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身材很高,一頭金黃色的長發看起來頗有歐美人的感覺,閃亮的大眼睛加之如天鑿地刻般的五官。
面帶嬌媚儼然就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嫵媚的長相似極了許平意淫過無數次的莉亞。
迪桑,明明沒有化妝但依舊是柔媚逼人,帶著一種隱隱的傲性讓人恨不能把她騎在跨下肆意的蹂躪一番。
媚骨天成?
許平微微的一楞,但隨即心里否定了這個想法,其實充其量不過是氣質比較妖冶而已,並不是陸吟雪那種不管舉手投足還是一言一行都能誘惑到你的感覺,那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媚骨天成,是上天賜於男人最是完美的恩物。
這個洋女人的身材很是高挑,不過身穿一件松松跨跨的白大褂看不出身材的曲线,饒是如此光是看著她露在白大褂底下的秀足小腿依舊是誘惑十足。
類似於醫生的打扮,多了幾分制服誘惑的味道又有一種屬於白種人特有的漂亮與魅力,論起姿色的話簡直和洛研有得一拼,甚至還多了幾分讓人蠢蠢欲動的媚意和別樣的風情。
雖然是如此一個魅力四射的尤物,再怎麼驚艷在這時候許平都沒心思去欣賞,門開的一刹那猛的抱著朱可兒朝她衝了過去,行動快如閃電肉眼根本無法捕捉。
身處於這樣的情況許平根本沒心情去驚艷,一刹那的打量更多的是對獵物或者說對手的一種審視。
性感尤物微微的一楞,感覺身上被莫名其妙的點了幾下,沒有驚恐反而是面露興奮之色的問道:“老祖宗,這就是傳說中的點穴術吧,你這點法有什麼效果,是不是身體就不能動了?”
這個尤物看起來年近三十,近看是素面朝天卻有著讓人心神蕩漾的韻味,不過臉上的狂熱之色讓人感覺很不自在。
明明她身上沒任何的真氣波動,應該是一個任何抵抗力都沒有的人,可她此時面對著鬼魅般的許平卻是一點害怕之色都沒有。
許平已經帶著朱可兒站在她的面拼了,但她卻是一點都不害怕,試了幾下發現自己的身體能動了頓時面露失望之色,嘀咕道:“沒什麼感覺啊,你到底干了什麼啊。”
“鬼谷斷脈手。”許平看著有些無語了,但為了起到威脅的效果還是說:“這是其中一種指法,被我點中以後若一個月內沒人為您解穴的話,你的精氣神會慢慢的散盡,最後油盡燈枯而死。”
“哦,明白了,既然是你點的那這世界上應該無人能解了。”女人一點都不慌忙,反而似是話嘮般的說:“先正式的自我介紹一下,人體基因學專家卡戴妮,別看我的樣子像西方人不過我骨子里可是正統的大明後裔,只是祖先有些混血而已。之前在皇家醫學院讀過書任過教,後來出國工作了,再後來就被皇室邀請回來做這個實驗,說真的我對這個實驗並沒多少興趣。”
操,一點都不害怕啊,普通人被這一點估計早嚇蔫了,她居然還那麼多話。
許平頓時有些無語了,手指頭動了動心想要不要給她來個狠的,點那種能讓人生不如死的痛穴,讓她領略一下鬼谷斷脈手的可怕。
卡戴妮的神色一點都不慌張,反而是嘟起小嘴有些抱怨又似是撒嬌的說:“老祖宗,其實我什麼武功都不懂,您不必用這麼高深的指法來點我,你完全可以用比較立杆見影的指法讓我試一下這門功夫的神奇。科學研究講究的是循序漸進,得先從粗淺的開始入門,有足夠的知識和經驗積累以後才能有完美的突破。”
操,誰和你談科學說道理了,你他媽還主動要求我下死手,這算什麼鬼啊。
許平自問厚顏無恥,但碰上這種顧左右而言他的的瘋子也有點傻眼了。
倒是朱可兒回過神從許平的懷里走了下來,粉面冰霜,嬌聲喝問:“你們把我妹妹藏在哪了?”
