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地一聲巨響,震得大地似乎都顫抖了一下,隨著嗆人的煙霧散去之後,天空緩緩飄落無數火紅碎片。
躲在花台後的幾個女人歡快的尖叫了起來,使勁的鼓掌,俏麗的笑臉上盡是興奮的紅暈,三個絕色美女,就猶如三朵含苞怒放的嬌艷花朵,百媚千嬌,風情萬種。
“我還能有什麼不滿足的?”李冉豪反間自己。
自從薛紫珊離開後的第三天,他就已經從消沉中走了出來。
是啊,女人如花,需要悉心呵護。
不能因為自己而讓這些嬌嫩的花朵凋零。
雖然另一朵猶如傲骨寒梅一般幾經磨難卻沒能讓它最終一親芳澤的薛紫珊從他身邊離開了,可是李冉豪相信,總有一天,她會回到自己身邊的,套用一句話來說,那就是緣,妙不可言。
而且相信很快她就會打來電話傾訴思念的,不管怎麼樣,每一朵花他都會珍惜,都會呵護備至。
她們跟著自己,不知道是自己幾世修來的福緣,珍惜她們,就是自己現在全部的理想。
“小豪哥!我也想放鞭炮!”興奮的小瑩跳了過來,小瓊鼻上浮著一點晶瑩的水珠,撅著小嘴的她一把搶過李冉豪手中的雷嗚鞭炮,有模有樣的放在地上,捻著一根香,幾次小心翼翼的將香湊進導火索,卻在觸及的瞬間像受驚的小兔一樣尖叫地跑開,鞭炮卻一直沒引爆。
看著她那撅著嘴賭氣的乖巧樣,李冉豪笑嘻嘻的走過去,從身後抱住她,牽著她那細嫩白皙的小手,安撫著激動不安的她,湊近线頭後,大叫一聲,嚇得小瑩臉色煞白的尖叫一聲猛然轉身抱住了他。
“轟!”又是一聲爆炸響。小瑩臉色卻冒出了紅暈,幸福的依偎在了男人的環里,在這里,她感到好安全。
“來,乖乖!還放嗎?”李冉豪環摟著她的腰,隔著她的棉衣輕輕的搓揉著她的小腹,嘴巴湊到她那珠圓王潤的耳朵旁,貪婪的呼吸著她那清幽的芬芳,初為人婦的效應,身體更加豐滿,神色也嫵媚了許多,她現在覺得自己的情哥哥看她的眼神也貪婪了許多,就像一頭想要偷腥的小狼,每每看看自己那逐漸豐滿的乳房,他就一臉興奮,不是趁機會偷偷地抱著自己親熱,嘴里不斷地念叨我的心肝寶貝更美了雲雲,這讓小瑩無比滿足。
“不放了!我還要跟姐姐准備明天的年夜飯呢!”心有余悸的小瑩和所有的女人一樣,煙火當然要放,這鞭炮嘛,還是呆在一邊看好,光是那聲音就足以讓她們心驚肉跳了,試過一次就好。
“好了!小豪!你和婷婷再玩一下吧!我們要准備年夜飯了。”看看時辰不早,持家的蘇芸叫喚了一聲,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今年是一個好年,眼看著小瑩成為李家媳婦,她就一臉滿足。
珊姐和小豪這個冤家的冤孽自己也摸得一清二楚,管她們呢,蘇芸心想弟弟以後肯定會出人頭地,家里多幾個女人又有什麼,或許,其中還有她自己的一點點小私心。
弟弟多幾個女人,自己以後也少為這心頭肉操心一些,而且……蘇芸的臉浮起了一片紅暈,嬌羞可人。
“小瑩!你不是說想請小菲姐妹來家里過年嗎?”滿臉興奮的許婷婷走了上來,剛剛趁著與李冉豪單獨相處的時機,許婷婷在他的呵護下點燃了一根爆竹。
直到現在,手中還殘留著小豪哥的體溫,想著自己趁著興奮勁抱著他親了一口時,他那尷尬的紅臉,心里就甜蜜的要命,不過這樣的機會很少。
在小瑩“嚴密”的控制下,自從三天前搬進李家後,她就使出渾身解數討好這兩女一男,特別是小瑩聽到她承諾年後馬上就可以去灌錄唱片的時候,喜的快暈了,能有一張自己所唱的唱片光盤,是她除了嫁給李冉豪之外,最大的夢想,出不出名是一回事,想到老了以後還能聽到自己的歌聲,讓小豪哥永遠不會忘記自己的美,她也開始慢慢接受這個想要插進兩人中間的女人了,雖然張馨菲一直罵她傻,引狼入室,可是小瑩是善良的,她寧願相信許婷婷把小豪哥當成了干哥哥,妹妹來哥哥家,作為嫂子(想到這里就一陣心醉)能板著臉嗎?
