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南宮雪仙就要下山了,早早就上了床的妙雪只覺翻來覆去總睡不著,今夜離她破瓜之夜已有了七八日,夜夜承歡受寵,這沒用的身子早不能沒有男人的陪伴,偏偏今晚燕千澤回到楚妃卿房里去了,所謂小別勝新婚,他有好長一段日子沒在楚妃卿房里宿著,想來楚妃卿該也想他的緊,只苦了自己得要獨守空閨。
妙雪輕輕嘆了口氣,披衣坐起了身子,走到窗邊望著月上柳梢,芳心卻不由慌亂著難以自制。
一方面她心懸著明日將要下山的徒兒,一方面身子里的本能又不由自主地渴求著燕千澤的疼愛,兩相交煎之下,要她今晚安心入睡,只怕大是不易。
南宮雪仙年輕藝高,但江湖行走武功高明雖是必要卻非絕對,要在江湖行走平安無事,除手底下硬外,根苗與交游也得硬底子才行,也就是說最好有個威名遠震的師父,還要廣自交游,若是天涯處處友朋,自是無有不順。
以南宮雪仙而言,自己這師父還有幾分威名可以護佑,但若論交游卻是難了,不說南宮清離開南宮世家時與家里人關系頗糟,光自己向來獨行江湖,武林中識得的朋友也有限,如今要南宮雪仙獨自下山,無人照拂之下教她想不憂心忡忡都難。
本來這里頭人也不少,再怎麼說也不用南宮雪仙獨自下山,但自己得留在山上監視著對手,若澤天居有變時,說不定還有臨機應變,可先行救出裴婉蘭與南宮雪憐。
若論救人的計劃,燕千澤自也分不開身,何況山上有妙雪相楚妃卿,床笫之間極盡溫柔,他多半也不想下山。
若要讓楚妃卿與南宮雪仙一同下山嘛……別說南宮雪仙不願意,連自己都認為不妥。
楚妃卿溫柔可人,在江湖經驗上卻是稚嫩,怎麼敦也教不會,讓她和南宮雪仙下山也不知是誰照顧誰;南宮雪仙或許想不到那麼多,只是見她與燕萍霜難得下山一次,口里絮絮叨叨的交代話像永遠都講不完的小門母親,那囉嗦勁兒確實非南宮雪仙忍受得了;至於燕萍霜,要她下山說不定還不如楚妃卿呢!
雖說能教的都教了,若非遇上難得的麻煩,平常事兒南宮雪仙該當都能自行處理,但徒兒要下山,妙雪的擔心可是怎麼都抹滅不掉,就算不說兩人師徒十余年,光這幾夜燕千澤淫幸自己之時總有南宮雪仙在旁,時而輪番被奸、時而相擁同淫,偶爾兩女還互相纏綿愛撫,好逗得旁觀的燕千澤欲火更升,床笫間春光無限,短短幾日情誼更形親密,幾乎不像師徒而更像姐妹一些,這般親近的徒兒要下山,就算有人在旁照拂,妙雪也不可能不擔心,何況她還是單槍匹馬!
叩門聲響,妙雪陡地一驚,飛快地躲回了床上,不由想到自己這些日子沉迷淫欲,雖說床笫雙修之間功力深進不少,但耳目聰靈處卻頗有退步,竟沒發現有人立在門外。
等南宮雪仙下山後,自己也該好生收心練劍,否則再退步下去只怕會對付不了那厲鋒呢!
她深吸了幾口氣,轉回了身子:心中卻正忐忑;外頭的人呼吸輕巧悠長,功力頗有造詣,該不是燕萍霜這小孩兒,也不知是徒兒又或楚妃卿?
想來燕千澤該正與楚妃卿在床上打得火熱,楚妃卿再怎麼不濟,也不會這麼快就來找自己求援,也不知徒兒這麼晚了,還有什麼事來找自己?
“仙兒,明天就要下山了,怎麼還不早些睡?”
“師父……”門外的南宮雪仙聲音頗帶畏意,這幾夜她雖與妙雪一同尋歡作樂,完全看穿了妙雪嚴師之外的一面,但那終究是與燕千澤一同上床後的情形,要她單獨與妙雪一起,仍是忍不住師門威嚴,“師丈交代了仙兒幾件事情,要……要進來與師父參詳一番……”
“那……你就進來吧!”知道若是燕千澤交代,如果不是真正要事,就是不堪入耳的淫事,不過南宮雪仙明日單獨下山,心下多半也自彷徨,若自己好生安慰一番也是好些,大不了明日讓她睡晚一點,妙雪心下一軟,“那壞家伙會交代什麼好事?多半……多半又是想欺負妙雪吧?”
