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丈母娘的小巧屁眼里發泄了多少次,辛野才依依不舍地將她的病號服褲子重新拉上腰間,掩住她被撞擊得通紅的滾圓肥臀,以及紅腫不堪的悲慘屁穴。
辛野應該感謝姜卿的屁穴天賦異稟,在被他的龐然巨獸蹂躪了整整一晚之後還能保持彈性,在他拔出肉棒之後就“啵”一聲緊緊閉合,牢牢鎖住了里面滿溢的白濁精液。
若非如此,辛野辛苦了一晚上的成果要是都流了滿床,那才叫一個無從解釋。
多虧姜卿善解人意的緊窄屁穴,疲憊的他只是簡單地用衛生紙清理了一下,就重新回到陪護床上,擁著許萱冉沉沉睡著了。
濕潤潤的風輕輕地掃著,從半開的玻璃窗外穿了進來,微微地拂著一切,將屋內沉悶淫穢的空氣一掃,又悄悄地走了。
淡白天光也占據著每個角落,給房間里的景物塗上了一層幻夢的白顏色。
許萱冉長長的睫毛一顫,但是眼皮並沒有就此睜開。
她已經很久沒有睡過這麼安穩的覺了,她願意就這麼將此身深深投進著無邊的混沌,擁抱這溫暖無夢的長眠。
直到陽光結結實實地照在她的臉上,給迷人的嬌靨鍍上一層天使般的柔光,她才不情不願地睜開眼睛。
“啊……”
驚呼聲剛冒出喉嚨半截就下意識地掐斷了,許萱冉發現陪護床上還睡著辛野。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昨天為什麼可以睡得那麼香,甜蜜和酸澀一並涌上心頭,一時無法理清是什麼感受。
他一定是昨天忙到很晚,所以才睡得這麼沉吧,但是他都不是我男朋友,為什麼要為我做到這份地步……不對,我們連朋友都不知道算不算,聯系著我們的,到頭來竟然只有那份荒唐的賣身契約……
她心緒翻涌著,支著下巴,靜靜地瞧著辛野下巴的胡子碴,不覺間竟然過去半個小時,待許萱冉手腕酸痛,意識到到自己看了辛野的睡顏多久之後,已然是日上三竿,醫院人聲漸漸鼎沸了。
許萱冉明白自己是時候應該把他叫醒了,但是她一時間竟然有些不情願打破這份歲月靜好,打破這個只有她和辛野的特殊時空。
去刷牙洗臉之後她這才伸出手,搖了搖辛野的肩膀。
她本能地不想給辛野看到自己剛剛睡醒鬢發散亂的一面。
“喂……喂,你快點起來。”
辛野迷迷糊糊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許萱冉指尖一推他的臉龐,嫌棄道:“還不起來,都幾點了?”
“唔……”辛野自然挽住了她的纖腰。“再睡會。”
“喂!”許萱冉又羞又氣要掙開,還有一點難以察覺的喜意:“你快點起來,一會醫生要來查房了。”
辛野拿一只眼瞧著她:“那你一會跟我去洗手間。”
“你是小孩子嗎?洗漱都要人陪。好了好了,怕了你了。”許萱冉極力按著辛野的大腦袋,免得他往自己胸口上蹭。
這會走廊外已經人來人往,各種嘈雜人聲不絕於耳,要是被人看到她和辛野親密的樣子,說不得會被傳成什麼。
目的達成,辛野自然就輕松愉快地爬了起來,許萱冉立馬也就明白了自己上了當,在他收拾床鋪的時候,用殺人似的惱怒眼神瞪著他。
迫於剛剛的許諾,許萱冉躲躲藏藏地跟著辛野進了病房自帶的小洗手間。
她驟然和辛野獨處一室,低著頭急走幾步到洗手台:“這……這副一次性牙刷和杯子是你的,那我去外面等你。”
說罷轉身要走,卻被辛野攔腰摟住,而這次卻沒能掙開。
她面色上浮起動人的嫵媚紅暈,身子好像融化了似的,沒有半點力氣。
“你干嘛,放開我。”
辛野輕輕舔吻著她通紅可愛的晶瑩耳垂:“你早就知道要進來干嘛了,怎麼還跟我裝什麼都不知道呢?”
