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山縣,發夾頭鎮,鎮西的一間隱蔽的村屋。
“嗚嗚……別打了……求求你了,陳處!不,老公!!不,主人!!!還不,還不,嗚嗚……爸爸!親爸爸!!!別打了……真的不行了,你操我吧,嗚嗚,你還是操我吧……嗚嗚……我是您的乖女兒小鹿啊,嗚嗚,我就是來給我的親爸爸操的啊……怎麼操、怎麼玩都行啊……嗚嗚……求求您,別打了。再打,真的會把我打死的啊……嗚嗚……”
陸咪在哭泣、嬌喘、哀求著……
出租屋里,那張有點髒兮兮的,有一股子發霉的棉絮味道的大床上,陸咪赤身裸體一絲不掛,被陳禮綁成一個四肢被盡可能拉扯開來的“大”字形,卻是背對著天花板的俯臥姿態。
陳禮氣喘吁吁的,只穿著一條大褲衩,拎著皮帶站在她的身後,額頭上的青筋爆起來,褲襠下的雞巴挺立著,喉嚨里一陣陣吞咽,聽著她的哀嚎,看著她將美艷的臀瓣不停的拱動,在哀求著自己施舍一點憐憫……和性欲。
陸咪的背脊、臀瓣、大腿上已經被自己用皮帶,抽出了一條又一條橫七豎八的清淤血痕。
少女粉嫩白皙的肌膚,受到創傷後,血汙在皮下泛濫,形成了一種讓人觸目驚心的顏色混雜。
仿佛是一件潔白無瑕的藝術品,被刻上無法修復的破碎痕跡……每一道,都如同刻在鑒賞者的心窩里,形成了一種殘酷的美艷。
即使她如此俯臥著,少女最誘惑的私密,嬌嫩的乳頭和魅惑的陰戶,都勉強壓在床單上算是遮掩著。
但是,眼前的一幕,依舊充滿了淫糜的張力。
即使是那些象征了虐待和凌辱的血痕,也不能徹底拉走自己的吸引力。
因為俯臥的姿態,尤其是運動系女生俯臥的姿態,她那圓滾滾的小屁股,會如同一個小西瓜一樣高高翹起在那里,訴說著青春的彈力和飽滿。
其實她只是俯臥著,也許並沒有刻意的翹起臀瓣來,但是依舊,那種完美的渾圓曲线,像是一顆美艷的遞送上來的果實,足以讓絲毫沒有戀臀癖好的男人,都會忍不住去撫摸、逗弄、摳挖和凌辱這兩片造物的傑作。
而且,這樣的俯臥著被拉扯著四肢的姿勢,那飽滿的蜜縫美穴,並不能完全遮掩住,在那兩片肉臀和大腿交接處,不僅有臀瓣鼓起來的兩道嬌艷的肉弧酒窩,還有當中夾的一條混雜著稀疏陰毛的潤澤風光。
何況……眼前這個已經被制服的小妖精,一邊在嚎啕大哭的哀求“你操我吧,嗚嗚,你還是操我吧”,一邊在努力的,一拱一拱的,抬著她的美臀。
這是為了讓她的小穴,可以更多的展示在自己的眼前,也是為了,用臀肉的波浪來撩撥自己的欲望。
陳禮能看出來,她是真的,在哀求著自己去繼續奸辱她……可能是因為她的嬌嫩的軀體已經承受了太多的抽打,也可能她也嗅到了憤怒和危險的氣息。
這個女孩子,雖然只有十八歲,但是其實已經是“久經世事”。
此時此刻,她也許已經意識到:她現在唯一能依靠的,只剩下年輕的肉體對男性本能的吸引力了……
她並不願意,但是只能瘋狂的取悅自己,誘惑自己,讓自己去繼續奸汙她……至少,性交,哪怕是性虐,都比毒打要容易承受一些。
那天,在網吧里,自己發現了陸咪後,這個小狐狸精就試圖逃跑。
好在陳禮雖然年紀不小了,倒底也還保持著年輕時候的運動量,何況他的潛意識中,捉到他叫做“小鹿”的陸咪,是他唯一的希望。
所以,在一番追逐之後,在一條小胡同里,他還是踹倒並且制服了這個將河溪體育圈攪得天翻地覆的高中生、游泳隊預備隊員。
寂靜而落寞的山城……夜晚並沒有多少行人,即使有……也沒什麼人願意管這種閒事,陳禮把陸咪輕易的扭押回了自己租的小屋子。
本來,將這個小狐狸精帶回出租屋,強箍著她嬌嫩多汁的身體,陳禮的第一反應就是再次奸汙她。
但是也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也許是某種感受到危險的第六感覺,似乎總覺得有人在跟蹤自己,而且好像不止一波人,他俏俏的換了一個鎮子西郊野外,更加隱蔽的村屋……
