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很多同齡的女孩一樣,受到發達的現代傳媒無孔不入的影響,許紗紗很早,甚至在她開始發育之前,就對男女之間的事情有了一知半解的了解。
她知道性愛是羞澀的,也有點小明白,性愛好像又是有著“美好”之名。
她也偷偷的、害羞的愛撫過自己的少女小奶頭和私密處,去品味那觸摸和幻想所獲得的“撓癢癢”一樣的快感。
她也好多次編織夢想一般,幻想過自己的“第一次”,也許是在新婚夜,丈夫為自己准備華美的、布滿了粉紅色毛絨玩具和印著水藍色浪花的薄紗掛帳的大軟床上。
自己的丈夫有時是某個電影明星,有時是某個俊朗的師兄,但是總應該是溫柔的、體貼的、紳士的親吻和撫摸自己,得到自己羞澀難言的允許,才能激動又顫抖著觸碰自己的禁區,但是隨後,也可能有些羞羞的激情的衝擊。
有時,她也想過,自己的“第一次”也許未必真的要交給丈夫。
受到一些現代思潮的影響,尤其是遇到周衿,那個成熟大方有點玩世不恭的大姐姐後,她也想過,也許“第一次”,或者說所謂的貞潔,並不是什麼“女人的唯一”。
自己可以交給丈夫,也可以交給某個熱戀了多少年的“真愛”的男朋友。
即使不能走向婚姻殿堂的,但是在青春期,去品嘗那種美味,去讓某個瘋狂迷戀自己的帥氣男生,得到那種處女的奉獻和愛意的落紅,也是一種可以接受的浪漫時尚。
她珍惜自己的童貞,也羞澀的幻想著美好的第一次,但是並不認為自己要和古代婦女那樣必須從一而終什麼的。
她希望自己的貞潔,能夠給自己的青春,增添浪漫和美好的回憶,而不僅僅是某種女孩交換生活價值的籌碼。
但是,從那個可怕的宿舍傍晚,被那幾個惡徒,逼迫脫衣、拍照之後,她雖然不太敢想,一想起來就要躲起來哭,就要對人生絕望。
只是在噩夢中,也開始隱隱預感到:自己的貞潔,自己少女的身體,自己的第一次,也許有另一種可能;要被強奸,被逼奸,被脅迫,成為某個可能惡心的、可能肥胖的、甚至可能是中老年的粗鄙男人泄欲和糟蹋的工具。
這男人只是為了在自己的身體里做點惡心的事情,產生變態的快樂,就要不顧一切的摧殘和凌辱自己。
自己的身體將被“欺負”,貞潔將被奪走,純潔將不再有,這個過程中,可能很惡心很怕人,卻肯定沒有愛意和浪漫溫柔的伴隨。
而當她向石川躍表示屈服,當她的乳房和雪股落入石川躍的手掌,當她的貼身T恤被掀起,少女的內衣被暴露,當她的門襟拉鏈被拉開,內褲被男人看到摸到,甚至當川躍隔著她的小褲,如同玩弄什麼玩具一樣,撫摸淫玩她的“那地方”;她在從未感受過的掙扎、痛苦、羞恥、悲哀中,咬著牙齒,忍受著屈辱和淫玩,就希望這一切快點過去……她並沒有太多理性的分析,只是某種少女冰雪聰明的本能,在告訴她: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向這個石川躍屈服,被他強奸,被他奸玩身體,被他剝奪貞操和尊嚴……已經不是“最遭的結果”,甚至是一個相比那些噩夢中自己想象出來更加“惡心人”的遭遇,還算可以接受的選擇。
但是,當這個石川躍真的,壓迫在自己嬌嫩的身體上,強行分開自己的兩條腿,開始用那顆滾燙、堅硬的東西一點一點,盡量是溫柔,卻也是堅決的,支撐開自己兩條腿夾縫處的肌理;向著自己私密不可見人,連自己都不敢多看的桃源深處邁進時……她那幼小的心靈,卻如同沸水滾燙一般的煎熬,也伴隨著深深的絕望。
在瞬間,她明白了貞潔的意義。
痛苦、絕望,伴隨著自己那可憐的,自己都很少去探索撫弄的,窄小的初初綻放的陰道口,有著那肌肉和軟組織被撐開的疼痛。
其實這種疼痛,並不是非常的強烈不可忍受。
至少和自己曾經在訓練遭受過的韌帶撕裂、肌肉拉傷,甚至有一次,沒有控制好起跳點,腳踝被跳台邊緣剮蹭扭裂那次相比,也不過如此……但是那種羞恥的被奸汙感覺,是一種強烈的帶有象征性的玷汙和失貞的標致,卻是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和痛苦。
失貞,自己就是被弄髒、被弄壞,被變成一個給人看起來只是性工具的小玩偶,仿佛永遠無法洗刷,永遠無法抹滅……
“求求你……饒了我吧……別進去!求求你……”她用淒婉的、卻也是細弱無力的聲音,做著徒勞的哀求。
所有的咬牙強忍和倔強掙扎都仿佛不再,那聲音越發暗弱,好像只是一個小孩子,在哀求無所不能的成年人一般。
另一方面,她到底年紀還小,羞澀的私處從未向男人展開,此刻即使大腿都被分開,胯下處淫盡力的展開所有的肌肉,即使壓在身體上的石川躍,似乎也沒有瘋狂的頂送,而只是一點點的遞送進入自己少女純真無瑕的那條幽徑……可能他是想溫柔一點不想太傷害自己?
