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被困小城,偶遇金發碧眼的洋馬妹子
老漢的驢車緩緩駛入小鎮,車輪碾過石板路發出噠噠的聲響。
鎮上的景象讓我有些失望,這里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破舊和落後。
街道兩旁的房屋大多是低矮的土坯房,偶爾能看到幾棟磚瓦房,但也顯得破舊不堪。
街上行人稀少,大多面帶愁容,匆匆而過。
倒是和我現在的處境十分的契合。
我向老漢道謝後便就此分別,我從鞋子的夾縫中取出最後的兩塊銀元。
這是我最後的家底了。
我在街上轉了一圈,撿了些合身的衣服換上又把身上的衣服包好,畢竟這一身格格不入的行頭放在哪里都太過惹眼了,最後選擇了一家看起來還算干淨的小飯館。
老板,來碗面條。我坐下後對老板說道。
老板是個中年男子,臉上帶著幾分憨厚。
他一邊准備面條一邊和我閒聊:小伙子,看你面生啊,是從外地來的吧?
我點點頭:是啊,我是想著回老家的,這不兵荒馬亂的連行禮都沒了。
老板笑了笑:呦,那算您呐有福氣了,這年頭啊能活著就不易,行禮什麼的啊都是身外之物。
能活著就算有福氣嘍~我眉頭一皺,正為這飯館有著這麼一位不會說話的老板還能有這般不錯的生意納悶。
當面條上來的那一刻我知道了答案,他家的飯食是真的不錯簡直美味,我狼吞虎咽了幾口又轉身問道。
“老板,這里是哪啊?”
“啊,這里是XX縣。”老板一邊回答著我的問題一收拾著桌子。
聽到這個地名,我心里一驚。
沒想到我竟然離家並不遠,但現在的情況卻讓我無法輕易回去。
老板,現在外面的情況怎麼樣?
我聽說各地都在打仗?
我試探性地問道。
老板嘆了口氣:唉,別提了。
現在到處都是軍閥混戰,各路交通都被封鎖了。
就連信件都寄不出去,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只能在這里干等著。
我心里一沉,看來短時間內是無法回家了。
我默默地吃完面條,開始思考接下來該怎麼辦。
走出飯館,我在鎮上轉了一圈,發現似乎除了進山當野人似乎真的哪里也去不了,最後還是回到了酒館,老板發現我似乎一無所獲問我店里正缺個店小二願不願意干。
老板雖然是個嘴欠的不會說話的主可內心卻是個和藹善良的人,答應給我提供食宿,工錢雖然不多,但至少能維持基本生活。
小伙子,你就先在這兒住下吧。等外面安定了,你再回家也不遲。老板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
我點點頭,心中五味雜陳。看著窗外陰沉的天空,我不禁想起了山中的小瑤,家中的嫂子。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我們還能再見面嗎?
就這樣,我開始了在這個陌生小鎮的生活。
每天早起幫忙整理貨物,接待顧客,晚上就在雜貨鋪後面的小房間里休息。
雖然生活單調,但至少安穩。
我只希望這場混戰能早日結束,讓我能盡快回家。
轉眼間,三個月的時光悄然流逝。
小鎮上的日子平淡而單調,但至少還算安穩。
我每天在酒館里忙碌,擦拭酒杯,招呼客人,偶爾還要充當和事佬,勸阻一些酒後鬧事的醉漢。
這段時間里,我也曾試圖與外界取得聯系,但那些軍閥的士兵將小鎮控制得死死的,任何可疑的行為都會引起他們的注意。
我知道這些人與大帥是敵對勢力,如果暴露身份,很可能會被當作人質。
於是,我只能小心翼翼地隱藏自己的真實身份,裝作一個普通的酒館伙計。
酒館里的客人大多是些本地的農民和商販,偶爾也會有些過路的行商。
他們帶來了外界的一些消息,但大多都是些道聽途說的傳聞,真假難辨。
我只能從中拼湊出一些零星的信息,試圖了解外面的局勢。
聽說北邊又打起來了,一個常客醉醺醺地說道,那個什麼…什麼軍,好像要反了。
胡說八道,另一個人反駁道,明明是南邊的軍閥在作亂。
我一邊擦著酒杯,一邊豎起耳朵仔細聽著。
雖然這些消息大多不可靠,但至少能讓我對外界的形勢有個大致的了解。
就在這時,酒館的門被推開,一群人簇擁著一個洋人走了進來。
洋人穿著紳士裝扮,但他那白皙的臉龐已經被氣得通紅,不停地用英語責罵著周圍的人。
跟在他身邊的翻譯似乎是個二把刀,洋人說了半天,他也只是點頭哈腰地笑嘻嘻在一旁傻樂呵。
我看不下去了,沒好氣地諷刺那個翻譯:還傻樂呢!