然後,拘著陸咪,都顧不上質問,首先就是憤怒涌上心頭後的毆打……
在內心深處,陳禮其實明白,事情的背後沒那麼簡單,陸咪的失蹤事件只不過是一個導火索。
但是,如果沒有這個女孩的“失蹤”,把事件引向刑事案件,甚至是“殺人滅口”這種恐怖的境地,他還不至於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轟然倒台。
他其實也明白,即使找到陸咪,證明陸咪還活著,也不可能翻盤……他已經臭了,他已經完了,他已經被他的“戰友”和“上級”拋棄了。
混官場的人就是這樣,一旦失去了那層光鮮的外衣,就會發現自己脆弱不堪,很多人都在瞬間變得因為恐懼而瘋狂。
當陸咪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還在那里裝無辜“陳處啊……我什麼都不知道啊……爸爸……我就是出來玩啊……”真的讓他的情緒無法遏制,把積壓許久的憤怒和絕望,統統發泄到這個女孩身上。
他發瘋似的毆打這個女孩,在肚子上,在臉蛋上,在乳房上,在四肢上,用巴掌扇她的臉,用拳頭錘她的腹部和胸部,用皮帶抽她的四肢和臀瓣……一邊罵她“賤貨”、“婊子”、“你他媽的故意伙同人來害我是不是?”,一邊,在她的嬌嫩的軀體上刻下一道道血痕……
然後就是強奸。
在毆打中,陸咪的哀求和柔弱,甚至她身體的律動,就已經激發了他的欲望。
他剝光了陸咪的衣服,拖到衛生間里的瓷磚地板上,用冰涼的淋浴籠頭里的水柱衝擊這個女孩,將她渾身澆灌得濕透後,開始了強奸……這個女孩的身體,她的乳頭、她的陰道、她的臀瓣,他都再熟悉不過。
但是在極端的憤怒中,去徹底的糟蹋和凌辱、踐踏和折磨她的肉體,乃至她的靈魂,將她按在瓷磚上用力的衝擊,讓她的背脊被冰冷的地磚壓癟……都讓他又獲得了無上的快感。
那不是性交的快感,而是某種壓力宣泄,在一片黑影瞳瞳中,在一連數周的絕望和無力感下,他終於再一次感受到了,自己對另一個生命的支配權的快感。
那也是權力的快感。
他拼命的捏她嬌嫩的乳頭,將整個乳暈全部扭曲到720度,最後變成一片紫紅色的血痕;他用力將雞巴伸到她的喉嚨里,不僅命令她主動搖動窄小脆弱的口腔去迎合摩擦自己,甚至捏住她的鼻子,使得她窒息了好幾分鍾;他正面、反面、側面、拉扯、撕開、臥倒,用各種姿態,在她的陰道里抽插,將她的陰道內壁瘋狂的蹂躪,毫無預防措施的用精液澆灌她的子宮……
第二天清醒過來,他恢復了一些理智,去鎮上買了一些創傷藥膏給陸咪敷藥……但是,當陸咪顫顫巍巍的哀求自己:“陳處,不,爸爸……你帶我回河溪吧,我一定去給學校里和公安局里解釋清楚……”。
看著這個女孩,雖然飽受摧殘卻依舊明亮的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還有被自己奸汙凌辱的裸露的乳房和小穴……他卻壓抑不住自己的憤怒和欲望,將渾身上下都是青紫和汙痕的女孩,推到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再次奸汙起來。
“我叫你發浪,我叫你搞事,我叫你犯賤……我操死你……”他咬著牙,毫無中心的謾罵著,用雞巴繼續瘋狂的搗杵著女孩子嬌嫩的陰戶,一直頂到子宮壁上,將她腔子內所有的屈辱都化成悲鳴、嚎哭和呻吟,一直到氣息奄奄為止。
這個女孩真的很聰明,不等自己開口就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你帶我回河溪吧,我一定去給學校里和公安局里解釋清楚”……但是,也正是這一份無辜的馴服和順從,卻讓陳禮感受到了越發強烈的絕望和無助。
他也是第一次認真的去想:“真的帶她回河溪,就能說清楚麼?”