也可能他只是在品味一點點剝奪自己處女貞操的快感?
……但是即使在生理上,她也不能想象,怎麼可能?
那麼漲,那麼大的東西,怎麼可能插的進去?
會頂到多深呢?
一定會壞掉的吧。
她不知道哪里來的絕望,使得她無視剛才已經半天的屈辱和忍耐,無力的用兩只粉拳在石川躍的肩膀和胸膛上徒勞的錘擊,兩條被強行分開的長腿,忍受著大腿根部的劇痛,一點點的抗拒著在蹬踏……
“太痛了!插不進去的……求求你下次好不好……下次……讓我准備一下,好不好?下次一定給你玩……嗚嗚……下次吧……嗚嗚……求求你……下次吧……”
她的確很痛苦,那種撕裂感,仿佛下體最敏感的部位的角落和縫隙處,都有了無法忍受的飽漲和裂隙。
但是更重要的是,她胡言亂語在哀求的“下次”,只是因為她在瞬間感受到的屈辱和不甘,是無法言喻的。
自己才十六歲,還有著浪漫的生活憧憬,還有著童話一般的夢想,應該還有著炫美的人生之路,自己要被強奸了麼?
女孩子被強奸了……會變成什麼樣?
自己要被插入了麼?
自己的貞潔,要如此凋謝麼?
自己的青春,還沒有綻開就要枯萎了麼?
“別怕,別怕……一點點來,一點點來……不會很疼的。乖乖的……”這個正壓在自己身體上,壓迫自己,凌辱自己,奸玩自己的男人,卻用溫柔的,帶著淫意的調戲的聲音安慰著自己,甚至用舌頭繼續舔舐自己的脖子處的汗珠,似乎要用口舌來幫助自己調整呼吸,迎接這糟蹋和侵犯的繼續;但是,他卻絕對沒有停下“等下次”的意思。
更深了一點,那里仿佛在“翻開來”,真是不可思議,自己的下面,要裂開來一般,卻不僅僅是生理上痛苦的問題;而是自己都不敢想象,自己的下面,怎麼會能被拉伸成那個樣子……自己現在的模樣,應該不堪入目吧,如果爸爸媽媽、爺爺奶奶看到自己這個模樣,應該要昏過去的吧?
自己不再是個天真的小女孩了麼?
自己正在被男人“奸玩”下體,在要在那小洞洞里盡情的淫玩……插到里面,捅破里面……甚至……甚至……射到里面麼?
那里已經很疼了,是已經破了麼?
真的會出血麼?
那是什麼樣的肮髒和糟蹋的畫面。
自己怎麼那麼髒,髒的連自己都要嫌棄自己麼?
“再等等……嗚嗚……再等等……拔出去!!!拔出去好不好?!!!我答應你,我會乖乖的,我做你的人,我做你的性奴,我什麼都答應你,你先拔出去好不好?”
她語無倫次,渾然已經顧不得“做性奴”和“拔出去”之間的荒誕矛盾,而更荒誕的是,她一邊哀求,一邊做了一個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會做的動作:她主動的,在石川躍的頭頂上“親”了一口。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做,這不是情人的親昵,而是一種極度的屈辱和臣服的感覺,有點像一個奴隸,親吻主人的身體末梢,希望得到一點點的垂憐。
她只是希望用哀求,用小女孩可憐的聲音和動作,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打動這個男人,也許如果可以做出某種承諾,可以讓這一切停下來,留下她清白的軀體。
她什麼都願意付出,什麼都肯做。
盡管她也根本搞不清楚,自己還有什麼資本,還有什麼籌碼可以去談判……
更不可思議的事情好像發生了。
這個如今在她的心目中,可怕到了極點,又強大到了極點,仿佛可以決定自己的生死榮辱的男人,他的那根滾燙卻剛硬的陽具,卻好像在緩緩的退出?
