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昏昏沉沉的睡著,囫圇一覺後再次醒來的時候許平感覺餓得幾乎要虛脫了,身體的真氣回復了一部分不過卻是餓得混身發軟眼冒金星,似乎是太久沒這樣巨大的消耗所以特別的不適,要知道在京城大造開獄門的幻相時消耗都不似現在這樣的巨大。
回復的只不過是一部分而已,雖然足夠傲視人寰但對於許平而言依舊少得可憐,游動了一晚上的肉體也不受控制的酸疼起來,這種滋味對於許平而言太過遙遠了,又似乎有種緬懷般的熟悉。
“老祖宗,您醒啦。”朱可兒已經穿上了那套緊身的小泳衣,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墊了點東西不讓自己走光,最起碼胸前的兩點小玲瓏看不見了。
只是依舊難掩這貼身小衣下的玲瓏曲线,還有胸前讓人垂涎三尺的飽滿。
想起昨晚做的荒唐事,朱可兒小臉微微的發紅,但同時又有種小孩子干壞事一般的刺激,忍不住狡黠的一笑顯得特別的頑皮。
雖然最後她也是覺得眼皮發困就睡了過去,但這對於她來說簡直是這輩子干得最大膽的事了,讓她隱隱的有控制不住的小興奮。
許平看得微微一楞,還是趕緊穿上褲子後起了床,活動了一下筋骨後走到洞口看了看,又是一個黑夜來臨了,正好是適合偷雞摸狗的好時候。
“可兒,餓了麼?”許平舒展著筋骨,聲音溫柔得自己都不相信。
“有點,不過這有壓縮餅干,我吃了一些了。”朱可兒陶醉的看著這個強健的背影,看著那粗壯手臂上明朗的肌肉线條,想起不久前自己才主動抓住這手揉弄自己的玉乳,那嬌酥滋味似乎一下涌上心頭讓她的呼吸瞬間有些孱弱。
白天的漣漪上實際上沒有結果,那根巨物並沒有射出那些淫穢的東西,最後朱可兒也是感覺哈欠連天就睡過去了,只不過現在砸吧著嘴似乎嘴里還是有那漣漪無比的味道。
那充滿男性氣息的味道讓人感覺腦子發暈,朱可兒發現自己並不排斥這種在之前覺得很惡心的行為,喜歡但談不上就是覺得這樣特別的好玩。
許平點了點頭,包裹里已經准備好了可以在海島上行走的步鞋,軍工出品輕若無物又柔韌異常。
許平穿上後朱可兒立馬在旁邊也穿了起來,現在的公主比不得以前,最起碼她還懂得怎麼穿鞋穿衣,看著她那雙玲瓏小巧的秀足,許平心神一個恍惚恨不能握在手里好好的把玩一下,那種白皙如玉沒一絲瑕疵的誘惑可不是一般人家養得出來的。
收拾好了形狀撲滅了火堆,許平就一手抱住了她悄悄的出了山洞,朱可兒嬌美的一笑後抱住了許平的手臂。
許平楞了楞回頭看著她,享受著手臂被她飽滿豪乳擠壓的快感,舒服之余更詫異的是朱可兒一臉嬌羞之色全然不抗拒,見許平看向她反而是輕咬櫻唇一副懷春的模樣,眼含水氣看得許平差點就邪火上漲。
感情升溫夠快的,許平鼻息一熱,忍不住嘿嘿的笑道:“小可兒,你別這樣哦,小心老祖宗獸興大發以地為床,教教你人倫大道的樂趣所在。”
“嘻嘻,不怕,老祖宗不是那種見色忘形之人。”朱可兒搖著頭俏皮的笑著,反而把乳房繼續往上湊,甜甜的嗓音充滿了童真的迷戀:“反正人家便宜都被你占盡了也不怕這些,你個壞蛋要敢欺負我的話,的話?…”
說到這她倒是一臉的迷茫了,實在想不出什麼能威脅許平的話,氣得垛了兩下腳卻是詞窮無語。
呆萌的模樣十分的無辜,許平一看頓時樂了,忍不住色咪咪的調戲說:“要不這樣吧,我要是欺負你的話你可以去告訴你娘親,然後由你娘親大發雌威來教訓我,您娘在床上的實力你又不是不知道。嗯來到時候愛女心切的她肯定會雷霆大怒,把老祖宗弄得死去活來的,欲仙欲死什麼的,到時候老祖宗被你娘親吸干了就沒精力對你動壞心思了!”
