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所有男人一樣,石川躍當然喜歡享用漂亮女孩的身體,來滿足自己的本能欲望。
但是,和其他男人不一樣的是,因為已經有太多的資源、太多的經驗、太多的選擇,石川躍也已經不是非要尋找一切機會,要在每一個漂亮女孩身上,都要尋找一切機會去發泄性欲的那種男人。
在今天這一場,莫名其妙的,仿佛是荒誕劇一般的突發事件中,陳櫻,這個個子高高、身材窈窕、漂漂亮亮、有著獨特個性和魅力的女生、陳禮處長的獨生女兒、河西大學大二學生、河西大學女子籃球隊隊員、學生會干事……其實就像一個“追加獎勵”一樣的“附送禮包”,是屬於意外所得。
甚至可以說,是一個“小麻煩”。
石川躍當然已經不能讓陳櫻就這麼離開……該死的小強不知道尺寸,胡鬧亂來,將陳櫻帶來了河渚碼頭甲-6號倉庫,還綁在這里半天,就注定了陳櫻不能簡簡單單的就這麼離開。
至少,陳櫻也要留下一些什麼,以作為對這個倉庫秘密的保護和要挾的籌碼。
拍攝幾張裸照、對著鏡頭做一些淫穢的動作、在強奸中被拍攝性愛視頻、甚至直接“被消失”,都是在可選范圍內的。
想當年,河溪的影視圈小明星蔣敏因為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就是在這個倉庫里,被三個男人輪奸,並且拍攝了轟動一時的“疑似蔣敏被強奸”視頻,雖然視頻模模糊糊的“外流版本”被蔣敏一口否認,但是因為拍攝者手上還握著更加清晰的甚至是多鏡頭全方位的版本,蔣敏也就不敢自我毀滅多嘴多舌……當然,有了這樣的經歷的藝人下場最終還是很慘……蔣敏最後淪落為末线艷星,即使她在河溪時認識不少高官,也沒人有興趣去保護一個“被拍了毛片的女人”,男權社會,人們永遠會質疑:你究竟是被脅迫的?
還是自願的?
這是人群對於得不到的漂亮女人在骨子里的惡毒。
蔣敏當年還算是個小小有腕的藝人,何況陳櫻……陳禮其實已經垮了,在石川躍的心目中,陳櫻充其量不過是一個“沒有價值和背景”的普通女大學生,既然被卷了進來,他不會有任何的憐憫,也不該有任何猶豫。
河渚碼頭甲-6號倉庫,可不是什麼可以供游客隨便參觀的市容景點。
這個攝影棚歸根結底是晚晴的“地下買賣”,雖然石川躍現在受到了夏婉晴很大的挾制和壓力,但是石川躍自己和這個倉庫、和晚晴集團也有很多利害關聯。
他甚至隱隱約約感覺到,程繡蘭似乎在替夏婉晴試探,看自己是否願意接下來這個倉庫的管理……對於這種暗示,他裝傻充愣一副二世祖沒聽明白的模樣,內心其實卻是不以為然的。
夏婉晴當他是什麼人?
家門失勢後只能混黑社會的二流子麼?
想要洗白?
想金蟬脫殼把昔年那些不光彩的色情產業轉到“反正已經倒了”的石家麼?
還是認為即使是這樣的買賣,他石川躍也應該感恩戴德的收下這份“大禮”。
昔年,這個倉庫的確是在一些“茶黨”體系官員的幫助下,晚晴集團剛來河溪時候的建設的重要“落腳產業”,如今,晚晴早就上岸,大家都想洗白,竟成了燙手山芋?
他石川躍可是一步一個腳印,已經在河西體育政府圈站穩腳跟的一方新貴,怎麼可能趟這趟渾水?
