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彤思考的模樣很是認真,那種如老僧入定般思考的表情出現在她清純可人的小臉上讓人極是汗顏,這樣巨大的反差給人的感覺極不協調,哪怕她說出的話會讓人遐想連連。
琢磨了一陣後丁彤搖了搖頭說:“算了吧,估計你也是說著玩而已,我這樣的身體一點發育的跡象都沒有,而且又沒風情又沒反應的,除非你有喜歡奸屍的癖好或者喜歡玩弄幼女,否則的話我自己都覺得無趣。”
汗個,不是該害羞的思考一下母女同夫有違倫理這種正經事麼,又或者是得考慮一下女兒們的感受擔心她們吃不吃醋麼。
或許許平一開始的想法就是錯的,這幫人壓根就不管什麼倫理道德之類的,拋卻掉人類的外表和頭腦實際上她們的本性更接近於無拘無束的野獸。
不得不說許平真是看不透丁彤這顆小腦袋里到底在想什麼,說她成熟吧她的想法又讓人感覺匪夷所思,和琳娜她們一樣筋大得讓人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現在反而許平對她們的腦髓構造感覺很是好奇。
許平還沒回過神的時候,丁彤突然是一副迷茫的模樣,有些好奇又疑惑的說:“不過我感覺身體有些奇怪,明明變成了小女孩又來了月經,剛才看你的時候感覺身體有點燥熱那里似乎有點濕。奇了怪了,按理說這麼小的年紀不該有性反應才對,性早熟的情況雖然不是不可能,但只是看一眼又沒摸來親去的,沒任何挑逗的舉動也沒對身體敏感帶的刺激,為什麼會出現性反應呢?”
“不是錯覺啊,真是奇怪了!”話音一落,丁彤滿面困惑的搖了搖頭,看著外表幼小的她直接了當的說出這些露骨的話,這畫面有夠怪異也讓人腦子反應不過來。
面對這母女三個的神經大條,沒半點羞恥心的口無遮攔許平是徹底服了,瞬間就有一種被人調戲的無力感,玩弄了太多知道羞恥為何物的女人再來面對這種怪胎實在是甘拜下風。
如果說丁彤回復了成熟少婦那豐腴性感的模樣來說這些話,沒說的許平肯定是欲火中燒直接選擇上去把她撲倒,來一個洶涌澎湃的禽獸不如讓她明白什麼是男人的魅力,為美妙的母女三飛先來打一個扎實的基礎,讓這位媽媽徹底的臣服在自己的跨下。
問題是丁彤的外表是個沒發育的小女孩,就算許平有戀童癖的話也不可能朝她下手,雖說她長得那麼精致動人就猶如洋娃娃一般,可她的表情總是控制不住露出大人的那種嚴肅,開口的時候又特別的正經,說出的話神經大條讓許平感覺混身無力不知道怎麼招架。
清純的長相,卻沒有清純的性格,也沒有這年紀該有的甜美笑容可以說吸引力是大打折扣,這絕對算不上是童言無忌,估計真正的戀童癖面對她的話也找不到心靈上的刺激感。
就算許平是不折不扣的禽獸,面對著這樣一個怪胎也沒辦法獸興大發,因為這外表可以蹂躪的興奮點實在是找不到,許平可以很努力的讓自己變態一點。
如果是母女三飛的情況有可能對她大發獸欲,不過單獨面對的話實在是找不到可以說服自己精蟲上腦的切入點。
這絕不是聖人君子自居,只是許平也是頭正常的禽獸,想要獸性大發最起碼得找到合適的興奮點吧,莫名其妙的看著丁彤就一個虎撲上去,這樣的事就算是聲名狼籍的許平也自問做不到。
眼前的丁彤還真讓許平感覺不到任何可以衝動的因素,而且特別的詭異有點難以招架的無力感,就算出手的話也絕對是那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很是不爽。
“算了,我先去弄點吃的得了,你用不用先休息一下。”許平果斷的搖了搖頭,畢竟和丁彤又不熟,如果對方沒讓你特別有性趣的話,孤男寡女的相處其實是一件滿痛苦的事。
孤男寡女這詞許平都可以用來自我安慰了,其實可以說是跟個不正常的人在一起,在溝通上已經出現了無法逾越的鴻溝。
“我不累,您真的要親自做飯麼?”丁彤的思想方式與眾不同,一瞬間就忘了剛才那個比較露骨的話題,也沒去思考自己幼小的身體為什麼會有性成熟的反應,也沒想什麼倫理道德之類很正經的問題。
一開始許平說要下廚她是有點受寵若驚,現在似乎想起了眼前的老妖怪上輩子過的是皇帝生活,兩手不沾陽春水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第一時間就把許平定義為和女兒們同等級的生活白痴。
反應過來的丁彤已經沒了那種受寵若驚的感覺,瞬間就是滿心的擔憂,生怕許平會煮出什麼出格的黑暗料理。
思想跳躍之快讓人難以接受,不得不說丁彤能成為科學家也得虧有這樣的天賦,正常人絕對無法和她一樣。
“要不,還是吃泡面吧!”丁彤憂心忡忡的說著,如果是難吃的話問題倒不大,她和女兒們一向來對於口舌之欲的追求看得很淡,怕就怕搞出什麼有毒的化學反應直接被毒死那就慘了。
