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彈指輕揮間,兩兩相盼,情難忘,相見無多,顏易改,愛永存。
再相見,物是人非?不如春閣暖,芙蓉帳中起波浪。
紅塵銷魂,可抵相思苦?含棒弄簫,花蕊洞開,不如再唱首後庭花。
方嘆息,相思苦,不如及時行樂。
她嘆息一聲,攏起紫色輕紗,攬住那熟透了的身子。寒風透窗吹過,青絲飄灑三千丈,露夜寒秋,天干燥冷,卻冷不了她那勃發春情。
老東西又閉關有一段時日了,卻把她孤零零地拋棄在冷宮中。
她低聲抱怨:“殺千刀的老不死,放著一個活色生香的她,去閉關,練勞什子神功?卻不知外間有多少男子,只要她勾勾小指頭,就會像野狗一樣撲上來。”
“合歡宗也不是只有他一個帶把的,前些日子玲瓏帶過來那對孿生兄弟就很不錯。雖然與老東西相差甚遠,但技巧還是不錯的,那溫柔手段與老東西的粗鄙,簡直是兩種體驗。”
想到此處,她下體不禁傳來一陣溫熱。
瞬間她就羞紅了半邊臉,真是月下桃花澀澀開。
對鏡自顧,一副熟透了的身子,躍然眼前,十年前,那長身玉立的仙姿早已改變。
她撫摸著象牙般雪白光滑的修長玉腿,向上移動到渾圓碩大的臀部,用力地抓了一把,感受那彈性,再到只掌可握的細腰,又向上掂了掂兩顆碩峰的分量,最後雙手停到美麗的鎖骨處。
顧盼自憐,這身子無一處不美,所謂的前凸後翹,奶大臀肥,又有哪個女人做到她這般極致?
增一分嫌肥,減一分嫌瘦,這份完美只出現在她身上,再加上那雪白光滑的肌膚,高貴清冷的氣質,就是女人中的極品了。
明亮的大眼睛中,有一絲憂愁,令人憐惜,但仔細品味,卻有種煙視媚行的感覺。
她一本正經,高貴寡淡中,卻透出一股騷浪味道。
巨大的反差,竟然出現同一個人身上,簡直不可思議。
估計沒哪個男人會拒絕這個尤物,她就像一本精彩異常的書,勾動人去翻閱,去求索……
曾經的長身玉立,青冷高貴的青陽仙子夏婉月,已然消失,現在她已是合歡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蝴蝶夫人。
修煉了合歡宗三大無上功法之一的媚情決,再加上被男人們開發過度的身子,這讓和之前差別很大。
再與熟人相見後,大概也是物是人非了吧?
骨子里掩飾不住的風塵味,熟透的身子,眼神里蕩漾出的騷浪風情,和之前仙姿楚楚的夏婉月,那是天上地下的差別。
老魔說得沒錯,她這種身懷媚體的女人,只要被男人破了陰關,就再也離不男人,天生就是做蕩婦的料。
在老魔的獨眼龍王操弄下,那種欲仙欲死的銷魂滋味,讓她深深迷戀,也只有老魔每次能干破她的陰關,讓她潮吹不止,這時候她會哭泣求饒,同時不知羞恥地,叫出那些讓人不齒的粗鄙之語。
老魔經歷過無數女人,也只有她夏婉月,才能讓他深深迷戀,更是把她收為禁臠。
她私處紋下的彩蝶,這是禁臠的標志,老魔戲稱她為“蝴蝶夫人”。
卻不想被她把這戲稱沿用下去,當然不是在合歡宗。
不管怎樣,她心中那點廉恥心沒消失,也不想讓藏在內心深處的那個人知道。
已經憋了好幾天,沒行房了,此刻她渾身燥熱,心里一陣空虛,下體更是瘙癢難耐。
“這功法真是害人,每天都需要陰陽調和,哪怕貞潔烈女修煉此功法,也會變成淫娃蕩婦。”
夏婉月嘆息一聲,欲情膨脹,真是空虛難耐,直需一根粗棒兒插到那瘙癢處。
尋思著,實在不行,就到瓊花館走一趟,真不知道又便宜了哪些嫖客?
只是可惜是些俗人,精元稀少,也不知道需要幾人才能滿足?