但是依舊,河渚碼頭甲—6號倉庫,可不是什麼可以供游客隨便參觀的市容景點。
如果是在幾年前,甚至連李謄,他都不會輕易放過。
雖然這個傻呵呵的大學生,策劃中的戲碼是“英雄救美”,只能算是大學男生的胡鬧;雖然石瓊根本沒被卷入事件;但是,即使只是“試圖”綁架瓊瓊這一條,都是遠遠超過他容忍底线的……不過現在,他對事物、對人的看法和態度,也變了許多。
石家的影響力和可以“胡來”的程度,也不比當年,如果可以用和緩的方式來解決,就不一定非要鬧出人命;畢竟,還有聞訊而來的李瞳,那欲言又止、苦苦哀求時的眼神。
當然,即使放李謄一馬,他也需要留下一些什麼當頭來……這件事由李瞳自己去“處理”才最好。
李瞳並沒有籌碼和自己講價格,那只是一種憐憫,或者說,在李謄身上,石川躍也看到了一些有趣的利用價值……不僅要考慮麻煩,還要考慮李瞳。
這也不僅僅是情感的問題,李瞳已經介入自己的事情太深,雖然相信她對自己的忠誠,但是能夠有一些更加可靠的挾制,石川躍也是樂於接受的。
“忠誠”這種東西,沒有足夠的利益關聯和利害關系,是不那麼可靠的。
至於陳櫻,既然已經剝成小白羊一樣綁在這里,按照他來時的本意,算是一種“額外的所得”,是整個事件的“附送禮包”。
這個高個美女大學生,那在很多人眼里,也算是珍貴的令人垂涎的少女的軀體上可以產生的快樂,那是留給張琛的,甚至可以是留給大強的……今天如果不是大強的堅持,天知道事情會被小強弄得何等不可收拾的地步。
至於張琛和大強,玩完了之後,要怎麼處理陳櫻,是否有必要通知一下程繡蘭……石川躍也沒有特別想好。
落到程繡蘭的手里,陳櫻這樣已經失去父親庇佑的、又卷入了不該知道的事情的女孩,她的下場,必然是非常悲慘的……當然,石川躍也不在乎這些,只是考慮到最近和晚晴之間的復雜的“合作關系”,他倒真有點不高興給程繡蘭和夏婉晴送什麼“額外的禮物”。
這是一個意外的事件。
好在瓊瓊沒有收到任何傷害;小強,已經被發落去了羅山,要怎麼處理小強,倒可以讓程繡蘭她們去考慮;李謄既然是李瞳的親弟弟,那麼無論如何,都可以讓自己來“消化”;陳櫻,這個被意外卷進來的女孩,既然年輕又有姿色,可以留給張琛、大強他們玩玩身體操操屄,然後再談處理……反正怎麼處理都可以。
這是石川躍今天來時想到的結論。
他很滿意自己這種殘酷、冷靜和理智,他覺得,即使遇到這樣的本來可以借機發泄一下的突發事件,自己的行事作風和思考問題的方法,也越來越像昔年的叔叔了。
弄死李謄,多少要擔負法律上的風險,留著李謄,卻多少有些價值……人,不能情緒化。
至於陳櫻……他都沒當回事。
但是,當他隨著張琛輕手輕腳的走進攝影棚,看到李謄在陳櫻身上肆虐淫玩時,看到陳櫻那淒慘卻美艷,被兩手吊綁,無奈的一件件衣服被脫落,文胸被撕開,乳房被褻玩,牛仔褲被脫落,內褲被扯下,下體恥處都暴露出來,兩條長腿又被壓定了無法動彈的場面時……石川躍卻感覺到了一種出乎他意料的吸引力。
這個女孩,身上有一種特別的味道,一種令人側目的淒美。
她的乳房非常的飽滿,有著這個年齡的女生不太有的規模;她的腿非常的修長,配合她本來就超過一般女孩子的身高,會給人一種特別纖細又特別高高在上的視覺感,籃球訓練還是帶給了這個女孩特別的運動氣質。
而且,她就這麼兩只手臂被高高拉扯起來,吊綁在橫欄上,所有的驕傲、矜持、清純、冷漠、尊嚴都仿佛在被揉成碎片,這種無法抗拒掙扎不得,卻又局促羞恥的畫面,配合著她因為這個姿態,而不得不高高挺起的胸,微微展開的臀,以及那掩飾都掩飾不得的神秘恥處……實在是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血脈膨脹。
當然,如果僅僅是這樣,並不足以吸引石川躍到改變最初的決定。
只是一個漂亮女孩子麼,自己又不缺女孩子玩。
但是,自己在這里訓斥耍笑李謄了半天,這個女孩,居然就這麼恥辱的吊在那里,除了兩條腿微微並攏了一下,徒勞的遮掩一下自己的恥處,居然能忍耐下來,不哭泣,不哀求,不呼救,而是咬牙在那里強忍著聽完了自己和李謄的對話,這份也不知道是倔強還是冷靜,卻讓石川躍產生了莫名的興趣……
而更讓他感覺到不可思議,又非常香艷誘人的是:自己已經想要離開了,這個女孩卻大聲叫自己“等等”。
“你……要了我好麼?”
