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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寄生 盲果 7841 2024-03-05 11:03

  剛剛進入教室,許萱冉就發現自己的課桌上赫然用加粗字體寫著“冷面公交”四個大字。

  沒有大吵大鬧,或者質問是誰做的惡作劇,她從容地放下書包,若無其事地整理書本,好像那幾個刺眼的字樣不存在一樣。

  “喂喂喂。”一只手拍在了書桌上,氣勢洶洶的一個單馬尾女生帶著幾人將許萱冉的課桌團團圍住。

  “你的臉皮是不是有點太厚了?你那點在按摩中心的破事全學校都知道,居然還覥著臉來上學?”

  許萱冉只擡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就將其無視了,好像剛剛只是只蒼蠅在叫喚一樣。

  “你!”那女生咬牙切齒,偏生在大庭廣眾之下不好真個動手,半天也想不出來什麼別的狠話,只憋出一句“你給我等著!”,帶著手下恨恨離去。

  這樣的事情並非第一次發生,從一開始的不解,試圖和她們和解,再到現在的漠然,她已經經歷了太多。

  許萱冉本人也不知道到底為什麼會受到這樣的針對,或許一個集體里永遠需要那麼一個憎恨的對象,而這個班級里恰好是她而已。

  她現在並沒有空閒在於這些小女生的勾心斗角,擺在她面前的是更加冷冰冰的殘酷問題。

  母親的高額手術費如何籌得她現在毫無頭緒不說,之前辛野給她的錢只夠一段時間的花銷,現在就連住院療養所需要的錢都開始捉襟見肘。

  就在這個要命的時候,辛野居然停止找她了。

  這無疑是在雪上加霜,可許萱冉也不能放下臉去求人家嫖她吧。

  每天醫院都打電話還有發短信給她,催促她繳納欠繳的住院費。

  比起實實在在害怕自己重病的母親被趕出醫院的恐懼,這點校園霸凌只能說小兒科了。

  天空不覺間驟然轉暗,朵朵烏雲凝結,一如許萱冉的未來,暗淡,看不到一线希望。

  虧她還一度相信那個辛野有機會將她救出苦海,可到頭來還只是如窗外轟響的雷霆,短暫地照亮光明後就此消失,騙了她的身子就不再聯系。

  看著辛野和同桌打情罵俏的悠閒模樣,她的指甲不自覺深深陷入掌心,深切的不甘讓她把嘴唇咬破,一絲鐵鏽味的液體流進了嘴巴里。

  說實話,辛野所付的金錢作為嫖資已經是無可辯駁的豐厚,一層膜在如今修復手段極其豐富的年代並不值得許多金錢。

  所謂包養協議也只是口頭承諾,作不得數。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殘酷,弱肉強食,沒有人有義務來幫助你。

  這些事情明明她已經反復咀嚼過,十分之清楚。

  可不知道為何,她在看到那雙緊緊相牽的手時,心頭還是不由自主地發疼。

  也許讓她困惑的不止是自己眼前的困境,還有為什麼每次遇到難題都忍不住想起那個男生吧。

  有詩雲,你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

  一道飽含愛戀的目光在許萱冉盯著辛野出神的時候,同樣悄悄投在了她身上,卻是班里的小霸王馬毅。

  要是別個見到向來凶神惡煞的他這幅痴痴入神的溫柔模樣,一定會驚掉下巴。

  馬毅見她這副咬牙切齒的模樣,自然理解是在對剛剛霸凌她的那群人感到憤怒,圓瞪的眼瞳里風雲隱隱匯聚,熟悉他的人都明白,這個莽漢現在十分生氣。

  要說他和許萱冉的因緣,可以追溯到小時候。

  馬毅以前並不是如今這樣的霸道性格,恰恰相反,常常因為身體壯碩且性格懦弱,常常被周圍的孩子們欺負,作為彰顯自己力量的證明。

  就在他自己都漸漸習慣這種被欺凌的生活時,這個比他瘦弱許多的女孩站了出來,叫來了大人,將惡毒的小孩子們驅散,並且警告他們不許再來。

  他當時只是呆呆傻坐在地上,目送這個素不相識的勇敢女孩的背影漸漸消失。

  馬毅本以為再也沒有相見的一天,然而命運卻讓他再次與女孩不期而遇。

  那天他在街頭閒逛,正好遇到兩個流氓正堵住一個女孩,嘴里不干不淨地調笑。

  馬毅雖然稱不上什麼三好學生,但是自從被許萱冉拯救之後,他就脫胎換骨,見到這種欺凌他人的行為必定憤然出手,力度沒輕沒重,不知不覺在學校得到了孩子王似的惡名。

  “給我滾。”

