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怎麼了?”李冉豪開著車駛到許雲龍身邊,探出身樂呵呵地笑道。
看到是李冉豪,許雲龍明顯地一樂,可是很快就羞紅了臉,似乎在為自己熄了火的車子感到羞恥,訕笑一下,轉過身一腳踢得汽車砰砰響,泄憤一般地怒罵幾聲,覺得在這偶像面前丟盡了顏面。
“去哪,我搭你?”李冉豪熱情地說道。
“沒事,想出去轉轉,這破車子!”許雲龍臉一紅,又用力地踢了幾腳小車。
太掉價了,他嘀咕著,下次怎麼也該弄台猛車,起碼要200萬以上的雲雲。
李冉豪再一旁吐吐舌頭,就你這車還破,媽的,起碼能讓普通人過上10年好日子了。
“上車!我帶你去個地方玩玩!”李冉豪先把這小公子套住。
“什麼好地方?”許雲龍眼睛一亮,灼熱的目光看向了李冉豪。
神秘地一笑,李冉豪撇撇頭,示意許雲龍上車,一路疾馳,打著借花獻佛的心態給了牛大棒子一個任務,那就是要借他們警隊的訓練場用一用,說是好久沒動槍了,想和他比畫比畫。
得,當牛豪興高采烈地等在警局門口時,看見許雲龍的瞬間,臉就塌了下來,難怪老大說得那麼輕巧,原來是讓自己陪著這小子練槍玩,看老大那臉色,似乎與自己比畫還丟人了。
牛豪倔脾氣也犯了。
非要和李冉豪比一比槍法,被他磨得無奈,再加上一邊許雲龍那帶電地崇拜眼光,李冉豪撇撇嘴,對著牛豪道:“練一練?若是你丟了臉,可別怪我!”
“行!”牛豪滿不在乎地大吼一聲。
尋思著老大是很久沒碰槍了,這玩意,一天不練手生,而且他只是搏擊教練,在部隊里的時候愣是沒見過他拿槍,能厲害到什麼地方,生平有一願望,那就是在某個地方贏一場教官同志……
“哈哈哈哈!阿豪,你太厲害了,哈哈。牛隊那臉憋得象根老南瓜,爽啊,這才是槍法,隨便這麼一抬手,靠。牛隊就傻眼了,真不愧是教官!”
從警局里走出來,許雲龍興奮得象一個得到了玩具的孩子,手舞足蹈地吼叫著,剛剛在靶場里。
目睹了牛豪瞠目結舌,直到他們走出來都還在傻愣著發神的樣子,他就有種說不清的亢奮。
李冉豪的表現讓他徹底認識到什麼叫神准,對於他而言,李冉豪當初承諾地改造槍械給自己,那是一場更加期待的夢。
看看天,李冉豪苦笑了一下,誰說不求人就不尷尬了,大牛這笨蛋要和自己比槍法,難道他不知道以前老子是干什麼的?
槍這玩意對自己而言,那就是拿來殺人的。
槍法不准,那就等著被人射殺,拿命換來的槍法,又怎麼能是只靠著射擊死靶練來的功夫可比的。
自己拉著他陪著這少爺一天的時間,到頭來還嚴重的打擊了他,看來明天要准備兩瓶好酒去他老婆開的酒店里賠罪才是。
“走,我們去喝一杯!”李冉豪拍著許雲龍地肩膀,頓時讓這少爺有種受寵若驚的激動,趕緊連連點頭,看看天色還早,討好似要邀請李冉豪去一家高級酒吧里玩樂一下。
“白天酒吧也開?”李冉豪愣了一下。許雲龍的臉上終於是露出一點得意,起碼我也有你不知道的地方可去。
“這里是上都最有名的酒池肉林之一地‘無色’。”
李冉豪跟著一臉賤笑的許雲龍走進這個名字怪異的酒吧,從外面看,到是中規中距,和普通的酒吧一樣,外面都是些粗獷的裝飾和噴塗了彩漆地大字,外面站立的兩名大漢卻是讓人有點毛骨悚然的味道,這大冷天地只穿著一件小背心,露出一身浮起雞皮疙瘩地肌肉,說得好聽點叫酷,說得不好聽點就叫傻,最讓里冉豪郁悶的是,這鳥地方想要進去還得先看相,一個大漢象挑豬仔一樣地上下打量著李冉豪,只看得他冒火前,這才揮手示意他們進去。
“什麼玩意?”李冉豪納悶地低頭走進了大門。
酒吧很小,特意掩蓋住了光线,每張吧台上都點燃著一杯蠟燭,頂上懸吊著幾盞緩緩游動的小燈,猶如月亮一般散發著微弱清冷的光芒,讓人有種日夜不分的錯覺,光线黯淡,卻又能讓人模糊視物,李冉豪也沒覺得這酒吧有什麼特別。
許雲龍帶著李冉豪在酒吧里轉了一下,臉上露出幾絲期待的神情,隨意地找了張空吧台坐下,早已注意上他們的女人立刻嫵媚地一笑,翩翩而來。
“阿豪來點什麼?紅酒還是洋酒?”許雲龍笑著接過女人遞來的酒單,看著李冉豪說道。
“洋酒吧!紅酒這玩意喝起來沒勁!”李冉豪的話讓身邊俯下身來地女人嬌媚地一樂,身體輕輕地挨上李冉豪。
李冉豪只覺得一陣幽香撲鼻,眼睛一斜,正要看見女人那敞開的禮服領口處露出一大片雪白,鼻子一皺,我靠,沒帶奶罩!
