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平暗嘆了一聲也期待著那個時刻的到來,從隨行的包里拿出一堆的器物整理起來…擺放後習慣性的朝朱可兒一伸手。
朱可兒馬上把准備好的小包裹拿了過來,輕聲的說:“老祖宗,你這辦法到底靈不靈啊,這茫茫大海的哪有地方可以藏人。”
“老祖宗什麼東西都靈,尤其是傳宗接代這一方面更是所向披靡,你個小丫頭要不要試試啊。”許平一邊淫蕩的笑著一邊打開了小包裹,包裹內只有兩樣不起眼的東西,一個裝著血水的小瓶子還有一個裝著一屢長發的袋子。
這都是陸吟雪事先准備的,里邊的血水和頭發都是屬於朱曼兒的,身為母親的她要找到這些貼身之物易如反掌。
這一路上朱可兒都是小心翼翼的收藏著,有用的時候就拿出來,沒用的時候收得緊緊的誰都不知道她藏在哪,因為她知道這東西關乎妹妹的生命安全所以不敢有絲毫的馬虎。
每次她一拿出來許平都會忍不住曖昧的一笑,因為別人看不出來許平卻是清楚的知道朱可兒是把這東西夾在乳溝內,或許她是覺得離心髒最近的地方最安全吧,不過在許平的眼里這絕對是一種炫耀,因為沒有碩大的巨乳根本做不到這點。
許平拿來了一個小酒盅,往里邊滴了一滴朱曼兒的血,隨後又將朱曼兒的一根發絲放了進去,皈依的是沒任何支撐的發絲竟然立了起來。
隨後許平念念有詞,取來一個造形古怪的羅盤置於發絲的上端,最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現了,羅盤竟然安穩的立於發絲之尖。
若說一根頭發能直立就夠神奇了,能撐起這樣的重物更是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可現在更可怕的是這羅盤放到上邊紋絲不動,並沒有出現失去平衡的跡象,反而是穩如泰山巋然不動,詭異間散發著一種無形的壓迫。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關系,隱隱感覺羅盤一立就有種十分陰森的感覺,仿佛這個羅盤在一瞬間就成了活物一樣,沒有生活卻又是活著的存在,這種感覺本身就很矛盾。
這些要走出自他人的手筆,朱可兒只當是什麼障眼法或是江湖術士的花招而已,但這段時間以來這種場面已經見過好幾次了。
她從一開始的驚訝錯愕,再到麻木適應,最後有的滿心的好奇和對這種神奇現象本能的畏懼。
洛研心志尚穩,不過情況也和她一樣,畢竟這是個講究科學的現代社會。
這種匪夷所思的情況確實讓她有些悚然,但想想連老妖怪都死而復生了還有什麼事不可能發生的,這只不過是小場面而已,聯想起野史雜聞上那些記載,她更希望能親眼見識到許平那些不屬於人間的法術。
“陽生之人,立於天日…”許平閉上眼睛念起了那些自己都不了解的古語,右手夾著一道符紙在羅盤上邊轉著圈,符紙倒很普通上邊寫的是朱曼兒的生辰八字。
“請指明八字之主的下落。”許平徐徐的念著,當最後一個字落地的時候,手上的符紙瞬間燃燒起來,化為了一陣青煙圍繞著羅盤盤旋著。
兩女頓時是瞪大了眼睛,雖然已經見識過幾次了但還是忍不住好奇的看著這神奇的一幕,亦是在期待著羅盤會給出什麼樣的指示,心里暗暗的祈禱可千萬不可能出錯,要不然這些天的舟車勞頓可就白費了。
