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洲白雲山,雲深縹緲,霧氣繚繞,一派仙家景象。
可誰人又知,營造縹緲若仙之景,只需一套幻陣而已?
孤寂清寒的山上只聞百獸之聲,無有人語,唯有進入陣內,才知曉內里別有洞天。
白雲山是合歡宗宗門所在之地,山谷中一排精致的建築,看上去古拙華麗。而此刻,一名天仙般的女子,正穿過這些庭舍,往真武殿而去。
來到殿外,美貌女子就能聽到那“不堪入耳”的淫聲浪語,還有肉搏之聲。
女子頓時面紅耳赤,眼角卻春情畢露……她心中斥罵道:“老色鬼……”又轉念想到,等下自己也要加入,不由更是嬌羞。
“殿中不只老色鬼一個男人,至少還有兩個。以老魔變態趣味,群交一場是跑不掉的,就不知自己要應付幾個?如果這兩個男子加上老魔,我那可要慘了。”
不情願,卻有些期待,瞬間那穴兒就濕了,心中不禁罵道:“夏婉月,你真是個不知廉恥的騷貨。”
等了片刻,她猶豫著是否進去?這時卻傳來老魔淫笑聲,“嘿嘿嘿……小寶貝,還不進來,快讓干爹和叔叔們好好疼愛你一番。”
無奈之下,夏婉月只得推門進去。
走到殿中,她抬頭一看,好一番淫靡場景,地上到處灑落著水跡,不知道是淫水還是尿液,只是那淫靡氣息中透出一股子騷味。
地上並排跪著兩名女子,她們獻媚討好地舔著老魔的臭腳,在她們身後站著兩名筋肉凸起的“黑奴”,正瘋狂地挺動肉棒抽插著騷穴。
老魔見到她,也不言語,只隨意指了指兩個黑奴的屁股。
夏婉月知道意思,這老變態要她給兩名黑奴舔腚眼。她搖搖頭,又故作可憐之狀。
老魔臉色一厲,隨即又淫笑道:“嘿嘿嘿……小婊子,你矯情個屁,這次你龍叔,虎叔為了你的事,命差點丟了,還不快好好感謝一番。”
她嘆息一聲,無可奈何地跪在一個黑奴身後,掰開肥黑大臀,臻首靠上,吐出香舌,用舌尖輕點幾下菊花,隨即又把整個香舌貼在腚眼上輕柔舔砥,這黑奴爽得仰頭低嚎。
足足舔弄了盞茶時間才停了下來,接著又給另一個“黑奴”舔弄。
老魔得意地看著夏婉月的淫行,那突兀的變態感覺,讓他肉棒又硬了起來。
眼前仙子般佳人正跪著給兩個低賤“黑奴”舔腚眼,這種落差感讓他興奮不已。
他再也忍不住,衝上前一把抓住夏婉月的秀發往後扯起,迫使美人仰望著她,隨即抬起蒲扇大手照著美人的白皙玉臉扇了過去。
“臭婊子,當著老子的面,給低賤奴才舔屁眼,還把老子放在眼里嗎?”
夏婉月屈辱感更甚,眼淚如斷线風箏般涌出,她有種被作踐的感覺,可在這糟蹋作踐中,她的心竟隱隱興奮起來……
於是順著老魔的話,哭泣著說:“嗚嗚嗚……干爹,女兒再也不敢了,求你不要打了。”
“啪”地一聲,老魔又甩了一記耳光,緊接著又對著她的俏臉吐了一口痰,罵道:“不打就犯賤的騷婊子,竟背著老子去賣逼,說說看,馮國忠這老小子的屌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
夏婉月抬起微腫的臉,髒臭的口水順著臉頰流下,看上去有些淒慘,她眼含淚光,仰視著老魔,顫著哭音說道:“爹,女兒錯了,饒了女兒吧,他哪比得上爹爹,只有爹爹的大雞巴才能滿足女兒。”
“哈哈哈……秋水,碧霞,屍突龍,屍突虎,你們聽到了吧,只有老子才能滿足這賤貨。”
兩名黑奴連忙恭維道:“主人神通廣大,無人能敵。”
老魔很喜歡這種恭維,他滿意地點點頭。“你們兩兄弟有多久沒操弄這婊子?”
“主人,老奴們已經很久沒碰過小姐了,算下來,得到過小姐身子,也只有那一次。”
“什麼?”老魔睜大綠豆眼,滿臉不可思議,他嘆息一聲搖搖頭,那感覺,似哀其不爭?
“你們二人與我亦兄亦弟,我的不就是你們的?唉,讓老夫說什麼好?你倆天賦異稟,本錢雄厚,就是太過忠厚老實,只要稍微主動一點,我這騷貨女兒,還不是隨意給你們玩弄?寶貝兒,你說是不是?”
