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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41章 許紗紗·出征前

權力的體香 hmhjhc 6391 2024-03-05 10:22

  全運會,全稱C國夏季奧林匹克全國運動會,每四年一屆,是C國體壇的“第一大盛事”。

  之所以這個“第一大盛事”要打個引號,實在是客觀的來講,全運會的社會影響力、競賽價值和現實意義,在目前的C國體壇,是一個有些尷尬的存在。

  全運會是一個從流程、項目、模型、制度上,基本都都一板一眼的參照奧運的全國性質的第一大盛會。

  在全運會誕生的時代,C國並沒有資格參加奧運會;全運會,一方面是作為一個提倡全民體育健身的象征性大會,另一方面也具有政治上的意義。

  而全運會的頂峰時代,是在80年代末期90年代初期,C國逐漸在奧運賽場上嶄露頭角,爭金奪銀,優勢項目開始誕生一個又一個世界冠軍的年代。

  那個年代,人們為奧運健兒的成績歡呼,認為那是一種最頂峰級的“國家榮譽”,是“C國人民站起來了”的象征,是集體主義的精神和民族認同感的宣泄口。

  而全運會作為一種奧運練兵,或者作為一種“模擬小奧運”,是非常受到矚目的。

  也許是因為國民在那個娛樂匱乏的年代,覺得四年一度的奧運,等待的過程實在太漫長;而且C國體育在那個時代,每一塊金牌都彌足珍貴,職業體育的發展又才剛剛興起,所以人們需要一個場所,可以在某種模擬的狀態氛圍下,去獲得“奧運快感”。

  那個年代的全運會,基本上都是在首都舉辦。

  而21世紀後,全運會開始各省市輪辦,也在是那個年代,全運會開始逐漸走向下坡路,直至今天,在媒體和公眾的角度來說,已經徹底淪為邊緣賽事。

  甚至為了迎合觀眾的口味,都已經從“夏季”無奈的將比賽周期移到了每年的10月份,多蹭一點人氣算一點。

  究其原因,一條就是開闊了眼界的公眾開始發現,全運會的精彩程度、專業程度、競爭程度和奧運,還是有本質差別的。

  一些C國的弱勢項目,其全運會的水平實在是難以令人恭維。

  大量的黑幕操作、軟性交易使得比賽往往失去了可看性。

  一條就是人們又發現,“省份榮譽感”雖然也是一個存在,但是比起“國家榮譽感”來實在太弱了。

  大部分的普通公眾,還是比較關注本國運動員在世界上的成績,對於本省能夠在全運會上奪得幾塊“金牌”,都是迷迷糊糊的,實際上關注的人並不多。

  一條就是因為和各省的體育局掛鈎,“機關”這一C國特征,使得全運會中充斥了功利主義、政績主義,利益交換,簡直可以說是,各省局視為天字號大事,社會卻無動於衷,形成一個純粹的政治游戲。

  在早年尿檢不嚴格的時代,更是成了各類興奮劑的試驗場。

  時不時的發生一些假賽、冒名頂替、故意傷人什麼的,至於篡改年齡就更是家常便飯。

  一條就是職業體育和現代體育的出現帶來的衝擊。

  全國足球超級聯賽、全國籃球超級聯賽的火爆程度、商業運作、造星運動,與之相比,全運會的冷清、官僚、無聊、沉悶、做作更顯得突出。

  就更不用提隨著媒體的發達,英超、歐冠、ATP、NBA、NFL、F1這些世界級的大賽進駐C國傳媒市場,其專業化、體系化、市場化給人們帶來的感官享受了。

  其實,如今C國的全運會,從社會意義上來說,實際上已經徹底成了雞肋,普通公眾關注的很少,新聞報道和媒體曝光也越來越有限。

  但是,C國特殊的官場文化,卻使得在機關里,仿佛是生活在完全另一個世界里,全運會依舊是“頭等大事”。

  由於現在全運會開始輪辦,一些城市能夠舉辦四年一度的全運會,作為市委是非常有面子的,寫進履歷、對上匯報、同僚吹噓,也算是巨大的政績;而對於各個省的體育局來說,每四年一度的全運會,依舊是他們最現實的政績體現,甚至有的官員開玩笑似的說“沒有全運會,省局省隊究竟有還什麼存在的意義”。