“嗯……”
見南宮雪仙開了門進來,妙雪不由大吃一驚。
南宮雪仙身上薄紗罩體,淡紫色的薄紗輕袍正將那青春美好的身材吐露,這幾夜均分雨露之下,原還帶幾分青澀的嬌軀成熟的好快,現下紫霧輕籠之間,已是豐腴潤滑、凝脂一般的成熟玉體;尤其南宮雪仙膽子雖不若妙雪那麼大,夜里剝得一絲不掛,嬌媚地偎在被里等待燕千澤的光臨,但南宮雪仙這幾夜里將那櫃中的艷裳一件件試了個遍,出現在兩人眼前時總有不同以往的味道在,若隱若現的誘人,也常令妙雪不由咋舌。
不過真正令今夜的妙雪目瞪口呆的卻是紫紗掩映之中,南宮雪仙下體腿根處竟有一根肉棒正自不受拘束地高高挺起,上頭青筋遍布,顯然正是欲火如焚、只待發泄之時;尤其當南宮雪仙含羞走近時,隨著她的步履,那肉棒不住輕微地晃動著,飽脹的青筋似在妙雪眼中愈漸挺拔,看來雖不像燕千澤那般巨偉碩大,卻也是粗長奇品,令妙雪芳心不由心跳加速。
心中雖不由驚疑,南宮雪仙身為自己徒兒,絕對是女非男,燕千澤的陰陽訣便有通天之能也不可能讓她變陰為陽,可隨著南宮雪仙愈走愈近,薄紗中肉棒的模樣愈來愈清晰,仿佛正有一股情欲的味道撲鼻而來,妙雪驚注地發覺,自己的身體竟不由有種渴望,渴望著被那肉棒奸淫蹂躪到泄身的衝動。
“這……仙兒……這是怎麼回事?”即便心中再想,但妙雪雖已獻身淫賊,身體里頭媚骨求歡的本能也給撩了起來,終究不是生張熟魏的妓女,身子里再有渴望,也漫不過心中理智那道堤防。
她強忍著伸手取劍的衝動、強忍著心中那不知從何而來的畏懼憤怒之意,拼命讓自己鎮定下來,“你……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他……他究竟在你身上做了什麼?”
“這……這個……”見妙雪如此神情,知她是誤會了,南宮雪仙小嘴一抿,羞得似要哭出聲來。
燕千澤什麼事不好做,偏用這個來考驗她陰陽訣的程度,接下來他所要她做的事,別說做了,光在心里想著都令南宮雪仙又懼又羞、又怕又有些想要嘗試,真不知心里的感覺該如何言喻。
只見她纖手微顫著滑到股間,輕輕撥開紫紗,伸手握住那高挺的肉棒,就這麼轉了一圈,讓那硬挺的棒身在妙雪眼前畫出一道美弧,嬌軀似是不堪刺激地一陣劇顫,肉棒根處一波瑩白的汁液已流泄了出來,那似從體內深處傳上來的刺激,令她柳眉微皺,雙腿一軟差點走不動路了。
只不過她這麼一做,就算不多加解釋,妙雪也看出來了。
那自然不是真正的肉棒,只是燕千澤珍藏的一種名喚“雙頭龍”的淫具,專門用以女女相歡。
不過燕千澤也說過,若是男女在床上歡愛之時,那假物無論插在女子菊穴里頭,又或讓女方以口相就,邊銜著插著邊與男人歡愛,女方的感覺愈發強烈,確有欲仙欲死之感,只是這東西妙雪卻是敬謝不敏。
她的幽谷用來迎接男人已經很夠用了,雲雨間的甜蜜感受都已有些難以承受之感,哪里吃得消再加一根棒子?
何況她雖試過以口相就,為燕千澤品簫,順道還把南宮雪仙的落紅淫液品得干干淨淨,但那不過是見南宮雪仙在燕千澤胯下破身,一時之間不甘不弱所致,要她再做一次可是千難萬難,哪里用得上這東西?
說來雙頭龍即便做得再栩栩如生,活像真品一般,與真正的肉捧終是有差,若不是南宮雪仙身上薄紗掩映,加上又是夜間黑燈暗火,只靠著月光,妙雪縱目光如炬也有限度,加上她走進來時含羞帶怯的模樣分了妙雪心神,換個場景她還真不會這麼簡單就弄錯。
不過看到這雙頭龍,妙雪卻不由臉紅,倒不是想到燕千澤究竟交代了南宮雪仙什麼詭異的東西,而是想到昨兒一早當燕千澤開了後頭小屋,好生打理一番時,開玩笑地告訴自己要她搬進那小屋里去,正可就近試驗種種淫具,少了搬來搬去的麻煩,當時自己雖是拼命拒絕,但看燕千澤的模樣卻似不怎麼放在心上。
再怎麼戀奸情熱,妙雪也不可能答應搬進去。
先別說那小屋中琳琅滿目,盡是種種異器,有些望而不知其名,有些雖是日常用物,但不知燕千澤會怎麼在床上活用,有些卻是淺顯許多,像這雙頭龍就讓妙雪一眼看出,是用來對付女人的寶貝;光想到自己矜貴嬌嫩的胴體要被這許多奇形怪狀的淫物蹂躪,妙雪便不由心中發怯,暗下決心絕不為他所誘,當真搬進這里頭來。
再加上那小屋仿東瀛屋舍,屋中無床無椅,地面隨處坐臥,雖是方便也清潔,但想到燕千澤的手段,若自己當真搬了進去,只怕接下來燕千澤就會無所不至地在那小舍中侵犯自己。
想到小屋之中每寸地面、每個席上都鋪滿了自己激情時流泄出的蜜液,那羞人景象教妙雪如何承受得了?
“哎……好仙兒……他……他要你拿這個東西……來做什麼?”見那雙頭龍猶自在南宮雪仙股間顫抖輕搖,妙雪只覺自己的芳心似也隨著那晃動的巨棒在晃搖著。
雖說燕千澤這兩日或明或暗間也透露給自己,要看看南宮雪仙修習陰陽訣的進度,可她即便關心卻沒想到燕千澤的意思,竟是要南宮雪仙用這淫具在自己身上實地演練陰陽訣的功夫,光想到接下來將要發生的情景,妙雪羞得臉紅身顫,幽谷間競又不爭氣地濕濡了起來,蔥指指著那肉棒,一時間再收不回手去。
“這……這個……師丈他……要仙兒……戴上這東西……”羞得差點說不出話來,尤其這雙頭龍材質特殊,又似木之堅韌又似玉之溫潤,南宮雪仙怎麼研究也研究不出。
納它入體時頗有些畏羞,但想到這次試驗關系自己陰陽訣的進境,也關系自己能否以此在十道滅元訣下自保,南宮雪仙勇氣頓生,雖是不敢抬頭看向師父,卻還是努力說了出口,“來……來侵犯師父……說若……若仙兒能將師父干得陰精盡泄,以自身功夫采吸人體,就算……就算功力小成,遇上十道滅元訣也可自療……”
“用……用這東西……可以嗎?”