夏婉月很清楚這老魔今日一定要羞辱她一番才會罷休。
每次與別的男子歡好後,老魔總要羞辱折磨她,大概是吃醋吧?
老魔心思齷齪,極其變態,但又有強烈的占有欲。
他把自己當成禁臠,私處那蝴蝶紋身就是禁臠標志。
嘆息一聲,才故意用甜膩嬌嗲地聲音說道:“是啊。兩位叔父也不知道疼惜奴家,畢竟奴家是婦人,總歸臉皮薄,即使有需要,也拉不下臉去勾引二位叔父。但唯一歡好的那次,卻讓奴家刻骨銘心,兩位叔父輪流用那粗大的棍兒狠命肏奴家的小騷屄,弄得人家水兒快流干了。”
這不知廉恥的騷浪淫語,引得老魔哈哈大笑,即使翹著肥臀被肏弄的秋水,碧霞二女,也聽得臉色羞紅,心中暗罵:“不知廉恥的賤貨。”
其實夏婉月心中著實不喜這兩黑奴,作為華族最高貴的女子,這兩人地位與她相比實在太低賤了。
否則以兩人的資本,夏婉月也不會在春情難耐時,寧願去妓院接客消解飢渴,也不願找他們。
而且這兩人甚是粗魯,毫無惜香憐玉之情,他們逮著女子就一頓猛肏,也不管死活,宗內被他們玩殘的女子就不在少數,即使以她高強功力,也有些吃不消。
老魔大笑著,淫邪無比地說道:“既然小寶貝惦記你二人的大雞巴,就一起爽爽吧,咱主仆三人來個三洞齊入,哈哈哈……”
聽到此言,二人大喜過望。
他們自與夏婉月春風一度後,時刻都惦記著再來一次,就連夏婉月交代的危險任務,他們拼著性命也要完成,只為討到美人歡心。
兩人本卑賤,乃西蠻昆侖奴出身。
在西蠻,昆侖奴地位甚至不如一頭牲口,任憑主人打生打死,在他們一生中只有勞動和交配的權利,其孩子一出生,就會在臉上烙下奴印。
這二人有幸遇到貴人,這才加入合歡宗,但在合歡宗也是地位最低下的奴仆,也是老魔惡趣味發作,才留在身邊。
二人拔出肉棒,秋水,碧霞頓時癱軟下去,兩女被肏得屄穴大開,久久不能合攏。
或是許久沒見到這兩根黑色大棍子,夏婉月也是驚恐異常,她秀口微張,眼神呆滯,微微有些害怕,太粗太長了,宛若兒臂,完全不下於老魔那根“獨角龍王”。
一根還好,如今要面對三根粗壯雄物,夏婉月盡管久歷風塵,也是害怕莫名。
“啊……不要。”
夏婉月驚叫一聲,就被這二人抱到床上。
盡管她個子高挑,有一米七左右,可在這黑奴懷中就像小孩。
兩人急不可待地扯掉美人衣服,頓時眼前一亮,美人媚熟雪白的玉體,呈現在眼前。
兩只雪白巨乳高翹挺拔,如玉碗般倒扣在胸前,只掌可握的細腰,連接那碩大肥臀,加上象牙般潔白光滑的大長腿,這身材猶如魔鬼。
那如天仙般的精致玉容,高貴寡淡,隱約中有一絲艷冶,那貼著臉側垂落在鎖骨上的一縷青絲,看上去竟有些騷浪味道。
老大屍突龍先躺倒床上,抱著美人就急不可耐地挺著肉棒插入屄穴。
“啊……好痛……輕點……”夏婉月皺著眉頭,輕聲呼叫,她低下頭就能看到那張奇丑無比的黑臉,臉右側烙著一個手掌大的“奴”字,光頭無須,胸口還紋著一條崢嶸可怕的青龍。
他伸出長舌,想要和美人接吻,舌頭上赫然穿著一個銅環,口中呼出難聞的臭味。夏婉月故意扭開頭,去舔他耳朵。
“啪啪啪……”,身後屍突虎照著美人的雪臀連扇幾下,叫道:“好個騷屁股,扭得真歡,快撅起來,老奴要肏屁眼。”
夏婉月疼痛難忍,直得順從翹起雪臀。
屍突虎朝著美人的後庭,連吐幾口吐沫,然後挺著肉棒緩緩地插了進去。
“啊……痛死了,輕點…輕點……”夏婉月疼得臉色煞白,大聲呼叫。
旁邊的秋水,碧霞看得驚恐萬分,後怕不已,還好沒肏她們後庭,這根巨物太可怕了,足有九寸長短,粗若兒臂,上面青筋纏繞,殺氣騰騰 .捅開那褐色小洞,隱隱看到肛菊撐得要裂開,那窄小的洞慢慢被撐大,直到整根插進去。
兩棒同入穴洞,隔著一層薄皮,動作時相互間竟能感覺,這種滋味,素被這二人所喜,只是能承受兩棒同入的女子屈指可數,而像夏婉月這樣的高貴仙子更是不可得。
只見這熟媚女子被他們兄弟二人夾在中間,美人嬌軀扭動時,他們與光滑柔軟的肉體接觸摩擦時,那滋味更是動人。
旁邊觀戰的二女,被這淫靡大戰所驚顫,那嬌弱迷人的雪白媚體被兩具黑色雄壯的身體夾在中間。
兩根碩大無朋的黑色肉棒,在前後兩穴中同進同出,兩個窄小的洞,夸張般大大撐開,在抽插之際,穴肉,肛肉被帶起。
這小小人兒,竟然能應付這等物事?