今天是第三天,他將這個女孩綁在床上,努力穩定了自己情緒,想要理出一個頭緒來,教她幾句“回去後怎麼說”的台詞……教了一會兒,陸咪當然都沒口的答應,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又開始憤怒起來,用皮帶開始抽她的背脊和屁股。
在他的內心深處有一種悸動,他也是第一次,體驗這種“徹底折磨一具女體”的快感……和絕望。
只有當失去一切,也無法考慮什麼後果的時候,男人使用暴力去征服一個弱小的女孩子,並且在她的身上體會那種“只有在這里,我才是強者”時,才有的快感……和絕望。
不!來不及了!
帶她回河溪,就能說清楚麼?
帶她回河溪,自己就能脫罪麼?
帶她回河溪,自己就能恢復自由麼?
帶她回河溪,自己就能再次擁抱權力麼?
帶她回河溪……自己還能如此快樂和滿足的,奸汙到年輕女孩子雪嫩的身體麼?
不!
要奸汙年輕女孩子雪嫩的身體,要體味在她們潔白的肉體上播撒精液的快感……他再也不能了!
除了此時,除了此刻……
“自己把屁股抬高!再給你老爸來爽一下……”他控制不住,從下體傳來的飢渴,超越了腦海中理性的力量,他把雞巴又掏出來,在陸咪的臀瓣上摩挲,讓龜頭上的神經細胞,去感受這個女孩依舊的溫潤和光潔,還有那些淤痕的張裂和紅腫……
陸咪果然聽話的,努力用兩條訓練有素,即使是飽受折磨之後還殘存的體力的玉腿,支撐著她整個下身,乖乖的將漂亮又汙濁的臀部抬高,讓她飽滿的多汁的卻也是淤痕滿布的幼嫩陰戶,徹底的暴露出來,拉扯張開,好方便自己從她的臀後進入她的身體,再次奸汙,再次糟蹋,再次凌辱,再次得到,再次占據……
扶著陸咪的兩條腿,依舊是一種小巧。
男女肢體的差別,使得陳禮越在這樣的形態下,越能感受到被奸汙少女的那種嬌小。
像一個小玩具,像一個精致的、悉心雕刻後的小洋娃娃。
上帝鬼斧神工的制造的少女的身體,用溫柔去呵護、用歲月去洗練、用美妙去妝點、用芳香去點綴……然後,給自己奸汙、凌辱、射精……去換取自己瞬間的快樂。
陳禮又忍不住,死死握著那兩條腿,再一次將自己的陰莖“噗嗤”一下,插入那溫潤的少女陰道。
緊致,濕潤,嬌嫩,四面八方都是密密的褶皺……雖然在性行為上來說,這個女孩其實已經被無數次的玷汙和奸汙,但是依舊,十八歲的少女,是得到上帝的垂愛的,在身體的構造上,依舊保有著最能讓人欲罷不能的魅惑。
抽插,抽插,抽插……拉扯她的腿,用自己的臀胯和她那飽滿的小西瓜一樣的屁股發生撞擊。
“啪、啪、啪……”
“叫爸爸。叫……快叫……”
“爸爸!爸爸!!!爸爸!!!”