一來二去,又是年紀相當,兩個小女人很快就親熱了起來。
“嗚……小菲說她姐姐不願意來,這不,我還和芸姐姐買了好多好多菜,嗚!”想到唯一的好友孤零零的和姐姐一起過個清冷的大年夜,她就想哭。
“怎麼了?”蘇芸拿著一只板鴨走了進來,恰好看到兩個小美女在唉聲嘆氣,不由奇怪的間道。
知道了怎麼回事,蘇芸撩了撩小瑩那嫩白的小臉:“小家伙,她們是不好意思呢。家里那麼多菜怎麼吃得完,過年的時候人多才有意思,就要熱熱鬧鬧的才好玩,和她們說,我們全家人都歡迎她們,來了不就是多加兩雙筷子而已!”
蘇芸的熱情和隨後上來的李冉豪都表示歡迎她們來做客,得到了定心丸,小瑩拖著許婷婷,心急火燎的跑了出去。
麥當勞今天的客源不多,過年了,誰家里沒有無數好吃的,加上事也多,導致昔日人頭竄涌的這個洋快餐店,如今門可羅雀,諾大的餐廳里只有三個圍在一起嘰嘰喳喳,愁眉苦臉的女人。
“我姐姐死活都不肯來,還不讓我去!”張馨菲幽怨的紅著大眼睛,淚光閃閃的。
自己長這麼大,還沒吃上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年夜飯,往往這個時候,媚姨就會拋下兩姐妹,悄悄的消失,卻留下嚴厲的話禁止她們外出。
在她的印象里,電視中那些熱鬧喧囂,異常好玩的大年夜,別人在幸福快樂的吃喝玩樂,自己和姐姐卻只能捧著一碗方便面傻呆呆得看著別人高興,直到去年媚姨管得沒那麼緊之後,她才和姐姐偷偷得出來准備大吃一頓,可是常年漂流在外,沒有固定住所,對社會習俗更是不了解的她們出來後才發現,幾乎所有的餐館都關門了,開著的也早已被人預訂了位置。
就連麥當勞,也都掛牌休息一夭,熱鬧非凡的煙花爆竹隨處可見,家家都是燈火通明,可是大街上卻是異常淒冷簫條,行人匆匆而過,飯菜香隨風飄逸,卻更添兩人的憂傷。
“小菲!”看著可憐兮兮,早已心疼不已的好朋友,小瑩很是難受。
可是出門前,最最好的男人早和她說過,要打攻心戰,她們不是不願意來,而是不好意思來,如果你把她說動了,她們肯定會來的。
“小菲,你不來就真得太可惜了!家里買了好多好吃的!你不知道吧,芸姐姐的手藝那叫一個美。她做的那道‘醉仙鴨’外酥里嫩,先把鴨子油炸一道,然後起鍋,將肚子里塞滿了果仁、銀杏、精肉粒。配上料酒和調料後用在摻了酒的水來蒸熟,你不知道啊,把鍋蓋一打開,哇,整間屋子都香噴噴的,直讓人掉口水,還有那道燈盞肉,薄薄的肉片煎得金黃金黃的,卷起一個燈籠狀,放進蒜條、豆腐干一頓爆炒,加進她專門調制的配料,吃著吃著,舌頭就疼了!”