難道是自己的哀求起作用了?
還是哪個天使睜開了眼顯了靈,不忍心看到還年幼天真的她,受到這樣的玷汙和傷害?
是的,是退出了一些。
這種退出,使得她陰道內最深處靠近子宮最敏感的肉壁,仿佛得到了一點點的松弛和安慰。
精神末梢在一遞一遞,如同過電一樣送出信號,給予她片刻的愉悅、疲弱和虛脫。
她仿佛已經是要崩潰,又仿佛是在溺水時,要抓住一根樹枝稻草一樣的掙扎。
還有力氣麼?
……還有一點點……顧不得難堪和古怪,顧不得同樣羞人和不堪,她那肉感的小股在沙發亞麻的靠墊上磨蹭,傳遞來一點點殘存的力量,仿佛要將整個臀胯向後去退縮,好將那根正在扎透自己的東西“磨”出去……但是這種掙扎,又使得自己的小穴的入口處,一樣傳來了陣陣刺激的接觸和“套弄”感,不可能……逃不掉了……不可能只通過屁股的扭動來逃走,這簡直更像是在服務這個男人。
她又絕望的哭起來,因為實在沒有氣力,哭得很低沉,但是很傷心。
但是似乎,正在壓迫著她的男人,這個讓她害怕、又讓她迷惑不解的男人,似乎真的如同在玩貓捉老鼠的游戲一樣,能夠把握到自己這些細微的變化。
自己“磨”了幾下沒磨出去,他又深情、充滿了情欲的親吻了下來。
下體還沒有退出,那根可怕的硬得好像鋼鐵一樣的圓柱體還支撐在自己的蜜穴口,帶來火辣辣的疼痛感,真懷疑那里已經撕裂了幾道小口子一樣。
那些不知道是什麼的汁液,那些羞人的汁液在兩人性器的結合處,分泌交融,又灼燒著自己的裂開的小口子,很疼,很苦,而且好像很髒很羞人。
其實她並沒有足夠的性知識,知道自己的“處女膜”是否已經已經這點程度的插入而破裂。
乳房依舊被他掌握在粗糙的手掌里,但是他捏玩自己奶頭的動作變得很輕柔,是輕輕的“捻動”,仿佛可以用乳頭帶動里面的什麼酸酸的東西在扭來扭曲的……也很麻,很癢,從胸膛里發出陣陣的酸楚又傳遞到自己的下體。
嘴巴又被他溫柔而霸道的侵犯著,他的牙齒,他的舌頭,他和唾液,為什麼會這麼帶有“玷汙”的感覺,一點點在化解自己最後的心防。
她思考的能力在漸漸消失。
仿佛從巨大的恥辱、痛疼和失身的恐懼中,找到一絲稍稍有些溫柔和安逸的縫隙,但是那絲縫隙,又立刻被溫柔的纏綿,禁忌的貼合,分寸的淫弄,徹底的填滿。
貞潔究竟是什麼?
是第一次被男人摸?
第一次給男人看?
第一次給男人插進去?
還是要射進去才算第一次?
是那個羞人的私密處,第一次為男人奉獻快感?
還是說,即使是此刻的自己,已經失去了所謂的貞潔。
身上的所有的地方,都已經給他玩過了,包括下面最私密那眼小穴。
身上所有的秘密,都給他揭示了,自己本來在泳衣下從不示人的部位的肌膚,甚至肌膚上的小疙瘩和小瑕疵,他不是都看到了麼?
