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的氣息噴灑在龜首上,美人兒眼中露出膽怯的光芒和俏臉上的情欲飢渴形成鮮明對比,不經意間瞟視的風情,又魅惑絕倫,頓時老魔激動起來,曾經讓自己只可高高仰視的雲天女神、大夏公主馬上就會輕啟那張清幽素雅的櫻桃小口,含舔自己這低賤蠻族排泄之處,又怎能不讓他興奮呢?
刺鼻的尿騷味撲鼻而來,讓素愛潔淨的仙子忍不住柳眉微蹙,心中泛起惡心的感覺,但她害怕老魔凶煞的眼神,更害怕這老東西又犟驢脾氣發作,一怒之下甩袖走人,留下自己飽受情欲的折磨。
古色古香的大殿中安靜得針落可聞,爐香縹緲的朦朧煙霧中,映入眼簾的是香艷刺激的場景
霎時間,所有的焦點都聚集在青蔥玉手環握的丑陋淫根上,隨著夏婉月紅潤的櫻唇愈發接近那肮髒之處,不僅老魔露出期待的神情,就連一旁的媚如也呼吸急促,更不用說此時正在觀看回光圖的元若雄。
注視著曾經仙風縹緲的妻子欲要含舔低賤蠻族的丑陋淫具,頓有種心灰若死的感覺,但更多的是深深的自責和頹然無力的失落,突然間一股浩瀚真氣洶涌而出,恍如山巒傾覆,重重的擊打在牆壁上,“三平元章”出,翻天覆地、移山填海,卻為難不了小小的回光圖,只聽“鏘”的一響,回光圖飄飛而起,又迅速卷成軸狀,然後“啪”的一下,掉落在地上。
元若雄“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氣色變得灰敗起來……
“主人,你怎樣了?”折返回來的彩鸞大驚失色,連忙邁著那對結實有力的長腿,衝到元若雄跟前,扶住他,關心地問道。
“氣血衝關,有些心浮氣躁罷了,無妨!”元若雄喘息著,在彩鸞的攙扶下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又問道:“彩鸞,你為何又回來了?”
彩鸞取出一顆丹藥,喂給元若雄後,才道:“方才四小姐所言有虛,所以婢子才折返回來,想將實情告知主人。”
“哦?難道這回光圖有假?”元若雄面露驚喜之色。
“回光圖……自……自然不假……”彩鸞吞吐道:“只是此物非經歡喜佛只手流入四小姐手中,而是合歡老魔與人易物,才被四小姐偶得。”
“那她何故提及歡喜佛?”元若雄狐疑道。
彩鸞見元若雄不相信,便解釋道:“當年合歡老魔看上通天大能“紅發老祖”練鑄的“欲女銷魂陣圖”,才拿上記錄夫人淫行的回光圖與他交換,而且他還征得夫人同意……”
“夫人怎會同意這等荒淫之事?”元若雄不可思議的同時,又心痛若絞,連聲音都帶著失落。
“這欲女銷魂陣非同小可,且非常契合合歡宗的功法,以夫人為首加上我等合歡八艷共同布陣,可匹敵一名地仙。”
彩鸞小心解釋,又提醒道:“夫人一心復仇,只要能增強實力,即便讓別人觀摩她和……”
“閉嘴!”元若雄怒不可遏。
“主人莫要生氣,婢子知錯了,但婢子吐露真言,主人與夫人已勢若仇敵,永遠都不可能”
“彩鸞,你不懂,都是我的錯,即使她殺了我,我也無怨無悔。”
“主人,你千萬莫有此想法,如果你仙去了,那婢子怎麼辦?”彩鸞紅著眼看著元若雄,卻滿腔情意無法傾訴。
兩人靜默了許久,最終彩鸞開口道:“另有一事,小婢隱瞞了許久……夫人喜歡上一男子,名叫李守信,乃青陽宗宗主,也是她的師弟。”
“是嗎?”元若雄心中苦澀,呢喃道:“我已然負心於她,又何能責怪她愛上別人……”
“彩鸞,你去吧!記住好好保護夫人,她若死了,我活著也沒甚意思了。”
“主人,你難道忘了青霜嗎?你死了,青霜怎麼辦?”
