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年酒店,凌晨零點一刻,520新人專用套房。
“噗嗤”,言文坤的陽具不太順滑的擠進了,或者說,是衝進了,新娘下體的那一方聖地。
“嗯嗯……”一身雪紗未曾褪盡,只是凌亂的搭在赤裸的胴體上的新娘,在自己的胯下扭動著腰肢,發出一種像哭泣、又像呻吟,還有點像告饒的痛苦的聲音。
言文坤已經分不清楚,在這種痛苦的表現里,有多少是偽裝或者說是表演的成分。
也許,在先天的基因里,女人也會享受著各種極端的情緒帶來的激素分泌的快樂,哪怕是負面的情緒,甚至也包括被凌辱被強奸的時候的那種刺激……至少,在這場新婚夜的性愛游戲里,這種“被強奸”的痛苦和恥辱固然激烈,但是畢竟是不會有什麼實質性傷害的,自己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強奸惡魔,而是這個女孩的丈夫,是合法的可以享受她身體秘密的男人;也許,在詩詩這一片痛苦和扭曲的表情下,其實也掩藏著縱情的享受吧。
對於言文坤來說,這種自己也從來沒有玩過的刺激的性愛游戲,在象征意義上固然是一種精神享受,但是從另一方面來說,即使是今天的插入行為本身,也有讓言文坤有著和以往截然不同的生理感受。
今天,詩詩的下體已經有了不少的潤滑,甚至可以說是汁液泛濫了,但是可能是因為自己太興奮,真的讓自己那男性的象征,充血膨脹到了前所未有的粗狀的直徑,至少有著前所未有的硬度。
而這種生理上的變化,它氣勢洶洶的破關而入時,言文坤能感受到新婚嬌妻那陰道皮肉被生生支撐開,再用肌肉的伸縮力,勉強的變形的應付著自己的插入,從四面八方咬合自己陰莖上所有的感官細胞的感覺,難怪聽說有人在性交過程中陰道都會撕裂。
這種帶著摧殘和破壞的奇特滋味,讓他都有點戰戰兢兢的發現,原來竟然是如此的刺激和快樂!
他用一只手壓著新娘的手腕上那團繩結,這是壓制新娘那扭動身軀所有“本能反抗”最好的著力點,另一只手扶著新娘的腰肢。
那領婚紗的上片護胸其實已經被脫落下來,婚紗的裙擺又被自己翻了上去,只有腰肢處那細膩貼身的處理依舊穩妥,而這種被壓制著俯臥的姿態,一面俏生生、嫩白白的雪臀,楚楚可憐的在自己的面前發出皮肉的波瀾,伴隨著主人的顫抖,仿佛臀肉下的脂肪群也在舞動……他開始興奮的抽插著、撞擊著、奸汙著、享受著……感受著陰莖被包裹、擠壓和潤滑吞吐的那種快樂。
“啊……啊……啊啊啊啊……”被壓制著的新娘楊詩慧咬著牙齒在咯咯的響,好像幾下就到了高潮,然後又是一波高潮,又是一波……那陰道口收緊、又拉扯開,又收緊,又拉扯開……
如果是平時,看到詩詩這樣的狼狽,自己會不由自主的溫柔一些,輕一些;但是此刻,言文坤沒有那種顧忌,他盡情的品味著那種“只要自己快樂,甚至可以用女人的痛苦來換”的所謂“強奸的快感”。
他壓迫著新娘的手更加用力,幾乎要將新娘子細嫩的上肢埋到床鋪里;他摳著新娘的腰肢,在臀瓣上劃動,雪臀上被自己的指甲刻出紅印來……他拼命的咬著牙齒,控制著大腿內側和丹田下的肌肉,他不想那麼快射精,他要在這美好的境界停留更多一些。
蓬開的婚紗面積大的嚇人,整個King Size的床鋪上,都鋪滿了已經凌亂不堪的婚紗,那裙擺、絲帶、配飾、就這麼張開在那大床上;新娘的白紗手套已經亂成一團,卻還是被紅色的童軍繩捆在細腕上不得動彈;腰帶這里的蕾絲配飾已經裂開了好幾片,那紛亂的碎絲在激烈的顫動,像飄揚的柳絮;新娘那盤起的烏黑秀發,更是被汗水沾濕了,一樣四亂的散開,飄灑在她的頸子和雪背上;如果有人可以以俯視的角度拍攝一張照片,一定也是人間美景,盡管是淫樂的美景,卻依舊神奇的擁有著潔白、高貴、純貞的滋味。
而言文坤卻不停的用自己的臀胯去衝擊那團潔白。
讓那所有的潔白、高貴、純貞、都蕩漾開來,泛起一團團褶皺、汙濁和淫亂……這種瘋狂刺激的落差混合,更是讓他興奮不已,發出“呃呃”的吼叫。
他在射精前那奔涌的快感中,也感受到了淒美絕倫的另類刺激!