現在丁彤可是小心了再小心,飲食上計較得比坐月子更甚,一直就害怕亂吃東西會出現亂七八糟的情況,現在她已經夠頭疼了不想因為一時的口舌之欲再添亂。
“泡面,那多沒營養啊,再說了你們受得了我也受不了。”許平可不想吃那玩意,在吃這一方面許平不說是個饕餮最起碼不會委屈自己,大傷剛越的身體也需要大量的營養補充,歷來許平就不是那種粗茶淡飯,寡衣素食之人。
雖然不挑食,但許平是無肉不歡的肉食動物,碰上有好菜的話好酒更是少不了,人生在世許平最看重的享受就是吃。
“那,那你推我過去吧,我想看看你是怎麼做飯的。”丁彤猶豫了一下,估計是怕再說下去會拂了許平的面子,以她的專業見識算不上是頂尖的美食專家,但起碼分得清會不會有毒。
丁彤雖然比自己的女兒心性成熟一些,也稍微懂得一些與人相處之道,不過與一般人相比還是單純了一些幾乎把她的心事都寫在了臉上。
得虧那時候她是泡在藥液里的,要是像現在這樣的哪可能騙得過朱威權那種老奸巨滑之輩,遠的不說就這一臉糾結的苦瓜相只要不傻都看得出肯定有問題。
“好吧,一會讓你試試我的手藝!”許平長嘆了一口大氣,自己現在淪落到沒事就要當廚子的地步了,雖然許平並不感覺委屈不過想想就是覺得別扭,要知道大明現在呼喚著男女平等可實際上男尊女卑的現象還是不可改變。
身邊的女人除了這一類的生活白痴外,就是朱可兒她們那種兩手不沾陽春水的主,相比之下反而自己顯得賢惠多了,這事是怎麼想怎麼郁悶。
“恩恩!”丁彤點著頭,宛如真正的小孩子一樣不會撒謊,把擔憂和不期待的那種感覺全寫在臉上了。
雖然大明的科技日新月異,不過丁彤她們除了科學外其他的一切都與世隔絕,坐的還是那種純人力推的輪椅。
許平又得充當力工的角色,推著她來到了這里號稱一應具全的廚房,更扯蛋的是廚房現在因為人少利用率低,但也被十分仔細的分為兩個部位。
一個是員工用的廚房,各種調料和亂七八糟的東西一應具全,規模和儲藏的食物比所謂的高級飯店有過之而無不及。
更高檔的是號稱為她們母女三人專門服務的廚房,丁彤命人提前在這囤積了大量的方便面,想來這個實驗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而她們除了開水泡面外也不懂其他的烹飪手段,為了不餓死也只能出死下策。
丁彤這算是有先見之明了,她是信不過女兒們的手藝未雨綢繆,那對活寶估計燜個米飯都有新高度,做到飯中有粥,粥中有飯,粥飯合一的化境,想想都感覺惡汗。
許平在這個應該很奢侈的廚房里掃了一圈後,有些郁悶的問:“你們整天就吃這些東西啊?”
“是啊,清水煮的比較有營養,鹽量不能攝入過夠,連油量都必須控制其他的調料也沒必要放啊。”丁彤很嚴肅的點了點頭,循循的講解道:“吃這東西保證營養均衡就好了,而且我們的身體情況也特殊,能少吃點奇怪的東西就少吃一點,鹽份攝入過大對身體沒什麼好處,這是保持健康的第一基本准則。”
整個廚房里除了鹽以外連醬油都看不到一滴,冰箱里以菜居多,瘦肉也就那麼一丁點估計下個湯飄點油花就差不多,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這樣的清淡還不如直接吃齋得了,對於她們健康飲食的理念許平可不敢苟同。
食欲原本是人生的一大享受,如果吃東西只是為了維持生命的話那和養豬有什麼區別,如果吃飯只是為了達到維持生命的目的,那就不叫食物應該叫飼料。
“萬一吃奇怪的東西有什麼意想不到的效果呢?”許平聽得是冷汗直流啊,難怪琳娜姐妹倆的飲食習慣那麼奇怪,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老是吃清水煮菜這日子過得簡直比吃豬飼料還不如。
“也是哦…”這話一出丁彤立刻陷進了沉思當中,明顯她也把這當一個嚴肅的問題來思考,比如說吃點大葷大油的東西會不會出現什麼奇怪的現象,身體的內分泌情況會不會因此有什麼奇怪的變化。
她們現在身體情況那麼復雜,有可能是比較壞的後果,但也不保准會莫名其妙的治越某一種症狀,在科學的領域里什麼事都可能發生,科學家的精神發作讓她很重視許平所說的話,因為真的可能出現不可預測的變數。
清水煮青菜,想想都他媽的反胃,許平實在有些接受不了她們這種簡直是精神潔癖的生活習慣,直接走到了員工餐的廚房那邊搜羅東西,繼續趁熱打鐵的說:“一日三餐是生活的一部分,粗茶淡飯固然是好,可口食之欲也是人性所趨,你這樣的想法很容易讓她們無法融入正常人的生活。”
丁彤在旁邊聽得一楞一楞的,在她心里早就認定了許平是那種絕對的人精,俗話說老而不死是為妖。
