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剛一開門,於淼曼就像主人終於歸家的小狗似的飛奔過來,猛地將他撲倒在地。
她穿了件薄透的黑紗裙,可以清晰窺見內里不著片縷,胸前圓滾滾的雪乳親密地貼著男人的胸膛,纖細水蛇般的腰肢扭動著,一搖一晃,用豐滿乳球緩緩摩挲著男人的胸口。
辛野有些哭笑不得,咬了一口她嘟起的紅唇算是把纏人的寵物應付過去,隨口問道:“你姐姐呢?”
因為主人平淡的反應而有些失落,於淼曼嘟起小嘴,悶悶道:“希芸姐姐聽說你今天回家,在客廳等得可久啦。我勸她進房間里等,可她想第一時間見到你。”
希芸穿著辛野的T恤窩在小小的破舊沙發里,模樣有些孤單,在苦等他的這段時間里已然睡熟了。
辛野心生憐惜和愧疚,他沒想到只是隨便發的一個短息就讓二女等到深夜。
於淼曼跪在玄關邊,幫他把鞋子脫了下來,像個乖順的女奴一樣把辛野的腳抱在懷里,把年輕滑嫩的白皙乳肉當作了最佳的踏板。
正要去脫襪子,她想起了什麼,轉而俯身用貝齒一點點把襪子脫下來。
這樣脫法自然不容易得多,可是即便她的口水都已經把襪子浸透了半截,都沒能成功脫下來一只,上頭還沒傳來喝罵聲,於淼曼忐忑的心頓時安了下來,明白辛野並不討厭她撅著屁股伺候的樣子。
“主人,都尿給尿壺吧……”
於淼曼狐狸似的狹長眸子輕勾,伸手解開男人的褲頭,胯間黑叢林中紫黑巨蟒半硬不軟。
好臭的女人騷味……主人果然在外面鬼混,哼。
帶著難言的興奮,美人先是仰著媚氣小臉去舔吮卵蛋,柔膩舌面緩緩的舔磨著兩顆沉甸甸的精囊,將兩顆碩大精囊舔的瀅濕水滑,才探著舌尖沿著肉棒根部往頂端舔,將姜卿沒有吃干淨的淫水殘精清理得干干淨淨,沒有辜負這段時間的苦練。
只可惜這滿腔柔情都用錯了地方,辛野只是在她的小嘴里簡單清潔了下肉棒,就抽了出來。
辛野淡淡地說道:“我在別的肉便器那里尿過了,今天就算了。”
留下於淼曼跪在地上不知所措:什麼叫在別的肉便器那里尿過了,現在當性奴都要內卷嗎?
沒有理會呆坐著的尿壺,辛野溫柔地把希芸抱了起來,她或許無意識地認出了辛野的氣味,嘴唇蠕動著說了幾句意義不明的胡話,像頭小奶貓似蹭了蹭他,眷戀地依靠在他的懷里。
將希芸送回房間安置好後,辛野這才感覺到遲來的倦意涌來上來。
他趕緊兩步作三步離開了房間,不然他說不定就這麼睡過去了。
要是還沒洗澡就睡到床上,第二天起來估計要被希芸用柴刀細細剁了。
見辛野走進了浴室,於淼曼頓時顧不得失落,畢竟她自覺已經在失寵的邊緣,前所未有的危機感刺激著她,哪里敢怠慢?
