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婷,別登鼻子上臉…”這個溫順得幾乎逆來順受的女奴竟然頂撞自己,白詩蘭瞬間氣得滿面漲紅,壓抑了一晚上的火氣不客氣的暴發了:“你這個內奸,別以為有老祖宗撐腰就有多了不起,說到底你不過是朝廷的鷹犬而已,你這個走狗有什麼資格這樣和我說話…”
她的怒氣伴隨著歇斯底里的發泄,隱隱有幾分癲狂,氣得身體都陣陣的發顫,明顯這一晚上的變故她很是在意,壓抑的怒氣終於是忍不住暴發了。
不過聞婷只是冷笑了一下並沒理會她,慢慢的撐起無力的身體坐到了許平的旁邊,依舊一副不屑的口吻說:“那你是什麼東西,出身白家,嫁入穆家,所謂的成就還不是靠家世,少了名門望族的光環你又能怎麼樣,還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而已。比你還有經商天賦的人多如牛毛,如果是站在一個同等的起點你的成就不一定比他們還大。”
“放肆…”白詩蘭氣得混身直顫,臉上因為充血已經是一陣漲紅了。
聞婷此時也不客氣了,冷笑了一下嘲諷道:“您不是一直以女強人自居,號稱自己從不用靠男人生活麼,那你怎麼會乖乖的嫁給穆昭華。別告訴我你喜歡他,呸,從一開始你的婚姻就是一種怯弱的表現,現在卻又總是裝作一副強勢的樣子,虛偽。”
許平沉默的走到一邊,為自己斟了一杯酒後往沙發上一坐,似乎是一副看大戲的樣子。
白詩蘭還沒反應過來,但一瞬間聞婷是面色發白,立刻跪著爬到了許平的面前,顫著聲說:“老,老祖宗,是婷婷放肆了,請您原諒。”
白詩蘭還沒等說什麼,但許平臉上隱隱的贊許之色讓她心頭一顫瞬間就做出了反應,她如是聞婷一樣趕緊爬了過去,亦是一副犯了錯後唯唯諾諾的樣子。
許平冷眼的看著白詩蘭沒有說話,聞婷很是識趣,立刻上前一步把滿是白詩蘭唾液還混合著精液的龍根含入了嘴內,嘖嘖的吸吮起來,用她粉嫩的小口完成清理工作。
聞婷的表現特別的溫順,柔美的動作充滿了女人味,臉上帶著滿足的陶醉之色十分的撩人。
許平臉上飄飄欲仙的贊許著。
這樣和諧的一幕是白詩蘭很難忍受的,可偏偏這一刻她不知道自己該干什麼,只能是冷笑著說:“聞婷,像你這樣姿色的女人只要一找就有的是,別因為憑著一股騷浪的勁你就比我強。”
“是麼,我從沒覺得我得在這方面比你強,你算是個女人麼…”聞婷抓住龍根,一邊用丁香小舌舔著龜頭一邊笑咪咪的說著,眼里充滿了輕佻而又不屑的意味。
這一下白詩蘭算是噎到了,可論起取悅男人的功夫她根本不懂,也不如聞婷那樣放得開。
這樣的狀況是她難受又不能忽視的,就算她很想在這方面把聞婷比下去,可她不知道該怎麼主動又不曾假色於任何男人,光這一點她就有點無從下手的郁悶,就算有心爭強好勝,但這並不是她的強項。
在今夜之前還與自己毫無瓜葛的兩個女人,現在竟然為了自己爭風吃醋,想想倒是滿好玩的。
許平一時也是有些哭笑不得,不過眼見聞婷的眼里盡是陶醉和討好的意味,立刻嘿嘿的一笑把她的小腦袋往下壓了一壓。
不知道是要氣白詩蘭還是刻意的想討好許平,聞婷溫順的伏下頭來不再出聲,面色虔誠而又淫穢的舔起了許平的睾丸,舔得是嘖嘖有聲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樣。