  憑借怪物似的強健體格,沒兩下他就把流氓們打得落荒而逃。

  他正面硬接拳頭,眉頭都不會動一下,可他在與女孩眼神接觸的一瞬,卻露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震驚神情。

  “你……你是?”

  他絕對不會認錯,即便過去了許久,當年那道倩影依然在心頭揮之不去,縈繞在他的腦海。

  只可惜面對他的急切相詢,這個叫做許萱冉的女孩只露出茫然的神情,表示對他一點印象都沒有,道過謝後就顧自走了。

  被打得頭破血流的流氓不知道怎麼地就找到了學校,要求給一個說法,當然絕口不提他們當時是在調戲女孩。

  馬毅完全無意爭辯,毫不猶豫就轉學去到許萱冉所在的高中,略施手段來到了和她一個班級。

  過於濃烈的思念反倒成了阻礙,天不怕地不怕的張狂惡霸在她面前,似乎重新變成了當年那個懦弱膽小的胖子,他只敢默默地暗中守護。

  馬毅一輩子最接近戀愛追求的行為只是跟風在希芸跟前爭風吃醋。

  對於心目中真正的女神許萱冉,不要說表白,他甚至沒有膽子去認識一下她。

  狂風驟雨間,雷霆不時炸響。

  前塵往事飛快掠過心頭,馬毅收斂雜念,暴喝一聲,一腳踹開了學校角落里一座廢棄體育倉庫的大門。

  里面聚集的幾個男女嚇得跳了起來,其中一人正是今天挑釁許萱冉的女生。

  她睜大眼睛怒道:“馬毅,你來這里做什麼?”

  “我做什麼?”馬毅的目光掠過幾個女生,最後落在一個悄悄往後縮的男生臉上。

  他面露鄙夷之色,像捉起只小雞一樣隨手提起那個男生的後頸,迎著眾人畏懼的眼神還有驚呼,冷然道:“你還是好好想想自己要做什麼吧。”

  “周立安那個垃圾,騷擾不成,就用這種下作手段。”馬毅面無表情地將那個可憐的男生隨意丟進了一堆體育器材里,砸得如山的堆積物轟然倒塌,在場眾人愣是沒有一個敢去一堆籃球里把人扶起來。

  “要是他再敢針對許萱冉,這個就是他的下場。”

  他傲立當中,在場的其他人面面相窺,無法可想,只得灰溜溜地離開,甚至沒有人多看那個滿臉是血的倒霉蛋一眼,料想已經翻不起什麼風浪了。

  許萱冉並不知道自己無形中逃過一劫,她握著手機,坐在空蕩蕩的教室里怔怔出神。

  剛剛在醫院當實習護士的妹妹許萱玥急匆匆打來電話,讓她去醫院一趟度,並沒有說是具體什麼事就掛斷了。

  掌心微微冒汗,她的手掌不自覺地發抖。

  聽到了太多的壞消息,以至於許萱冉聽到醫院二字就本能地害怕。

  但她靜靜坐了一會之後,還是選擇了不顧滂沱大雨,打車趕往了醫院。

  即便打了傘,她來到醫院的時候還是被雨淋得無比狼狽。

  沒有功夫在意被打濕而緊緊貼在皮膚上的衣服,她三步作兩步趕到了母親的病房門口,累得氣喘吁吁。

  房間里隱隱有男女說話的聲音,而扶著病房門的手卻像是突然失去了力氣,各種她之前竭力壓制的猜測和擔憂這一刻涌上心頭——萬一推開門,醫生在催促繳費怎麼辦,甚至於,只能看到一張空蕩蕩的病床,怎麼辦?