那婚紗的裙擺其實是緞面的,外面卻還細細密密的紋繡了一層紗罩,這樣的衝擊,這樣的奸淫,整個床鋪都已經被啊兩個人壓迫得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何況這嬌貴的婚紗。
那緞面固然已經褶皺、展開,再褶皺、再展開,那紗罩都是一段一段的在破口、斷裂……
所有的華麗都仿佛在凋謝,所有的高貴都仿佛在墮落,所有的純潔都仿佛在玷汙!
而這一切,卻讓正在奸淫操弄的男人更加的熱血澎湃。
這已經超越了性愛的快樂,是言文坤從未想過的:將最美的東西,盡情蹂躪、盡情玷汙,居然能有這麼極限的成就感。
另一方面,他的陽具就這麼塞在愛人的陰道里,因為是俯臥半支撐的姿態,他甚至可以非常清晰的看到妻子那已經一團糟的白紗細邊內褲被卡到臀溝里的那種淫糜畫面,以及妻子那嬌嫩的小穴被陽具支撐開,從他熟悉的那一小條可愛的恥縫,化成一個“O”字形的開裂,和自己有些紅黑色的陰莖嚴絲合縫的交織在一起。
隨著自己的每一次衝撞,新娘那高翹的雪臀都會泛起一陣陣的波浪,那皮膚下,仿佛有熱浪在滾動,而那“O”字上方,還有一小朵羞人的菊花,會伴隨著自己的抽插,不停的收縮……
極端的美,和極端的丑陋,極端的禁忌,也就有極端的快樂。
“啪、啪、啪啪啪”兩個人臀胯的肌肉和脂肪,發出的撞擊聲,每一下都伴隨著新娘“啊、啊、啊啊啊”越來越局促的呻吟聲。
他一開始覺得是詩詩忍耐著性刺激的呻吟,但是逐漸聽清了,那呻吟中,還帶著含糊不清的吞吐聲,還有抽噎聲,居然是哭泣……
那是快樂的哭泣麼?
還是刺激的極端?
是詩詩主動提出和自己玩這種強奸新娘子的游戲,當然不應該是痛苦……這一次,言文坤沒有書生氣,他沒有平時的那種紳士和謙和,他也沒有焦慮或者猶豫,而是一種由衷的自傲、滿足、得意!
他甚至一而再,再而三的發力,讓自己大腿的內側和詩詩柔軟飽滿的臀肉發出更加激烈的碰撞……仿佛世界都在沉沒,仿佛河溪城都在崩塌,一切都只是為了襯托自己的高高再上。
自己居然把詩詩操哭了?
自己居然在新婚夜,用一根繩子捆綁了新娘的手腕,掀起了一面華貴的婚紗,把新娘用強暴的手段操哭了?!
“啊……啊……不行了……饒、饒、饒命……啊啊……文坤……我不行了……”
雖然被壓在床上,但是新娘子已經高潮到渾身都在顫抖,可能是今天自己的太粗暴了,居然奸的她帶著哭音在叫饒,她的舌頭都已經在打顫。
這種叫饒聲卻不是它字面的意義,那是本能的呼喚,帶著恥辱和痛苦,卻也帶著快感和興奮,帶著迷失在性愛高潮中的痴魅……
“叫我什麼……?”言文坤粗著喉嚨在嘶啞的呼喝,這是他最喜歡的,在性愛中和詩詩的對話片段,那是只屬於愛人之間的無意義的稱謂和呢喃。
“少爺……少爺……”果然,新娘立刻沉醉在這奇特的稱謂的低語中,那是兩個人平時習慣調侃的稱謂,在這里,卻變成性愛的催化劑:“少爺饒命……少爺饒命……少爺主人……饒了……你的新娘子性奴吧……啊……啊……啊……死了!真的被你……操……操死了!”