“那不是便宜你了。”朱可兒說話的時候也不害羞了,嫵媚的白了許平一眼,不由的又想起了那一晚母親的絕代風姿和讓自己難以想象的騷浪嫵媚,嬌身淺吟,情動深處的嬌啼似泣仿佛在耳邊開始繚繞了。
每每回想那始終是震撼住小蘿莉心靈的一幕,不只是因為母親在這個男人跨下的放浪形骸,更是讓她第一次接觸到了男歡女愛這個東西,對於她而言那是心靈上的啟蒙。
要老命了,這丫頭怎麼突然這樣風情萬種了,這嬌嗲一嗔讓許平感覺血液控制不住的往上翻騰,不過心知這絕對不是辦事的時候,面對著朱可兒似乎不設防一樣的柔媚笑意許平除了干瞪眼外也沒別的辦法,只能強行壓住心里的邪火繼續前進。
山谷內郁郁蔥蔥,夜色之下行走十分的困難,若不是許平眼力過人的話根本是寸步難行了。
朱可兒一開始是小心翼翼的摟著許平的胳膊,但沒走多一會就覺得腳下怪石崎嶇,索性頑皮的跳上了許平的後背讓許平背著她前進。
“大小姐,我們是來救人的,你和樹袋熊一樣掛我身上什麼意思啊。”許平瞬間就一副郁悶的模樣,不過也拒絕不了背後傳來的溫熱軟香,和少女柔嫩的身體帶來的芬芳誘惑。
背後那兩團豐碩巨乳的柔軟讓許平一點意見都沒有,一走一蹭間的感覺十分的美妙,朱可兒亦是控制不住的嬌喘連連,敏感的小乳頭在這不經意的磨蹭間微微硬立,連帶著她吐氣如蘭的呼吸吹在皮膚上給許平帶來了更大的誘惑。
“老祖宗,你就這樣背著我吧,求你了。”膩膩的身线讓人骨頭都酥麻了,朱可兒竟然還耍賴一樣直接枕著許平的肩膀閉上了眼睛,滿面的陶醉之色小手緊緊的抱住了許平的脖子。
除了身體接觸上的刺激之外,朱可兒還感覺到了一種另類的溫暖,在她幼年的記憶里最迷戀的是母親的懷抱。
但又缺失了另一種東西,任憑她如何努力的回憶卻沒搜索到父親曾抱過自己的記憶,更別提是這種父女間親昵無比的行為。
被許平這麼背著她心神一個恍惚,仿佛又得到了真實的父愛一樣,這是童年的記憶里不曾擁有過的缺失,那麼的溫暖,又讓人無法不去信賴。
許平背著她在山谷內行走了一陣,果然海島與內地的差別不是一星半點,這個山谷里別說是什麼飛禽走獸了就連蛇都沒看見一兩條。
嗯來因為是軍事要地的關系對這島上的動物進行了大規模圍捕,可以入口的東西沒看見半只,但捕獸夾和各種陷阱到處都是,稍不注意的話活人都會中招。
難怪那個隱秘的山洞沒被發現,這片山谷也不存在警戒的人馬。
密密麻麻的陷阱,刀坑,捕獸夾,任何的野獸都不可能在這里生存別說是人類了,就算是經過那個洞穴成功登陸,但肯定越不過這片龍潭虎穴般的區域。
海島上生物都被趕盡殺絕了,許平氣得干瞪眼,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食物的問題來補充自己的體力,那點所謂的壓縮餅干在許平的眼里連塞牙縫都不夠。
海鳥的滋味似乎不錯,但那片懸崖是集體的棲息之地,一但動手的話肯定會驚動一大片,到時候要是引來巡邏的人懷疑就不好了,島上的人留著那個懸崖上的凶擒秋毫未犯肯定是抱著這種目的,許平自然是不會打草驚蛇了。
這會許平肚子餓得咕咕直叫,見沒辦法在野外解決這個問題,時候又不早了也只能硬著頭皮按地圖上所指的方向去尋找島上的軍事基地了。
往南走了一陣許平瞬間就眼前一亮,出了山谷的正前方就有一座三層樓高的建築物,看外形風吹雨打特別的老舊,仿佛是荒廢的老宅一樣一點都不起眼。