一大一小兩個絕色尤物都秉氣凝神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在她們的注視之下羅盤在青煙繚繞之下開始顫動起來,黑色的長針毫無意外的指向了與之前完全一致的北方。
許平撤去了法術,將用具收好以後眼見她們還一副瞠目結舌的模樣,忍不住呵呵的一笑又點了根煙開始思索起來。
朱可兒先回過神來,立刻焦急的說:“要找妹妹還得一直朝北啊,現在都在茫茫大海上了,四處一個人煙都沒看著,難不成妹妹是被挾持到了國外。”
“那倒不一定,朱威堂雖然擄走了曼兒,但保不住會半途生變。”許平笑了笑,饒有深意的看了洛研一下。
洛研是軍中的少將,雖然這段時間一直和許平在一起沒怎麼回營地,但她洛家好歹也走出過大將軍的名門望族,在軍中的威望根深蒂固。
洛家的勢力雖然說不上是數一數二,但洛家不管嫡系還是旁支從軍者無數,全國各地的軍隊里都少不了洛家的子弟,她真有心要打聽情況的話也有著先天的優勢。
“從這往北,再有二十海里就有一座大形的海島了。”洛研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朱可兒一眼,但還是開口說:“事實上往北有不少的島嶼都有禁軍的海軍據守著,其中最大的一座卻是一個秘密的軍事醫院,之前建立過一段時間但因為那里地勢險峻交通不便,加之曾在以前的大戰中被襲擊過一次而廢棄。但近段時間又恢復了編制,我收到消息,津門海軍已經秘密運送了大批的醫務人員和設備上了島,據說因為東西太多所以他們傾巢而出運了幾天才運完。”
“軍事,醫院?”朱可兒隱隱想到了什麼,臉色瞬間就是一片煞白。
洛研嘆息了一聲,雖然殘酷但接下來的話也證實了她的猜想:“禁門海軍里有我洛家的人,據他們說這次執行的並非是總兵所的命令,而是越級下達的聖旨。這對軍人而言屬於最高級的秘密軍事行動,皇上下了禁口令,而且這道密旨並非御用拱衛司的人傳達,而且還越過了總兵所,可以說做到了瞞天過海無人能查的地步。”
“是,是父皇。”朱可兒感覺一暈,身子搖晃間俏美的眼睛一閉,兩行淚珠忍不住的滑落臉龐,雖然已經做了心理准備,但這樣的消息對於年幼的她而言還是太殘酷了。
“沒錯,是皇上的命令。”洛研長嘆一口大氣,將她瑟瑟顫抖的嬌柔身體抱住以後,難掩心酸的說:“京城雖是多事之秋,但聖上卻一直守而不攻就是為了拖時間,想來誰都不會相信在那種時刻他還秘密的將實驗組外移,通過海軍遷徙到了不為人知的海島之上,繼續進行那喪心病狂的實驗。”
“秘密的醫院,恐怕不只是這樣吧!”許平在旁忍不住冷笑了一下:“在海島上設立屬於海軍專屬的醫院,這事本身就蹊蹺頗多,大費周折的建設完又荒廢掉這話恐怕你都不信。恐怕那里一直就沒荒廢過,一直是在進行著不為人知的實驗,否則的話怎麼可能在醫學院被襲擊後那麼快就找到合適的遷徙之地。”
洛研的話坐實了許平的猜想,朱曼兒之事果然是內有蹊蹺,富有天下的朱威權也不只醫學院那邊一個實驗組在為他的長生不老探索著。
真龍會是沉淀了兩百年的叛逆,爪牙眾多又是人才濟濟,這些是事實不過也分在誰眼里。
在皇室的眼里真龍會始終是烏合之眾,不像朝廷那樣有取之不盡有之不歇的人采,若說是沉淀的話那大明這個屹立了四百年的正統王朝可比真龍會厲害了不知道多少倍。