雖然德高望重或是什麼高風亮節之類的談不上,但最起碼在做人的道理上絕對是個老油條,其他方面丁彤有可能不服,不過這方面丁彤是打心底里信服。
許平幾句並不高深也不耐人尋味的大道理讓她幾乎失了神,恍惚間許平已經把整個廚房搜羅個盡,將自己喜歡的食材…的找了出來,就連配菜和調料都准備好了。
這時候丁彤依舊沒回過神來,或許是因為和社會脫節太久了,一直過著與世隔絕又有點癲狂的生活,這些小道理她竟然一直回不過味,反正覺得特別的有道理,簡單得很卻又讓她感覺異常的高深,因為那些再普通不過的事離她們似乎太遠也太久了。
漸漸的丁彤眼冒星星,閃爍出一種十分單純的灼熱,就似是瘋狂的追星族看到自己的偶像一樣,又似是虔誠的信徒在聆聽著自己的信仰所帶來的福音。
漂亮的大眼睛滿是崇拜之色,雖然感覺有些盲目但絕對能最大程度的滿足男人的虛榮心,哪怕她這種發自本性的崇拜顯得有些詭異也有點怪怪的。
缺少了與人的交流,讓她的思想在某種程度上變得很簡單,以至於這種理所當然般的欲念在她眼里都是一種天大的智慧。
啪的一聲,等丁彤回過神來的時候許平已經整理了一大車的東西,丁彤依舊眼露狂熱之色,忍不住輕聲說:“老祖宗,您這是要干嘛啊?”
“當然是回你們的小廚房去做啦,難不成我在這做在這吃啊,又不是吃工作餐。”許平這時候的想法很簡單,在廚房吃飯顯得太可憐了。
她們那個房間雖然也沒什麼情趣,但好歹也有餐桌和一個落地窗的小花園,在那吃起碼還有點氣氛。
許平一手拉著手推車一手推著輪椅,回到她們那個客廳的時候丁彤已經忍不住了,嬌聲道:“老祖宗,您說的話確實很有道理,可能是我們和社會脫軌太久了所以想法有些怪異,一日三餐確實是生活的一部分,單純的為了活下去而吃飯的話食物就變得沒有意義了,沒有七情六欲的話確實算不上是正常人。”
汗個,那按你的說法那些遁入空門的和尚算什麼?打擊面也太廣了吧。
“喲,那你就不怕吃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會影響到你們的身體了?”許平故意問了一句,對於丁彤灼熱而又崇拜的眼神,不得不說確實是讓人感覺很爽。
或許誘騙少女很簡單,不過要把一個少婦也變成你的虔誠粉絲就不容易了,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十分愉悅的滿足感。
“就如您所說的那樣,這樣清淡的飲食可能會導致營養不全面,這確實是我的疏忽!”丁彤幾乎一瞬間就化身小粉絲,或許是因為她太渴望和人正常的溝通了,對於許平的語錄張口就來:“你們現在情況都那麼糟糕了,難不成循規蹈矩的吃素食還能保命不成,多吃點別的東西或許有壞處,也可能有你意想不到的好處,既然自己都不確定結果就該有勇氣試一下。”
“死馬當活馬醫,破罐子破摔有什麼也未嘗不可,置之死地而後生有時候也會出現奇跡。”丁彤重復這一句的時候還學著許平搖頭晃腦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殊不知許平都覺得自己說的這些是歪里,畢竟清淡的飲食才是真正追求健康的不二法門。
“哈哈,你這個跟屁蟲,我說什麼你就跟著說一遍,你這是把自己當復讀機啊。”許平聽著就感覺身心愉悅,萬萬沒想到那幾乎有些羅嗦的話居然在她那成了至理名言,這算精神上一個意外的收獲吧。
當然了許平最擅長的就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這些話說了自己都不信。
“我就是覺得你說的話很有道理,畢竟您二世為人又曾是一世帝王,懂的肯定比我們多也不會騙我們。”丁彤明顯沒開玩笑的心思,反而是一臉認真,沉吟道:“科學永遠是探索未知領域的一種手段,而您可以說是世界上最偉大的未解之迷,我們這些科學家實際上也是世界上最無知的人,有是太鑽牛角尖了一點簡單的道理都看不明白,今天聽您這一席話讓我瞬間想明白了很多事情,最起碼我知道繼續墨守成規的很難有所進步,科學本身就該是勇於嘗試的冒險才對。”
得,面對丁彤突然狂熱的虔誠許平也是瞬間就感覺無言以對,只能半開玩笑的說:“那一會你就試試老祖宗的手藝吧,覺得好吃的話就仔細想想該怎麼回報,總不能不遠千里的叫我過來當實驗材料還讓我出苦力吧。”
“切,以身相許唄,這不是你們男人最喜歡的麼?”丁彤不假思索的回了一句,表情很是認真,完全沒半點調戲許平的意思。
許平一口老血差點都噴了出去,哭笑不得的說:“你還知道什麼叫以身相許啊,按仔細來算的話你都算得上我岳母了,突然說這種話你就不知道有什麼後果麼?”
