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夜晚果然如許平所料的那樣無趣,畢竟和丁彤太生疏了,在她身上找不到調教母女的邪惡快感實際上許平到了最後也覺得無聊。
就算母女三飛的話,在這種沒有互動的情況下也只是肉體上的發泄,而非是那種讓人血脈噴張的香艷,玉體橫陳間絕沒自己想象的那種奢靡慌淫。
丁彤喝了那麼多酒也是強撐著,姐妹倆給她洗完後是直接抬出來的,因為她已經徹底的醉死過去。
沒了這個准岳母在場反而這一夜多了幾分情調,姐妹花亦是小別勝新婚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漫漫長夜自然亦是春心大動,女人的本能讓她們在短暫的休息過後控制不住春心的彌漫。
客廳之內,伴隨著美酒的醇香,情欲的燃燒幾乎到了頂點。
到處都是三個一絲不掛的肉體糾纏的蠕動,肉與肉相撞的聲音伴隨著如拍水般的嘖嘖聲是最好的樂曲,姐妹花肆無忌憚的叫床聲更是讓人血脈噴張好不銷魂。
嘗試了各種荒淫至極的姿勢,直到她們來了四五次高潮時許平才悶吼著將第二波精液深深的灌入了琳娜那緊湊而又銷魂的嫩穴里。
又不客氣的拉來癱軟如泥的卡戴妮,讓她用細長的嫩舌鑽入妹妹的花穴之中掏出那淫穢之物,許平不客氣的欣賞著姐妹花之間毫無顧及的荒淫,尤其是琳娜被姐姐這麼一舔忍不住呻吟出聲,高潮中敏感的身體時不時的顫抖,那畫面簡直是要人老命。
最終姐妹花嫩處紅腫,在黎明將至的時候雙腿幾乎合攏不上,不堪承歡的情況下只有嬌聲求饒,神經大條的她們哀求起來是那麼的楚楚動人,多了幾分嬌美的韻味倒是讓許平感覺眼前一亮。
若大的房間內丁彤被安頓在另一張床上酣睡香甜,許平則是大字形的躺在床上美美的睡去,跨下巨物依舊是一柱擎天。
不同的是被子底下是兩具一絲不掛的胴體,虔誠而又迷戀的撫握著這根巨物,用櫻桃小口含弄著簡直可以用崇拜來形容,極致而又美妙的滋味讓她們徹底沉淪其中,或許是荷爾蒙澎湃的作用讓她們感覺越發的妖冶動人。
接下來的幾天,姐妹花精神大好,容顏煥發,在男人強有力的征服下被滋潤得更是妖嬈動人。
丁彤這個母親看得都有些眼前一亮了,渾然不覺間兩個女兒似乎更有女人味了,偶爾舉手投足間那種撩人的魅力經常讓她不自覺的失了神。
至於母女三飛這個,因為丁彤的身體動彈不得的關系暫時許平沒什麼興趣,就算是她不介意不過許平逮到了機會也沒占便宜。
畢竟許平也不是那種沒那個女人的楞頭青,摸一摸占點便宜什麼的就會興奮得要死,雖然小女孩的身體確實肉嫩得讓人愛不釋手,可終究沒發育的跡象除非戀童癖否則很難讓人獸興大發。
比之丁彤許平更喜歡在姐妹花身上尋找那種銷魂的感覺,她們對於性愛的肆無忌憚,她們高亢而又興奮的叫床聲都是一種極致的享受。
尤其是後入的姿勢抓著她們搖曳的美乳狠干的時候,飽滿翹臀的撞擊感加之她們下意識扭著小腰瘋狂的迎合,若不是許平強人一等恐怕早就被她們榨干了,盡管她們的姿色與其他女人一比絕不算佼佼者,但光是床上的這股騷勁絕對堪稱是一等一的尤物。
晚上是夜夜笙歌,各種各樣的姿勢,姐妹花之間荒淫不堪的互動到堪稱美妙至極,以至於許平都忘了要采摘她們尚為處子的嫩菊。
盡管每一次都是她們無力承歡嬌聲求饒,但許平也是特別的滿足,按照慣例享受著她們的口舌服務沉沉睡去,個中銷魂實在是不足為外人道也。
至於丁彤,每晚都是喝點酒就沉沉睡去了不打擾女兒的好時光,按她的話說酒精似乎起了點作用讓身體覺得怪怪的,至於到底怪在哪暫時她還找不出頭緒來。
