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環球娛樂公司的掌權人,這單獨一層的辦公室面積其大,就連只是用來午休或是偶爾休息的房間其奢侈富麗的程度都超出人們想象,最起碼在許多人的定位里這都是可望而不可求的超級豪宅,任何有仇富心理的人一看都會氣得二佛升天。
巨大的房間內玻璃無一例外全被從里邊釘上了,但可一點都不影響這里的富麗堂皇,若大的房間里什麼東西都應有盡有。
任何一件東西都是頂級的奢侈,甚至大部分都不是那種所謂高檔的品牌貨,而是私人定制的手工品,在那些匠心獨運的大師手底下制造出來即使用藝術品來形容也不為過。
巨大的浴室里任何設備都有,最中間的位置是一個空曠的真空地帶,溫熱的水流密集無比就似是從天而降的雨水一樣。
衝刷著疲憊的身體洗去了身上的汗塵,這種滋味特別的美妙,疲憊無比的細胞似乎被喚醒了活力一樣得到了重生,同時被喚醒的亦有著原始而又本能的衝動。
身體的肌肉並不夸張,但曲线卻完美到無可挑剔的地步,每一寸肌肉似乎都蘊涵著野性的爆炸力一樣,保持著絕對的勻稱透著毫無瑕疵的男性陽剛。
濕淋淋的長發貼在臉上多了幾分邪氣的感覺,更讓人瞠目結舌的是那跨下的巨物,雄赳赳氣昂昂的一柱擎天,那粗長骸人的尺寸里似乎充滿了無力的力量,讓人一眼看過去就感覺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
站在水流之下許平舒服得出了一口長氣,這一路趕來京城雖然波瀾不驚不過也夠累的,洗去了風塵仆仆的漢水身體仿佛是喚發了新生一樣,疲憊被一掃而空,那種充滿力量的感覺也讓欲望開始變得澎湃起來。
追進來的白詩蘭站在浴室的門口楞住了,眼睛不由自主的掃視著眼前這個男人的軀體,呼吸微微的急促間有些失神,腳步踉蹌著靠在了門上。
“脫下衣服,過來!”許平回頭看了她一眼,不可否認這個絕色尤物此時的模樣分外的誘人,滿是酒紅的容顏本就俏麗驚艷。
少少的羞怯蘊涵著幾分怒色更突出了她女強人的特質,尤其是她的頭發微微的散亂,作為一個成熟而又性感的女性而言這樣的形象更能顯現出一個少婦最誘人的特點。
初見白詩蘭時,那種居高臨下的氣場讓人頗有征服欲,而後那種書卷氣十足的知性美感也是讓人驚為天人。
而現在含嗔半醉的白詩蘭更是誘惑十足,每一個不經意的舉動都讓人感覺心潮澎湃,不用刻意的造作那種女性的柔媚就發揮得淋漓盡致。
更讓人衝動的是她的身份,一個美麗又看似哀怨的人妻,盡管和穆昭華無仇無怨的,但淫人妻女爽歪歪的那種特性還是讓許平邪惡的欲火騰的一下就燒了起來。
許平開口的時候聲线很是平和,古井無波般又帶著一份溫柔,即使那種溫柔讓人感覺無法抗拒也不容抵抗,可就是如魔音一樣讓靈魂都有些想臣服的顫抖,仿佛聽到這些話所靠的並不是聽覺,而是敞開了一切保護的心靈。
略一猶豫,白詩蘭突然眼里水霧一閃,一手輕輕的拉住了自己的衣領後直溝溝的看著許平,嬌喘著說:“老祖宗,我倒不介意給穆昭華戴綠帽子,不過你確定要我這殘敗之身麼?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可以給你找很多美麗的處女,我白詩蘭雖然身份低微,不過我發過誓絕對不會做任何人招之即來食之即棄的情婦。”
“那你想要什麼?”許平倒覺得有意思了,畢竟白詩蘭可不是什麼相夫教子的良家婦女,這一副做生意的口吻其實滿符合她的氣質,最少不會讓許平有任何的反感。