自己所有的東西,所有的毛孔,所有有形無形的“一切”,都被他侵占了,不僅僅包括只准備奉獻給未來丈夫的奶頭和下體,還有尊嚴、人格、驕傲和矜持……渾身上下塗滿了兩個人因為激烈的運動而分泌的汗水,一點點從自己的肌膚,自己的口腔,自己的奶頭,自己的肚臍眼里滲透進去,都弄髒了,都弄髒了,再也干淨不了了……
不,也不僅僅是“弄髒了”的感覺。
而是一種被這個男人奪走,屬於這個男人,被打上這個男人的標記,被永遠的禁錮在一個黑暗的小屋子里,只能向這個男人搖尾乞憐,哀求他不要扔下自己的恥辱感和奴仆感。
是他的,自己的身體已經是他的了,自己的靈魂也是他的了。
自己的手,自己的腳,自己的嘴唇和鼻子,耳垂和脖領,自己的乳房,乳房上的那一小塊粉紅的區域,和上面點綴著的兩顆寶石一樣的小疙瘩,自己的腰肢,自己的臀,自己屁股上可愛的肉肉,自己的溝,自己縫,自己尿尿的地方,尿尿地方旁邊的毛,那羞人的里面,那個小孔,那顆小疙瘩小肉粒……所有的秘密,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了。
“嗚嗚……嘖嘖嘖”可能是川躍稍稍退後了一點,也可能是這種退後帶來的痛苦的遞減,卻也同時帶來了欲望的增生,也可能是自己出於某種莫名其妙的本能。
這次……川躍吻她時,她竟然忍不住,在口腔內,用舌頭笨拙天真的動作,稍稍送上一些回吻。
她沒有呼吸的間隙可以說話,即使可以說話,腦海中一片片被下體衝擊帶來的轟鳴,也使得她的大腦接近短路,無法組織語句,只是潛意識中,仿佛能聽到自己的聲音在呼喊:
“再等等,別奸我!!!我沒准備好,我不想失去,我還想干干淨淨的,我不想被弄髒……等我幾年……再等我一年再奸我……等我一個月再奸我……等我一天,等明天再奸好不好……再等一分鍾,再等一秒鍾好不好,一秒鍾……”
她絕望,她哀求,她問吻,她獻媚,她屈服,她自辱,她甚至忍不住用兩只手死死的在川躍的臂膀上抓捏著不肯松開……她不知道到該做什麼,只為再做一秒鍾處女,再做一秒鍾純潔無暇的跳水運動員,再做一秒鍾充滿了青春的活力和浪漫的夢想的童貞少女。
緊繃的身體又開始酥軟下去,酥軟下去……
但是這個可惡的男人,這個可怕的石川躍,居然退了一點點,吻了好一會兒,就是為了抓緊了這一陣小小的酥軟一樣;當自己的身體開始陷落,肌理開始柔軟,呼吸開始紊亂,神智開始不清醒時,他的下體又是一拱,這一次,卻明顯是用了更多的氣力,如同一瞬間的發力,破開什麼東西一樣,狠狠的“扎”了進去。
“啪”的一聲,他那粗糙壯實的臀胯,和自己分開的大腿內側的肌肉,發生著淫靡的一聲撞擊,汗珠在那里交融,全是滑膩的濺射的感受。
自己嘴唇上嬌嫩的唇皮被他似乎連同那陣氣力,一起叼啄起來,舌頭上分泌的口液,在本能的送入他的口腔;乳房內部的組織,傳來奇特到鑽心的酸澀和渴望,陣陣連綿不絕……但是這一切,都已經不再重要,甚至都不能占據她的感官。
因為一陣真實的撕裂感和疼痛感,從自己的下體,從自己的陰道內,從自己那最嫩的羞恥區里,清晰而又果決的傳來……常年的訓練出來的忍耐力和意志力,使得疼痛對來她來說,並非不能忍受。
但是那種徹底的絕望感受,那種瞬間攀升到頂峰,絕對的屈辱和羞恥,那種失身的一刹那,感覺一切都在轟然崩塌,席卷而來的“結束了、完了、沒有了”的破碎感,如同噴潮一樣,從蜜穴開始,傳遍全身,就從那個自己身體最柔軟最羞恥也最愛護,細心呵護要留給夢想和浪漫的地方,傳遍自己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
“啊……不!!!不!!!!”她扭著一頭的秀發,將口舌盡力的川躍還在纏吻的糾纏中掙扎開,已經沒有氣力,但是充滿了悲哀和羞愧的大聲“哭”了起來,鼻子里全是酸澀,淚水嘩啦啦,無法停下,一股股如同涌泉一樣從眼眶中奔流逃離。
她哭得像個孩子,像個嬰兒,哭得不知所以,哭的鑽心刻骨。
失身了,被奸了,被玩了,不再是小女孩了,不再純潔了,沒有了,結束了,破碎了,弄髒了,永遠干淨不回去了,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
“別哭,別哭……第一次總有點痛的,我輕一點,我輕一點……慢慢就好了……乖……乖……紗紗乖乖。”
男人可能覺得自己是疼哭了,如同在哄小孩一樣哄自己。
並開始順著那還在火辣辣疼痛的陰道口開始繼續緩慢的推進、尋找最深處的禁忌和包裹感。
然後開始更加玷汙不堪的抽動。
抽動……在自己處女的陰道里第一次被男人抽動。
抽動……自己覺得體內更加的燥熱和不堪,抽動……覺得那撕裂處仿佛被刮得一顫一顫,石川躍開始抽動了麼……自己的身體,應該已經不行了,伴隨著他的抽動,應該在泛濫出一陣陣順從的身體的律動波浪了,這幅模樣……自己這個時候,就是徹底的,真正的,完全的,屬於在被男人“奸”麼?