“師……師丈說……說這雙頭龍是特制的……內藏筋脈可以傳功……若是……若是插對了地方……陰陽訣自可行功無誤……本來……本來師丈還讓讓師父用這寶貝……來給仙兒破身……只是怕師父使用不慣……”
聽南宮雪仙這麼一說,妙雪臉蛋兒不由更紅。
當日誘南宮雪仙人房破瓜之時,燕千澤雖也提過可以旁物傳功,卻沒想到竟是這麼個東西。
眼見那雙頭龍在南宮雪仙股間不住晃動,明知那是死物,但隨著南宮雪仙緊張的顫抖,挺在她股間的肉棒不住誘人地彈跳著,看來與活物一模一樣,想到當日若非自己把持得緊,差點就由自己插著這雙頭龍來給南宮雪仙破瓜,妙雪只覺整個身子都熱了起來。
尤其想到待會兒就要由南宮雪仙上馬,在自己身上嘗試那陰陽訣的威力,妙雪心中雖有一分畏懼,但期待和盼望卻更多。
這幾日被燕千澤逗得慘了,他的絕妙手段加上體內淫蕩的本質,早將妙雪原本冰清玉潔的嬌軀變成了無男不歡的敏感美胴,想來那“無盡之歡”淫藥的威力也不過如此而已!
若能令裴婉蘭與南宮雪憐遇上了令她們開心的男人,等待她們的該不是多麼可怕的未來……自己想到哪兒去了?
妙雪搖了搖頭,准備接受南宮雪仙的試驗。
走下了床,面上雖難免緊張,卻仍帶著溫柔的笑意,妙雪緩緩定到南宮雪仙身邊。
眼見師父娉娉溺溺地走了過來,雖是秀發披垂、衣衫不整,卻仍帶著一絲不受拘束的嬌柔仙氣,南宮雪仙不由退了半步;即便知道這試驗重要,知道若不能全力以赴,將陰陽訣的成果盡現,就算自己能夠下山,那心障也會使她不敢去面對仇敵。
但想到要在向來嚴肅冶艷的妙雪身上展現這淫道功夫,雖知妙雪不會生氣,況且燕千澤已令向來冶艷如霜的師父化成了床笫間誘人的美女,南宮雪仙仍不由心怯;若非妙雪一伸手將她嬌顫的身子攬在懷里,她真不知會否嚇得逃出去呢!
“好仙兒……會疼嗎?”纖手輕輕挑著那棒子,觸手處只覺南宮雪仙嬌軀一顫,雖是極力掩飾,眉宇間仍有痛楚之色,看得妙雪不由心疼。
也不知是這雙頭龍雖看似溫潤如玉,卻還是不夠用來接觸嬌柔敏感的女體要害,還是南宮雪仙經驗不足,還沒真弄濕就插了進去,否則以妙雪的經驗,即便不是真正肉棒,當女子動情已極時,探入之物只要不太尖銳,人體之時都足令女子銷魂;不過自己天生媚骨,又破燕千澤種種手段誘的愈來愈敏感難耐,說來也不能當作示范。
“有……有一點……”見妙雪並無慍色,伸指輕挑著胯下之物的模樣,與床上所見她主動挑撫燕千澤肉棒之時少了幾分媚艷,多了幾分溫柔,南宮雪仙只覺心中的懼意逐漸飄散。
即便妙雪纖指輕挑,撥弄著胯下之物時,帶動著緊吸沒人體內的棒身,令她幽谷頗受挑動,微微有些苦楚,但一種與燕千澤床上歡愛時的感覺又相似又有些不同的感覺襲上身來,膽子也稍稍大了點兒,“本來……本來仙兒聽師丈說……要……要先弄濕了自己……等到里面……里面想要被插的時候……才能插進去……可……可仙兒雖然已經……已經弄好想要了……插進去的時候……卻還是有點兒……有點兒痛呢……”
“仙兒放心……沒事的……”哄著又期待又帶著點疑惑的南宮雪仙,妙雪雖不知南宮雪仙生就的純陰之身,幽谷比一般女子還要緊窄,卻又不像自己生具媚骨經得住男人的蹂躪,若給她開苞的男人不太注意,不只很容易就弄痛了她,更可能造成破瓜之疼經久不消。
燕千澤這等用心也無法改變南宮雪仙痛楚久窒的問題,但兩女一起在床上跟燕千澤弄過,妙雪白是知道這好徒兒破瓜的苦楚確實久了些,若不是她心懸落入敵手的親人,急想下山,燕千澤也不會同意這麼快就讓她用這雙頭龍試驗陰陽訣之功,“只是……只是仙兒更敏感些……里頭沒好得這麼快……不像妙雪天生……天生就要被壞蛋欺負……等仙兒習慣了……里面好全了……在床上就只有舒服……不疼了……”
“嗯……師父……”感覺師父的懷抱如此溫暖,令她不由有些軟綿綿的,南宮雪仙偎緊了她,一時之間也真不想離開。
雖說這幾夜也一樣難免肌膚之親,但在床上多了個燕千澤,感覺總比現在有些不同,一時間南宮雪仙動也不想動,只黏著師父不放,就像回到了小時候。
“唔……好仙兒……”纖手輕輕撥弄著南宮雪仙殷間的異物,妙雪不由覺得呼吸間都帶著熱意,想到這寶貝接下來會對自己干出來的事兒,教她想不激動都很難哩!
