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滾滾,帶著急速飛馳在城市的地下,擁擠不堪的車廂里充斥著讓人窒息的沉悶,盡管不時駛在明亮的城市軌道线上,窗外不斷閃過的樓宇和依然閃爍的霓虹匯聚成條條光线掠過眼前,帶一絲妖惑的美。
可是大多數人卻無心觀賞這樣的風景,他們半眯著眼,打著給欠,或坐或站,都帶著絲絲疲倦揉著紅腫的眼眶。
沒人注意到在這節車廂中,甚至就在自己身旁,正上演著一幕香艷刺激的春宮戲。
“你到底是誰?怎麼會知道這些。”身後男人的話讓她渾身一顫,黃蜂針可是自己最後的壓箱本領,可是昨天晚上想到那樣簡單的一件事,自然也就不會在臀縫里夾上那玩意,怎麼說夾著一個東西在那敏的地方,總有讓人難受的麻癢漲痛感。
她知道身後的男人是誰了,狼!
一頭嗅到血腥,不抓到獵物就絕不放手的惡狼、而且還是一頭色狼,他的手在自己嬌嫩的胸脯里似乎不光是在找什麼針,而是有意無意地撩撥著自己的情欲。
女人的身體在顫抖,可是帶給李冉豪的那種刺激同樣是巨大的。
手里的粉膩搓揉不斷,傳來絲絲銷魂蕩魄的美妙滋味,而下體頂在女人肥嫩的臀縫間,隔著兩層絲薄的布料,能感覺到自己的堅挺碩大的下身已經擠開豐臀,在那滾燙滑膩的嫩肉縫中一點點地膨脹,女人的掙扎和緊張,讓那臀縫縮得更緊,好象包裹住自已那灼熱,好像在夸耀自己強大的能力,瘋狂膨脹而向上翹起的巨物前端已經緊緊地頂住女人臀溝的緊窄之處,刺激得他想要狠狠地發泄。
強烈的刺激讓兩人的呼吸愈發沉重急促。
“好大……好硬!”宋媚羞紅著臉,感覺到臀縫里那使勁往里鑽的東西,心里就一陣恐懼和暖昧的刺激,一股灼熱地火焰也瞬間泛濫開來。
春火熊熊,蠶食著她的理智。
“誰派你來的?”李冉豪用力地在她雪白嬌嫩的奶子上一捏,似乎能捏出水來的乳房隨即傳來一絲銷魂的感覺,太爽了,沒想到這個女人的肌膚會有這樣滑膩嬌嫩。
“王天龍……嗚……不要再摸了……要死了!”女人緊咬著嘴唇,她快不行了,男人地魔手還在肆意游掠摸索。
那早已翹立的小櫻桃此刻硬邦邦地勃起,被他玩弄在指間。
本來就不是那種堅貞不屈的人,再遇到這樣尷尬羞恥的一面,她恨不得什麼都吐出來。
“他叫你來的目的是什麼?”李冉豪變本加厲地搓揉起她嬌嫩的奶子,那職業性的摸索已經完完全全變質成了色欲地挑逗,在這樣一個環境下,這個女人被自己這樣肆意地羞辱競然反應這樣強烈,是他也沒想到的。
下意識的。
竟然不願意放開她的軟嫩粉團。
宋媚還試圖掙扎一下,可是發現這完全是徒勞無功,男人的手就象一把鉗子,死死地捏抱住自己,噴熱的氣息灑在她雪白的粉脖間,麻癢難受,臀縫中那種巨大壓力一點點擠進來的滋味讓她產生一種強烈的羞恥和欲望,禁不住屁股輕輕蠕動,再一次撩起了男人那本來就控制不住的欲望。
大手粗魯地揉弄自己綿軟地胸部肆虐,從乳罩中被剝露出來的小巧嬌挺地嫩粉。
好像翹起著兩個飽滿的小丘,和臀部一樣地呈現完美無缺的半球形。
男人粗大的五指,由下往上抄起那兩個肉球盡特地揉弄著。
而那揉弄的方式簡直就是在蹂躪,猶如發情野獸一樣飢渴地蹂躪。
碩大地乳房已被撫弄得嬌嫩欲滴。
男人還在發力搓揉,另一只手又一次撩起自己的短裙,撫摩到了大腿根部。
眼看就要往上模自己那早已泥濘的地方。
又羞又怕的宋媚有了一種絕望的恐懼。
“不……我……他們……他們要我偷聽你們的談話,想套清你的底細!”宋媚只覺得那只大手並沒有因為她的回答而停止運轉。
肆意妄為地撩起性感的迷你裙,將她赤裸裸的下腹和優美欣長的秀腿暴露出來。
兩支長腿豐潤柔膩而雪白,一貫引以為傲的資本此刻成了男人的蹂躪的對象,想到在如此大庭廣眾下,這個丑陋強壯的男人用著他那帶電一般粗糙的手玩弄著自己的身體,粗大的指頭刮在敏感的地帶,爆炸般的眩暈衝擊全身,她的視野開始變得朦朧。
身上泛起了甜美的快感。
每當男人的手指勾弄,鼻腔噴出的那股熱氣觸到她粉頸上的時候,體內的愉悅之源的花芯,就會燃燒起來,而且那極愉快的感覺,也會傳到她那兩支修長的大腿上去,陣陣山崩海嘯一般的快感猛然襲來。