她一張嬌顏盡是春情欲色,粉腮嬌膩生暈,襯得一身皮肉愈發欺霜賽雪的白,腮上一點淚珠要落未落,帶露牡丹一般比最美的春色還要嫮艷。
於淼曼將黑紗裙撩到胸前,用手一邊一個托起自己那對沉甸甸的肉球,將肉棒對准美乳下面的空隙,順著深不見底的溝壑輕輕一松手,龜頭便順勢如同雨後春筍破土而出一樣鑽出兩坨肉團的包圍,正好鑽進了紗裙里。
辛野感覺到自己的肉棒被非常柔軟但又特別緊實的東西包裹住,這種柔軟的觸感並不亞於插進那勾人心魄的小穴,畢竟肉穴是通過褶皺來不斷刺激龜頭,而這個完全就是通過純粹的擠壓,用極度柔軟的肉團來不斷刺激著這個外來入侵者。
更加叫人蠢蠢欲動的是,黑紗裙被水霧打濕,所籠罩著的迷人雪乳像是穿了黑絲襪一般,白皙乳肌在單薄布料下朦朦朧朧,若隱若現,端是催情無比。
女奴用手托著乳房緩緩安撫著不安的肉棒,但這樣的後果就是肉棒愈發的脹大堅硬。
她迷戀地把瓊鼻埋進了黑叢林,呼吸間盡是男人下身腥檀味兒,玉人閉著漂亮的杏眸,臉頰酡紅,好似喝醉了一般鼻翼翕張著,吸著男人胯下的味道。
明顯能感覺到她在吸氣,辛野不禁有些好笑:“主人的味道有那麼好嗎?”
不料於淼曼搖了搖頭,一本正經道:“不好,一點都不好。主人的下面不僅有外面女人淫水的腥臭味,還有尿的味道,又騷又難聞。”
辛野懷疑起自己的耳朵來。
雖然她多半說的沒錯,但是她是不是忘了自己什麼身份了?
“但是,”於淼曼的眼神變得熾熱嫵媚:“一想到這根壞壞的大雞雞剛剛把別的女人干得失神噴尿,尿壺就濕得好厲害……”
辛野的眼神變得古怪起來,怎麼這些個姑娘人前一個比一個高冷端莊,在自己面前跟個痴女一樣。
不過他倒是不介意這種只會對他發情的騷貨就是了。
用腳趾撥開了於淼曼嫣紅粉嫩的花瓣,果然少女花園已然泥濘一片。
“騷貨。”
就當她滿眼期待,等著發現她發情事實的主人用大肉棒狠狠教訓她的時候,辛野匆匆把身子粗略衝洗了一次,便不顧跪坐在地女奴幽怨的眼神,就躺進了滿是於淼曼提前放好熱水的浴缸里。
光是這麼個簡單的動作,都幾乎耗盡了他全部力氣。
靠在浴缸邊緣,溫暖的水波衝刷著身體,本就濃重的睡意潮水般擁了上來。
“主人……”
嬌嗔拖得長長,代表著於淼曼充分的不滿。
她跨坐在辛野的腰間,蜜股不安地扭動,企圖激起男人的獸欲。
只可惜辛野今天吃得很飽,就算是她這麼個身材火辣的全裸美少女汗流浹背地在身上扭臀搖乳也全然無動於衷。
於淼曼見主人絲毫不為所動,愈發確定自己已經失去了吸引力,俏臉哭喪皺成一團,看著可憐兮兮的。
辛野眼睛睜開一條縫,看她泫然若泣,楚楚可憐的模樣,心頭一軟:“行了,看你剛才搖奶子還挺賣力的。屁股翹起來,檢查一下你有沒有偷懶。”
一聽這話,於淼曼瞬間破涕為笑,喜滋滋地撅起粉股,看得辛野太陽穴青筋一跳一跳的,感覺自己上當了。
粉雕玉琢的渾圓美臀上刻著許多歪歪斜斜的筆畫,像是頑皮的孩子的隨意塗鴉,每一筆都記錄著她作為奴隸的工作。
手指撥開兩片黏貼著的蜜唇,慢慢鑽進去挑撥撫弄,手指深入蜜穴,在腔壁上粗魯摳挖,不多時便弄得於淼曼嬌喘連連,糊里糊塗泄了一次,淫水從指縫間滴淌下來。
“只是兩三天沒有用你,騷屄就這麼敏感了?”辛野笑問。
“沒……沒辦法嘛。”於淼曼回過頭來,表情有些委屈:“誰叫主人之前每天都要把人家弄得亂七八糟的,把人家的胃口養大了,現在又動不動幾天不回家。”
明明是在訴苦,可明里暗里都在挑逗,這叫辛野下面肉棒的青筋也跟著隱隱跳動。
“自己坐上來動吧,算是慰勞你陪希芸玩了。”辛野將昂首挺胸的肉棒對准了輕輕翕合的花穴,擱在她屁股底下不疾不徐地磨著滑膩屄縫:“一會自己擦掉五畫。”
於淼曼這邊正欣喜萬分地要迎接肉棒,聽了這話不由得一愣,小臉發苦,這簡直就是加班還要倒扣工資,比最黑心的資本家還要可怕。
即便如此,已經擠開花唇的粗大龜頭已經撥撩起她最深處的渴望,幾乎燒壞大腦的炙熱情欲讓她還是搖擺著蜜臀,艱難地一點點吞下了怒昂的粗大肉莖。
幾日以來沒有灌溉開墾的膣腔如處子般艱澀緊閉,有力地擠壓吮吸著肉莖,叫辛野發出了滿足的嘆息:“這兩天沒有用你,怎麼緊了那麼多?”
