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舊日情人
次日,陽光照射大地,讓人產生一股焦躁的感覺。
老舊的開發區附近,一個廢品回收站之前,迎來了一位穿著清涼短裙的女性。
只是附近都是農田,並沒有人注意這位漂亮的女子。
女子輕車熟路的走進了回收站倉庫里面的一間臨時搭載起來的彩鋼板房間里。
里面一名穿著大褲衩,精赤著上身的男子正在午休。
老式的電風扇吱呀吱呀的轉動著,給煩躁的天氣帶來一陣熱風。
進入房間之後,女子脫掉了白色遮陽外套。隨手搭在床沿之上,順勢坐在床邊。見男子還未睡醒,便輕輕的彈了男子的鼻子一下。
被人彈了一下鼻子,男子隨即驚醒了過來,剛睜開眼睛,便見到一名美貌的女子坐在床邊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男子愣了下神,隨即翻身坐起,意外的開口:“紀玲!你怎麼來了!”隨即便覺得有些唐突,趕緊做起來把仍在床邊的外套穿在身上。
來人正是紀玲,見男子說話,便開玩笑著說道:“怎麼,學長不歡迎我來啊!那我可走了?”作勢起身要離開。
男子一把拽著紀玲的胳膊,隨即笑著說:“別忙啊,剛來就要走,怎麼也得坐下來聊聊嘛!”
紀玲隨即順勢坐下,男子用自己那髒黑的大手把紀玲攬入懷中,就聞到一股清香沁入鼻中,使勁兒的吸了兩口,眯起了眼睛。
紀玲也不嫌棄對方身上汗臭味道。
想掙扎著扭動一下,發覺對方雙手跟鐵鉗一樣掙脫不開,便也不再掙扎。
只是口中輕啐了一口:“堂堂江寧大學高材生,怎麼跟個色鬼一樣!”男子攬著紀玲,低頭淫笑:“你一個江寧大學的學生,不也是跟婊子一樣嗎!嘿嘿!”紀玲輕輕錘了了男子胸口,也沒有動氣。
兩人像小情侶一樣親吻一番。
男子的大手一邊揉搓著紀玲的奶子,一邊攬著紀玲纖細的腰肢,此時下體早已經硬邦邦的頂著紀玲的屁股。
被男子的陽具頂的有些難受,紀玲主動趴下要給男人口舌侍奉。
紀玲雙手扒開對方的短褲,里面穿著一條黑色的平角短褲,剛准備脫下短褲,就見兩顆蛋蛋就從短褲下面漏了出來。
男子尷尬的笑著解釋:“這個…這條我正准備扔了呢!”紀玲白了男子一眼,脫下了短褲。
一股濃濃的腥臭味從陽具跟前傳來,好像很久沒有洗過了一樣。
男子也知道自己下體的情況,剛准備解釋,紀玲就已經不顧這股腥臭味道開始舔舐起來,絲毫沒有遲疑。
對於男人的味道,紀玲非常的熟悉,這些許刺鼻的味道對紀玲來說根本不是事。
經過一番吮吸,男子也好像要到了極限,一把摁住紀玲的腦袋來回抽插,一邊發出舒爽的聲音。
紀玲被陽具在口中捅插,口水打濕了胸前的衣服,一陣干嘔感被強行壓下,下體也泛起了淫液。
男子摁著紀玲的腦袋抽插一番以後,突然死死的摁著紀玲的腦袋,陽具一跳跳的抽動。
紀玲感覺陽具微微變粗,知道男子快要射精了,連忙打開喉嚨,不一會兒,一股股的濃精便射入了紀玲的胃袋之中。
雖然早就已經適應了這種精液直接射入胃,但是人體的本能還是想要干嘔出來。
紀玲屏住呼吸,好半天才緩過來,緩緩的從口中拔出剛射完的陽具。
隨即紀玲便用舌頭和嘴巴清理了一番陽具殘留的精液。
被紀玲這樣伺候一番,男子也舒服的半躺在床上不想動彈。
雙手輕輕的捧起紀玲的臉蛋,嘴巴要親上紀玲剛剛吃完陽具的嬌嫩紅唇。
紀玲想要躲開,微微轉頭,卻被男子雙手制止,還是吻了上去。
男子雙手扶著紀玲的腦袋,舌頭伸出來想要伸進紀玲的口中,紀玲雙唇緊閉,“嗯嗯!”一聲,仿佛在拒絕。