更為重要的是許平發現她的話雖然說得放蕩,可身體微微的顫抖著,看似自在的表情其實是在掩飾著強烈的不安。
按理說她這年紀該是什麼都看得開的年紀,商海沉浮那麼多年什麼沒見過,但在半醉的狀態下依舊矜持作祟顯得有些慌張,那種良家美婦才有的特性更是讓人瘋狂。
“什麼都不想要…”白詩蘭嬌喘著,青蔥玉指開始撩起了睡裙上的吊帶,眼含迷離的看著許平後有些放肆而又妖媚的笑了起來:“我白詩蘭不是傻子,所謂的交易最起碼得有本錢和代價,不管吃虧還是占便宜這都是最根本的。現在我就是待宰的魚肉而已,不管誰輸誰贏我都沒有好下場,到時候白家根本就庇佑不了我,這樣一個沒依沒靠又被人落井下石的女人只是可憐人而已,如果有一個強大的男人這時候垂涎自己的美色,反而能讓我感覺我還剩有一些東西。”
“剩什麼東西?”許平聽著她睿智的話倒是來了興致,這個女強人在這時候還能如此淡定的分析自己身處的環境確實不容易,能屈能伸也算而且她不是個沒自知之明的人。
當然了這些多少有些酒後衝動的意識,白詩蘭猛的把睡裙的吊帶一扯,撕拉的一聲伴隨著她酒醉又有幾分歇斯底里的笑意:“沒錯,現在我已經是孤家寡人什麼都不剩了,有的只有這一副臭皮囊而已,難得這時候您這種身份的強者還惦記著我這個階下之囚,詩蘭倒是受寵若驚了。”
這話隱隱帶著惱怒和自暴自棄,又有幾分酒後不再壓抑的放縱,白詩蘭嫵媚的一笑隱隱有些歇斯底里,似乎在重重的壓力之下她太過壓抑了,她太需要一種瘋狂來發泄出一絲不苟的生活積攢下來的壓力,而對於現在的她而言已經不需要任何的光鮮和謹言慎行,她需要一種方式來報復自己心里痛恨的那些對象。
對於沒有感情的婚姻,已經麻木的她都沒了報復的想法,只是現在她感覺自己十分的煩躁,迫切的需要發泄一下自己心里的陰霾。
撕拉的一聲,被扯斷的不只是吊帶,絲綢的睡裙撕裂時發出的聲音十分的刺耳,很容易就讓人本能的有一種獸興沸騰的快感。
薄薄的睡裙狼狽不堪的落地了,許平眼睛都瞪直了,萬萬沒想到的是她一直是真空上陣,混身上下就這一件遮羞之物,這一脫把那成熟而又性感的身體完全曝露在了自己的面前。
嚴格來說白詩蘭168的身高不算是多高挑,但卻勻稱無比透著一種完美曲线的性感。
鎖骨凸顯著,伴隨著急促的呼吸很是清晰有一種另類的誘惑,飽滿的乳房就如是兩顆漂亮的香瓜一樣,圓潤又有一點堅挺是最標准的筍乳形狀,兩顆小小的乳頭就似是最鮮艷的紅豆一樣,美麗的艷紅色看起來飽滿無比點綴著這對白皙的寶貝,充分的演繹著一個女體最成熟時的誘惑。
腰肢輕扭間似乎有些不自在,哪怕她偽裝得再怎麼放縱,但終究不是那種水性揚花的女人,這樣的曝露著自己的身體對於白詩蘭而言也是第一次。
白詩蘭呼吸急促間感覺腦子有些發暈,男人色咪咪的視线讓她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燥熱,瞬間就有種混身上下都不自在的感覺。
她的小腰確實也襯托著胸前的呼之欲出,那飽滿無比的乳房不似少女般的嬌嫩,卻透著一種成熟無力的妖魅。
身為人妻少婦的她常年的養優處尊,即使沒生育過但腰上感覺還是有肉,不同於那種所謂的肥胖,她的有肉給人的感覺就是少婦該有的豐腴,反而充滿了無盡的誘惑。
飽滿的陰戶鼓鼓的隆起,體毛並不旺盛但卻特別的漂亮,不似一般成熟女性那樣的雜亂,只有一條直线看起來很是歸整漂亮。
修長的美腿,肥美而又挺翹的臀部,雖然忙於事業但白詩蘭的身材卻保持得特別的好,曲线婀娜而又火辣既有少婦的豐腴卻又不失那凹凸有致的視覺刺激,堪稱是魔鬼身材和天使面孔的完美結合。
