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幽幽,青山多秀色!
連綿山道直通遠方,一眼望去龍走蛇游、蜿蜒曲折……
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只見一匹雄姿健馬從山道遠處疾馳而來,那馬兒純白無暇、矯健有力四蹄踏起一片白雲,隱有仙家氣象,載著的俊秀男女,衣袂飄飄、發絲飛揚,宛如神仙眷侶
此騎名曰“白雲馬”,乃合歡宗特產,不僅色純健壯,還能日行千里,在西洲境內鼎鼎有名,素有“翩若驚鴻,婉若游龍”之稱,一匹之價能抵萬塊靈玉,實乃騎中精品。
馬上男女正是夏婉月母子,此刻男在前女在後,飛速弛聘間,夏宛月那對圓挺碩乳貼在夏飛龍的背脊上,隨著弛聘時的起伏顛簸,正不斷廝磨著少年的身體。
義母的兩顆碩大乳峰貼在背上,不住的擠壓磨蹭,那嬌嫩柔軟、彈性十足的暢美滋味,登時生起無限誘惑,還有那媚熟的體香拼命往鼻孔內鑽,更撩得他身心酥醉。
夏飛龍低下頭,映入眼簾的是義母大腿根處的彩蝶紋身,隨著美腿蕩漾,那彩蝶仿佛在翩翩起舞,勾動著異性的欲情,鬼使神差間,他探手摸到夏婉月的彩蝶紋身上,肌膚無比滑嫩,還帶著一絲溫熱的感覺。
“嗯……”夏宛月低聲淺吟,媚意蕩漾,沒有出言阻止,卻一雙藕臂纏住義子的腰,香唇貼近他耳朵,呼出酥軟香風,嬌嗔道:“飛龍兒,你膽子越來越大了,竟連娘的便宜也敢占?”
“娘……我……”夏飛龍聲音吞吐。
“小壞蛋……你不學好……竟然摸娘的私處……”夏婉月聲音嬌媚,看似嗔怪,卻像挑逗。
溫熱的氣息吹拂著耳廓、柔媚的聲音酥麻入骨,令夏飛龍心神激蕩、欲火沸騰,緩了好一會兒,又心中不服的激動道:“干娘……孩兒比任何一個男人都愛你……他們可以玩弄你私處的蝴蝶……為何孩兒不行……”
“因為我是你的娘……”
“那我不做你干兒子了,我要和別的男人一樣。”
“什麼別的男人?飛龍兒,你說的話,娘怎麼越來越聽不懂了?”
“娘,你懂的,就像太上長老,虎尊者,還有今日殿上的那些男人一樣,他們……他們看向你的眼神,恨不得將你生吞活剝……”
“嗯……好兒子,你別摸了……嗯哼……娘……娘親受不了……我不懂你說什麼,他們為何要將娘生吞活剝……”
“你別裝糊塗,他們……他們想肉你。”夏飛龍愈發激動,不僅嘴上沒好言,就連手也探入夏婉月的玉胯,向她赤裸的陰戶襲去。
火熱的手掌觸碰到敏感騷穴,頓時夏婉月嬌軀一顫,隨即俏臉羞紅,嗔怪道:“小壞蛋,你怎如此好色無端?為娘不喜你如此行為!”
“不……”夏飛龍痛苦的吼了一聲,又大聲道:“孩兒見過娘親的無數風流韻事,與太上長老、五淫獸、昆侖黑奴、門人弟子,甚至低賤雜役……”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夏婉月驚訝道:“難道你偷看娘與他們……”
“是……孩兒偷看過無數回……見娘親無微不至的伺候太上長老……甚至……”
“甚至什麼?”夏婉月媚聲詢問。
“唉……!”夏飛龍神情痛苦,嘆息道:“甚至……娘親跪在太上長老面前,還抬起他的腿,用吹奏出仙音的嘴唇親吻……親吻那老東西的……”
“你吞吞吐吐的到底想說什麼?”夏婉月一邊語帶責備之意,一邊夾緊少年的手,看似阻止他肆虐,卻又像拍他離開。
“娘,你……你舔那老東西的菊花……”夏飛龍終於忍不住說出來,又嘆息道:“當時孩兒見到此幕,心多快要碎了!”
“你……你真的偷看了?”夏婉月驚訝地捂住小嘴,轉瞬又羞道:“飛龍兒,娘親在你眼中是不是個淫蕩無恥的女人?”
