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東騎著車子往家趕,村與村之間都是大片的農田,東東一個人穿梭在坑坑窪窪的田間小路上,小路兩旁的玉米長得十分茂盛,由於此時太陽還很毒辣,地里幾乎沒有什麼人,安靜的可怕,東東心里有點發毛,腳下不敢停歇,硬著頭一路狂奔到家。
進了院門,見娘正在樹蔭下洗著衣服,東東騎了一身汗,將車子停好,跑到水井旁抽出一碗涼井水咕咚咕咚喝了個底朝天,東東打了個飽嗝對馬文英道:“娘,洗衣服呢?”馬文英“嗯”了一聲繼續揉搓著洗衣盆里的衣服。
東東見娘不怎麼搭理自己,知道娘心里的氣還未全消,東東也怕稍不留意再觸了娘的逆鱗,見爹一個人還在堂屋開著風扇呼呼睡著,就走到堂屋搬個凳子坐了,扯著短袖在風扇下面吹風。
馬文英本想著東東去李老師那里改卷子,上午應該就能回來,堪堪等到晌午,不見東東人影,心里的疑心頓起,等到下午這疑心越來越重,心里窩著的火也越來越大,馬文英本打算等東東回來就劈頭蓋臉的罵他一頓,真等東東回來了,馬文英又不想驚動李大海,就沒有罵出來。
馬文英在衣服上抹了抹雙手,走到堂屋門口低聲跟東東說道:“東東,你跟我來。”說罷轉身走向東東那屋,東東聽見娘那嚴肅而低沉的話,也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事,只能硬著頭皮跟著進了東屋,一進屋,馬文英就把房門關了,馬文英板著臉道:“東東,不准扯謊,跟娘說,你到底去你李老師那干嗎去了?”東東本來還在心里嘀咕著,到底什麼事又惹娘不高興了,見娘這樣問,便忙道:“娘,我真去改卷子了。”馬文英還是不信:“改卷子能改一天嗎?”東東道:“是改了一天,哦,不是一天,上午改了一大半沒改完,李老師讓在那吃完飯再改,吃完飯我趴桌子上睡了一會兒,下午改完可不就到這個點了……”東東用李老師的奶罩擼了雞巴,心里有點虛,便刻意隱瞞了給李老師洗衣服的事。
見娘還是盯著自己,東東急道:“娘,你這是咋的了,要不你去問陳鈴,看我有沒有扯謊。”馬文英道:“你當我沒去問?陳鈴不在家,跟她爸去她姥姥家幫忙去了,問你妗子,她不知道這事。”東東急的抓耳撓腮道:“娘,你想說啥你就說,陳鈴不在家,可以問玉琴啊,或者去問文朋,他也知道,我就去改個卷子,咋了嘛。”馬文英把東東拉倒東屋角落里,低聲問道:“你跟娘說實話,你跟你李老師是不是做過那事?”東東明白了娘的意思,還是問道:“啥事?”馬文英忿忿地照東東頭上給了一巴掌道:“就是那事,上床!說,有沒有?”
東東斬釘截鐵的回道:“沒有!我怎麼會跟李老師做那事,她是我老師!”馬文英道:“我還是你娘呢,你前天擼雞巴時說的啥?說要怎麼你娘,怎麼你李老師……”東東看娘揪著那天的事不放,東東也十分後悔,後悔自己為啥沒有關好門,還被娘抓個正著,東東道:“娘,我都給你認錯了,我不是你想的那樣。”馬文英看東東急的臉紅耳赤的樣子,也不像扯謊,這才舒了一口氣道:“沒有就好,娘就放心了,娘是真怕你像你舅那樣做出啥事兒來,他們家以前有錢有勢,別人不敢嚼什麼舌根,你要是把名聲搞臭了,將來媳婦兒都討不上了。”東東給娘解釋清楚,同樣也長舒了一口氣,問道:“娘,我舅跟文朋他姑做出那事,我妗子以前就不知道?”馬文英道:“現在知不知道我就不清楚了,以前應該不知道,那時候你姨姥爺當著支書,誰敢吭聲啊?還有就是,你妗子她村離這里很遠,有十八九里地呢,你舅的事兒也傳不到她那村里去。”
東東被勾起好奇心,也忘了娘剛才還在興師問罪的樣子,忙追著問道:“那我舅跟我妗子是咋認識的?”馬文英繃了一天的神經,終於在此刻放松了下來,馬文英抬臀往東東床上一坐,跟東東嘮了起來:“聽你姨姥說,你姨姥爺去鎮上開會,認識了你妗子她們村的支書,就是她們村支書搭的橋。”東東對何梅的事格外關心,不由自言自語起來:“原來是這樣,我舅家以前要不是當著官兒,我舅肯定娶不了我妗子這麼漂亮的媳婦兒。”馬文英被東東冒不得兒的一句話逗笑了:“呦,還知道啥樣的媳婦兒長的漂亮,看來我們東東眼光也不差,將來肯定能給娘討個像你妗子那樣的媳婦兒。,”
馬文英一說讓東東將來討個像何梅那樣的媳婦兒,像是觸到了東東的神經一般,東東只覺得有一陣電流從身體里快速流過,心里隨之一顫。
馬文英還想問東東一句話,幾次想張口,都又憋了回去,最終還是說了出來:“東東,娘還想問你一件事,你要如實告訴娘,娘保證不生氣。”東東又馬上緊張起來,心想娘怎麼跟小孩兒一樣,臉說變就變?