兩女感嘆,更是驚訝夏婉月淫賤……
不多時,夏婉月也適應了兩根巨物,開始輕擺嬌軀逢迎,秀口微張,香舌輕吐,她眼神迷離,竟被肏弄得失神。
渾身上下都蕩漾著春情,雪白肌膚上染著潮紅之色,大腿開始不斷地痙攣抖動,屄穴中那浪水兒不斷地從巨棒堵住的縫隙中涌出,瞬間就染濕了整張床,床單看上去能揉出水來。
“啪啪啪……”兩棒同時肏弄的聲音,淫靡至極,夏婉月在強烈攻擊下,不斷痙攣,疼痛中夾雜著舒爽,屈辱中更有一種讓她興奮地變態快感。
那長期開發過的媚熟身體本就敏感異常,再加上“媚情決”這種淫邪功法,更讓她時刻飽含情欲,於是她在兩人猛攻猛打之下,瞬間就開始沉淪放蕩起來。
“啊啊啊……嗯嗯嗯……哦……啊,好粗,好長,好硬,……奴家心兒多被捅穿了……屁眼……也好疼…好漲,啊啊啊……兩位爺,好狠的心,……快被你們肏死了……啊啊啊……”
這騷浪淫蕩的粗鄙之語,竟然從這氣質清貴寡淡,貌若仙子的佳人口中吐出,簡直讓人大跌眼睛。
秋水,碧霞眼中驚異古怪,夏師叔怎麼比青樓妓女還要騷浪?
再看到大腿根部的艷麗紋身,她們就恍然大悟了。
碧霞心中暗罵:“還以為多高貴呢?原來和老娘一樣,都是男人的禁臠,只不過老娘沒她漂亮,更沒她那麼騷。”
秋水心中暗嘆,“夏師叔這樣的仙子佳人,竟被兩個”黑奴“肏弄得痙攣失禁,淫水狂噴,真是不可思議?這兩根巨物看著就害怕,夏師叔這樣的嬌弱人兒,竟能容得下,而且看她那騷浪樣兒,似乎頗為享受。唉,修煉過“媚情決”就是不同凡響,可惜我沒這個命。如果我修煉此功,說不定能與彭郎雙宿雙飛,但他會不會嫌棄我這殘花敗柳之身?”
想到此處她黯然失神,下意識地就去撫摸穿在陰蒂上的淫環,心中神傷不已。
此刻老魔正挺著粗長不下於兩個黑奴的大雞巴蠢蠢欲動,看這肉棒跳動地頻率,可知其硬度遠超那二人。
他看著自己最喜歡的女子被兩個丑陋不堪的下賤奴才肏得淫水狂噴,大聲浪叫,心中那變態感俞加興奮。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參與這場淫戲,與低下奴才一起肏弄自己的女神。
“臭婊子,張大嘴巴,老子要操你喉嚨。”老魔揪住夏婉月的秀發,迫使她臻首稍稍仰起,這樣可以居高臨下地插弄。
夏婉月嬌弱地看著老魔,求道:“爺,您的雞巴太大,求你輕點進去,奴家好怕。”
“怕個雞巴毛,又不是沒弄過,你這賤貨真矯情。快張大嘴巴,給老子吞進去,今天定要干穿你喉嚨。”
老魔毫無惜香憐玉之情,挺著肉棒就捅進美人的秀口中,他的肉棒像條黑蟒又大又丑,沾滿著剛剛交合留下的淫液,看上黏糊糊的,甚是惡心,更不用說那讓人聞到就會作嘔的騷臭味。
大肉棒猛地一下就捅進了大半,他動作粗魯,再配上那惡形惡狀的蒼老丑臉,及那雄壯不似老人的身體,活像個地獄來的閻羅。
夏婉月俏臉蒼白,形神淒慘,她眼淚直流,喉中不斷發出嘔吐聲。
這深喉淫戲,夏婉月不是沒試過,雖然每次都痛苦不堪,但也沒有在身下兩洞被占領的情況下試過。
老魔的大肉棒幾乎全部挺進美人喉嚨,只剩一寸左右還在外邊,他皺皺眉頭,心中不滿。
猛地一下抽出來,美人大聲干咳,她口水直流,拼命呼吸新鮮空氣。
老魔惡狠狠地揪住她秀發,舉起蒲扇大手狠抽著她的俏臉,罵道“賤貨給老子全吞下去,知道嗎?”