“雖然我懂得少,但對你還算有點了解!”丁彤琢磨了一下,義正嚴辭的說:“你不就喜歡這個調調嗎,什麼母女雙飛什麼的,歷史書上都有記載的好不好,這個是我們查資料查來的。而且你之前還救過我們母女的命,我也知道現在有這麼好的研究條件也全是你的關系,以身相許似乎再正常不過了,那些書上都說了這是報恩的一種手段啊。”
書上,許平是不願意看那些野史雜談把自己寫得多麼的喪盡天良,估計再怎麼粉飾太平都有肮髒下流的一面。
可問題是您老既然肯看書的話就不能看點正經書麼,整天看這些八卦有什麼意思,就不能看一些關於倫理道德之類的正經書麼。
許平徹底的無語了,不是說丁彤沒生孩子前過的是正常人的生活麼?
怎麼現在感覺她的思想也那麼奇怪,看來這段時間非人的生活也是給她折磨得夠嗆了,身體變回小孩雖然沒影響到她在科學方面的天賦,但似乎影響到了她的思考方式。
難道您老就不知道母女雙飛是很羞羞很不好意思的事麼,倫理道德哪去了,您一點都不害羞的話叫老子去哪尋找玩弄岳母的快感,難道不知道將母女一起收於跨下最享受的是那種撕碎道德的禁忌快感麼。
許平是一口老血往回咽,心想那些野史肯定沒說老子半句好話,尤其是那些憤世嫉俗的書生編撰的還有那些造反人士寫的那些肯定更不堪入目,絕對把自己描寫成那種該天誅地滅的禽獸,否則的話丁彤這麼單純的一個少婦絕不可能有這麼深層次的誤解。
丁彤見許平沉默不語,立刻雪上加霜的說:“老祖宗,其實您不用不好意思的,女人選擇強壯的雄性交配是很正常的事,這是遺傳學上一種為了繁衍後代著想的本能。再說了陸貴妃也和我說過您應該喜歡這個調調,琳娜她們應該是無所謂的,可惜的是我的身體不太正常,也不知道是不是和你們說的情況一樣,如果一點發應都沒有的話就怕您掃興而已。”
我不好意思,我不好意思,老子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許平感覺自己都要瘋了,幾乎控制不住歇斯底里的喊了一聲:“行了,別裝得好像你很懂似的!”
“這有什麼的,不就是生殖交配麼,根本不用懂,這是與生具來的本能好不好,敷衍後代的本能任何的生物都懂根本不需要學習與教誨。”丁彤抓住了許平的語病,很嚴肅的糾正了一番,看來非人的生活對她的影響實在太深了,現在她一開口簡直和自己的兩個女兒保持著同一個調調!
也不知道是不是一進入科學的領域就不正常了,反正這思維方式跳得特別的快,許平努力調節了一下才適應下來。
這麼被動也不是個事啊,索性許平就順著她的話說:“那按你說女人都會本能的選擇強大的雄性,那強大的雄性也不一定會接受她,雖然是看起來粗淺的本能不過雄性一但足夠強大的話也會有選擇和拒絕的權利。”
“是這個理沒錯!”丁彤瞬間又回復那種認真思考的模樣,說真的這種老氣橫秋的表情出現在一個看起來不到十歲的孩子身上,著實是一件特別奇怪的事。
許平一邊和她說些天馬行空的話一邊忙活起來,雖然討論的話題看似香艷但許平一點都不興奮,畢竟靈與肉的結合還有道德禁忌這麼喪心病狂的事在她們看來不過是交配而已,這已經無異於是在許平的頭上澆了足噸的冷水。
上輩子的行軍生涯和經常微服出訪讓許平造就了一身好廚藝,尤其是在後期修煉戰龍訣達到化境的時候就更嚴重了。
每一次的修煉和突破都是大量的消耗,惡俗點的話就是需要大量的食物來補充,那時候年邁的外表卻有起碼十多個青壯年的食量,為了不驚世骸俗許平經常自己開小灶,偷師而來的好手藝可以說不遜色於任何名廚。
刀工這個許平早就爐火純青了,手握大刀殺人如麻,手握菜刀的話不管片薄還是花刀樣樣都有,不消一刻的功夫就將要做的食材都准備好了。
丁彤在旁邊看得是一楞一楞的,臉色興奮得幾乎有些漲紅,因為許平手起刀落的動作實在太干脆了,那速度之快甚至帶著殘影簡直超出了正常人類應有的手速。
“四菜一湯,簡單點不過夠吃了。”許平說話間掂起了大勺,猛火暴油的大炒著,動作一點花俏都沒有卻十分的震撼,簡單的烹飪動作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輕車熟路到已經成為本能動作的地步。