東東提心吊膽問道:“娘,還有啥事?”馬文英瞅了瞅依舊緊關著的屋門,小聲問道:“你告訴娘,那天你擼雞巴,為啥喊著要尻娘?”東東登時羞愧難當,扭捏起來:“哎呀,娘,咋還是這事……”馬文英道:“你說吧,娘就是想知道是咋回事。”東東前後扭捏著身子道:“娘,你別問了,我都這麼大了,擼個雞巴不也很正常嗎,再說,我除了撞見過你和爹尻屄,也沒看過多少其他女人身子……”東東忽覺說漏了話,趕緊閉上了嘴巴。
馬文英總算知道了答案,起身拍了一下手道:“行了,娘知道了,這事兒過去了,不問了。”馬文英正要走,回頭又問道:“啥時候看見娘和爹做那事的?”東東急的直跺腳:“兩星期前,不是說了不問了嘛。”馬文英笑著開門走了出去:“好啦,不問了不問了。”馬文英邊走心里邊嘀咕:“兩星期前尻過屄嗎?看來以後再做那事得要防著點了……”
東東隨後也走到屋外,見娘又坐在樹蔭下接著揉搓起衣服,馬文英見東東出來,說道:“你把衣服脫下來,娘給你洗洗,出了一天汗,不定臭成什麼樣子了。”東東怕娘發現自己在李老師家擼雞巴時,內褲上沾染的一些雞巴溢出的精漬,忙道:“不換,到時候我自己洗。”馬文英也沒有強求,她心里對東東很是滿意,心想這孩子不僅成績好,還不懶,做飯洗衣都會干,除了前天擼雞巴對自己說了髒話,這孩子也沒什麼大毛病,再說東東也是不小的孩子了,胯間的東西都已經長的那麼粗壯,擼個雞巴也是正常的,想到這里馬文英開始哼起了歌。
東東道:“娘,我舅去陳鈴她姥姥家幫什麼忙?”馬文英道:“你妗子說,他兄弟過來說家里的院牆前幾天下大雨衝倒了,讓你舅去幫忙壘院牆。”東東道:“你不是說,妗子她家離咱這里這有十八九里遠,陳鈴跟著跑去干啥?”馬文英繼續搓著衣服道:“遠咋了,今天又不回來,壘完院牆你舅他們才回來,陳鈴也想在她姥姥家住個幾天,就跟著去了……”
東東一聽,驚喜萬分:“要在那住個幾天?我妗子沒去?”馬文英瞅了東東一眼道:“你瞎高興啥,你妗子不得守著她的打面屋嗎,她怎麼去?去,把你爹叫起來,該去地里薅草了。”東東樂的心花怒放,心想又有機會和妗子單獨相處了,幾步跳到堂屋將爹叫了起來,李大海迷迷糊糊的從床上起來,打個哈欠走出堂屋,等馬文英把盆里的衣服一件一件晾好,二人收拾好工具,拉著車子就要下地去,東東忙道:“娘,我也去!”李大海驚訝的望著東東道:“家里待夠了?要搶著去地里干活?”