朱威權再怎麼泯滅人性,怎麼偏激的追求長生不老都是他貪生怕死的一面,不能因為這樣就否認他的心計和城府,還有他手上掌控這個百年王朝的權利,和這個王朝沉淀了四百年深不可測的勢力。
所以朱威堂能抓走朱曼兒靠的是兵貴神速的偷襲,還有內鬼出其不意的接應,可要是讓他大搖大擺的把朱曼兒帶出境就束手無策的話朱威權也太無能了。
許平不相信皇室會孱弱到這地步,就算是有內鬼接應先吃了一個啞巴虧,但朱威權絕不會讓自己的女兒置於險地,畢竟女兒於他而言可是追求長生不老的重要實驗品。
雖然不知道暗地里的爭斗是何等的猛烈,但最終朱曼兒還是毫發無損的被朱威權救了回來,詭異的是就這事原本勢成水火的兄弟二人竟然這樣莫名其妙的達成了一個默契。
朱威堂這邊倒好理解一點,如果公主被救回去的消息散播開來的話絕對會影響士氣,於現在的他而言手下的士氣和自己的威信遠比朱曼兒這個毫無用處的人質有用多了。
所以朱威堂選擇了沉默,並不願意承認人在自己手里被救走的事,這種長他人士氣滅自己威風的事哪一個有魄力有心智的人都不會干。
朱威權一直對許平隱瞞那個實驗組的事,自以為許平一直蒙在鼓里,所以思來想去救回朱曼兒以後也沒聲張。
一是他有自信可以解決得了朱威堂,不需要這種所謂的士氣,朱曼兒對他而言最大的作用就是充當一個實驗體。
朱威權沒把救回朱曼兒的消息公之於眾,恰逢那時實驗組也被襲擊了,他立刻密令把女兒和那個實驗組剩余的人員通過津門海軍的渠道秘密送往那座島嶼。
那里有現成的場地,運送好機器要進行重建對皇家而言不過是舉手之勞,想來誰都料不到朱威權躺在病床上每日醒不了幾個小時卻已經暗地里完成了這次瞞天過海的計策。
在各懷鬼胎的情況下,朱威權隱瞞了救回朱曼兒的事實,朱威堂一看頓時是打蛇隨棍上以此大作文章,還拋出了朱曼兒下落這個煙霧彈想引許平上當,想一舉先干掉這會讓皇帝活命的不穩定因素。
對此內情知之甚詳的朱威權是吃了一驚,但奈何他這個心里有鬼的人又不能和許平言明,著急再三之下只能獻計搞替身,許平答應下來以後他是松了一口大氣,因為他心里比誰都清楚朱曼兒不可能在朱威堂的手上,那百分之一萬是一個陷阱,他只需要一些炮灰就可以粉碎掉朱威堂的陰謀。
這樣一來就可以解開許平心里無數的困惑了,心里冷笑著這兩個老謀深算的家伙哪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為了利益既然還能在你死我活的爭斗中默契的隱瞞同一件事,這樣的心志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朱曼兒的事或許事出突然,但對於朱威權來說或許是一個意外的驚喜,因為身為皇帝的他不得不活在冠冕堂皇之下,朱威堂的出現讓他可以用叛逆的外衣名正言順的對著自己的子女出手,他需要一個有實力的罪來來幫他承擔這種惡名。
曾經的開朝之戰,四大軍營被父親一起送入地獄的一切在腦海里浮現著,那是許平第一次見識到人性的陰暗和帝王心術的可怕。
而現在發生的這一切太過相似了,那麼多的疑問串連在一起讓許平有了那熟悉的感覺。
想著這一切,朱可兒感覺毛骨悚然,權利爭斗的可怕遠超出了她的想象。
洛研則是沉默不語,看了看面色陰晴不定的許平,忍不住輕聲說:“老祖宗,照這樣推斷的話曼兒應該就在那座島上了,而之前皇上一力阻止您去救人,肯定是因為早就知道這是一個陷阱。”