但按照洛研的情報而言這里才是自己的目的地,雖然相反的方向有一個看起來規模很大的大醫院,但那其實只是個擺設,以前也只用於治療那些普通的傷病號,起的是掩人耳目的效果。
而這個看似普通老舊的宅子才是真正的重中之重,為了防止有敵空襲宅子底下其實是依托天然溶洞建造起來的軍事基地,據說下邊的面積很大堪稱是別有洞天。
而上邊的宅子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罷了,這個基地從不曾廢棄過,這里邊的東西依舊一應具全而且地方隱蔽,最適合用來安頓那個喪心病狂的實驗組了。
許平並沒有貿然的前去,而是拉著朱可兒先在樹林里蟄伏下來,仔細的觀察了一下老宅四周的情況。
心念一動間,除了眼力過人外許平也仔細的留意著每一個活物散發出的氣息,即使很微弱但只要是活人的氣息就逃不過許平的法眼。
這一番查看之下更加確定了此地無銀三兩百,雖然這老宅看似幽靜又沒人守衛,但實際上暗地里的崗哨和暗哨卻是多得讓人觸目驚心。
不只是高山上有十多個狙擊手埋伏著,宅院的四周乃至是一些可以隱蔽的地點都藏了暗哨,埋伏得那叫一個悄無聲息。
這樣的嚴陣以待,想來他們收到的命令肯定強硬而又鐵血,在這尋常人接近不了的島嶼上一但有人露頭或者有任何風吹草動的話,肯定會被他們一槍爆頭。
這里安靜中大設埋伏,想來大醫院那邊肯定是人聲鼎沸,擺出了一副戒備森嚴的樣子迷惑別人,可實際上這里的負責警戒的人馬才是真正的精銳。
這樣的安排雖然是老套路不過很有用,不知內情硬闖的話肯定闖那邊,要是有哪個倒霉鬼來到這里的話也會被莫名其妙的干掉。
雜草叢,高山,樹後,甚至是被掩埋在沙石里只露出黑漆漆槍口的暗哨,如此的層層疊疊要說這處老宅是處於廢棄狀態鬼都不信。
許平環視了一圈,情況已經了然於胸了,抱緊了朱可兒後腳下的真氣顫動,一層層的水霧拔地而起將二人的身影籠罩起來,無聲無息仿佛在黑夜中失去了存在一樣。
外圍的防衛強悍得滴水不漏,既有紅外线裝置,又有其他不知名的警戒設施,和皇宮里很是類似反而讓許平產生了一種輕車熟路的感覺。
抱著朱可兒順利的繞過了這些環衛,用戰龍之水的幻性避開了所有人的視线,大搖大擺的進入了老宅子中。
院落很大,到處都是油紙布蓋著的堆積如山的東西,雜草叢生似乎荒廢很久,就連入門的位置雜草都有半人多高。
這樣天然的偽裝不可能是假的,看上去第一眼的感覺就是久無人居,如果真有人進出的話門口的雜草不可能這樣多,門上的蜘蛛網也很的陳舊,隱隱還可以看見幾只干枯的蟲屍被粘著。
朱可兒看得楞了神,疑惑的回頭看了看許平,似乎是想問是不是找錯地方了,這里怎麼看都不像是有人住的地方。
許平冷笑了一下,再走近前看的時候心里已經篤定了這里確實就是那個秘密基地的入口,不得不說這里為了偽裝還真是費盡心思,如果沒一定見識的話來了這肯定掉頭就走。
第一個念頭就是別有入口,這個正門里恐怕還會有陷阱等著人自投羅網。
因為這些表像都太真實了,真實過頭了卻有種物極必反的效果。
門口的雜草叢生是不假,表面的泥土看起來干干的似乎沒翻動的痕跡,可在這樣一個潮濕的海島上未免干枯得有點過頭了。
嗯來這里是少有人進出,每進出一次都會大費周章的偽裝一番,這雜草叢生的畫面倒是逼真,可為什麼草叢間卻夾雜著一些樹葉,這個宅落的院子里又沒種樹。
門上的灰很自然,但用嘴一吹卻沒掉多少,不似是多年荒廢後附看上去的,明顯是有人用高超的手藝偽裝上去的。
