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想是美好的,不過現實是特別殘酷的,等了整個下午沒人來探望。
俗話說一鼓作氣,二而衰,三而竭。
跨下兄弟已經在時間的消磨之下垂了頭,病房一直保持著夏天那種悶熱的溫度,不知不覺間許平居然睡著了,而且一覺醒來時已經是大晚上了,這一天什麼東西都沒吃許平是餓醒的,對於一個養傷中的病號而言也太悲哀了吧。
許平之前那樣叮囑,小護士和醫生當然不敢上來打擾了,關鍵是最基本的一日三餐也不問一句這也太扯蛋了吧。
而且安輕雪不是說其他人要來探望麼,人呢?許平郁悶至極,想了想趕緊給洛研撥了個電話問問,這一下血都快吐出來了。
原來她們之前商議的順序是一人一天,並不是今天分時段探望,這問題安輕雪沒說明白許平也是會錯了意。
加之陸吟雪和穆靈月商量過後一致的認為以許平的色性絕不會老實,要是大家每天輪流去的話雖沒有肉欲之歡但肯定少不了折騰一番,這樣不利於許平休息養傷,所以決定把探望的時間錯開,正好大家也都有點時間忙自己的事,畢竟誰都不是整天閒暇的花瓶。
按照陸吟雪後宮之主的這今日程表,她是下一個來探望的,不過現在因為外交上的事忙得不可開交時間安排到四天之後。
而其他人則各自忙碌著,像洛研現在就回軍營整合她那幾乎一盤散沙的蟒蛇特攻隊,馬上就要官升一級了她也得做准備。
“靠!”掛斷電話後許平忍不住罵了一聲,心里感動於枕邊人的關心,可問題是老子這麼濃郁的欲望去哪發泄去,而且在你們的心里老子是這樣的人麼?
除了色色的事外就不能聊聊天談談心什麼的,這也太扯蛋了。
小姐妹去了陸舉家和外公享受天倫去了,現在忙著辦入學的手續,恰好也是月事在身不舒服就不來了。
母女不三飛的話把她們聚在一起就沒意義了,這盤大餐必須細細品味,不過此時許平依舊不死心,電話連撥了幾個之後終於露出了滿意的淫笑。
白詩蘭正好開完會有空,本來她是要去接正在參加慈善晚會演出的聞婷,但一聽到許平的電話自然是義無返顧的答應過來照顧許平。
更巧的是穆靈月剛給她打電話了,忙了一天的皇後娘娘想和嫂子增進一下感情共用晚餐,有如此的好機會許平自然是不會客氣,立刻通知她們過來陪自己用膳,美曰其名是聊聊天聚一聚,但只要不傻的都明白許平這色狼想干什麼。
京城的交通很值得詬病,掛了電話後的一個小時真是度日如年,門被輕輕敲響的時候許平一個機靈差點從床上蹦起來:“快開門,老子餓死了。”
門微微的開了,這緩慢的感覺有一種說不出的幽雅。
穆靈月俏生生的走了進來,含羞又有幾分難為情的站到了病床前,輕聲說:“老祖宗,您的傷怎麼樣了?”
皇後娘娘一襲十分得體的黃色宮裙,雍容華貴襯托著她婀娜的曲线和無與倫比的氣質,勾勒出這具成熟肉體足夠讓任何男人為之瘋狂的完美,款款大方就算是靜止不動依舊儀態萬千。
一頭秀長的青絲簡單的盤了起來,化著淡淡的妝讓她本就傾國傾城的容顏越發的迷人,高貴而又幽雅的氣質仿如不食人間煙火般不可方物,本就是這樣一個風華絕代的佳人,此時的端莊大方更是不自覺的彌漫著一種不容褻瀆的高貴。
款款而來,儀態萬千,母儀天下的高貴無疑是耀眼的。
開口時的聲线溫潤無比,有一種讓人心靈安寧的暖意,如是三月春風拂面而來吹不出的愜意。
當然了,在許平的眼里這份高貴用來褻瀆更有快感,如此一個高高在上的女人在自己跨下呻吟更有征服的興奮。
皇後娘娘是如此的美艷不可方物,看著就讓人感覺燥熱不安,許平感覺忍不住淫笑起來道:“傷這個不重要,就算把腿砍了我照樣活蹦亂跳的,就是長夜漫漫的沒人陪我說話這事就忍不了,孤枕難眠這滋味誰能懂。”
不只是說話那麼簡單吧,要是這老色狼能老實下來才真的有鬼!