馬文英道:“這是我們東東懂事,心疼他爹娘呢。”其實,玉米地施完肥,地里的雜活已不多,馬文英也不要求東東天天跟著去地里,見東東這麼主動,她心里還是很高興的,感嘆道:“這孩子沒白養,是真的懂事。”而東東想的卻是,趁著娘心情好,在爹娘面前好好表現,後面再找借口說去何梅家也更容易些。
東東在地里干活干的尤其賣力,忙到天黑,一家人才從地里回來,回到家,李大海將一車子草掀在羊圈里,馬文英就開始在廚房里忙活,吃完飯已近晚上九點,三人說了會兒話,見爹娘睡下,東東也回到屋里躺了下來,閉上眼想到娘下午說何梅一個人在家,東東就再也睡不著了,那種心思又開始活躍起來,東東想起白天李老師午覺時那起伏不定的胸口,回味著李老師奶罩的味道,想著妗子一個人在家,此刻不知是否睡了?
東東硬著雞巴在床上翻來覆去,翻了近一個小時,最後胯間的欲望占領了大腦,東東從床上翻起身,急迫想要見到何梅,此刻就要。
東東心一橫,蹬上衣服,故意把風扇的風力調大,小心翼翼的打開屋門,又把屋門虛掩上,委著身從窗戶和堂屋門前靜悄悄的走了出去,那時候家家戶戶的院牆都不高,東東開始想從院牆翻出去,裝著自己還在家的樣子,但轉念一想,萬一娘進自己屋里尋不見自己,就說不清了,雖然大晚上娘進自己屋里的可能性很小,但前面被娘撞見過擼雞巴的事,這種萬一的概率他也不敢再去冒險。
於是東東索性打開院門的門栓,掩好院門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盤算著即使被娘發現不在家,就說晚上睡不著,找文朋玩去了。
何梅家在村西頭,一路上東東鬼鬼祟祟的,像做賊一樣,大老遠聽見有腳步聲,東東就趕緊找地方躲起來,等人走遠,才敢出來,東躲西藏的來到何梅家門口,見院門緊閉,院子里黑洞洞的,妗子果然是睡了。
東東在院牆拐角處翻牆進去,探到西屋的窗戶前,小聲叫了幾聲妗子,何梅驚得忙打開電燈,顫抖著聲音低聲問道:“誰?東東嗎?”東東見何梅應聲,忙道:“是我,妗子,我是東東。”何梅忙穿好衣服,輕聲開了門,一把把東東扯進屋里:“不想活了你?大半夜跑妗子這里來。”
東東將何梅抱在懷里,嘴巴隨即貼了上去:“妗子……嗚……我想你……”何梅被東東死死抱著,掙扎了幾次都沒掙脫開,何梅道:“你想作死啊……你咋……進來的。”東東將何梅推倒在床上,伸手關掉電燈,脫光衣服發瘋似的扯著何梅的褲子道:“我翻牆過來的。”何梅怎會想到東東如此色膽包天,兀自驚魂未定道:“你娘呢,她知道你來嗎?”東東幾下扒掉何梅的褲子和短褲道:“不知道,我偷偷來的。”東東扶著堅硬如鐵的雞巴一下就捅進了何梅的屄內,何梅“哦”的呻吟一聲,任由東東雞巴在屄里搗弄。
東東白天在李月那里,就已經被勾起了性欲,又拿著李月的奶罩擼了幾下雞巴,然而並沒敢發泄出來。
此時東東重新將何梅壓在身下,雞巴又淹沒在了自己日思夜想的肥屄之中,東東激動之下,身體動作沒有任何章法可言,雞巴猶如一個毛頭小兵在何梅屄內左衝右撞,撞的何梅很快來了感覺,何梅也是頭一遭遇到這種情況,前兩次和東東尻屄是在白天,何梅心里多少有點准備,這次大晚上突然被東東撞開門壓在身下,簡直跟偷人一樣,在這種環境的刺激下,何梅早已語無倫次,哼哼唧唧道:“啊,東東,再捅深一些……”
何梅雙腿勾住東東的腰身,使勁將東東的雞巴往自己屄里帶,嘴里低叫著:“舒坦,再深一點……”東東情欲高漲了一天,尤其是在拿著李老師的奶罩擼雞巴和聽到妗子一個人在家時,體內的能量幾次衝到雞巴口處卻都未曾得到釋放,這時插在何梅屄內,比用手擼雞巴的感覺強過百倍,東東的控制力比平時下降很多,東東只覺得雞巴口的大門像是被衝破一般,精關一松,濃濃的精液一波一波的送進了何梅的身體深處。