“不,不是的,娘在孩兒眼中永遠是高貴聖潔的仙子!”夏飛龍連忙解釋,轉瞬又低聲道;“不過偶爾我也喜歡娘騷浪的模樣兒。”
“好啊,小壞蛋,竟敢說娘親騷浪,是否玲瓏那丫頭編排我的?”夏婉月嗔怪道,但雙腿卻夾得越發緊了,隨著顛簸起伏,不僅碩大雙乳擠壓著少年的背脊,就連下面的赤裸陰戶也磨蹭他的手掌。
夏飛龍感到背上腴美彈滑時,手上也一陣柔軟溫濕,想象義母下體春水潺潺的淫靡模樣,他頓時激動得身體微微顫抖……
感受到少年的欲火衝動,夏婉月氣息灼熱,嗓音媚到極點:“不管外人如何看待為娘,你認為人家騷不騷……娘要你說……到底騷不騷……快說嘛……”
“騷……你騷……你就是個騷貨……”夏飛龍被逗得欲火高漲,仿佛火山爆發般大聲嘶吼,隨即又忍無可忍的將左手中指刺入了義母的蜜穴,開始大肆的抽送,狠命的摳挖,欲要發泄出困守多年的欲思。
“嗯……飛龍兒,你壞死了……竟然玩娘親的……小騷厭……啊……慢……慢點……你好粗魯……嗯……啊啊……”夏婉月久練·媚情決,又時常服用媚情丹,本就欲情濃烈,再加上被無數男人開發調教過,身體早已敏感極致,她此刻哪堪夏飛龍的玩弄,登時便春心蕩漾,淫聲連連。
“娘……你舒服嗎?”
“噢……舒服……”
“孩兒怎麼沒感覺出來?”
“你壞死了……故意欺負娘……啊……娘親的小騷厭濕透了……流了好多水……你沒感覺到嗎?”媚浪露骨的艷詞,花徑媚肉激烈的卷纏,帶給少年無與倫比的快感和刺激,此刻他的血液在
沸騰,欲火在燃燒,但想到義母與別的男人在一起時,更加騷媚入骨,又不由得心中酸痛起來
“娘,你明明乃天仙女神般的人物,為何跟太上長老與五淫獸那般粗鄙丑陋的蠻人媾和在一起?每次看到那些低賤蠻人玩弄你的肉體,孩兒的心都會無比絞痛。”
“咯咯咯……”夏婉月嬌笑道:“飛龍兒長大了,知道吃醋了!”
“娘,你為何對他們如此好?甚至今日為了取悅烏延虎,連褻褲都不穿,還任由他的丑物進入你身體。”
“你有所不知!”夏婉月嘆息道:“唉!如果不是他們,娘早已是一杯黃土,隨風飄逝了。”
“是嗎?”夏飛龍有點失落,可心中卻忍不住質疑。
夏婉月摟緊他,柔聲解釋道:“當年娘被仇家所傷,一身修為蕩然無存,是老祖助我修煉“媚情決”,才重踏仙路。他們寵愛娘,你也看到了,老祖為了讓我坐上宗主之位,甘居幕後,五淫獸為了討我歡心,甘願出生入死。娘無以為報,只剩下這殘花敗柳的身子供他們開心。”
夏飛龍不服道:“哼!他們貪花好色,只是饞娘親的身子。”
“是又如何?”夏婉月嘆道:“娘修煉媚情決後,身體淫蕩,貪戀肉欲,總要與男人交歡的,還不如便宜他們,再說他們也能滿足人家的欲望。”
“不……孩兒也能滿足娘!”夏飛龍不甘的吼叫道。
“你……咯咯咯……差得還遠呢!”
夏婉月嬌笑出聲,她的笑聲放蕩妖媚,隨著嬌笑,一身白花花的浪肉也如波濤般蕩漾,看得夏飛龍心中火熱,神魂激蕩。
“如果不是老祖把你送入百蠻洲的“流沙族”修煉,你此刻還是八歲幼童,哪會對娘有欲望?”