穆靈月忍不住嫵媚的白了一眼,嬌聲道:“陸姐姐不許大家一起來探望您,怕您操勞過度會影響傷勢的恢復,今晚是您把我們找來的,事後您可得和陸姐姐知會一聲省得她怪罪我們。”
這話一出,穆靈月的俏臉忍不住微紅,哪怕她依舊落落大方的掩飾著自己的不安。
但回過味來怎麼都覺得這語氣似與愛人撒嬌無異,又有幾分挑逗般的親昵,加之一開口說的話更是讓人嬌羞難耐,似乎穆靈月一進門就篤定了會發生什麼一樣。
頗有點主動暗示的嫌疑,“怪罪你們,為什麼啊?”許平一臉的淫蕩之色,反問一句已經是明知故問。
從她進門開始眼睛已經控制不住的掃視著眼前這個尤物,不管容貌還是身材都沒有可挑剔之處,哪怕是吹毛求疵也找不到半點可詬病之處,不得不讓日感慨她真的是上天賜於男人的恩物。
不可方物,完美無缺,就似是畫中人一般,只應夢里有人間哪得幾回尋。
“老祖宗明知故問!”穆靈月一開始有些害羞,不過冰雪聰明的她讓自己放下了本能的矜持,輕輕的走到了許平的身邊後,想做作的嬌嗲一番,可開口的時候聲线依舊那麼的柔和:“到時候陸姐姐還能怎麼怪罪,要麼就以為我是和嫂子是刻意來爭寵的,對我心生防備。要麼就是覺得我和嫂子都春心蕩漾,一刻都等不及忍不住小別勝新婚的騷動,專門跑過來勾引您的。”
“來,親一個先!”許平輕輕的拉住了她的手,手指亂動享受著這份羊脂白玉般的柔嫩,色笑道:“今天我可是餓壞了,眼前如此的秀色可餐,我是恨不能一口把你給吞了。”
露骨撩人的話,尤其是眼里的欲望都是那麼的灼熱,讓人羞慌卻又產生一種本能的欣喜。
穆靈月臉色微微一紅,低下頭來溫柔的吻住了許平,等待她的是意料中那狂風暴雨般的激情,男人舌頭有力的侵犯和那讓人感覺心神蕩漾的霸道,那種仿佛要將自己融化掉的灼熱。
穆靈月頓時長嗚了一聲,心神一蕩間緊閉的貝齒輕輕的張開,柔嫩的小香舌頭開始了青澀的回應,想表現得落落大方偏生一雙玉臂卻緊張的不知道該往哪放,被這樣激情的吻著有一種美妙至極的陶醉感讓她腦子瞬間發空,臨進門前所有的想法一瞬間都煙消雲散。
盡管她現在的願望是想要一個孩子,並不排斥與這個男人歡好也做好了一切的心理准備,可真到了這地步時卻也有些本能的難為情,而且她知道今天是不能與許平做愛,所以心理上一時有些復雜,只把這當作是讓自己適應的過程。
最起碼機會多一次就是一次,她必須讓自己盡快的學會怎麼去取悅這個男人,所以這個吻開始的時候她已經做好了再一次沉淪的准備。
激烈的親吻,尤物嘴中那種迷人的芬芳仿佛有魔力一樣,撩撥無比卻讓人沉醉其中,除了情欲的騷動外更有一種讓人欲罷不能的刺激。
長久而又纏綿的一個吻讓人幾乎窒息,丁香小舌的迎合從青澀再到熱情如火的變化讓許平喜出望外,肆無忌憚的品嘗著個中妙不可言的滋味。
激烈的親吻著,沒有擁抱卻又那麼的全情投入,兩條舌頭在熱情的糾纏間發出了嘖嘖的聲音。
聽著彼此的喘息,或粗重或紊亂,這氛圍是那麼的漣漪,只是簡單的一個親吻已經讓人連靈魂都控制不住愜意的沉淪著。
纏綿的熱吻過後,穆靈月已是滿面俏紅春目含水,嬌喘連連的模樣特別的誘人。
嬌喘吁吁,雖然青澀但回應卻格外的熱烈,若不是那窒息的感覺讓腦子陣陣發炸她亦舍不得這種美妙的滋味,甚至她從沒想象過全情投入的一個吻是如此的妙不可言,在心靈能坦然接受的時候這樣的感覺簡直是無與倫比。
“寶貝,你的味道真香!”許平舔著嘴唇感慨著,如果不是她窒息得幾乎要暈厥,許平是無論如何都舍不得這樣動人的滋味,此時舔著嘴唇,光是那份殘留的余香都讓人感覺回味無窮。
二人誰都沒料到這個吻的滋味是可以這樣的銷魂,明明不是性感帶的挑逗,可卻有著無法言喻的快感,那不是肉欲上猛烈無比的衝擊,而是足以讓靈魂欲罷不能的極樂。
穆靈月面色通紅,喘息了許久才回過神來,半睜著含情的眼眸看了許平一眼,柔聲的說:“老祖宗,臣妾和您一樣還沒吃飯呢,如果您不反對的話我們臣妾可以先吃完再伺候您嗎?”