  河西省體育實力並不強,但是河溪市從經濟角度來說,已經是C國排得上前五的超級大都市了。

  全運會,早在2009年,河溪就已經理所當然的舉辦過一次,很多河溪今天的場館,諸如天體中心、泓祺網球中心、萬年籃球公園,控江水上基地就是在那個年代建設的。

  而今年的全運會,又是輪到河東省首都舉辦。

  河西省體育局上上下下,省各個項目中心,最近忙忙碌碌的,都是在“出征全運會”這個大主題上。

  河西省水上中心,會參與全部三個大項44個子項的比賽,除了集體項目水球外,共有64名男女運動員參加全運會。

  其實河西省水上項目一向是三线水准,最重要的游泳項目,更是尤其羸弱,十幾年都沒出個像樣的苗子了,上一個有點希望的小運動員還是六年前的一朵泳壇小花,人稱“薛小蝶”的主攻蝶泳項目的薛小藝,可惜薛小藝才20歲就提前退出泳壇嫁人了,時代不同了,人們也無法強求什麼……游泳隊今年也是不敢考慮爭金奪銀的。

  但是在C國同樣非常受到矚目的跳水項目,卻幾乎是今年河西參加全運會的所有項目之中,可以和言文韻參加網球女單相提並論得引人矚目。

  男隊有江子晏坐鎮,女隊有許紗紗領軍,他們將分別參加十米跳台男女單人、男女雙人項目,這一對金童玉女各自領軍,就不說省局重視、省隊重視,甚至公眾媒體,也難得的將目光投向了全運會。

  其實大部分的專業觀眾也明白,無論是江子晏還是許紗紗,即使在國內賽場,都還沒有確保金牌的實力,甚至可以說,都還不能鎖定國內最頂尖級選手的名位。

  但是媒體的炒作、顏值的作用,以及各種場外因素,已經使得人們對這一對如同夢幻童話組合一般的男女小將,寄予了非常大的期望。

  兩個人都已經鎖定了明年代表國家隊參加奧運的名單,但是如果在全運會上連牌子都拿不下來一塊,國家隊是否會頂著輿論的異議,重新考慮兩個人的參賽資格也是一個未知數。

  所謂盛名之下,誰能從容?

  許紗紗的壓力是非常大的。

  經過一段時間的突擊集訓,她已經進入了放松調整期,下個禮拜,她將和跳水隊的師兄師姐師弟師妹們一起,登上飛往首都的航班,正式開始適應場地和氣候,備戰全運會了。

  短短的幾個月功夫,她覺得自己的心思已經成熟細密了很多。

  今天媒體對她的寵愛,人們對她的關注,領導對她的厚望,如果在全運會失手,都很可能在一夜之間,變成負面的情緒。

  人們會嘲笑她接拍廣告,人們會譏諷她參加綜藝節目,人們會形容她是花瓶,人們會說她只會炒作,惡毒的人甚至會在網絡的遮掩下,用各種惡毒的揣測和罵名來攻擊她。

  更何況,她還有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真正讓她窒息的秘密

  短短的幾個月,她已經完全斷絕了一切可能恢復正常、恢復純潔、恢復單純的幻想。

  有時候,她覺得自己算是心如死灰的麻木,但是也有一些時候,她不敢去面對,卻不得不面對的是,她又有一種鑽心刺骨的和快感接近,卻又好像不是快感的酸酸澀澀的味道。

  真說不清楚,自己的人生怎麼會變得如此的光怪陸離。

  但是她已經接受了這個現實:

  她是河溪跳水隊的一姐;她是全民矚目的清純玉女;她是用眼淚和笑容征服了C國的體壇美人魚;她是《超級大競技》里的明艷爽朗的體壇少女;她是剛剛為“琴”代言的代言人;她是無數河西乃至C國人想意淫、又不太好意思意淫的國民小明星。

  她也是一個男人的性奴,那個男人是她的主人。

  她其實已經做好了各種思想准備。

  她也反復琢磨過石川躍的動機,捧紅自己,脅迫自己,強奸自己,按照最大的可能性,這個男人是將自己當成了一件商品在包裝,甚至可以說,自己的整個“成名”都是石川躍一手策劃的。

  那麼下一步,十有八九是脅迫自己去和某些又老又丑的領導、商人睡覺,用自己年輕的也是出名的,能夠給男人帶來虛榮感的小體育明星的身體,去換取他要的某些東西。

  比如,石川躍不是省局的那個陳禮處長的下屬麼?

  有沒有可能,明天,石川躍就要自己去陪陳禮處長睡覺,給陳禮處長那種色狼奸玩身體呢?