夏婉月哭泣著點點頭,她盡力張大秀口,媚眼垂淚,淒慘萬分地仰視著老魔。
老魔嘿嘿冷笑,他毫不憐惜,直接一棒到底。接著開始閉目享受著美人喉肉蠕動間,那極致緊促又帶濕滑的銷魂感。
秋水,碧霞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淫虐場景。
足足有九寸,兒臂粗的大肉棒,竟然全部吞進去了?
夏師叔經歷過怎樣的調教?
她竟然能應付這三根萬中無一的大肉棒,真是騷賤非常。
夏婉月拼命捶打著老魔,她的臉色青紫,眼淚,口水直流……
下身兩根大肉棒同進同出得俞加迅速,啪啪啪……
黑色大卵蛋拍打著雪白碩臀,聲音越來越響。
美人肛菊,騷屄里面越來越熱,也越來越緊致,里面的嫩肉緊緊地纏著肉棒,就像千百只手在按摩……
“哦……爽……爽死老奴了……小姐的兩個騷洞真是銷魂……啊……”黑奴兄弟大聲嚎叫,兩雙黑色大手也開始行動起來。
屍突虎抓住臀瓣,用力向兩側分開,看自己那黑棍子出入美人肛菊的淫靡場景。
屍突龍也不甘落後,他伸出黑色大手狠狠地抓住美人那雪白堅挺的碩乳,十根指頭深深陷進雪白乳肉中。
老魔不知在美人喉間進出多少次了,直干得美人雙眼翻白,臉色發紫,淚水,口水匯成一條小溪,緩緩地流到雪白酥胸前。
在這三人默契地配合下,夏婉月不知道泄了多少次。
奮力吞咽肉棒,腰臀扭動,不知不覺間,竟適應了三人的粗暴。
上下三個洞被奸淫著,在這淫虐侮辱中,竟夾雜著讓她興奮起來的變態快感。
當著弟子的面,屁股被扇打,乳房被抓捏搓揉,甚至挨過耳光,這是何等屈辱?
被兩個黑奴插著騷穴,後庭,眼前是一個糟老頭子在操她喉嚨,這是被何等糟踐?
可在這恥辱齷齪場景下,她心中竟然泛起了那種背德快感。
雪白光滑,前凸後翹的身子,在三人中間蠕動,她積極地配合著三人玩弄,挺胸讓屍突龍品乳,抬臀讓兩根棒子出入更方便。
而老魔已經轉過身去,像條老狗般撅著丑陋不堪的大屁股,低聲呻吟。
原來美人正掰開他的大屁股,給他舔菊,粉紅色的香舌先是從上到下舔砥著黑色臀溝,隨後落在丑陋的菊花上,仔細舔弄。
激烈地交合聲,男人舒爽叫聲,美人浪叫呻吟聲,交織一起,使整個大殿里都充斥著淫靡的氣息。
旁側觀戰的二女,也被這氣氛感染,渾身燥熱起來。
在老魔招呼下,碧霞抱住屍突虎,和他濃情接吻,兩人唇舌交纏,互吞口水。
作為合歡八艷之一,碧霞自身條件非常出色,夏婉月內斂含蓄,風情在隱約間,只能用“人前仙子,床上蕩婦”來形容,而碧霞的騷浪風情卻顯落在臉上,身材雖然不如夏婉月完美,但也艷麗迷人。
一張無窮魅力的美麗面孔映入眼簾,如果一定要找出個字眼來形容這張嬌媚的面容的話,兩個字便可概括“騷,浪”。
發髻高高盤起,緩緩挪步間,妖媚之態畢露。
風塵味很重的妝容,行走間如風吹柳絮,一身雪白浪肉,看上去異常豐腴。
更令人驚嘆的是乳房大如孩童之頭,卻不顯下垂,還有那雪白碩臀,宛如滿月,走動中那浪肉如波濤般蕩漾。
或許久歷風塵,兩顆翹立的乳頭有些發黑,但配上那雪白浪肉,看起來別有一番誘惑味道。
與夏婉月一樣,她身上也有紋身,只是更淫邪。
只見雪白左腿上紋著兩條烏蛇,它們纏在一起,像是在交合。
從小腿開始,繞著雪白大腿順沿而上,直到大腿根部才分開,其中的一條烏蛇探入花叢中,血紅蛇信長吐,寒目射出淫邪光芒,似在窺視她那迷人花穴。
而另一條則游到雪臀上,崢嶸的三角頭探入股溝中,蛇信長吐,似想舔弄那褐色菊花。
