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用大肉棒在民國橫著走

第1章 穿越到了民國占據了巨根傻子的身體

  明亮的光线刺入我的雙眼,我揉了揉我的腦袋,詢問身邊的少女發生了什麼事。

  “我在哪?”

  “少爺,您終於醒了!我們都好擔心您呢。”丫鬟嚶嚶地說,“您已經昏迷了三天三夜了!醫生檢查過,說您只是輕微腦震蕩,沒有大礙。可我們都好擔心啊!”

  我環視四周,發現自己躺醫院的病床上床上。房間布置簡單朴實,有種民國的風格。我眨了眨還有些恍惚的眼睛,努力回想發生了什麼事。

  這時我頓時感到一陣暈眩,無數的記憶涌入我的大腦,我努力整理著這些零碎的記憶片段。

  看樣子,我是穿越了……我占據了一個傻子的身體……

  現在似乎是民國初期,這個家庭還算是富裕,我成為了他們家中的幼子。這具身體的原主人生下來便是先天性的智障。

  如今醒來的“我”,擁有的是這具十四歲的身體。

  雖然目前身體還很虛弱,但精神十分清醒。

  記憶中了解到,我還有一個哥哥和一個姐姐,哥哥早已娶妻,姐姐也已出嫁。

  丫鬟見我一時沒有說話,頓時緊張起來:“少爺,您還好吧?要不要叫太太過來?她正守在您床前呢!”

  我搖搖頭,緩緩地坐起身來。我試探著開口:“我沒事,可能剛才起來有點頭暈。告訴我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事。”

  丫鬟聽我終於開口說話,立刻激動起來:“太太說,您前幾天到老家附近的山上玩,不知怎的從樹上摔下來,幸好有人正好路過,趕緊抱您回來。我們都嚇壞了,生怕您出了什麼事。您已經昏迷三天了,太太請了最好的大夫每天來看您。幸好大夫說沒有大礙,只要靜養幾天就沒事了。我們都放下心來,沒想到您今天終於醒了!”

  我點點頭,大致了解了情況。

  我試著動了動手腳,並沒有什麼大礙,只是有些無力。

  我對丫鬟說:“我好些了,你去告訴太太和哥哥一聲,我已經醒了,沒大問題,讓他們不用擔心。另外,我想吃些東西,這幾天都沒吃,肚子餓了。”

  丫鬟忙答應著,轉身出去通傳話去了。我慢慢躺回床上,望著天花板,繼續在這具身體原本混亂的記憶中努力的搜索著有用线索,陷入了沉思。

  這時回過神來的丫鬟突然發出一聲尖叫,這時回過神來的丫鬟突然發出一聲尖叫,丫鬟聽見我的話,整個人都呆住了。

  她睜大了眼睛,用手捂住了嘴巴,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少爺,您……您說話了?”她顫抖著嘴唇,小心翼翼地再次發問。

  我淡淡地點點頭,看著她受到驚嚇的模樣,心里竟有幾分想笑。

  丫鬟激動地跑到門邊,大聲喊道:“太太!少爺醒了,他會說話了!快來看看!”

  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我的母親匆匆趕到,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兒啊,你真的會說話了?”她激動地抓住我的手,眼里淚光閃爍。

  我點點頭,慢慢說道:“媽,我沒事了,只是有些頭暈。”

  聽到我開口稱呼她為“媽”,她就哭出聲來,用袖子擦拭著眼淚,嘴里念叨著:“太好了,太好了……”

  丫鬟在一旁也抹著淚水,悄悄地退出房間,去通知我的哥哥這個天大的好消息去了。

  丫鬟聽見我的話,整個人都呆住了。

  她睜大了眼睛,用手捂住了嘴巴,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少爺,您……您說話了?”她顫抖著嘴唇,小心翼翼地再次發問。

  我淡淡地點點頭,看著她受到驚嚇的模樣,心里竟有幾分想笑。

  丫鬟激動地跑到門邊,大聲喊道:“太太!少爺醒了,他會說話了!快來看看!”