反正她現在也戒掉了粗茶淡飯,每天晚上許平都是好酒好菜的伺候著,倒讓她樂不思蜀在科學之外找到了一種全新的樂趣,通俗點說就是養成了一個小吃貨。
白天她們在實驗室里忙活著,許平則是打坐練功休養一下自己放蕩的心,到了晚上酒足飯抱自然是胡天黑地一番。
美好的日子持續了一個星期,這段時間許平也配合著當起了小白鼠,把血液,精液和其他的身體組織提取給她們實驗之用。
具體進展有了一些,研究方向也找到了一些眉目,不過許平在這的關系兩位尤物每晚折騰過度白天精神有點不足,實驗過程中總是有些分神經常讓丁彤感覺到不滿。
為了讓她們順利的進行下去許平只能忍痛割愛,選擇了先行離開讓她們能好好的靜下心來,畢竟還是生命為重而且丁彤說了實驗馬上要進入緊鑼密鼓的階段,為了日後的母女三飛著想許平這點覺悟還是有的。
小別勝新婚是激情無限,天天膩在一起纏綿的滋味雖然不錯但久了她們也無力招架,正好給她們姐妹倆點休息的時間許平可以趁機去干點別的壞事,一石二鳥何樂而不為呢。
反正來日方長,等她們身上的毛病治好以後有的是機會夜夜笙歌,母女三飛於許平而言才是最值得期待的大事。
分別的這一個夜里,姐妹花在欲仙欲死的美妙中沉沉的睡去,好不容易才擺脫了耦腿玉臂的糾纏許平艱難的起了床。
給了她們一個吻後洗去了身上香艷的痕跡,換上了一套嶄新的衣物後輕輕的關上房門走了出來。
關上門的一瞬間許平忍不住回頭看了一下,性情宛如孩童般的姐妹花臉上洋溢著甜蜜而又滿足的笑容,雙腿間的美妙地帶狼狽一片,已經紅腫的蜜洞瑟瑟顫抖著流出乳白色的精液,看起來是那麼的淫靡讓許平充滿了澎湃的滿足感。
客廳內丁彤安然的坐於輪椅上,笑熒熒的看著許平,這一晚她難得的沒有喝酒自然沒那麼早睡。
在這聽了一晚的活春宮讓她身體感覺本能的燥熱,那種不安的難受前所未有卻越來越劇烈,她清晰的知道自己的雙腿間已經濕透了,明明是小孩子的身體卻有著成熟的性反應,這就是這段時間的成果,或許和酒精的刺激有關但具體原因她暫時無暇分析。
身體細胞的活躍性讓丁彤感覺大好,那種異常的敏感雖然還不能讓她的身體動彈,但也給了她更多的希望,最起碼身體有明顯的反應是一件好事,在實驗的時候是一個十分清晰的切入口。
今晚她是故意要在這聽床的,為的是試驗一下自己的身體內成熟的性反應有多劇烈,雖然她也不介意親眼看著女兒被這男人雙飛的香艷,但就是怕刺激太過劇烈會適得其反,在這方面丁彤嚴謹也有足夠的耐心,一向是循序漸進從沒有操之過急的浮躁。
不過估計她要看的話姐妹花不會反對反而會覺得很刺激,至於許平會不會別扭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旁邊還有一個當媽的在觀看大戲雖然是刺激事但多少會感覺怪怪的。
“要走了,我送送你吧!”丁彤的神色柔美無比,如是一位慈祥的母親一樣讓人動容,聲线輕柔瞬間就讓人產生了一種家的暖意。
“走吧!”許平上前推著她,輪椅上的丁彤難得不是披著床單,而是穿上了一件潔白的蕾絲小裙子看起來宛如是落入凡塵的仙子一般,即使稚嫩卻給人感覺分外的清新可人,雖是年幼的身體卻有著一種溫婉動人的韻味。
雖然她沒把自己的不舍表達出來,但穿得這麼鄭重還是讓人感覺到她的戀戀不舍,這一次的分別或許她比女兒們更加的難受。
輕談間到達了要升上地面的電梯間,丁彤沉默了一下後轉頭看著許平,柔聲說:“這次的實驗已經有了眉目,雖然時間我不確定但遲早我們的身體都會和正常人一樣,等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可以去找你麼?”