“沒錯,你要說皇帝心里沒數的話鬼才信。”許平冷笑了一聲,眼里盡是鄙夷之色。
朱可兒此時感覺混身冷得不行,那種徹底絕望的感覺讓她十分的難受,這個現實也摧毀了她對父愛最後的一絲幻想。
年幼的她頓時控制不住潸然淚下,卻又想起自己之前曾與母親苦苦的哀求老祖宗去救人,完全沒想到那是一個以妹妹為誘餌要對他不利的陷阱,如果那時老祖宗真的去了還遭到毒手的話,那自己和媽媽豈不是成了幫凶。
朱可兒越想越覺得難過,但神色一個恍惚,思想有些偏頗的她開始思索一個問題,那就是老祖宗實際上子孫後代眾多,以他的地位完全不必以身涉險去救妹妹,雖說在大道理上講說得過去,但在無情的帝王家而言似乎就沒必要冒這種風險去救一個已經落入到父皇手里的子孫後代。
當代皇帝,和不可能繼承大統的皇女,孰輕孰重傻子都分得清。
老祖宗這麼做等於是和父皇對著干,這對他來說更是一種沒必要的冒險,因為說殘酷一點妹妹根本沒值得他去救的利用價值,哪怕是媽媽與他有染但這也不是可以讓這個一世帝王現在選擇只身犯險又與父皇對抗的理由。
感情用事,心血老潮,重情重義,這些詞似乎冠冕堂皇得很,但應該是與一個南征北戰半生的帝王無關,如果有的話那也是演戲,絕非是內心真有這樣的情懷。
朱可兒忍不住看向許平,不過許平這時候沉吟了一下,轉過頭來笑道:“好了你們,可兒你現在的責任是先去休息一下,洛研的責任是駕駛快艇朝那個小島進發,早一刻動身曼兒就少一分的危險。”
兩人對視了一眼,卻沒人敢向你既然知道干嘛還吃海鮮大餐之類的話,哪來這樣的閒情逸趣。
許平一眼就看出了她們眼里淡淡的鄙夷之色,立刻恬不知恥的笑道:“朕修習法術雖然勤奮,但也改不了想一勞永逸的性子,所以這命數定位之法除了能查出曼兒的下落之外,還可以確定一下她的安恙,就目前來看曼兒肯定活得好好的,活蹦亂跳著呢。”
這話一出,大小美女都是松了口大氣,不過不約而同的白了許平一眼就各自忙活去了。
洛研一進駕駛艙就開始擺弄儀器盤,一邊計算著方位和海里一邊從旁邊拿起一張雖然是臨時趕制卻又准確無比的地圖,柔聲說:“老祖宗,這是人家弄到的海島地圖,那個島嶼地方滿大的,雖然您有通天之威不過把它帶上肯定事半倍功。”
“研兒,你真好。”許平從身後抱住了她,吻著她雪白的脖子,手拿過地圖一捏竟然是防水的油紙所制,對於洛研的細心當下就是一陣感動。
洛研嬌軀一顫,熟悉的男人氣息包圍著,混身上下有種說不出的燥熱感,她恨不能立刻關點馬達投入男人的懷抱,享受這讓她感覺無法自拔的銷魂。
即使朱可兒在也沒關系,熱情如火的她敞開心扉以後已經拋卻了所謂的矜持,只要許平想要的話只要現場沒有男人她可以做任何羞人的事來取悅自己的男人。
可惜的是洛研知道正事要緊,陶醉的呻吟一聲後還是柔聲的說:“老祖宗,您別這樣了,不然研兒忍不住的話,哪怕是用強的都要把您褲子扒了。”
“是麼,我倒滿期待的。”許平色色的笑著,雙手摸到了她的胸前,隔著泳衣抓住了那對充滿彈性的乳房揉了起來,享受著那健美而又充滿彈性的獨特手感。
輕輕一揉而已,快如混身過電一般,洛研舒服得控制不住呻吟了起來,手輕輕顫抖著幾乎連舵把都握不住了。
僅存的一絲理智讓她在嬌喘連連間咬住了下唇,壓抑著自己心里的蠢蠢欲動,嬌聲如泣的哼道:“老祖宗您就別捉弄研兒了,等到您回來的時候,研兒一定洗白了身子任老祖宗賞玩!”