  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我的母親匆匆趕到,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兒啊,你真的會說話了?”她激動地抓住我的手,眼里淚光閃爍。

  我點點頭,慢慢說道:“媽,我沒事了,只是有些頭暈。”

  聽到我開口稱呼她為“媽”,她就哭出聲來,用袖子擦拭著眼淚,嘴里念叨著:“太好了,太好了……”

  媽媽激動地說:“兒啊,你真的認得我了!這是夢嗎?你終於好了!”

  這時門外走進一個身穿軍裝的男子,正是我的哥哥。他神色復雜地看著我,走到床前說:“媽,他怎麼了?真的認得我們了?”

  媽媽激動地說:“是啊,他剛剛叫我媽呢!”

  當我看到哥哥出現在病房門口時,心里立刻升起一絲不安。眼神復雜地打量著我。我試圖衝他笑了笑,但他並沒有回應。

  哥哥看著我,臉上雖有笑容,眼神卻冷冰冰的,似乎在盤算著什麼。

  他向母親問道:“媽,弟弟這樣突然好轉,真的沒問題嗎?不會又變回從前的樣子吧?”

  我努力鎮定心神,露出友善的微笑,溫聲喚了一聲“哥哥”,表示我認得他。

  哥哥神色復雜地看著我,似乎難以置信我會開口說話。

  媽媽激動地為哥哥解釋我的變化,但哥哥只是敷衍地應了幾聲,沒有表現出太大的喜悅。

  母親欣喜地說:“兒子,你也看到了,他已經認得我們了,甚至會說話了!這絕對是天大的喜事呀!”

  哥哥沉默了一會,然後說:“是啊,這確實難得。只是弟弟這些年來一直都是那個樣子,我實在擔心他會不會突然又恢復原狀。要不我們再請大夫過來詳細檢查一下?”

  母親想了想,說:“也好,就請大夫再檢查一次吧,我也想完全放心。”

  “哥,我沒事了,你放心吧。”我開口說道。

  哥哥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干巴巴地問:“怎麼突然就清醒了?”

  我點點頭:“可能是從樹上摔下來,給了我一記當頭棒喝吧。我現在腦子已經清楚多了,只是身體還很虛弱。”

  “這樣啊。”哥哥的語氣有些冷淡。媽媽在一旁激動地說:“兒啊,你看,你弟弟終於好了!這是多大的喜事啊!”

  我察覺哥哥的心思似乎不那麼單純。

  他擠出淡淡的微笑,口頭上表示高興,但那雙眼睛透著警惕和猜忌,似乎在打量、揣摩我。

  這一刻,我隱隱感覺到,哥哥心中或許正醞釀著某種計劃。

  “行了,你們母子敘舊吧。我還有軍務要處理,告退了。”哥哥很快便離開了病房。

  我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心中隱隱約約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哥哥的反應太過冷淡,似乎並不希望我真的康復。

  我勉強笑了笑,但心中已經升起了戒備。

  媽媽激動地說:“太好了,兒子終於清醒過來了!這簡直是個奇跡!我馬上回家告訴你父親這個大喜訊去。青梅,你好好在醫院照顧少爺,有什麼需要盡管開口。”

  名叫青梅的丫鬟連忙答應下來,目送媽媽歡欣鼓舞地離開了病房。

  我輕輕地拍著媽媽的手,柔聲說:“媽,我真的好多了,你不用擔心。我只是還需要靜養一段時間,身體才能完全恢復。”

  “好孩子,媽知道了。你慢慢調養,有什麼需要盡管對我說。”媽媽滿含深情地注視著我。

  “太太,少爺情況已無大礙,您可以放心回家歇息。我會留在這里好好照顧少爺。”

  “青梅,就拜托你了。有任何情況趕緊派人回家通知。”媽媽吩咐道。

  “是,夫人!我一定時刻照看少爺,絕不離開。”青梅恭敬地應著。

  媽媽又反復叮囑我幾句,這才依依不舍地離開病房。我望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

  我略感疲憊,在床上緩了一會。青梅便笑吟吟地過來,給我端來熱茶和點心。

  “少爺您辛苦了,請用些茶點吧。有什麼需要就跟我說。”青梅恭敬地說。

  我輕輕啜飲著青梅為我端來的熱茶,茶香氤氳,讓我感到身心放松。

  青梅年紀不大,約莫十六七歲的模樣,身材嬌小玲瓏,皮膚潔白細膩。

  她穿了一身打扮得十分干淨整潔的粉紅色丫鬟裝,頭上戴著光潔的黑色發髻。

  她雙手捧著茶盤,恭敬地立在我床前,眼睛里透著緊張和關切。

  “青梅,你不用這麼拘謹,我沒什麼大礙了。”我笑著說。

  “是,少爺。”青梅放松了些,嘴角露出些微笑意,“您已經昏迷三天了,我們都很擔心。幸好您終於醒了,太太會很高興的。”