“流沙之地,一年時間抵得上世間十年。無論如何,孩兒都已經十八了,算得上堂堂男子漢”
“是嗎?讓娘看看!”帶著挑釁韻味,夏婉月膩聲道:“如果真是男子漢,娘這一身浪肉隨便你玩弄。”言罷,玉手探入義子胯下,隔著褲子握住了那根勃起……
火熱堅硬的感覺與雄偉的輪廓傳入腦海,讓夏婉月心中一蕩,驚呼道:“好大,好粗……想不到飛龍兒竟長了根駭人的大寶貝。”
“娘,你喜歡嗎?”夏飛龍得意道。
“人家沒試過,談何喜歡!不過……”
“不過什麼?”夏飛龍急迫道。
“不過粗猛有余,技巧不足!”夏婉月輕舔少年的耳朵,嬌聲道:“不如讓你媚如阿姨好好教教你,她很喜歡你哩,想要與你結成雙修道侶。”
“不行,孩兒只喜歡娘,要教也是娘教我!”夏飛龍猛搖著頭,斬釘截鐵道。
“你這樣,可要傷了媚如的心……”話音未落,夏婉月忽然嬌啼一聲,“啊……!”
“小混蛋……你壞死了……別這樣……三根手指一起……娘親受不了……嗯哼……壞死了……就知道欺負奴家這個弱女子……”
聲音騷媚放蕩又銷魂濁骨,誘得夏飛龍更加起勁的玩弄自己義母的騷穴,只片刻時間,便感覺手掌濕透了。
白雲馬弛聘到一處鄉野村落,這對神仙眷侶立即吸引了正在勞作之人的目光,不禁紛紛望了過來……
少年郎俊逸雄偉自不必談,身後女子那如仙容顏,媚熟身段,更是讓他們悅目賞心。
微風吹來,青絲飛揚、衣袂飄飄,讓女子出落彷如天仙女神般絕美無雙,但此種情態只令他們感到驚艷,而讓他們覺得繾綣旖旎的卻是,壓在少年背脊上的一對雪白乳球,那碩大渾圓的輪廓,恐怕雙手都握不過來。
擠壓之間,脂白柔滑的乳肉從抹胸中溢出,摩擦著少年的後背,那滋味一定舒爽極了。
女子時不時的嬌軀後傾,那碩大雙峰便會立即恢復成圓挺的形狀,讓人又不禁感嘆她雙乳的彈性。
只看女子的酥胸就血液沸騰,更不用說她的下身,只見白色長裙被風吹起,由於股側分開一道長長的豁口,頓時一條曲线優美的修長雪腿完全暴露,就連胯間的春光也若隱若現。
五彩大蝴蝶紋在女子的粉白大腿上,無比的淫艷;暗紅成熟的陰唇肥厚淫靡,隱約泛出一抹水光,而且還有三根淫蕩的手指在這處私密之地猥褻著。
這時,村民們才意會到眼前美若天仙的女子竟然沒穿褻褲,還被前面的少年玩弄著騷穴。
看她面孔潮紅,眼泛水光,滿臉春情,可以猜測她似乎十分享受少年摳穴的淫行。
“真是騷啊!”村民們心中涌出最直觀的感受,不僅大腿內側紋著淫艷的彩蝶,陰唇也肥厚暗紅,有種開發過度的感覺,可以想象這騷厭不知被多少男人進入過?
明明氣質高貴聖潔,可身體卻偏偏騷熟無比,還有那淫靡的紋身、暗紅的戾戶,簡直兩種極端匯聚到一個人身上,宛如仙子與蕩婦的結合體。
村民們頓時被魅惑得欲火中燒,也不管這對男女的身份,便急步圍了過來。
夏婉月感覺到村民們的洶涌欲火,不由得心中一蕩,如果在平時,她或許半推半就,從了這幫男人,而且她不止經歷一次。
當年老魔把她挑逗得欲仙欲死,然後直接丟到荒郊野外,被十幾個村民圍著肉干。
與其說是交歡,還不如說是奸淫,身上所有肉洞都被髒臭的肉棒插滿,雪白肉體在無數粗黑身體糾纏下,輾轉反則,激烈摩擦。
雖然羞恥至極,但那獸欲沸騰的滋味,讓她仙心蒙塵,不顧羞恥的放蕩迎合起來……
不過此時,當著義子的面,做出此種事來,著實太過淫蕩了,於是拍了夏飛龍的肩膀,羞聲道:“快跑,有人過來了!”