許平頓時露出了銷魂至極的表情,這樣和諧的一幕讓白詩蘭氣得混身發抖,握了握拳頭卻又發現自己不知道該干什麼。
“走,伺候老祖宗沐浴去!”剛射了一次欲望並不是很強烈,許平感覺白詩蘭的狀態有些喝醉了,而且情緒似乎很不穩定,邪念一起有心進一步刺激她,倒是想看看這個已經被逼到絕路上的人妻還能矜持到什麼時候。
“好呀,老祖宗,一會婷婷給您洗油浴!”聞婷嬌媚的笑著挽住了許平的胳膊,經過白詩蘭身邊時還饒有深意的給了她一個挑釁的眼神,這眼神讓白詩蘭瞬間無名火起,立刻鬼使神差的跟了進來。
這時的聞婷越發的放得開,表現得小鳥依人仿佛是熱戀中的少女一般,在許平面前毫不顧及的扭動著她的小腰,展示著她嬌美胴體的誘惑。
這是她和男人的第一次,那粗長巨物的占有讓她的腳步略有些踉蹌,可一點都不影響那種青春無敵的美感,反而讓許平心里更有一種征服了她的暗爽。
聞婷拿來了一張水床,許平立刻大大咧咧的往上一躺,白詩蘭坐在旁邊一只大理石的椅子上,面色陰沉咬著銀牙,仿佛是不甘心當這樣的觀眾可心里的嫉火讓她根本無法挪動腳步。
她沒發現不知不覺間她已經習慣了在許平面前赤身裸體,也沒一開始那種羞澀的遮掩,即使許平的眼光偶爾略過她的身體時有色咪咪的意味,但那種露骨的眼神她一點都不討厭,反而因為嫉妒心作祟還會刻意的挺一下胸,讓男人的目光能更好的掠過自己引以為傲的美乳。
聞婷直接把她當空氣看待,取來了一油BB油後均勻的塗抹在自己的身上,油光讓她白里透紅的身體顯得越發的誘人。
本就玲瓏的曲线更加的突出,聞婷柔媚的一笑後撲到了許平的身上,似是調皮又有撒嬌意味的笑著:“老祖宗別動哦…”
許平自然是笑著不動了,閉上眼睛享受起了這特殊的推油服務,聞婷美妙的身體的自己身上扭動著。
肌膚相觸的親密帶來的感官刺激是劇烈的,尤其是她那嬌美的乳房在自己身上磨蹭而過的柔軟,小小乳頭蹭過的一瞬間那感覺讓許平都有些倒吸一口涼氣了。
聞婷的呼吸也漸漸的急促,眼里開始有迷離的水霧泛濫著,伴隨著控制不住的輕喘明顯這樣的磨蹭她已經動情了。
盡管身體開始酸軟,腿間開始潮濕但她還是咬牙堅持著,讓許平趴下來後又後背後開始推著,一邊推一邊伸出丁香小舌舔拭起了許平的脖子,吐吸很是灼熱伴隨著少女的幽香,瞬間就讓許平的心神一陣的蕩漾。
漸漸的,兩人的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就連坐在一旁的白詩蘭看著這樣漣漪的畫面前漸漸的有些坐立不安,雙腿不停的交織著羞於自己腿間控制不住的泥濘,可話到了嘴邊卻是十分不屑的冷哼:“騷貨…”
說是這樣說,但白詩蘭卻控制不住不安的交織起了雙腿,乳房推油的美妙她也嘗試過。
可惜的是她是享受者,並不懂得該怎麼用這種方式去取悅男人,但一看到聞婷這副討好的樣子她就不爽,總有種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別人剝奪的感覺。
“是麼,全都是白總您調教有功…”聞婷這時抬起頭來看著她,俏美的小臉上滿是情動的潮紅,皮笑臉不笑的說:“說來婷婷還得謝謝您,若不是您教導有方的話,婷婷恐怕沒辦法讓老祖宗這麼舒服!”