  我微微一笑,把目光移向窗外:“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不過人生就是這樣,常有意外。我們只能學會面對。”

  青梅怔怔地看著我,似乎對我話語中的哲理感到些許驚訝。我知道,從前的我在她眼中只是一個傻乎乎的少爺。她需要時間適應我的變化。

  “你姓什麼名字?跟我們家做工有多久了?”我轉移話題,想進一步了解這位丫鬟。

  “回少爺,我姓桃,名叫青梅,在這里做工已有兩年了。我從小跟著母親在這里長大,太太對我一直很好。”青梅有些靦腆地回答。

  青梅有些羞澀地低下頭,臉上浮起一層淡淡的紅暈。我見她這個害羞的小模樣,不由得心生憐愛之情。

  “好姑娘,太太也把你當成親人看待,你一定要把我們家當成自己的家,有什麼事盡管跟我說。”我柔聲勸慰道。

  “謝謝少爺關心。我一定會努力侍奉少爺您的。”青梅抬起頭,目光中透著感激。

  “行了,你也辛苦了這幾天。我沒什麼大礙,你也回去歇息吧。”

  “少爺,我沒關系的,您才剛醒過來,我得守在這里照顧您呢。”青梅堅決地說。

  我想了想,見她一心要守著我,也就由著她去了。

  我慢慢將點心吃完,又沏了一壺新茶。

  夕陽西下,房內暖黃的燈光使人感到舒適愜意。

  我看著青梅認真地為我整理被褥,倒茶,心中涌起一絲暖意。

  這丫鬟聰明伶俐,為人忠誠老實。

  我想我可以信任她,或許日後能托付些心事。

  我不禁打量起她的身段來——玲瓏有致,渾身透著一股青春的活力。

  她似乎察覺我的目光,不禁紅了臉頰。

  “少爺,我去廚房打點飯菜,待會兒就回來伺候您用晚飯。”她羞澀地說道。

  我艱難地從床上爬起,雙腳落在冰涼的地面上,整個人仍感到頭昏腦脹。我扶著桌子慢慢站起,一步一步挪向牆邊的鏡子。

  鏡中是一個略顯圓潤的少年,穿著寬大的病號服,正努力支撐著虛弱的身體。

  他有一頭烏黑的短發,略顯稚嫩的臉上透著病態的白皙。

  我定睛一看,這正是我,或者說,我現在住在這具身體里。

  我解開病號服的扣子,露出胸膛。

  軟綿綿的肌肉上覆著一層嬰兒肥,和我原本的身材差了十萬八千里。

  我又掀起褲腿查看,兩條細細的腿幾乎沒什麼力量。

  我嘆了口氣,心說這具身體疏於鍛煉已久,如今要恢復也得一步步來。

  我又解開褲子看著兩腿之間搖晃著的巨物,著實被嚇了一跳。這幅小小的身子竟然有這樣大的肉棒。

  這時又想到青梅的模樣,我的肉棒卻不爭氣的硬了起來。

  看到我露出下體,青梅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她臉上泛起羞澀的紅暈,慌亂中掉落了手中的食物,然後用手捂住了眼睛。

  但她的指縫間還是忍不住偷偷看向我,眼中透著難以言喻的羞怯和復雜的情緒。

  青梅是個單純善良的女孩子,突然看到我的下體,她心中無疑極為驚訝和不知所措。

  她紅著臉,羞澀中帶著幾分好奇的眼神仿佛在說“少爺您怎麼能這樣呢?”。

  她難為情地低下頭,又忍不住想要看清我的樣子。

  這種矛盾的心理無疑令她更加面紅耳赤。

  我明白青梅的為難,也意識到自己的舉動確實太過冒失大膽。她雖然是我的丫頭,但終究是清純的少女。我此刻的行為無異於在欺負她。

  “對不起,青梅,”我連忙把衣服穿好,“我剛才確實太魯莽了……你別怕,我以後不會再這樣了。請你不要告訴別人,好嗎?”