“青霜……她不是在青陽宗嗎?”念及女兒,元若雄頓時慌亂起來,自語道:“如果三方合攻西洲,勢如迅雷,青陽必下,那青霜又如何自處?不行,我要救她。”
“主人,不可!若你出走,必定引得宗族震怒,反而對夫人小姐不利。”
“不錯!”元若雄沉吟片刻,忽然從百寶囊中取出一副八卦圖,交到彩鸞手里,叮囑道:“務必將此物交到青霜手里。”
“此乃何寶物?”彩鸞看著顏色古朴的八卦圖,詢問道。
“此物乃仿照上古至寶‘太極圖’煉制的‘乾坤遁形圖’,雖只有其威力之萬一,但妥善使用,能遁人千里之外,足可讓青霜安身保命。”
說罷,元若雄把法寶咒語告知了彩鸞,彩鸞仔細聆聽,不到片刻便全部記下。
告辭之時,彩鸞忽然將地上的“回光圖”攝入手中,冷聲道:“只給主人看此物著實不公平,不如讓李守信那廝也看看。”
元若雄眉頭微皺,嘆息一聲,卻沒阻止。
瞬間,彩鸞使出“地行術”,穿過殘破的牆壁,閃電般向外飛去,以她那矯健有力的長腿,再加上地行術,可謂一日千里,也不是荒誕之言。
西洲!
清風莊倚水相伴,湖碧柳綠,環抱著四圍的古朴建築,顯得安靜祥和,直如一處世外桃源。
可如此世外之地,卻充斥著壓抑的氣氛,丫鬟家丁們俱都低著頭,遠遠避開正堂左首位置的閨房,似乎里面有極為恐懼之事。
這間閨房正是清風莊大夫人沐飛雪的居處,平常閒雜人等不可進入,只有老爺張白得到夫人的許可,才能擁美入懷,共赴巫山。
但此刻,閨房內卻來若有若無的呻吟,大床吱呀吱呀的響
讓人心癢難耐,只要不是憨傻之人,都能揣測出閨房內正在發生的旖旎艷事,不由讓人浮想聯翩。
家丁聽到那銷魂濁骨的呻吟,不由想起大夫人那成熟的身段、端莊的秀容與少夫人那妖嬈的身材、狐媚的風情,恨不得讓她們快活呻吟的人是自己;而丫鬟們聽到那“吱呀吱呀”的床響聲,不由想到前些時日被當成貴客迎入莊中的肥丑和尚,此刻他正壓在大夫人或是少夫人那美艷肉體上,大力征伐著,而夫人們欲仙欲死,頓時腦海里全是那等淫亂不堪的畫面,讓稚嫩貞潔的她們羞澀莫名。
但令家丁興奮,卻讓丫鬟羞燥之事,又何止這一點?
過了片刻,那大床的震動聲音愈發響亮,大有將屋頂掀翻的架勢,而女人的呻吟聲也愈發亢奮嘹亮,充斥著滿足而舒爽的媚意風情。
漸漸的,又發出哭泣的音腔,雖然如泣如訴般的求饒,但騷到骨子里的浪叫,讓家丁們聽得骨頭都酥了,而丫鬟們也捂住紅如火燒的臉。
“那是少夫人的聲音,平日里雖然風情狐媚,但在下人面前卻矜持嚴厲,卻不想她在肥丑和尚的胯下竟然騷成這般模樣?那端莊秀麗的大夫人又如何?這不免讓下人們揣測臆想起來。”
春情灼熱的閨房內,左邊角落的香爐暗香浮動,卻引不起跪在秀榻側旁一老一少的絲毫意動
即便那是一兩值千金的龍涎香。
他們低著頭,雙手托住放著茶盞、美酒和濕巾的盤子,連大氣都不敢喘,但臉上卻抑不住的惱怒與屈辱,還時不時的向粉色羅帳飄蕩的秀榻偷望,
粉色羅帳乃輕紗制成,在窗戶外的陽光照射下,呈透明之狀,里面的荒淫情景隱隱浮現在老少的眼中,讓他們的屈辱感更甚。
這二人自然是清風莊的老少莊主張白和張敬賢,而秀榻上與肥碩身體纏在一起的二女乃他們的夫人,還是兒媳與公婆的關系,而此刻這二女仿佛欲求不滿的蕩婦,絲毫不顧忌自己的夫君在一旁觀看,只全身心投入讓自己欲情得以釋放的激烈歡愛之中。
此刻,白露撅著白嫩碩臀,完全展露出自己那滿是情欲潮紅的妖艷身體,一只藕臂向後圈住身後肥丑和尚的油膩脖子,任由對方大嘴貪婪地含住自己的丁香小舌,放肆地吸吮。
這肥丑和尚自然是張白夫婦不得已迎入莊中的歡喜佛,他在酒桌上威逼利誘,征服婆媳的身心後,又加大調教力度。
首先從衣著上入手,讓二女穿上透明輕紗,僅用窄小肚兜遮掩胸前的春光。
婆媳倆俱為人婦,久經歡愛,開發成熟,乳峰自然不可小覷,哪是窄小布料所能包容的?