沒聽那洋鬼子正罵你呢嘛!
然後我轉向那個洋人,用英語說了句:Fuck you!
洋人聽到這句話,臉色突然一變。
他不怒反喜,仿佛看見了金子一般盯著我。
洋人紳士的臉色瞬間變了,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他快步走到我面前,用流利的英語說道:年輕人,你會說英語?
酒館里頓時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那個二把刀翻譯和酒館老板更是目瞪口呆,仿佛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洋人紳士激動地握住我的手,繼續用英語說道:太好了!
我找了好久,終於遇到一個會說英語的人。
我是約翰·邦德,聽說這附近有礦我是來考察的。
但這該死的翻譯根本聽不懂我在說什麼!
約翰·邦德激動地抓住我的手臂,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他用流利的英語說道:年輕人,你願意跟我走嗎?
我需要一個能聽懂我說話的人!
我沉思片刻,權衡利弊。
這或許是個離開小鎮的好機會,但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抬頭看著約翰,流利的英語脫口而出連我自己都覺得有些驚訝的回答道:先生,我很樂意幫助您。
不過在此之前,我想問您一個問題:您有沒有可以和外界聯絡的方式?
約翰的眼睛一亮,他壓低聲音說:實際上,我確實帶了一部便攜式電台。
但是…他懊惱地看了一眼那個二把刀翻譯,沒人會用它。
這也是我剛才發火的原因之一。
我心中一喜,連忙說道:先生,我會使用電台。
如果您願意,我可以幫您操作。
約翰聽到這話,臉上的表情簡直像是見到了救星。
他興奮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用英語大聲說道:太好了!
年輕人,你簡直是上帝派來的天使!
來,跟我走吧,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就在這時,酒館的老板突然插話道:等等,這位先生。
這個小伙子是我的員工,你不能就這樣把他帶走。
約翰皺了皺眉,然後從口袋里掏出一疊鈔票,遞給老板:這些夠嗎?
我真的很需要這個年輕人的幫助。
老板看著那疊厚厚的鈔票,眼睛都直了。
他咽了咽口水,然後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好吧,既然這位先生這麼有誠意…小伙子,你就跟他走吧。
我看了看老板,又看了看約翰,最後點了點頭:謝謝您,老板。
那麼,邦德先生,我們現在就出發嗎?
約翰興奮地點頭:當然!
我的營地就在鎮外不遠處。
我們這就去那里,你可以幫我聯系總部,然後我們再討論接下來的計劃。
正當我和約翰討論著接下來的計劃時,帳篷的簾子被掀開了。
一個金發碧眼的美女走了進來,她的出現瞬間吸引了帳篷里所有人的目光。
這位美女比我整整高出一個頭,看起來約莫十八九歲的樣子。
她有著一頭耀眼的金色長發,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她的眼睛是深邃的藍色,仿佛能看穿人心。
她的皮膚白皙細膩,臉上帶著幾分英氣。
盡管她穿著一身寬松的地質科考服,但依然掩蓋不住她傲人的身材。
修長的雙腿,纖細的腰肢,豐滿的胸部,每一處都恰到好處。
她的舉手投足間散發著一種獨特的魅力,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多看幾眼。
約翰看到她進來,臉上露出了慈愛的笑容。
他向我介紹道:這是我的女兒,艾米麗。
艾米麗,這位是我們新來的翻譯和電台操作員。
艾米麗優雅地向我點頭示意,用流利的英語說道:你好,很高興認識你。
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帶著一絲磁性。
我有些局促地回應道:你好,艾米麗小姐。
艾米麗似乎對我的中國式發音很感興趣,她歪著頭問道:你是中國人嗎?
你的英語說得很好。
約翰插話道:是啊,我們真是幸運,在這個偏遠的小鎮上遇到了會說英語的人。
艾米麗點點頭,然後轉向她的父親:爸爸,我們什麼時候開始勘探?