畢竟嘴里還有男人的精液,男子並不嫌棄紀玲口中的髒東西,依舊撬開了紀玲緊閉的雙唇,紀玲沒有辦法,只得任由男子在自己口中索吻。
親吻了一陣,雙方都有些氣喘吁吁後男子才把紀玲放開。紀玲紅著臉,低著頭,不去看眼前的男子。
男子沉默了片刻,這才開口:“謝謝你,紀玲!在這個時候還能來陪陪我!”紀玲雙手摟住男子男子的脖子,搖頭說道:“不要這樣說,學長!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雖然你現在處於低谷,但是我相信以你的才華,肯定會東山再起的!而且,當年在學校里面你也對我多有照顧,沒有因為知道我的身份而嫌棄我,還幫我做掩護,這些事情我都記著呢。”
聽紀玲這樣說,男子顯然又想起了曾經因為開公司而被陷害導致自己破產被追債的事情,但是經過最近一段時間的冷靜,男子顯然成熟了許多。
對著紀玲說:“這件事情我也有著責任,當初我要是不這麼孤注一擲,鄭華他們也不會背叛我和普惠資本合伙坑我,還是因為當時市場條件不成熟,我作出的網站雖然功能很好,但是正面和淘淘網競爭優劣勢還是太明顯,這段時間我也想清楚了,就算鄭華他們跟我一起繼續投錢,最後結局也是一樣的。”
紀玲不再說話,顯然眼前的男子已經恢復了曾經江寧大學學生會主席的睿智,紀玲相信對方終於渡過了自己心中被人背叛的那道坎。
男子叫做王海,作為曾經江寧大學學生會的主席,計算機系頂級高手,畢業後進入互聯網公司,隨後自己出來成立了購物網站京拍網,立刻火遍全國。
只是後來一系列的變故,使得王海這位創始人反而身欠上千萬負債,而鄭華聯合普惠資本一起掌控了京拍網。
王海跟紀玲聊了幾句,忽然拍了一下腦袋,對著紀玲說道:“對了,前段時間我這邊的廢品攤舊書里面收到了一幅帛書,上面寫著一些文字,我大致看了一下,應該是小篆,只是我對這些東西不太懂,你這個古漢語文學的高材生應該能看得懂,你拿去研究研究。”
聽王海這樣說,紀玲也好奇起來,就見王海從抽屜里面拿出一張帛娟,從外形上便看出東西的不凡,不知道怎麼被王海得到。
紀玲仔細的觀察上面的文字,發現確實是小篆,怪不得王海不懂。
對於古代漢語,紀玲也是用心研究過的,看著這些文字,雖然不能全部看懂,但是大概還是看明白了。這竟然是先秦時期魔道功法《無損功》!
魔道傳承源遠流長,紀玲所在的花間門相傳是從唐朝開始流傳,屬於道家和儒家分支的結合。
而這門無損功的出處這張帛書上面也記載的非常清楚,是出自楊朱學說。
道家從老子開始,便開始盛行起來!此後漸漸到了春秋後期和戰國時期形成了老莊、黃老和楊朱三個學派。
老莊學說以莊子為代表,傳承的是心意相傳,反對繁文縟節,達到隨心所欲的境界。
黃老學說重視陰陽變化,取道德經“萬物負陰而抱陽,衝氣以為和”為理念,闡釋的是陰陽之道。
楊朱學派的取“相濡以沫不若相忘於江湖”之內容,以“損一毫以利天下而不為”作為經世哲學。
而每個學派之內,也因為每個人的理解不同而有不同的理解。
大家理解不同,自然會分出各種各樣的說法,比較符合普世價值的,自然被稱為顯學,算是正道。
而那些顯得離經叛道的解釋,或者或多或少有些難以自圓其說的學派,就成了邪門歪道,其中最為嚴重的,就是魔道。
歷史上,老莊學說和黃老學說作為顯學,自然而然就有更多的魔道傳承,比如現如今的三大魔道門派之一,也是最大魔門的玄冥派便是老莊學派出身。
只是滄海桑田,現在的玄冥派集合了多家學說和自己推陳出新,已經有很多的變化了,只是其核心神功之一的玄冥神掌,仍然暗含老莊學說的極端理論,掌法一出,玄冥真氣猶如附骨之疽一般消逝他人內力,轉化為玄冥真氣,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呢。