  青梅點點頭,慌亂地撿起地上的菜重新擺盤。她不敢看我的眼睛,低聲說:“少爺,我不會說出去的……您別責怪我冒犯了……”

  晚飯後我便睡下了,深夜,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腦海中不斷浮現出白天看到的青梅嬌羞的模樣。

  青梅生得秀美可人,身材嬌小玲瓏,皮膚白皙細膩。

  尤其是她那雙水汪汪的杏眼,在驚訝時會瞪得圓圓的,透著動人的風情。

  想到這里,我感覺下身一緊,似乎有些興奮起來。

  我強忍著腦內齷齪的想法漸漸睡去,我迷迷糊糊地從睡夢中醒來,只覺得下體被一陣溫熱包裹著,傳來輕微的吮吸感。

  我驚訝地睜開眼,發現青梅正跪在我兩腿間,小心翼翼地含著我的肉棒。

  她的頭輕輕擺動著,生疏地吞吐著我的巨物。

  我倒吸了一口氣,驚得頭皮發麻。

  我從未想到青梅這個看似單純的少女,居然會做出這樣大膽的舉動。

  “青梅,你在做什麼?”我有些慌亂地問道。

  青梅嚇了一跳,嘴里的巨物“啵”的一聲脫離,她抬起羞紅的小臉,看向我的眼中滿是慌亂。

  青梅聽到我的問題,先是一驚,隨後低下頭,羞怯地說道:

  “少爺,實不相瞞,這是夫人吩咐的。夫人讓我無論您提出什麼樣的”要求“,都務必一一滿足,不能有絲毫怠慢。今早見您難受的樣子,我……我就擅自……”

  說到這里,青梅的聲音已經微不可聞。她的臉紅得像要滴血,羞臊得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不敢看我的眼睛。

  看著青梅嬌羞的樣子,我感覺下身的欲望愈發膨脹。

  我輕輕抬起她的下巴,看進她驚慌失措的眼眸,平復了一下心情,心中卻無比的興奮,柔聲說道:

  “啊……是這樣嗎。既然她讓你滿足我的一切需求,那我也不會為難你。”

  說罷,我抓起她軟嫩的小手,緩緩按在我硬得發疼的肉棒上。只感覺她的手小小軟軟的,稍一用力就能捏出水來。

  “你看,它已經硬成這樣了。你能幫幫我嗎?”我目不轉睛地望著她,聲音里帶著哀求。

  青梅羞得滿臉通紅,她知道自己無法拒絕少爺的要求,只能小心翼翼地握住肉棒,開始上下擼動。

  “用嘴幫我吧,像剛才那樣。”我哄誘道。

  說罷,我撫上青梅的秀發,輕輕按向胯下。青梅嗚咽一聲,羞紅的臉頰碰到了我滾燙的肉棒。肉棒散發的雄性氣息讓她全身一顫。

  “來,用你的小嘴幫我吸出來。不要用牙齒,輕輕吞咽就可以。”我耐心地引導道。

  青梅咬著嘴唇,羞怯地湊近肉棒,吐出小舌開始舔弄頂端。她的動作很輕,像小貓咪喝牛奶一般,生疏而小心。

  她張開小口,開始一點點吞入肉棒。我的巨物對她來說太大了,她吞咽不下,只能越來越多的涎水從嘴角溢出。

  漸漸地,她大著膽子含入肉棒,嘴巴張到最大,艱難地吞吐起來。這種溫暖濕潤的感覺讓我舒服得直冒冷汗。

  “唔…唔…”她越吞越多,幾欲嘔吐,卻仍努力想取悅我。她的口中發出嗚嗚的響聲,臉上寫滿了羞赧,卻依然賣力地服侍著我的肉棒。

  漸漸地,青梅似乎也興奮起來,她的眼中透著晶瑩的水光,小臉更加緋紅,嘴里發出了隱隱的呻吟……

  青梅雖然從未經歷過這些,但被我的巨大肉棒堵住了小嘴,很快就生理性的興奮起來。

  她的呻吟聲開始變得色情而急促,口中的津液不住地分泌,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她艱難吞吐著我的肉棒,嘴巴被撐得滿滿的,臉頰鼓起一個小包。她的舌頭不住地舔弄柱身,時不時用力一吸,讓我險些把持不住。