御姐外表的事業形女強人,高貴冷艷又總是抱著居高臨下的態度,這樣一個尤物赤裸在你面前的時候,相信任何男人都有將她壓於跨下狠狠蹂躪一頓的衝動。
白詩蘭面帶醉紅,嫵媚萬千的看了許平一眼後輕扭著走了過來,當她雪白而又美艷的身體被水流衝刷的時候更平添了一種異常的美感。
濕淋淋的秀發緊貼於無暇的肌膚之上,吟吟的笑著眼睛直溝溝的看著你,那媚眼含春的模樣不用任何的言語就是最好的誘惑了。
坦蕩蕩的表現,看似是獻媚的勾引,但她急促的呼吸不只是因為動情更是因為緊張。
嫵媚的容顏上總有控制不住的慌亂一閃而過,表現得那麼大膽但人妻該有的矜持卻是特別的明顯,這樣的狀態加之她酒後迷離的眼神瞬間就讓許平感覺血液控制不住的沸騰起來。
許平頓時感覺呼吸一滯,混身上下的血液瞬間就沸騰起來,眼見白詩蘭的態度如此主動忍不住伸出手去將她狠狠的摟到了自己的懷里,低頭吻上了她那瑟瑟發顫的櫻桃小口。
白詩蘭頓時嗚了一聲,下意識的抱住了許平後眼里的媚氣更重了。
美少婦身體的柔軟和那份特殊的粉嫩讓人感覺無比的銷魂,肉體的接觸帶來的感覺讓許平頓時血液控制不住的往腦門上涌,雙臂死死的攏住了這個成熟動人的肉體吻得更加的賣力。
白詩蘭明顯有些不適應,本能的掙扎了一下卻是紋絲不動,當許平的舌頭侵犯她的香口時這種本能的矜持瞬間就蕩然無存了。
許平肆意的親吻著,貪婪的吸吮著她嘴里的芬芳和美酒的醇香,這激烈無比的吻讓白詩蘭感覺幾乎要窒息掉。
本能而又青澀的回應著,那感覺不似是個美艷動人的少婦,反而像是一個懵懂無知的少女一樣讓人充滿了成就感。
在水流的衝刷下白詩蘭閉上了眼睛,柔嫩的丁香小舌回應得越發的熱烈,緊緊的摟著許平成熟性感的肉體控制不住的搖曳著。
肌膚的磨蹭讓許平更是獸興大發,雙手忍不住在她雪白的玉背上撫摸著,慢慢的往下在白詩蘭的顫抖中抓住了她肥美的臀肉揉捏起來,肆意的玩弄著這成熟而又豐滿的水蜜桃。
這舉動讓白詩蘭的呼吸更加的急促,雙手忍不住環住了許平的脖子,櫻桃小口的回應也更加的熱情。
現在的她就似是一個火山一樣,只要一個引线就會徹底的暴發,許平有些詫異於她的主動熱情,但不可否認這份風情會讓人控制不住的沉淪。
激烈的濕吻讓人眼前發黑幾乎要窒息,當白詩蘭感覺自己要暈厥過去的時候許平這才意猶未盡的結束了這個濕吻,抱緊了她豐滿而又動人的身體輕輕的撫摸著。
白詩蘭嗚的一聲滿面的潮紅,面帶陶醉之色枕在許平的胸口急促的喘息著,成熟如她也有些受不了這種激吻帶來的刺激。
許平緊緊的抱著她,感受著她乳房擠壓在自己胸口的美妙,抬眼一看旁邊有一張水床頓時嘿嘿的一笑抱著她坐了下來。
白詩蘭混身酥軟,任許平擺布著側坐在了許平的腿上,這一坐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銷魂地已經是泥濘不堪還帶著幾分潮濕的灼熱,瞬間就讓人感覺心神蕩漾。
許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一手從她的背後環過去,直接繞過她的肋下抓住了一顆渾圓的乳球。
這飽滿的寶貝一手還有點握不住,手感柔軟無比不說還有著一份隱隱的彈性,輕輕的一揉白詩蘭頓時媚眼含春的呻吟了一下,睜開滿是水霧的眼眸看著許平,銀牙輕咬的嬌哼著。
許平忍不住低下頭來,一邊啃咬著她美麗的乳房一邊嘶著聲問:“現在我們這麼坦誠相見了,你該說說你有什麼想法了,不只是因為討厭穆昭華所以主動給他戴綠帽子吧!”