“曼兒公主啊。”卡戴妮哦了一下,笑吟吟的打量了一陣朱可兒,即使笑得人畜無害但還是把朱可兒看得有些發憷,這才說:“你放心吧,她一根毫毛都沒少呢,只是暫時關著她提取點血液樣本而已,還沒開始朝她身上插各種試管。我一開始就說了我對這個實驗沒興趣,其他的純粹也不敢在公主身上亂做實驗,所以她現在還好好的。”
“你,你快把我妹妹放了。”朱可兒到底是皇室公主,憋紅了臉也想不出威脅人的話,索性抓住了許平的胳膊厲聲說:“要不然的話,小心老祖宗把你們這夷為平地,將你們碎屍萬斷讓你們不得好死。”
“小公主發彪了,真是好玩啊。”卡戴妮不知道是不是腦子里少根筋,咯咯的笑了起來略帶挑逗般的說:“這里蕩為平地沒關系,反正是你爹出的錢,而且外邊的士兵也都是他養的。至於不得好死的話也沒關系,我不是就能活一個月了嗎?而且全不全屍的無所謂,現在又不講究和屍而斂,但時候火一燒是一把灰難不成你分得清哪些是頭蓋骨哪些是肋骨啊?”
汗個,這妞雖然不會武功不過思想夠彪悍的,大概也是因為朱可兒的威脅太沒氣場了,發倒顯得她花枝招展的笑意占盡了上風,宛如一個調戲得手的流氓一樣。
“你,你…”朱可兒氣得小臉通紅,顫抖的手指指著笑吟吟的卡戴妮,不過你了半天卻也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
“卡戴妮,有什麼目的你說吧。”許平沉吟了一下,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她的緩兵之計,就只能先把氣得小臉通紅卻說不出話的朱可兒按住。
“我說了,我對這個實驗其實沒什麼興趣,對您反而是有著最強烈的興趣。”卡戴妮笑咪咪的打量著許平,幾乎忽略了她被許平點了穴的事,興高采烈的說:“難得您自己送上門來,放心吧,只要您答應和我合作的話。我不僅保證你們肯定會毫發無傷,而且朱曼兒你們可以一起帶走,我還能利用這里的秘密渠道讓你們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
“這麼好的事,那談談條件吧!”許平倒是來了興趣了,這卡戴妮看著是個性感尤物,不過想來該是個科學瘋子了,這樣的人只有狂熱的好奇,應該沒所謂的忠君愛國這種理念。
“稍等一下,還有些事沒干完呢。”卡戴妮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奇怪的遙控器,按了幾下後有些緊張的說:“這里可是有近百號的科研人員和上千個副手,有的是你們嘴里的死忠派,就算想談也得先把他們解決了。雖然皇帝命不久了,但我可不想在這時候招惹他,這里雖然沒什麼監控設備,但要是搞不定那些死忠派的話我們也沒辦法繼續談下去。”
“搞定,你?”許平楞了,原以為卡戴妮會是這里的頭目,沒想到她竟然是孤身一人做了內鬼。
“我不是這的頭目,不過我在這的地位很高,因為在科學的面前決定能力的只有腦子。”卡戴妮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難掩得意的笑道:“這里一些人技術並不行,干的都是一些不起眼的小研究,他們在這的價值是監督我們全心全意的進行這個實驗,為了這該死的實驗我已經被禁足好幾年了。”
好幾年了?
那不是說皇帝身體開始不好的時候就已經有這個計劃了,而這一切浮出水面的時間太晚了,他早就在覬覦著用兒女的生命來換取他的長生不老。
聯想到這些,朱可兒頓時面色一片慘白,下意識的摟住了許平的胳膊,柔弱的她此時再一次受到了最殘酷的傷害。
許平順勢抱住了她,在她的背上拍了幾下為示安慰,卡戴妮拿著遙控操作了幾下,依舊是旁若無人般的說:“其實這樣的實驗很沒意義也很低級,是延長壽命最拙劣的辦法,就算腦部移植成功了又怎麼樣。到時候體內的免疫力肯定會下降,基因出現排斥現象的話毛病多多,弄到底還不是成一個病秧子。”
“按我說有時間研究這腦部移植的話,還不如用克隆人比較實際一點。”說到這卡戴妮的情緒有些暴躁,狠狠的抓了一下自己的手發顯得有些歇斯底里:“該死的皇帝,又想活命又不想被別人當成妖怪,換一副年輕的皮囊有什麼意思,既想靠科學追求長生不老又想欺騙所有的人,太虛偽了。”
“你說,父皇想換皮囊?”朱可兒隱隱想到了什麼,眼眶隱隱有些發紅了。
“克隆出的身體哪怕是再虛弱多病,總有時間一邊換一邊治療,只要有時間的話,哪怕他的基因再怎麼爛也可以克服這些毛病。”卡戴妮想也不想,不滿的咆哮著:“可該死的皇帝覺得一直以同一副皮囊出現會被人當怪物看,我都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這樣又麻煩又費事,一點科學研究的價值都沒有…”
她不耐煩的抱怨著,似乎對這個實驗很不滿一樣,許平有些受不了這詭異的情況,忍不住說:“低級的實驗又怎麼了,你們還不是拖了這麼些年都沒研究好麼?”
