姨掙扎著從桌上起來,看了眼自己泥濘的私處,頓時羞惱不已,從桌上跳下來,手忙腳亂的去撿自己的褲子,抓過幾張紙接住自己私處噴出的液體。
“混蛋,趕緊滾!”大姨狼狽的樣子被我盯著,惱羞成怒的罵道。
我當然不能在這個時候離開,我一邊幫大姨收拾凌亂的辦公室一邊看著大姨慌亂的穿著自己的衣服,說道:“大姨,以後要不你還是在辦公室多備幾套衣服吧,以後弄髒了還能有的換。”
“你還想有下一次?”大姨系著警服的扣子,柳眉豎起咬牙看著我問道。
……
在一番忙碌之後幫大姨把辦公室恢復了原樣,本來還想繼續和大姨溫存一番的,但我還是被大姨給堅決的趕了出來,我抬頭看了看天空,差不多都快到正午了。
現在的我是真正的身心愜意,最初的時候和小姨剛剛跨過禁忌的門檻,心情既緊張又興奮,後來被思道會盯上後又開始提心吊膽。
現在一切都過去了,心心念念的小姨還有媽媽和大姨都成了我的女人,我吹了聲輕快的口哨,滿足的在街道上溜達,思索著現在要去哪兒耍耍。
這個時間點,小姨多半是在家里刷劇或者備課,媽媽在醫院上班。
剛剛大姨的一身警服讓我意猶未盡,親手剝開英姿颯爽的大姨的制服讓我很滿足,而媽媽這時肯定也穿著醫院的白大褂吧……
想到媽媽一身白大褂的窈窕身姿,我心癢之下,又打了個車到了媽媽所在的醫院,我故技重施,如入無人之境一樣溜進了醫院,來美容醫院的大多都是女人,甚至有不少名人,不過一路走來發現像媽媽那樣漂亮的還真沒有。
我找到媽媽的辦公室,趁著四下無人注意,便偷偷擰開門把手溜了進去,但讓我失望的是媽媽不在這里。
我又等了好一會,都沒有見到媽媽,媽媽好像根本不在醫院,那媽媽能去哪兒呢?
於是我掏出手機打給了小姨,如我所料,小姨一個人在家,正躺在沙發上刷劇,但是她卻非常肯定的告訴我媽媽去上班了。
我腦中閃過一個大大的問號,媽媽究竟去哪兒了呢?
我本來是想學著早上偷偷溜進大姨辦公室一樣給媽媽一個驚喜,趁機嘗嘗穿白大褂的媽媽的味道,但現在我不得不暫時解除能力,找了個護士打聽一下媽媽的消息。
然而護士告訴我,媽媽今天上午請假了。
到現在媽媽還會有什麼事會瞞著我們嗎?
我一陣苦思冥想,能讓媽媽同時瞞著我還有小姨大姨的事估計就只有一件呢!
我想到自己臥室衣櫃上方現在還存在的那顆微型攝像頭,而現在媽媽估計最好奇的就是我和大姨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所以媽媽多半是去了大姨家偷偷調查去了。
思索之後,我越發肯定自己的猜測,但我並沒有馬上給媽媽打電話求證,而是趕緊打了個車直奔大姨家。
到了大姨的家門口,我找到鑰匙小心翼翼的打開門進去,果然在玄關處發現了媽媽的鞋子,而里屋也傳來了動靜,我臉上浮現處戲謔的笑容,也把鞋子脫了,躡手躡腳的向臥室走去。
我站在臥室門口,看著媽媽正光著腳丫趴跪在地上,手里拿了個放大鏡耐心細致的觀察著臥室的地板,身上穿的襯衣和修身的長褲繃的緊緊的,身材凹凸有致,曲线玲瓏,這姿勢好似在引誘我犯罪。
看媽媽那認真的模樣,都沒發現有人來了,幾乎是用紫外线燈和放大鏡一寸一寸的查看地面,尋找著蛛絲馬跡,我不由得感覺有些好笑。
“媽媽!”我叫了一聲。
媽媽被我這一聲驚得差點摔倒,手里的放大鏡都掉到了地上,抬頭看著門口的我,臉色瞬間漲紅,匆忙捂著自己的膝蓋從地上爬起來。
“你干嘛?”媽媽神情慌亂,卻先發制人,匆忙率先問道。
我自然是很好編借口了,隨口說道:“大姨有東西忘家里了,拜托我來拿一下,媽媽,你呢?在找什麼?”
我幾乎是強忍著想要放聲大笑嘲諷媽媽的衝動,用平和的語氣和表情和媽媽說話。
“我……我在找……在找……在找你們偷情的證據!”媽媽臉色漲紅結結巴巴的半天說不處話來,結果最後忽然硬氣起來,擺爛似的干淨利落的說出自己在這里的原因。
“偷……情?媽媽你在說什麼呢?”我驚訝的問道。
“當然是你和你大姨啊!還想瞞著我呢!”媽媽看著我滿懷醋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