情動中的白詩蘭嬌吟了一下,滿是水霧的眼眸看著許平,雙手輕輕的抱住了許平埋在她胸前的腦袋著聲說:“我,我沒那麼多的想法,皇家爭權奪利和我無關,而且你也沒帥到我一見就會發花痴的地步…”
盡管她輕喘連連的聲线很是誘人,不過這話就讓人感覺有些不爽了,許平還沒來得及發表意見的時候白詩蘭低下頭來,一邊舔著許平的耳朵一邊動情的呢喃著:“別想那麼多了,今天我就是想發泄一下,你就當我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就行了…”
“是麼,水性揚花的女人,怎麼看都不像哦?”許平嘿嘿的一笑,一手突然探到了她的腿間,白詩蘭下意識的躲開了這只賊手的入侵。
明明是要放縱,但依舊壓抑不住害羞的本能,這就是良家婦女最吸引人的地方。
“抱我出去,我們去床上…”白詩蘭也是感覺面色一紅,畢竟表現得怎麼主動浪蕩骨子里還是個良家婦女,這時她矜持的本能在所難免,用似是哀求又有些撒嬌的語氣說:“你別管我怎麼樣,反正我就是不習慣和男人在一起,伺候男人的活我又不懂!”
這話說得讓人有些哭笑不得,不過面對這麼一個美艷的尤物沒必要計較太多,許平立刻一個公主抱將一絲不掛的她抱了起來。
白詩蘭頓時嚇得啊了一聲,下意識的環住了許平的脖子,雖然她的身材很是豐滿不過在許平的懷里依舊是輕若無物。
連身上的水都沒來得及擦,欲火焚身的狀態下許平可管不了那麼多,將她抱出來後直接往床上一丟,沒等白詩蘭回過神來時就撲了上去。
雙手握住了她飽滿的乳房肆意的蹂躪起來,盡情的玩弄著這對豐滿動人的美乳,那份少婦特有的柔軟手感能激起男人最原始的獸欲。
“呀,輕點…”白詩蘭嗚的一聲,扭動著身體下意識的呻吟著,眼眸里再次被水霧所覆蓋,那份柔媚萬千的模樣更是讓人感覺血脈噴張。
這時候許平也不客氣了,和白詩蘭更沒什麼談情說愛的必要,所謂的溫柔和憐香惜玉那都是看對象的。
許平雙手不停的玩弄著她成熟的美乳,這對美麗的寶貝乳暈小得幾乎看不見,如是紅豆般鮮艷的小乳頭早就充血發硬了,在掌心磨蹭時的存在感分外的微妙。
每磨蹭一下,白詩蘭都會嬌軀一顫,那觸電般的感覺再怎麼舒服但這反應似乎有些大了。
許平立刻明白這是她的敏感點,當下是淫蕩的一笑馬上低下頭來,含住了一顆漂亮的小乳頭後輕輕的吸吮起來,用牙齒輕輕的一咬瞬間白詩蘭就控制不住啊的叫了一聲,雙手突然有力的抓住了許平的肩膀,粉眉微微的皺起露出了似是痛苦般的神色。
果然是她的敏感點,許平頓時是眼前一亮,雙手不停的揉著,來回的含著兩顆小小的乳頭吸吮著。
用舌頭在上邊打著圓圈,用舌尖輕輕的去擠壓用牙齒去咬,肆意的玩弄間各種輕車熟路的手段輪換著,可以清晰的聽到她的呼吸已經急促得不像話了,抓住自己肩膀的雙手也越發的有力。
許平瞬間就興奮起來,口手並用的品嘗著這對美麗的寶貝,不停的咬著留下了一個個吻痕。
而跨下白詩蘭的顫抖也越發的劇烈,啊啊的叫了幾聲之後突然身體一陣劇烈的痙攣,壓抑不住發出了歇斯底里的叫聲:“就這樣,呀,癢…”
許平眼前一亮,手下意識的往她微微分開的腿間一摸,入手的是滿手的泥濘,中指迅速的找到了陰締的所在狠狠的一按。
白詩蘭瞬間啊的一聲十分的高亢,身體開始猛烈的抽搐著發出了似是哭泣般壓抑的聲音,雙手死死的抓住了許平的後背小腰都控制不住的往上弓起。
撲哧的一聲十分的細微,許平可以感覺到一陣火熱的愛液打在了自己的手掌上,這時候白詩蘭突然長出了一口大氣後閉上了眼睛,滿面的嬌紅急促的喘息著,剛才還痙攣的身體似乎瞬間就被抽去了筋骨一樣,酥軟得連抬起手來的力氣都沒有。
成熟嫵媚的她陶醉於高潮中的樣子更加的誘人,急促的喘息伴隨著意亂情迷的模樣簡直是要人老命,也不知道是乳頭太過敏感還是把壓力化為了欲火,這高潮來得太快了許平都有些驚訝,當然了也不排除是剛才兩個美女為她添腳的前戲已經做足的原因。