  諸般紛擾掠過,許萱冉還是深吸一口氣,扯出一個甜美的笑容,鼓起勇氣將門推開。

  而門里的一幕讓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媽媽姜韻坐在床頭,捂著小嘴輕笑,連帶著病人服下鼓脹的飽滿乳房一同輕輕搖顫。

  雖然臉色依然蒼白,精神氣卻是她住院以來最好的一次,幾分病氣非但沒有削減她的麗色,反倒增添了西子捧心的嬌弱美感。

  而坐在床頭和她言談正歡的不是料想中的醫生或者護士,而是一個許萱冉怎麼都沒有想到會出現在這里的人——辛野!

  他含著笑在和媽媽聊天,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下流的眼神卻盯著媽媽的胸部一眨也不眨。

  帶著難以置信,還有她自己的都沒有意識到的一絲妒忌,許萱冉衝上前擋在了辛野和媽媽的中間怒聲質問道:“辛野!你來這里做什麼?”

  辛野好整以暇坐在椅子上,反倒是姜韻不滿地出聲道:“冉冉,怎麼這麼沒有禮貌!不說這是你男朋友,對客人都不能這樣,我從小怎麼教你的?”

  久違地被媽媽呵斥,許萱冉本能地低下了頭,旋即發現哪里不對。

  男朋友?誰?這家伙?

  無視許萱冉要吃人的眼神,辛野笑吟吟地牽著她到身邊坐下,終於開口道:“沒事的阿姨,冉冉她也不是有意的,也怪我沒有提前告訴她。要不是醫院給我打了電話,我都不知道事情這麼嚴重。”

  冉冉?冉冉也是你叫的?

  姜韻微笑頷首,看起來對這個懂事的准女婿頗為滿意,嘆息道:“冉冉的眼光比我好多了……”

  美眸里水霧隱約匯聚,忍不住感懷自己的遭遇。

  許萱冉看媽媽傷心了,頓時把辛野拋到腦後,好生安慰她。

  最後還是醫生敲門進來提醒病人休息,辛野和許萱冉才退了出來。

  明明有一萬個問題想要問,第一個冒到嘴邊的卻是你為什麼不來找我。

  許萱冉深恨自己沒有出息。

  正彷徨躊躇之際,一個護士看到站在走廊上的他們眼前一亮,又蹦又跳,遠遠地朝他們揮手。

  辛野有點奇怪,這家醫院這麼熱情?

  “你的朋友?”

  本就千頭萬緒理不清的許萱冉更是頭疼欲裂,無力地揮了揮手算是回應:“那是我妹。”

  說話間,那個身著粉色護士服的漂亮女孩來到了二人身邊。

  護士帽下的是一張和許萱冉相似,沉魚落雁的嬌俏面孔。

  與面色冷淡的許萱冉不同,這張一模一樣的臉上永遠笑意盈盈,活潑可人,可謂朱唇未啟笑先聞。

  不知道是不是遺傳基因的緣故,她的身材完全不遜於姐姐,窈窕起伏的身段硬生生將粉白色的護士服穿出了情趣制服的下流味道。

  她先是不做聲,繞著辛野打量了一圈,這才露出活力十足的笑臉,向他伸出手:“我叫許萱玥,是你的小姨子哦!”

  且不論辛野反應如何,一旁的許萱冉忍不住揪起她的小耳朵:“你是誰小姨子?”

  “痛痛痛……”

  好說歹說讓姐姐放過自己被拉得通紅的小耳朵,許萱玥哭喪著小臉:“你悄咪咪找了個又帥又有錢的男朋友不和人家說,居然還那麼凶……”

  許萱冉捂住額頭嘆道:“我不知道這人和你們說了什麼,但是他不是我的男朋友。”

  辛野卻是一臉無所謂的表情,而旁邊的許萱玥奇道:“那為啥他幫媽媽把剩下的費用全部都結清了,還說要是有後續費用也去找他要啊?”

  這話音量不大,放在許萱冉耳朵里卻不亞於窗戶外面的驚雷般轟鳴!

  “什麼?”