言文坤人稱坤三少,平時一不打掃房間忘記收衣服洗碗什麼的,楊詩慧也就會戲謔嘲笑他“少爺脾氣”,所以有的時候,兩個人恩愛到深處,會用“少爺”和“奴婢”來稱呼,喚起某種馴奴的禁忌快感。
但是到了這里,結合著剛才兩個人又發明的“主人”和“新娘子性奴”的稱謂,在楊詩慧那已經斷斷續續,帶著喉嚨深處的哭音,顯得更加的淫糜不堪、虐意十足,聽得言文坤如同用美酒在澆灌他的欲火……仿佛要撲滅,卻反而燃起更高昂的火苗。
“別……啊……別……啊……別操了!操死了……真的要被少爺主人……操死了!啊……”可能是疼痛夾雜著高潮,可能是興奮配合著屈辱,一片潔白的新娘一邊哭著,一邊說出“操”這種字眼,平時,詩詩是很少會說這種髒話的,即使是性愛興奮階段也很少說,今天……真是興奮到了極點。
“喜歡少爺主人操你麼?……”他伏下身體去,壓在新娘雪白的背脊上,把新娘壓得估計氣都喘不過來,但是這樣,自己的體能可以儲備的更加充分,上身有了一些支撐,下體可以繼續瘋狂的做最後的活塞運動……
“啊……”
“喜歡少爺主人操你麼?說啊……說啊……說啊……”他已經開始在詩詩那柔和的美好的肩膀上用牙齒咬出一道印痕來。
這是性愛中無意義的對話,在激烈的強迫感中,他似乎是要脅迫著新娘說出“喜歡”來……那當然很刺激。
但是,他真正要的回答,要的助興的語言不是這個……詩詩能明白麼?
“……”
“喜歡少爺主人操你麼?說啊……說啊……說啊……”“啪啪啪”兩個人生殖器交合的地方發出的水聲已經如同亂步踩在水塘一樣,言文坤感覺自己快要到了最後的巔峰。
給我,給我最後的回答,給我衝擊高潮的語言……給我……他的內心在呐喊,在聲嘶力竭的狂吼。
“不喜歡!!!!”
“……”言文坤聽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但是他更加興奮,他已經意識到愛妻就這麼被背壓著,居然也能讀懂自己的興奮點……那隱藏在每一個男人內心的內心,深處的深處的邪惡快樂。
“啊……”
楊詩慧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那斷斷續續的哭音,開始逐漸聲嘶力竭,變成尖銳的爆音,像用小腦用心髒用腎上腺激素一樣,發出一連串的不可思議的悲鳴:
“不喜歡,不喜歡!但是沒辦法,沒辦法!!!我是被強奸的新娘子性奴啊。我的下面,我的小洞洞、小眼眼……唯一的作用,就是給少爺主人操,給少爺主人強奸,給少爺主人射進去的啊!啊!!!我喜歡,不喜歡,都沒辦法!!!都沒辦法!!!我沒有了,沒有了……射進來吧……射進來吧……我是新娘子啊,新娘子就是要被……啊……強奸的啊!!!統統……射給我吧!”
其實……除了新娘那淫糜不堪,卻是聲嘶力竭的呼喊,房間里並沒有別的聲音。
但是言文坤的腦海里,仿佛發出“轟隆”一聲的巨響……甚至小腹都沒有發力,感覺到一股熱流舒暢的奔涌而出,從自己的前列腺,到陰囊,到陰莖,到龜頭,到馬眼,到那緊繃褶皺的子宮壁,到那溫軟潮濕的子宮里……
什麼安全措施,什麼安全期非安全期,什麼兩年之內不要孩子,顧不得了;甚至那種,將自己的精液,再噴灑一些到那件婚紗上,把那件婚紗弄得更加肮髒的欲望都顧不上了……配合著如此激烈的快樂,如果不能真正的,徹底的,將自己的欲火宣泄到新娘的體內,那多不完美?!