李冉豪發現自己居然也要控制不住了,強大的一種虐性使然讓他幾欲瘋狂,女人身體的熱度和逐漸蔓延的那種欲望他是知道,他在折磨女人的同時,也在折磨他自己,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越來越放肆,對女人的渴望越來越強烈,甚至敢於在公眾場合用這樣猥瑣的方式來對付一個飛賊,而且還是一個成熟性感的少婦,或許自己身上本來就有一種獸性,只是以前沒有發覺,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很多時候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總想要得到發泄,才能抑制身體中那種似要炸裂一樣的痛苦。
禁不住,李冉豪只覺得一股強大的熱浪席卷在了自己身體里,讓他更為肆意地又發起了一輪挑逗。
那麻漲而充血嬌嫩筍尖,被他指尖一挑而起。
手停在了那飽滿懸吊的奶子下,用手在著,女人的身體在顫抖,豐滿的奶子羞恥地晃動不止。
藏在乳峰深處的性感,也因此而蘇醒了。
當指尖抵達那粉紅的乳暈時,女人的臉左動右搖,發出要哭似的聲調,腦海仿佛要變得一片空白。
“啊!……不行了,求你……!”在腦中一面叫著,宋媚那飽滿得像要炸開的乳房,卻像要往前自己想去追那支手指。
而李冉豪好像在乘勝追擊一樣,手指輕輕捏住蓓蕾。
拼命伸展開來美麗的四肢的尖端,傳回甜美的波浪。
已經在燃燒的身體,好像被火上加油一般。
性感燒得更烈。
好像被高壓電打到一樣,宋媚媚眼如絲,春潮涌動地扭動了上身,將背彎了出來。
乳尖為頂點地胸部全體,好像被火點燃一樣。
在那成熟飽滿乳房上端,男人的指尖強力地揉捏,那快美的碎波幾乎要打碎她的理智。
“呼……你……你手下……小菲小瑩她們在哪?”這是李冉豪追出來的最終目的。
咬著舌尖,他強忍住了自己的欲望,不能在這個地方再做下去了,任何一個人看到都會發現這一切,他要地只是小菲她們的下落,本來調戲一下這個女人,可是想不到她這成熟的身體居然有這樣巨大的誘惑力,雪白滑膩的肌膚磨蹭在手里的感覺。
是以往沒有過的那種虐性刺激。
“啊……”
全身好像被一陣寒氣所侵襲,宋媚拼命地想並起自己的大腿。
可是男人地大手輕易地分開了她那能在懸崖峭壁上飛行的大腿,墜落的飛賊在這人流竄擠的地下鐵里卻無計可施,再沒有了那種肆意。
女人沒有再回答他的問題,只是那在抱住車里扶杆的手,不甘地幾次舉起又放下,她已徑沒有了氣力再回答這個男人的問題,她有一種強烈的渴望和欲念在蠶食著她最後的理智,可是想到在這樣一個環境里,自己嬌嫩的身體被一個丑陋地男人擠壓蹂躪。
那種異樣的亢奮就讓這個久未被愛欲滋潤地女人沉溺了,貼緊這個男人正在擁擠的人群中。
以無恥的猥褻,公然地對高傲的她進行肉體上的挑逗和蹂躪。
全身地貞潔禁地同時被兩只粗糙地手掌肆意地攻擊,整個人被熾熱的男性官能所吞噬。
羞恥、屈辱和歡愉地電流猶如泛濫的洪災一般吞噬著她,她幾乎已經全面崩潰。
單憑吊環已經無法支撐整個身體。
站立都感到困難。
只能虛脫般的倚靠著背後陌生男人的身體,才勉強不倒下去。
不行了。李冉豪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好似快要爆裂一樣,強烈的刺激讓他不敢在繼續。又一次狠咬舌尖,重復了剛才的話題。
“你……你不……不是商人……你是李冉豪……嗚……你不是死了嗎?難道你是鬼……?啊……”宋媚那火燙綿軟的身體在瞬間僵硬了一下,果然是一個極其聰敏的女人,在這樣巨大的刺激下,她還能迅速地浮出聯想,是了,有這樣讓人恐怖的身手,又象狼一樣死纏住自己不放,而且還追問起小菲她們的行蹤,沒錯了,除了這個惡魔一般的男人,沒人能將自己逼到這樣的田地,可是他不是已經被拋進了大海里,被海嘯吞噬了嗎?