這女人全身都蕩漾著淫靡氣息,無論騷浪的臉蛋,還有那豐腴肉體,及那淫邪紋身,都讓男人欲罷不能。
她一邊與男人熱吻,一邊用巨乳摩擦男人身體,紅艷秀唇不斷發出嬌吟。
在另一邊,老魔享受著夏美人舔菊伺候,同時他的臭嘴貼到秋水的騷穴上,又舔又咬,無所不用其極。
秋水是一個簡靜素雅,靈動清婉,充盈著書香氣的女子,乍一眼看去遠不如夏婉月那樣清聖美麗,也不及碧霞妖媚動人,可是仔細欣賞,卻有不同感覺,那清婉素雅中隱藏著一股子悶騷味道,讓恨不得扒光她一切,讓她顯露真實面目。
她一張瓜子臉,睫長眼大,皮膚白晰,容貌甚是秀麗,身材苗條,弱質纖纖,乳房堪可一握。
再往下細看,下體陰毛被剃得干干淨淨,微黑陰唇緊緊閉合著。
令人驚詫的是,這清婉素雅女子的陰蒂上,赫然穿著一個金色淫環,只有拇指大小,上面刻著兩個字“娼婦”。
老魔口舌並用,瘋狂舔弄秋水的淫穴,時而咬住那淫環狠命拉扯,同時用手指摳弄美人的後庭。老魔深諳淫技,不多時就玩弄得美人騷水橫流。
刺痛又舒爽的感覺,讓秋水淫語不絕。“啊啊啊……爽死了……嗯嗯嗯……不要停……舔得奴家魂兒快飛了……”
這群交淫宴不知進行了多長時間,夏婉月已經渾身精水,男人們輪流操弄三個肉洞,一刻也不願停下來。
小嘴,騷穴,後庭,已被射過三次精,甚至兩個黑奴還想雙龍入洞,只因騷穴太窄,加上美人抵死不從,才作罷。
此刻男人們正做最後衝刺,夏婉月坐在屍突虎身上,以騎乘姿勢迎合男人肏弄騷穴。
屍突虎兩只黑色大手緊緊握住美人白嫩細腰,向上提起,下身瘋狂聳動,而屍突龍挺著黑色肉棒,站立著讓夏婉月給他乳交。
夏婉月雙手握住自己那雪白碩乳,擠壓著黑色巨棒上下套弄,小嘴也沒閒著,含著龜頭,香舌靈活地掃弄。
她感覺兩人已是強弩之末,便決定再加一把火。
她放開雙手,撐到屍突虎胸前的惡虎紋身上,然後抬起碩臀瘋狂套弄。同時臻首埋到屍突龍胯下,伸出香舌舔弄黑奴菊花。
“啊啊啊……兩位爺,肏死奴了……小騷屄快被你們肏爛了……求求你們……射給奴吧,讓奴懷上你們種……嗯嗯嗯……”
這無恥騷浪的淫語,簡直就是壓垮他們的最後一根稻草。
屍突虎大吼一聲,淫叫道:“來了,來了……射死你這個臭婊子,讓你懷上我這個賤奴的種。”
屍突龍也不能忍,大叫道:“啊啊……老子也快射了,舔屁眼的賤貨,老子要射你臉上。”
兩人幾乎同時射出,濃白精液射得她臉上到處都是,青絲,眼角,秀鼻,小嘴,都沾著濃漿,緩緩地滴落到高聳的酥胸上。
而騷穴中的黑色巨棒狠狠地捅進她子宮里,然後抖動幾下,也射出了一股濃精,強勁有力擊打在花蕊上,火熱滾燙。
引得她一陣痙攣,緊接著她浪哼一聲,一股騷水從尿道中噴出,竟然被干得失禁了。
兩黑奴發現後,趕緊拔出肉棒,分別抱住一條雪白大腿,以抱小孩撒尿姿勢,把她抬了起來。
尿水仍然噴涌不停,從洞口大開的騷穴中射出,還帶出絲絲白漿,以很高的弧度灑落在地上,發出宛如下雨般的聲音。
夏婉月羞恥地捂住俏臉,嗚嗚哭泣起來。
這番淫浪場景,讓旁邊交合的三人看得欲情更烈。
老魔瘋狂地聳動著身體,肏弄著秋水那微黑的騷穴。
碧霞倒趴在秋水身上,舔弄著兩人交合處,還時不時地拉扯那刻著“娼婦”兩字的淫環。
秋水爽得挺腰抬臀,大長腿緊緊夾住老魔的熊腰,同時秀口離開碧霞的淫穴,開始狂呼浪叫起來。
“啊啊啊……主人,肏死了奴婢了……好粗啊,騷屄快被爺捅穿了……哦……太強了……奴婢又要泄了。”
“老子比你相公如何?”