至於合歡宗的那些男弟子,還是少碰為妙,畢竟她已經是合歡宗宗主,不比從前,現在總要保持著一門之主的矜持。
她正想入非非,門外忽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不用想就知道是誰?一定是玲瓏這個小妮子,也只有她才會這樣火急火燎的。
推開門,玲瓏就撲上前來,抱住她的胳膊,同時嬌聲叫道:“師叔,有兩個好消息,你想聽哪個?”
這小妮子沒大沒小的,一點都沒有上下尊卑的自覺感,看著她那嬌憨小臉,夏婉月又不忍責備,只能無奈嘆息一聲。
“既然都是好消息,哪有先後之分?一一道來吧!”
“師叔,總是這樣不知情趣,好沒意思。算了,算了,都講了吧。”玲瓏嘟著嘴,一副意興闌珊的樣子。
“第一個消息嘛,弟子比較喜歡。師弟得勝歸來了,拓地三百里,斬蠻族首級萬顆,厲害呐。”
玲瓏話講完,就盯著夏婉月猛看,好奇神情不言而語。
夏婉月被她看得渾身發毛,疑惑道:“怎麼了?”
玲瓏哼哼道:“師弟立下那麼大功勞,也不見你歡喜……”
“小妮子,原來是為飛龍兒鳴不平,哈哈……”夏婉月不禁失笑出聲。
她撫著玲瓏的秀發,繼續說道:“此次出征西蠻,本就是和昆侖聯合,以昆侖為主,飛龍兒是我義子,他有多大才能,難道我這個做娘的不知道?衝鋒陷陣,斬將殺敵,飛龍兒或可物盡其用,但兩軍對壘,決策取勝,他不是那塊料,顯是昆侖周郎所為。”
忽然她聲音突然低沉下來,玲瓏隱約聽見,“風流倜儻,氣蓋山河,昆侖周名揚果是人傑,若為……”說到此處,聲音就斷了。
玲瓏不以為意,她只想為師弟夏飛龍爭辯幾句,見夏婉月還是那副古井無波的表情,不覺有些氣惱。她烏溜溜的眼珠子一轉,換個了話題。
“前些時日,弟子獻上的孿生兄弟,師叔可還滿意?”
終於夏婉月那平靜的面容有了一絲動容。“還好……還好吧。”
“怎麼個好法,師叔可願道給弟子聽?也讓弟子也嘗嘗那銷魂滋味。”
夏婉月羞紅著臉,被玲瓏提起這段風流舊事,那日的纏綿仿佛又回到眼前,不禁春情涌動,屄芯子一熱,一股激流涌出,沿著雪白玉腿流下。
玲瓏低著頭,看著夏婉月那超短裙下半露的雪白碩臀,微微有一絲嫉妒,又在不經意間,看到那浪水沿著雪白的大腿根部流下,不由得鄙夷地冷笑。
夏婉月竟想不到,此前的一段風流韻事,也能讓她春情涌動,高潮泄精,幾日禁欲的後果,竟讓她如此飢渴。
媚情決需得陰陽調和,否則積累越深,性欲越旺盛。
她知道這種情況,可惜老魔閉關了,她又拉不下臉,找門人弟子交合,至於瓊花館這種青樓妓館,她也去過幾次,每次都以花魁身份接客,可來者大多是些凡夫俗子,陽精稀少,沒有幾輪下來,根本解不了渴。
劇烈地高潮,讓她大腿肌肉微微抖動,為了站穩些,她悄悄地分開了雙腿。
在玲瓏的角度,看上去一目了然,她本嬌小,頭埋在夏婉月胳膊上,只微微向前,就把這春光看得一目了然。
隨著夏婉月大腿肌肉抖動,讓玲瓏震撼不已,這種力量,這股騷勁,她是萬萬不如的。
再仔細看去,那左大腿根部,竟然有一只彩蝶探出小半個身子。
這就是古氏兄弟說的那個彩蝶紋身?
真是不知廉恥,就算下賤婊子,也不會在自己私處紋上這玩意。
呸,她本來就是個婊子,下賤到妓院接客的騷貨。
飛龍師弟竟然暗戀這種賤貨,真是豈有此理?