這就是衿衿姐和自己說起過的“最浪漫、最美好、最感性”的男女交合的時刻麼?
不!
一點也沒有浪漫,一點也沒有美好,也根本搞不清楚算不算性感,仿佛世界都已經跌落,仿佛一切都已經空虛,仿佛時光已經停滯,仿佛青春都已經枯萎,仿佛自己的身體不屬於自己,卻偏偏在分泌一陣陣的悲哀和屈辱,在衝擊自己的腦海,在被抽動,在被奸辱,在被享用……
不僅僅有悲哀和屈辱……還有一種滋味……在那里,在深處,在深處的柔嫩的肉壁上一陣陣的分泌出來……是奇特的酸,是特別的漲,是飽滿,是充實,是渴望,是仿佛一個無助的嬰兒,需要被安慰被疼愛被澆灌被頂到更深處的渴望。
她的小腦袋,絕望的更加後仰,脖子被拉得更長,這使得她的聲音也更加的微弱,淚水已經塗滿了自己的臉龐。
但是她聽到了,在自己的哭聲中,夾雜著一陣陣的說不清楚的嬌啼。
是一種特別的感覺,用“刺激”都已經無法形容的激烈感受,在內心,在某個無法搔到的癢癢肉上,仿佛被重重的剮蹭到一樣的滿足。
仿佛喝醉了酒,仿佛吃到了冰激凌,仿佛是身上有無數個訓練受傷導致的酸痛處,在一起發作……有著極端的痛苦,也有著極端的因為痛苦而發生的享受。
仿佛是自己手淫獲得最快樂的感受時發出的聲音,再淫靡上十倍、恥辱上十倍的嘶啞音线。
她也曾看過黃色小說,也曾偷偷看過所謂的AV片子,她也曾和親愛的師兄溫柔的甜吻,被師兄輕輕撫摸過乳房,她也曾在惡徒面前無奈的脫去衣服,展現著裸體甚至暴露著淫蕩的動作……但是都不可以和此刻相比擬。
極端的癲狂,極端的不堪,帶著“哦”“哦”的機械卻原始的呼喊……仿佛自己不再是一個人,一個女孩子,一個跳水運動員,而是一種激素的分泌體,在狂熱的分泌著安慰傷處的多巴胺。
這就是女孩子被男人第一次奸汙時的感受麼?
是因為這是一次強暴?
還是所有的第一次其實都會這樣。
不管兩個人的關系是什麼,一旦發生這種行為,女孩子會陷入這樣的無助又是失態的扭曲麼?
自己現在這個樣子,這種聲音……簡直無地自容,卻又無法控制。
自己根本無法言語,甚至無法思考,在這個男人,在這個奪走了自己貞操,獲得了自己“第一次”的就“絕對權力”的男人面前,只能像個小動物一樣,完全由本能支使,接受著歸屬於他,成為他的女孩,成為一個用最珍貴的貞潔,去換取他的快感的命運判決麼。
自己被奸汙了麼?