  想到這種令她不寒而栗的可能性,她想過報警,她想過找媒體,她想過找老家的父母傾訴,她甚至連自殺都考慮過,卻終究都沒有勇氣……她沒有勇氣放棄目前自己所擁有的一切。

  半夢半醒之間,她有過許許多多荒誕不經的想法。

  一時想鼓起勇氣和石川躍談判攤牌:你捧紅了我,我可以給你回報,但是說清楚,就一次,陪誰都可以,就一次,不要折磨我;一時又想主動去找石川躍,喚醒他的良知什麼的;一時又想左右已經被石川躍奸汙了,自己是不是應該給江子晏一次;一時又幻想自己遇到一個英武雄壯、又能體諒自己失身是無奈悲劇的什麼警察,或者超級英雄,能夠愛上自己,然後幫自己把石川躍抓起來,然後石川躍跪在地上哀求自己不要把他關起來,她居然想象著那個場景又心軟了……但是她終究知道那只是鏡花水月,自己的童話幻想。

  她沒有任何和石川躍談判的籌碼,石川躍手上卻控制著她的一切。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靜靜的苦等著石川躍的召喚,然後馴服的順從命運的劇本。

  但是,讓她即覺得恐懼,又惡心,有的時候,卻又覺得有那麼一點點的好奇和迷醉的是:石川躍的“要求”卻遲遲沒有提出來過。

  一切好像沒有什麼異樣,她繼續訓練,石川躍現在很少出現在控江水上基地了,但是省局公關辦公室依舊在大力協助她。

  她參加各類社會活動,她已經在《超級大競技》中上鏡,節目就的第一集將和全運會同步播出,她已經接拍了晚晴公司的新品牌“琴”的廣告,雖然大部分收入要上交省隊,但是自己也拿到了平生第一筆頗為不菲的大型商業合同的收入,她已經作為水上中心“公眾開放日”的金牌小講師出現,一群六、七歲的小娃娃圍著她“許老師”“許老師”叫她得無比陶醉。

  她本來甚至戰戰兢兢的想象過,石川躍可能會安排她和某個國家隊的什麼領導睡一次,才會實踐他的承諾,讓她“進國家隊”,但是也沒有任何波折,國家隊集訓名單趕在全運會之前就下來了,她和江子晏雙雙入選過國家隊,她甚至將參加十米跳台、三米板單人、三米板雙人共三個項目,有望明年在奧運會上向全世界展露她的英姿。

  她有時候都覺得這是不是一出荒謬劇:石川躍是不是把自己忘記了?

  ……她當然覺得如釋重負,但是如釋重負之後,卻覺得有點酸溜溜的、有點不甘心:

  居然把我忘記了?

  不說什麼脅迫我、控制我、要我的錢,要我的人,要我陪領導睡覺,要我拍小電影……這些自己想象中的電影里才有的恐怖場景就不談了,……難道……奸汙了自己,奪走了自己的童貞之後。

  連對自己的身體的興趣都沒有了?

  網絡上明明夸獎自己是嬌美清純、可愛迷人的河西小美人魚,一群宅男為了握了握自己的手,在“公眾開放日”整整排了幾小時的隊……石川躍,這個已經擁有對自己身體予取予求權力的男人……居然忘記了自己?

  “他不想再親我的嘴麼?他不想再摸我的小奶子麼?他不想再拍我的小屁股麼?他甚至都不想再到我下面那個羞人的地方來,來舒服一下麼?破了身體……就不要了?男人們有那麼夸張麼?”她甚至覺得有一種強烈的失落感。

  但是,這種疑惑終究沒有持續太久的時間。

  西體賓館發生的“事件”後,終於有一天,而石川躍又用了一個空號發消息給自己,讓自己去西郊的香釧中心……

  其實,自從“西體賓館事件”後,水上中心對自己的保護加強了,其實也就是紀律加強了,自己是很不方便離開控江去其他地方過夜的。

  但是石川躍的指令,她即無法抗拒,也……不想抗拒。

  她戰戰兢兢的揣摩著,香釧中心里等待她的,會不會是什麼可怕的淫辱酷刑,會不會是脅迫她拍小電影的攝影機,會不會是陳禮處長之類的領導惡心的裸體軀干……但是她還是順從的偷偷的去到了香釧。

  香釧中心是河溪數一數二的豪華會所,許紗紗甚至都第一次來光顧,環境優雅,裝潢豪華、設施名貴、燈紅酒綠、紙醉金迷,樣樣件件自己都看的有點炫目。

  房間里即不是什麼十八層地獄,也不是什麼恐怖的淫虐迷宮,更沒有什麼十個八個粗壯的等待著奸玩自己的大漢……只有石川躍一個人,圍著一套酒店里的浴巾,居然在拿著本圍棋棋譜,打譜……

  一個俊朗的,肌肉感很強的高大男人,在裝潢精美的酒店房間里,圍著一條浴巾……卻是在打圍棋的棋譜?