“公子要什麼洋酒?我們這里都有。”女人似乎察覺了李冉豪那赤裸裸的目光,笑得更加嬌艷,身體也彎得更起,似乎想把自己那一對雪白的奶子狠狠地塞進他的嘴巴里一樣,看著李冉豪那收回去的目光,身體微微一澀,立即就很職業性地媚笑一下,收斂了動作。
“看不上這些女人吧!”許雲龍看著扭著美臀走過去上酒的女郎,沒有回頭,只是嬉笑一聲說道:“這里只是喝喝酒,暖下心而已,這些庸脂俗粉。只是讓我們先岔岔眼,這里地老板,賊精,很了解來玩人的心態……!嗯,差不多了。等等再進去。”
“再進去?難道里面還有其他的玩意?”李冉豪也知道一些地下娛樂場所都有暗室,但是只有耳聞沒有目睹,忍不住好奇地問了一下。
“那當然了!我許雲龍介紹的地方,怎麼可能就是這調調,忒丟人。”面露得意的許雲龍嘖嘖嘴,揮手叫過來兩只上等雪茄。
酒上來之後,那女郎也識趣地坐在一邊,兩人舉杯交盞喝了一陣,李冉豪挑挑頭,撇嘴吸了口煙。
猶豫了一會,他對人沒什麼花花腸子,眼見這許雲龍還上眼,終於是還是把張馨菲的事說了出來,讓他幫忙問問許雲河能不能再成。
末了添了句話。
說是兄弟覺得找伯父難做地話,就當我沒說。
“哧!”許雲龍聽完蹙眉一挑,很不屑地說道:“真當我是哥們就別說這話,能幫你豪哥的忙,那是你看得起我。小事一樁而已。不就是想去吉祥試試音嗎?還不是我一句話,吉祥行政總裁的兒子阿鋒,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好兄弟。也是吉祥的市場總監,專門負責全球尋找有潛力的歌手,其實就是趁機泡妞而已。別說是你的朋友,就算是一條母狗,只要他喜歡,他就可以拉進公司,包裝成全世界最有名的動物明星。什麼叫為難我父親,這次他連口都沒開,全是我在和阿鋒泡妞的時候隨口一提。他立馬就答應了,說是要全力為我老妹開道,讓她們成為天王巨星。”
“呃……!”李冉豪一口悶氣憋在了心里,敢情許雲河那老家伙輕描淡寫地說容易,還真的是簡單啊,害得自己還暗中感激了蠻久,以為他花了大力氣,故意做出一副無所謂地模樣,嘖嘖,果然是老狐狸。
“好了,開始了,我們進去!”興奮的許雲龍忽然一把拉住李冉豪的手,搶著朝一道緩緩開啟的牆壁里走去。
黑洞洞的空間里沒有一絲光线,腳步落地很柔軟,估計是鋪了一層厚厚地地毯,彌漫在黑暗里的縷縷煙霧帶著絲絲甜香傳到李冉豪的鼻子里,順著呼吸道混進血液里,有一點點挑逗催情的作用。
“嚓!!嚓!!”猛然間幾道刺眼的煙火驀然炸亮了整個空間,無數歡叫象炮仗一般噼里啪啦地響起,李冉豪只覺得瞳孔猛然一縮,眼睛閃得異常難受,還沒反應過來,身體處就貼過一個香膩嬌嫩地身體,下意識地抖手一震,一聲尖銳的慘叫響起,然後地面重重的顫抖一下,叫聲啞然而止,李冉豪卻在這瞬間閃電一般地換了個身位,眾人睜開眼,同時發出一聲巨大地抽吸。
一個英俊帥氣,只有面帶邪陰之色的男人茫然地站立,在他身下,一個穿著晚禮服的女郎,卷縮著雪白嬌嫩的身體在躺在他腳下痛苦地哀號。
“不……不是我干的。”男人憤怒地咆哮,得到的卻是其他人不屑和鄙視的目光。
男人想哭,四下環顧,得到的都是白眼和唾棄,忽然看到許雲龍,臉上立馬露出獻媚式的訕笑,剛剛開口想對他打招呼,卻被許雲龍橫了一眼,立刻識相地閉上了嘴。
男人苦笑地點點頭,哭喪著臉嘀咕道:“老子最近怎麼老是倒在女人手里,真他媽晦氣。”
許雲龍蔑視地看了這個男人一眼,悄悄地對著李冉豪道:“這小子是個拉皮條地,叫獨孤雲,在酒吧里下藥玩弄女人後再逼別人去賣身,要不就是勾搭一些紅杏出牆的女人,兼職做做鴨子,別看他外表很正經,其實內心一肚子壞水!”
李冉豪冷笑一聲,看來這次栽贓還對了人,這樣的人渣犯到我手里,不死也剝他一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