難道他知道自己又一次脅迫了小菲她們,做鬼也不放過自己嗎?
宋媚怕了,恐怖了,嬌小卻豐腴成熟,韻味十足的嬌媚少婦嚇得尖叫一聲,卻被男人的下體一挺,那猙獰巨物隔著絲紗狠狠地蹂進自己那泛濫幽谷外側,巨大的刺激讓她的尖叫變成了一聲不甘地呻吟,又被呼呼而響的氣流聲淹沒。
“不……不要讓我下去……我什麼都答應你……別殺死我……嗚……我以後都不做賊了!”可是她的哀憐和那種顫抖恐懼的表情和生理反應,卻極大地刺激了本來還想要強忍著欲望的男人,加上不斷前行的列車上人太多太擁擠,人流一動,李冉豪的腰不由自主地被迫朝前一壓。
粗大又擠著那絲薄的布片朝著那泛濫再次推進一步。
“哦……!”
巨大的刺激讓女人那小巧瓊鼻發出一聲急促的喘息,她的四肢已經用盡了力量,已經放棄了本能的抵抗能力。
男人似乎還在惱怒她沒有直接回答自己的問題,聲音有點虐笑道:“告訴我,否則全世界的報紙都會登出大名鼎鼎的女飛賊,天使郁金香的首領人物,在地鐵上赤身裸體地被當地警察抓獲!”
“不……不要!她們……她們被我關在了山里……嗚……我再也不敢了,你就放過我吧!”女人只覺得那陌生的粗大帶來的衝擊和壓倒感,仍然無法抗拒地逐漸變大,好像要窒息一般,那種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羞恥感伴隨著淫蕩的欲念蔓延開來。
“不可能吧,我女……的人在她們身邊,怎麼可能讓你得手,說,是誰抓住她們的,我那朋友呢?敢騙老子……”李冉豪怒了,拉住她奶罩的手朝上狠狠一拽,手一伸,自下而上拉到她襯衣領口處,幾乎能聽到上衣扣被拉緊的聲音,宋媚絕望地低下高傲的頭。
上衣領口已被大大地撐開,陡然映入眼簾的卻是自己豐滿雪嫩的乳峰,正在陌生男人的魔掌中扭曲變形,揉面球似的被揉搓的一片潮紅,這變態的屈辱立刻化作另一個快感的閃電,在她的全身每一個毛孔炸響。
“嗚……真的是我干的……求你,不要……!”
宋媚只覺得下體好象被一根巨大猙獰撐開,可是卻又隔鞋擦癢一般讓人難受,無奈地抽泣起來,身體的歡愉被男人控制著,嬌嫩細膩的肌膚,凝脂白玉一般細嫩的奶子眼看就要蹦彈出來。
“還不老實!”
顫抖的性感小嘴屈服地祈求,絕望的美人更顯楚楚動人,可是卻更燃起男人的怒火。
一聲輕響,上衣的第一個扣子被掙斷飛出,她豐挺的赤裸乳峰似乎要裂衣而出。
“轟!”
再也無法抗拒的這巨大的羞辱刺激。
周遭的一切仿佛都飛旋而去,宋媚只覺得自己置身荒原般無助,顫抖的紅唇反射出貞潔內心最後的一线矜持,可是那哼哼悶吟的鼻息間卻又散發著絲絲糜爛的情欲。
“啪!”
第二粒扣子也在這瞬間彈開,清晰可見那蘭色絲薄胸罩下,那雪白粉膩的嫩肉破衣而出……
(不知道還要不要深層次一點……啊……流氓寫得那叫一個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