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一聲呼嘯而來的勁風伴隨著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狠狠地砸在正要對珊姐下手的男子,慘叫伴隨著血光飛濺,及時趕來的歐陽睿嬡象一頭護犢的母獅從台階上跳起,一記凌厲的凱風腿,狠掃其中一名男子的下盤,撩到一個的瞬間,趁著其他人還沒分散,歐陽睿嬡手腳並用,秋風掃落葉一般地掃倒這幾個咆哮而來的男人。
“嬡嬡救我!”無比淒厲地,薛紫珊撕心裂肺一般地哭泣起來,按著她手腳的男人臉上流露出一絲不忍,又看著那和一頭發瘋了的野狗一般凶殘猛虐的歐陽睿嬡將一個個同伴打倒,心里不免有些慌亂,當下舍棄薛紫珊,操起早已准備的棍棒招呼上去。
眼看得到喘息的機會,薛紫珊哆嗦著找到個機會竄向自己的汽車。
就在這刹那間,原本占據優勢的歐陽睿嬡由於另外兩名持棍大漢的加入,一時顯得手忙腳亂,一腳凌厲的撩陰腿狠踢在一名男子的下身時,另一個男人卻看准了機會狠狠地一棍砸在了她腿上,劇痛帶來她的一聲悶哼,強忍著反手一抓,這個男人被她那鋒利的指甲劃破臉,只覺得眼睛傳來一陣難以忍受的痛楚,狂吼著連連倒退,歐陽睿嬡猛然閃過一絲慘白色,小腹被人一腳踹中,象斷线的風箏一樣飛出,幾個男子咆哮著揮舞著手中的木棍狠追而上,幾下打在她身上地同時。
也被激出了凶性的她咬牙一個掃堂腿撩倒兩個同伴,張牙舞爪地爬起,又被一根木棍狠狠地打在背上。
“干!干死她!他媽的和老子囂,誰把她抓住,老子給他3000塊!今天不上她,老子就反過來姓!”叫囂著的眾人如狼似虎一般地撲上。
披頭散發的歐陽睿嬡眼看不妙,不由淒慘地悲號一聲:“薛姐快跑!”
領頭男子一驚,趕緊返身衝向已經打開了車門的薛紫珊,眾人眼看著他淫笑著將屁股露在車門外地極品美人抓住,不由松了口氣,棍棒舞得更凶,將幾欲爬起的歐陽一棍接一棍地逼向了牆角,可是就在眾人得手的瞬間,抱著珊姐的男子慘叫一聲捂著下體踉蹌兩步後退,眾人還沒回過神。
只聽一聲更加淒慘的悲號從男子嘴中發出,一縷常人難以察覺的青煙從他身上冒出,可是眾人卻清晰地看到了男子那秀美的長發一根根地直豎而起,還沒反應是什麼事,歐陽睿嬡狼狽地竄到車門前。
奪過珊姐手中那一根大約一尺來長的黑色棍棒物,猛虎下山一般地撲殺而來。
“嗤嗤嗤!!”幾下電光猛閃,一股焦臭散開,兩個魁梧大漢殺豬般地慘叫倒地,瞬間就已經翻起了白眼。口吐白沫渾身抽搐。
“媽的,強力電擊棍!”一個男子的話音才脫出口,歐陽睿嬡一按棍上按鈕。
只見一尺來長地電棍猛然伸出一尺距離,閃著幽藍電光的手指粗觸頭點在了他身上,又是一陣焦臭來,男子連慘叫都不及放出,就口吐白沫猶如得了羊癲風一般地劇烈抽搐起來。
眾人大愕,一個粗壯的漢子獰笑一下大吼一聲:“全都抄棍,老子就不信一個女人一根電棒能把我們怎麼樣?”
“呼”,七八根木棍朝著強弩之末的歐陽睿嬡敲來,一下。
兩下,體力不支的歐陽睿嬡覺得意志越來越消沉,敵人地獰笑越發淒厲,一陣勁風掃來,右手一顫,砰地一下電棒落在了地上,眾人一見,士氣大漲,醒來的男子一見,獰笑一下,返身抓住了拼命逃跑的珊姐就往一輛長安車里拖,珊姐那淒慘地尖叫更是打亂了歐陽睿嬡的陣腳,一根木頭狠狠地打在她背上,氣血翻涌,眼看就要倒地的瞬間,一輛汽車恰好開進來,刺眼地燈光和怒喝聲讓這些猶如驚弓之鳥,紛紛抱頭鼠竄。
“嬡嬡!”經歷了磨難的薛紫珊悲號一聲,趕緊衝回來拖著歐陽睿嬡跑上了車……
雜亂不堪的大床上,歐陽睿嬡蹙著眉頭,有一聲沒一聲地呻吟著,她那嬌嫩雪白地身軀上盡是青紫一片的淤痕,心焦神疲的薛紫珊,嘟著紅彤彤的小嘴正朝著她那有絲猙獰的傷痕上抹著淡黃色的跌打水。
細嫩滑膩的肌膚觸手可彈,卻著實讓薛紫珊好一陣難受心酸,淚眼婆娑地強忍著悲痛認真地塗抹著藥水。
“哎喲……薛姐姐,人家的小腿好疼!”有些做作地無病呻吟,歐陽睿嬡撒嬌地撅起了嘴,眼睛里卻滿是淚痕,看來傷痛還是很大的。
聽到她地嬌嗲呼痛,薛紫珊的心都快碎了,趕緊松了松力道,看著這樣嬌滴滴的一個女人為了救自己,差點被人打死,悲痛就涌上心頭,渾身一軟,禁不住黯然落淚。
“姐姐,不用擦了!”看到想哭想哭的美人兒這副痛苦的表情,歐陽睿嬡也不敢再裝,其實她自己明白,傷不重,那些人下手大部分都打在了肉厚的地方……比如屁股、胸脯之類惹人注目的地方,想到這里,右邊的玉乳就一陣隱隱做痛,恨得她咬牙切齒地暗罵兩句,那個該死的家伙專朝自己胸脯襲擊,雖然只是那麼一下,差點沒把她的魂嚇跑,要是因為這個害得胸脯變形,那玩笑就開大了,想到這里,她趕緊爬起身,順手脫下褲子就要朝衛生間里跑。
等著她從衛生間里出來時,卻恰好看到薛紫珊有點尷尬坐在沙發上,那張嫵媚的小臉那里還有什麼姿色可言,一片陰霾,好不讓人心疼。
歐陽睿嬡心中一動,趕緊跑過去,蹲下身抱住她,輕柔地道:“薛姐姐,洗個澡吧,一身都髒死了,再換套衣服……!”