於淼曼滿臉都是意亂神迷的酣紅,環著他的脖頸嬌嗔道:“嗯啊啊……唔……啊啊……之前是主人太大了……偏偏還天天弄人家……唔……”
“夸你反倒怪起我來了。”辛野失笑,索性雙手枕到腦後,欣賞她賣力起落時顫抖的性感乳波。
“嗯啊……嗯……啊唔……”剛剛還在搔首弄姿的於淼曼沒幾下腿心處硬邦邦的肉莖頂得白眼連翻,嬌啼連連,細長嫩腿緊緊貼著男人的後腰。
沒有女上位經驗的她上來就貪婪地擺腰扭臀,企圖借此提高自己在主人心目中吸引力。
不料很快就消耗完了體力,粉腿酥軟,一不小心地就坐到底部,被粗糲矛尖大力撞到了軟嫩花心,戰栗著到達了高潮。
正伏在辛野的胸口歇息,她感到身下一直蟄伏的平靜巨獸忽地自發動了起來,挺翹的肥臀也被一把攥住,於淼曼不由得驚慌:“等等……不是說我自己動嗎,現在不行……嗯哈……我剛到一次……”
“那不是正好,趕緊解決了你這個欲求不滿的風騷尿壺,我就可以睡覺了。”
抱著高潮後酸軟無力的嬌軀,雙手捧住她渾圓的翹臀,辛野下身發狠,用力向上頂腰提跨,肉棒一次又一次重重插進於淼曼的蜜壺里。
每當龜頭狠狠的頂到小穴深處時,女奴的子宮便主動降下來和龜頭接吻,一次又一次的索吻所帶給龜頭的刺激讓人欲罷不能。
於淼曼更是不堪,凝脂嬌靨上暈起粉潮,盈盈瞳眸流轉間透著柔媚纖弱。
幾乎擊穿神經的狂暴快感帶出的浪叫,被密密實實的連續狠奸猛肏干得聲音越來越小,最後直接連叫都叫不出來,胴體被男人毫不憐憫的蹂躪肏得幾乎散了架。
辛野將她擺成母狗受孕的姿勢,飛快地撞擊這她的屁股,浴缸里的水飛濺得到處都是,滿缸的水已經不剩下半成。
高潮後於淼曼的生理反應尤其強烈,火熱的黏膜嫩肉緊緊纏繞著粗壯的肉棒,看著嬌滴滴的高中生美少女短發狂搖,被弄得死去活來,而自己壓她身上如騎馬般馳騁遨游,這樣的感覺真是難以言諭。
過程中肉棒上傳來嫩穴里的嫩肉不停地蠕動收縮的感覺,一陣吮吸似的纏繞、收縮,令龜頭膨脹得異常粗肥、陣陣酥麻。
這時辛野感到龜頭猛漲,整根肉棒開始顫抖,知道難以再支撐下去,便發狂般地猛干了三四十下,馬眼一酸,最後死死貼著於淼曼的子宮口,射出了一股股黏稠的液體,“啪滋啪滋”精液如機關槍的速度一樣,源源不斷地將DNA送入於淼曼的卵巢之中,方才結束今天的連番惡戰。
將身上最後一點被她所激起的欲望發泄殆盡,辛野把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的於淼曼搽干淨抱上了床。
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於淼曼眉梢都是動人春意,像只聽話的小貓,和睡熟的希芸一左一右緊緊貼著辛野的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