“我這樣的大色魔,研兒能滿足得了麼?”許平一邊說著,一邊變本加利的愛撫她,不過始終沒解去她的泳裝亦沒深入她的私密地帶,只是盡情的把玩著這一對充滿彈性的美乳。
洛研知道許平也不是胡鬧之人,也就放開了享受胸前帶來的快感,如醉如痴的呢喃著,知道許平有心戲弄她頓時嬌哼輕吟道:“老祖宗您莫不是想起了那一夜,呀,人家其實也很想,想念陸姐姐的媚骨天成,即使是女兒之身但人家也受不了陸姐姐的誘惑。”
“如果不只陸吟雪,還有其他女人呢?”許平饒有所指的問著,心里欲火一動,握著她乳房的雙手不知不覺的多用了幾分力。
洛研頓時動情的呀了一聲,腦子發暈間並沒有任何異常的表現,反而走動情而又柔媚的看著許平,聲线隱隱的顫抖又充滿了無盡的愛意:“那到時候研兒就不做將軍了,要做床上的蕩婦和她們爭寵,不管對方是吟雪姐姐,是可兒曼兒還是其他的女人,研兒自信可以比她們更加的騷浪,更加的讓老祖宗喜歡。”
“你這是善嫉,可是七出之罪哦。”許平一聽頓時邪火一燒,恨不能直接把眼前的絕色尤物壓於跨下好好的寵愛一番。
“研兒善嫉,因為研兒沒美貌的女兒或者母親一起伺於老祖宗身下,亦沒國色天香的姐妹可以一起爭寵。”洛研長長的呀了一聲,面帶紅潮無比動情的呻吟:“所以研兒比誰都孤獨,但研兒就是要做那床上騷浪之人,哪怕是在老祖宗的女人間做一個卑微的女人,但在床上研兒就要做獨一無二的自己。”
洛研的話說到這地步了,許平多少有些感動,一種說不出的情愫讓心靈生暖難以自己制,許平死死的抱著她卻沒任何猥瑣的動作,只是恨不能把她也吸入體內。
這時洛研趁著許平楞神的功夫猛的掙脫了許平的懷抱,嬌喘吁吁間強定著心神,媚聲道:“老祖宗,人家靜待你凱旋歸來,但現在真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
“我知道,研兒!”許平拉住了她的手,面色肅然的點了點頭:“放心吧,我再現人世肯定有上天的安排,不過我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不管世道再怎麼亂,我們終將有攜手白頭的那一天。”
“老,老祖宗…”洛研已經站至一旁,聽著這煽情的話聲线顫抖,戀愛中的甜蜜滋味讓她幾乎要醉倒了。
“或許我活於人世,只為了與你的緣分而已,誰又可知呢?”許平上前一步,輕撫了一下她的小臉,深情款款的說:“研兒,朕雖然強絕人寰,但卻相信冥冥之中一切都有定數。你是名門望族子嗣,卻在這時保有處子之身,朕本該是白骨化灰身入六道之人,可卻在這時候重活於人世,我們的相遇難道不是冥冥中的緣分麼?”
洛研一聽頓時是嬌軀發顫,按是情欲水霧的眼眸里閃爍著母性的柔和,嬌聲說:“既然如此,那老祖宗早去早回,研兒混跡軍中已經有些累了,想試試看當一個母親的滋味如何。”
“齊逝白首時,今生兩不負!”許平抱緊了她的小腰,一個柔媚至極的吻讓雙方幾乎都要窒息。
船在海面上靜靜的乘風破狼,按照洛研的估計正好凌晨之時就能到達那個島嶼,不過那里屬於海軍的警戒范圍,即使知道換班的時辰但海面上的巡邏加強了許多,想神不知鬼不覺的靠岸不太可行。
洛研得到的情報十分的准確,對於那一帶海域的防備情況已經走了然在胸。
那一座島嶼上的警戒力量來自哪一方暫時不清楚,而身為津門海軍的軍艦收到的命令則是海域警戒並不能登島,所以島上不會有禁軍的人馬存在,不過環海的海域戒備十分的森嚴,即使是在海面上但依舊做到了密不透風的地步,與皇駕出行的等級不只是持平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用船靠岸是不可能的事,想蒙混過關也不行,因為他們現在只認聖旨,哪怕你能拿來總兵所的軍令也會被他們當場拿下。