……
言文坤癱倒到喜床上……癱軟在新娘那化為一床白紗的婚紗上…………
當射精快樂的余韻還未散去……他卻已經有三分恢復了“言文坤”該有的涵養和溫存。
他的雞巴還半硬半軟的躺在新娘的陰道里,他的一只手一直不停的愛撫新娘的雪背,另一只手卻已經忍不住愛憐輕輕的去撫摸新娘那被捆在一起的手腕。
“疼麼?……”他在新娘的耳畔問。
新娘早就已經羞恥的緊閉雙目,滿臉都是剛才高潮的恥淚,當然也不肯睜開眼睛,卻在嘴角微微的一彎,那是溫柔的滿足的笑意,雖然只有一點點……她搖了搖頭,似乎掙扎了一下,才呢喃著發出只有在耳邊才能聽到的聲音:
“疼……也……舒……舒服的。”
言文坤也忍不住滿足的笑了。
他輕輕的搬過來新娘的身體,讓她從俯臥的姿態,變成側面對著自己,開始在她的臉蛋上一點點的琢吻……吻她的額頭,吻她的眼簾,吻她的鼻子,吻她的腮幫,吻她的下吧,然後,吻到她嘴巴里……
“嗚嗚……”新娘配合的張開櫻桃小口,和他纏綿的接吻,兩根舌頭都在盡力的翻滾,唾液瘋狂的交換,牙齦互相的舔玩……
良久,良久,良久……他依依不舍的放開新娘的舌頭,開始吻下去,詩詩的頸子,詩詩的鎖骨,詩詩的乳溝,詩詩的乳頭……
他明顯又想要了,雖然沒有剛才的動作那麼粗暴,但是依舊很有力……這套婚紗已經凌亂不堪,明天是怎麼都沒辦法退給商家了,但是此刻……這絕對不在他的考慮之列。
“別動,先不解開……再來……再給你少爺主人……強奸一次……好麼?”
他說完……又有些後悔……自己是怎麼了?
“好麼”兩個字說的太溫柔了吧?
這不是今天晚上他想要的……詩詩苦心設計的這出“強奸新娘”的戲碼,讓他登上了從未有過的高峰,他可不想那麼早就跌下來,回到平凡的恩愛纏綿的性愛中。
我要刺激,我要更多的刺激!
我要快感,我要更多的快感!
我要權力,我要更多的權力!
我要……他額頭的青筋在凸起,他的表情在猙獰……但是卻不知道也有點不好意思完成氣氛的再一次轉換。
但是,詩詩……居然明白?!
她居然可以從自己瞬間的表情變化中看到自己真正的欲火?
她那已經紅腫的眼眶里泛起了一團火焰,用很輕很輕的聲音給了自己完美的答復:
“不要!快放開我!流氓!……”她的聲音很輕,但是帶著顫抖,如同來自天外的嫵媚的魔音,這分明是她讀懂了自己的欲望,在依舊配合著自己,把氣氛再次拉回“強奸新娘的戲碼”。
正當言文坤快樂的吸一口氣,享受著這股禁忌的快感時,新娘居然帶著恥淚,仿佛迷離了雙眼,又補充著,好似癲狂一樣的呢喃:“我……我是文坤的新娘子,我……我嫁給了文坤……啊……我的身體,只能給文坤一個人……玩的。你敢……再……糟蹋我……我就去死!”
這當然是荒誕不經的即興發揮,但是言文坤卻仿佛感覺到,一股癲狂的快樂,在涌向自己的四肢,仿佛自己真的變成了什麼入室的奸魔,是在奸淫自己的妻子一樣,那一種禁忌的、畸形的、變態的、卻是強烈的快樂,讓他“啊……”的一聲吼叫,跟著一句也很縱情投入的嘶吼:“哈哈……你少爺我……糟蹋的就是新娘子!!!”然後翻身起來,又撲向了那一團白紗和雪肌映襯的妻子的身體!