“完全可以,不過哪來吃的?”許平舔著嘴唇,一個親吻跨下巨物已經一柱擎天,皇後娘娘的天姿國色果然無倫與比,別的不說光是她此時的嫵媚模樣已經讓人食指大動。
雖然這時候就恨不能把她立刻撲倒,但看得出穆靈月陶醉之余還是有點緊張,長夜漫漫也不急這一時,反正到嘴的肉也跑不了。
“您先休息一下,臣妾來辦!”穆靈月嫵媚的一笑,宛是春風襲人般讓許平心神有些恍惚,紊亂的呼吸讓她飽滿的乳房隨之上下起伏,看起來更是撩人無比。
這里的守衛全換成了洛研的人,奉的是陸吟雪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進出,她們現在只聽從許平的命令,實施的是特級的戒備命令森嚴得讓人毛骨悚然。
穆靈月盡管身份高貴但進來時還是很自覺的讓她的人馬在外邊等候著,雖然按地位而言陸吟雪還遜色於她,不過穆靈月一直表現得很是卑微不敢有絲毫的逾越,深怕有什麼差池之舉會讓陸吟雪猜心暗生。
穆靈月站起身來,那儀態萬千的模樣確實撩人分外,加之隱隱動情的紅潤看著更是驚艷。
再有心理准備那只是思想上的,她還需要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出身名門望族的她從知書達禮,哪怕是早有舍棄一切取悅這個男人的想法,但她還是無法讓自己一下子就如今蕩婦般的主動勾引,她失蹤無法讓自己主動的放浪形骸。
皇家醫學院,學院里的食物自然不可能多精致,食堂的制度再好也不過是快餐而已。
不過這附近倒是有幾家不錯的酒樓,吃食雖比不上宮里那樣盡善盡美但也是別有一番風味,畢竟是民間大廚不少也有自己的一份手藝在,無法做到極致卻可以讓你的味蕾得到另一種享受。
很快穆靈月的手下就四散而開,買來了附近飯店里比較出名的菜品,更奢侈的是臨時找了許多的蒸氣保溫箱,以確保這些新鮮出爐的佳肴到了這里還冒著熱氣。
這樣的大陣仗著實是讓人汗顏,尤其那這些人伺候人的時候事無巨細的周到,說是買點晚餐但可以買到的好菜全都買了不說,其他的酒水飲料之類的也是應有盡有。
許平朝門口的守衛下了令她們才得以出入,源源不絕的抬著東西進來許平都看傻了,除了送菜的保溫箱外還有病鎮酒水和飲料的冷氣箱,到了病房就沒必要這樣奢侈吧。
許平心里暗罵了一聲腐敗,皇家果然是窮奢極侈,更為重要的是買來的酒各類型的一應具全,大有一副你不酒後亂性都對不起她們的感覺。
這些貼身宮女都很懂事,送完東西行了一禮就走了出去,自始至終連半個字都沒說過,從此足以看得出穆靈月的御下特別的有方。
這幫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東西一放完就關上門離開了,不是在門外等著伺候而是直接離開了院落,這樣的速度讓許平都有些瞠目結舌。
待到旁人不在時,穆靈月才輕輕的將許平攙扶到了椅子上,輕聲說:“老祖宗,想來詩蘭沒那麼快到,我們還是先吃吧!”