她心里罵得痛快,卻不想如果不是夏婉月執掌合歡後,廢除女弟子必須為妓的禁令,她哪有資格在這里嘲諷別人?
本就羞紅著臉的夏婉月,在春潮過後,臉色更紅了,那白皙的漂亮臉蛋如蒸熟了的螃蟹。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她連忙回答剛才的問題。
“玲瓏,那對兄弟慣會磨人,你自己領教一下,就知道了,又何必問師叔呢?”
玲瓏暗暗恥笑,心中更是鄙夷,連雙龍戲珠都做過了,真是賤。
不過這騷貨,習慣了那老東西的大雞巴,古氏兄弟也唯有雙龍入洞才能讓她滿足,也是情有可原。
收起冷嘲表情,玲瓏立刻又變成那副乖巧模樣,變臉之快,令人匪夷所思。
“弟子,還真想試試看呢!先不提這等羞人之事了,還有個好消息,師叔聽了一定高興。”
“哦?那你還賣關子,還不快快道來?”
“太上長老出關了,師叔高興吧?”
“是嗎?他出關,與我又有何干?”夏婉月仍是那風淡雲輕的樣子,可眉角躍然而出的喜色,卻怎樣都掩飾不住。
玲瓏雖是鄙視她心口不一,可也是有眼力勁的,於是便告退下去。
夏婉月等她退下後,便急不可耐打扮自己,畫眉塗口紅,把自己扮成濃妝艷抹的樣子,再配上一套低俗半裸裝,以輕紗披之……
她對鏡自顧,見自己一副濃郁的風塵氣息,不禁羞然。
但老魔就喜歡她這種裝扮,身份高貴的她打扮得像個妓女一樣,這樣更能滿足他那齷齪變態的心思。
“也不知道他今夜會怎樣羞辱折磨我?”夏婉月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期待。
……
玲瓏並沒有走遠,她和一男子站在高台上,看著夏婉月出了閨閣,走向老魔居住之所。
夏婉月的裝扮,讓男子眼前一亮,濃妝艷抹之下並沒有掩蓋夏婉月的氣質。
而那情趣著裝,更是勾人魂魄。
一抹精致的月白肚兜,狹小異常,僅裹住碩大酥胸的下半,其中半邊碩乳裸露在外面,雪白異常。
下半身一套中分素裙,走動時,整根雪白長腿露了出來,步子邁得大些,能清晰看見她沒穿內褲,就連暗紅色的屄穴,也能隱約可見,左大腿內側那鮮艷的蝴蝶,更是晃人眼睛。
玲瓏心中暗罵:“賤貨,婊子,穿這麼騷,出去賣呀?剛才還一副正經模樣,老娘一走,這騷貨就原形畢露了。呸……,真不知道飛龍師弟喜歡她什麼?哪個男人娶上她,那祖宗墳頭可要長滿綠草囉。”
回頭看去,見男子痴迷異常地望著夏婉月,玲瓏嫉意大起,她故意擋住男子的視线,這時男子才清醒過來。
玲瓏吃味地說道:“飛龍師弟,她可是你干娘,你們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閉嘴,我的事不要你管。”夏飛龍惱怒地回了一句。說完後,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玲瓏氣得直跺腳,可是看著他那猿身玉立的背影,不禁一股甜蜜的愛意涌上心頭。
在合歡宗真武殿外,夏飛龍已經站了好幾個時辰了,幾次用神識探去,都被禁制擋了回來。
“他們已經交合了四個時辰了,還沒完嗎?”想到自己那高貴,清雅若仙的義母被一個又老又丑的糟老頭肏弄,夏飛龍不由來地一陣心痛。
再次用神識探去,卻忽然發現禁制打開了。眼前的景象,讓他心酸憤恨。