“可以的,到時候我帶你們好好的游山玩水,不要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實驗了。”許平蹲在了她的面前,看著眼前仙子般的小女孩,經過這麼多天的相處其實也滿喜歡丁彤的。
除卻男歡女愛的因素之外,丁彤實際上是個很溫柔的女人,與狂野奔放的姐妹花不同她如水一般的柔軟,和她說話總讓人感覺特別的舒服。
雖然思想上總有脫節的時候但這並不影響溝通,許平很喜歡她的單純,雖然是當媽的人了但思想上的純潔卻讓你看不到任何人性的齷齪,與她們在一起的感覺讓許平感覺全身心放松十分的舒服。
“恩,到時候你不要嫌我們煩才好!”丁彤甜美的一笑,嬌聲道:“這麼多年過得生不如死,就像你說的一樣花花世界有的是人間疾苦,也有著七情六欲的誘惑,到時候我想好好的品嘗一下大明的地大物博,看一下青山綠水的清靜優美,或許那些才是生命的意義。”
“說到吃的話我最在行了,到時候有空的話我就多陪陪你們,只要你們母女相聚別嫌我這電燈泡一直在旁邊礙眼就好了。”許平半開著玩笑,當然了這電燈泡要是跟著她們的話准沒好事,真到了那美妙的時刻母女三飛才是無上的王道。
許平忍不住開始意淫著那個時候,對於丁彤恢復少婦之身充滿了空前的期待,想來真到那個時候以她們毫無拘束的性情一定是香艷至極的人間極樂。
“她們很幸福,這就足夠了!”丁彤的笑是如此之甜美,或許她自己都忘了自己有多久沒笑得這麼開心了,這段時間的日子雖然慌淫但她卻感覺很是幸福,甚至女兒們放浪的叫床聲在她聽來都是一種生活中不可或缺的美妙。
“那我先走了!”許平轉身欲走,這時丁彤猶豫了一下,突然開口道:“等等!”
“岳母大人,還有事麼?”許平忍不住滿面的淫笑,這樣的稱呼可以帶來心理上邪惡的快感,哪怕這個岳母還是個小孩子的身體暫時讓人起不了獸興,但身份上的敏感依舊能撩動男人心里無與倫比的獸欲。
“想問你一個問題,你有想過什麼母女同收麼?”丁彤的面色很是嚴肅,微微的扭捏絕不是因為道德倫理的問題,這樣的問題雖然露骨但她也是思索良久才會問的,不用說這段時間她肯定被姐妹倆的淫聲浪語洗腦了,床第之間姐妹花可沒少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話。
“肯定想過!”許平被她這突然的一問問得有些發楞,不消片刻馬上斬釘截鐵的點了點頭,許平一向是坦然的面對自己心里的獸欲,尤其知道丁彤少婦之身時是那麼的誘人,斷然不可能放過她們這麼可口的母女大餐。
當然了前提是丁彤她們先康復了再說,許平又沒什麼戀童癖,相比這洗衣板一樣的身材明顯玲瓏有秩的少婦豐腴更有誘惑感。
“恩,其實琳娜她們應該不反對的,我也沒問題。”丁彤嫣然的一笑,柔聲道:“你於我們有救命之恩,這倆孩子已經是我的命是我的一切,只要以後我們能在一起生活的話什麼事都無所謂了,你不反對的話我就放心了,以後的日子還請你多多關照,琳娜她們始終小孩子心性有時候會胡說八道,希望到時候你不要責怪她們。”
汗個,我哪會反對母女同收這種事啊,老子又不是什麼聖人君子,岳母大人您想多了。
許平一下也回過味來了,敢情丁彤主動提出母女同收的原因是害怕這對尤物和自己以後會出現相處上的問題,畢竟她們性格使然這樣的情況在所難免,所以她這當媽的未雨綢繆就想先征詢一下自己的意見,想來丁彤也清楚卡戴妮她們現在還不具備過正常人生活的能力。
只是母女同收之事,您老詢問得這樣小心翼翼的,讓人感覺也太爽了吧,我想是個男人都不會拒絕這等的香艷。
許平邪念一生,突然淫笑道:“放心吧,我是有點大男子主義,但也有大男人的胸襟可以包容她們。倒是你口口聲聲說什麼母女同收,你知不知道這里邊的涵義?”