“你要了我……”
“上我!玩我!操我!我不要給他們……給你!”
“我知道他們不會就這麼放我走的……所以你要了我吧……”
“我是處女……我給你……不僅是今天,我今後也給你……”
“你一樣可以拍下來……我就會更聽話了……我願意做你的女人……”
“我願意做你的情人……做你的性奴隸……”
他真的覺得好奇極了,也覺得有趣極了。
這個女孩,這個“附送禮包”,居然能在這種時候,能在這樣的場面下,做出如此讓他驚訝的舉動,說出如此讓他食指大動的話來……
這已經不僅僅是少女身體,對男人天然的的吸引力的問題了。
當然了,仔細替陳櫻如今的處境想一想,事到如今,投靠自己、依靠自己、把身體給自己、給自己奸玩凌辱、侵犯褻瀆、試圖和自己拉近距離,確實是這個女孩可以找到的“最好的下場”。
但是這份理性、這份冷靜、這份判斷、這份忍耐著恥辱的毅力,卻很難讓人相信,是一個普通的大二女生可以做出的。
一般的女孩子,不是應該喪失理智的大聲尖叫:“救命啊……”才對麼?
她的語氣、她的口吻、她的聲音、她的呼吸、她的眼神、她的嘴唇、她的肩膀、她的脖子、她的奶子、她那粉紅的在擴散的乳暈、她兩條並攏了略略有些摩擦的玉腿、那夾縫中烏黑靚麗的一小朵心形的陰毛……和她哀求的表情……石川躍竟然難以自制,覺得自己呼吸都沉重起來,陽具在褲子里漲的難受……本來,他已經打算離開,等一下去奸弄李瞳泄欲的……今天晚上,無論如何,可能覺得欠了自己無法償還的人情的李瞳,應該可以帶給他很多極限的盡心侍奉的享受……但是此刻,他居然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欲,甚至有點口干舌燥難以自制……盡管,他在表面上,還保持著冷漠和沉默。
而接下來,陳櫻惶恐的哀求和表白,卻更讓他吃驚和性趣暴漲。
“我有我爸爸的事情,可以告訴你……他有一筆錢,他想給劉局長……”
“我可以幫你……幫你……幫你上瓊瓊!”
這個女孩……還想的真多……
陳禮雖然已經倒台了,但是昨天晚上,他就知道陳禮“潛逃”了。
這件事情非常詭異和復雜,他是在陳禮潛逃的消息傳來後,才意識到陳禮的事件對他來說還沒有結束。
站在他或者石家的立場上,陳禮判重判輕根本無所謂,只要下台,不擋著石川躍的路就可以了。
其實只要論證了陳禮是個“卑鄙小人”、“無恥之徒”,那麼他提供的舉報證詞,在政治上自然也就失去了可信度。
問題是,陳禮如果“就此失蹤”,那麼是個人都會懷疑是石家出於報復或者滅口的目的,弄死了陳禮,反而坐實了陳禮的舉報。
所以,關於陳禮的“動態”,不管是一筆錢也還好,陳禮的想法也好,能夠從陳禮女兒這里得到一些資料,對他,還是非常有意義的……
但是,與此相比,更不可思議的是,“我可以幫你……幫你……幫你上瓊瓊!”
不可思議!