果然,凌晨時分就可以看見月光之下那座宛如張著血盆大口一樣的島嶼,遠遠看去感覺十分的猙獰又有幾分陰森感,帶著一些海鳥從遠處傳來的鳴叫讓人瞬間就毛骨悚然,就如是黑夜里匍匐在海面上的巨獸一樣。
還沒等觀察好這里的情形,突然漆黑的遠處有集束強光從不同的方向照射而來,儀器盤里也顯示出了通話信號源。
洛研小心翼翼的噓了一聲,接通起來後那邊立刻傳來了刻版無比的聲音:“前方船只聽著,這里是海軍演練水域,為避免無辜事故請盡快調頭離開。”
演練水域,不是警戒水域,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如果里頭沒貓膩的話又何必這樣欲蓋彌彰呢。
洛研朝許平笑著點了點頭,隨後轉過身來一副驚訝的口吻說:“演練?可我們在出海的時候碼頭上的人沒說啊,請問一下得後退多少距離才是安全的,我們還想明天早上看一下海平线的日出。”
“五海里。”禁軍海軍的信號源十分的清晰,開口的人似乎也習慣了這樣客氣的驅逐方式:“請從這個界點保持最少五海里的距離,海軍演練會有實彈發射的環節,為了安全考慮建議你們還是離開這片海域比較好。”
“明白了,謝謝!”洛研客氣的說了一聲,立刻調轉船頭一副要回港的模樣,那些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集束強光也在一瞬間熄滅了。
“軍演,卻沒有禁止平民船只出海,本身就有蹊蹺。”許平嘿嘿的一笑,越發篤定朱曼兒就在那個海島上了。
那些藏於黑暗中的戰艦太恐怖了,肉眼看過去根本就發現不了,但它們確實如漫天星斗一樣散布在漆黑的海平面上。
剛才差點闖進那片海域,第一時間被發現是在洛研的意料之中,證明了那一片海域的防衛力量確實夠森嚴的。
而且對方說得雖然客氣,但以禁軍的桀驁不訓而言越客氣越古怪,這是十分典型的先禮後兵,倘若這船只不聽勸告執意前行的話肯定沒好下場。
洛研一點都沒懷疑在通信的那一刻已經有無數的導彈把自己的船進行了目標鎖定,一但有任何風吹草動的話,他們根本不用請示就有把懷疑目標就地消滅的權利。
海面上的戰艦都已經這樣星羅密布了,那不用說水下肯定還有潛水艇和難以想象的雷達設備,甚至天上監視的衛星也一大堆。
海軍軍演卻不擾民,亦不禁海,這樣謹慎的態度就是不想走露風聲,可那樣森嚴的態度明眼人一看就會覺得事有蹊蹺。
“老祖宗,您有把握麼?”洛研倒是犯起了難,粉眉微微的皺起,回頭看了一眼說:“海軍和空軍這些年的科技發展一直是日新月異的,看這架勢軍艦不過是明面上的,恐怕水底下還有潛水艇,天上還有許多衛星一直在監視著這一片海域。”
“還有雷達對吧!”許平倒是一臉的輕松之色,笑哼了一聲後說:“你去叫可兒換衣服吧,反正我一開始就沒打算轟轟烈烈的打進去,禁軍戒備再森嚴只要避過他們就行了,咱們是偷偷的進村打槍的不要。”
“老祖宗,您有什麼辦法?”洛研這下也忍不住好奇了,盡管知道老妖怪手段多端,詭異得幾乎無所不能一樣,但在禁軍這樣嚴密的防守之下怎麼可能偷偷潛進去。
就算能飛天也不行啊,既然有艦隊那肯定還有對空做戰裝備,各種對空做戰的攔截戰機和導彈肯定裝備齊全,這種等級的戒備陣容是常人難以想象的。
“放心,山人自有妙記!”許平神秘的笑著,明顯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備,這一趟龍潭虎穴可不好闖!