許平其實也明白了皇帝的意思,說到底皇帝好是得忌諱悠悠眾口,所以不可能一直以他自己的身份活下去,到時候九五之尊反而會成了人們恐懼的怪物。
長生不老的如果是仙人的話那絕對會讓百姓頂禮膜拜,可惜的是他並沒有這樣的神通,所以在別人的眼里他只是一個貪婪的怪物而已,這與皇家一慣要體面的根本是背道而馳的。
所以他要的是兒子的皮囊,實驗之前他只要留下傳位的聖旨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用新的軀殼登基。
不管以後會有什麼綜合症出現,他只需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利用新的身體讓足夠多的女子受孕,再從中挑選出最強壯的身體作為下一個皮囊就可以了。
一代又一代,瞞天過海,用不同的身體坐擁天下,這應該就是他理想中的長生不老了。
不是病懨懨的身體,而是自己子孫後代年輕而又強壯的身體,想來朱威權也是受夠了病痛的折磨,所以才會偏激的拒絕用克隆身體這樣比較穩妥的辦法。
“對哦,實驗不成功的話,那父皇的千秋大夢也就沒戲了。”朱可兒也想到了問題的最關鍵所在,如果這個研究不成功的話,那也意味著父親所有的計劃都會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誰說的。”這時候另一個女聲響起,在空蕩的空間里回響著,聲线軟綿綿的聽起來分外的妖冶卻又帶著難掩的怒火。
只見一個大鐵門打開,一個滿面怒氣的女人風一樣的衝了過來,瞪著朱可兒沒好氣的說:“實驗的數據早就完美了,早在一年前就具備腦部一移植的條件,我們缺的只是實驗過後並發症的數據而已,誰說試驗不成功的。”
“呀!”朱可兒忍不住驚叫出聲,因為眼前這個女人太怪異了。
許平雖然早察覺到她的動靜但也微微一楞,原因無他,就是這女人居然衝上來就這樣歇斯底里的大叫著。
感覺似是潑婦罵街一樣,可她一臉的漲紅又表明她是真的怒火中燒,而且面對著隨時能把她們殺掉的許平卻是一點害怕甚至是避諱。
她長得和卡戴妮幾乎一模一樣,身高稍稍矮了一些穿著那種醫生的白大褂,唯一的差別就是她的耳朵竟然不是人耳,而是類似於狐狸的耳朵一樣毛融融而且還立了起來。
她的過腰長發被扎了起來,顏色是特別詭異的雪白,沒有任何的瑕疵仿佛是用冰雪織造一樣,給人感覺白壁無暇十分的亮眼。
長相如粉雕玉琢,五官精美無比找不出半點的瑕疵,堪稱是紅顏禍水級的尤物。
就算她現在滿面怒色也只是平添了多一分的韻味,和卡戴妮混身散發自然散發的妖嬈不同,這個尤物給人的感覺十分的火暴,臉上有著更加鮮明的瘋狂之色,讓人感覺就像一團火燒過來一樣。
“琳娜,我早就說過你的樣子怪怪的,別到處亂跑了。”卡戴妮搖了搖頭走了過去,親熱的抱住了那個女人的肩膀,安撫著她被藐視的怒氣介紹說:“再正式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妹妹琳娜,我們都是狂熱的科學愛好者,一致的認為人體是世界上最奇妙的東西,也一致的不屑於那個下三濫的實驗。”
“收回你剛才的話。”琳娜氣得小臉通紅,明顯許平的話讓她很是憤怒,這絕對是個自尊心暴棚的科學瘋子,而且那對雪狼一樣的耳朵也詭異得讓人難以相信。
她胸前的起伏很是劇烈,狐狸耳朵直立著似乎是情緒的表達,從她的模樣可以看出明顯是處於暴跳如雷的狀態。
“好了琳娜,人都解決了麼?”卡戴妮有些無奈的搖著頭,對於妹妹的暴脾氣她似乎也沒辦法。