丁彤在一旁看得是嘆為觀止啊,第一次覺得烹飪的過程是這麼有震撼性,哪怕還沒親口品嘗到但聞到的味道已經讓她動心了,在心底里也隱隱的認同了食物是一種享受的說法。
不知道為什麼心情會控制不住的放松下來,聞著肉和食材散發出來的香味,丁彤竟然想起了一種久違的感覺,那就是嘴讒,這是幾乎已經遺忘的一種感覺。
“對了,您和琳娜她們在一起時,溝通有什麼問題麼?”丁彤感覺整個人越來越放松,一開口竟然是十分正經的家常話,身為媽媽的她終於想起得旁敲側擊的關心一下自己的女兒,而不是一個勁的嘮叨著關於交配的各種問題。
“這個問題還真具體啊。”許平琢磨了一下,忍不住淫笑道:“上床的事怎麼溝通都沒問題,其余的事溝通起來就很麻煩,把情況具體分析的話就這麼簡單。”
“說來也是!”丁彤神色微微一黯,忍不住嘆息了一聲自責道:“這倆孩子和正常人不太一樣,我找過心理方面的專家咨詢過,不過因為她們的遭遇太特殊了所以沒一個明確的判斷。但有些問題是我無法忽視的,一是這倆孩子出生以後我基本沒辦法陪著她們,在母愛上的缺失是我的錯,從小她們就沒得到這方面的關愛也沒有得到父愛,更沒有一個正常的正常環境,性格上有些畸形在所難免。”
大姐,貌似您也正常不到哪去,如果是看心理醫生的話你們三個組團一起去估計能把那心理醫生逼瘋了。
“以你們的遭遇,你能保住她們的小命就算不錯了,雖然有些遺憾但作為一個母親你是合格的!”許平輕聲安慰了一句,也知道她這些年很不容易。
“哎,其實她們缺少的不只是母愛,父愛更是從來沒享受過。”丁彤的語氣有些哀怨,長噓短嘆的說:“她們的性格會變成這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畢竟生活環境太過怪異,性格上的不健全是必然的事。別看她們現在外表發育得很好,有著所謂很高的科學天賦,可她們的心性就是徹頭徹尾的小孩子,這一點讓我很是擔心也很無奈。”
“缺父愛啊,要不我犧牲一下自己,給她們當干爹得了。”許平半開玩笑的說了一聲,畢竟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過,姐妹花的性格這麼多年也已經固定下來了,就算想好好教導她們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
任重而又道遠啊,就算她們的身體康復了,將來要融入社會變成一個普通人也不是輕易的事。
許平自問不是悲天憫人的聖人,站在自己的角度而言這種沒被道德約束的放蕩也是一種滋味,許平並不希望她們有任何的改變。
“她們樂意的話也可以啊…”丁彤一聽這話倒不生氣,反而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後,面露欣慰的笑道:“其實我看得出這段時間她們還是很開心的,雖然做研究的時候很認真也很累,但只要閒暇下來的時候都會陪我聊天。以前我們母女三人在一起聊的永遠只有手頭那些項目,說的全是枯燥而又乏味的各種數據,後來不知不覺的她們經常會聊起你,雖然有些話我是聽得莫名其妙不過看得出她們很開心,很想你也很依賴你。”
“這麼說我不知不覺的彌補了缺失的父愛?”許平倒是有些驚訝,這倆沒心沒肺的居然還會想念自己,這還真讓許平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
“有可能吧,愛情什麼的我不懂,但我知道她們提起你的時候很是開心。”丁彤面露母愛的溫慈之色,難掩動容的說:“有的時候她們聊天的時候我在旁邊聽著更是開心,尤其是您把她們從海島基地救出來的那一段,驚險刺激得很她們每次說起來都激動得要命。說實話我打心底里感激您,因為那可以說是她們第一次接觸正常的生活,生命里除了研究以外懂得了別的東西,我看得出這倆丫頭還是很向往那種在正常社會自由自在的生活。”
那是自由自在,那明明是逃亡之旅好不好?