“舌頭怎麼會疼?”吞著口水的張馨菲急切的追問道。
“哇,第一飲吃的時候,我也覺得奇怪啊,後來才知道是自己吃得太快,恨不得把舌頭也吞了進去!”小瑩夸張地揮舞著手,一臉興奮,就連一邊的許婷婷都似乎看見眼前有一盤色香昧俱全的燈盞肉,口水都快掉了出來,更別說小饞貓張馨菲了。
“能有這麼好吃麼?”故意裝作不在乎,可是張馨菲心里卻好像有千百只小貓爪子在撓心,渾身上下都不自在起來。
“嗯,還有小豪哥從他戰友那里學來的川菜‘燒白’,哎喲,也就是我們這邊的扣肉了!”
“扣肉有什麼好吃的,肥膩膩的也就你那個壞男人喜歡吃吧,吃不死他。”張馨菲話一出口,立刻感到了兩股陰冷的煞氣射向自己。
連忙賠笑不是。
其實幾次的接觸,她已經不恨李冉豪了,甚至覺得這壞蛋其實人挺好,對女人特別溫柔。
一點都不凶,而且還很明白事理,每次出來都會帶著她和小瑩到處去玩,用姐姐的話來說,她的心都野了,連這個仇人都當成了朋友,不過自己可不這麼認為,當時人家是兵,我們是賊,人家來抓我們,當然是理所當然了,唯一不好還是那句老話,這壞蛋太色了,惹怒了姐姐。
其實和這樣的人交朋友,真得挺不錯。
“哼!你還沒吃怎麼知道不好吃。告訴你小菲,那燒白可不像手口肉那麼肥那麼厚,薄薄的一片,晶瑩透明,肥瘦搭配在一起,底下鋪著梅菜干,你不知道啊,就連芸姐姐吃了都贊不絕口,一口氣能吃下五塊!”
“哇!”其余兩個女人驚訝的掩住了小口,5塊扣肉?
男人都吃不了這麼多,身材暴好的蘇芸怎麼可能一口氣吃那麼多,除非真有那麼好吃。
想到這里,張馨菲狠狠地啃了一口手里的雞腿,食之無昧的丟在桌子上,鼻子蠕動一下,哼出一聲倔強的冷氣。
“我回去和姐姐說,一定要去你家吃……過年!”張馨菲激動地站起來,豐滿的胸脯一顫一顫的震動著絲薄的小肚兜,氣鼓鼓的衝出了座位。
“小豪哥說!大年初一就帶我們去游樂場玩個痛快,新山公園大年初一開門,聽說引進了好多好玩的設備!”小瑩笑嘻嘻的揚著頭高呼一聲,看著跑得飛快的張馨菲,興奮的笑臉上冒出了迷人的紅暈。
“小菲!難道你就不怕媚姨懲罰嗎?”橫眉豎眼的張馨妮叉著楊柳纖腰,指著張馨菲的小鼻子大聲呵斥著。
心里無比煩躁,這個傻妹妹,難道不知道自己值多少錢嗎?
越來越喜歡去找那什麼小瑩和那色狼,現在還要去別人家里過年,自投羅網嗎?
還想把我也一起拖去,門都沒有。
“怕什麼!都18歲了我們都沒過上一次真正的年,媚姨哪一次不是自己偷偷得跑出去幽會情人,把我們晾在一邊吃泡面。再說了,她也不會那麼快就回來,前天我偷了她的錢包看。里面有一張去馬來西亞的機票,是雙程的,要到半月後才回來,足夠我們玩得痛快了!”小菲毫不示弱的反擊。
“媚姨那里也就算了。可是你別忘記了那李冉豪是什麼人,一頭鼻子比狗還靈敏的獵頭人,誰知道他是不是已經認出你來了,然後放長线釣大魚,就等著我們人齊了包圓一鍋端!你這傻丫頭,平時那麼鬼靈精的,怎麼一下就傻了!”