而蜘蛛網就更簡單了,弄些活蜘蛛刺激一下它們的分泌就行了,至於蟲屍這個遍地都是,弄幾個上去偽裝起來也是唯妙唯俏,如果不是懂行的人根本看不出門道來。
上輩子許平三教九流的人認識多了,這旁門左道也心里有數,一眼就看出了這里有問題,這個大門絕對是正常的出入口,而屋檐下那個殘舊的鳥窩里應該是隱藏著監控設備,在肉眼難以察覺的地方恐怕會更多。
門口的雜草起到的不只是偽裝的作用,因為這些草是半枯的很脆,要是有人走過的話肯定這些枯草就會變形,士兵頂時來巡查的話第一時間就能看出不對勁。
所以朱可兒的面色帶著無比的驚訝,因為許平是背著她漂浮於這些枯草之上,聖品之境的踏步虛空竟然用來做這樣偷偷摸摸之事,想想也真是愧對真祖啊。
“沒錯,是這了,不過我們得想辦法悄悄的溜進去。”許平有些犯難,因為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進門肯定很難,這王八蛋的設計倒是一環扣一環的。
這個大門破舊不堪還有一條縫隙,隨手一堆就可以進,應該是這里是唯一的入口,但你要進去的話肯定就會驚動里邊的人,外頭的故弄玄虛已經夠費盡心機了,就算全被你看穿但入口來不設防的話你照樣會傻眼。
媽的,哪個王八蛋設計的,這麼有心機。
許平查看了一下,老宅子地方窗戶都用木板盯死了不說,玻璃全被打碎了稍稍一挪動肯定散落一地,這樣的話照樣會鬧出動靜驚到里邊的人,唯一有可能潛進去的就是大門。
這道破舊不堪的門縫,還留著縫隙的大門卻是把許平難倒了,越是這種不設防的設計越是讓人頭疼,相比之下許平更喜歡那種戒備森嚴的入口,因為有人的話就意味著肯定有破綻,而現在人家把門這麼隨便的擺開反而叫你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就在許平一愁莫展的時候,突然有幾個身著軍裝的家伙走了進來,許平立刻抱著朱可兒躲到了一邊,眼前一亮知道什麼叫缺覺的時候就有枕頭了。
身著軍裝的人應該是來運送物資的,他們搬著一個箱子來到了門口,輕輕放下之後掏出卡門在門框上胡亂的刷了一下。
看似破舊的木門框里竟然發出了滴的一聲,門開啟的聲音不是木門的嘎吱聲,而是類似於金屬一樣十分沉重刺耳的聲音,隱隱還可以聽見齒輪轉動那種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
門框內還隱藏著這樣的設備,破舊的木門打開以後,里邊竟然還有一道十分厚重的金屬大門,這里的設計者實在太混蛋了,不只是用破舊的木門玩心理,里邊也真槍實彈的給你來了個厚重的防御,任何入侵者在得知真相後都會瞬間被惡心壞了。
“走!”許平頓時是眼前一亮,秉住呼吸抱著朱可兒衝上前去,搶在士兵們回身搬運東西的一刹那先進衝進了房子里。
幾個士兵只感覺有風吹過也沒多想,繼續把東西搬到了屋里,老宅里果然是別有洞天。
外表看著是木質的破舊不堪,但里邊卻是十分的明亮,牆壁都是最少十公分的鋼鐵鑄造,這樣厚實就算是外邊有一伙持槍的悍匪硬攻也攻不進來,甚至不動用大殺傷性武器的就連手榴彈都可能炸不開。
看來這地方一開始就不是什麼醫院附樓,從啟用的那一刻起就是屬於軍方的秘密基地,醫院也不過是一個掩人耳目的幌子罷了。
難怪不用津門海軍上島護衛,恐怕這里一直都有特殊的軍隊在守護著,而且從來就沒廢棄一說,這些人也沒有撤離過。
幾個士兵走到了牆角,牆角的位置有一台十分奇怪的儀器,他們輪流用卡刷後還要進行指紋和眼角膜的識別,大費一番周章電腦才有了似乎是確定身份的提示音,整個過程竟然持續了近二十分鍾。