不過對於她們而言估計也是一種新鮮的體驗,或許在那之前她們連什麼是害怕都不知道,更不曾見識過實驗室之外其他的東西。
許平倒沒開口反駁,因為換位思考一下就覺得琳娜她們有這種想法不足為奇。
畢竟她們從小生活的環境就很畸形,就算去留學也是在封閉式的看管之下,幾乎沒融入過正常的社會更接觸不到正常的人,那逃亡之旅相信對她們來說肯定是大開眼界,看到了太多之前只聽過而沒見過的東西。
都說她們是孩子心性,孩子的本能就是好奇,或許她們經過這次啟蒙已經是蠢蠢欲動不安於現狀,只不過礙於身體原因不得不繼續留在這里。
有天賦其實也不等於是熱愛,基因的研究對於她們來說現在是保命的手段,或許不知不覺間她們已經討厭了這樣日復一日枯燥的生活,也開始向往著如小鳥般自由自在的飛翔。
或許她們也不喜歡科學的研究,但她們的生命中除此之外沒其他的色彩,她們除了研究之外根本不知道自己可以干什麼,這是旁觀者很容易忽略的一點。
許平覺得自己肯定是腦子進水了,居然控制不住和丁彤聊起了育兒經,將這位毫無經驗的母親說得一楞一楞,眼里閃爍著狂熱的大星星簡直成了許平堅定不移的信徒。
或許是因為她們的世界太簡單了,許平在她的眼里幾乎是無所不知的能人,談什麼都頭頭是道,這種舌若燦蓮的騙子神棍她之前沒遇到過,相信就算遇見了這類型的也肯定沒許平這麼能信口開河。
許平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著幾乎把丁彤說暈了,等到丁彤回過神的時候感覺腦子里還有很多的東西消化不了,但還是激動的說:“老祖宗,如果這次我們大難不死的話,您就帶我們去城市里生活吧。漫漫人生那麼多年不能老呆在實驗室里,您說得對,花花世界有的是樂趣,喜怒哀樂才是真正的人生大道,如果一輩子都埋頭在科研上的話生活就太無趣了。”
“恩,差不多可以吃飯了,我去叫醒她們吧!”許平這時已經准備差不多了,本想讓丁彤去叫醒琳娜她們,不過看了看行動不便的她還是把話咽了回去。
“我這邊有一個紅色的按扭,您按一下就行了。”丁彤明顯還沉浸在許平那一通胡說八道的大道理中,滿面的若有所思,一個小孩子當著你的面這麼認真的思考人生絕對是一件有趣的事,以至於她都忽略了許平已經連桌子上的碗筷都准備好了。
許平定眼一看,她輪椅右測的扶手上有一顆紅色的按扭,往上一按房間的方向就傳來了一陣刺耳的聲音。
嗯來應該是丁彤在行動不方便時為了召喚女兒用的小裝置,這邊一按她們房間立刻就會響起起床的號角,聲音低低的有點像是聲納,雖然分貝並不強但感覺特別的強烈,隔這麼遠聽著都感覺很難受,估計沒人能在這種聲波的騷擾下繼續安睡。
低沉的聲波響起沒多久,房里就傳來了低低的嘀咕聲,沒多一陣琳娜和卡戴妮就哈欠連天的走了出來。
盡管她們已經洗了臉也漱了口,不過還是披頭散發根本沒整理一下妝容,依舊是一副嗜睡的模樣,美人初醒的傭懶有一種說不出的嫵媚,許平一看頓時是心里熱了一下。
可惜的是她們穿上更為厚重的白大褂遮掩著身體的曲线,應該是怕感冒的關系所以在這點上很注意,一出來琳娜就動了動鼻子,揉著幾乎睜不開的眼睛輕聲說:“什麼味道啊,好香啊!”
“是啊,什麼味道?”卡戴妮亦是睜開眼來左顧右盼的,身體一搖可以看得出她們白大褂下絕對是真空的狀態,呼之欲出的乳房在寬松的衣服底下搖晃著,那陣劇烈的感覺看得許平心神一蕩。
姐妹花在許平的面前自然毫不避諱,不過媽媽在場還穿得這麼隨意真是不給倫理道德這東西半點面子了。
“老祖宗做了飯,讓你們兩個小讒鬼起來享受現成的!”丁彤一開口,聲音溫柔得很滿滿的都是母愛的意味。
成熟嬌艷的姐妹花歡呼了一聲立刻坐到了飯桌前一臉的期待,當然沒忘也給媽媽留了一個夾在她們中間的位置,因為丁彤連手都抬不起來所以沒辦法自己進食。
平日里她吃的是流食比較多,嘴巴咀嚼的力度不夠她根本吃不了固態的東西,單純維持生命的話吃流食最方面,偶爾偷懶的話就直接注射葡萄糖就行了。
當然也因為這兩個粗手粗腳的女兒一點都不會伺候人,就算女兒很孝順她但動手能力真的是差強人意,在這點上丁彤雖然無可奈何但只要女兒心里惦記著她她就高興了,至於行動的話則是可免則免。
母女三人真是飯來張口的處啊,相比之下顯得很賢惠的許平還是有些哭笑不得,不過這麼一坐也是有好風景可以看的。
椅子高度的問題卡戴妮皺了皺粉眉,直接雙手托著自己的乳房放在了飯桌上,這樣的舉動讓許平更確定她們白大褂底下是真空的狀態,想起這個夜晚可以再次享受姐妹花的激情跨下的巨物就控制不住有些蠢蠢欲動。
“老祖宗,菜呢,我們餓死了!”琳娜在旁邊撒嬌了一聲,說話的時候一雙狐狸般的耳朵顫顫而動,看起來分外的可愛又有幾分靈性,讓人不由的想起每次她迎來高潮這對小耳朵豎起來時讓人感覺充滿了無比爽快的征服欲。
“來了,你們兩個小讒鬼!”許平一邊遐想著一邊搬菜上桌,腦髓化形蝌蚪很是興奮,可不知道為什麼一看丁彤就對所謂的母女三飛一點期待都沒有。