“我……”許萱冉難堪地轉過頭,不敢面對鏡子里那個被摸得氣喘吁吁的嬌媚少女:“我怎麼知道你要做什麼……哦……”
辛野熟練地解開了她的紐扣,粗糙的手指摩挲著少女老土胸衣下敏感的嫣紅乳首,帶起她仿佛樂器似的難耐嬌吟。
她微微欠著身子脖頸微昂,一聲聲騷吟媚啼叫的人神搖魂蕩。
“不要……外面有好多人,要是來人查房了……嗯哈……”許萱冉小聲地懇求,可胸膛卻開始下意識地配合起了男人玩弄她乳首的動作挺起,她比自己想象中更加渴求辛野。
他看在眼里沒有點破,讓臉皮薄的美人難堪,而是聞言便停下了剝去她衣衫的動作。
許萱冉松了就口氣,帶著一點難以宣諸於口的可惜。
“你實在受不了,今天晚上就去隔壁的酒店……”
她溫言安慰道,卻不料小腹被一根灼熱的巨物頂住,即便隔著一層衣物,那滾燙的溫度還是幾乎燙傷她的靈魂,叫她嬌軀一震。
“那要是不能脫衣服,”辛野的手指一點點伸進了她的櫻唇,撬開整齊的貝齒,撥弄著里面躲閃的丁香小舌:“就只有一種方法可以解決。”
“你……”許萱冉恨恨地要咬他一口,最後只是示威性地留下一個淺淺牙印:“你就這一會都忍不了嗎?”
她的眸子漸漸積累起寒意,冰冷刺骨:“要是你是因為我在那種地方工作過就以為我特別隨便,我……”
辛野沒等她說完,趕緊表明清白:“怎麼可能。”
他抓起許萱冉的小手,握住了勃勃跳動的肉棒:“這不得怪你太漂亮了,是個男人摟了你一晚上,誰都忍不住啊。”
許萱冉果然被掌中火熱的陽具吸引了注意力,肉棒的熱度比什麼語言都有說服力。
冰寒俏臉這才稍稍緩解,將信將疑道:“真的?”
辛野暗抹一把冷汗,本來他自以為把許萱冉吃得死死的,卻差點翻了車。
不過這些細枝末節已經無關緊要,許萱冉看著掌中暴漲的晨勃肉棒,輕嘆一聲:“你也辛苦了一晚上,就當你還你人情了。”
確實辛苦耕耘了一晚上的辛野大刺刺地在馬桶邊上坐下,一根青黑肉棒就那麼直愣愣地指向天花板。
許萱冉上下擼動了幾下肉棒,有點不知所措。
辛野戲謔道:“幾天沒見,不認識了?”
她啐了辛野一口,眼睛緊緊盯著怒昂的肉杵。
她之前幾次的口交基本都是交易一樣的性質,只有上一次在醫院的那一次算是情之所致。
這一次辛野最多帶了點調情性質的哄騙,許萱冉自然會不知所措。
少女白玉似的鼻頭可愛地微微聳動,像是對馬桶和男人下體混合的腥臭頗為受用,可她自己卻渾然不覺,這股毫不做作的天然媚態叫人簡直欲罷不能。
她微仰著嬌美小臉兒,杏眸輕擡,怯怯地看著男人,小心翼翼伸出粉舌舔舐著棒身,軟嫩的舌面磨著光滑圓潤的大雞巴頭,繞著尚未凸起的青筋一點點舔。
如今的許萱冉哪有半點冰雪美人的矜持,小嘴圓張,蹲在馬桶圈前“呲溜呲溜”地吞吐著肉棒。
她的唇瓣色澤淺淡,似是芍藥花心兒中最嬌嫩的那一瓣。
她屏住呼吸吃了一會,漸漸地就支撐不住,不得不大口大口呼吸起來。
馬桶邊渾濁的空氣帶著男人雄性的天然氣味灌進了肺部,讓她不覺間頭昏腦漲。
雖然難聞得緊,卻又帶著一絲異樣的刺激。
辛野面露笑容,明白少女嗜臭的怪異癖好已經被初步激發,便引導著她把螓首伸得更近。
本來有著輕微潔癖的許萱冉像是被催眠了似的,乖巧地湊上前伸著舌去舔男人的肉莖根兒,沿著雞巴根兒舔上卵袋上的褶皺,舌尖輕舔著兩顆碩大卵蛋中間的溝壑,連著粗硬恥毛也一並舔得濕津津的。
“唔,真會舔,手藝……啊不對,口藝有長進啊。”
許萱冉不時擡起眼觀察辛野的表情調整部位,聽見他舒適的呻吟後,含著三分之二的肉柱吞吐得愈發起勁。
小舌輕輕舔劃著柱身,伺候得肉柱身上的青筋愈發虬結。
不知不覺間,她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已經不在乎空氣是如何汙濁了。
相反的,她甚至有意無意地加重呼吸,將小巧的瓊鼻都埋進了辛葉雜亂的陰毛叢中,以便汲取更多男人的私密體味。
辛野玩味地擡起她潮紅的粉靨:“怎麼給我吃著雞巴,自己先興奮起來了?”