自己對堂妹瓊瓊的那點遐想和欲望,甚至就連自己,都沒有好好面對過或者正視過,更不要說訴之於口了。
可以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人知道他對瓊瓊的那種畸形的欲望。
甚至在陳櫻這句話開口之前的一秒,他都沒有認真想過自己對堂妹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企圖……但是,聽著陳櫻那仿佛是撕心裂肺、慌不擇路的哀求,就像是打開了一道禁忌的閘門,仿佛是發自內心深處的心聲,又仿佛是反過來被陳櫻帶走了自己的思緒,自己居然脫口而出
“至於瓊瓊……瓊瓊一定是我的。”。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完全就是從內心中產生的赤裸裸的禁忌欲望在控制自己的發音,那一刻,他就已經決定……即使出於滿足自己的好奇心,這個女孩,他也要操了她!
盡管,這也許又是自己的一種不成熟,是自己依舊很容易被欲望和性衝動所左右的一種體現。
好在,在這方面,張琛是一向最懂事的……他替自己和晚晴做這個倉庫的“司機”,漂亮女孩的便宜在這里占的多了,也不在乎多一個兩個的,他已經很識時務的帶著大強退了出去,還掩上了門。
那意思很明白:“您隨意盡興,我們守著門”。
而當陳櫻的櫻唇顫抖著貼上自己的胸膛,那種柔軟、顫抖和芳香,和能感受到的屈辱、不甘和無奈……更讓石川躍幾乎一時迷失了。
強奸她!逼奸她!侵犯她!占有她!
一時之間,他對這個女孩的興趣濃厚到了極點。
此時此刻,即使有其他的理由,需要他舍棄這個女孩,他也會有點舍不得。
甚至此時此刻,他忽然覺得,今天這份“意外所得”、“附加禮包”,竟然還真是一份驚喜。
這個女孩太有趣了。這個瓊瓊的室友太有意思了。
因為有趣、有意思;所以,要強奸她!
逼奸她!
侵犯她!
占有她!
這就是作為強者的男人所擁有的特權!
這種快感,常常很容易侵蝕石川躍的思維。
他從來不是自戀狂,他明白只有數面之緣的陳櫻,當然不可能喜歡自己。
此時此刻的她,是選擇了一種“獻貞求命”的立場。
但是這種異常的關系和立場,所帶來的淫靡和禁忌的滋味,卻讓石川躍感受到一種濃烈的滿足感。
我有決定生死的權力!
所以女孩子要求我操她,用身體的羞辱來換取生死之間的機會……雄性荷爾蒙伴隨著這種奇特的場景在瘋狂的分泌。
甲-6號倉庫里的設備是非常完善的,軌道架設的移動攝像機位就有三部,固定機位也有三個,還有專門用做體現“偷拍效果”的魚眼鏡頭……但是此刻,他居然被眼前的女孩撩撥的有點急色,懶得去開那些攝像機留下些“必須要留下的鏡頭”。
而是忍不住就這麼動起手來……
石川躍借著自己幾乎已經要和陳櫻貼近的體位,緩緩的伸出自己的手掌……他覺得自己像是一個侃價收貨的老板,在帶著故作挑剔的眼光,檢驗供應商送來的珍貴貨物一樣,漫不經心的、嘲笑曖昧的、卻是努力掩飾著心頭的喜愛和占有欲,搭上了那女孩挺立的兩座赤裸的羊脂玉峰,在那飽滿高聳的山峰頂端,扶著那顆嫣紅色的櫻桃小乳頭,就這麼輕輕一捻……
指尖觸及的酥軟、嬌嫩、如同潮水一般襲來,仿佛陳櫻是本能的,有一陣恐懼的退縮,整個上身胸脯在向後微微的躲閃。