  “唔…嗯…嗚嗚…”她口中發出黏膩迷人的吟叫,被我的巨物噎得說不出話來。

  終於,在她賣力的吞吐下,我感到一陣酥麻的快感襲上大腦,再也忍耐不住,低吼一聲泄在了她嘴里。

  青梅被突如其來的濃稠液體嗆得咳嗽起來, 白色的濁液從她嘴角流下,滴落在她雪白的胸口。

  她的小臉紅得像滴血,羞得無地自容,卻還是喘著氣吞下了我的精華。

  青梅還在喘著氣,她抬起水汪汪的眼睛望著我,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羞澀。

  “去洗洗吧,一會兒我們一起用早餐。”我溫柔地對她說。

  青梅紅著臉起身,正要轉身離開,我突然起了玩心,一把將她拉回懷中,手指撫上她粉嫩的嘴唇,把殘余的白濁抹去。

  “甜嗎?”我問道。

  “少爺!你討厭!我去端早飯了!”青梅驚呼一聲,羞得快要暈厥過去。

  我哈哈大笑,放開她可愛的嬌軀,任由她羞紅著臉逃也似的衝出病房。

  過了一會兒,青梅收拾停當回到我房里,送來了熱騰騰的早飯。

  修養幾日,我的身體已基本康復,大夫同意今日讓我出院回家。我換上幾日前母親送來的新衣,整理儀表准備啟程。

  一旁的青梅扶我下了床,攙扶我慢慢走到院子里。

  院中陽光明媚,微風拂面,幾只蝴蝶翩翩飛舞。

  我深吸了口氣,感到生命之氣重新在體內流淌。

  “少爺,您終於可以出院了!我們都等您好久了。”青梅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

  我點點頭說:“我也終於可以回家了。這幾日在醫院里休息得我好不自在。”

  清晨馬車早已等在醫院門前。

  哥哥扶我上了車,青梅小心翼翼地坐在我身邊。

  馬車穿行在寧靜的小街上,陽光透過窗櫺在我們身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我看向身邊羞澀的青梅,她臉上似乎仍殘留著那天清晨的緋紅。