“恩,之前裝的藥劑很有效,那些家伙一點防備都沒有。”琳娜狠狠的瞪著許平,那眼神似乎是想把許平千刀萬剮一樣,但還是點了點頭說:“我開啟裝置以後藥物散開,用量控制得很好,他們最少得昏迷兩天左右,這時候就算拿刀捅他們的話他們也不會醒。”
“那就好!”卡戴妮回頭看了許平和惶恐不安的朱可兒一眼,這才輕聲說:“老祖宗,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一談了,別在這站了,你們應該想先確認一下朱曼兒的安全吧。”
“餓死了,啊,我要吃東西發泄一下。”琳娜這女人有些不可理喻,剛一回神又是一副暴跳如雷的樣子,但說出的話又讓人感覺莫名其妙。
許平剛才就餓得肚子直叫,連朱可兒亦是前胸貼後背了,被她這麼一說頓時感覺餓意來襲十分的難受。
卡戴妮往前走著,跟在她身後的琳娜依舊死死的盯住許平,不依不饒的說:“不管你是什麼東西,反正一會你必須和我道歉。”
“我們先去權限室再說吧!”卡戴妮把滿面怒火的琳娜再次抱住,似乎是怕一松手她就會衝上來撓許平一樣。
汗個,還碰上個硬脾氣的,有趣。
不管她們要干什麼許平都無所謂了,事到如今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了,一切見機行事。
雖然對於她們的目的許平也疑惑,但想來這兩個科學狂人會費盡心機這麼做也是事出有因,單從她們弄暈了這里所有人這一點,就可以看出她們有著破釜沉舟的魄力。
跟在她們的身後,雖然全神灌注的防備著,但許平的視线也是控制不住的飄忽起來。
這異域姐妹花的背影實在是撩人,雖然身著白大褂看不出身體的曲线,不過她們的背影確實是婀娜火辣,一走一扭間那高翹的美臀左右扭動,肥美異常又很是圓潤,光是那誘人的曲线就讓許平邪火一燒想在她們身上來一個狠狠的後入。
察覺到了許平淫邪的目光,朱可兒頓時嬌哼了一聲狠狠的掐了許平一下,這小舉動頗有點吃醋的意味。
許平訕訕的一笑一點難為情的表示都沒有,雖然眼前那對成熟姐妹花很是誘惑,不過懷里的性感小尤物也不呈多讓,尤其是可她為自己吃醋,心里的成就感那更叫一個酸爽。
暗地里眉來眼去的滋味也是不錯,雖然場合不太合適但許平也是樂在其中,忍不住就感覺輕飄飄起來。
卡戴妮這個怪人在妹妹的面前顯得正常多了,一邊開其中一道鐵門一邊徐徐的講解著這里的情況,似乎是想用這樣的方式來轉移妹妹的注意力和怒火。
她和妹妹早年在大明讀書,後又出國留學,因為大明的科學雖然先進但畢竟術有專攻,國外的人體基因學在這方面有獨到之處不可否認他們的優越性。
這方面是她們的熱愛,而姐妹倆又有不為人知的秘密所以一直孜孜不倦的研究著。
後來她們回國很多次,但偶然的一次功成名就的她們被皇帝招去,強行的加入了這個實驗組,雖然她們也是有國際影響力的專家,但在皇室的運作之下已經成了一場空難事故里的死難者,成為了世界上不再存在的人。
若說人體基因學方面的建術,卡戴妮和琳娜可以算得上天賦異秉,姐妹花加在一起可以說囊括了世界上的數一數二。
而她們實際上也是大明血統,不過混血以後外形更加明艷有點像西方人而已,這樣的人才會被朱威權抓來軟禁也是情理之中的。
她們在實驗組里的地位很高,除了不能離開這里外,要吃什麼要喝什麼,需要什麼東西需要多少經費都是一概應允。
甚至她們不開心的話,可以肆意殺掉任何惹惱她們的人,不用動手只要開口的話就有人照辦,而且這里所有的人都對她們保持著絕對的恭敬,哪怕是那些專心的科研人員也是被她們的學嘆服識,可以說除了自由之外她們在這絕對是一言九鼎。
不過同時對她們的監視無比的嚴格,哪怕是在基地里的走動也是一樣,飯菜更是嚴格的按照健康的標准執行,房間里居住的溫度多少適宜他們都沒有話語權。