張馨妮永遠都忘不了那個淫賊摸遍自己全身後,那色迷迷的笑(其實李冉豪只要不生氣,那陽光十足的臉上,永遠都洋溢著一股帥氣爽朗的微笑,雖然他不屬於很帥一類的男人,但是就憑著這給人一種溫暖的笑容,才讓珊姐那樣冰封了春心的女人解凍。當然,他的人格魅力也是一種),心里就氣的吐血,眼看著妹妹還往這男人的狼窩里鑽,一股莫名的憤怒就蔓延開來。
“反正你不去我去!這個大年夜,我一定要過!”
“你敢!看我不敲斷你的骨頭!”張馨妮暴跳如雷,厲聲吼道。
沒等張馨菲反應過來,突然出手迅猛一擊,將她反手擒住。
順手掏出早已准備好的鏈手環套扣住了她的手腳,這才舒了一口氣,任憑妹妹責罵和掙扎。
她真的急了,要是那淫棍真的別有用心,那妹妹這輩子就完了。
那人的人品不好,但是手段高超,聽說他有了那個可愛的女朋友外,還勾引了許家小姐,這樣的人,說不定哪一天獸性大發,小菲就慘了,還有媚姨那邊,真要被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知道了,恐怕兩姐妹都不得善終,見多了組織對付不聽號令者的手段,她不敢沾捻虎須。
“別掙扎了!這是鏈手環套。你的鎖骨功才六級,想要掙開這套子,在等兩年吧!等這年一過,我就為你松開,明關你哪兒都別想去!唉!好累了!洗澡睡睡去!”
毫不理會張馨菲的責罵,張馨妮妖艷的媚笑一下,就在客廳里脫下外套,露出赤裸裸的完美身段,扭著肥美的香臀,哼著歌走進了浴室,留下氣的吐血的張馨菲一人在沙發上蹦彈咒罵。
“哼!妖精!”等這張馨妮光著身子走進臥室後,張馨菲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六級?以為只有你才是天才盜賊嗎?別忘了我們是孿生姐妹,你有的我全都不比你差!”
輕輕的,張馨菲全身猶如一件縮了水的毛衣,瞬間收縮成一團,腳踝與手腕猛然間一縮,可是緊鎖住她手的鏈手環套也同樣快速的收緊,眉一蹙,她又暗使巧勁漲起骨頭,果然,鏈手同樣緊縮起來,隨意她怎麼收縮,這鏈手始終就是緊緊的箍著她的手,那個銀色的長鏈鎖的另一頭也拉扯著她的腳躁不松,猶如餓急的野獸,咬住了就不放手。
盡管她使出了全力,身體縮成了小小的一團,全身的骨頭好笑都會斷裂一般澀澀隱痛不止。
“別做夢了!”從臥室里走出來的張馨妮笑得異常燦爛,兩團暴露在半透明睡裙下的粉膩王兔隨著他的身體蕩起一層美妙的漣漪。
“就是我都脫不了身,更何況我今天還給鏈手抹了潤滑油,好用著呢!咯咯咯咯!你呀,今天晚上就在這里睡一覺,明天姐姐我出去給你買肯得基,忽忽忽忽!今天晚上我一個人睡大床,爽啊!!”得意非凡的張馨妮嬌笑著走過來,將手中的棉被鋪在她身上一蓋,風情萬種的白了妹妹一眼,扭著異常性感的腰肢又走了回去。
房間里傳出的得意的笑語,無非就是自己可以獨霸一晚上大床,睡覺又可以光著睡了。
“狐狸精!”氣的火冒三丈的張馨菲眼里浮出了朦朧的霧氣,想到那香噴噴的鴨子飛了,想到那傳說中的燒白飛進了李冉豪那張大嘴里嘎吃嘎吃的咀嚼,想到小瑩和許婷婷穿著漂亮的新衣服在那頭大色狼的陪伴下去游樂場開心的玩著游戲,心里就不知道有多憋屈,本來這些自己都可以享受到的。
電話一直在響,張馨妮走出來,毫不猶豫的就把電話給關上了。回頭還白了妹妹一眼,意思很明顯,你想都別想去。
深夜里,輾轉反側的張馨菲無論怎麼樣都掙扎不脫手鏈,心一橫,咬牙跳了起來,艱難的朝著衛生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