“別,讓,讓我躺一會…”白詩蘭輕吟著,有氣無力似乎虛脫了一樣,懶懶的聲线帶著幾分妖冶聽起來格外的銷魂。
許平嘿嘿的一笑也沒急色,左右長夜漫漫不急於這一時,自己有的是時間盡情的享受這個美艷迷人的人妻。
恩愛纏綿就沒必要了,不過挑起她的情欲才能玩個盡興,許平從來不喜歡那種奸屍般的感覺,如果對方是那種讓許平感覺欲罷不能的猶豫,許平更寧可選擇強奸這種比較殘酷的方式來發泄心里的陰暗面。
許平可不是想和她談戀愛,也沒什麼感情的底子,讓白詩蘭高潮後反而是退到一旁沒給她高潮後溫柔的愛撫。
這對於女人而言絕對是一種遺憾,可白詩蘭依舊眯著眼睛似乎沒什麼不悅,想來也清楚她應該沒經歷過這麼美好的瞬間,高潮對於她而言只不過是滿足生理需要的一種手段而已。
這時,門口響起了腳步聲,剛才聞婷和柳儀悄悄的進了浴室,許平也沒抬頭去看她們。
這兩個小女奴這會已經把身上洗得香香的,擦拭好了水珠後一絲不掛的走了出來,本就嬌美的胴體多了一份美人出浴後的清爽看起來更是誘人,尤其是她們的小臉紅撲撲的更多了一種妖冶的誘惑。
聞婷走在了前邊,大大方方的裸露著身體,走到了床前後張開了手掌,掌心處是一塊小小的芯片:“老祖宗,皇上說了您好好的休息著,有什麼需要的話就和屬下說,至於白總的話就任您處置了,只是她應該是無罪之身請您不要傷了她的性命。”
說這話的時候聞婷依舊一副淡漠的表情,只是掩飾不住那淡淡的鄙夷之色,在她聽來這樣話似乎太過虛假了。
“哈哈,原來在皇帝眼里我還有利用價值,不錯…”沉浸於高潮中的白詩蘭突然吃吃的一笑,笑聲里一點高興的成份都沒有,反而充滿了自潮的意味讓人感覺很是心酸,如果不是杯中之物作祟恐怕她也說不出這樣放肆的話。
“白總,您不該這樣…”聞婷的神色一黯,但表情卻是異常的認真:“自暴自棄不是您的做風,或許您覺得在這種時候自己特別的卑微,那是因為您始終沒擠身於這個王朝的最上層,無論您的外表看起來多麼的風光,但不管在皇權還是政治的利益面前,您這個小小的商賈都是渺小的。”
“你…”白詩蘭緩緩的睜開了滿是水霧的眼眸,除了那高潮時該有的柔媚之外,還多了一些不敢相信的意味。
或許這是聞婷第一次和她頂嘴,或許她覺得身為殺人機器的聞婷不該有自己的思想,這樣感性的話似乎不該出自於她的口中。
“聞婷雖然是個不該有思考的工具,但我一直用我的眼睛看著!”聞婷輕輕的爬上床來,並沒有如往常一樣的去親吻白詩蘭的玉足,而是將那玉足放到了自己的臉上,面色一紅嬌喘著說:“白總,你可以認為我是在胡說八道,但我有一個信念特別的清楚。您始終是個成功的商人,但僅僅局限於是一個在商海里翻雲覆雨的商人而已,您看事情的角度和那些當權者不同,這始終是一個無法忽略的事實。”
說出這話的時候,聞婷的臉色不只有幾分迷離,更帶著一種本能的冷血意味。
別說是白詩蘭楞住了,就連柳儀和一旁的許平都有些錯愕,因為這些話根本不該出自於聞婷的口中。
“你什麼意思?”白詩蘭眼神瞬間有些空洞,監管依舊嬌喘著,但語氣已經隱隱有些不悅了。
“您再怎麼才華橫溢,但始終是個商人而已。”聞婷的語氣略顯冷漠,但可以用直言不諱來形容,殘酷得沒有半絲的婉轉:“您不會站在利益的角度來考慮問題,總是以自己的才能自傲,確實你也有著馳騁商海的能力。可你卻偏偏不知道這一切在上位者而言多麼的渺小而可笑,在他們看來你除了才能之外一無是處,至於你的想法包括你的思維那都是可有可無的東西,包括你所謂的遠大的理想。”
“哈哈,有趣!”許平這時候反倒是哈哈的大笑起來,尤其是看見白詩蘭那一臉錯愕的模樣,不知道為什麼心里就產生一陣快感。