這不冷不熱的話讓白詩蘭瞬間感覺碰了一鼻子的灰,這一晚聞婷一句惡語相向都沒有,可只要她一開口不管什麼樣的話都能讓白詩蘭感覺嗆聲,有種拳頭打到了棉花上的無力感。
她腦子里又浮現了一個疑問,什麼時候聞婷的口才那麼好了,以前她都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啊。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聞婷已經伺候著許平站在了花灑下開始洗著身上的BB油,聞婷此時的表現不像是個青澀少女。
在白詩蘭的調教下她反而像是一個懂得取悅男人的少婦一樣,極盡溫柔又細致入微,讓許平心里的大男子主義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聞婷為了取悅許平,如法炮制的把沐浴乳均勻的塗抹在自己的身上,用她那嬌嫩而又堅挺的美乳再次游走許平的全身,給許平洗了一個銷魂蝕骨的奶浴。
這一幕看得白詩蘭直瞪眼,因為之前她沒少享受這樣的待遇,為了保養自己的身材,她經常要求聞婷和柳儀一起用身體給自己推油,雖然少不了讓她們滿足自己的欲望,但主要目的是為了刺激內分泌達到保養身材的效果。
這樣香艷的伺候,底子比較青澀的聞婷即使大膽但也難以承受,剛一洗完她就雙腿酸軟控制不住的跪了下來,扶著許平的大腿喘著粗氣。
許平笑吟吟的看著她,聞婷羞怯的一笑後趕緊雙手齊出的撫摸著許平的跨間,開始洗著這最重要也是最後的地帶。
為了方便她作業,體貼的許平一腳踩到了旁邊的大理石椅上,雙腿分開的姿勢顯得特別的下流。
聞婷頓時咯咯的笑了一下,用清水把泡泡衝掉以後張開櫻桃小口開始舔著許平的龜頭,先是用舌尖鑽著馬眼接著靈活的游走到周遭,慢慢的把整個龜頭舔了個遍再一路向下。
她整個小腦袋埋到了許平的跨下,由下往上的親吻著許平的睾丸,清純的小臉上布滿虔誠之色可又明明干著這麼淫穢的動作,這樣的一幕顯得極端的不和諧,卻又有著讓人驚心動魄的誘惑。
沒多一陣,聞婷無師自通的徹底跪在了許平的跨下,嬌小的身軀仿佛是在表示屈服一樣蜷縮著。
她往上仰著頭,舔完了睾丸直接來到了敏感的G點,緊接著那柔嫩無比的小舌頭頑皮的舔起了許平的菊花,還縮了起來似乎要往里鑽一樣,又濕又癢又滑的刺激讓許平忍不住悶哼出聲,滿臉享受的表情這時候看起來無比的淫蕩。
聞婷見許平明顯很受用舔得越發的賣力了,雖然是沒什麼技巧可言可那熱情的態度和她靈活的小舌頭帶來的快感依舊劇烈,只是她跪伏在許平的跨間,小手往上抓住龍根套弄時顯得有些憋腳,姿勢這麼別扭的情況下她也感覺到有些力不從心。
享受了一陣她似乎有些累了,別扭的姿勢讓她感覺柔軟的身體很是疲憊,許平也享受了一陣。
盡管龍根依舊一柱擎天不過狀態沒那麼衝動,當下就拍了拍聞婷示意她可以休息一下,聞婷這才從許平的跨間鑽了出來,喘了口大氣後給了許平一個感恩般又帶著迷離的媚眼。
白詩蘭始終冷眼在旁邊看著觀眾,哪怕她雙腿間潮濕不堪,俏臉上已經布滿了潮紅但她依舊沒有行動,也不知道是無從下手還是始終自尊心做怪,沒辦法讓自己主動的去取悅男人。
許平也失去了玩弄她的想法,事實上一開始來這里的時候心里倒是有這邪惡的念頭,可惜的是這個念頭並不劇烈。
在聞婷的服侍下許平擦干了身上的水珠回到了房間,往床上一躺閉著眼睛卻睡不著,這時候天空已經隱隱露出魚肚白了,折騰了一個晚上但許平還是感覺精力充沛。
兩個赤裸的女人一前一後的爬了上來,白詩蘭依舊不假辭色的瞪著聞婷,相比之下聞婷就乖巧多了。
直接忽視了白詩蘭的敵意,殷勤的拿來香艷為許平點上後跪在了許平身旁,讓許平枕著她柔嫩的大腿可以躺得舒服一些,小手又輕輕的捏著許平的肩膀按摩著,溫柔的舉動讓許平雖然得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許平愜意的吞雲吐霧著,聞婷就如是個乖巧的小妻子一樣伺候在旁,這一幕無比的和諧讓白詩蘭越看越恨。