  馬車停在家門前時,我正握著青梅嬌小的手。

  她怯生生地退了一步,低聲說:“少爺,我們到了。” 我淡淡一笑,摸了摸她的頭發。

  我們一前一後走進這熟悉而陌生讓人哭笑不得的家。

  紅綠相間的琉璃瓦,大紅漆大門兩邊貼著瓷磚,就是怕沒人知道家里有錢,進門更是一言難盡,正對大門是我家的正屋,房子很大,邊上還新建了西式的平房……

  對西式的平房,牆上掛滿了一眼假的名畫,都是我父親近年收購的。

  邊上一個西洋風格的中式亭子旁邊還放著幾件打獵回來的動物標本,都是些鹿頭、兔子等。

  過於浮夸的建築與奢靡的裝飾無處不在,但又摻雜著幾分土氣,這乃是我父親的傑作。

  父親過慣了過去的清貧日子就這兩年一時有錢了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花出去了……

  見我回來,母親激動得忙不迭地迎上前來。

  小姨也大老遠的從宅邸趕來,小姨二十出頭,正是風華絕代的時候。

  說是小姨可和我的哥哥差不多大,從小父母雙亡,和我的母親相依為命。

  小姨長得極為動人,皮膚白皙,眼如點漆,櫻桃小嘴。

  正是風華絕代的時候。

  她穿了一件艷紅的漢服,領口開得極低,隱約可見雪白的乳溝。

  衣衫的邊角處還鑲著華麗的繁復花邊,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曳。

  肚兜緊緊收在腰間,將曼妙的曲线勾勒得一覽無遺。

  她十八歲那年,嫁給了當地一位年過半百的軍閥,成為他的第三房妻子。

  婚後小姨過得十分富裕,那軍閥十分喜歡她,也是靠著這一層關系哥哥才能當上兵,父親也有錢完成了他天才的設計。

  但最近那軍閥似乎總是忙於政事軍務,鮮有時間花在她身上。

  小姨寂寞難耐。她唯一的樂趣就是經常回家看望我母親,把這里當成了第二個家。

  “兒啊,你終於回來了!感謝老天保佑,讓你重又健康如初。”母親握著我的手熱淚盈眶。

  我愣神打量著小姨這般姿態,只覺得呼吸一緊,心跳加快。

  小姨見我回來,喜悅地上前摟住我的肩,嬌聲道:“侄兒,你終於出院回來了!小姨好想你啊。”

  兩團豐滿的軟肉貼上我的胸膛,我只覺一陣眩暈。

  小姨的香氣鑽入我的鼻尖,我的肉棒立時就硬了。

  還好寬大的衣物遮掩住我的窘態,我勉強穩住心神,干巴巴地應了一聲。

  “快進屋吧,你爹在屋里等你呢!”

  我黯然跟隨著她的步伐,目不轉睛地盯著她曼妙的胴體。

  直到看見我的嫂子若蘭,正是年輕貌美的時候。

  已經嫁給我哥哥三年多了。

  我嫂子生得美,一雙杏眼彎彎,小鼻子粉嫩可人,嘴唇如桃瓣般鮮艷欲滴。

  她皮膚白皙,身材高挑纖瘦,腰肢柔軟,步伐婀娜多姿。

  今日我嫂子穿了一身淡紫色的旗袍,上身緊身貼合,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旗袍開叉處露出兩條筆直修長的美腿,步伐間裙擺飄飄,隱約可見雪白的大腿根。

  我只是從她的身邊略過,就令我看得呼吸急促,心跳如鼓。

  我小心翼翼地走進大堂,只見父親正襟危坐在正中的太師椅上。他身材魁梧,穿著一身朴實的長袍,神情嚴肅,雙目如鷹般犀利。

  我深吸一口氣,硬著頭皮上前行了一個標准的禮:“父親好。”

  父親沉默地打量著我,目光中透著難以言喻的復雜。

  過了好一會,他終於重重點了點頭,我的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怕是被看出了什麼。

  知道父親那充滿大碴子味的方言掉價的說了出來。

  我懸著的心才放下來。

  “誒呀!我滴好兒子呀!你終於認得我嘞!老天保佑,讓你清醒過來真是太好嘞。”

  我笑著點點頭。父親開心之余,又忍不住開始絮絮叨叨,語無倫次起來:

  “以後要多吃rou~,多練習,可不能再瘦弱下去嘞……對,對,聽說西洋有個拳擊可以強壯身體嘞,我就叫你哥帶你去練……唉,父親我最看重的是身體健康……”

  他一會兒說讓我多吃東西,一會兒又嘮叨要我多鍛煉,激動之下言語有些語無倫次。

  但從他喋喋不休的叮囑中,我能感受到他內心的欣喜與關愛之情。

  我靜靜地聽著,時不時附和幾句。父親見我乖巧聽話,不禁笑得合不攏嘴,心滿意足地揉著我的頭發。

  “好嘞好嘞,我滴兒回來就好嘞~回頭我叫廚房做幾道補身子的好菜,炒幾個大腰子,我跟你shuo~,這個大腰子啊,最補人嘞~,好大兒啊!回屋歇著吧~一會吃飯叫你啊~去吧~”

  中午青梅來叫我吃飯。

  家里准備了豐盛的午餐,酒足飯飽後,母親卻莫名其妙的說要去寺廟燒香還願,晚上不回家住了。

  父親說那是封建迷信,不必去。

  母親笑他要不是她天天祈福兒子能好嗎,說就去作個儀式,也能讓人心里踏實。一番爭執後父親才看似不情不願的答應了母親。

  吃過午飯,母親叫來車夫,吩咐他開車送她到寺廟去。我和父親在門前目送母親離開。父親嘆了口氣,嘴角卻露出了微笑。

  我被這一出整的莫名其妙頂著一腦門子的問號回到房間。直到深夜院子中傳來一陣陣呻吟我的問題才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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