  許萱玥歪著腦袋,雖然她長得和許萱冉十分相似,但絕不會有人將這性格迥異的姐妹倆弄混:“我電話里沒說嗎?今天醫院告訴我的時候我也很奇怪,這才把你叫過來了。”

  許萱冉腦海一片混亂,心底顏料盒打翻了似的混亂中,最為濃烈竟然是甜蜜的羞澀歡喜,而不是從負擔里解脫的如釋重負。

  許萱玥看著有些搞不清狀況,撓撓頭說:“難道這是那個什麼,驚喜?反正就恭喜你啦老姐。”

  還在值班的她無法久留,只是過來打個招呼,順便給渾身濕透的姐姐送來了一套自己的干爽衣服,就揮了揮小手,高高興興哼著歌走遠了。

  看來因為媽媽的醫藥費有著落而安心的,不止許萱冉一個。

  “你看看你。”不等她理清思緒,辛野自然地攬住了她的肩頭,“淋成落湯雞了都。”

  不知道為什麼,課上他和秦蓁的親密又浮現在眼前,許萱冉冷哼一聲,用力掙開了辛野的手臂,徑直找個無人的病房要換下濕透的校服。

  門還沒關緊,一只大手強硬地卡住了門縫,許萱冉嚇了一跳。

  但她堅毅冷靜的本性並沒有在混亂中丟失,反手就要將那只手卡住。

  “哇,你玩真的啊?是我,辛野。”

  她頓時因為這個名字失了方寸,手上力道驟失。

  辛野順利溜了進來,這才將門真個反鎖。

  “你進來做什麼?我要換衣服。”許萱冉不覺倒退了幾步,她現在實在不知道怎麼面對辛野。

  “我又沒有攔住你。”辛野悠然抱臂。

  許萱冉無語凝噎,只好嘆了口氣。

  “隨便你吧,反正又不是沒看過。”

  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態——或許還有些其他微妙的心思,她真的在辛野的面前開始脫下身上的衣服,不多時就只剩下貼身的白棉內衣。

  肌膚上的水珠未干,被不知道哪里來的風一吹,一股寒意滲透了皮膚,她不禁本能地一縮,卻剛好落入一個火熱的懷抱。

  許萱冉擡眼一看,正是辛野那張不懷好意的笑臉。

  他低頭吮住了許萱冉微微顫抖,似乎在述說什麼的櫻唇,舌尖得寸進尺,緊緊抵住許萱冉的舌根,嘴里含住她幼滑細軟的香舌,用力一吸。

  美人香唾如開春的雪水,沁人心脾,辛野卻越喝越感渾身燥熱,一根肉棒充血發硬,驚人的熱力順著許萱冉平坦的小腹傳達到孕宮,發出了受孕的邀請。

  高傲的冰美人倒在懷里,被吻得氣喘吁吁,媚眼如絲,最後可以遮蔽玉體的簡單內衣早就被悄悄剝離,丟到了一邊。

  渾圓挺拔的少女乳球被辛野抓在手里,愛憐地把玩,力度輕柔,而這毫不妨礙其被捏得不住變形,乳頭突起。

  “你早知道會變成這樣的,不是嗎?”辛野咬著她晶瑩可愛的耳垂,“沒想到我們乖乖女還意外的大膽。”

  “我……”辛野的話讓意亂情迷的玉人陷入慌亂,想要推開在自己身上肆意妄為的男生,卻又舍不得那份令人安心的溫暖。

  許萱冉的矛盾模樣,身上哪里還有平日里半分冷淡的影子。

  辛野見得這副反差強烈的可愛神態,更是忍耐不住,一手一只拿住她兩只雪乳,恣意揉握抖捏,玩得上面的紅梅都顫巍巍地充血勃起,大膽昭示玉乳的主人已然動情。

  把含羞的赤裸佳人抱到床上,辛野正要一鼓作氣,挺槍入關的節骨眼上,許萱冉忽地一夾玉腿,讓他不得寸進。

  在這檔口被拒絕,辛野的心頭一陣煩躁。

  許萱冉明顯也看出來了,眸子閃過一絲愧疚,低聲問道:“可以帶……那個嗎?”