秋水微微一愣,隨即搖搖頭。
老魔惡狠狠地瞪著她,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恨不得吞下她。
“你這個娼婦,看老子還肏不服你。”
他又換為九淺一深的肏法,龜頭先在洞口輕插九次,然後猛地一下整根捅進,直抵子宮。
秋水快被肏瘋了,當龜頭在穴口磨蹭不前時,她就會抬起翹臀迎湊上去。
老魔豈會讓她如意,美人抬臀,他就會向後避讓,總是讓龜頭在洞口處輕插九次,然後再來記狠的。
碧霞也知道老魔故意吊著秋水,她想討好老魔,於是開始舔弄秋水的陰蒂,這是秋水最敏感之處。
騷穴被磨得空虛瘙癢,九淺一深的肏法,令她難以滿足,而陰蒂被舔弄,更是讓她飢渴難耐,馬上就要發泄的欲火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讓她感覺自己快瘋了。
“啊啊啊……主人,狠狠地肏我……啊……肏死我這個不知廉恥的小娼婦……”
老魔不為所動,仍以九淺一深的方法肏弄,過了良久,才淫笑著問道:“小娼婦,老子和澎湃,哪個肏得你更爽?”
秋水快被折磨瘋了,那不得發泄的欲情,仿佛火在燒,她大聲喊道:“是主人……主人的大雞巴……肏得奴最爽……”隨即她又捂著臉低聲哭泣起來。
“肏死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娼婦。”老魔得意地大叫。他甩動著大屁股,開始瘋狂地肏動。
強烈地屈辱感,加上大肉棒的猛烈衝擊,秋水很快就高潮發泄出來。
老魔轉移了目標,把碧霞拉到一邊,讓她趴跪下來,然後挺起大肉棒就插進了碧霞那豐肥多汁的騷穴。
瞬間就填滿了空虛,碧霞激動得大聲浪叫。
她那股騷浪勁兒,令老魔更是興奮。
那雙蛇入洞的淫邪紋身,讓她看上去就像淫欲的化身,“淫,騷,賤,浪”這四個字都能用在她身上……
良久之後大殿里已逐漸安靜下來,秋水睜開虛弱的眼睛,抬頭看去,除了碧霞正用香舌給老魔清理下體外,床上三人也早以偃旗息鼓。
他們正緊緊纏在一起,兩個黑奴伸出穿環的舌頭與夏婉月濃情熱吻。
可誰又知道殿外,俊秀男子彭湃已然臉色鐵青,他緊握雙拳,滿眼怒火,隨即憤怒地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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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里雲雨休罷後,只剩夏婉月與老魔二人。夏婉月光著迷人的身子埋在老魔懷里,同時用芊長玉指在老魔胸口畫著圈。
夏婉月撒著嬌說道:“爺一點也不心疼我,竟和兩個黑奴一起折磨人家,可知奴心里有多委屈?”說完後,她竟雙眼通紅,惘然欲泣。
老魔不以為然地撇撇嘴,“你這個騷貨,多被干尿了,還跟老子叫屈?屍突兄弟為你出生入死,難道不該回報人家嗎?”
夏婉月嘟著小嘴,哼了一聲,“你就是個變態,恨不得人家天天和別的男人睡在一起。還有你說兩個奴才為我出生入死,他們到底去辦什麼事情?”
“一直沒告訴你。”老魔想了想,嘆息道。
“我們合歡宗,是一位貴人創立的,後來那位貴人不在了,我才獨掌大權。但是她不在了,我們合歡宗的無上功法就沒了後續。我修煉的“陰陽極樂功”,自不必說道,本來就殘缺不全,估計這輩子也無法補全,因為那位不可能把完整功法給我。但你修煉的“媚情決”還是有希望得到後續功法的。”
夏婉月疑惑無比,不禁問道:“難道你讓他們辦的事情,是為了我的後續功法?還有“貴人”和“那位”是誰?”