雖知落到了燕千澤手里,溫柔如水的楚妃卿令人難起猛意,燕千澤若想嘗試激烈點的搞法只有臨在自己身上,類似的事兒遲早會發生,但想到竟是由自己一手帶大的徒兒用這淫具玩弄自己的身子,直到令自己滿足泄身、陰精盡奉,教她如何能平靜下來?
可南宮雪仙卻不敢動手,雖是滿腹嬌羞妙雪還是只好開口,“試驗……該開始了……干事干全套……全由你來……好仙兒你……你該開始……剝掉妙雪的衣裳了……”
“是……師父……”見妙雪朱唇似啟似抿,眉宇間滿足溫柔嬌媚,那媚態令南宮雪仙身為女子也要心動。
連自己同為女子尚且如此,好色如命的燕千澤得到了她,怪不得在床上威猛得像什麼一樣。
南宮雪仙一邊心跳加速,一邊顫著纖手,學著燕千澤邊為妙雪解衣邊大動魔手,櫻唇含羞湊了上去,與妙雪一邊交纏著香唾甜液,一邊嬌軀磨蹭,感覺師父柔軟的嬌軀像化成了泥一般,禁不住大著膽子,將妙雪撲倒床上,唇舌蜜吻之間,一件一件將妙雪的遮體之物剝除了下來。
雖說動作間難免澀滯,但兩人同為女子,對衣裳的構造都極熟悉,加上妙雪雖被壓在床上,嬌軀卻仍不住挺挪,方便南宮雪仙為她寬衣解帶的動作,還不時顫著聲音,在南宮雪仙耳邊細語,提醒她哪邊用力過了、哪邊還可加力,讓南宮雪仙可以調節著撫愛師父嬌柔胴體的力道,等到二女裸裎床上時,都已是氣喘吁吁。
妙雪幽谷只覺空虛,潺潺蜜液不住流涌,一雙玉腿也不知該夾著還是該分開;南宮雪仙就更慘了,她幽谷里頭同樣濕潤,偏偏夾著根異物,正抵在幽谷深處的敏感地帶上頭,隨著兩女肉體交纏廝磨,那東西在體內的感覺愈來愈強烈,又羞人又刺激。
“好仙兒……來吧……妙雪……准備好了……”纖手摟緊了徒兒的頸項,抱著地向自己更壓緊了些,胸前一陣甜美的窒悶傳來。
妙雪原就生了一對飽挺的美峰,在被燕千澤愛不釋手地柔揑撫摸之下,這幾夜便又大了半分;南宮雪仙雖不若師父般高聳,但接連的性愛滋潤也使得五峰愈形豐腴。
四顆敏感渾圓的肉峰交疊緊擠,感覺愈形甜蜜,比之男人火辣的愛撫更多一分溫柔滋味,惹得妙雪心蕩神馳,“他……害得妙雪愈來愈容易濕……這一逗就濕透了……正好……正好讓仙兒進來……”
“真的……可以嗎?”幽谷里頭夾著東西,不像以往等著被奸時一般空虛,但那東西終究是死物,被幽谷吸著便無法滑動,南宮雪仙只覺體內酥癢難當,卻又無法搔動,正自芳心蕩漾,聽妙雪這麼說,真是心花怒放。
可她也素知男女之交貴在兩情柏悅,前戲足了、穴里濕了,才好盡情歡淫,陰陽訣之道奧秘也在於此,現在自己剛把妙雪剝了個精光才將她壓倒在床上,妙雪再破燕千澤逗得如何敏感,也未必受得住自己的侵犯。
這可是關系功力進境的大事,南宮雪仙一點也不敢輕忽,她本能地幽谷吸緊,那龍頭在妙雪股間一陣輕挑,挑出了無比誘人的呻吟聲。
“可……哎……可以的……”沒想到南宮雪仙不過本能地移了移身子,雙頭龍的龍頭已在自己幽谷外一陣輕抹,挑得芳心騷然,妙雪雖暗怪自己太過敏感,但想到這樣的身子正適合燕千澤貪色的疼愛,又更好為自己帶來一次不同一次的美妙體驗,也就為之釋然;她看得出徒兒仍是緊張,心知她初次主動對女子出手,面對的又是師父,即便前些日子同床歡淫,師父的威嚴早巳煙消雲散,心中卻仍懷怯意,有十分功夫也使不出五分來。
她一方面愛徒心切,一方面幽谷又正空虛著等著被奸,萬分嬌羞間只得主動開口,故作笑譫,“仙兒你……愈來愈壞了……把妙雪剝得一絲不掛……把妙雪壓上了床……害得妙雪……只能在床上被仙兒為所欲為……一點不管師徒關系……還這麼說……”
“嗯……仙兒要來了……”聽妙雪這般軟語嬌媚,南宮雪仙心都快眺出來了,想到今晚燕千澤的臨別贈言,雖是難以想像卻又不能不說聲怪不得,她摟緊了妙雪,幽谷吃力地挺著,讓那雙頭龍對准了妙雪半啟的幽谷,浸浴在汩汩蜜泉之中,“師丈要……要仙兒好好疼愛妙雪……不……是師父……說要仙兒顧著師道尊嚴……好好讓師父風流快活……仙兒知道……仙兒會好好地……好好地尊敬師父……”
天啊!