這次,他是換了一個更加讓新娘羞恥的體位,他把新娘子就這麼順勢翻了過來,讓新娘的兩條腿還蕩在床沿,正面仰天躺在洗床上,面向天花板……再一次忍受自己的奸淫!
本來,詩詩在下面,仰面躺著,自己在上面,盡情享用,這也算是他們這一對常用的姿勢。
但是今天……配上現在只有在腰間還束縛著的婚紗,從細腰上那一段拖開來的漫天滿床的緞面蕾絲,配上詩詩因為被捆綁著不得不抬起來的兩只細腕,和虎口處那一條童軍繩結……
就好像一個全新的世界!
這使得他可以全面的,看著這個“被強奸”的新娘,觀賞她赤裸的上半身的乳房的全部細節,腰間那一大團白紗,凌亂不堪,鼓鼓囊囊的灑在新娘的背後,所有的潔白高貴都已經被玷汙不堪;而那柳條似的細腰的正下方,那團烏黑的叢林,和已經狼藉不堪的粉穴,甚至在粉穴的外沿,好像因為剛才奮起的奸操,連內壁都翻開來了……但是更重要的是,詩詩那說不清、道不明的表情。
有恥辱,卻也同時有溫柔;有絕望,卻也同時有滿足;有蒼白,卻也同時有潮紅;有痛苦,卻也同時有歡樂……她已經被奸玩的連嘴唇都閉不起來,滿臉恥淚,半張著櫻桃小口,那粉嫩的牙齦和潔白的牙齒都露著,一股股甜暖的氣流在噴吐……要不是自己再熟悉不過,還真的很像一個被上門的暴徒強奸的新娘人妻。
自己的陽具畢竟剛剛射過一大股的精汁,好像還不夠堅硬,他看著詩詩這幅表情,除了愛憐,居然還是有了更多的暴虐的欲望。
他粗暴的分開兩腿,像騎馬的姿勢一樣,手忙腳亂的,正面的爬上了新娘的身體。
他好歹也有150多斤,男性粗壯混厚的骨骼和體重,壓到了新娘的腰肢上……
壓得新娘子一聲“啊……”的悶哼,那柔軟的軀體被他這樣的折磨,估計是整個胃部都被他“坐”下去了,新娘的梨花雨淚立刻又開始墜落,渾身又開始痙攣抽噎,抗拒和痛苦的表情又泛上了精致的五官。
如果是平時,言文坤一定會立刻抱歉的閃開,甚至會連聲道歉……再怎麼說,用自己的體重去坐在詩詩本來就顯得特別柔軟的身體上,幾乎是用物理的壓迫就足以讓她痛苦難當了,那都已經不是一般意義上性愛生活該有的一部分了。
但是今天,不!
他不會再讓氣氛回到往常的溫存,他特別珍惜此刻的另類、禁忌和暴戾,今天的一切都讓他陷入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掌握一切、得到一切、一切都是以我為中心”的快感,甚至連詩詩的這片刻痛苦都讓他更加的興奮。
但是他也不會浪費這種更加暴虐姿態里該有的性快感,他粗魯的,顢頇的將自己的臀部扭動著,將自己的身體向前遞送,等於讓自己坐著的身體在新娘潔白的軀體上攀爬著移動,一直從坐在新娘的小腹部位,挪動到了坐在新娘的乳房上……
是的,就這麼坐著,挪到了新娘的乳房上。
可憐詩詩的身材總體上是比較纖弱,穿著蓬灑的婚紗固然顯得婀娜多姿高貴華麗,但是被這麼壓坐著,更是一副楚楚可憐飽受凌辱的模樣。
胸前那兩團美肉,那世界上很多男人都最夢想攀登的高峰,被言文坤粗糙汙濁的臀部就這麼坐憋了下去,可憐那乳頭,乳暈,乳肉……本是人間美色、最是嬌嫩欲滴的部位,都被如此惡劣玷汙的壓迫成一團狼藉,真懷疑會被坐壞一樣。
“啊……啊……疼死了,少爺輕點……”新娘痛苦的叫嚷,開始扭動身軀掙扎。
這一次更添了許多真實,畢竟,被這麼壓著胸乳,即使不談屈辱,那種肉體上的痛苦也是難堪忍受的。
言文坤喘息著,就這麼坐在新娘的乳房上,將自己的小腹挺送上去,似乎距離還不太夠……他又挪動兩下,將自己的臀胯再向上遞送了十來厘米,又將新娘的奶子“磨”的不堪,終於,自己那還在冒著酸楚的氣息的陽具,壓迫著、挺立著、堵在詩詩那半開半合的櫻桃小口邊。
新娘那嫣紅雪腮、玫瑰唇彩、潔白秀齒,都和自己其實已經又硬起來的陽具一起形成了一副動人心魄的春宮。
……
這已經不需要什麼心有靈犀一點通了,言文坤就是拼命的用拱動自己的臀胯,用自己的陽根,用自己的龜頭,用自己的馬眼,去一點點的撞擊著妻子最可愛的小嘴……難道還不明白他要什麼麼?