終於她咬了咬牙,看見了男人跨下依舊堅硬無比的巨物,鬼使神差般的跪到了許平的腿間,雖然沉默無語但卻用顫抖的小手抓住龍根輕輕的套弄起來。
“喲,不容易啊,我們白總居然還懂得伺候男人。”聞婷頓時在一旁調笑出聲,別有深意的笑著。
白詩蘭沒理會她,櫻香巧舌在龜頭上輕輕的舔了起來,小手抓住後輕輕的套弄著。
一頭黑絲散亂而下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此時龜頭上傳來的快感讓許平舒服得哼了一聲,與之前那充滿齒感的生澀不同,現在白詩蘭只是輕輕的舔拭但卻靈活無比,小舌頭那溫軟潮熱的感覺分外的美妙。
聞婷咯咯的笑著,聽著那緩緩的嘖嘖聲,當這聲音微弱下來的時候白詩蘭已經把龜頭含住,用小嘴輕輕的吸吮著開始上下吞吐起來。
這次竟然沒了齒感,她學會了用嘴唇包住自己的牙齒來吸裹,一邊吞吐一邊輕輕的啄著,動作幅度雖然不大但卻讓人十分的舒服。
緊接著白詩蘭似乎適應下來,撩了一下散亂的發絲後開始加快吞吐的速度,這次吸吮得很緊不說還沒半點的齒感。
小嘴的溫熱和舌頭時不時的撩撥特別的明顯,快感從細微變得開始劇烈起來,尤其白詩蘭性感的小嘴嘴唇比聞婷厚一些,這樣一包裹感覺更加的緊湊,感官上的刺激也是更加的明顯。
這動作太熟悉了,原來剛才白詩蘭瞪著白眼居然是在偷師,許平頓時感覺喜出望外,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拍了拍白詩蘭的腦袋以示贊許。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動作起了動作,白詩蘭嬌軀一顫表現得更加的賣力,小手抓住龍根持續的套弄後伏下頭來開始舔著許平的睾丸,每一下都溫柔而又緩慢,節奏一下變得無比的淫穢。
甚至她無師自通的用小舌頭追著睾丸跑,一邊舔還一邊吸著,發出的嘖嘖聲聽在耳里分外的漣漪。
許平閉著眼睛舒服的享受著,跨下是人妻美婦似乎是屈服的口舌服務,而聞婷雖然表現有些詫異不過手上的動作一點都沒停下來,反而是咯咯的一笑也沒什麼爭風吃醋的表現,反而是饒有深意的笑著,似乎是很滿意聞婷的表現。
有一個細節讓許平很是在意,閉上眼睛後終於忍不住問:“婷婷,你在高興什麼?”
“老祖宗怎麼現在有興致問了?”聞婷沉吟了一下,突然是輕聲說:“您再不開口的話,婷婷會真的以為您是來偷香竊玉的淫賊。”
剛才聞婷偷偷的松了口大氣,似乎她很樂意看到白詩蘭的屈服,可分明那又不是一種想報復的感覺,即使白詩蘭之前對她的調教肯定極富羞辱性,但許平能明顯的看出聞婷的開心是發自內心的,絕對沒任何負面的情緒,她只是單純的開心白詩蘭在她連番的刺激下有這樣的表現而已。
這種感覺極是微妙,她並不是想報復白詩蘭對她的凌辱,反而似是處心積慮的想讓白詩蘭懂得人性的險惡,這是一種善意十足的表現。
“是啊,這年頭真是人心不古。”許平聽著她幽幽話忍不住撲哧的一笑,自嘲道:“以前都說色膽包天,色心一起惡向膽邊生,我們總以為那些牡丹裙下死的淫賊是最純粹的人。不過這年頭要是連淫賊都不純潔的話世道可就不怎麼樣了,我一直覺得惡人的人性會比較純粹一點,所以我一直討厭做一個偽君子,真小人是我永遠追求的目標。”
“老祖宗說得對!”聞婷嬌美的一笑,陶醉的臉上帶著些許的崇拜:“人性本惡,善人大多都是偽君子而已,冠冕堂皇的外表隱藏著齷齪的實際,老祖宗三言兩語間總能說出這樣讓婷婷驚為天人的話。”
這莫名其妙的話讓白詩蘭身體一顫動作也稍微的停頓了一下,雖然她醉意盎然,但聰明如她也聽出了兩人這是話里有話,肯定還有什麼事是她不知道的,或者是這兩人一直沒有挑明的。
許平饒有深意的看了白詩蘭一眼,白詩蘭趕緊含住陽物繼續吞吐著,不過這時候的狀態開始心不在焉了,她集中精神想聽兩人的對話,深怕自己會漏過什麼重要的信息,盡管對於現在走投無路的她而言似乎什麼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