“無妨!不過一幫低賤村民罷了,來一個我殺一個……”
“閉嘴!”夏婉月身體後退,脫離手指的猥褻,訓斥道:“我等修煉中人,怎可對凡人下死手?你切不可以有此想法,否則為娘一輩子都不會理你!”
見義母生氣,夏飛龍頓時噤若寒蟬,連忙認錯道:“娘,孩兒知錯了!”
“快走吧!今日到此為止!”
“娘,我還想……”
“小色狼,娘又跑不掉,只是此刻時機不對!”
“那什麼時候,娘才願意和我……”
“等你行成人禮那天,為娘就如侍奉太上長老那般侍奉你。到時,你就是奴家的爺,娘這身騷熟浪肉任你玩弄!”
聽到此言,夏飛龍心中歡喜萬分,但下體硬得快要爆裂的難受感,又讓他哀求道:“娘,我好難受啊!”
“快走,他們過來了!”
夏飛龍連忙看去,只見十幾個村民從四面八方圍了過來,眼睛泛著紅光,俱盯著義母雄偉的酥胸和誘人的下體,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
當即,夏飛龍大喝一聲,雙腿猛一夾馬腹,雙手提縱著,白雲馬躍起三丈高,從前面村民的頭頂上飛過,登時驚得這幫凡夫俗子磕拜求饒起來。
“兩位神仙,還請原來則個,小人們有眼不識泰山!”
白雲馬落地後,疾馳遠去,只留下一縷塵煙和仙子身上的撩人體香……
馬行飛速,瞬間二人就來到一處幽碧山谷,兩邊高山聳立,樹木郁郁青青,千丈瀑布從山腰倒懸而下,仿佛一道銀色匹鏈。
清幽的環境,踹急的水聲,令夏飛龍欲火稍降。夏婉月也怕坐在他身後,肉體摩擦之下,再次勾起他的欲火,於是便下馬前行。
夏飛龍牽著馬,眼睛卻直勾勾地看著義母那媚熟飽滿、起伏有致的嬌軀,又見她青絲飛揚,
白衣飄飄的仙秀風姿,不禁心神一蕩,贊道:“娘,你真美麗,想必是天上仙子投胎才鑄就你這副仙姿玉骨!”
夏婉月回頭望著他痴迷的眼神,不禁嬌媚地橫了他一眼,嗔道:“那你方才還說為娘是騷貨?”
義母艷媚嗔怪的風姿,逗得夏飛龍神魂蕩漾,一時間嘴巴張開,竟無法說出話來。
“呆頭鵝!”夏婉月嫵媚一笑,卻嘆息道:“娘之前也是守身如玉的女子,有自己的家國,也有喜愛的人……”說到這里,麗容落真,淚光盈盈。
“娘,你怎麼了?是不是孩兒勾起你傷心往事了?”
夏婉月搖頭失笑一聲,青蔥玉指攀起碧色玉笛,湊近嬌艷櫻唇,緩緩吹奏起來……獨立雲天,長風滿袖,夏國春秋。
記東海前緣,江湖儷影,青山踏遍,不負風流。
截波百回,絕域萬里,神劍怒斬忘憂山。
而如今,塵緣未了,容顏卻改。
重思國仇茫茫,笑紅塵浪蕩十年游。
只浮萍隨水,逝水隨風,香帳流連,春夢難留。
驚鴻掠水,肉痕無波,卻道愛恨總難休。
凝佇久,向往昔回首,思渺難收。
笛聲纏綿,訴不盡的情仇哀怨,卻是那般的婉轉動聽,仿佛一渺仙音在山谷中回蕩。
遠處一襲黑蓮飛來,邪氣漫天,驚走無數飛鳥。
黑蓮上盤坐一名肥胖僧人,看不出年齡,整個人仿佛一座肉山。
而在他光禿禿的腦袋上,燙著九個戒疤,一副痴肥淫邪的模樣,極是丑陋,肥軀上只隨意套了一件紅色袈裟,袒胸露乳。
那肥大的奶子松垮垮的向下垂著,乳頭烏黑,胸口布滿雜亂黑毛,肚子肥大,滿是贅肉,猶如懷胎十月的孕婦。
“咦!”和尚驚異一聲,耳朵顫動,做出傾聽動作,自語道:“笛聲曼妙、情意綿綿,應當出自女子之口。能吹奏出如此仙音,想必人長得也不差,不如去看看。”言罷,他催動黑蓮,轉向山谷。
黑蓮立在瀑布之上,肥僧向下望去,看了一眼牽馬少年,贊道:“相貌雄奇、筋骨結實,實乃不可多得之良才美玉,可收為力士,做我座前金剛護法!”