“說,爸爸在干什麼?說騷點……否則打死你……呼呼……”
“嗚嗚……女兒做錯了事……爸爸在懲罰女兒,爸爸在懲罰你的小鹿……爸爸在懲罰你的Yinyin,爸爸在操女兒的小騷逼……嗚嗚……應該的……女兒犯錯了,爸爸好好操一會……嗚嗚……就消氣了……女兒的小騷逼,就是為了給爸爸操長出來的啊……啊啊……啊……嗚嗚……好深,好難過……嗚嗚……飛了,我飛了……死了,我死了……嗚嗚……爸爸,女兒給你操死了……真的要操死了……”
陳禮聽得出來,陸咪瘋狂的淫叫,有著表演的成分……她太害怕了……她應該已經感覺到了自己的絕望。
如果自己真的絕望了,那麼可想而知,自己什麼都做得出來。
所以……在被強暴時,瘋狂的配合自己,淫蕩的取悅自己,是她本能的自救反應。
但是陳禮也聽得出來,三天來瘋狂的虐待和奸汙,已經將這個女孩的神智折磨的有點崩潰,她也的確是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沉浸到性愛的癲狂中了……他很享受這種能將女孩子操到癲狂的成就感和滿足感……甚至在記憶中,他也是第一次將陸咪玩成這幅模樣。
陰莖在繼續抽動,呻吟越來越尖銳,快感在包圍自己……男人的成就感!
但是自己的心頭,卻不知道為什麼,伴隨著這如同回光返照一樣的成就感,泛上了絕望和恐懼……
似乎在這個奇特的環境下,在性交快感的伴隨下,他的大腦,從陸咪失蹤事件爆發,到被紀委帶到了羅家村,見石川躍,見女兒陳櫻,見費亮,再到逃離羅家村,到找到陸咪……第一次恢復了徹底的理智和思考的能力。
陰謀!
一切都是陰謀!
不要說之前的種種,最可怕的是,可能,連自己逃離羅家村,來到羅山,找到陸咪……都可能是陰謀!
陸咪為什麼會在這里?
費亮怎麼可能有膽子來暗示自己可以逃亡?
不可能,費亮只是一個無賴小人,這個時候和自己撇清都來不及!
那又是什麼人指示費亮來暗示自己?
如果沒有人在暗中出力,自己又怎麼可能那麼順利的逃離紀委的監視拘押?
自己又不是什麼007?
這又不是拍什麼諜戰片?
陰謀!
一切都是陰謀!
可是誰的陰謀呢?
他們圖什麼呢?
自己已經被捕,已經倒台了……自己和石川躍的那點辦公室斗爭說穿了不過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就算是體育系統的幾個政敵看自己不順眼,有必要費這麼大的周章來整自己打這種落水狗麼?
難道,此時此刻……自己還真能帶著這個傷痕累累的女高中生,游泳隊員回河溪?
他閉上眼,不敢再想下去……繼續把自己的神智,交給性快感。
“呼呼……小婊子,你自己夾……我數到……呼呼……數到……十……夾不出老子的子孫漿來……呼呼……就把……呼呼……你的……騷毛……呼呼……一根一根……的拔光!”他憤怒的吼叫著。
“嗚嗚……”
“一!”
陸咪果然怕了,開始努力的收縮她那漂亮的臀部的肌肉,在自己的小屁股上收出兩片擠壓的峰巒來;她只能用這樣的動作,讓她的整個臀部收縮,盡量的促進她的陰道收合,產生壓迫力,仿佛要將陳禮的陽具在陰道里用力的擠壓一般……可惜,從臀胯到陰道,復雜的肌肉群,無法傳遞那麼透徹的力量,只是產生了些微的蠕動和舔舐。
她又努力開始前後扭動的拱她的屁股……盡量讓陳禮的陰莖,和她的下體產生一下下的深邃的撞擊。
“二!”
“爸爸……別這樣……嗚嗚……我是Yinyin啊”
“三!”
“爸爸……嗚嗚……你別生氣了……我是您的女兒啊……”
“四!”
“我是……啊……啊……你以前射出來的親女兒啊……我的小穴也是你射出來的啊……嗚嗚……你現在再射到我里面,我再給你生個女兒……我女兒養大了,再給你操……好不好啊?……嗚嗚……求求爸爸……給我吧,給我吧……嗚嗚……啊……給我!!!給我吧!!!”