“當然。至於這二位是誰?你以後自會知道。“媚情決”是那位貴人主修功法,後續還有“千陽化陰功”及“素女升仙經”,合在一起就是仙家無上功法“玄女仙經”。這次屍突兄弟辦得不錯,在貴人曾經閉關之處,取得“千陽化陰功”。”
“那還真是要感謝他們,可這“千陽化陰”四字聽上去很古怪,也不知是好是壞?”
老魔淫笑道:“嘿嘿……能有多壞?不過是讓老子多戴幾頂綠帽子,哈哈哈……”
夏婉月羞恥道:“你這人怎的沒個正行?真是變態。”
她用小手拍打這丑陋老頭一陣子。
又繼續說道:“秋水和碧霞,我可要帶走了,你可不要後悔?”
老魔嘆息道:“後悔,當然後悔,後悔讓你當宗主,老子的女人快被你送沒了,真是個敗家娘們。”
夏婉月睜大美目怒視著他,“你這老色狼,有奴家這個“干女兒”還不夠?”
老魔心瞬間軟下來,溫柔地說道:“夠,當然夠了。”
他看著夏婉月那高貴寡淡,美若仙子的精致臉龐,又撫摸著那前凸後翹的魔鬼身體,深情嘆息道:“老夫此生無大志,只想守住貴人基業,多些美人佳麗罷了。但遇見你後,老夫就多了份責任,好也罷,壞也罷,我自與你共同承受。”
夏婉月紅著眼流著淚,感激道:“干爹對女兒真好。”
老魔舔干她的淚痕,又恢復那沒有個正行的樣子,淫笑道:“剛才我那徒兒彭湃在殿外聽戲,哈哈哈……”
“呸,不要臉的老殺才,玩弄自家徒兒的妻子,還得意?小心你的好徒兒背叛師門?”
老魔故意作怪一番,扮起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怒聲道:“他敢,這小王八蛋一點都不隨老子,竟是個情種,操她娘的。”
夏婉月心想“你難道不是情種嗎?只不過有些變態。”隨後她又嘆息道:“唉,也是一對苦命鴛鴦,誰想到秋水竟是“寒螭血脈”。”
老魔有些惱怒,他罵道:“操他娘的,我這徒兒也是個不省心的,宗門這麼多美女任他挑選,偏偏在外頭找個“寒螭血脈”的女子,真是作死啊。難道不知這“陰陽極樂功”先練極陽,最忌諱與這種帶先天寒氣的女子交合?”
夏婉月安慰道:“可能他不知道秋水有這種血脈。不過秋水倒是挺痴心的,為了彭湃什麼屈辱都受得了。”
“哼,如果不是念她有幾分痴心,老子早就一掌拍死她了。現在只有讓我那寶貝徒兒怒火爆發,才能重鑄玄關。”
“那也不需讓她嫁給馮國忠這粗鄙胡人啊?”
老魔冷笑道:“嘿嘿,不這樣不足以激發他的怒火。早在之前,我已經讓秋水,碧霞去和馮國忠那傻兒子交合過了。哈哈哈……兒子與後娘苟且,是不是很有意思?如果再讓彭湃知道,你說他會不會更氣憤?”
“哼,你真夠變態的。彭湃知道了又如何,他還不知道是你安排的?就怕馮國忠知道後,會出亂子,豈非讓奴家白費功夫?”
老魔無恥地淫笑道:“嘿嘿……怕什麼,最多你讓他多肏幾次。”
“你混蛋,無恥……”美人的粉拳雨點般落在老魔的胸口上,老魔得意地哈哈大笑。
鬧了一番,才停息下來,夏婉月繼續和老魔親密相偎。
老魔問道:“我讓澎湃娶馮國忠那丑女兒,再把他相愛的妻子送給他老丈人做續弦,你說他怒火會不會爆發?”