東東趴在何梅身上,喘著氣道:“妗子,對不起,我又不行了……”何梅雖然沒有徹底得到滿足,卻還是舒服的四仰八叉地躺著,何梅也氣喘吁吁的道:“東東,你就這麼作踐妗子嗎?”也許,床上的尊嚴感是男人與生俱來的,東東覺得這次自己又“尿”的太快了,心里很是自責,懊惱中東東並未搭話,何梅見東東依舊趴在自己身上不願動彈,也沒讓他起來,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趴著,何梅道:“東東,舒坦了吧,趕緊穿上衣服回家,一會兒你娘尋不到你……”東東打斷了何梅的話:“我爹我娘已經睡了,妗子,我可想你,你就讓我多待一會兒吧。”
何梅摸著東東汗淋淋的背,緩緩說道:“好,妗子就讓你多待一會兒,東東,你咋知道你舅不在家的?”東東道:“聽我娘說的。”何梅道:“你娘今天問我,你去你李老師家干嗎去了,你去了嗎?”東東“嗯”的一聲,何梅不知道東東因何故又去,聽東東“嗯”的一聲承認,心里略有酸意,想著東東前面說喜歡自己的話無非跟其他男人一樣,都是隨口說的,何梅心里有點難過,良久見何梅不說話,東東問:“妗子,你咋不說話了?”何梅道:“不是前幾天剛瞧過你李老師,怎麼又去了?”東東並未察覺出何梅的異常,回答道:“去幫忙改卷子,那天回來時,李老師說她改卷子不方便,讓過幾天去一趟,就今天去了。”
何梅“哦”了一聲又問道:“沒做壞事吧?”東東說:“沒有!”東東心想,不知道拿李老師的奶罩擼雞巴算不算妗子口中的壞事,如果是,那自己顯然做了,但東東也清楚妗子說的壞事明顯不是指擼雞巴的事,因為何梅接下來又問了一句:“你們尻屄了嗎?”東東道:“沒有,妗子,我沒有你想的那麼混蛋。”何梅想了想,東東應該不會和李老師做了那事兒,不然他也不會大半夜的冒險跑到自己這里來,不過她開始的疑惑也不是全無道理,東東既然敢把自己壓到身下,怎麼就不敢把他李老師的身子也給占了?
況且東東剛嘗過葷腥,李老師又年輕貌美,二人正是干柴烈火的年紀。
何梅讓東東起來,東東以為何梅又讓他馬上回家去,埋著頭不願起身,何梅道:“不是攆你走,你把妗子壓麻了。”東東笑呵呵的起了身,在何梅身邊躺下,何梅翻過身和東東臉對臉,何梅道:“東東,妗子是不是很不正經。”東東搖搖頭道:“不,妗子很好。”何梅道:“妗子不好,妗子對不起你舅,對不起鈴兒,妗子是個浪貨……”東東在何梅額頭上親了一下道:“妗子,不許你這麼說自己,在我心中,妗子就是最好的,小時候,我就喜歡妗子抱我,我就喜歡妗子身上的味道。”說完東東又將頭埋進何梅的胸口,隔著衣服深嗅著何梅乳房處的香味。
何梅嘆口氣道:“好不好妗子也認了,咱倆做出這事,也不能全怪你,妗子也有責任,將來你會長大,你會娶媳婦兒,到時候別忘了妗子就行。”東東道:“妗子,我娶你好不好?”何梅笑了笑道:“別說傻話,咱倆是不可能的,再說,妗子已經夠對不起你舅了,將來我也不會離開他的。”東東不再說話,他也知道自己跟妗子差著歲數,又是 一個村的,是不可能長相廝守的,何梅問:“東東,你喜歡你李老師嗎?”東東見何梅前面的話說的真切,也不想欺騙何梅,“嗯”的一聲點了點頭,隨即又解釋道:“妗子,你倆不一樣,我喜歡李老師更多是想跟她尻屄,喜歡你不只是這些,還喜歡你的人。”
何梅像是突然想開了一樣,柔聲道:“你要是說不喜歡,我知道你在扯謊,你說喜歡,妗子知道你對妗子心誠,喜歡你李老師就喜歡吧,真尻屄了也沒事,不過你要記著,如果不是你李老師也有那意思,你可不許亂來,別人可不像妗子這般疼你,要是被當流氓抓起來,你這輩子就毀了,知道嗎?”東東點點頭,說真的,再像撲倒妗子這樣撲倒其他女人他也沒有這個膽量,每次想起第一次撲倒何梅的情形,東東都如做夢一樣,感覺那根本不是自己。