與佳人共進晚餐是一件浪漫的事,許平自然是應允,欣然的坐下後穆靈月一時有些慌亂。
畢竟她從沒干過伺候人的活,雖然也心靈手巧但不管是遞東西還是拿碗筷的動作都很生疏,看得她甚至有幾分緊張,鼻尖上甚至有香汗點點,饒是如此她認真的模樣也是特別的好看。
穆家的大小姐,自小自然是錦衣玉食,貴為皇後更是兩手不沾陽春水。
看得出這個美麗的女人一點家務活都不會,只是簡單的擺弄個碗筷竟然緊張得一頭都是汗水,似乎是怕把碗給摔了一樣,如是牙牙學步的小孩子一般多了幾分說不出的童趣。
許平看得都有些恍惚了,穆靈月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忍不住嬌嗔道:“看什麼看啊!”
話音一落,她自己感覺更難為情了,為什麼自己會情不自禁的用這麼撒嬌的口吻和他說話。
自己的心理不是只有敬畏和感恩而已麼,哪怕是想獻身也的目的也與男歡女愛無關,在她看來這是一舉多得的決定。
是她睿智而又聰明的選擇,既能盡快的懷上自己的孩子,以後又有安身立命的根本,最關鍵的是她的取悅討好也是報恩的一種。
潛意識里,穆靈月已經習慣用權衡利弊的想法去看待任何的事情,因為這是身在帝王家不可避免的一種自保。
所以這一切應該與男歡女愛無關,可偏偏看到他的那一刻起就心亂如麻,尤其是那個親吻帶來的滋味酥麻無比感覺有如小鹿亂撞一般不說,從沒體會過的那種砰然心動,羞澀與嬌羞的暗喜都太過明顯了,聰明如穆靈月從不是自欺欺人的人,盡管她不曾為任何一個男人心動過,也清楚的知道這是一個女人情動的心顫。
穆靈月感覺心亂如麻,因為自己心理的感覺太過陌生了,這與她之前的想法完全不同。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或是單純了為了孩子的轉世,作為一個母親可以犧牲一切根本不需要所謂的尊嚴與矜持,可現在她卻發現自己喜歡上了這種感覺,這是上半輩子幾乎沒體會過的悸動,這是讓她感覺心生無力的一種惆悵。
穆靈月心亂如麻的時候,許平含情脈脈的看著她,溫情十足的說:“當然是看你了,你這麼的美,我後悔沒早復活十幾年來個蘿莉養成,從頭到尾的占有你的一切,包括你最迷人的少女時期,或許在那個時候可以留下讓我們都回味無窮的美妙記憶。”
“老祖宗就會瞎說,臣妾已經是人老珠黃了,您是閱遍花叢之人,盡會說這些漂亮話哄人。”穆靈月款款而落坐到了許平的對面,話語雖是謙遜但她還是俏臉通紅,或許說從未聽過這樣露骨而又直白的情話,一時讓她的芳心有些紊亂。
“你也知道我是個花心大色狼啊!”許平恬不知恥的一笑,坦然無比的說:“只要女人漂亮我就看得上,事實上你的觀點很對,上輩子有人說過我就是一根行走的生殖器,反正在這方面是個男人就不是好東西,在這個問題上我是絕不會辯解的。因為站在道德制高點而言,我這樣的人就是三心二意,就是那種該被天打雷劈的貨色!”
“不會啊,您那個時代,三妻四妾,後宮佳麗三千是很正常的。”穆靈月一時腦子里的靈光一現,忍不住問道:“對了老祖宗,據聞您上一輩子的後宮的妻妾合起來還不足三十,是那三百年里歷代帝王中最少的,是不是真的?”