而這篇無損功在紀玲看來就是一篇楊朱學派的魔道功法,里面核心思想顯然已經背離了楊朱學派拔一毛而利天下,不僅一毛不拔,反而將對自身有害的部分排給他人。
雖然沒有對天下不利,卻傷害了別人。
若是被人知道這樣的武功,立馬會被人認定為魔道。
一時之間紀玲想到很多,王海也沒有打擾紀玲。
他知道紀玲的一些情況,天資聰慧,但是被人控制。
記得當初第一次見到對方的時候,是自己在大學之中擔任學生會主席的時候被人安排去ktv唱歌,當時陪唱小妹人數不夠,就把紀玲喊來陪著王海。
紀玲的美貌深深的吸引著王海,而雙方聊天以後,見自己無論聊到什麼內容紀玲都能接住,所以對對方產生了興趣。
只是當時自己喝醉了,沒有後續的發展。
哪知後來在學校里的一次活動之上自己又見到了對方,只是這次見面雙方都很尷尬,紀玲沒有了上次的濃妝艷抹,反而清淡的裝束顯露出一種另類的冷艷氣質。
隨後雙方聊了幾次天,當自己提出一些過分的要求的時候,紀玲也都予以滿足。
順理成章的,雙方終於滾在一起。
紀玲從來不主動聯系王海,雙方似乎也沒有在一起談戀愛的想法,王海始終記得第一次與紀玲見面的地點,心中難免有些謹慎。
紀玲對王海的想法也很簡單,欣賞對方的才華,並深深的自卑,是以並沒有把對方當成自己的男朋友,只是在心里默默的關注著對方。
直到後來,王海畢業以後,雙方的關系才漸漸的斷了。
只是王海後來遇到了背叛,身負千萬負債准備一死了之的時候,紀玲又一次的出現在了王海的身邊。
王海記得,自己在紀玲身上反復的發泄,終於把內心的絕望發泄完了,這才不再萌生死志。
王海不知,紀玲用出了攝魂大法,放大了王海心中的戾氣,這才救下了王海。
這攝魂大法聽起來特別高深,只是催眠術加內力激發,紀玲雖然內力不高,但是王海當時已經神志不清,是以才能成功。
王海把紀玲當成鄭華,把紀玲綁起來一頓抽打,直到王海清醒的時候,紀玲已經被抽的全身鮮血淋漓。
兩人又這樣建立了奇怪的聯系,每過一月紀玲便來用攝魂大法勾起王海的戾氣,被王海一番虐待。
這樣持續了半年才把王海體內的戾氣排出。
直到最後一次,王海在虐打紀玲之後,競不管不顧的失聲痛哭,紀玲知道,終於把王海的心結打開了。
只是後來兩人形成了默契,每過一段時間紀玲便來找王海,而這次不是被鞭打,而是交歡!
兩個受傷的、孤獨的靈魂就這樣交融在了一起,雙方誰也沒有多說什麼,哪怕王海知道紀玲是什麼工作…!
紀玲研究了一番無損功,只覺得內容晦澀,一時難以理解,但是明白這武功雖然容易傷人,但是對自身絕對有好處,甚至可以彌補自己因為修煉汲花針的內力反噬和消弭體內淫毒。
於是鄭重的對王海說道:“學長,這東西對我有用,請借我研究一番,等過段時間我再還你。”說著握住了王海的雙手。
王海見紀玲如此鄭重,也不免有些神色莊重,開口說道:“紀玲,這個對我無用,你若是有用拿去好了,不用還給我的。”
紀玲點了點頭不再說話,穿上了外套准備出門。
王海想要挽留,話到嘴邊變成了:“我已經觀察這一帶的垃圾回收情況,通過研究,很快就能把環保軟件做出來,到時候各個加工站點就可以通過這個平台知道哪些地方有什麼資源了,很快我這個網站就可以做起來,可以還掉曾經的欠款的。”
紀玲沒有回頭,輕輕點頭“恩”了一聲,抬起腳步離開。她並沒有說自己去什麼地方,王海也沒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