這個男人侮辱了自己,玷汙了自己,強奸了自己,插了,弄了,玩了,頂破了……
衿衿姐是胡說的,誰說貞潔毫無意義,誰說貞操只是男權社會里臆想出來的社會枷鎖……不,自己明明可以在無望中感覺到,在靈魂的深處,在基因的代碼里,仿佛自己被寫上了:我是這個男人的女人了,我是他的,我永遠都是他的,我只能給他操,給他奸,給他凌辱和糟蹋,玩弄和褻瀆……我不再是一個獨立的人格,而是他的附庸和玩偶,他的奴隸和寵物。
什麼都不能改變,他是第一個自己嬌嫩的陰道里馳騁的男人,那是唯一一根品嘗到自己處子鮮血的陽具,子宮里,會第一次留下他的氣味、體液和撞擊的痕跡……永遠不會抹滅。
有一種生無可戀的感覺。
仿佛什麼都不再重要。
包括生活、愛情、事業、學業、跳水、國家隊、奧運會……都變得灰黑色毫無意義。
似乎像過電影一樣,往事一幕幕傳遞而來,自己第一次穿上泳衣,第一次攀上跳台,第一次意識到自己女孩子的身體,第一次手淫,第一次月經,第一次和男人握手,第一次和男生接吻……絕望,絕望,一切都變得毫無意義。
但是不光是絕望,還有那濃烈的快感,濃烈的刺激,也越來越汙染自己的神經細胞,讓自己沉迷其中,墮落下去,墮落下去……
“求你……額……求你……額……”
她只能本能的在嘶啞的叫喊,那根玷汙了自己的東西,已經頂到自己的花心深處。
那里實在太敏感,敏感到每一次抽插,都如同幾千伏的電流在電擊自己一樣。
臉龐上全是水澤,不光是汗水、淚水,居然還有因為神經混亂而流出的口液。
完全的失態,完全的絕望……不僅僅是失身的痛苦,還有就是無法掩飾自己漸漸泛濫的性交快感的恥辱感。
我不能承認,我一定要忍耐住,但是我不能不承認,無法忍耐住。
不可思議,無法接受……有著濃烈的“想要更多”“想要多深”渴望的哀求。
連那聲“額……”有著淫蕩的呼叫和渴望的哀求……他一定都聽出來了吧。
“啪,啪”的肉體交合聲回蕩在耳邊。
她哭得越來越傷心,呻吟的卻也越來越春意滿滿。
是因為那個男人對自己陰道的衝擊,其實並不很剛猛,帶著很多溫柔麼?
還是那種性的衝擊力占據了自己的腦海?
還說是……僅僅是因為,自己無可改變的現實:這個在自己身體上強奸自己,用毀滅自己的童貞來獲取快感的男人……畢竟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麼?
還是因為他還在舔舐自己臉龐上的汗珠,來安慰自己麼?
自己怎麼就忍不住產生了一絲感動呢,一絲依賴,一絲無可奈何的臣服呢?
仿佛有一種奇怪的信條:這是強奸,是侮辱,是凌辱,是逼迫,是邪惡的和肮髒的,但是他得到了我的貞潔,就成了我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他破除了我的童貞,我就成了必須從他這里祈求一點點關愛的女孩子。
甚至會忍不住去胡思亂想:對自己來說,人生最重要也是最珍貴的第一次……這個男人……他滿意麼?
被奸了,被汙了,失去了貞潔,失去了尊嚴……他是自己的男人了麼?
還是自己的主人?
他奸的開心麼?
他對自己的身體,對自己的乳房和大腿,對自己的陰道和屁股,滿意麼?
自己的童貞的崩塌,能夠給他帶來快樂麼?
他會跟別人背後說:許紗紗其實不怎麼樣,操的不爽麼?
他會嫌棄我這里、這里、或者那里不夠性感麼?
他會拿我和其他女人比較麼?
他會再奸我麼?
今天晚上他會奸我幾次?
他以後還會再奸我麼?
他會逼著我去給別人奸麼?
……
我應該罵他麼?
我應該打他麼?
我還是應該求他……求他再疼我一點。
嗚嗚……疼我一點點吧……疼疼我吧,我還小,我失去了貞潔,我是你的了。
抱抱我吧,安慰我吧,親親我吧,溫柔一點疼我一點吧……我還小,我失身了,我沒有貞潔了,我沒有尊嚴了,我是你的了……我好需要有人抱我,有人疼我……嗚嗚……再奸我吧……嗚嗚……再奸我吧……你是我的男人了,你是我的唯一了……再奸我吧,再繼續奸我……別,別,別出去……
她的小腿蹬啊蹬啊,越來越無力,仿佛不再是掙扎,而是要用肌里的振動,去夾一下那根正在享用自己十六歲少女蜜穴初次綻放的陽具。
她的手指,已經下意識的抓著這個男人的背脊,用指尖摳出一條條痕跡來。
是某種憎恨和抵抗,也有一點像是莫名的摟抱和拉扯。
終於,無她法抵抗因為羞辱和痛苦,而越來越混亂的腦海……昏沉沉的失去了神智……
窗外,那兩層艷紅色的“Deep Red”霓虹燈因為電壓的不穩定,發出嚓啦啦啦的電火花聲,夜空里,傳來一陣陣的雷鳴……要下陣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