吃雞巴,吃我的雞巴,用最羞辱的姿態,卻穿著最華貴的婚紗。
吃雞巴,吃我雞巴,用最汙濁的接觸,來喚起我征服的快感。
果然,詩詩給了自己一個痛苦欲絕的表情,還有一種無可奈何卻不得不順從的抽搐,那本來就微微開合的小嘴,輕輕張了開口……
“咕嘰……”一聲,言文坤狠狠的一挺胯部,將自己的陽根整個一把送了進去……
“嗚嗚……”新娘的喉頭傳來異物入侵而發出的痛苦的不適的嗚咽……詩詩以前也曾經給自己口交過,但是從來沒有這樣屈辱的姿態,更多是溫柔的舔舐愛撫,從來沒有這樣徹底的玷汙感和凌辱感。
“快,含一下,含硬了……我好……再插……你快點……”其實,這個可憐的姿態里,是言文坤更容易自己來舉動。
他這會兒等於是坐在楊詩慧的鎖骨和乳房間,臀部只要稍微發力,就可以磨著楊詩慧的胸脯,將自己的陽具在詩詩的口腔里盡情的抽送一番;而楊詩慧是仰臥著,兩只小手又被綁在一起,胸乳上又被言文坤壓坐著,根本沒有力氣做什麼動作。
但是他就是要享受這種予取予求的快樂。
這和偏偏要玷汙潔白的婚紗,也許是一個道理。
“嗯……”新娘也不知道是為了緩解痛苦,還是想盡量的滿足丈夫,居然真的開始用一種非常吃力的動作“動”了起來。
她的胸膛、手臂都被壓定,根本動不了,可憐她居然僅僅是靠著頸部的柔韌性和關節肌肉的動力,讓自己的小腦袋開始上下的挪動,作著頸部的運動,好讓自己已經被言文坤那雞巴支撐開的溫潤小口,套弄他的陽具。
“啊……”言文坤看著新娘吃力而痛苦的表情,更加的享受,美美的叫嚷了一聲:“快點,深點……”
“嗚嗚……”新娘接著開始加快速度的套弄,要不是練過瑜伽和體操,要不是身體的柔韌性和局部的關節動能遠遠優益於常人,一般的女孩子哪里做的了這樣的動作,僅靠頸部的抽緊和松弛,來為男人口交……她也並不擅長這種事情,牙齒也會忍不住刮過言文坤的陽具,但是好在舌頭可以卷著龜頭上的敏感神經來緩和那種刺激和緊繃感……
言文坤並不覺得這是最理想的性交姿態,說實話,女孩的口腔畢竟和陰道不同,不是用來交媾的。
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他壓著妻子的手腕,也配合著拱送自己的臀胯,卻覺得這一刻的享受和在妻子的子宮深處射精相比也不遑多讓。
是那種刺激、禁忌、玷汙、折磨的暴虐快感。
看著妻子精致的五官,楚楚可憐的恥淚,一頭還沒有徹底打亂的新娘頭飾,用她最清潔、溫潤的小口,飽含著痛苦和屈辱,卻也帶著歡愉和淫魅的表情,在為自己服務……
婚姻生活……還可以有這樣的激情麼?