我已經等不及要開始工作了。
約翰笑著拍了拍女兒的肩膀:別著急,親愛的。
我們剛剛才聯系上總部,還需要一些准備工作。
艾米麗有些失望地撇了撇嘴,但很快又恢復了笑容。
她轉向我,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那麼,你能告訴我們更多關於這個地區的情況嗎?
我們對這里的地質結構很感興趣。
我正准備回答,突然想起自己的處境。
我猶豫了一下,然後謹慎地說道:這個…我對地質不太了解。
不過如果你們需要了解當地的風土人情,我可以盡力幫忙。
艾米麗似乎對我的回答很滿意,她熱情地說道:那太好了!
我們確實需要了解更多關於這里的情況。
也許你可以帶我們四處看看?
約翰點點頭:這是個好主意。
不過現在天色已晚,我們明天再出發吧。
他轉向我,你今晚就住在營地里吧,我們會為你准備一個帳篷。
我感激地點頭:謝謝您,邦德先生。
艾米麗笑著說:那麼,明天見。我很期待你的導覽。說完,她優雅地轉身離開了帳篷。
艾米麗站在帳篷外,金色的長發在晨光中閃耀。她看著我和其他隊員忙碌地准備今天的考察工作,臉上露出了期待的笑容。
早安,小導游!
她朝我揮手打招呼,准備好今天的冒險了嗎?
我點點頭,走到她身邊:早安,艾米麗小姐。
今天我們要去西邊的山區,那里可能有些危險,您要小心。
艾米麗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別擔心,我可不是什麼嬌滴滴的大小姐。
再說了,有你這個可靠的向導在,我們能有什麼危險呢?
她的話讓我心里一暖,但也不禁有些擔憂。
這幾個月來,我們雖然相處融洽,但戰火依然在遠方燃燒。
雖然那些軍閥似乎忌憚洋人,從未來騷擾過我們,但誰知道什麼時候局勢會突然改變呢?
就在這時,那個二把刀翻譯走了過來。他的眼神不停地在艾米麗傲人的身材上游移,嘴角掛著一絲輕佻的笑意。
艾米麗小姐,今天您真是美極了。他用蹩腳的英語說道,眼睛卻一直盯著艾米麗的胸部。
艾米麗皺了皺眉,顯然對他的無禮感到不快。
她正要開口,約翰的聲音突然從遠處傳來:大家准備出發了!
艾米麗,你跟著我們的向導走。
其他人按照分組行動!
艾米麗松了口氣,快步走到我身邊:走吧,我們去看看那些神秘的山區。
我們開始向西邊的山區進發。
一路上,艾米麗不停地問我關於這片土地的歷史和文化。
她的求知欲讓我感到敬佩,同時也讓我更加珍惜這段時光。
然而,當我們深入山區時,一種不安的感覺開始在我心中蔓延。
遠處傳來的隱約炮聲提醒著我們,和平只是暫時的假象。
我不禁想起了小瑤,想起了家人,不知他們現在是否安好。
艾米麗似乎察覺到了我的心事,她輕輕拍了拍我的手臂:別擔心,我們很快就能完成考察任務。
到時候,我們會想辦法幫你回家的。
我感激地看著她,心中暗暗發誓要保護好這個善良的姑娘。
這時有人在人群之中驚呼一聲“金砸!真的是金子!”金子的發現讓整個考察隊沸騰了起來。
約翰·邦德先生激動得臉色通紅,他蹲下身仔細檢查著地上閃爍的金色顆粒,眼中閃爍著狂熱的光芒。
天哪,這真是太棒了!
約翰大聲喊道,聲音中充滿了興奮,我就知道這里有金礦!
我們的努力終於得到了回報!
艾米麗也跑了過來,她蹲在父親身邊,好奇地打量著地上的金子。
她的藍眼睛里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金色的長發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爸爸,這是真的嗎?我們真的找到金礦了?艾米麗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敢相信。
約翰站起身,拍了拍女兒的肩膀:沒錯,親愛的。
這就是我們一直在尋找的。
他轉向其他隊員,快,我們得做好標記,然後立即返回營地報告這個好消息!
考察隊的其他成員也都興奮不已,他們迅速開始在周圍做標記,記錄下這個重要發現的具體位置。
那個二把刀翻譯也湊了過來,眼睛里閃爍著貪婪的光芒,但他很快就被約翰指派去幫忙做記錄了。
艾米麗走到我身邊,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這真是太棒了,不是嗎?