沒想到燕千澤竟還有這一手,聽得妙雪心如小鹿亂撞。
她到現在才知道,為什麼奪去自己初夜之時,燕千澤明知自己已徹徹底底失陷在他手中,口里仍不喚自己名字,只美道姑美俠女說個不停,原來是為了讓床笫之間,除了雲雨樂趣之外,還多一抹突破禁忌、擊潰矜持的滿足感。
原本她已決定要將自己的身心全盤獻給燕千澤,還沒想到此處,只覺被他那樣呼叫時心中頗有點難言的感覺,現在被南宮雪仙當面這麼一提,心中滿含的羞意登時如火上加油,弄得欲火更為熾烈,差點忘了壓在身上的是自己的徒兒、忘了徒兒也是女子之身。
體內的本能幾乎使她忍不住拱起纖腰,主動去迎接那近在咫尺的淫物,讓身子滿足地在情欲下崩潰,“哎……仙兒……別……別說了……你也被他……被他帶壞了……這般欺負妙雪……哎……要等妙雪熬壞了才……才高興……壞蛋……”
“仙兒……仙兒不敢……”原只是看師父難得笑譫,大著膽子學著燕千澤的口吻加上一句,沒想到話兒出口,竟逗得妙雪如此模樣,南宮雪仙只覺無比刺激。
她吻上了妙雪朱唇,一陣哼哼唧唧的蜜唾交流之後,才義說出話來,“仙兒要尊敬師父……服侍師父……讓師父在床上快活……讓師父快樂地泄出精來……師父愈快樂高興……仙兒愈喜歡……”
“你……你啊……啊……”聽南宮雪仙愈說愈不成話,喘吁吁的妙雪本還想開口抗議,誰知朱唇剛啟,南宮雪仙已提起了腰,那龍頭啄開了幽谷無力的抗拒,一口氣破體而入!
強烈的快感登時涌上全身,令妙雪櫻唇啟處只余曼妙呻吟,幽谷里頭一陣甜美的抽搐下,登時一股春潮流出。
“師父……啊……好棒……仙兒……仙兒剌進師父里面了……”當雙頭龍深深地探入妙雪體內的當兒,南宮雪仙也感到美了。
除了侵犯師父時那種難以想像的快意外,雙頭龍的一端被妙雪曼妙的肉體緊緊吸住,震顫似自龍身傳了回來,令那死物登時如活了起來一般,在幽谷里頭顫得活像是男人在抽動,雖是那麼的輕微,若非敏感已極的幽谷絕難感受,但終究是感覺到了。
南宮雪仙本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伹隨著已然動情的妙雪幽谷纏住了侵入之物,肉體的震顫也傳了過來,輕柔溫緩地侵犯著自己的幽谷,曼妙的刺激登時令南宮雪仙動了興,幽谷香嘰纏綿地吸緊了那寶貝,任那震顫一波波地侵犯著自己的敏感處。
也不知是這雙頭龍竟有了靈性,令兩人都似把它當成了身體的一部分,將彼此的感覺傳達無遺,還能轉守為攻,侵犯著對方的肉體;還是這般契合之下,師徒之間猶如有了心電感應,彼此都感覺到了對方肉體的渴望和滿足呢?
除了肉體的歡快,與侵犯師父那犯上的異常快感外,南宮雪仙還有種特別的感覺。
她原本以為女子相交最多只是肉體斯磨,雖是舒暢快美,但終究比不上被男人奸插時的快樂。
畢竟那可是幽谷深處的種種敏感處所,一絲不漏地破男人充實得滿滿的,幾乎叮說是從頭到腳,每寸肌膚都被男人占領,那種美到無以言傳的快意,絕非女子赤體斯磨之時,雖是情欲盡泄,幽谷里頭總還覺得有塊地方仍空虛著的感覺所可相提並論。
即便用上了雙頭龍,這寶貝再靈活再巧妙,終是死物;縱然叮以拿來當做功力傳輸的道具,可用它來侵犯女子,自己終究只能練功雙修,難以享受男女相交那酣暢淋漓、靈欲合一,汗如雨下間仿佛整個身子都在水中載浮載沉的滋味。
沒想到如今一試,感受卻是如此曼妙,雖仍是比不上男性的硬挺和火熱,可女體的柔媚,還有動作之間如同鳥兒受驚時嬌顫震翅的纖細巧致,卻令這早受別有一番滋味,絕不像原先所想那般枯燥乏味。
不過這寶貝也未免靈巧得太過分了,還是因為幽谷本就是極其敏感的所在?
南宮雪仙只覺幽谷一顫,那雙頭龍竟似觸及自己精關,極端的酥快令她差點有著想泄身的衝動。
明明是她正插著妙雪、明明在她身下的妙雪沒甚動作,只是輕扭嬌軀,將她剌人的寶貝迎得更深了些,偏偏就把那雙頭龍帶動起來,反而在南宮雪仙幽谷里頭連點帶磨、時刺時吸,種種刺激酥得南宮雪仙不由得呻吟出聲。
她不知所以,卻已無法控制自己,明知這樣不對,卻仍輕扭嬌軀,讓雙頭龍在幽谷里緩慢而微不可見地動作著,不住刺探那敏感的精關,強烈的酥酸快意把她整個人都打散了,魂兒飄飄,只覺幽谷深處被刺得甜蜜已極,一聲輕吟之間嬌軀劇顫,竟是南宮雪仙先泄了身子。
“哎……怎麼……師父……仙兒……仙兒好沒用……”泄身之後嬌軀一軟,伏在妙雪美妙的胴體上只知喘息,好一會兒南宮雪仙才回過神來,迎上妙雪微帶濕潤的溫柔目光,這才驚覺自己竟是一敗塗地。
明明是要試驗自己的功夫,沒想到自己竟然先泄了身,想到自己這一敗,之後也不知要在山上再練多久才能下山尋訪能對付十道滅元訣的藥物,這麼長的時間,裴婉蘭和南宮雪憐也不知是否吃得消仇敵的侮辱躁躪?