“我……沒有。”
嗅到了太多臭味的腦海混沌一片,許萱冉好半天才憋出幾個字,可沒幾下就剝成了一只小白羊,蒼白的謊言一下就被血淋淋地揭穿。
她跪在馬桶圈上,肥潤嫩粉的蚌肉自己主動張開了口,肉嘴兒啵唧啵唧地往外吐著甘露,膩粉肉唇染上淫露,磨蹭間黏唧唧地垂下晶亮淫絲。
辛野迫不及待地要享用這個光是口交就已經濕透的小騷貨,可她在聞了對她和媚藥無異的濃郁臭味之後,還保留著最後的神志,扭著白膩圓臀不讓辛野插入。
她自知難逃魔掌,自己現在雙腿發軟,淫水潺潺的情況也瞞不過別人,只得認命輕喘道:“套子,在我包里有。”
辛野眉頭一皺,他本以為水到渠成的無套中出無端多了波折,看來許萱冉的意志力比他想象中還要強上不少。
被倔強的小美人用水盈盈的美眸哀求地看著,辛野嘆了口氣,將她包里的保險套拆了出來。
許萱冉自覺有些理虧,討好地用小臉蹭了蹭他高昂的肉棒,乖巧地用小嘴替他戴上了安全套,好像給這頭凶獸套上了轡頭一般。
她心上的一塊大石放下,自覺地爬上了馬桶圈,露出光溜無毛的白虎嫩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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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淼曼捧著希芸一只軟若無骨的嬌嫩小腳,全神貫注地替她貝殼似的精致腳指甲塗上丹蔻色的鮮艷色彩,襯得小巧趾頭愈發可人。
手里的光潔美足就連同為女孩子的她都心動不已,恨不得將冰淇淋似的白皙腳背吃進嘴里。
她邊塗著,隨口問道:“為什麼主人從來不用安全套呢?雖然每次我們都有在吃避孕藥,可是要是哪次忘記了……”
她的問題剛出口就覺得不合適,這不是聽著像她心懷不忿一樣嗎?
於淼曼惶急地擡起頭,可希芸不但沒有生氣,臉上還浮現出讓人捉摸不透的奇妙的笑意:“下次就叫哥哥主人戴著套肏你一回好了,那才叫過癮呢。”
沒有看莫名其妙的於淼曼,希芸撇了撇小嘴:“不過也得他先回家。臭哥哥,跑到哪個野女人那里去了。”
沒有足夠幸運聽到希芸的警告,許萱冉比於淼曼先一步嘗到了這股滋味。
本來辛野沒有戴套的時候許萱冉就只能勉強應付,每次都被殺得潰不成軍。
這次戴上了安全套的肉棒更加遲鈍,更別說昨夜還在她媽媽的淫蕩屁眼里充分發泄過,這正處於狀態最好的時候。
“你怎麼……還不射啊?”
蜜壺被無情的大肉棒肏得咕嘰咕嘰的往外吐著淫水,男人勁腰猛擺,結實的臀肌繃得緊緊的,將她挺翹的白皙美臀撞得紅彤彤一片。
許萱冉無力地垂下螓首,用渾身最後的力氣支起屁股,發木的牝戶早就感受不到快感,只求身後打樁機似的怪物早些發泄完畢。
無視美人的哀鳴,炙燙粗碩的肉杵急促迅猛地奸肏數百下,里頭滿是細褶兒的肉壁都被奸得失了脾性,姿態馴服的嘬弄著凶悍肉龍,美人被肏得渾渾噩噩,低聲媚叫,再也撐不住身子,眼看整個人就要軟倒。
辛野眼疾手快撈住玉人纖腰,不讓肉棒從她紅腫的水盈嫩穴里滑落。
她身後那一根巨大肉莖急劇猛奸狠肏,似是要從後奸透喉嚨一般,她被奸得大口得喘著氣兒,雙眼都翻起了白。
還未釋放的大肉棒從淫穴里拔出,被肏得酥麻的白虎嫩牝已然合不攏了,兩瓣嬌嫩小肉唇似是被肏服了一般畏怕地耷拉著。
辛野用肉棒細細體會了一番她和她媽媽小穴的區別,驚奇地發現二女就連蜜壺深處抽搐的節奏都十分相似,胯下的許萱冉被奸得失神,而姜卿更不必提,完全失去了自主的知覺,這些都是身體最本能的反應,無法偽裝。
想到有朝一日把她們兩還有許萱玥排成一排,比較性器的不同滋味,辛野的欲火愈加旺盛。
念及她們母女兩具嬌軀的動人妙處,辛野扶著她撅起的玉臀,飛快地戳弄著許萱冉一眼紅腫嫩穴,膩粉股縫兒間亂七八糟地淌著被打成泡沫的淫液,一片濕糜膩滑。
“這就射給你,張嘴接好了。”
他從軟爛屄肉中抽出肉根,脫掉上面礙事的保險套。
男人一手掐著已經意識迷離的許萱冉雪腮,就這麼將滿是淫津的大肉棒捅進小美人的喉嚨,她甚至連一絲抗拒的機會都不曾有,便被炙燙的濃精射了滿嘴。
男人的青紫龜頭堵在喉嚨口,濃精順著食道直直飆射進胃里,燙得佳人淚眼漣漣的捂著肚子,兩顆碩大鼓脹的精囊還在收縮著釋放濃精,直灌了少女滿胃的濃精,作為早飯已經的分量已經十分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