這種躲閃非但因為她整個身體依舊被吊綁著而徒勞無功,更是仿佛點燃了石川躍的淫虐欲望,他沒有給予這個女孩任何“溫柔”和“浪漫”,而是仿佛在懲罰她的“逃離”一般,稍稍手掌上加力一張,無根手指用力的從陳櫻豐滿多脂的乳肉上“掐”了進去。
“啊……”陳櫻似乎本意是要用纏綿的甜吻來緩和氣氛,掌握主動,但是被自己這麼粗暴凌虐的用力一捏乳房,略略帶一些粉銅色的乳肉上立刻泛出血痕來,幾根本來象征著清純的靜脈,也仿佛在充血中膨脹,要在如同透明的肌膚中奪路而出一般,那顆精巧的乳頭也立刻挺翹起來,掌心還能感受到少女特有的略略有些堅硬質感的乳核……而陳櫻,也吃痛被辱,忍不住叫了起來……那種少女帶著顫音的恥聲,傳遞到川躍的耳朵里,更加增加了他的性趣。
“你是說……讓我這麼‘要’你?”他拋下習慣的“溫文爾雅”的面具,帶著深不可測的笑容,繼續揉動著陳櫻的奶子,感受著她那禁處的美妙觸感,忍不住帶著一份助興的語調,去調侃和羞辱這個女孩。
“輕點……疼……”陳櫻在用淒楚的聲音,小聲求饒。
那音色如泣如訴、清純無暇、惹人愛憐,卻偏偏帶著一種魅惑的、邀請的魔力。
“輕點?疼?”這是第一次被男人開墾的女孩常常會說的話……卻也是懂得男人心理的情場老手常會脫口而出的台詞……當然,陳櫻是假裝不來的,但是為什麼……又能感覺到,她似乎就是明白怎麼讓男人滿足和衝動呢?
她是在哀求?
還是在挑逗?
“你不是說給我玩麼?我玩女孩子喜歡用力一些……”石川躍繼續帶著陰冷的口吻調侃她,卻也饒有興致的繼續扮演著自己“驗貨人”一般的角色,毫無顧慮的,用眼光在這個女孩赤裸的身體上上上下下的視奸掃射,是在欣賞她的胴體,也是在觀察她的反應。
他能感覺到,陳櫻是很害怕的……害怕被自己強奸,害怕失身,害怕凌辱和折磨,但是以她剛才的表現,她應該也害怕自己“看不中”她的身體吧?
這個有趣的、充滿了奇特想法和魅力的女孩……還真是一份讓石川躍覺得不可思議又特別好玩的“附加禮包”。
她的眼神是迷離的,但是眼眶里依舊是淚汪汪的,也分不清楚這些淚水是剛才被李謄玩弄時分泌的還是此刻被自己凌辱時流淌著的,她的嘴唇微微張開一條小縫,波浪形的嘴唇有些小小的嘟起卻又很綿長,顯得異常性感,可以從她嘴唇開合的縫隙中,隱隱看到她潔白的牙齒和粉色的舌尖;她的頸子很修長,鎖骨也很纖挺,在柔美的肩膀上凸起兩顆誘人的半圓形骨感小起伏;她的乳房雖然不“高”,但是很飽滿,那種緩緩下降的海拔弧度,如同兩個發酵的特別充分的白面饅頭一樣的誘人;這和她小腹的收斂和平坦有點略略不襯,但是卻顯得更加的健康;腰肢很纖細,但是並不柔弱,盆骨頂起的兩顆小疙瘩,和鎖骨的起伏相映成趣;而她的下體,那一從黑密的恥毛很濃,范圍卻很小,只有一顆小小的雛菊形狀大小,在陰戶周圍卻立刻變得很稀疏,真說不清是清純嬌嫩的感覺,還是淫靡渴求的感覺;她的陰唇是一圈精致的皺褶凸起,很纖薄,卻婉轉的在陰道外形成了一道如同蝴蝶打開翅膀一般的護翼,內里卻依舊是一片粉紅……依舊是那樣,這個女孩身上,有一種說不清是清純還是淫蕩的感覺……仿佛都有,夾雜在一起,互相侵蝕,互相融合……矛盾的存在。
“是……”陳櫻的身體在激烈的顫抖,牙齒格拉拉的作響,仿佛是在拼命的忍耐著身體被自己淫玩產生的反應:“那你……能不能先放我下來……我綁的……手很疼……”
她居然瞟了一眼在那邊攝影棚正中央那張酥軟精致華貴的大床。
她真的已經接受了要被自己奸汙占有的現實麼?