我們終於找到了父親一直在尋找的東西。
我點點頭,但心中卻有些忐忑。
當我們終於回到營地時,天色已經開始變暗。
約翰立即召集了所有人,竟然興高采烈的開起了慶功會。
夜幕降臨,營地里一片歡騰。
金礦的發現讓所有人都興奮不已,慶功會上觥籌交錯,笑語不斷。
約翰·邦德站在人群中央,臉上洋溢著勝利的喜悅,不停地向周圍的人描述著未來的宏偉藍圖。
艾米麗也難得地放松了下來,她端著一杯香檳,金色的長發在篝火的映照下閃閃發光。
她的目光不時地掃過人群,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當她看到我站在角落時,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朝我走了過來。
嘿,我們的小向導,艾米麗輕聲說道,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怎麼不去慶祝?
這可是你幫助我們取得的成果。
就在這時,一陣微風吹過,帶來了遠處若有若無的馬蹄聲。
艾米麗似乎沒有注意到這細微的變化,但我的心卻猛地一沉。
我環顧四周,突然意識到那個二把刀翻譯不見了蹤影。
艾米麗小姐,我壓低聲音說道,你有看到那個翻譯嗎?
我好像很久沒看到他了。
艾米麗皺了皺眉,環顧四周:你說得對,他確實不見了。
也許是喝多了躺在哪里睡著了?
我搖搖頭,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我快步走向約翰,在他耳邊低聲說道:邦德先生,那個翻譯不見了。
我擔心他可能…約翰揮了揮手,打斷了我的話:別擔心,小伙子。
他可能只是去方便了。
來,喝一杯,慶祝我們的勝利!
看到約翰並不在意,我的心更加沉重。
我悄悄地退到營地邊緣,找到了一個值得信任熟悉山路的小廝。
我從口袋里掏出一塊銀元,塞到他手里,在他耳邊低聲了些什麼,小廝點點頭,悄無聲息地消失在夜色中。
我站在原地,望著遠處黑暗的山林,心中充滿了不安。
夜色漸深,營地里的歡慶聲逐漸平息。大多數人都醉醺醺地回到了各自的帳篷,只留下幾個值夜的守衛在篝火旁打著瞌睡。
她在帳篷中國無法入睡,金礦的發現讓她既興奮又開心。就在她沉思之際,突然聽到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殺人啦!有人大喊。
混亂瞬間爆發。艾米麗被推搡著跌入自己的帳篷,她驚恐地看著外面的火光衝天。就在這時,帳篷的簾子被掀開,一個熟悉的身影閃了進來。
你…你怎麼會在這里?艾米麗驚訝地看著那個二把刀翻譯。
翻譯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為什麼我會在著?
艾米麗小姐,不如問問外面的劫匪是不是我叫來的,嘻嘻嘻,我等這一刻已經很久了。
艾米麗意識到了危險,她想要尖叫,但翻譯已經撲了上來,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別叫了,美人兒,等我玩完了你再把你送個那個土匪頭子當壓寨夫人。
翻譯低聲說道,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你知道嗎?
我每天看著你,都恨不得把你吃掉。
現在,終於輪到我了。
翻譯一遍用滑膩的舌頭舔舐著艾米麗白皙的臉龐,一邊撕扯著她的衣服。
艾米麗的衣衫在二把刀翻譯粗暴的撕扯下變得破爛不堪。
她那件精致的白色襯衫被撕開,露出了里面雪白細膩的肌膚。
隨著衣物的破碎,艾米麗傲人的胸部突然彈了出來,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那對渾圓飽滿的乳房如同成熟的蜜桃,隨著艾米麗急促的呼吸微微顫動。
粉嫩的乳尖在冷空氣的刺激下變得挺立,仿佛在訴說著主人內心的恐懼與羞恥。
二把刀翻譯看到這美妙的景象,眼中閃過一絲狂熱。
他粗糙的大手毫不憐惜地復上艾米麗嬌嫩的胸部,肆意揉捏著那團柔軟。
他的手指惡意地掐弄著艾米麗敏感的乳尖,引得她痛苦地呻吟出聲。
真是極品啊,翻譯低聲贊嘆道,聲音中充滿了淫邪,沒想到你這洋妞兒的身材這麼棒。
艾米麗拼命扭動身體,試圖擺脫這令人作嘔的觸碰,但翻譯的力氣遠勝於她。
他一只手繼續蹂躪著艾米麗的胸部,另一只手則順著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探去,在她的大腿內側來回撫摸。
翻譯的眼中閃爍著病態的光芒,他貪婪地俯下身,將臉埋入艾米麗豐滿的胸部。
他粗暴地吮吸著她嬌嫩的乳房,舌頭肆意舔弄著敏感的乳尖。
艾米麗痛苦地呻吟著,試圖推開他,但翻譯的力氣遠勝於她。
真香啊,小美人。
翻譯含糊不清地說道,聲音中充滿了淫邪,你的奶子可真甜。
他的手順著艾米麗光滑的小腹向下探去,粗暴地撕扯著她的褲子。
昂貴的布料在他的蠻力下發出撕裂的聲音,很快就變成了碎布。
艾米麗雪白的大腿暴露在空氣中,她羞恥地試圖並攏雙腿,但翻譯強硬地分開了它們。
別裝了,騷貨。
翻譯嘿嘿笑道,我看你平時對那個小翻譯挺熱情的嘛。
今天就讓哥哥好好疼疼你。
艾米麗拼命搖頭,聲音顫抖:不…求求你…放過我…翻譯不為所動,反而更加興奮。
他突然抬起手,狠狠地扇了艾米麗兩個耳光。
清脆的巴掌聲在帳篷里回蕩,艾米麗的臉頰立刻紅腫起來。
閉嘴!