朱可兒壓根就沒睡,這個小古怪一直在聽著外邊的動靜,不知道她是好奇的想了解新的情況,還是青春燥動的想聽一下床,看看許平和洛研是不是會來臨別的一炮。
其實兩人早就察覺到了她的氣息,哪怕她沒發出聲音也隱藏不了自己,如果這樣都能讓她偷聽的話那兩人的修為真是修到狗身上去了。
“可兒,聽完了就趕緊去換衣服吧!”洛研輕聲一喚,身為禁軍少將的她怎麼可能這點警惕性都沒有,如果說對方是許平這一類的妖怪她可能沒辦法,不過要是朱可兒這樣的普通人都能在旁偷聽的話那她也太無能了。
沒一會朱可兒就俏生生的走了出來,身上穿著一套緊身的潛水服,這是大明最新的科技產品,鯊魚皮的材質輕若無物,入水不侵,因為技術要求苛刻所以當今也沒幾件。
最重要的是朱可兒臉蛋俏紅著,呼吸急促間看見許平色色的眼光下意識的捂住了身體上的重要部位。
雖然這套潛水服的設計很保守,上下兩截的設計露出了粉臂玉腿和肚子的一小塊,但材質卻是薄得要命十分的貼身。
這種潛水服底下是不能穿內衣的,所以朱可兒這緊身的小衣物下是真空的一片,不只胸前的呼之欲出輪廓清晰,甚至眼力過人的話可以清楚可看見兩個極不起眼的小蓓蕾。
而底下的三角地帶更是迷人,雖然是嬌小玲瓏之軀但該長肉的地方一點都不含糊,陰戶似是一個鼓鼓的小饅頭一樣,一眼看過去讓人恨不能把她生吞活剝了。
“不錯嘛,這設計夠可以的。”許平倒沒想到有這樣的冰淇淋可以吃,立刻是嘿嘿的一笑。
洛研忍不住柔媚的白了許平一眼,盡管她不清楚許平要她准備這些東西干什麼,不過總的來說這種設計對於朱可兒這種小女孩而言也太過曝露了。
許平倒不用那麼麻煩,直接穿著剛才那條普通的游泳褲,一副游客的模樣嘖嘖的打量著態度十分的輕松,笑咪咪的說:“沒辦法,為了方便潛水混進去,肯定越輕便越好。”
朱可兒心里一羞,趕緊躲到了洛研的身後,憋紅著小臉沒好氣的說:“老祖宗,你們剛才的話可兒都聽見了,這里離那座島嶼那麼遠不說,水下還有潛水艇呢,要是潛水過去那不是讓人當活靶子麼,萬一喂魚了怎麼辦。”
說到最後一句,朱可兒的面色隱隱蒼白。
對於一只旱鴨子而言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下水也就算了,更可怕的是居然還要到漆黑的海里,如果不能帶游泳圈,就算有游泳圈她也是游不了那麼遠。
潛水設備倒是好搞,但也支持不了這麼久的距離,而且潛水設備很容易被雷達掃到,所以也不能用。
旱鴨子對於水的恐懼是劇烈的,只要雙腳碰不著土地的話就是最恐怖的事情。
她這時候很希望許平潛水過去的建議是開玩笑,因為對於朱可兒而言這樣的方式和找死差不多。
“對啊老祖宗,這可是十多海里的距離。”洛研也有些猶豫,畢竟距離實在太遠了。
而且禁軍的防御线是一回事,大海深處一向是神秘的,萬一碰上了鯊魚或是劇毒的海蛇怎麼辦,這一趟簡直比走閻羅殿還要凶險。
“對啊,路途是遠,可得累散我這把老骨頭了。”許平走到甲版上,伸著懶腰做著夸張的熱身運動,卻是不以為意的笑著:“如果我一個人去的話就不難了,雖然路途遙遠又障礙重重,不過以我輕功水上飛和瞞天過海的功夫想悄悄潛進去一點都不難。”
“不行,您不是說過我可以幫上忙,而且人家還要親手救妹妹。”朱可兒一聽頓時驚慌的脫口而出,但看見許平戲弄的笑意時又嘟起了嘴,此時的她倒不敢多說什麼。
洛研看了看身後嬌羞難耐的小蘿莉,楞了楞後無奈的搖了搖頭,朱可兒最是早熟懂事了。
按理說許平的話也夠清楚了,如果是只身前往的話可以保證萬無一失,她這時候還說這種話未免顯得有些任性,但換另一個角度來想的話這何嘗不是一種單純的撒嬌。
再乖巧的女孩也有叛逆期,洛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為什麼要有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感慨。