東東問:“妗子,我剛才是不是太快了,你沒有舒服吧?”何梅以前以為東東什麼都不懂,無非是年輕氣盛,只懂得發泄,聽見東東這樣問,倒顯得小瞧了他一樣,何梅在東東鼻子上刮了一下道:“懂得還挺多,你很不錯了,妗子已經舒服了。”何梅不想打擊東東,算是說了個善意的謊言。
東東道:“我沒有我舅厲害,那次我看你倆尻屄,我舅就尻了很長時間……”何梅怔怔的看著東東,心想你到底還是承認了那次偷看的事,何梅道:“你舅做手術傷著了,早不行了,時好時壞的,很多時候還沒你堅持的時間長。”
東東興奮的問道:“真的嗎?”何梅又刮了一下東東鼻子道:“真的!真不是道你這腦袋瓜里都裝的是啥,小小年紀都開始攀比這事兒了?”東東嘿嘿笑了笑:“我怕自己不行,妗子,我想光著抱你一會兒。”何梅此刻還穿著上衣,知道東東想裸抱自己,便坐起身將上衣脫了,她心里還是有點不好意思,側身背對著東東躺了下來。
東東貼身過去,將疲軟的雞巴貼在何梅屁股蛋上,右手環抱著何梅揉搓著她的奶子,何梅的身子軟軟的,東東很是受用,東東道:“妗子,我每次弄進去那麼多,你會懷孕嗎?”何梅開始心里也是害怕,不過前面兩次東東都射了進去,第二回射進去時還正是自己的危險期,擔心了幾日也沒見有懷孕的跡象,她甚至開始疑惑起來,難道懷不上孩子不是陳偉的原因,是自己的身子出了毛病了嗎?
以為真是自己身子出了毛病,何梅也漸漸大膽起來,何梅逗東東道:“懷孕了就給你生個孩子,你早早當爹不好嗎?”
東東被何梅說的心頭一震,雞巴又開始漸漸地有了感覺,何梅也察覺到貼在自己屁股處的東西又開始慢慢翹起,何梅忙道:“不過,你以後得聽妗子的,妗子說可以,你才能弄進去。”剛才逗東東時雖是那樣說,何梅還是有些害怕,害怕真被這孩子搞出什麼動靜來。
東東問道:“那,今天呢?”何梅道:“今天可以!”幾句話交談下來,東東的雞巴己經完全站起,直挺挺的往何梅屁股溝里蹭,何梅心想,年輕人體力就是好,這麼一會兒,竟還能硬成這個樣子。
何梅剛才確實沒有吃飽,這幾天陳偉又在她身上要了兩次,每次都是剛進去,沒幾下就射了,搞得她心里直癢癢。
何梅伸手握住東東的雞巴,同時屁股向後面微微撅起,引著東東將雞巴插進了自己屄內,何梅滿意的閉上了眼,這種充實的感覺又來了。
東東沒試過這種姿勢,貼著何梅屁股蛋在那一下一下的蛄蛹著,何梅的屄里還殘留著一些剛才弄進去的精液,這會兒又被東東在屁股後面搗了幾下,屄里更絲滑了。
由於剛才已經射過一次,東東捅了幾十下,沒有一點“尿”意,東東開始越發自信,黑暗里,只聽妗子不住呻吟著。
東東右手依舊揉搓著何梅的奶子,舌頭也在何梅脖頸處舔著,東東湊到何梅耳邊問:“妗子,舒坦嗎?”何梅道:“舒坦,妗子舒坦。”東東問:“和我舅比呢?”何梅道:“你舅不行,啊,不如你……”東東更加血脈噴張,松開握著何梅奶子的手,抽出雞巴,鼟的一聲站起身,將何梅翻趴在床上,東東跪在何梅身後,雙手將何梅屁股抬高,雞巴一挺,就又淹沒在何梅的肥屄之中。
何梅“嗷”的叫出聲來,乖順的跪在床上,撅著屁股將雙腿打開,東東如猛虎一樣,屋子里“啪啪”的聲音響個不停,東東一會兒又通身是汗,東東道:“怎麼樣?妗子,怎麼樣?”何梅直覺屄里被剮蹭的十分受用,浪聲浪語起來:“舒坦,屄里好舒坦啊,啊啊,東東,你咋這麼,會尻……女人啊。”