翻譯低吼道,再叫我就把你舌頭割下來。
艾米麗被打懵了,她蜷縮在帳篷的角落,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线。
她緊緊抱住自己,試圖遮擋住裸露的身體,但這徒勞的舉動只是讓翻譯更加興奮。
翻譯站在艾米麗面前,眼中閃爍著病態的光芒。
他緩緩解開褲子,露出了那根丑陋猙獰的肉棒。
艾米麗看到那惡心的東西,不由得發出一聲驚恐的嗚咽。
槍聲在帳篷內回蕩,震耳欲聾。
翻譯的身體僵直了一瞬,隨即軟軟地倒在地上,額頭上多了一個猙獰的血洞。
鮮血很快在地上蔓延開來,形成一片刺目的紅色。
艾米麗驚恐地望著我,藍色的眼睛里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恐懼。她顫抖著蜷縮在角落,試圖用破碎的衣物遮掩自己的身體。
你…你殺了他…艾米麗的聲音顫抖得幾乎聽不清。
我低頭看著自己顫抖的雙手和手中冒著硝煙的槍,一時間難以相信自己真的扣動了扳機。這是我第一次殺人,那種感覺讓我渾身發冷。
就在這時,帳篷外突然傳來一陣慌亂的喊叫聲:官兵來了,快撤!
我心中一動,果然這些洋人和軍閥都是有些關系的,要不然不會來的如此之快。
但現在不是松懈的時候,我快步走到艾米麗身邊,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艾米麗小姐,我們必須立刻離開這里。
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穩,您能站起來嗎?
艾米麗茫然地點點頭,在我的攙扶下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我們剛走出帳篷,就看到營地里一片混亂。
土匪們正慌不擇路地逃竄,而遠處已經能看到官兵的火把。
約翰·邦德先生不顧一切的跑了過來。
天啊,艾米麗!
約翰緊緊抱住女兒,你沒事吧?
艾米麗終於崩潰了,她在父親懷里放聲大哭。
約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帳篷里翻譯的屍體,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
謝謝你救了我女兒。
就在這時,一隊官兵跑了過來。
“約翰先生,我們長官接到通知就讓屬下立即趕過來了,您沒受傷吧!”為首的軍官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帳篷里的屍體,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你是什麼人?這里發生了什麼事?軍官厲聲問道。
約翰·邦德先生迅速從口袋里掏出一疊鈔票,悄悄塞進了軍官的手中。
軍官低頭看了一眼,然後若無其事地將錢收進了口袋。
他的目光掃過帳篷里的屍體,眼中閃過一絲了然。
軍官清了清嗓子,突然指向身邊一個拿槍的憲兵:你,過來!那個憲兵一臉茫然地走上前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軍官嚴肅地說道:這個帳篷里的死人勾結土匪,還企圖強奸這位小姐。
是你一槍打死了他,保護了這些外國友人。
回去我會給你記功的。
懂了嗎?
憲兵一時沒反應過來,呆呆地站在原地。
軍官向他使了個眼色,那憲兵瞬間恍然大悟,連忙點頭稱是:是,長官!
是我一槍打死了帳篷里這個王八蛋!