轟的一聲,地面開始緩緩的移動,牆角的位置出現了一條通往地下的樓梯,讓人驚悚的是所謂的破舊木地板也是一層偽裝,底下依舊是厚實的鋼板,就算貿然的闖了進來也沒用,只要這里的人把這個鋼鐵籠子一鎖死的話一般人也是逃不出去。
幾個士兵再次抬著箱子延著樓梯往下走,而許平隱藏著氣息抱著朱可兒已經趕在他們的前頭進入,不知道這里到底還有多少重障礙,所以許平始終用戰龍之水的幻術隱藏著自己的存在,小心翼翼不敢有半分的疏忽。
畢竟這里的設計除了森嚴的防守之外,主要還是玩了點心理戰術,讓真正闖入這里的人覺得十分的不爽,有種稍微一放松警惕就可能被人算技的惡心感,警惕性過多了就顯得有些歇斯底里了。
底下這一層的設計很是奇怪,一個若大的空室,四周密密麻麻的是一個個緊閉的大鐵門,看樣子還都是那種沒一定權限打不開的門。
幾位士兵來到其中一個不起眼的門邊,依樣畫葫蘆的進行身份確認以後,突然門上的對講機傳出了一個女聲:“把東西放進電梯就好了,一會我們有人自己搬運。”
“是!”士兵們敬了個禮,將手里的箱子放到了緩緩打開電梯之內,等他們轉身出去的時候許平和朱可兒以後隱藏在里邊等待著電梯的繼續下沉。
“這里好像很大。”朱可兒有些詫異,忍不住小聲的驚嘆著。
“恩,看來還真龍潭虎穴了。”許平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既然是皇家的手筆那自然不同凡響了,廢棄的老宅之下隱藏的秘密基地到底有多大恐怕常人難以想象。
電梯的運行十分的平穩,短暫的十多秒後就停了下來,可看起來不似走到了目的地,應該是突然停滯下來有強烈的顛簸感。
就在許平和朱可兒都感覺困惑的時候,那些堆積在一旁的小箱子突然滴的一聲,一股黃色的煙霧延著木箱的縫隙開始往外冒。
媽的,中計了!許平頓時是眼里凶光一閃,在這些煙冒出的一刹那抱緊了朱可兒用真氣護住了她,拳頭一握做好了破門而出的准備。
“老妖怪,最好別動武,我知道這些鋼板困不住你。”那個女聲突然響了起來,帶著幾分興奮和得意:“我可以保證這些煙沒毒,不會傷到你也不會傷到你身邊可愛的公主,不過如果你想憑自己的實力硬闖出來也可以。我手上的手術刀很鋒利,另一位可愛的公主肌膚又是那麼的嬌嫩,尤其脖子部分更是吹彈可破,我也不希望傷到她。”
“你敢!”許平用真氣抵御著毒煙的入侵,確定這些毒煙對自己而言是小兒科,忍不住冷笑說:“她是皇帝活命的關鍵,你要動她一根毫毛的話恐怕你的小命也不保了。”
“老妖怪,她本來就是試驗品,失敗的話也情有可原。”那個女聲倒是冷靜,馬上不屑的笑道:“反正你要動手的話,估計這里邊的人也是難逃一死,想來老妖怪你曾經帝王一世也不是心慈手軟之人。我本來就沒指望過拿這小丫頭能威脅得了你,只是這樣做的話你就會驚動皇帝,孰輕孰重想來你心里有數…”
她的話倒是說到了許平的顧慮所在,許平不由的沉吟下來,開口的那個女人似乎松了口大氣,趁熱打鐵的說:“老妖怪,我可不是那些死忠於皇帝的爪牙,作為一個科學家我有著自己想要的東西。你可以相信現在的我對你沒什麼惡意,我只是單純的對你感興趣而已,否則的話也不會大費周章的讓你溜進來,如果你不想自己的行蹤曝露的話可以試著相信我一下。”