於是兩團雪白乳球泰半露出,撐衣欲裂。
光這些,只是小道,更為羞恥的是,歡喜佛竟不許她們穿褻褲,本來長裙也能遮住下體的春光,可偏偏淫僧在裙子側旁剪開一個長長的豁口,走動中不僅白嫩美腿露出,就連黑乎乎的陰毛和暗紅的騷穴也若隱若現。
這讓她們不時的在下人面前暴露身體,尤其家丁們偷看怒脹高聳的肉球和下體的春光,讓她們羞得恨不得鑽進地縫中
張白父子哪見得自家夫人如此騷浪,便來阻止,卻被歡喜佛以大義喝退,蓋因二女拜入他門下,成為歡喜教的仙嬪與才人,而歡喜教男淫女浪,穿衣自然要遵照教義,別具一格。
不僅在莊中如此穿扮,到得鬧市更是濃妝艷抹,暴露異常,就連秀發都梳成時下妓子流行的風塵髻,即發髻松散,顯得隨意放縱,一縷青絲從額側傾泄而下,蕩漾在酥白胸口,給人一種媚浪的韻味。
父子倆害怕這惡人,為了保住性命,只得任由他折騰。
比如半夜三更,抱著二女露天肉干,甚至踢開下人的門,當著家丁丫鬟的面肉干他們的主母。
這讓丫鬟們羞恥莫名,擔驚受怕,唯恐自己也遭了主母們的噩運,但偷看之下,主母們肌膚潮紅、香汗淋漓,俏臉蕩出欲仙欲死的氣息,就連呻吟聲也銷魂濁骨,那暢美酥爽的感覺纖毫畢露,這又讓她們暗含期待,也想試一回做女人的滋味,但丫鬟們不知,歡喜佛怎會看得上她們這些庸脂俗粉,他那條驢般大的行貨平常只會在仙子女神的水簾洞天中出沒,就連她們尊敬的大夫人沐飛雪也是玩之即棄的下品俗婦,勉強收為才人,只是滿足婆媳共榻的變態淫欲罷了。
而在家丁們面前肉干他們的主母,又別有一番情趣。
二女俱被他那植入法寶淫珠且粗毛如刺的驢物征服,自然無所隱瞞,大到莊中的財物,小到下人的喜好,都合盤托出。
卻不想她們的誠實,卻引來歡喜佛的變態淫思。
比如一個叫小魯子的年少家丁對一向以賢淑良母形象自居的沐飛雪暗生情愫,歡喜佛就在半夜三更時,抱著沐飛雪闖入小魯子的房間,他的驢屏也插在尊貴主母的厭戶中,一邊走動一邊肉干,羞得沐飛雪面如紅霞,但快活的呻吟聲卻無法壓制,回蕩在房間內,媚到極點,也撩人至極。
小魯子一個低賤下人,見此情景,哪敢發出聲音?
心砰砰的跳,卻故意發出呼嚕聲,想要應付過去,但變態至極的歡喜佛哪會放過他,抱起沐飛雪便踏到床上,將尊貴主母的肥白肉臀靠近他的臉,同時取出一個夜明珠,用攝空術定在他額頭上
小魯子縱使不睜眼,也能聞到大夫人的肉香味道,更別說那“噼啪噼啪”的響聲,還有散發出淫騷味道的黏液不住地滴在自己臉上,就好像下雨般連綿不斷。
試問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哪經受得住如此誘惑?