標准的四菜一湯,全都是大油大葷的菜品,調料入味火候得當色香味具全,還沒上桌光是那個味道一聞就讓人感覺食指大動,而湯則是比較清淡的海鮮湯。
除了這些外許平還搜羅了不少的酒,什麼葡萄酒啊白酒之類的應有盡有,啤酒之類的就更不用說了,只能感慨說這里工作人員的生活還真不錯。
被伺候的人整天清水煮青菜,干活的整天大魚大肉各種好酒美食一應具全,這也太扯蛋了吧。
“味道真不錯!”姐妹花的愛好似乎一樣,連筷子都沒拿直接朝著面前的一只燒雞下了手,不顧剛出爐的熱氣一邊吹著一邊用手撕開。
大概是因為這一道燒雞的外表油亮,之前的油炸過後表情是酥脆無比的琥珀色,對於飢餓的人來說能第一時間激起澎湃的食欲。
“你們慢點,這兩個小讒貓!”丁彤關愛的說著,但面色卻是有些復雜,感激而又崇拜的看了許平一眼。
許平之前就和她說過了,這倆姐妹花可不是什麼素食主義者,丁彤當時還有點不信,因為女兒跟著她一起吃清水煮青菜一點抱怨都沒有,表現得和她一樣完全不看重食物這個問題。
後來許平一分析就是小孩子順從心理作祟,她們雖然外表成熟但心智還是小孩子的范疇,屬於聽媽媽話的乖孩子所以丁彤說吃什麼她們就吃什麼。
她們在母親的身邊自我意識不是太強烈,乖巧聽話是好事但不代表她們沒自己的想法,只是沒有表達也不善於表達而已,這表明她們的心理還沒成長到人格獨立的地步。
丁彤看著兩個女兒殷切的模樣是徹底服了,在她們的眼里食物不單純是維持生命的飼料,或者說有了見識以後也能懂得個中的美好,這是她粗心大意的忽略沒察覺到女兒們的自我意識,若不是許平提醒的話她根本注意不到這一點。
而且沒行動能力的她也無法為女兒准備美味的大餐,看著女兒垂涎三尺那童心十足的模樣,丁彤感覺心里的自責沉重得無以復加。
丁彤一時感覺是百感交集,心亂如麻萬分的糾結,開始反省自己身為一個母親的不足之處,今天若不是許平的話她還意識不到這些問題的存在,這絕對是作為母親的失責。
在姐妹花殷勤的撕開烤雞的同時,許平已經將酒杯和酒都准備好了,問道:“你們喝哪一種。”
老色狼的說話藝術就在於此,許平絕不會問出喝不喝這種傻逼問題給她們拒絕的機會,直接問哪一種的話她們只有選擇的機會。
這種話術的技巧想來她們也聽不出來,果然丁彤看了看,想了想許平之前的話一向滴酒不沾的她倒沒排斥:“隨便吧!”
琳娜和卡戴妮不用說,喝的肯定是加了冰塊的烈酒,不過她們的表情有些慌張的看了看媽媽,如同是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有些害怕。
嗯來是丁彤教導的食物=飼料的思想作祟,之前她們喝酒肯定是瞞著丁彤,否則的話這時候不會出現這種驚慌的反應。
許平依樣畫葫蘆的給她們母女三人各倒了一杯,暗暗的兌了一些陳年的黃酒這樣參雜起來的話效果更好。
許平一直堅信酒是色媒這句話,雖然面前的母女花一向不知道羞恥為何物,但多點酒助興肯定是好事一件,更何況有美食又怎麼能少得了這一口的陳年佳釀。
“媽,這些肉絲很嫩,您應該吃得了。”姐妹花把整只燒雞絲開了,出乎意料的是她們並沒有自己吃而是挑選了最鮮嫩的雞腿,將雞撕成了很小的細絲開始喂丁彤吃。
丁彤眼里盡是幸福之色,一邊吃著一邊呢喃說:“恩恩,味道很香,確實很嫩。”
丁彤對於燒雞的油膩沒表示出反感,這居然讓琳娜姐妹倆露出了驚喜的神色,孝順的她們雖然兩手不沾陽春水生活能力很低下,但最基本的照顧還是懂的。
姐妹倆輪流撕著雞肉喂著行動不便的媽媽,看著她們之間的母慈女孝確實感人,或許她們脫離了社會對於人情世故並不了解,但這種人性里最溫暖的東西誰看了不動容。
簡單而又溫馨,不需要任何的花言巧語,在血脈的傳承中這種不起眼的瞬間往往是讓人最感動的時刻。
姐妹花喂著媽媽,其樂融融的笑著自己手上都是油,丁彤也被她們粗心的動作弄成了嘴邊油花花一片的花臉貓,不過她臉上開心的笑意卻是讓許平眼前一亮。
盡管不是小孩子該有的甜美笑容,而是那種身為母親感動而又幸福的欣慰,但看起來同樣的美麗,比之剛才的愁眉苦臉看起來順眼多了。
單純而又簡單,母愛溫柔的笑意出現在這樣一個小孩子模樣的臉上一點都不違和,那種發自內心的笑意反而讓人感覺憑添了幾分感動。
“別光顧著母女情深了,我可是累了半天,不好好敬我一杯麼?”在母女情深的時刻,許平立刻舉起了杯一副人家很不爽的樣子,心里此時有的全是祝福。
當然了姐妹花是不知道不好意思為何物,丁彤沉浸於溫情中一聽許平的抱怨趕緊開口說:“琳娜,卡戴妮,老祖宗可是親自動手忙了半天了,我們敬他一杯吧。”
“謝謝老祖宗,東西很好吃。”再怎麼不通人情事故也有個限度,最起碼知道誰對她們好。
姐妹花不約而同的舉起杯來,哪怕酒的度數很烈讓她們粉眉皺起,但脖子一昂還是二兩下肚,瞬間就面色嬌紅看起來人比花嬌。
許平也是一飲而盡,望著姐妹花眼里單純的感激之色心里就一陣舒服,放下酒杯後行動不便又滴酒不沾的丁彤似乎被自己女兒的豪邁所感染,竟然開口說:“琳娜,媽媽也得喝一點,你喂我好麼?”