眼珠一轉,又望向佇立在瀑布邊的白衣女子。
此女玉容美艷、氣質高貴,本是仙子般的妙人兒,卻玉體豐滿、身段成熟,有種被男人開發得熟透了的韻味。
酥胸雄偉,腰肢纖細,那飽滿的香臀圓滾碩大,宛如成熟的蜜桃。
短窄的抹胸裹不住碩大的雙峰,那深深的乳溝旁兩大團誘人的雪膩隱約可見,乳廓是完美的正圓,結實傲人的胸脯壯觀挺拔,形狀和豐滿程度美不勝收。
清風吹起裙擺,由於裙子開衩,一條雪白誘人的修長美腿齊根露出,小腿勻稱結實、大腿豐滿渾圓,還微微鼓起性感的肌肉,可以想象這對修長美腿的力量,如果夾住男人的腰,那滋味一定爽極了!
肥僧目力極佳,很快就發現女子大腿內側探出一角的彩蝶以及那成熟暗紅的戾戶,見此淫景不由得欲火洶涌,低聲贊道:“真乃絕世尤物,這一身騷熟浪肉,玩起來定然爽極了!”
他沉吟片刻,從雲頭降下,慢騰騰的從山谷另一頭走來……
來到近旁,肥僧雙手合十,唱喏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貧僧久未進食、肚中飢餓,還請女菩薩施些吃食!”
夏婉月嬌軀一顫,猛然驚醒,抬頭望向肥僧,只看了對方一眼,心中便生起萬分厭惡的感覺
那不是對他丑陋外表的厭惡,而是發自心底的討厭,直感覺這和尚仿佛淫魔化身,如果女子落入他手中,一定生不如死。
她修煉“媚情決”,這無上功法不僅能催人欲望,更有識人之能,所以第一次見到周名揚,便斷定他為天命王者。
而此刻見到肥僧,也明了對方淫惡無端,自己若落入他手中,一定會成為隨意玩弄的禁臠,恐怕連人身自由都會失去。
雖然萬分厭惡,夏婉月還是嫵媚的笑道:“還請大師諒解,奴家出門匆忙,未帶吃食。”
肥僧凝視那張嬌媚的幾乎要滴出水來的成熟臉龐,眉目如畫,眉宇間盡是熟婦的嫵媚風韻,看著夏婉月那粉潤如同花瓣般的嬌艷紅唇,心下一蕩,恨不得立時便要咬上一口。
“女施主此言差矣!”肥僧轉移視线,又盯上夏婉月半裸的碩大雙峰,淫笑道:“嘿嘿,明明帶著吃食,還想證騙貧僧?”
夏婉月被他淫邪的眼神盯得渾身燥熱,忍不住蹙眉道:“大師說笑了,你也看到奴家並未帶包袱,又何來吃食?”
“女施主過於吝嗇了,貧僧所求不多,只想討得一對包子和一汪甜水!”
聽到此言,夏婉月俏臉羞紅,狠狠剮了肥僧一眼,正要訓斥這不守清規的和尚時,卻見夏飛龍跑了過來,一邊推操,一邊喝罵:“哪來的野和尚,死打爛纏的,好不煩人。”
肥僧形如肉山,夏飛龍廢了好大氣力,才堪堪推了半步距離,卻引來對方哈哈大笑。
夏飛龍勃然大怒,長袖一展,手中出現一根熟銅棍,大罵道:“你這野和尚,好心讓你離去卻不知好歹,竟敢嘲笑小爺。”
“哈哈哈,嘲笑又如何?憑你這點微末伎倆,還想打殺貧僧不成?”
“野和尚,你找死!”夏飛龍怒火上涌,不管不顧的一棍砸去,他苦修力道功法,一身銅皮鐵骨、力大無窮,這一棍砸去,何止千斤?
頓時風聲呼嘯、山谷顫動。
“來得好!”肥僧一聲大喝,不閃不避,只解開身上袈裟向夏飛龍扔去。
那袈裟迎風便漲,轉瞬即達百丈,遮掩的山谷一片昏暗,雖然目不能視,但棍子還是落到肥僧光頭上!