夏婉月頓時無語,想了想才說道:“也只有你這個變態,才能想出這作孽的法子。效果如何,還是要看秋水了。”
老魔長長嘆息了一聲。
夏婉月又向老魔打聽“貴人”的事績。
老魔語焉不詳,只是說道:“她是個奇女子,有很多天才想法,發明創造了很多東西,如精油,香水,肥皂……”
夏婉月知道“精油”,但“香水,肥皂”是什麼?她並不知道,於是又問老魔。
老魔說肥皂用完了,香水還剩幾瓶,結果全被夏婉月討要過去。老魔心多疼碎了,但也不想讓美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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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邊關玉城郊道外的“運來客棧”,這幾日都是客滿,四處到來的“江湖人,客商…”幾乎包圓了客棧。
客棧大廳中不斷傳來猜拳賭酒的呐喊聲,甚是熱鬧。
他們到此,是為了道賀“玉城守護兼左武軍統領馮國忠”的新婚大喜。
誰都知道馮國忠富可敵國,道個喜就有紅包拿,這種好處唾手可得,只是勞動腿力而已。
與眾人大聲喧鬧不同,在客廳角落坐著的俊秀男子和一名少女則在靜靜用餐。
男子不到而立之年,卻已雙鬢斑白,臉上滿是愁苦之意。
少女大概十八年歲,貌若仙子,清婉聖潔,那苗條的身體,看上去婷婷玉立,玉臀挺翹,酥胸輕微鼓起。
她身著月白色羅衣羅裙,亮麗青絲只用一個精巧銀環向後扎起。
她一顰一笑間,麗色可人,卻又不失仙氣,明亮大眼睛看著眼前的男子顧盼生情。
少女吐出清脆悠婉的仙音,嬌聲問道:“師傅,這次去玉城能見到我娘嗎?”
男子嘆息道:“為師也不知道。”
“我娘也太狠心了,丟下我們快十年了,連個書信也不回。”
聽到此言,男子更是愁苦,他微微搖頭,嘆息道:“可能你娘也是迫不得已?只能怪師傅沒用。”
“師傅,霜兒怎會怪你?如果沒有你,娘和霜兒早已死去多年了。”說到此處,少女眼眶紅了。
突然遠處桌上傳來喧嘩聲,一提刀莽漢大聲吼道:“你龜孫兒,竟敢耍賴,人品和”玉面郎君彭湃“有得一拼。”
那耍奸男子不肖地說道:“不就喝酒嗎?還拿老子和彭湃比?”
旁邊一人問道,“玉面郎君怎麼了?當得兄弟拿人品說事?”
莽漢嘿嘿冷笑道:“彭湃這廝貪慕權貴,為了娶馮將軍的女兒,竟然拋棄結發妻子。”
大廳眾人感嘆道,“當年人人羨煞的神仙眷侶,竟然分崩離兮,真是造化弄人啊!彭湃真是瞎了狗眼,像”蝴蝶夫人“這等天仙美人也舍得拋棄,竟是為了娶一個丑女?”
“是啊,是啊,如果我是彭湃,哪敢讓蝴蝶夫人受一點委屈?能娶到這等美人兒,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眾人議論紛紛,這時中間桌上,一名猥瑣精瘦的中年男子站了起來,他嘿嘿淫笑道:“諸位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這中間可是有緣故的。”
眾人嚷嚷道,“你這”瘦猴“,是何緣故?還不快快道來。”
瘦猴嘿嘿一笑,不言不語。
剛才那莽漢怒道,“你這潑皮貨,不就是要一頓酒嗎?老子請了,還不快說。”
瘦猴臉色一喜,淫笑說道:“前年,俺和師傅去白雲城辦事,閒得無聊,便去白雲城”瓊花館“嫖妓。俺師傅雖是個老頭子,年老精衰,但色心不改,非得花魁不玩。這樣,他花費巨資,在瓊花館覓得一花魁,老子沒錢只得幫他看門站崗。不一會兒,里面就傳來淫聲浪語,那花魁聲音柔柔弱弱地,又嬌嗲異常,真是勾人魂兒。老子實在忍不住,就在窗口戳了洞,朝里面看去。操!那女人太漂亮了,臉蛋美若天仙,身材前凸後翹,肌膚滑嫩雪白……唉!總之比俺形容的還要漂亮……不過俺感覺在哪見過她?後來她叉開雙腿,讓俺家老頭子舔屄,俺才發現她左腿根部有一個紋身。直到看到這紋身,俺才想到她是誰?”
眾人好奇心大起,紛紛要他講下去。
瘦猴喝口酒,繼續道:“原來這紋身,是一只鮮艷蝴蝶。俺想這女人真他媽賤,婊子也不會在此處紋上一只“蝴蝶”。呸,她媽的,就是個婊子……”想到此處,俺突然激靈了一下,“蝴蝶”……“蝴蝶夫人,”這女人不就是俺見過的“蝴蝶夫人”嗎?長得一模一樣啊!難怪她叫“蝴蝶夫人”,原來騷屄下面紋著一只蝴蝶啊?這女人也是騷浪,對著俺師傅這糟老頭子,又親又吻,甚至還給他舔屁眼。看得老子雞巴快爆炸了,操她個屄,老子沒辦法,只得掏出雞巴,自個兒擼,直到他們完事才停下來,差點把皮擼掉了。”
眾人聽得,哈哈大笑……
那大廳角落男子聽到猥瑣漢子的話後,臉色有些陰沉,他冷冷地說道:“霜兒,我們回青陽。”
“啊?不去玉城見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