歐陽睿嬡使勁地吞了吞唾液。
濕潤一下冒火地喉嚨,這個艷婦的眼光和品位簡直是自己見過最好的,那一件套在自己豐盈的身上顯得有些肥大的蕾絲內衣,此刻卻完美地呈現出薛紫珊那豐韻妖嬈的曲线。
她甚至有些嫉妒薛紫珊這迷人地風韻,女人是很羨慕比自己更好身材的女子的,象薛紫珊這樣的少婦能把身材保持得如此完美。
歐陽睿嬡暗暗比較了一下,竟然有點相形見絀的感覺。
嘆息了一聲,有點遺憾地看著美人套上了那件髒了的外套,將那粉嫩美白的肌膚掩蓋住,歐陽睿嬡的眼睛里閃過一絲亢奮和害怕,雖然自己喜歡到處勾搭漂亮的女人,可是除了陳芳,她從來就沒和其他女人上過床,沒想到今天卻有了這樣的衝動,欲望戰勝了理智。
趁著薛紫珊轉進衛生間地時候,她從皮包里掏出了一包緋紅色的小藥丸,這是在迪吧的時候,從一個認識的女同身上買來的,她說只是一粒。
就足以讓一個貞潔剛烈地女人象一個蕩婦般乞憐歡愛,而且不傷身,不象一般的春藥一樣非得陰陽調和才能緩除藥力。
很多女同都在歡愛前服食它。
“哧……!”酒杯里一陣翻騰,瞬間的工夫,藥丸就溶解在了藍色的酒液中。
看著那呼呼冒出的細泡,歐陽睿嬡地臉色有些黯淡,還有少許的激動和亢奮。
“薛姐姐。喝杯酒吧!”有些顫抖的手捧著杯子,遞給了薛紫珊。
薛紫珊順手接過,卻沒有立刻喝,而是用著一種很是古怪地眼神看著歐陽睿嬡,似乎要將她心里地想法全部看穿一樣。
歐陽睿嬡的心咯噔一下,趕緊轉過臉,薛紫珊的眼神好象一把刀,將她全身上下的衣物全部剝光了一樣,讓她很不自在。也深深自責。
“嬡嬡。姐姐是不是很命苦……!”帶著絲悲嘆,甜糯的聲音回蕩在她耳邊。
“薛姐姐,人生下來就哭,注定都是命苦的!”她回答道。
“我記得我父親說過,人要受很多苦,但是一定要有信念堅持下去。可是嬡嬡你知道嗎?我……我快支持不下去了。真的……嗚……真的好想有個人安慰我,體貼我。可是這一切都是我在妄想,是我在妄想著一個童話,象我這樣不要臉,不孝順的女人,就應該孤獨一生!”
看著薛紫珊那梨花帶雨一般地痛苦模樣,歐陽睿嬡心急如焚,好是一陣勸慰,卻又只是徒勞無功,薛紫珊緊了緊身體,哽咽一聲,舉杯就要一飲而盡。
“砰!”
臉色煞白的歐陽睿嬡趕緊用手一抬,將薛紫珊手中的酒杯打落。
“嬡嬡你做什麼?”驚詫地看著面有悔意的歐陽睿嬡那尷尬不語的樣子,薛紫珊愣了愣,然後鼻子一酸,指著杯子:“嬡嬡,我把你當成了最好的姐妹,把你看做是這世上唯一可以傾訴的朋友……你……你就是這樣對我的嗎?告訴我,你是不是放了什麼?”
歐陽睿嬡慘白的臉色和緊張地搓起了衣角的模樣,讓她慘然一笑。
“呵呵,我在你們眼中就是一個人盡可夫,逆來順受的婊子。多少年了,我辜負了父母、冷落了姐姐、拋棄了親情。愛情眼看來臨卻又被無情地打斷。就剩下這自以為的友情,原來也是如此的脆弱。你不是我朋友……!”
失魂落魄地,薛紫珊猶如一朵幾經風雨摧殘的海棠,帶著一絲殘缺凋零的美,消失在了歐陽睿嬡眼中,當她醒過神,內心在不斷地滴血自責的時候,那朵凋零海棠早已化做空氣消失了。
“嗚……!”第一次,嚎啕大哭的歐陽睿嬡覺得自己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女人,她傷害了一個將自己視為朋友的可憐女子。
很想追出去,告訴她自己錯了,可是腿卻癱軟無力,邁不開半步,許久,一個響亮的巴掌聲回蕩在房間里飄渺地飛出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