不僅從聽覺味覺,感受到肉欲的激情,更從心理產生異樣的刺激,於是忍不住張開嘴,承接尊貴主母那讓自己不敢想象的,戾穴深處的液體,滴入嘴中的瞬間,是那般的淫靡,帶著騷味的火熱汁液刺激著味蕾,又是那般的回味無窮……
“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和“咕嘰咕嘰……”的抽插水漬聲,混雜在一起,愈發的清晰響亮,伴隨而來的是主母發騷般的哭泣呻吟。
小魯子聽過不少回牆根,但從來沒聽過如此騷嗲的浪叫把他骨頭都聽得酥軟了。
再也忍受不住誘惑,偷偷地睜開眼,只見一個肥白碩臀在臉上晃動一時間又臀浪飛舞,而茂密芳草中一條大得嚇人的巨物占據著主母生育出少莊主的聖潔秘地不斷挺動抽插著,其間似乎里面還有七個珠子在旋轉,根根粗毛好像利刺般倒豎著。
小魯子膽戰心驚,難以想象這條比獸根還要恐怖的巨物如何插入主母的蜜穴?
但眼前景象卻昭然若揭,不但全根插入了,而且抽插時,肥厚的陰唇不斷翻卷,不僅刺激得淫汁涌流,而且媚肉也卷纏而出。
主母那生育少莊主的聖地被驢物捅得變形,但銷魂欲死的快感卻從她從兩條夾住男人的白嫩大腿反應出來,太緊了,畢露出誘人的腿线,大腿也鼓起性感的肌肉,還在痙攣顫抖著,可以想象主母此刻已經舒爽到至極。
夜明珠就在額頭,把主母的肥白碩臀照的通透白亮,不僅細密的毛孔清晰畢露,就連深邃股溝內的誘人春光也映入眼簾,激烈歡愛之下,一切都歡躍出興奮與躁動,即使讓小魯子連絲毫窺視想法的肛菊都興奮的蠕動開闔,這一幕又讓他的心劇烈跳動起來。
忽然,主母的肥臀開始往下沉來,已然貼近臉龐只有幾豪距離,自己的鼻子已經快觸碰那興奮蠕動的褐色菊蕾上,嗅著主母屁眼的氣味,小魯子激動得快瘋了,此刻他已不憎恨玷汙自己愛戀之人聖潔的肥丑淫僧,反而有點感激他。
布滿螺旋形褶皺的褐色菊穴觸碰到鼻尖上,散發而出的淫熟氣息讓家丁沉醉,沐飛雪似乎感覺到什麼,發出羞恥哭泣聲,想要求饒,但在欲仙欲死的快感下,卻說不出話來,只哭叫著、呻吟著,那種發騷發浪的欲情刺激著少年家丁的神經,竟然大著膽子,悄悄地伸出舌頭,在尊貴主母那隱藏之深的羞恥菊蕾上輕輕舔了一口。
忽然間,沐飛雪哭嚎般地猛搖著臻首,不禁讓小魯子大感詫異,但很快他就發覺異常,“主母……主母竟然被和尚肉尿了……”火熱的尿液順著粗碩莖身往下流淌,灑得自己滿頭滿臉,好像淋了一場大雨,鼻中盡是主母那濃郁的騷味……
小魯子害怕了,知道了主母的丑事,還舔了連莊主都沒有侵犯過的屁眼,這可是禍事呀?
到時主母隨便找個因由將自己打殺了,跟誰說理去?
不如乘著夜黑逃出清風莊?
他做好打算,正當煎熬時,肥丑和尚也沒讓他等得太急,很快就離開………離去的時候,小魯子又發現令人瞠目結舌的一幕,那和尚竟然雙手放下,沒有抱住主母,而主母也沒有摟住他的脖子,只雙腿夾在他腰上,那他們如何掌握平衡的?
忍不住好奇,定睛一看,竟發現和尚僅憑胯下那條淫根就把主母的百斤身體挑起,而主母幾乎坐在那八丈蛇矛上。
不由讓他想起評書里的橋段,“長槍如龍,挑遍四海八荒”……
歡喜佛乃淫欲高手,點子無窮,僅在下人面前摧殘婆媳的恥辱感,只是小道。
之後,這淫僧又迷倒張家父子,帶著婆媳一起在他們面前淫亂,用情欲術法刺激得父子陽根勃起,然後讓白露安慰自己的公爹,讓沐飛雪安慰自己的兒子,做出人神共憤的孽倫之事。
白露乃天生淫狐血脈,在歡喜佛刺激下,淫性畢露,不需要吩咐,就騎乘在公爹身上,用與夫君傳宗接代的性器套弄公爹的陽具,一邊向後甩動秀發,一邊撫摸著雪白碩乳,嘴里發出淫媚入骨的呻吟聲……
而沐飛雪則要羞恥得多,畢竟眼前是自己的親骨肉,十月懷胎生養出的寶貝兒子,可此刻卻
用生養他之處,套弄那悖論之物,又讓她情何以堪?