汗個,偶像崇拜麼?還問這樣的問題不說,臉上還充滿著好奇的神色,宛如是個純真無知的少女一樣。
不得不說這樣的情況確實很滿足男人心里的虛榮感,關鍵是這聰明睿智的皇後娘娘居然還有這樣八卦的一面,看著她露出的那種好奇模樣許平著實是有點反應不過來,因為感覺上這樣的問題不該出自穆靈月之口。
如果是小公主姐妹花那樣甜美呆萌的長相,一臉天真好奇的問這種問題,絕對是一種無聲而又極致的誘惑。
不過從穆靈月這種冰雪聰明的少婦嘴里問出來的話,那又是別有一番滋味了,瞬間就能滿足男人暴棚的虛榮心,那個心里快感的程度絕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的。
穆靈月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似乎有點唐突頓時有些不好意思,殊不知許平楞神是因為那一瞬間她那種無與倫比的風情,而非是她突然問出的問題。
許平無法控制的沉浸在這種美妙之中,話說許平也一直很欣賞這位女中豪傑,當此良辰美景控制不住的起了調戲之心。
尤其眼前的佳人人比花嬌,皎潔勝月更讓人有褻瀆的快感,一念至此許平反而不急色了,拿起筷子敲了敲後笑吟吟的看著她:“怎麼,靈月對我這老色狼還有興趣了。”
“臣妾讀過很多關於你的史書,也讀過不少關於您的雜家野史,皇室內的藏書更可以說閱遍於心!”穆靈月此時反而是雙目清明,十分正經的說:“在臣妾少女之時就對您很是好奇,其實那麼多的謀略想法是在與您有關的書中無師自通的,正史的描述冠冕堂皇卻又睿智無比,野史的記載卻又老奸巨滑可以窺視人性陰暗與貪婪的一面。這樣的一個人被不同的書綜合在一起很是糾結,不過卻能讓人感悟頗多,在臣妾的心里您是古今最看不透的一個人。”
頓了頓,穆靈月的眼里閃爍著柔和的光芒,落落大方的說:“靈月感激不盡,因為關於您的一切讓靈月受益頗多,縱使心有疑惑但若是沒有您傳奇般的一生,靈月也不可能學到那麼的奇謀韜略,於女子之身而言雖然無才便是德,可於靈月而言這輩子最大的收獲便是懂得了什麼叫經史韜略。”
好有藝術感的說話方式啊,明明說你就是一花心色狼,自己的子孫後代不放過,自己子孫後代的老婆都不放過。
可你的妻妾怎麼就這點,少得讓人無法不懷疑,這肯定是正史里邊給你修繕過的,好有挑戰性的一個疑問啊。
穆靈月的話真夠含蓄的,表面上是變著法子夸許平,實際上卻是說她閱遍了各種資料,始終不相信許平這等喪盡天良的色狼只有不到三十個女人的事實。
“這個問題嘛,屬於個人隱私,不太好說!”許平一副人家很羞澀的模樣撓了撓頭,明知眼前這是一個活得成了精的老妖怪,可外表就是個二十出頭的翩翩美少年,這一幕看著還真像那麼回事。
穆靈月一時有些恍惚,心性沉靜如她竟然產生了一種想調戲眼前羞澀少年的想法,盡管這種想法不切時間不過不可否認應該很好玩。
身為女中豪傑,論起謀略號稱是巾幗不讓須眉,從小她最有興趣的人就是爭議頗多又在民間已經神化的許平,這是一個在她心里總是無比模糊又無法塑造形象的傳奇。
“恩,您不願意說的話,就算了!”穆靈月也不好追問,事實上老妖怪的事跡,傳奇的一生不管正書野史都多得嚇人,可是在無數人的心里這是一個迷一樣的男人。
一桌的菜算不得山珍海味,清蒸魚,紅燒肘子,五香牛肉之類的都是中規中矩的民間菜,不過是各家所長所以色香味很是誘人。
許平夾了一筷子,味道是不錯但有肉無酒確實無趣,忍不住說:“靈月,讓你的手下送點酒進來吧!”