她甚至都已經在選擇一個“稍微好一些”的失身環境麼?
這個女孩究竟經歷過什麼樣的經歷,居然有這麼奇怪、堅強卻也充滿了功利主義的念頭?
石川躍實在被這個有點古怪的女孩誘惑得,覺得自己的下身簡直都有點漲的難受,他又不是第一次玩赤裸的女孩的身體,居然會如此渴望也有點讓他驚喜……他也顧不得旁的,用手“撲”的解開了自己的牛仔褲扣,將牛仔褲拉了下來,讓自己已經硬邦邦的,在等待著品嘗少女童貞的那根下體陽具,得到一些解放。
然後一邊,繼續在陳櫻飽滿的乳房上褻玩她的豐滿乳肉,一邊開始肆無忌憚的蹂躪她的乳頭。
將那顆粉紅色的小櫻桃,拎起來、放下去,揉一揉,轉個圈,撥動一下,又擠壓一下,用他遠遠超越李謄的、熟練的技巧手法,將個小女孩逗弄的難以抑制本能的性欲,開始嬌喘,並發出痛苦和羞惱的嗚咽聲,一邊試探的帶著曖昧的笑容逗她:“放開你……你好逃跑?”
“不……不……我不會逃得……”陳櫻那赤裸的粉銅色肌膚上,泛起一陣陣紅色的充血的小雞皮疙瘩,聲音也變得迷離不堪……雖然是正常的對話,但是那種酸甜的、溫潤的、淫靡的、卻帶著哭音的哀鳴……石川躍卻是很熟悉的。
那是有經驗的女孩才會發出的聲音。
他覺得奇怪的是,這個女孩剛才不是對著自己說過“我是處女”麼?
這種事情,如果撒謊,等一下被奸汙時就會被揭穿,她有什麼必要撒謊呢?
但是說她是處女……卻怎麼看,都是曾經和男性發生過關系,甚至有相當的經驗,才會有這種音色、這種表情、這種柔媚,這是沒有經驗的女孩裝不出來的。
這不是刻意的魅惑,卻是在性行為中才能鍛煉出來的尺度。
她似乎就是懂得如何取悅男人……連哀求的聲音、表情和語句也是的。
“我不會逃的……我說了,我給你。我給你玩……都給你……今天就給,以後也給。你想對我的身體,做什麼都可以……嗯……這樣可以了麼?……我是自願的……你不是強奸我,你可以拍下來,我……我對著鏡頭說……好麼?說我自願的,自願給你玩,自願和你做……放開我,放我下來,我腰真的很疼,受不了了……好麼?”
她的牙齒在咬著嘴唇,她斷斷續續說這些話的羞惱和痛苦不是裝出來的,這很淒美,但是她居然也懂得在爭取自己的信任,也是在談判生存的條件,甚至為自己考慮,在試圖謀取某種平衡……最重要的是,她懂得如何去說這些話,那份楚楚可憐已經足以能夠讓大部分男人意亂情迷……她的這些話,真的不像一個大學女生、沒有性經驗的小處女會說出來的語句和音調。
有趣……真的很有趣……
但是石川躍卻不是“大部分男人”,他很滿足的聽著陳櫻的馴服甚至是挑逗的哀求,卻依舊保持著主動和強勢;頗有趣味的,從陳櫻飽滿柔嫩的乳房上,移下了自己兩只粗壯的手掌,留下那如同絢爛刻痕一般的指痕……下移,從陳櫻骨感精巧的肋下,細細的品味她的軀體,再下移,在她的肚臍眼附近平坦的富有肌肉感的部位,留下一些觸感,稍稍安撫一下自己的欲望,從她緊實的小腹上收獲著少女的另一番暖香,輕輕的用指尖在她的小腹上按下去一個小凹槽……那光潔的小肚子,被男人肆意玩弄,陳櫻本來是淒楚哀求,滿臉羞辱和淚花,但是依舊,是身體敏感細膩、神經末梢密布區域的本能,怕癢,幾乎忍不住要笑出來,那種其實是酸澀的笑容,又因為她意識到自己的處境,變成了一種糾結、痛苦、淫靡、哀怨的扭曲的表情……好玩,很可愛,很清純,依舊有著大二少女該有的本能……
這是細致的品玩、盡情的淫弄,石川躍能想象著陳櫻的意圖,卻不願意就被這幾句誘人哀鳴就牽著鼻子走。
猴急的放她下來,只是提搶插入,抽搐射精……玩女孩子,他的經驗和情趣,又怎麼是猴急的李謄可以比的?