聞婷饒有深意的看了許平一眼,繼續打擊著白詩蘭:“你的成就只是用錢來衡量而已,那些所謂的成功在當權者的眼里可有可無,因為他們的眼光比你高多了。所關注的利益也和你不是一個層次,說難聽點沒人會顧及你所謂的自尊,對待一顆棋子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感情。”
世人皆知御用拱衛司的人對於皇室的忠誠,四百年來是絕對的皇權爪牙,尤其是聞婷這一類的人,身處於終日都見不了光的暗司那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孤兒的出身本身性格就孤癖,自小就被封閉式的訓練,天長地久的洗腦之後思想有些偏激保持著絕對的忠誠,她們雖然接受了最全面的訓練但最缺失的恰恰就是為別人思考的這種行為。
盡管為了任務他們也接受融入人群的訓練,甚至他們的表現會比一般人更加的出色,可說到底應該都是不帶任何情感色彩的工具才對,而且這一類從小培養起來的機器在忠誠上一般比較可靠。
除了震驚之外,許平更是眼里精光一閃,聞婷會說出這樣的話也不知道走出自真心還是一時的衝動,最起碼而言以她這樣的身份除了不該有這種思考方式以外,她更不會說出這樣的話,這幾乎有點大逆不道的意味了,御用拱衛司那麼多年的洗腦可不是鬧著玩的。
一個機器,一個只為了忠誠而存在的機器有自己的思考本身就不對勁,會說出這樣的話更是讓人瞠目結舌,如果這一切不是有人教她的話,只能說常年與正常社會接觸以後聞婷的思想也有了變化,又或是說從一開始她就有了自我的思想,並不是那種腦子單純的殺人機器。
說完這一切,聞婷松了口大氣,緊握的手掌一張開那小小的芯片已經扭曲變形了,她下意識的看了看許平,眼里沒有慌張只有深邃的一種別意,眼里的明亮閃爍而過,瞬間讓人懂得了那是屬於她的一份情感。
與其說是關掉設備之類亂七八糟的借口,還不如直接毀掉芯片感覺更有誠意,御用拱衛司的人因為陰毒狠辣出名不過在否些事情上一向不會小家子氣。
這樣做既感覺光明正大又有示人坦誠之意,作為皇權的機構最會審時度勢了,對有的人可以是鷹犬之態無所不用其極,而有時候又可以擺個光明磊落的高姿態來示好,這是最普通不過的權謀之術。
在這個當口上搞什麼監聽沒必要,萬一被許平發現的話就得不償失了,到時候老妖怪雷霆一怒肯定得找一個背鍋的,就算是他張聖陽這個正司長也少不了被扒掉一層皮,自然誰都不想去招惹這麼一個惹不起的滾刀肉。
“芯片已經取出來了,現在發生的一切還有說的話都沒人知道。”聞婷說著話轉過身來,她的左臀上有一個新鮮的刀口,盡管很細微也用线縫上了,那雪白而又無瑕疵的美臀上出現這樣的一道刀口簡直是暴斂天物讓人唏噓不已。
確實,她的語風變得夠快的,剛才在外邊的時候還吹捧著御用拱衛司。
現在話風一轉對白詩蘭訓斥起來毫不客氣,許平總感覺她是話里有話,似乎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一樣。
“我,我想躺一會…”白詩蘭的神色有些黯淡,抓住了被子裹住了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
即使剛接受完高潮的洗禮,可現在身體再怎麼火熱都遮掩不住心里的發冷,那是一種讓她始終無力而又無比厭惡的感覺。
白詩蘭的神色有些無神,她並不害怕商海上有規則的明爭暗斗,可即使她嘴上不可能承認但她也明白所謂的商業在國家和政權的面前都是兒戲,在國家機器的面前商人是何等的渺小。
為了太平一切都可以是美好的,商業有自己的法則,商業也有著所謂天才可以玩弄這些規則,一部分人的如魚得水也是建立在這些條條框框的里邊。