夏婉月躺在一張大床上,渾身青紫痕跡,暗紅色的屄蕊大開,黃白色濃精緩緩流出。
不僅嫩白的碩乳,雪白的肥臀,有抓咬扇打的痕跡,就連那白皙精致的臉龐,也有幾道手指印。
可見這老魔不僅抓咬夏婉月的碩乳,扇打她的肥臀,就連耳光也來了幾個。
夏飛龍心疼無比,就感覺自己最珍愛之物讓別人給踐踏,但不一會,眼前的情景更是讓他心酸。
只見夏婉月掙扎著,來到床下,跪爬膝行到老魔胯下。
老魔大馬金刀坐著,兩根粗毛大腿敞開著,那根“獨角龍王”高高挺立,粗長的模樣,就像他的第三條腿。
那上面沾滿了交合的淫液,黏糊糊的,甚是惡心。
夏婉月卻不已為詡,她雙膝跪在老魔雙腿之間,討好地用雪白碩乳摩擦著老魔那兩顆長滿雜毛的卵蛋,大眼睛騷媚地直視老魔,眼神中能浪出水來。
接著她埋下臻首,伸出香舌開始清理老魔下身。
先從龜頭開始,靈活掃弄糾纏,舌尖伸進棱溝,一點一點卷舔,再含住龜頭,輕輕吸吮,把精管中殘留的腥臭精液吸進嘴里再吞下,整個動作行雲流水,絲毫不帶艱澀,可見每次交合後,老魔都會要她清理,否則也不會如此熟練。
那嬌艷紅唇與丑陋黑色大雞巴,形成極大反差,那是美與丑的兩種極致。
靈活的香舌沿著粗黑的棒身席卷而下,舔干淨卵蛋,再吸入口中,輕咬幾下,老魔舒爽得青筋凸起。
待夏婉月吐出卵蛋,夏飛龍本以為這場淫戲結束了。卻想不到,更令他大跌眼睛的情景出現了。
夏婉月抬起臻首討好地看著老魔,隨即充滿風情地媚笑一下,待老魔贊賞地點點頭,夏婉月又接著動作起來。
她伸出纖細玉手,抬起老魔兩根大粗腿掛到春椅的扶手上。這樣老魔那黑大屁股,就直接向上側起了。
夏飛龍滿臉疑惑,“她不會給老魔舔腚眼吧?”
眼前那黑大屁股上面坑坑窪窪的,像是生過痔瘡,更不要說那深黑色股溝,遠遠看上去,就知道是何等的騷臭肮髒?
“不要啊,不要……娘,你不要這樣啊……”夏飛龍內心在不停的呼喚,心多跳到嗓子眼了。
可是事與願違,夏婉月還是用力掰開了那深黑色股溝,臻首靠上,整個臉埋了進去。然後就是一陣吸吮,舔弄聲,淫靡異常。
老魔舒爽得哼唧直叫,但夏飛龍的心卻痛得流血。
足足舔弄了盞茶時間才結束……
老魔關上了禁制,意味深長看了看殿外,嘴角露出一絲淫笑。
夏婉月光著雪白的身子埋在老魔雄壯的胸脯上,羞紅的俏臉上蕩漾著滿足。
也只有老魔才能滿足她旺盛的性欲。
帶著一絲疑惑,她媚聲問道:“爺,剛才為何打開禁制?”
老魔捏了一下她的雪白碩乳,才淫笑道:“剛才飛龍兒在殿外苦站了大半夜,爺不忍他失望,才打開了禁制,讓他瞧瞧,他的干娘有多騷浪。哈哈哈……”
“你……,那剛才他全看見了?”
“嘿嘿,那當然,包括你舔老子屁眼,他也看得清清楚楚。”
“你……太過分了。”夏婉月表情立變,她惘然欲泣,淚珠子在眼睛中滾動。
老魔最見不得她這幅模樣,於是連忙抱住她,安慰道:“寶貝兒,別生氣了。我這樣做,也是為你好。”
“有這樣為我好的嗎?你讓奴家以後怎麼見人?”
老魔不以為然,他捏著美人的碩臀,感受那滑嫩的手感和彈性,然後賤笑道:“你這騷貨,還矯情起來了,宮中有幾人,不知道你那點破事?老子閉關時,你和那對孿生兄弟肏屄,還被他們兩根雞巴同時插進騷屄。別以為老子不知道?還有去青樓接客,從早操到晚,我也明白得很。”
夏婉月有些驚訝,隨即仔細一想,就明白了。“是不是玲瓏告訴你的?”