東東照著何梅屁股蛋搗了一會兒,覺得還不過癮,就想學爹在床沿兒處尻娘的樣子,東東道:“妗子,我想讓你躺在床沿上,我,我站在地上尻你。”何梅此刻已對東東言聽計從,忙停止擺動的屁股,仰身躺在床沿處,上身在床上躺著,將雙腿懸空岔開道:“東東,快,緊著……”東東跳下床,對著何梅雙腿中間又是一捅到底,東東叫道:“妗子,這幾天,我天天想你。”何梅早已忘了情,雙手在床上亂抓:“嗯嗯,妗子也……想你,東東,你墊點腳,斜著尻……妗子舒服……”東東將腳墊起,雞巴斜著在何梅屄里剮蹭著,東東覺得這樣斜著尻屄,妗子的屄更緊了,何梅的肉粒被同時摩擦著,何梅“嗷嗷嗷”的亂叫道:“東東,妗子……要尿了……”東東趕忙拔出雞巴,何梅“呲呲呲”的尿了出來,濺了東東一身。
東東道:“妗子,你怎麼又尿我身上了。”何梅並未搭話,身子往床上挪了挪,癱軟在床上,呼哧呼哧的大口喘氣道:“妗子不行了,骨頭都要散架了。”東東靠前一步,拉著何梅的手握住自己的雞巴道:“妗子,那咋辦,我還硬著呢?”何梅握著這個剛從屄里抽出來還滑膩膩的雞巴,猶自喘著氣道:“不行了,妗子尻不動了……”何梅握著東東的雞巴歇了一會兒,這才軟綿綿的撐起上身,低頭將東東的雞巴含在嘴里。
東東沒見過這種陣勢,嚇了一跳:“妗子,髒!”何梅舔了幾口雞巴道:“你給妗子吃過屄,你都不嫌棄妗子,妗子也不嫌棄你。”說罷又含著東東的雞巴砸吧起來,東東只覺的妗子的嘴里和她屄里一樣溫暖,妗子的舌尖時不時地舔著自己的雞巴口,這種感覺跟尻屄又不一樣,比尻屄更加刺激,東東也叫了起來:“啊,妗子……”
何梅感覺手里握著的雞巴開始發燙,知道東東是到了緊要關頭,嘴里砸吧的更加快了,握著東東雞巴的手也開始快速擼動,東東道:“妗子,等等,我想尿屄里……讓你給我生孩子……”東東推開何梅,跳上床,扳開何梅雙腿將雞巴重重插了進去,沒幾下,就“突突突”地在何梅的肥屄之中射了,東東邊射邊叫道:“妗子,給我生孩子……”黑暗中,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漸漸地恢復了些力氣,何梅道:“東東,過癮了吧,該回家了。”東東“嗯”了一聲,將疲軟的雞巴從何梅屄口挪開,何梅只覺一股粘稠的東西從屄里涌出,“吧嗒吧嗒”,滴在涼席上。
何梅拿起褲子擦了擦屄口,又給東東擦了擦身,東東穿好衣服,何梅只穿了內褲和上衣,何梅道:“折騰了個把小時了,你趕緊回去,翻院牆時小心點,別被你娘聽見動靜。”東東道:“沒事,院門沒關。”何梅道:“啥?沒關?”東東笑道:“不關院門,被我娘發現我不在家,我就說去文朋家玩了,要是院門關著找不到我,就更不好解釋了。”何梅馬上反應了過來,在東東額頭上輕輕點了一下,笑罵道:“就你鬼點子多!”
何梅沒敢開燈,黑暗中將東東引到院門口,何梅將門栓輕輕拿下,先是開門探頭看了一眼,見前後無人,這才低聲叮囑東東道:“趕緊回去,路上機靈些,以後,不要再大半夜跑來嚇妗子,你想要了,妗子會找機會給你。”東東答應著,何梅又小聲道:“今天舒坦夠了,回去給我好好安幾天心,別天天想著這事兒,你這麼小,身子掏空了,看你以後咋辦。”東東說了聲知道了,委身便往家跑去。
一路心驚膽戰的跑回家,到了家門口,東東側耳聽了下院里的動靜,然後緩緩將院門推開,又輕輕地上了門栓,聽見堂屋里爹那此起彼伏的鼾聲,東東幾步竄回到自己屋內,那台風扇依舊吱哇吱哇的轉著,猶如“吧嗒”
“吧嗒”吸著焊煙的老人,蹲在那里,等著自己回來。
東東心滿意足的躺到床上,不多時便進入了夢鄉,夢里自己躺在松軟的棉花堆里,渾身舒服極了。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李大海二人便下地薅草去了,八九點從地里回來,見東東依舊呼呼的熟睡著,馬文英道:“看來,東東昨天是真的累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