“啊……”陳禮的神智已經迷蒙……也沒有能再數下去,伴隨著陸咪像虛脫一樣癲狂淫蕩的呼喊,又是一股熱流,從他的下體里奔涌泄出,他甚至能感受到那種汁液衝出馬眼時的衝擊力……和征服、滿足、侵犯、得到、奸淫的無上快感。
他又軟倒在陸咪的身體上…………
男人就是這樣……每一次,當射精的衝動傳來,理智就會蕩然無存;但是,當射精完成,那余韻退散……卻又必須回到充滿了荒謬邏輯的現實世界中來。
好半天,陳禮才清醒過來,胡亂擦完自己的下體,才將捆著陸咪四肢的繩子,一個一個繩結的松開。
陸咪渾身是淚、是傷、是汙痕血跡,在床上蜷成一團抽噎著,又不敢哭出聲來,死死的咬著嘴唇。
她渾身的血汙依舊觸目,她顫抖的肉體也依舊誘惑……也有了一份惹人疼惜的楚楚可憐……終究,這只是一個十八歲的女高中生。
陳禮扔過去一塊毛巾,冷冷的喝道:“自己去洗一下……別動歪腦筋,敢逃……我一定弄死你……”
陸咪“嗯”著,繼續抽泣著,一只手拿過毛巾,掙扎著起身。
無論在被強奸時表現的多麼的配合和淫蕩,十八歲的少女依舊難免的羞恥,她稍微的用手臂護著乳頭和下身,逃也似的遛進了衛生間……她本能的,想反手關上浴室的門,但是偷偷看了一眼眼神冰冷的陳禮……她沒敢……
陸咪擰開熱水龍頭,蜷縮著身體,等待這水溫變熱,不一會……那冒著蒸汽的水柱,就澆灌上少女的胴體,流過脖子、流過鎖骨、流過乳房、流過小腹、流過臀瓣、流過恥毛……仿佛熱水真的可以衝盡一切的汙濁和傷痕一般……陸咪小心翼翼的用兩手鼓舞著水柱,在自己的胴體上奔流。
熱水從蓮蓬頭衝出來後觸地的“噠啦噠啦噠啦噠啦”聲,和觸及女孩子胴體時“嘩啦啦啦”的混雜聲。
陳禮呆呆的看著這一幕……下體居然又翹了起來……
這一幕當然有些暴虐,也有些禁忌,但是這一幕又很美妙……一個女孩子,被自己剛剛奸汙完,去衝洗身體,卻不敢遮掩,還要這麼赤裸裸的給自己觀賞她洗澡的春色……
其實陸咪和女兒陳櫻長得沒什麼相似的地方。
櫻櫻的身材沒那麼嬌小……至少現在沒那麼嬌小,要高多了,櫻櫻喜歡扎馬尾,陸咪卻留了短發……但是也不知道怎麼了,陳禮的眼簾里又浮現起女兒的身影來,甚至……有了淚花。
自己偷看過好幾次女兒洗澡……從十一歲開始,看到過十七歲……後來女兒嚴防死守,又去念了大學,自己也沒機會了……櫻櫻洗澡的畫面,好美啊,好誘人啊……就和眼前這個女孩在用熱水衝洗自己的身體一樣。
所不同的是,眼前這個女孩,至少在此時此刻,自己還可以肆意的玩弄和蹂躪,但是櫻櫻呢……自己為什麼不珍惜每一次偷看她洗澡的時候的衝動,將她強暴呢?
戳破她的處女膜,奪走她的第一次……自己要進監獄了?
不!
陳禮已經本能的感覺到,自己要徹底的完了。
也許會死,也許會逃亡……會有一個男人,做女兒的什麼“男朋友”、“未婚夫”甚至“丈夫”,然後有一天,代替自己原本擁有的權力,用陽具穿透女兒最美艷的下體,用精液去澆灌她的子宮麼?
……自己都錯過了什麼啊?
反正人人都是要死的,自己為什麼不強奸了女兒,去享受那父親才配享受的終極快感啊?!
想什麼,都沒用……
他站起來,咽了一口唾沫,走進浴室……冷冷的看著陸咪。
陸咪用哀求、惶恐又不敢詢問唯恐觸怒他的眼神怔怔的看著他……
他又撲了上去,將陸咪壓倒在牆壁上……開始了新一輪的強奸。
“櫻櫻……櫻櫻……”他呢喃著。
老淚卻已經控制不住,從眼眶的角落里流淌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