而事實是殘酷的,這些都是和平時代的假像,所謂的成功其實僅僅局限於商業的范疇。
一但涉及到政治利益的話,不管任何的手段和天才都是虛假的,所謂的商業確實有規矩可以遵循,不過出現動蕩和戰爭的話所有的規則都是虛假的,虛假到你嘴里名正言順的所謂合理合法都是一種可笑。
哪怕是在和平年代,商人永遠得遵守國家給你制定的規則,一但逾越的話後果也是嚴重到不堪設想的地步。
有強權,沒公理,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
商業的強勢和所謂的成功在政治的面前極端的可笑,如果沒一個和平的環境商業是無法發展的,而所有的商業都會打上一個特屬的標簽,沒有一個強大的國家做後盾的話任何商業的先進和所謂的繁榮都是虛假的,說穿了那只是任人蹂躪的一個聚寶盆而已,國家機器只要一個規則就可以改變一切。
這一切都是殘酷的,但都是活在太平盛世的人所能理解的,任何戰亂的國家或者是沒強大國家支持的集團都不可能有商業上的巨頭,這是現實發展不可否認的規律。
“白總,這應該是你能站到的高度,可你總是自己掩耳盜鈴!”聞婷頓了一下,依舊冷聲的說:“你沉迷於小小的成功,而你所謂的成功不過是玩弄一些民間的規則而已,就像這個所謂的環球娛樂公司一樣。做到世界第一也不過是一個民間的娛樂公司而已,哪怕吹噓得再厲害也沒用,對於你而言頂多就是收入和造星的成就而已,你始終是在逃避現實,不敢去面對更高一層的東西。”
“聞婷,你懂得挺多的嘛!”許平忍不住開了口,饒有深意但絕對沒有善意,對於聞婷的目的突然有些興趣了。
“老祖宗,您雖然不是現代人,但在我的眼里,您絕對不是那種會被蒙蔽的傻子。”許平原本是想提點一下聞婷的態度問題,哪知道聞婷竟然是深邃的看了許平一眼,依舊冷聲無波的說:“一切的規則和和平是建立在和平的基礎上,除此之外所有冠冕堂皇都是假的,商業依靠著政治和國家的強盛,這一些白總都該明白可她卻一直逃避著,從她斬露頭角的時候她就麻痹自我不敢面對這一切,現在卻又表現得這麼哀怨你不覺得可笑麼。”
“哦,那她是怎麼逃避的?”許平倒來了點興趣,和一個殺人機器說這麼多話,本身就是一件好玩的事。
“逃避所有商海以外的規則。”聞婷頓了了一下,語氣帶著些須的不屑:“白總只想在小范圍不關疼癢的地方展露才華而已,別說是那些國家動蕩可能出現的危機。就連受白家,或者是穆家影響的那些產業都不太想涉足,不敢於和其他的名門望族競爭。可笑的是一個女人想證明自己的才華卻又一味的逃避,哪怕是小資本的操作但只要涉及這些名門望族的產業就不敢指染,這本身就是一個笑話,還需要其他的語言來嘲笑麼。”
“別說了…”白詩蘭拿小臂捂著眼睛,聲音低沉無比,語氣里充滿了沮喪和無奈,這些都是她明白的,可又是她的自尊不願意面對的東西,所謂的倔強和不在乎的態度實際上是一種懦弱。
聞婷並沒說話,很從容的拿來一塊紗布包住了美臀上的刀口,那閃亮明媚的眼睛依舊靜靜的看著許平。
與那晚在舞台上的驚艷相比,這時候她的眼眸無比的深邃又特別的純淨,哪怕她說出來的話很是冷酷但讓人感覺她的心依舊是單純的。
那雙明亮的眼眸里傳來的不只是尊敬和楚楚可憐的意味,還有一種對希望的向往,靈魂有了自我以後一種發自於人性中的追求,只是殺氣在一刹那閃爍得出。
“白總,跟在您的身邊很好玩,哪怕是卑微至極最起碼我有了自己是個人的感覺,這種感覺很是美妙,但這絕不是一個工具該擁有的。”聞婷突然笑了,笑得無比的甜美,但眼眸里卻是殺氣崩現。
手上的寒光一閃帶著無比的陰寒,猛的朝旁邊揮舞而去,冷聲而笑:“對麼,親愛的柳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