  辛野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經過她紅著小臉小聲提醒之後才明白過來,她想讓辛野帶保險套。

  平日里希芸和於淼曼都有吃長期避孕藥的習慣,而秦蓁干脆就還是個處女,精液都射進她柔軟的小屁股里了,沒有懷孕的風險,被慣壞的辛野干脆沒想到這一茬。

  許萱冉心底暗奇,她幾次有限的性經驗都是和辛野一起獲得的,原以為辛野性經驗極其豐富,才將她玩弄得高潮迭起,沒想到他連保險套都沒反應過來是什麼,難道他之前都是處男?

  聯系到之前秦源和他對話的一些蛛絲馬跡,許萱冉望向辛野的眼神愈發柔和,主動把他的手再次放到自己的高聳上,輕聲道:“既然這次沒有避孕套的話,我們就不要做了,好嗎?”

  辛野郁悶無比,哪里還有比一個活色活香的大美人在眼前脫光不能吃更讓健康男人難受的?

  他忍不住開口:“之前你也沒有這要求啊。”

  許萱冉玉靨一黯,聯系到了之前那段毫無希望,乃至於絕望賣身的日子。

  那是個不可痊愈的傷痕,即便她運氣逆天,遇到了命中的貴人,她的靈魂早就已經在決定出賣自己的那一刻肮髒了。

  “那時候我打算無論媽媽能不能得救,之後都一了百了,結束這個肮髒的自己。”語氣淡然,話里卻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辛野眉頭一挑,終於按捺住淫心,輕輕親吻女孩的臉頰,權作安慰。

  許萱冉感激地笑了笑,語氣平淡又充滿溫情:“但是我現在拜你所賜,再次擁有了未來,甚至可以有可能奢侈到有個夢想。”

  “所以,”她素手輕輕點了點怒昂的肉棒,“可不能現在就給這家伙弄大肚子。”

  許萱冉巧笑倩兮,美目流轉,難得露出的俏皮美態,讓辛野都看呆了,只好悻悻要穿回褲子。

  可這一動作再次被許萱冉制止,辛野都要被弄得發火了:你擱這七擒七縱呢,又不給上又不給走的。

  許萱冉素手輕輕擼動肉棒,她的掌心滑膩涼軟,手指雪白纖長,圈握住棒身前後擼動,不僅觸感絕佳,更有一種令人銷魂蝕骨的優雅風情。

  她咬著櫻唇擼了一會,下定決心。

  “不要忍,快點……出來,好嗎?”

  許萱冉撩起耳邊幾縷秀發,紅唇一點點吞沒了那昂然惡獸。

  待到辛野心滿意足地擁著穿戴整齊的美人出門,許萱冉全然一副沒了骨頭的嬌媚模樣倒在他身上,嘴角還有一點沒擦拭干淨的白濁。

  還好外面沒人路過,不然任誰看,她滿臉都是剛剛經歷了一層激烈的盤腸大戰的饜足嬌懶。

  轉角處的許萱玥正好看到了這一幕,細眉不易察覺地一皺,下一瞬就露出了嬌憨可喜的笑臉,向他們走去。

  許萱冉猶自陶醉於濃郁的男子氣味,滿心滿眼都是辛野,直到許萱玥笑眯眯地湊到跟前極近才驚覺她的存在,驚呼一聲,觸電般離開了辛野。

  “哎,原來姐姐談戀愛的時候一樣變成傻瓜,真是沒救了。”

  許萱冉強自鎮定,說話時有意無意地偏開妹妹的方向:“你下班了?”

  “對啊。”許萱玥目光離開可疑的姐姐,對准了辛野。

  “有點事情我得和姐夫好好聊聊,作為一個合格的小姨子,哈哈哈。”

  許萱冉俏臉一紅,卻沒有再次駁斥她小姨子的說法,只對辛野道:“我妹妹又在調皮了,你不用理她的。”

  辛野微笑道:“沒事。我正好可以多了解一下你在你妹妹心中的形象。”

  警告了妹妹不要亂來後,許萱冉就目送二人轉入了走廊盡頭的轉角。

  這里是個休息廳一樣的空間,這個時間空空蕩蕩。

  確定了姐姐聽不到也看不到這邊發生什麼事,許萱玥面色驟然轉冷,像是脫下了一層長在臉上的面具。

  “喂,人渣。”