她不由伏在妙雪胸前,哭了出來,“竟然……這個樣子……”
“仙兒……好仙兒……別擔心……唔……再試一次好了……”輕撫著徒兒哭得一抽一抽的粉背,妙雪心中的感覺也不知該如何形容。
兩人胴體這般密合,那雙頭龍又靈動得活似生靈,將兩人的肉體貫串起來,南宮雪仙幽谷中的震顫,妙雪豈有不知之理?
可她又哪里敢說,南宮雪仙之所以這麼快便敗下陣來,一來是因為緊張,二來這種淫功要造詣高深,除床上風流外別無他法。
這幾夜雖說南宮雪仙與自己一起在床上承歡,但天生媚骨、耐淫耐南的自己,與破瓜之痛尚未愈合的南宮雪仙,燕千澤會多愛哪一個根本毋南置疑。
面對每夜至少來上兩三回的他,妙雪在這方面的功夫至少比南宮雪仙強上近倍。
再加上另一個羞人的原因,妙雪那媚骨天生的肉體,使得幽谷中夾吸動作的本能從雙頭龍上傳了過去,對南宮雪仙而言,妙雪的床上本領雖不若燕千澤強悍威猛,但細致巧妙處則有過之,可說是各擅勝場,自非南宮雪仙這雛兒吃得消,但這種事她卻不敢出口。
“可……可是……”
“好仙兒放心……”見南宮雪仙淚水盈眸,說不出的嬌俏可憐,妙雪憐意大起,纖手輕撫著徒兒的秀發,“多試……多試幾次……沒有關系的……這幾夜……他把妙雪弄壞了……想不多做幾次……都不行呢……而且仙兒放心,做為女人,高潮是連著來的,一波接著一波……一直不斷地被送上去……不像男人射過一次之俊就要休息一段時間——像他那樣連連熬戰,只是特例——所以……所以仙兒大可以多來幾次……直到練習精熟……妙雪……妙雪都沒關系的……大不了明兒個你晚些下山,好不好,嗯?”
“師……師父……”
“還是妙雪的身子不夠好?仙兒弄過一次……泄了就再不想來了?”見南宮雪仙帶淚的眸中隱隱含笑,已有些躍躍欲試,不知是怕自己哄她,還是一時間無力再起,竟還沒有動作。
妙雪心知今夜要讓她過關,也不知要在自己身上泄過多少次,偏偏……偏偏自己被燕千澤變成了蕩婦,南宮雪仙要把自己這淫婦師父的陰精吸出來,只怕真要耗掉不少心力,說不定明天還得休息一整日呢。
說句實在話,若非自己淫欲剛起,著實容不得南宮雪仙棄甲曳兵,換做以往的妙雪,即便被樣千澤玩成了個徹頭徹尾的淫娃蕩婦,也說不出這種話來,“如果仙兒這樣……妙雪好傷心的……”
“不……不會的,師父是最美的……”聽妙雪這般打趣自己,南宮雪仙羞意大升,心中卻是萬分感謝。
欲淚還笑的美眸甜甜地望著妙雪,只覺現下的妙雪雖說有些過於放蕩,與之前冶艷高貴、美眸一瞟便能將男人拒於千里之外的妙雪真人幾乎是變了個人,但卻同樣都是疼愛自己的好師父,這好不容易到手的機會,她可不願輕易放過,若自己不加點油,哪里對得起妙雪?
“師父是世上最美的師父……仙兒愛死師父了……仙兒會再試一次……這次一定……一定把師父的精都給吸出來……”
“別說這些了……”終於讓南宮雪仙破涕為笑,妙雪自是欣然,但聽到南宮雪仙信誓旦旦,一定要令自己淫精盡泄,在她胯下美妙快活的滿足,妙雪不由羞意上涌。
她輕輕扭了扭身子,雙頭龍微微震顫,點的南宮雪仙幽谷中又是一陣酥麻,“仙兒初試陰陽訣法,經驗不夠……加上妙雪……妙雪又是這樣的身子,原本就不好弄……所以仙兒得要先靜心定意,潛運陰陽訣法,別……別一下子就爽得茫酥酥了……要忍著……萬事都得先……先把妙雪弄……弄泄了再說……就算仙兒……仙兒又多泄了幾次……也要記得不可以放棄……因為……因為這寶貝很是敏感……仙兒泄身的時候……也蕩得妙雪好舒服……仙兒若能撐著那快感的滋味……趁機大舉動作……就可以……就可以快些讓妙雪丟身子……知道嗎?”