“明白,就是等我恢復好了也做你的女人,和你上床,對麼?”丁彤嫣然的一笑很是坦蕩,面色上的羞紅一閃而過,但她還是媚聲說:“你放心吧,到時候我會把自己的身體調理好,絕對不會出現性冷淡的問題掃你的興,至於床上的事我和琳娜她們一樣都不太懂,但我們可以學,最好的話你可以教我們,我可不希望自己和她們一樣表現得像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
太理直氣壯了吧,饒是許平自封恬不知恥第一人也是受不了她這樣坦誠的態度,當然了許平腦子里也控制不住幻想出調教她們母女花時的畫面,想來那一定是美不勝收讓人欲仙欲死。
這些話從准岳母又是這樣一個純真的小女孩口中說出來確實怪異,配合著她略顯甜美的純真笑意更是誘惑,不得不說丁彤的活著實讓許平感到了驚喜又有一種自己被調戲的感覺。
身為一頭前無古人的色狼,情投意合之類的許平最喜歡,但也受不了被丁彤這樣眨著天真無辜的大眼睛調戲,邪念一生立刻淫笑道:“除了什麼性冷感之外,男歡女愛可不是簡單的交合蠕動,其他的方面你也懂麼?”
“口交之類的麼?肛交就算了,又疼,又不衛生。”丁彤很認真的思考著這個問題,清純的小臉無辜的模樣,卻又直白的說出這等淫穢的話,瞬間就讓人感覺獸興難以抑制的大發。
“干說不練,到時候什麼都不會,我教起來可是很麻煩的哦。”許平忍不住了,站起身來往前走了一步。
丁彤本來就是小女孩的身體,這會坐在輪椅上更是矮得很,這一站許平的跨間正好貼著她面部的位置,雖然還沒碰到但已經是近在咫尺。
丁彤何等的聰明,看了看許平眼里的欲望就知道這色狼想干什麼,她面色微微一紅。
聞見了濃郁的男性氣息,身體再次控制不住的不安起來,雖然一直表現得很坦然但心跳還是控制不住的加快,其實看了那麼多天的活春宮她倒不排斥,雖然沒嘗試過但也不會像小女生一樣抗拒這種方式。
只是身體依舊動彈不得,本該是邪惡無比的畫面,但丁彤卻是嘆息了一聲有些黯然的說:“難怪琳娜老罵你是色狼,這種小孩子的身體你也有興趣啊,先別說我根本不知道怎麼弄,就算我知道的話我手又動不了握不住的,難道這樣你也會舒服。”
“只要你這個岳母在跨下給我口交,舒不舒服已經無所謂了!”許平一邊說著一邊解開腰帶上的扣子,看著身下這個如花似玉的小可人,那清純無辜的模樣頭一次激起了許平非得褻瀆一翻才肯罷休的獸欲。
“你喜歡就行了,先說了,不舒服的話不賴我。”丁彤倒是不扭捏,盡管不適應面色微微的一紅,但還是嬌聲說:“雖然我看過琳娜她們怎麼弄,不過我這嘴巴有點小不知道含不含得進去,一會你還是教教我吧,我最討厭的就是會讓自己手足無措的事。”
“沒問題!”許平頓時是眼前一亮,調教之事想來是個男人就喜歡,這時候丁彤眼里也露出了好奇的蠢蠢欲動,尤其是聽她說她還從沒為男人口交過,這更篤定了許平現在就要占她便宜的心思。
許平把褲子脫了下來,龍根此時還是軟綿綿的沒抬頭的跡象,丁彤一看頓時滿面的好奇,這幾天在她的印象里這根巨物都是那麼的猙獰,每一次跳動都讓人感覺強悍有力。
這根巨物在女兒的體內橫衝直撞時她甚至一直在擔心女兒能不能受得了,現在眼前的陽物卻是軟綿綿的沒了那種感覺,落在她的眼里甚至覺得有幾分可愛。
“軟了,應該口交不了吧?”丁彤好奇的看了一下,又抬頭看了看許平,嘴巴微微的張開,似乎是在衡量她這嬌嫩的櫻桃小口能不能含住,如果是這樣軟綿綿的狀態她自然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你不知道什麼是海綿體充血麼,一點刺激都沒有怎麼可能硬得起來。”許平說著話不由分說,直接腰一挺把軟綿綿的陽物頂了上去,用龜頭開始在她吹彈可破的嫩臉上磨蹭起來,那滑如絲綢的感覺十分的刺激。
丁彤吐熱如蘭,灼熱的呼吸伴隨著童稚的香甜吹拂在敏感處更是讓許平爽得打了個機靈,立刻扶著陽物把龜頭遞到了她嬌嫩而又潤美的唇邊,顫聲道:“你該見過琳娜她們怎麼給我口交的,先用舌頭好好的舔一遍!”