“砰”,一聲悶響,棍子彈起三尺高,震得夏飛龍雙手酸麻,心中大駭之時,那袈裟迅速將他卷起,轉瞬便包成肉粽形狀。
“妖僧,莫要害我義兒!”夏婉月長袖一揮,手中出現一把銀茫飛劍,沒有停留,臨空飛起,人劍合一,便向肥僧刺來。
她一動作,下體春光乍泄,看得肥僧色欲涌現,但他手上動作卻不慢,單手掠過劍鋒,夏婉月收勢不住,仿佛投歡送抱般被肥僧摟進懷里。
一股油膩臭味涌入鼻孔,熏得夏婉月直欲作嘔,正想後退脫身時,忽然一只肥手探入抹胸,輕輕往下一扯,頓時兩座豐滿雪峰露了出來,那乳溝深不見底,更襯得雪峰渾圓碩大,潤澤直如滿月。
“這麼豐滿的胸脯,形狀又這麼美,一萬個人之中只怕也難找出一個。”肥僧心中蕩漾,卻笑道:“女施主的這兩只大包子,真是又白又嫩,看得貧僧直流口水哩!”言罷,腦袋一低,張嘴含住粉紅的乳頭,放肆地吸吮,同時左手攀上乳峰,“揉、搓、抓、捏……”無所不為。
夏婉月心神蕩漾,從所未有的快感從乳峰傳遍全身,她無法用語言形容這洶涌的快感,只覺得乳峰脹癢難當,對方指頭揉捏乳頭時,仿佛帶著電流,刺激乳頭無比酥麻,而吸吮乳峰的嘴巴更是帶著一股神力,仿佛能把自己的欲望全部吸啜出來,瞬間兩顆雪乳便腫脹了一圈,仿佛兩座雪丘傲立在胸前。
“嗯……啊……嗯嗯……不要……”夏婉月魂飛天際,渾身血液燃燒,欲火仿佛欲從乳頭滲出,不過片刻,雪白酥胸就泛出潮紅光澤。
色手將碩乳搓揉成各種淫靡形狀,雪白乳肉從指縫中泌出,靈活的手指不斷逗弄硬如石子的乳珠,使得酥麻快感更甚,但另一顆乳房卻傳來不同的快感滋味,肥僧吸啜出洶涌的欲望後,轉而改為舔咬,靈動的舌尖舔過乳珠一圈後,牙齒便用力咬一下,時而脹癢,時而疼痛,兩種不同的滋味刺激得乳房更加鼓脹,讓夏婉月感覺一股乳汁就要隨著欲望涌出。
“不要……求求你放開我……”渾身酸軟無力,無法反抗,夏婉月不自禁的使出媚情決,想要魅惑的淫僧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不知不覺俏臉媚意蕩漾,聲音也愈發嬌嗲甜膩,“哦……好難受……大師……你壞死了……奴家胸前是對肉包子……你如此貪吃……可要犯了清規戒律!”
“無妨!灑家這是為給女施主開光,我佛只會贊許此次善舉!”肥僧喘息道,他也在夏婉月的魅惑下,欲火熊熊。
“啊……大師……你……你怎如此厲害……嗯哼……奴家的奶子被你弄得好脹……不行……我不行了……啊……要噴出來了……”
夏婉月從來沒遇到如此會玩女人的和尚,不僅指法凌厲,挑逗得乳房酥麻難當,而且口活也十分厲害,吸、舔、咬,每一下都讓欲望涌到乳尖,讓她忍不住愉悅的呻吟,更感覺一股欲望的液體即將噴射而出。
正當夏婉月的雙乳鼓脹得快要爆裂時,肥僧適時的移開腦袋,只雙手極富技巧的搓揉擠壓,同時念了聲佛號,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貧僧口中飢渴,還請女菩薩降下甘霖!”
“嗚嗚……你壞死了……你壞死了……啊……”夏婉月羞恥至極,左手握起粉拳,拼命捶打著肥僧的肩膀,她這番小兒女情態卻仿佛打情罵俏般,無法讓肥僧感到疼痛,反而挑逗的他淫思翻涌。
只捶打幾下,左乳忽然一顫,登時一股雪白汁液噴射而出,不偏不倚的射入對方口中,而這時全身裹得像肉粽,只露出腦袋的夏飛龍突然醒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