見南宮雪仙俯首受教,妙雪雖是羞意漸增,沒想到自己除了在床上任徒兒奸插之外,還得告訴她這般羞恥的法門,師父的面子、女子的矜持全然掃地,妙雪雖猜得到,多半燕千澤也知道這此事,卻是刻意不說,擺明了要讓自己徇私,在南宮雪仙初嘗敗績後,讓自己主動地把這些羞人無比的事情和盤托出。
可讓徒兒通過考驗卻是最重要的,明知著了道,她卻恨不了他,尤其想到這樣尊嚴掃地的自己,明夜在他身下不知又要嘗試什麼羞人卻快活的滋味,心中期待更熾。
“嗯,還有……好仙兒……學學你師丈……想想他是怎麼在床上弄你的……還有弄妙雪身子的手段……通通用在……用在妙雪身上,這樣應該有效……好仙兒,其他什麼都別想……先顧著……讓妙雪爽吧……”
雖說這些日子以來,夜里看著妙雪被燕千澤恣意愛憐,白天里也總見妙雪被燕千澤言語輕薄得桃腮暈紅,這師父嬌痴柔媚的另一面,南宮雪仙看得可多了,但像現在這樣兩人纏綿床笫,聽著妙雪嬌羞地向自己要求,可還是頭一遭。
不過隨著妙雪聲甜語媚,呼吸之間牽動著將兩人串在一起的雙頭龍,幽谷中種種細致動作都傳到了自己身上,才剛小泄過一回的南宮雪仙自不可能忍受得了;她忍著幽谷中嬌顫的刺激,香肌微微施力,夾著雙頭龍對准了自己敏感的精關,仿著燕千澤的動作,一邊輕輕啄著妙雪微啟的櫻唇,一邊伸手愛撫著妙雪那渾圓豐腴,既堅挺又柔軟的美峰,纖腰微微用力,讓那雙頭龍在妙雪迷人的幽谷中緩緩旋磨抽送起來。
她本是妙雪高徒,天資原就高人一等,加上專心致志,竟很快地便抓到訣竅,在妙雪幽谷中款款抽送起來。
南宮雪仙摸到了訣竅,妙雪可就慘了,一來南宮雪仙雖是初學乍練,但妙雪飢渴處卻是遠勝常女,那雙頭龍又活靈活現地將她的抽送力道直透心窩,便只有三分功夫,在她體內進發時也變成了十分;二來她心知這是徒兒能否過關的關鍵,拼命忍著主動攻擊的衝動,任由南宮雪仙盡情施為,否則以妙雪此刻的陰陽訣功力,雖是遠遠沒法抵抗燕千澤的躁躪,但要拒卻南宮雪仙稚嫩的手段,縱使說不上易如反掌,卻也是舉手之勞,可現在卻只有待宰的份兒。
她輕輕弓起纖腰,幽谷里頭微微使力,咬著牙將那龍頭一步步地吸入敏感之處,只覺自己體內也斷漸難以自制。
當花心被那龍頭觸及之時,兩女嬌軀同時一顫,南宮雪仙知自己已攻到了目標,眼見妙雪頰上兩朵暈紅,嬌喘陣陣,一副難堪蹂躪的媚態,不由心下一喜,咬著牙忍著妙雪花心悸動時涌人體內的絕妙感覺,纖腰上下一挺二沉,令那龍頭不住啄剠吸吮著敏感花心,一邊運上陰陽訣,緩緩開始吸吮起來。
她原還怕這雙頭龍雖能傳導功力,卻終是外物,采補之功的吸力難以拖展,可功力一運上,卻覺那龍頭當真變成丁身體的一部分,鑽研著妙雪酥嫩敏感花心之時,采吸的感覺競似也透了進去;不過有一利便有一弊,妙雪花心處的動作太過細膩巧致,反應又全盤出於本能,連妙雪自己也忍之不住,震顫之間十足的威力也反攻著南宮雪仙稚嫩的嬌軀。
如果不是妙雪雖是將近泄身,但南宮雪仙的手段終遠不若燕千澤,心中仍保著三分理智,沒有運上功力,只任南宮雪仙動作,怕反而會變成妙雪在采擷愛徒的元陰!
抽送的動作雖是極盡輕柔,但體內受到的反作用力與妙雪身受的刺激同等強烈,若非南宮雪仙這幾日夜夜舂宵,對陰陽訣浸淫愈深,已有些許免疫,妙雪又一點沒有反擊的意願,恐怕她稚嫩的花心早在如此刺激下一泄如注。
她緊咬銀牙,忍著體內一波接著一波將泄未泄的甘甜刺激,陰陽訣盡情施為,吸啜著妙雪迷人花心中的滴滴花蜜,等到那膩人的甜蜜陰精吸到了體內,醇酒佳釀般的蜜甜登時令南宮雪仙嬌軀一窒;妙雪甜蜜得似要融化的嬌吟,更令她心緒浮動。
好不容易將陰精吸人體內,南宮雪仙心下一松,自己也已是精關大開,甜蜜的陰精傾瀉而出,竟順著雙頭龍涌進妙雪體內。
受此刺激,兩女甜蜜的呻吟在帳中回湯著,一時間蜜甜的無法分離。
“師……師父……”喘息未定,終於成功的快樂令南宮雪仙心中興奮已極,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一把摟緊了身下的妙雪,只覺師父的喘息在如此密合之下,競也與自己的呼吸一般律動。
同樣的軟玉溫香纏綿一起,加上高潮間滑溜香汗的輔助,擠成一團的美乳峰巒亂顫,尖端上四顆綻放的花蕾飄散出無比甜蜜的灑紅媚色,但她一時間可管不了這個,“好棒……仙兒成功了……”
“嗯……就是這樣……哎……好仙兒……”嬌軀纏綿不分,才剛泄過的妙雪嬌喘之間,又給徒兒壓上身來,體一內欲火強烈地燃起,險些吞沒了她的理智,“你好厲害……妙雪給你……弄得快死了……”
“對不起,師父……”心中微微一訝,南宮雪仙終是冰雪聰明,馬上便猜想到,若非師父撤去樊籬全然任自己為所欲為,以自己那般微末的功力,要淫得妙雪高潮泄身,只怕是痴人說夢,心中對師父的溫柔疼愛更是感激涕零,“是仙兒……仙兒太笨……才會……才害得師父這個樣子……”
“沒關系……因為……”纖腰微微施力,在南宮雪仙驚訝的叫聲中身子一翻,反將南宮雪仙壓在身下,若非前些夜里燕千澤也搞這一套,雲雨之間突地移形換位,讓妙雪至少有過經驗,這樣一翻別的不說,怕連那寶貝已極的雙頭龍都要滑出體外,現在卻是緊緊地連接兩女,讓她們彼此都感覺到對方幽谷里頭余韻猶存的吸吮。