“呵呵,看來你也不糊塗,這小丫頭心思野得很。如果飛龍兒身邊盡是玲瓏這般人,再加上他年輕氣盛,遲早會心思野了。所以我才讓他看這出淫戲,讓他明白,自己的干娘才是女人中女人,別的女人都是狗尾巴草,不值一提。”
“哼,你變態,把自己女人給別的男人看,甚至給你戴綠帽,你盡然還得意。”
夏婉月嘟著嘴,不依握著小拳頭錘打他。
老魔哈哈大笑,他就喜歡這個女人的各種小兒女姿態,人前仙子,床上騷浪,再加上各種小女人的個性,真是讓他愛煞不已。
“玲瓏斷不能留在飛龍身邊,這小妮子心機深沉。如果不是老爺的變態嗜好,那奴家可里外不是人了。”
夏婉月想想玲瓏那嬌憨的模樣,心中有絲後怕。
“你是宗主,此事不必問我。”
“是,老爺。”
夏婉月又把雲鬢埋進老魔的懷里,柔順的青絲灑落在他的胸口,清香怡人,隨著美人動作,那青絲在胸口蠕動,癢癢地,分外動人。
美人兩條雪白的大長腿緊緊纏住他的黑毛粗腿,屄戶緊緊貼在腿根外側,溫熱異常。
雪白大腿內側那只艷蝶,此時看上去分外妖嬈。
老魔嘆息一聲,迷死人的妖精。他正想動作,好好再操弄一番這個妖精,卻不想被夏婉月按了下去。
“老爺,此次飛龍兒聯合昆侖出兵西蠻,大獲全勝,你可知道?”
“這我知道啊,難道你另有所指?”老魔有些意外。
夏婉月嬌聲道:“當然,西洲三傑,唯有周名揚才是人中龍鳳。”
老魔調侃道:“那你的老相好,難道不算?”
“老爺,奴家說正事呢?”夏婉月羞紅著臉,不依地錘打著老魔。“如果周名揚是我合歡門人,該有多好。”
老魔嘿嘿笑道:“那要看你手段了,周名揚可不比那些色鬼,被你隨便勾引幾下,就乖乖效忠。他近期就要成婚,聽說未婚妻是蜀州名門峨眉派的子弟,被稱為峨眉女神。”
“峨眉……”,夏婉月臉色瞬間就變了,原本騷浪的媚眼,已然冰寒若霜。
老魔了解她的心事,不以為意。
“關於周名揚,此事先放在一邊。現在要把馮國忠拉到我們這邊。現在天夏六軍,昆侖已掌其二,而且破虜軍統帥魏超群,也有意投靠昆侖,他的次子魏虎已然拜在昆侖門下。”
“是啊,此事不急,但周名揚此人,奴家勢在必得。”
“呦,你這騷貨就這麼中意昆侖周郎?看來他有艷福囉。”
“老爺,又在調侃奴家了,不管怎麼樣,奴家這身浪肉還是屬於老爺的,您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夏婉月嗲聲說道,聲音騷媚入骨,真能把人魂兒勾了。
“臭婊子,騷屄又癢了,看爺不肏死你這賤貨。”老魔大吼一聲,再也無法忍耐。
“來啊,肏死賤妾算了。”
緊接著,就是一陣激烈地啪啪聲,還有女人那騷浪入骨的叫床聲……
“啊…啊…啊,肏死…奴家了,好粗,好硬…嗯…嗯…嗯…饒了奴吧,快被刺穿了…啊…啊啊啊……”
啪啪啪…咕唧…咕唧…聲音越來越響,肏穴聲,扇臀聲,完美地結合在一起,是何等的淫靡?何等的動人?
“臭婊子…,爽不爽…,肏死你這個騷貨…,老子不僅是你男人…,還是你的親爹。”
“啊啊啊……,好爹爹,親爹爹,我的好人兒,你好厲害……奴家爽死了……嗯……又要泄了,啊,好爹爹……你好會肏屄,女兒的騷屄要被肏爛了……,求求你……親爹爹,射給女兒吧,讓奴家給你生個大胖小子……”
淫聲浪語不斷,只是大戰還未到盡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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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夜寒秋風,佳人羅衫解,殿中酣戰千百回,含棒吹簫花蕊開。
少年郎,慕佳人,見春宮,意難平,只把奸夫恨。
浴火濃,戰火燃,春閣淫浪風聲起,艷婦迷情指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