她不從,歡喜佛自有百般方法對待,光一套極樂指法,就讓沐飛雪難以忍受情欲煎熬,碩臀緩緩地沉上去,兒子的肉棒突破道德的底线,落淚之間,也讓她深陷欲海,從此不能自拔……
白露淫性畢露自不必說,沐飛雪經過亂倫洗禮後,也放下了禮義廉恥,從此一顆芳心寄托在歡喜佛身上,對他的變態要求無有不從,甚至趙家四兄弟在她們身上發泄獸欲,也快感連連,淫聲浪語間,“老爺、相公……”這些鮮廉寡恥的稱謂,叫起來柔順自然,恍如妓子對待恩客般。
起初只是暗中與張白父子孽倫,再之後歡喜佛直接布下歡淫結界,那是地仙境界以本命神通布下的陣法,歡喜佛這種修煉淫欲功法的地仙,布下的結界,自然能催人情欲,道行低微者在其影響下,與淫獸毫無區別。
父子婆媳交媾在一起,做著悖論淫事,徹底摧毀了二女的道心,這讓歡喜佛非常滿意,因為歡喜教只收騷浪女人,作為仙姬與才女自然要比普通女弟子更為淫蕩,這樣才能參修歡喜禪,共登極樂。
事後醒來,婆媳倆毫不在意,但父子倆卻羞於存世,可二人道心不堅,慣於享樂,做不來自殘之事,把柄在人手,只得低三下四,委屈求全。
這才有二人跪地,端著盤子,偷看肥丑淫僧臨幸自家夫人的荒淫場面。
半月有余,二女不但勤練采補淫功,更是鑽研歡愛手段,床第風情不比一般的淫修女仙差,尤其是身俱淫狐血脈的白露,更是媚意款款,風騷無限,可即便如此,也只能讓歡喜佛稍稍滿意,在他心中卻還惦記著能讓歡喜聖物突破下一重天的天驕玉女。
白露展露春情,回首與淫僧深吻著,丁香小舌仿佛小蛇般在他口中游動,時而與他舌頭交纏時而掃砥他的牙齦和舌根,不斷泌出香津的同時,也吞咽著淫僧傳遞過來的口水。
此時張家兒媳初露風情,便深諳挑逗精髓,濕滑柔軟的丁香若即若離地撩撥幾下,便游出來,勾引淫僧追逐,兩人舌頭在空中激戰,彼此激烈盤旋著,吻得口涎橫流,拉扯出長長的唾液黏絲,晶瑩透亮,又顯得淫靡放蕩……
歡喜佛伸出一只蒲扇大手,握住豐白碩乳,大肆的揉弄,極樂指功如影相隨,挑逗著欲婦那勃起的乳珠,下身大力征伐著,發出“啪啪”的撞擊聲,而白露也情動的搖動雪臀,迎合著令自己欲仙欲死的驢屌肉弄,在豐白臀瓣中間,一串色澤墨黑、大如驢卵的佛珠,正緊緊地塞在菊孔里,順著臀溝蜿蜒而下,宛如一條尾巴在晃動著。
歡喜佛享受著淫女的獻媚討好,另一只手抓揉著豐白臀肉,時不時地還拍打幾下,似乎催迫著胯下的雪白馬兒更加賣力弛聘,他這樣做,因為喜歡激烈的歡愛,更喜歡女人的風騷。
他大手忙碌不停,不但要照顧身前的小騷婦,還要指導胯下的老熟婦,一時間忽前忽後,在身前在猛擊熟圓的雪臀,在身後則按動發髻媚浪的臻首。
沐飛雪小心翼翼地伺候,一條濕滑妙舌舔過肥黑屁股,滑入異味難聞的臀溝,在淫僧烏黑惡心的屁眼上掃過一圈,才鑽入胯下,舌尖顫動著,舔砥插入自家兒媳的巨碩淫根,又在極樂佛招呼下取悅地位已經在自己之上的,兒媳的那興奮勃起地陰蒂。
春帳脂香浮動,玉乳粉臀若隱若現,撩動著父子二人的欲望。
漸漸的,他們開始明目張膽的觀望,二人被婆媳倆采補過甚,以至於耳昏眼花,即便近在咫尺,也只能觀現那朦朧春帳中交媾的暗影,但兩點瑩亮的光澤卻點明了他們的視线。