“您都受傷了,不要喝酒比較好。”穆靈月微微一楞,印象中許平的晚年應該是一到夜里就無酒不歡,雖然不會喝酒誤事,但現在有傷在身還喝酒的話也太不自覺了。
“沒事,我這點傷和破皮差不多,喝點酒運運功還能加速血液循環對傷口有好處。”許平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著,穆靈月深怕被其他的女人責怪,但許平都開了口她也不敢違背,只能命人送些酒進來了。
臨時找的自然不是陳年佳釀,而是現代氣息十足的啤酒,看著許平靈活的打開易拉罐,黃色的酒液冒著泡倒在了玻璃杯里。
這很現代化的一幕讓穆靈月感覺腦子一陣恍惚,在她的印象中這種出土老妖怪應該是古色古香,青燈古佛般的一個人,這樣的畫面其實一點都不奇怪但就是讓她感覺違和。
“有酒有肉,身健長壽!”許平狠狠的干完了一杯,又夾起了牛肉,喜歡的始終是這種大酒大肉的感覺。
穆靈月環顧一看也不開口了,對一個傷者而言喝酒已經夠荒唐了,而這一桌子的菜很油膩不說。
生蚝,牛肉,還有燒鴨之類的全是發物,如果按照正常的中醫來看都是需忌口之物,怎麼看都覺得不合時宜,對於一個傷者而言給他這樣的伙食簡直與害人無異。
“臣妾量淺,怯陪小酌!”穆靈月不用許平招呼,很自然的就為自己倒了酒,身為皇後娘娘她倒會喝酒,不過喝的是陳年佳釀哪曾喝過盡顯豪邁的啤酒,一入口那股子酸苦讓她瞬間皺起了粉眉,但還是極盡豪邁的一飲而盡。
淺酌小飲,吃肉喝酒,在病房里干這樣的事絕對不是一個好病人。
不過許平壓根就沒做一個好寶寶的准備,循規蹈矩一向不是許平的做風,穆靈月自然清楚這一點,小抿了幾口後顧左右而言她的說一些朝堂上的趨勢,算是沒話找話說避免尷尬,許平對這些事一點興趣都沒有顯得很是乏味。
雖然已經有了肉體之歡,可惜的是一直沒什麼感情上的交流,似乎也找不到什麼似乎男女之間的話題。
抿了幾口酒後許平已經有了主意,打量著穆靈月那傾國絕色的容顏,壞笑著說:“皇後娘娘,我們來玩一個小游戲怎麼樣?”
“什麼小游戲。”這笑容很是淫蕩,穆靈月瞬間就心里一慌感覺心跳加速,不用想都知道這色狼要玩的游戲肯定很下流。
不過穆靈月卻是欣然接受,因為鼓勵了自己半天想主動起來也無從下手,這時候玩點色色的小游戲反兒能緩解她的尷尬。
“很簡單,你可以隨便問你想問的,不過每問完一個問題都必須答應我一件事。”許平嘿嘿的色笑著,眼里已經流露出那種猥瑣的亮光。
穆靈月楞了楞,臉色微微的一紅後說:“好的,問您的事您必須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而不管你要求什麼,只要臣妾能做到的斷然不會拒絕,是這樣麼?”
穆靈月的呼吸一時有些紊亂起來,這樣的游戲代表著她沒有拒絕的權利,雖然肯定會很羞人,但對於二人間還是有些陌生的關系或許是一個突破口。
穆靈月可不是那種動不動就慌張的小姑娘,明白了許平的用意她立刻點頭應允,許平一看她答應下來還把條件說得這樣詳細,立刻淫笑說:“當然了,就算你問我一共干過陸貴妃幾次,用什麼姿勢干過你嫂子我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穆靈月自然不會問這些問題了,並不是因為這些問題太羞人了,只是在她看來這些問題很是無趣就算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她有著自己滿滿的好奇,立刻就重復了剛才問過的那個問題。
許平速度很快的就點了點頭,確實上輩子在位時冊封的女人不足三十,當然了這里邊沒算上一些身份敏感或者不願入宮的,許平是花心而不濫情,加上後來勤於政務也確實沒有出去采花竊玉的時間。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穆靈月感覺很不可思議,這麼一個離經叛道又荒唐無稽是色狼,君臨天下的一輩子妃子都沒三十位誰敢相信。
穆靈月就如是個好奇的少女,有些驚訝:“為什麼那麼少?”