妻子是用來疼愛的,婚床是用來性交的……但是,為什麼在心頭,有最原始的不堪的衝動,就是想著,蹂躪和折磨這個自己最愛的女人的身體呢?
為什麼,這樣的極限的快樂,要源自那種玷汙她、侮辱她、糟蹋她的動作、姿態和表情呢?
是不是所有的男人,在內心深處都沉睡著一頭野獸,要啃咬這個世界上最絢爛也是最溫柔的女人,用暴虐,用操控,用不該這麼“使用”的“使用”,來滿足那最原始的獸性呢?
這就像這件已經被自己糟蹋的不堪的婚紗。
婚紗本來是用來贊嘆的,用來觀賞的,用來行禮的,用來攝影的……但是為什麼,自己可以在撕裂、剝落、扯碎、褶皺、弄髒中,才感受到對這件婚紗的最終占有呢……
明明可以用愛來解決的事情……為什麼,自己的內心深處卻渴望著用更加黑暗的姿態來解決呢?
是石川躍影響了自己?
還是所有男人都一樣,內心深處都潛藏著魔鬼。
這一次,是詩詩的溫柔體貼,甚至嬌羞不堪的給了自己溫存的旖旎……下一次呢?
“咕嘰、咕嘰、咕嘰……”那不是刻意的,是楊詩慧嬌嫩的喉嚨里被死命的摩擦,因為那種惡心和不適而自然的在分泌更多的唾液,那唾液包含著陰莖的皮肉,而發出的淫糜的水漬聲。
言文坤沉浸在一片激動中。
楊詩慧的喉頭已經發出痛苦不堪的嗚咽,真的懷疑她咽喉深處的嫩肉,已經被自己的陽具頂得神經都在酥麻,陰莖上所有的血管都在和女孩口腔里柔軟的肉壁作著全面的糅合,龜頭的冠狀邊緣有一條溫潤潮濕的卷著唾液的丁香小舌在推擠,馬眼上似乎能著力又似乎不能著力的觸碰著內喉有一些堅硬的垂體……
“咕嘰、咕嘰、咕嘰……”言文坤的眼前已經有一股黑乎乎的暈視感,房間里的四壁都仿佛在搖晃。
他知道,口交的目的是舔硬陽具,自己還是應該插到自己那陽具應該去的地方……就像這件婚紗,終究還是要留作光影絢爛的紀念,但是他已經忍不住了,他已經不能控制自己,他甚至覺得一座火山都在自己的小腹下爆炸了。
“咕嘰、咕嘰、咕嘰……”性交的意義究竟在哪里?
為什麼會讓飲食男女如此狂熱的追逐。
不僅是追逐性交本身的快樂,更是在追逐人心在正常的社會法則下無法得到滿足的欲望麼?
他已經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已經不知道自己能得到什麼,只有此刻的快樂和滿足!