而且就算進行研究的時候身邊也有人寸步不離的跟著,最少一個是稍微懂行的科學家,另一個則是被皇權洗過腦無比忠誠的狗腿子。
只要她們乖乖做研究,就是這里可以主宰任何人生死的王者,不過一但她們叛變的話,這里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光明正大的將她們控制起來。
“其實也沒什麼不好。”卡戴妮說起這些的時候沒半點怨念,反而是嬉笑了一聲說:“科學研究的花費是巨大的,靠四處募捐籌集的活捉襟見肘總不是辦法,在這里最起碼在這錢的事不用擔心。雖然是被軟禁吧,但實際上有自由的時候我們也沒興趣出去,感覺上並沒有多大的差別。”
“最主要的是想怎麼實驗都沒人管,不管你想干什麼這里的人都無條件配合,沒那群道德家整天跳出來喊人道之類的問題,蒼蠅一樣的煩死人了。”一直氣忽忽的琳娜難得的平靜一樣,出聲附和道:“科學本來就是殘酷的,整天說什麼仁義道德的,活人不讓動連死人都不讓動,這樣下去科學哪會有進步。你看看現在那些當權者那個不是冠冕堂皇的談和平,但哪個的江山不是屍骨如山的打下來的,真夠虛偽的。”
人類的發展本來就是這樣虛偽,人們用戰爭獲得權利,手握權利的時候卻在歌頌和平,這本身就是一件十分可笑的事,不過這也是任何活在盛世里的人不得不面對的冠冕堂皇。
姐妹花抱怨間打開了一個厚重的鐵門,監控室的面積很大,足有三四百平米。
放滿了不知名的儀器一看就知道是這里的操控中心,四周的牆壁上是一個個小的監視屏幕,可以清晰的看見每個房間內的人都昏迷過去了,不同的場所上千號人全都一動不動的,監控室里的工作人員也東倒西歪了一片。
朱可兒和許平看得是有些驚嘆,這樣巨大的面積實在太嚇人了,幾乎是把整個海島的底部都掏空了做出來的,這樣大興土木的工程不說耗費多少人力物力,光是時間上的投入就是驚人的,這絕不是三年五載就能弄出來的大手筆。
琳娜似乎對這些儀器很熟悉,上前把昏迷在操作台上邊的一個倒霉蛋往旁一丟,在儀器盤上輕車熟路的操作起來。
“老祖宗您快看,是妹妹!”這時朱可兒嬌呼出聲,眼含淚水的盯著其中一個屏幕看。
許平抬眼看去,其中一個屏幕上的畫面是一個寬敞明亮的房間,與朱可兒容顏一樣可愛的朱曼兒身穿著白色的病服靜靜的躺在床上。
她的身邊有不少奇怪的儀器,手上還插著一些管子正在熟睡著,雖然頭發依舊是酒紅色的波浪卷,不過看起來十分的安靜倒有點像她姐姐的味道了。
“快把我妹妹放出來。”朱可兒一看急了,立刻衝到了卡戴妮的面前,控制不住眼眶里的淚水但又有幾分凶狠之意,果然是姐妹情深讓人動容。
卡戴妮還沒開口呢,一旁的琳娜動了動頭上的怪耳朵,轉過頭來不屑的切了一聲說:“誰稀罕關著她啊,這種普通身體的人類大街上到處都有,讓我們用她的身體做實驗簡直是在侮辱我們的能力。”
說話間她手指動著按了幾下,然後說:“好了,走吧,她房間就在我們的隔壁,不過她和其他人一樣處於昏睡的狀態。”
許平抱住了朱可兒讓她稍安勿燥,心里琢磨著既然她們把事情都干到這地步了,想來絕不只是想在自己身上獲得研究資料那麼簡單。
這兩個科學狂人說過她們很喜歡在這里做研究,喜歡這里不會被道德譴責的環境,對於她們這樣的狂人而言皇帝喪心病狂的支持下這里絕對是她們的天堂。
但她們卻又明目張膽的背叛了皇帝,這意味著她們有迫切想離開這里的理由。
在琳娜的帶領下,繞過一道又一道的鐵門後一行人來到了更底下的一層,驚訝的是能聽見隱隱的海浪聲,讓人懷疑這個基地是不是都修到了海底下。
朱可兒不知道是擔心還是見到妹妹安然無恙很開心,潸然淚下死死的抱住了許平,她可以明白妹妹的恐懼是從哪來的了。
