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教師節,柳如煙和張小怡跟我的關系增進了一大步,原來我想稱搞上張小怡的,誰知道經過那天的聊天,反而柳如煙對我的好感反而比張小怡更多。
結果我不得不同時應付兩位美女。
張小怡那,就是星期天去她家玩游戲,游戲中,當然在教她玩的同時占下便宜,摸摸小手,這都不在話下了,還在她家吃飯以拉近關系。
而平時,則找不時找機會去找柳如煙,以請教文章為名,她也樂也見我。
在我們的不斷交流中,我發現柳如煙對我的好感度越來越高了,而女人對一個人有好感之後,如果出生些突發事件,或去野外活動一下,會一下增加很多。
我深知這個道理,於是向她提議組織一次課外活動,去野外郊游。
柳如煙當然對我言計聽從,因為她也覺得野外活動能增長見識,對寫作方面的提高也有好處,於是就組織了全班在星期六下午去野外活動,大家輕松一下。
野外的風景卻實不錯,我們來到山上,觀賞秋初的美景,一路有說有笑,我和張小怡喜歡跟柳老師一起聊天,我們三個人一起有說有笑,把那幫男生們羨慕得要死,誰讓你們不會吹,哈哈。
美女沒你們份。
大家都玩得很高興,畢竟大家一起出來玩的機會還是不多的,我還又即興幫張小怡作詩,以增加她的好感。
郊游秋風攀高練身心,張弛有道心緒寧。
心曠神怡逍遙樂,野外活動最舒情。
這首詩一出,張小怡自然很高興,而柳如煙卻好象有點失落。
我看在眼里,趁張小怡走開去找人時,對柳如煙說:“老師,我幫人作的詩比這首好多了,而在我眼里你是最好的。”
聽得柳如煙又驚又喜,臉又紅了。張小怡回來看到就問:“老師是不是很累呀,不如先休息一下吧。”
柳如煙忙說:“不用不用,一點點累而已,我們先找個陰涼的地方休息吧。”
我們去的還是本地的名山,於是我介紹大家去我和古雪萍野外激情的那個空坪休息,大家都快樂地在草坪上分組坐了下來。
我和柳如煙、張小怡以及其他幾個作文小組的組員坐在一起,大家談論起來,都說回去要寫篇好的作文出來。
我說我已經寫好了,說著讀了專給張小怡寫的詩,大家聽完並不覺得很好,只有柳如煙和張小怡兩個知道我詩里的含義。
大家休息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大聲叫道:“蛇、蛇,有蛇,是眼睛蛇。”大家慌忙起來,到處亂跑。
柳如煙叫道:“大家不要亂,你動蛇會追你的,大家在原地站好,我去趕走它。”
她作為一個女人,甚至還可以說是少女,按理說不該如此英勇,但為了學生的安全,還是不顧一切地要保護學生。
找到蛇的位置,竟用找來的一根樹枝去想趕走它。
她雖然英勇,但不知道方法,用這麼小的樹枝想趕走它根本不行,只能讓蛇注意你的樹枝。
我叫道:“不要!”找到一塊石頭,跑了過去。
此時蛇已經找到柳如煙的方位,順著她的樹枝動的方向,襲擊了她的小腿,只聽柳如煙“呀”了一聲。
我石頭扔向毒蛇,雖然沒在,但也把它嚇退,大家有樣學樣,紛紛用身邊能扔的東西扔過去,毒蛇找不著方向,便逃向樹林深處。
我趕快跑向柳如煙,她穿的是專門登山用的褲子,只是大腿到膝蓋處有布,小腿是裸露出來的,只見小腿上兩個明顯的毒蛇牙印,柳如煙已經倒在地上。
此時大家都說該怎麼辦。有人不知道是不是看得武俠小說多,說要幫老師吸毒療傷。
我說:“你們誰想吸毒療傷?不怕自己被毒死的話就來吧,事先說明,老師的毒我能解,你們吸進去的我可解不了,不要說我沒事先說明。”又對將要昏迷的柳如煙說:“老師放心,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我一定能幫你解毒。我一定會保護你安全的,不過可能很痛,你要忍住。”