“恩!”丁彤眼里隱隱有迷離的水霧,身體雖然動彈不得但一聽許平的話還是溫順的伸出了舌頭,柔嫩的小舌頭與常人無異並不如卡戴妮那般的銷魂,因為脖子動不了的關系動作的幅度有限,輕輕的舔在龜頭上的感覺溫潤無比。
肉體上的刺激沒那麼劇烈,但心靈上卻是閃爍著如觸電一般的美妙,許平忍不住贊許的說:“沒錯,就這樣用你的舌頭舔,仔細一點!”
丁彤聞言輕輕的點了點頭,開始用她柔嫩的丁香小舌如是吃棒棒糖一樣的舔著許平的龜頭,一邊舔還一邊露出那種若有所思的無辜表情。
似乎陽物的滋味沒她想象中的汙穢,反而有一種奇怪的氣息讓人感覺到身體有些燥動不安,那種蠢蠢欲動的感覺十分的明顯,讓她純美的眼眸不知不覺的覆蓋上了一層晶瑩的水霧。
到底她只有頭部能動,舔拭的時候動作也有點勉強,只能舔半個龜頭而已如是撩騷一樣,心理快感再強烈許平也有些受不了:“你張開嘴,我插進去試試看!”
丁彤嗚了一聲,慢慢的張開嬌嫩欲滴的櫻桃小口,身體不能動彈的情況下舔了沒十分鍾她已經累得不行了,而陽物已經是半軟不硬的狀態,她有些擔心自己根本含弄不住這樣的巨物。
許平雙手扶著她的小腦袋,腰微微的一挺黝黑的龜頭就刺入了她的小口,感受著那份溫潤無比的潮濕,丁香小舌似乎下意識的一動剛好舌尖頂到了馬眼更是讓許平激動得悶哼了一聲。
陽物持續的充血壯大,許平下意識的抱著她的小腦袋,將她的芬芳嫩口當成銷魂花穴抽送起來,嘖嘖的聲音和那緊湊的快感讓許平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消一會陽物依舊是一柱擎天猙獰畢現,丁彤只感覺小嘴被塞得滿滿當當的連喘息都難,她已經是小臉憋得通紅,無法言語也無法推開許平只能這樣無力的承受著第一次口交時的不適。
碩大的巨物在她的櫻桃小口里猙獰復活,丁彤的櫻桃小口僅能含入龜頭而已,稍深一點就直頂喉嚨讓她感覺很是難受。
許平舒適的抽送了幾下後也感覺到了她的難受,雖然不舍但還是緩慢的將龜頭抽出她的嫩嘴,不得不說實在太緊了抽出來的時候似乎有什麼東西箍著你一樣有特別清晰的感官刺激。
“啊!”巨物剛一抽出,丁彤終於大大的喘息了一聲,滿是水霧的雙眸已經略有失神,嘴角都是被帶出來的口水看起來分外的狼狽。
“沒事吧!”許平的語氣很是溫柔,但動作卻是極端的下流,挺著腰極端猥瑣的蠕動著。
已經堅硬起來的陽物在丁彤那純真可人的小臉上磨蹭著,帶著她自己的口水和馬眼分泌的前列腺液,瞬間就讓這張美麗的容顏變得狼籍不堪充滿了淫穢的味道。
“有點,喘不過氣…”丁彤閉上眼睛,任由許平這樣羞辱著她,小臉通紅看起來有幾分情動,似是陶醉的感覺更是讓人興奮異常。
“來,繼續舔它!”磨蹭了一會,許平再次把龜頭湊到了她顫抖的嘴唇邊,丁彤眼睛都沒睜直接伸出柔嫩的小舌頭舔了起來,雖然頸部無法擺動導致動作有些僵硬,但柔嫩的丁香小舌游動的動作還是十分的靈活,宛如蜻蜓點水般的輕柔這時候細一品也是別有滋味。
許平舒服得直喘大氣,讓她舔一會就插入她的小嘴中抽送,在丁彤受不了的時候就拔出來在她的小臉上磨蹭著,調教著她再次舔拭一遍後插入。
如此反復三次不知不覺竟然調教了她半個小時,雖然輕微的刺激並不能讓許平有射精的衝動,但不得不說丁彤的溫順乖巧還是讓許平格外的興奮,尤其閉上眼睛時心里的感覺更加的猛烈。
跨下是她的嫩舌宛如毒蛇般靈活的挑逗,那似乎小心翼翼般的輕柔讓人產生了蹂躪的快感,加之聽著她急促的喘息看著這張純美可人的小臉,更是讓許平產生自己禽獸不如連小孩子都不放過的美妙快感。
對方明明外表是一個楚楚可憐的小女孩,但真實身份卻是自己的准岳母,這樣的調教對象讓許平感覺興奮難耐。
再一次從她的櫻桃小口里抽出來,許平忍不住眯著眼睛色笑道:“岳母大人,滋味如何?”