  辛野愕然回望,卻被一腳踹到了胸口,本能連退兩步,正好坐到了後面的椅子上。

  “你是個屁的我姐男朋友。”

  許萱玥眸子冰冷,沒有半點溫度,軟底護士鞋緊接著毫不留情地踩到辛野的褲襠上,來回碾壓,力度卻不是衝著將他廢掉來的,在讓他飽受被踩在腳下的屈辱時,甚至產生了一定的快感。

  “你以為我不知道她背著家里偷偷去了什麼地方嗎?怎麼,你覺得自己一個嫖客出了筆臭錢就可以當白馬王子了嗎?”

  辛野暗自苦笑,他早該想到,既然姐姐都長成寧願去賣也不接受幫助的別扭性格,妹妹怎麼可能是個天真的傻白甜。

  話說回來,怎麼最近妹子都愛踩自己那里啊。

  “你要是再敢接近我姐,我就真的把這玩意踩斷,聽見了嗎?”

  辛野都沒敢去動那截玉石般的肉絲小腿,萬一她一個想不開,他就可以想不開了。

  “我聽明白了,那錢你打算怎麼還我呢?要是你們有這個賺錢的本事,就不會逼得你姐去賣了吧?”

  “我說。”她腳上的力度漸漸加大,將辛野的下巴捏在手里,強迫他擡起頭,歪著螓首問道:“你他媽是真不知道現在什麼情況是嗎?”

  辛野鬢角流汗,眼神卻依然淡漠,好像快被踩爆的是別人的陰莖。

  許萱玥忽然松開了腳,露出了一個笑容,僅僅嘴角淺淺一勾,恰似初春時冰霜甫化時,山間開出的第一朵嬌艷的花兒綻放。

  “你還有點意思。好吧,以後的債讓我來還好了。”

  迎著辛野驚異的眼神,她挺一挺發育良好的胸脯:“干嘛,我還是個正兒八經的處女,男人不都喜歡這一款嗎?”

  “你以後有什麼需要就找我,離我姐遠點,行嗎?”與剛剛狂傲囂張的樣子完全不同,她黑漆漆的眸子里隱隱含著淚水,軟語相求,讓人分不清哪個才是真實的她。

  “不要。”

  滿以為這一套大棒加蘿卜必然讓辛野乖乖投降,加上男人多少都有的處女情結,自己一定比在按摩中心工作過的姐姐有優勢,以及男人喜新厭舊的性子,她一定十拿九穩,卻沒料到辛野的回答竟然是冷冰冰的“不要”二字。

  眼看辛野起身要走,許萱玥氣急之下就又一腳踹過去,這次可沒有半點留力。

  實際上踹出去的一瞬她已經開始後悔了,將辛野踹成重傷,自己姐妹二人一點好處都沒有不說,還會陷入比現在而更深十倍的麻煩里。

  辛野從容一讓,將她踹過來的玉腿輕巧捉住,接著在她不可置信的注視下,在那截他眼饞了好一會的纖細玉腿上親了一口。

  “味道不錯,多謝款待。”

  辛野滿意地點了點頭,留下許萱玥在原地發呆。

  等得有點心焦的許萱冉迎上來,看他神態有些奇怪,還以為妹妹說了什麼得罪他的話,便握住辛野的手說道:“要是她說錯什麼,你不要放在心上。”

  許萱冉嘆了口氣:“我們家的條件你也是知道的,我妹其實也考上了我們高中。但是她沒有去上,而是選擇早早進入社會,來醫院當護士補貼家用,還有方便照顧媽媽。”

  若有所思的辛野回過神來,反握住眼神里滿是愧疚的佳人雙手:“你想什麼呢,你妹妹什麼都沒說,就是些閒話罷了。”

  “嗯。”許萱冉甜蜜地依靠在辛野肩頭,她完全沒有想到過什麼閒話要避開她來說這種基本的邏輯問題,或者說她完全想象不到兩個她最信任的人之間,會有什麼事情瞞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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