柳如煙雙眼看著我,無力地說了句:“我相信你,我不怕痛,你放心去做吧。”說著,就要昏過去了。
我聽了這句話,心想:倒,這句話怎麼這麼象第一次獻身給我一樣,要真有這樣的艷福就好了。
來不及細想,現在還不是YY的時候,我很快從包里拿出一小瓶酒精,一盒火柴。
由於平時看過些野外生存方面的書,我隨身一般都會帶火柴、酒精和手電以防萬一,雖然是來這座很熟悉的山。
我先把酒精均勻塗在傷口上消毒,然後借了個女生的頭上橡皮筋,把火柴分成兩扎,並把抽出的一根火柴交給張小怡說:“你幫我把這兩把火柴同時點著。”
張小怡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做了。
我等火柴把同時點著後,一手一把,同時把火頭扎在兩個蛇的毒牙洞中。
其他人全部嚇了一跳以為我瘋了,張小怡更是大聲喝道:“你干什麼呀。快住手。”說著想要阻止我。
我大聲喝住她:“別動。”聲音大得嚇死人。
張小怡立刻被嚇住了,五秒鍾後,火些的火熄滅,只見兩個傷口變燒傷變黑了,而柳如煙由於剛才暈死過去,並不感覺很痛。
大家都在指責我用的是什麼方法,說我這哪是救人呀,這根本是虐待呀。
我懶得解釋,不到五分鍾,柳如煙便醒過來。只覺傷口處痛得要命,對我說:“你對我做了什麼呀,怎麼這麼痛。”
我說:“你原來是不是除了麻之外沒別的感覺。”
“是呀,現在痛死了。”
我說:“痛就好了,麻是毒在發揮作用,把你的神經系統破壞了,能感覺到痛就沒事了。對付蛇毒最好的辦法就是去醫院打血清,但這里去醫院這麼遠,可能沒去到你就頂不住了。只有我這種方法能救你,蛇毒本身怕酒精和高溫。我用酒精幫你消毒,再用火燒你傷口上那些毒液。它們在沒發揮更大的作用前我殺死它們就沒事了,如果讓它們毒壞了你的神經系統,你可能沒去到醫院就死了,你對我們這麼好,你死了我們怎麼辦呀,可能我也活不下去了。”
張小怡這才知道我為什麼用這種方法,說:“想不到你的知識面這麼廣,跟你在一起真有安全感。”
這小妮子看來又要幫我加分了,這次恐怕要加二十分了吧。
而柳如煙這次是整條生命都讓我救的,就不是安全感的加分了,她現在的心里對我的好感早就達到百分之百了,如果不是師生關系,她一定會以身相許的。
我看著她感激的眼神,說:“你身上的傷可能還沒清盡的,我們現在就下山去醫院打血清,把蛇毒徹底清除。”
現在大家還有什麼好說的,當然只能唯我馬首是瞻了。於是我和張小怡分別扶著柳如煙下了山去醫院。
醫院就在山下不遠,醫生幫老師打了血清,不斷贊我的急救方法對頭及時。
這更加重了張小怡我柳如煙對我的好感,因為連醫生都這樣說的話,就證明我不是亂說的,確實是我的方法是正確的方法。
對於柳如煙而言,我兩次救她於水深火熱之中,她的感激之情無以言表,而且本身是個對感情極為無知的少女,純情得象白紙一樣。
之前我僅用一首詩就打動了她,現在就更不用說了,加上我在她暈過去之前說一定會保護她的那些話,對於她這樣內心一片空白的少女來說,是根本無法抵擋的,她的內心深處現在唯一放不開的就是我們是師生,她所受的教育是師生間絕不可以有戀情的。
我和張小怡送了柳如煙回家,讓她好好休息。
不過我知道她是不可能好好休息的了,她的內心一定會出現強烈的掙扎,因為我在醫院的時候就發現她的眼神數次望我,欲言又止。
也許是張小怡在不好意思說,但我知道她現在對我一定是上升到百分百好感了,一定想跟我說讓我一生保護她之類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