窮盡目力看去,各一只亮銀色的陰環掛在婆媳倆的陰蒂上,照的戾戶纖毫畢露。
這兩只陰環分別鐫刻著婆媳倆在歡喜教的身份,白露的陰環刻著“媚狐”,沐飛雪的則刻著“妙欲”,由於二人身份高下有別,陰環的色澤雖相同,但材質卻差別甚大,白露身上的那顆乃北海精金制成,上面雕刻的精致花紋非同一般,乃是不可多得的小聚靈陣法,有利於修行;而沐飛雪身上的那顆就很稀松平常了,僅有潔陰之能,但歡喜教講究的是放縱欲望,坦率而行,所以歡喜教大多數女仙並不用潔陰術法,反而故意袒露下陰的色澤和淫態,如此更能挑逗男性的欲望。
相比於兒媳的出色天資,沐飛雪卻資質低下,同時間修煉采補功法,卻遠遠遜之,以至於無休止的淫行下,陰戶變得色澤發黑,遠不如兒媳的熟媚飽滿。
這時,歡喜佛忽然一陣猛攻,驢屏在騷浪淫婦的厭穴中發狂般的進出,“挑、鑽、戳、刺、攪、頂……”各種技法層出不窮,大有種“槍出如龍,戰遍蒼穹”的感覺,直殺得浪婦媚肉翻涌、淫汁飛濺,直感到魂兒都飄飛到九霄雲外,馬上就會香消玉殞,於是一面喊著“親爺饒命”,一面又以上位者的口吻,命令自家婆婆接替自己。
等沐飛雪手腳並用,爬到白露身旁,撅起豐熟雪臀時,那浪婦兒早已淫水狂瀉,連帶著尿液都噴灑出來了……
“不經用的騷貨……”歡喜佛喝罵一聲,有些遺憾地撥出肉棍,挺到婆媳倆的面前,讓她們伺候干淨,不僅怒挺的驢根要仔細清理,就連小腹、睾丸、大腿內側,下陰和肛門,都要舔吮一遍,此乃歡喜佛對待門下弟子的規矩,也是歡喜教能拉攏荒外野修的手段。
如此無微不至、慣於侍奉的女仙,試問有哪個男修不喜歡?
半個時辰的功夫,二女輪番鑽入菊孔的舌頭都麻木了,歡喜佛才堪堪滿意,他沉身坐下後,
摟住婆媳倆,雙手仍施展淫技,在圓滾的乳房上挑逗,嘴里淫聲道:“你二人晚些時候便去青陽宗,再想辦法把那女娃騙出來。”
“謹遵法旨!”二女連忙跪到床上,向歡喜佛磕頭行拜。
歡喜佛點點頭,揮手攝來法寶袈裟,穿戴整齊後,走到床下,瞥了父子倆一眼,冷哼道:“你等二人好好服侍本教的仙嬪與才人,本座要去一趟合歡宗,可明白?”
“是,老祖!”二人忙不迭地磕頭。
白雲山,合歡宗!
正堂大殿內,左右兩排男女懸座,正中高台上,一個老人背靠在黑龍椅上,他腦袋半禿、面孔丑如蛤蟆,卻偏偏感覺良好,穿了一身暴露的黑甲,露出油膩的肥肉和毛茸茸的粗腿,那神氣活現的模樣,給人一種沐猴而冠的感覺,而在他身上卻趴著一個絕色仙子,玉臂放在毛茸茸的大腿上,臻首幾乎快埋到他的胯下,一頭黑亮的青絲猶如瀑布般的傾泄而下,正被老人寵溺地撫摸著。
仙子身著白色輕紗,雪白玉肌若隱若現,台下幾乎所有的雄性目光都在注視她,盯著她側開羅裙中,伸展到玉階下的一條白嫩美腿和身體彎曲時,若隱若現的兩只圓白玉兔,甚至左首位置的男人還能窺視到她美腿伸展開時,大腿內側探出一角的大花蝴蝶紋身。
眼前媚色,直如紅杏出牆、招蜂引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