她似乎是急於勸服許平,馬上又誘惑說:“你想想,如果我有敵意的話只要拉響警報就行了,島上的精銳力量,還有海面上密密麻麻的海軍。一但撕破臉皮的話你帶不走朱曼兒不說,能不能全身而退都是個問題,我覺得您沒必要冒這樣的風險。”
許平沉吟了,自己的幻水許平心中有數,絕對是當世無雙絕對有瞞天過海的神奇。
皇宮里自己都能來去自如,為什麼這個女人卻能發覺自己的存在,即使是現在真氣比較虛弱也不該出現這樣的疏漏。
不可否認這個女人的話讓許平有些猶豫,她說的確實是事實,但許平對於她如何察覺到自己潛進來的事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相信老妖怪,算了,還是尊稱您一聲老祖宗好了。”女聲見許平似乎默許了,立刻趁熱打鐵的勸說道:“您肯定是有滿心的疑惑,不過只要您別亂來的話我可以為您解答,如果您有興趣的話我也可以現身相見,到時候如果您沒興趣的話大可以殺了我把朱曼兒帶走,這是我最大的誠意了。”
“哼,又有什麼陰謀詭計?”許平不屑的哼了一聲,這次是真失算了,沒想到自己機關算盡最後卻是落入了別人的陷阱,真他媽丟人啊。
沮喪倒說不上,但懊惱肯定是有的,自重生以來許平一直把一切都算計在股掌之中,第一次被別人算計的感覺可以說特別的不爽。
許平腦子快速的運轉起來,心里清楚現在強攻也不是不可以,就算自己的真氣沒恢復到全盛期但面對著外邊的千軍萬馬也可以從容脫身。
只是硬拼是不可取的,因為要帶朱可兒一起走的話頗費周章,而且救不回朱曼兒無功而返的話那自己還來這干什麼。
救出她們兩個,以現在的自己也沒把握能把她們一起帶走,許平從不是那種狂妄自大之人,能將一切算計於胸也是因為有足夠的自知之明。
人能立於不敗之地並不是因為一往無前,而是因為懂得進退,身為上位者許平最會權衡利弊,哪怕是有風險但只要有足夠的利益就可以去冒一下。
既然現在沒好的辦法,不如就看看這娘們想干什麼。
看她的口吻似乎也不是皇帝的死忠派,難道是另有所圖?
“好,我倒想看看你想干什麼。”小小的空間里已經盡是毒煙了,雖然不會被侵害到,但懷里的朱可兒卻是害怕得很,她身體隱隱的顫抖讓許平更加篤定了心神,不敢對方要干什麼,自己一定要帶著她們兩個安全的離開這里。
“好,老祖宗,其實你冒著風險我也是,畢竟我這里的都是一點戰斗力都沒有的科研人員,這些蠢材可對付不了您這種強人,希望我們見面的時候你別一上來就朝我痛下殺手。”那女聲倒也痛快,心知許平硬闖的話她也沒辦法,索性就豪賭了一把。
她話音一落電梯再次緩慢的下降,這時頂部出現了三個排氣口把黃色的毒煙全都排走了,不到五秒的時間毒煙都被排盡,電梯也順利的降了下來。
門緩緩打開的一刹那,許平立刻滿面肅殺的秉住了呼吸,雖然不知道外邊會不會有強敵嚴陣以待,但許平已經做好了發動雷霆攻勢的准備。
無論如何只要有異常的話,第一時間肯定是強攻出去見人就殺,就算對方用朱曼兒做威脅許平也不會就這樣任人魚肉。
滴的一聲,門開了卻沒見嚴陣以待的兵馬和想象中的戒備森嚴,讓許平一楞的是眼前站著的竟然是一個高挑性感的女郎,笑吟吟又難掩一臉的興奮之色,只是那陣興奮之色讓人看了感覺怪怪的,有種色狼會被反奸的不自在感。
瘋狂,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瘋狂,哪怕她笑得無比妖媚但依舊讓人覺得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