“好好!”琳娜拿起酒杯遞到了丁彤的嘴邊,原本她就笨手笨腳的現在手上又油膩膩的,酒還沒喂好就灑了一大半,把丁彤遮身的大布單子弄濕了一大片。
姐妹花也沒去琢磨平日里粗茶淡飯的媽媽怎麼突然有喝酒的興致,反正能開葷她們很是高興,媽媽開口她們就言聽計從,絕對屬於那種二十四孝的乖女兒類型。
琳娜喂了幾下,一杯酒里八成都灑了,其他的兩成幾乎是潑到了丁彤的臉上,甚至一些都倒到丁彤的鼻孔里把她嗆到了。
姐妹花低下的動手能力著實是讓人震驚,甚至讓人懷疑如果以後她們母女相依為命的話丁彤在她們的照顧下能不能活得過一個月,相信如果有這一天的話那絕對是無法想象的人間地獄。
“媽,對不起…”琳娜如是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嘟著小嘴一副很委屈的模樣很是可愛,許平在旁邊看得忍不住竊笑起來。
卡戴妮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她可沒什麼對救命恩人三從四德的覺悟,立刻沒好氣的說:“笑什麼笑啊,拿杯子喂就是這麼麻煩,要不然你說怎麼辦…”
汗個,她居然還說得這樣底氣十足,看她們母女三人的態度很一致的認為這樣的結局很正常許平更是無語。
記得以前見識過琳娜和卡戴妮的心靈手巧,拆卸機器組裝機器包括做研究時那都是干淨利落從不拖泥帶水的,任何的理科男生一看都會甘拜下風。
怎麼生活上的事卻笨拙得和個三級殘廢一樣,這樣的反差實在太大了,難不成除了與科學沾邊的事以外她們只適合過原始人的生活。
茹毛飲血,許平腦子瞬間就一個恍惚,有點活在原始社會看野人的感覺。
“就是啊,有能耐你就說,別在一旁光顧著笑,煩死了。”始作俑者琳娜也表示了不滿,丁彤倒是在旁邊笑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她很樂意看見女兒們這種性情流露的嬌嗔,站在母愛的角度而言她清晰的知道女兒並不是在抱怨而是在撒嬌,這是一種小孩子心性的親密,不同於她們依偎在自己身邊時一味的乖巧。
丁彤現在越來越認可許平說過的話了,自己看到的只有女兒們乖巧懂事的一面,習慣了她們對自己的話言聽計從的溫順而忽略了她們心里的自我意識,這樣的覺悟讓身為母親的她感覺越發的愧疚,因為這種情況的出現完全是因為她的疏忽大意。
這個問題,似乎也太好解決了吧,廚房里有的是吸管,那個小小的玩意瞬間就能解決一切問題。
許平是徹底的無語了,面對她們生活能力絕對無解的低下是心悅誠服了,感覺就像面對兩個牙牙學語,蹣跚學步什麼都不會的小孩子一樣,而且她們還表現得那麼理直氣壯著實是讓人驚為天人,就算你滿肚子都是道理但面對她們的時候還是會有拳頭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當然了,吸管如此單純而又正經的道具許平很是不屑,腦子里邪念一動間忍不住淫笑道:“那還不簡單麼,不會拿杯子喂你們還不會接吻啊,直接用嘴含著喂給你們媽媽喝就好了,電視上喂行動不便的人喝藥不都是這樣的麼。”
當然了,那是指三流的各種肥皂劇,不得不說真是坑害了一代的人,似乎誰小時候都看過這種劇情。
現代有吸管,古代一般都是用中空的蘆葦竿子,這是生活常識的問題,當然了她們基本和這四個字無緣。
“對呀!”卡戴妮和琳娜瞬間都是眼前一亮的表情,給了許平一個果然還是你有辦法的眼神,許平雖然滿心期待著但不得不承認一點誘騙成功的滿足感都沒有,太他媽輕而易舉了,稍微機靈點的小孩可能都沒她們這麼好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