“啊……”
他想把陽具拔出來,好歹哪怕象征性的在詩詩的陰道里抽插幾下,但是……他卻已經沒有腦力去控制自己的舉動,那種極度渴望宣泄的欲望掩蓋了所有的理性。
他甚至是平生第一次,能感覺到一股狂躁的熱流,帶著“咕嚕咕嚕”的聲響,從自己的陽具的根部,噴射向那溫潤的腔室。
“啊!!!……”他發出癲狂的吼叫,甚至在牙根處發出“咯啦咯啦”的細碎聲響,用欲火淬煉的精液,又一次在自己的龜頭口一瀉千里。
“唔……”新娘發出痛苦甚至接近窒息的惡咽……甚至都有被猛然噴射出的漿汁堵住呼吸道的淒楚……
言文坤覺得眼前一黑,有一種心髒供血不足的酥軟,也有一種達到巔峰後的快樂,幾乎就此癱軟了過去。
……
他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到意識恢復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一只手一只在愛撫妻子的奶頭……這一次,卻不僅僅是性欲使然,而是……帶著一點歉意。
既是歉意今天晚上的瘋狂。
也是歉意……自己居然射在妻子的嘴巴里……這是從未有過的。
自己當然收獲了前所未有的快樂,但是他不僅有點迷糊,是應該更加愧疚於弄髒了妻子最清潔的小嘴,還是更加愧疚於第二次自己高潮了,卻都沒有撫慰妻子的陰道……
他好像恢復了“言文坤”該有的性格,甚至有點手足無措的,只是愛撫著妻子的乳頭,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良久,良久……
“要不要……先去漱漱口……”良久,良久……他才想到一句勉強應該開口的話。
“傻瓜……”妻子的臉蛋除了高潮、羞恥的扭曲之外,已經在慢慢恢復那種精致、純潔和溫柔,但是口腔嘴角還有很明顯的白沫,連嘴唇上都沾著……除了自己的精液,估計還有被逼出來的唾液,這副樣子,除了可憐兮兮,也淫糜不堪,但是在詩詩身上,卻又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溫柔:“少爺……你不給你的性奴新娘解開繩子,我怎麼去漱口啊……”
雖然稱呼還是剛才最激烈時的稱呼,但是兩次高潮余韻之後,言文坤已經能從一片刺激和淫糜中聽出更多的閨房戲謔了,那不再是角色扮演一樣的刺激,而是夫妻間的調笑了。
他連忙笑著,去解開新娘手腕上的紅色童軍繩,嘴巴里已經開始碎碎念了。
“對不起……詩詩……我……我……太開心了……所以有點……玩凶了……”
“傻瓜……”妻子的手腕被解開,估計是綁了半天疼了,所以她還是捏了一下,卻不急著起身去衛生間里漱口,而是痴痴的帶著說不清的溫柔看著他。
他也看著妻子。
妻子也看著他。
“詩詩……你對我太好了……我也會永遠、永遠對你好的……”
妻子把頭顱埋在了他的胸膛里,用細不可聞的聲音,像一只小貓在呢喃:“我是你的妻子了……你以後……想要……怎麼樣我,都可以和我說的。只要……是我能夠做到的,我一定……盡所有的一切,讓你滿意……我以前就答應過你的……你還記得麼?”
“記得……不過……你再說一遍給我聽啊……我愛聽……”
今天晚上,已經做了這麼羞恥的事情,新婚的妻子早已經沉溺其中,也顧不得害羞,就是溫柔的,輕輕的在言文坤的胸前婆娑低語:
“嗯……結婚後,你就可以玩我、插我、奸我。結婚後,我就是你的妻子,每天都要脫衣服給你看,給你玩身體,給你各種玩弄、擺布、奸汙、糟蹋、折磨。給你插進去隨便射。每天晚上,你都可以在我身上,做各種喜歡的事情,你就是我的丈夫,就是我的大少爺,我要伺候好你。我就是你的妻子、愛人……也是你可以隨便怎麼樣享用擺布的性玩具和性奴隸……”
這話,雖然淫蕩而刺激,但是也充滿了情義,也充滿了濃濃的閨房情趣,好像一切都從剛才的無盡瘋狂和刺激,夢回一般回道了新婚閨房該有的氛圍。
言文坤將楊詩慧緊緊的摟在懷抱里,摟的很緊,很緊……
新娘似乎也很投入,依舊在自己的懷抱里有些嗚咽不清的傾訴:“……我知道,你會對我好的……但是你也要答應我……”
“嗯?說啊……什麼我都答應你。不管是什麼……”
“永遠,永遠……不要傷害我,不要做對不起我的事……”
“……我發誓,我永遠,永遠,都不會傷害你……”
言文坤將自己的新娘摟的更緊了,仿佛世界的一切都已經不再重要,只有兩個人相擁著,感受著對方的體溫和心跳……忘記一切外物,直到永遠永遠……
只是,有那麼一瞬間,他低頭,瞧了一眼那件婚紗……唉……撕裂的那麼徹底,應該再也無法去退還了。
萬年酒店的520房里,春夜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