在那樣陰森封閉的房間里,就算沒被虐待但獨自一人肯定也很害怕,她清楚的知道妹妹是個外形張揚實際上很是膽小的女孩子,沒有女孩子會喜歡被布置得很典雅卻又陰森寒人的環境。
基地最底下的一層是姐妹花的居住地,名義上是為了保護她們,可實際上卻是監視她們不讓她們離開。
這一層的面積似乎很大,不過房間只有兩個,一個是關押朱曼兒的病房,另一處則是姐妹花的起居之地。
這對狂人姐妹花和朱曼兒都是最重要的,這樣一來可以保護她們二來可以監視她們,她們才是這里存在最重要的意義,如果她們出現任何意外的話恐怕這里每一個人都難逃一死。
病房的門一打開,朱可兒立刻擦著眼淚跑了進去,一看病床上的妹妹立刻撲了上去,一邊哭一邊開心的呼喚著:“曼兒,曼兒…我是姐姐啊,我來帶你回家了。”
可任憑她如何聲淚具下的呼喚朱曼兒也沒反應,依舊靜靜的躺著只有身邊奇怪的儀器在響著冰冷的滴滴聲,朱可兒頓時慌得是六神無主,下意識的朝許平投去了求助的眼神,淚眼婆娑的小模樣楚楚可憐讓人感覺心都要碎了。
卡戴妮立刻解釋說:“放心吧,她只是昏迷而已,這段時間這小丫頭一直情緒不穩定,要是不讓她睡著的話沒准她會發瘋的。”
“好了,兩個小時後她就會醒!”琳娜在旁邊的儀器上擺弄了一陣,又忍不住狠狠的瞪了許平一眼,同時眼眸里也控制不住開始閃爍著好奇的光芒,眼眸里那如是瘋子一樣的興奮甚至讓許平都感覺有些不寒而栗。
“走吧老祖宗,是時候談談我們之間的交易了。”卡戴妮似乎很煩別人哭哭啼啼,只正常了一會焦慮症又發作了,估計比她更嚴重的琳娜也快要暴走了。
“可兒,你在這等你妹妹醒吧,我一會就過來接你們。”許平意味深長的說著。
“好,老祖宗,可兒和妹妹等著您帶我們一起走。”朱可兒猶豫了一下,還是淚眼婆娑的點了點頭,含淚的朝許平笑了笑,溫順無比的說:“老祖宗,等離開這里以後你要教人家游泳,人家可不想再當旱鴨子了。”
朱可兒雖然年幼但也早熟懂事,雖然任性了一把非要跟來,但實際上那所謂的心靈感應並沒有起任何的作用。
她心里清楚許平並不是刻意要丟下她,而是因為許平勞累了那麼久還沒恢復好,並沒有把握在出現意外的時候能把她們一起帶走。
而且殘酷一點來說,如果許平真遭遇不測的話她也算自投羅網了,這時候雖然沒他在身邊朱可兒會感覺惶恐害怕。
但她清楚自己去的話也只會成累贅而已,這對古怪的姐妹如果有心加害而許平又應付不了的話,多她一個無濟於事也只會讓許平更加的束手束腳成為許平的累贅。
“恩,回去以後順便多教你們一招鴛鴦戲水。”許平朝她溫柔的一笑,這才轉身離開,算是給她們姐妹一個可以相聚重逢的機會。
“臭老祖宗,變態大色狼,不過人家願意。”朱可兒是破啼為笑,心里第一時間的想法是這個你們是指誰,指自己和妹妹,還是指自己和媽媽。
這關鍵時刻許平還是色性不改的調戲她,這多少讓她放松了一些。
“如果餓了的話,一會可以來找我們弄點吃的。”臨走時卡戴妮倒是體貼了一下,只是忍不住抓了抓頭發一臉郁悶的說:“改死的,把整個基地的人都弄暈了連帶廚房的人也是,哎,看來一會得自己弄點吃的了,我發誓我最討厭的就是廚房的油煙味。”
“走,到我們房間去!”琳娜有些受不了轉頭就走,那婀娜的背影和扭動的美臀讓許平瞬間就心神蕩漾,忍不住生出許多漣漪的想法。
許平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看卡戴妮一樣,卡戴妮報以的是妖媚的一笑,若是心里有鬼的話絕對可以品出曖昧的意味。
狂人姐妹花的房間?倒是滿讓人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