“能有什麼味,嗆到了。”丁彤一邊輕咳著一邊喘息道,童稚感十足的聲线是那麼的甜美,此時略略的顫抖聽起來更是有讓人獸欲迸發的興奮,尤其是她狼籍的小嘴邊上滿是唾液和許平的分泌物,一種被玷汙的視覺快感更是刺激著許平的大腦。
當然了許平也沒指望能在她小嘴里來個酣暢淋漓的口暴,畢竟丁彤這個狀態根本不可能滿足自己,口舌服務時更多的是心理和視覺上的邪欲,至於感官刺激的話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眼見丁彤已經很累了,許平也沒有繼續調教下去,將褲子穿起來後笑道:“謝謝岳母大人了,等你恢復以後,小婿一定好好會讓您繼續回味無窮的。”
“臭色狼,得了便宜還賣乖。”丁彤嫵媚的白了一眼,宛如孩子撒嬌般童趣可愛,只是嘴邊滿是許平的分泌物看起來多了幾分淫穢之色。
“我先走了,到時候外邊的世界見了。”許平溫存的撫摸了一下她的俏臉,雖然有些不舍得這里的銷魂蝕骨,但還是毅然決然的轉過身去。
“放心吧,那一天不遠的。”丁彤也感覺到了那種分離的神傷,雖然這段時間的相處並沒有過多的親密,但對於許平的離開她是真的戀戀不舍。
因為這個男人的存在讓她懂得了去正視七情六欲,也讓她感覺到自己如是一個正常人一樣,女兒放蕩的快樂和她們幸福的模樣,這一切之前從未有過,潛移默化間這已經是比生命更加寶貴的東西,可以的話只要許平留下來,哪怕一輩子呆在這冰冷的地方她也願意,因為更重要的是這個男人的存在,而不是周遭的環境。
“別那麼傷感了,不是生離死別好不好。”許平走進了電梯,在門緩緩關上的一刹那忍不住淫笑道:“大爺我先去泡妞了,等到那時候你們可別吃醋哦。”
七情六欲,活生生的感覺麼,很有趣,特別的有趣。
丁彤溫柔的注視著這個高大的背影離去,麻木了許久的心開始泛起了波瀾,感覺到了一種有血有肉的惆悵,這個滋味實在太美妙了,她已經忍不住期待起了那種遠離冰冷實驗室的生活,或許荒誕無稽,或者離經叛道,但自己絕對會活得像個正常人。
“媽,您去哪了?”這時,輪椅上有通信的嘩啦聲,響起了卡戴妮那有氣無力又關切的聲音,明顯高潮過後她很是虛弱。
“馬上來了,媽剛才試了一下當回女人的感覺,很不錯,心跳很快。”丁彤忍不住笑了,甜美純真而又帶著那麼一點嫵媚,雖是小孩子精致的面龐,卻多了幾分成熟少婦才會有的溫婉妖嬈。
“當女人的感覺?”琳娜始終是個好奇寶寶,有點琢磨不清媽媽到底在說什麼。
“不錯,那個滋味,很好很好的!”丁彤嬌美的笑著,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嘴邊男性分泌物的氣息是那麼的濃郁,刺激著自己身體內的荷爾蒙,雖然身體動彈不得,但隱藏在其中的蠢蠢欲動讓她感覺到一種充滿生機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