艾米麗緊緊抓住父親的手臂,眼中還帶著驚恐的神色。
約翰輕輕拍了拍女兒的肩膀,安慰道:沒事了,親愛的。
一切都過去了。
軍官轉向約翰,語氣緩和了許多:邦德先生,我們會處理好這里的一切。
您和您的女兒可以先去休息了。
如果還有什麼需要,隨時告訴我。
約翰感激地點點頭:謝謝您,長官。
我們確實需要休息一下。
他攙扶著艾米麗離開了現場,臨走前給了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仿佛在訴說著感謝。
我站在營地的一個陰暗角落里,雙手撐著膝蓋,不停地嘔吐。
剛才殺人的場景不斷在我腦海中閃現,那個翻譯倒下時臉上的表情,血液噴濺的聲音,還有那股刺鼻的火藥味……這一切都讓我感到無比惡心和恐懼。
我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著,冷汗浸濕了衣衫。
胃里翻江倒海,即使已經吐空了胃里的東西,我還是忍不住干嘔。
眼淚和鼻涕混在一起,順著臉頰滑落。
我從未感到如此脆弱和無助。
就在這時,一雙溫暖的手輕輕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僵硬地轉過身,看到艾米麗正站在我身後,藍色的眼睛里充滿了擔憂和同情。
沒事了,艾米麗輕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你救了我……謝謝你。
她張開雙臂,將我擁入懷中。
因為身高差的緣故,我的臉正好埋在她柔軟的胸前。
艾米麗的金發垂落,輕輕拂過我的臉頰,帶來一絲淡淡的香氣。
她的體溫和心跳聲慢慢平息了我的顫抖。
我知道你現在感覺很糟糕,艾米麗繼續安慰道,輕輕撫摸著我的後背,但是相信我,你做了正確的事。
那個人……他罪有應得。
我慢慢抬起頭,看著艾米麗的眼睛。
她的藍眼睛里充滿了復雜的情緒 - 感激、恐懼、還有一絲我無法理解的東西。
她的臉上還帶著淚痕,但嘴角卻勾起一個微弱的笑容。
艾米麗感受到了我回應的擁抱,我們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
她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衣料傳遞給我,驅散了夜晚的寒意。
我們就這樣靜靜地相擁,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停滯。
就在這時,艾米麗察覺到氣氛有些變化。
她低下頭,正好對上了我抬起的目光。
兩人四目相對,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
艾米麗看到我眼中的恐懼和不安逐漸被某種更深沉的情感所取代。
不知是誰先主動的,兩人的嘴唇慢慢靠近,最後輕輕地碰在了一起。
這個吻開始時很輕柔,仿佛是在試探對方的反應。
但很快,它變得更加熱烈和急切。
艾米麗閉上眼睛,完全沉浸在這個吻中。
她的手不自覺地撫上我的臉頰,感受著我皮膚的溫度。
艾米麗能嘗到我嘴里還殘留的一絲苦澀,但她並不在意。
此刻,她只想用這個吻撫平我內心的創傷,給予我力量和勇氣。
這個吻既溫柔又熱烈,充滿了復雜的情感。
恐懼、感激、依戀,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全都融化在這個吻里。
艾米麗的唇柔軟而溫暖,帶著一絲淡淡的甜味。
我們的舌尖輕輕相觸,引起一陣電流般的顫栗。
當我們終於分開時,艾米麗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紅暈,但她的眼神依然平靜。
相比之下,我的臉卻變得通紅,熱得仿佛要燒起來。
我低下頭,不敢直視艾米麗的眼睛,心跳快得幾乎要跳出胸膛。
艾米麗輕輕撫摸著我的臉頰,柔聲說道:沒想到你這麼害羞。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調侃,但更多的是溫柔。
我結結巴巴地說:我…我從來沒有…
艾米麗笑了起來,聲音如同銀鈴般清脆:我知道。
別擔心,這是我們的秘密。
她再次將我擁入懷中,輕輕拍著我的後背。
我們就這樣靜靜地站在月光下,享受著這短暫的寧靜時刻。
遠處傳來營地收拾的聲音,提醒著我們即將開始的新旅程。
我們…我們應該去收拾東西了,艾米麗輕聲說道,聲音有些沙啞,爸爸說我們今晚就要離開這里。
我們該走了。爸爸肯定在找我們。
我點點頭,依依不舍地從她的懷抱中退出。有那麼一瞬間,她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最終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