被反壓下來的南宮雪仙微帶懼意,見身上的妙雪嘴角浮起一絲詭笑,看來竟有種給樣千澤附了身的錯覺,“仙兒把……把師父奸得泄了身子……師父也要……也要讓仙兒好生快活一番……算是師父給仙兒下山的餞別禮……好仙兒仔細收著,師父這就來了……”
“啊……師父……好棒……哎……師父……你……你插得好深……喔……仙兒……仙兒受不了……”被身上的妙雪把陰陽訣一運,南宮雪仙只覺體內刺激已極,禁不住歡聲哭叫,摟緊了身上的師父,享受那甜蜜溫柔的滋味,兩雙纖手彼此探索著嬌軀的敏感處,只希望永遠就這麼下去。
時值正午,雖說已是深秋,可正中午的大太陽仍是火力十足,烤得路過之人不由一身是汗。
原就住在此地的人還好,外地來人可就慘了,原本長途跋涉之人為了節省行囊空間,若遇到冷天氣衣物都盡量穿在身上,早晨或夜間還適合,可遇上了這般早晚溫差巨大的鬼天氣,可就難受得緊了。
與旁邊不住伸袖拭汗、還不時抬頭望天,埋怨著老天怎地弄出這等天氣的行人不同,一道青衣身影走在道巾,衣衫雖不華貴,卻是十分潔淨齊整,顯然是好人家出身的,身形似緩實疾,不動聲色之間已不知超過了幾個人,一路走來連額上都不見汗,神色一如平常,加上腰佩長劍,一見便知是身具武功之人。
本來這樣的人走在路上旁人都會退避三舍,至少也讓開幾步,武林中人所在多有,雖有潔身自好者,但恃武橫行者卻是更多,一不小心招惹上了可就是大麻煩纏身;但此處已近大邑,城門就在里許之外,這城鎮中武林門派也有幾個,行路之人早就已經習慣了,竟是行動如常,一點沒有看到武林人時的驚慌失措。
突地那人抬起頭來,向著道旁望了一眼,雖是樹林阻住了視线,可耳朵卻似聽到了什麼,不由微皺起眉頭來,身形飄向一邊,立在道旁一時沒有動作,眼光在樹林與已然在望的城牆來回逡巡一番,似在心中考慮著什麼。
旁人這才發現此人面目清秀俊雅,英挺之中尚帶三分柔和,雖說服飾並不出眾,但在那卓然面貌之下卻也不顯得寒酸,在行路眾人間頗有鶴立雞群之態,真好一個濁世佳公子!
此處雖已近城鎮,城中也有不少文雅公子,但這般出眾人物卻是少見。
似是考慮清楚了,那青衣公子身形一動,迅捷無倫地鑽進了林中,旁人只是青影一閃,人已不見影蹤。
青影在林中猶似是不沾地快速動著,轉眼間已奔到了樹林周邊,將近出林之處,那人隱在樹上,小心翼翼地看著林外的情形。
果然如他所想,林外空地上頭正是連場激戰,一方三人除了看似為首的錦衣老者外,余下兩個中年人衣飾雖不華耀,卻也清潔得緊,激戰中身形旋動,卻可看山不為人注目處的幾個補丁,只要江湖中人便知那是丐幫中人的標志。
畢竟身為乞丐,但既集結成幫,有了身分難免就會愛潔,不像一般丐幫中人有得飯吃就好,哪還管衣衫潔不潔淨?
只是丐幫本色又不能輕棄,這種在少人注目處安上補丁的做法,也不失為一個方便之道。
可另一邊除了正與三丐力戰的二男二女外,還有一個女子,正蹲在場邊照看著一個老丐,那老丐已然昏厥、口角溢血,顯是內傷不輕,身上衣衫雖還潔淨,卻是補丁處處,林中之人微微一想,便猜到了此人身分。
丐幫之中既有受著徒子徒孫供奉的淨衣乞丐,自也不缺保持乞丐本色之人,就算不弄得肮髒,可衣衫行徑仍如一般乞丐,補丁處處、行乞度日,與淨衣丐明顯分成兩邊,彼此思考觀念均大有不同,自是紛爭難免。
只是既同出一門,有再多紛爭,彼此仍是斬不斷切不淨的關系,照說該沒有真正動手之理,但看場中情形,那三丐步步進逼,顯然目標便是那負傷沉重的老丐,與其對戰的四人武功雖也不凡,但限於年紀功力,只守不攻之下也撐不了多久。
仔細再看,林中之人又看出了些異常之處:與三丐激戰的四人中二女使的均是劍法,走的是同一路子,加上衣裳樣式與在旁照看那老丐的女子一般無二,顯然該是同門之人;另外兩個男子一個空手以拳掌應敵,一個以手上鐵簫作為兵器,不知怎地,那空手之人的武功招式,讓林中之人頗有熟悉之感。
不過這還不是林中之人關切的重點,那三丐使的皆是木棒,尤其為首之人手中木棒晶瑩明亮、光滑無比,見便知非是凡品,也不知給多少人撫摩過,棒法虎虎,雖是無鋒無刀,威力卻不可小覷,只是棒法威力雖盛,卻是靈巧不足,與相傳丐幫非幫主不傳的打狗棒法靈動多變處頗有不同,想來非是打狗棒法,該是那三個老丐的本身功夫。
不過丐幫雖有鎮幫的降龍掌法與打狗棒法,卻非人人習練。
作為勢力遍及中原的大幫,成員難免龍蛇混雜,各人有各人的傳承、每個有每個的練法,武功幾叮說得上駁雜不純,但丐幫本身聲威高隆,便是武功再弱的幫眾,在武林中行走也絕沒有人敢予小看,是以武功傳承方便並不重視,但那二丐出招收式間卻是同一路子,出手之間全不留余地,顯是對那已然重傷的老丐勢在必得。
既不是正道中人的打法,二人相差只是功力高下,若非同拜一師,便是那為首老丐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