更何況,他又怎麼能讓這個自稱是處女的小女孩在這種游戲中占據上風?
這確實是逼奸!但是即使是過程,他也要徹底碾壓、征服和享用。
在小腹部位的玩弄,將陳櫻的身體仿佛是揉面團一樣揉的又燙又紅,石川躍的手掌再向下。
摸上了陳櫻的美肉嬌臀。
這個女孩的身材真是特別性感;其實很高,腿很長,身體的脂肪含量也不高,明顯的運動型的高個女孩,但是一對奶子,卻飽滿多汁,稍稍有些成人向;而她的臀胯,卻又很收斂,不是那種肥美型的,頗有一些精巧的青春感,而且勝在肌膚細膩,光滑無暇,摸上去特別的舒服……就像摸塗滿了樹脂粉的滑膩表面一樣……
分開手掌,讓她兩片可愛的股肉從自己的十指間滿溢出來,向兩側用力,讓股溝分開一段,又向當中聚攏,讓她兩片臀峰撞擊在一起。
而這種揉動的過程,仿佛是替她的蜜穴放松熱身,那可愛的蝴蝶陰唇,不得不因為肌肉的牽引,開始柔軟的騷動起來……
“嗚嗚……”陳櫻似乎是忍了又忍,終於沒能忍住,發出情欲本能的嗚咽聲,伴隨著這嗚咽聲,豆大的汗珠和淚水又齊刷刷的流了下來。
石川躍就是欣賞這種她故作老練,妄圖控制局面,卻被自己又玩弄的手足無措、神魂俱裂的誘人模樣。
他借著揉玩陳櫻臀部的一陣臀浪,已經伸過兩根並列的手指,劃過那褶皺的肛門,邁向女孩襠部的會陰區域……
伴隨著這越來越接近要點的動作,他已經邪惡的笑著,接著陳櫻剛才的哀求在繼續考驗著,她究竟有多少意志力,可以應付眼下的局面:“要是我不想放你下來,就喜歡玩捆綁強奸游戲呢?”
然後,他不等她回答,手掌直接按上了她的陰戶,將她可愛的外陰那一圈蝴蝶翅膀一般的包皮邪淫的一揉,伴隨著陳櫻無可奈何的一聲恥叫,對著她的寬厚性感的唇,和里頭那一圈潔白的齒、芳香的舌,粗暴的吻了上去……
在石川躍的世界觀里,是自己在玩她!
淫弄、侮辱、溫柔、浪漫、粗暴、輕巧、剝奪、摧殘,任憑自己調動……不管這個女孩,這個可愛的“附加禮包”,經歷過什麼,在想些什麼,提出什麼樣的籌碼,應對什麼樣的條件,都必須是自己掌控一切,任意妄為的在奸玩她……非但不可能顛倒過來,甚至不可以有平等的感覺。
川躍拼命吸吮著少女才有的口香,那唾液,那舌苔,那牙齦,很嬌俏,很舒服,很柔媚,也很淫靡……每一寸都是玷汙,卻也是一種溫柔的安慰……
有趣的是,這個女孩,居然在悲鳴之余,似乎是無意之間,主動開始攪動舌頭,迎合自己對她口腔的奸汙。
這種迎合……也許只是舌頭攪動時候的一種意外,卻依舊飽含著少女的春意。
纏綿、唾液交換、舌尖的觸碰、勾引……雖然明顯是被迫的,甚至是無奈的在取悅自己,但是石川躍卻驚喜的發現,在親吻上,這個女孩的技巧更加的熟練……這樣的濕吻,足以讓對方產生快感,也足以讓自己迷失理智……真不知道她是和什麼大學里的男朋友鍛煉來的?
還是……?