  這畫面感有點讓她錯愕。

  那天的石川躍話不多,依舊是迷人的卻高深莫測的微笑,摟著自己就開始親吻、愛撫……自己簡直是例行公事的抗拒、推搡、哀求他“不要”、痛斥他“流氓,我要去告你”……其實想起來,不過是為了保持小姑娘的一些些矜持和貞潔罷了。

  然後,他就隔著衣服開始淫玩自己,也不知道是所有男人都可以做到,還是只是石川躍的本領,他用手指,用手掌,用舌頭,用牙齒,隔著衣服,就將自己跟一個洋娃娃似的,折騰來折騰去,摸玩淫弄的神魂顛倒。

  他逼迫自己叫他“主人”,說不叫就要打自己的屁股,明明知道自己今天晚上屁股一定會給這個男人玩到摸到,要打也是很正常的,她依舊借著這股恐懼,順應著禁忌的誘惑,一邊低聲飲泣,一邊叫出了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出於自己之後的“主人”。

  這是我的主人。

  也許是聲音可以加強意識,她說出口後,似乎更加相信了這一點。

  然後……一件她曾經在小說里看到過,卻從來不敢細想的事情發生了。

  這個男人……居然將他的浴巾睡衣解開,把一根又粗又燙,又紅又黑,又是毛茸茸的男人的象征,捅到了自己的臉蛋旁邊……居然要自己給他“吃吃看”。

  她哭泣、抗拒、閉上眼、用小拳頭打石川躍,推開他,甚至壯了膽子罵他“下流,我死也不會的……”,但是最終,經過他的威脅,她還是屈服了。

  其實想來,她只有十六歲,即使算上在緋紅的經歷,這也只不過是她生平第二次和男人發生性愛行為,她居然已經被逼著做了很多女人此生都不會為丈夫提供的服務:口交。

  她生澀的、痛苦的用自己稚嫩的口腔、清潔的唇皮、芳香的小舌,去舔舐了這個男人腥味的陽根。

  她並不知道怎麼做,她很想嘔吐,她很想一口咬下去,但是她依舊只能去做。

  石川躍就是這麼一邊享受著自己生澀的技巧,一邊即使摸索著自己的身體,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但是,當自己的衣裳都被褪去,石川躍似乎並不太滿意,尤其是自己沒有穿套裝的內衣,還被石川躍狠狠的“批評”了一頓。

  ……

  一直到後來插入她的身體,簡直是用兩個人性器官的接觸時,卻是半動不動的糟糕狀態來淫辱自己,逼著自己哭著保證,下次一定要穿成套的內衣。

  她在渾渾噩噩中,也仿佛夢囈一般,可能是在腦海里發出的聲音,也可能是真的用最輕微的哀泣聲說出口了:“紗紗以後一定聽話,穿套裝內衣,給主人看,給主人脫,給主人玩……”

  從“流氓,我要去告你”到“下流,我死也不會的……”,到“紗紗以後一定聽話,穿套裝內衣,給主人看,給主人脫,給主人玩……”……她對自己也失望透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想怎麼樣。

  不過,其實那一夜,石川躍也只是連續兩次都射在避孕套里。

  除了生平第一次口交留下了悲慘羞辱的回憶外,並沒有什麼太多的凌辱或者悲恥的事,至少沒有對自己的肉體進行什麼過分的摧殘;甚至事後川躍抱著自己入眠時,她可能是被奸的沒有了什麼氣力,也可能是覺得香釧的環境上是在太華貴舒適,並沒什麼太多的不適應,居然很快就在川躍的懷抱里睡著了。

  還整整睡了九個小時……算是睡眠質量非常高的一夜。

  第二天臨走時,她甚至實在忍不住,試探性的問他“你究竟想干什麼。”。

  石川躍好像是開玩笑,好像是很認真的,居然用挺無辜的表情說:“你還小,你要訓練,我不能老是就想著玩你。馬上全運會了,要保護你的健康,還要多考慮未來……昨天只是忍不住了……別多想,好好聽話,你很漂亮,我三生有幸……”她想一記耳光扇過去,但是又居然幾乎要忍不住,笑了一笑。

  不過自從那次之後,石川躍又是好久沒有聯絡過自己。

  一直到今天晚上,石川躍卻又忽然給自己發來一條信息:“馬上過來!天霖公寓,19棟2102室”。

  馬上過來?

  許紗紗有點發愣,收到消息已經是晚上18點,自己連飯都沒吃……這麼個點,去天霖公寓?

  看口氣都像有什麼急事。

  可問題是,川躍能有什麼急事?

  又“忍不住”了?

  要奸玩自己的身體?

  就算是,能算什麼急事啊?

  為什麼要馬上過去啊?

  她不能抗拒。她早就徹底死了違抗石川躍這條心。

  但是她也沒有“馬上過去”。

  她換上了一套成套的棉質的小粉圓點少女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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