“知道啦,答應的事我一向會做到的,哪怕是再荒唐無恥的事也一樣。”許平擠眉弄眼的色笑了一下,這才肅聲說:“我這人別的不行起碼還有自知之明,如果是帶可兒一起去的話,唯一安全的就有海遁這一行了,雖然耗費巨大但要成功登島不是什麼問題,不過到時候最少得休息半天才能恢復過來。”
“可…”洛研猶豫了一下,還是擔憂的說:“老祖宗,水下也不安全,照末將分析的話水下的嚴苛戒備不容小覷。攜帶攻擊武器的潛水艇不在少數不說,雷達的掃視肯定是全方位不可能有任何的疏漏,而且那麼多兵馬據守這麼小一片海域,雷達的覆蓋范圍肯定會做到全無死角的地步。”
“我知道啊,不過你放心吧,我這人比較怕死,所以從來不干沒把握的事。”許平依舊是一副輕松的態度,一邊整理著行裝一邊笑呵呵的說:“雷達這個我倒不怕,聲波掃描那個也不怕,來之前我已經做了功課了。兩個活人體積那麼小很難掃到的,更何況潛水艇這東西再厲害只要避開就能讓他無用武之地,這大海里別的沒有,卻有我行鬼祟之事最喜歡的東西。”
“水?”洛研隱隱想到了問題的關鍵,許平亦是點了點頭:“沒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在這樣的環境下我的法術就有如神助一樣,就算是海里的活物也察覺不到我的存在,問題是這樣的長途跋涉消耗巨大,上岸以後肯定得好好的休息一下才能繼續行動。”
“末將明白了,那,那末將就等著老祖宗凱旋歸來吧!”洛研的眼里一陣痴迷之色,又為自己剛才的擔憂覺得愧疚,因為根本沒必要去懷疑這個男人的無所不能。
許平只帶了一個小小的包裹,雖是防水的不過也不知道裝了什麼東西,反正東西沒多少看起來似乎沒什麼用處一樣。
快艇已經按照禁軍的要求離開了五海里,想來最少到了這里禁軍的人才不會再繼續監視下去,這里才是最適合的下水點。
許平穿著泳褲背著那個小包裹站在甲板上,饒有笑意的看著一直躲在洛研背後的朱可兒,緩緩的朝她伸出了手。
那粗糙的大手此時似乎充滿了暖意,如是真正的父愛一樣在包容著她小小的任性。
朱可兒雖然當著洛研的面有些害羞,但還是緩緩的伸出了她那粉嫩如玉般的青蔥小手,柔若無骨的小手指輕輕的抓住了許平。
緊身衣下凹凸有秩的曲线看得許平邪火一陣上漲,鼻血都快要噴出來了,不過這時候還是正事要緊。
而且朱可兒這小旱鴨子滿面的恐懼,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心生憐愛,許平將她抱在了胸前,感受到了這柔軟嬌軀的軟玉溫香,也感受到了害怕的瑟瑟顫抖和身體的冰涼。
氧氣罐之類的東西沒法用,因為會曝露於金屬探測儀的掃描之下,而且太過於笨重了被發現的話不利於逃命,所以這一趟任何的潛水設備都不能用。
走到漆黑的海水前,許平感覺朱可兒的顫抖更厲害了,忍不住撫了一下她的發絲,柔聲說:“寶貝可兒,相不相信老祖宗!”
“信!”朱可兒雖然還害怕,但看著這男人邪魅的眼神時心里卻是一暖,這個字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
旱鴨子懼水,和她做思想工作是沒用的,要讓人會游泳最簡單的辦法不是教她,而是把她丟進水里讓她淹一下水等快淹死的時候就撈上來,來回多淹幾次就自然而然的懂得該怎麼游了,完全就走出自於求生的本能。
許平嘿嘿的一笑,猛的抱緊了朱可兒往前一躍,伴隨著朱可兒驚恐怕的叫聲嘩的一下濺起了大片的水花,相擁在一起的兩個人消失在了漆黑一片的茫茫大海之中。
“老祖宗,研兒祝您旗開得勝。”洛研久久的站於船頭,柔媚的一笑眉宇間已經看不見之前深沉的擔憂。
前方的警戒何等的森嚴,身為禁軍中的佼佼者她比誰都清楚,那簡直是天羅地網一樣的密不透風。
不過只要想起這個男人的無所不能,他強如神佛的力量和神出鬼沒的高深,洛研又突然覺得眼前的天羅地網似乎是個虛假的擺設一樣,哪怕這樣的警戒程度在全世界而言也算得上是數一數二。
科技的日新月異,難道真會敗於這個古老的人類手下麼?那歷史的車輪推動文明的進步又有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