久久的纏吻,一邊繼續在陳櫻的口腔中肆虐,甚至舔弄她的口腔內壁……一邊,石川躍在摸玩陳櫻的下體陰唇的手指,也開始感受到了濕潤、滑膩的分泌物……那片柔嫩的陰唇已經開始忍不住開合,釋放出氣味和體液,她的兩條大腿妄圖夾緊,又松開,又夾緊,又松開,一直發出莎啦啦的肌肉摩擦聲……不管是否是強奸,不管這個女孩內心深處的想法是什麼……她的肉體卻已經無可奈何的被情欲催動了本能的飢渴。
良久,良久……舍不得那滿口的芳香,一直吻到石川躍都覺得氣息有點不暢,陳櫻就是嗚咽嗚咽迷離的幾乎已經失神……石川躍才松開了她的小嘴……但是這長久的纏吻,仿佛已經在她的口腔里永久刻畫上了自己的印記一樣。
石川躍才喘息幾聲,要繼續淫玩她,卻出乎意料,已經被自己又吻又摸得昏沉沉的陳櫻,居然開始扭動腰肢,兩條白生生的誘人大腿也開始用力的振動,雖然氣力上差很遠,卻在徒勞的踢自己的腳,似乎要把自己踢開一樣的意思……嘴里也有著斷斷續續的聽聞著不太清楚的呻吟:“不要,不要……放開我,放開我……”
石川躍幾乎愣了一下……怎麼剛才還在“我不會逃的,我給你玩”的女孩,居然會做出這明顯是反抗的動作和聲音?
但是一轉念,他立刻明白了……還真是不可思議,這居然是陳櫻對自己那句“要是我不想放你下來,就喜歡玩捆綁強奸游戲呢?”的回應。
自己說要玩強奸……她居然就會開始反抗?!
配合自己,給自己更多強奸的感覺?
簡直是個尤物!
石川躍幾乎當場就要射出滿足的精液來,居然有這樣的女孩?
這樣的女孩怎麼可能是個處女?
她居然能夠在已經如此意亂情迷、淒涼哀楚的處境下,立刻能嘗試著讓自己更加的滿意?
當然她被奸汙肯定是痛苦的,但是她居然會如此自然的表露這種剛才被壓抑的痛苦和羞辱,來展現出來讓自己快活?
哪里是什麼“附加禮包”,簡直是個尤物!
她居然在這樣的條件下……也懂得取悅自己,去增加自己的快感?
盡管是因為害怕,是因為恐懼,是因為要為這場不平等的博弈增加籌碼……
他無法再忍耐,將自己的那根已經欲望滿滿的肉棒,從內褲里撩了出來,那紅滾滾的龜頭早就在冒著熱氣,粗魯而霸道的頂上了陳櫻緊實的腰眼,用那種終於和這個女孩裸體最親熱的摩擦,來聊解一下自己的飢渴,一邊繼續在陳櫻的臉蛋、嘴唇上留下一道道吻痕,一邊用手指探索著陳櫻那已經濕潤的蜜穴,似乎恨不得尋找一下“她是處女”的證據……
“你就那麼怕我……害了你?……你覺得……我真的那麼像個殺人犯?”他一邊繼續品玩這份額外的所得,作著用陽根去摧毀這個女孩的最後准備,一遍實在忍不住,好奇的問她……因為他已經能感覺到,今天一整天陳櫻的表現,歸根結底都是對生的渴望和對死的恐懼。
一面說,一面已經忍不住,將自己的下體在陳櫻緊實光滑細膩的腰肢上,摩擦來摩擦去,像是在奸插一樣的慰藉自己的陽根、凌辱陳櫻的身體。
但是終於此刻的陳櫻……已經渾身乏力,甚至眼神都開始迷離……似乎終於在今天一整天努力的克制、迎合、取巧中敗下陣來……淒楚的淚水嘩啦啦的從兩片雪腮中像斷了线的珍珠鏈一樣滴落。
只有那一聲聲失神的呢喃,石川躍聽得若有若無:
“來吧……奸我吧……操我吧……就這樣吧……”
他覺得,這個女孩,也許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