“這是第二個問題了。”許平狡猾的一笑,舔著嘴唇笑咪咪的說:“皇後娘娘,咱們先把第一個問題的承諾兌現了吧,按部就班是好習慣,如果第二個問題你想知道答案可以一會再問。”
“老祖宗要臣妾干什麼?”穆靈月面色通紅,心里清楚自然不是什麼好事,只希望老妖怪要提的條件不要太羞人給自己一個適應的時間。
屋里的溫度實在太高了,她身穿的是加厚的冬季宮裝,這會已經熱得混身冒汗,臉上的紅潤一半是因為難為情,另一半是因為實在太熱了。
許平故作沉吟,欣賞著穆靈月那雍容的平靜下隱藏的緊張,如此良辰美景正是調教皇後娘娘的好機會。
許平琢磨了一下淫笑說:“這樣吧,老祖宗雖然是色中餓鬼但也不走過份之人,請皇後娘娘先將自己的內褲脫下來讓朕欣賞欣賞。”
這還不過份?穆靈月頓時紅了臉,扭捏了一下有些為難的說:“老祖宗,臣妾身著衣縷有些厚重,若是要脫內衣的話很麻煩。”
“那這樣吧,第一個要求就是,把除了宮裙和內衣外,其他的取暖衣物全脫掉。”許平不急於這一時,欣賞的是就是她扭捏的模樣,當一個清麗絕俗的尤物在你面前扭捏的矜持著卻對你言聽計從的時候,這無疑是心理上極大的快感。
“是!”穆靈月一聽也沒猶豫,款款的走進了衛生間里,當她轉身出來的時候手上多了幾件取暖的衣褲。
身上的宮裙顯得寬松多了,穆靈月隨意的把衣物放在了櫃子上,隱約可以感覺到上邊還帶著她的體溫和芬芳,這種錯覺讓許平瞬間就感覺精神一振,雖然沒有戀物癖但很想把那些貼身的秋衣拿起來感受一下這尤物的體溫。
第一件事從脫掉內衣變成脫掉秋衣,確實已經不過份了,穆靈月坐下來後第一件事就是繼續問剛才的第二個問題,她十分好奇這麼一個慌淫的家伙為什麼只有三十不到的妃子,要知道當時老妖怪可是貴為九五富有天下,按理說最少得後宮佳麗三千才能襯得出皇朝的鼎盛和這個皇帝的身份。
其實對於許平而言原因也很簡單,一是身邊已然人間極色很是知足,二是後半輩子鞠身勤政也沒什麼時間出去竊玉偷香。
至於政治聯姻的話,以大明那時鼎盛的國色根本不需要,一些附屬小國獻上公主什麼的倒也有,可問題是長相大多許平都看不上眼,立刻就以正人君子之姿將這些女孩許配他人,導致了那時候的後宮凋零成為了一大奇觀。
“是這樣啊!”穆靈月這才恍然大悟,想想倒是合情合理,雖然不是醉心權利不過到了後期那麼的勵精圖治確實也沒時間出去竊玉偷香,畢竟當一個好皇帝哪來那麼多的時間出去瞎胡鬧。
穆靈月化身好奇寶寶,第三個問題也與許平的隱私有關,當然了答案也走出乎意料卻又情理之中。
此時穆靈月略顯呆萌的模樣更顯那種不可方物的美艷,這樣一個國色天香的美人一臉無辜時有著讓人瞠目結舌的韻味,許平看得心頭一熱,原本是想慢條斯理的挑逗她,可眼下溫飽思淫欲貌似沒了那個耐心,提出的條件是直接讓穆靈月把內衣當著自己的面脫下來。
寬松的宮裙之下只剩貼身的內衣二件套,這個要求早有心理准備的穆靈月一點都不驚訝,嫵媚的白了許平一眼後聰明如她眼里一陣迷離,輕聲說:“老祖宗就知道作踐人!”
話音一落穆靈月站了起來,似嬌如嗔的看著許平微微的咬了一下嘴唇,耦粉玉臂緩慢的抬起伸到了胸前!
端莊的宮裙設計得很是古老,胸前有一排斜立的鴛鴦扣,輕輕一解領子瞬間就翻開了,但卻不會曝露里邊迷人的春光。
穆靈月紅著臉,一手鑽入領內輕輕的摸索著,沒一會就拿出了一件鮮艷火紅的胸罩。
蕾絲鏤空的現代設計,仿佛還散發著體溫一樣十分的誘人,許平一看呼吸頓時粗重起來,手往前一伸穆靈月雖然有些難為情但還是把胸罩遞給了許平。
一握上手,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這個成熟肉體的溫度,因為流汗的關系還有點點的濕潤。
許平忍不住拿起胸罩貼到了臉上,滿面陶醉的嗅著這貼身內衣散發的迷人體香,淫笑道:“這就是真正的軟玉溫香,佳人嬌軀無花自香,沁人心脾艷美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