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妍兒。”
辛野撫摸著少女側臥在自己膝頭的螓首,有點無奈地教育道:“吃東西的時候不要發出那麼大的聲音,很沒有教養知道嗎?你可是堂堂千里家的大小姐欸。”
“滋溜?”
千里妍聞言,從他黝黑的陰毛叢里稍微擡起頭,光滑白皙的臉頰被肉棒撐得鼓鼓囊囊,像只正在偷吃零食的小倉鼠,睜大天真無垢的澄澈眸子,疑惑地望著他,樣子既惹人憐愛,又能輕易讓男人欲火焚身。
以辛葉的肉棒尺寸千里妍單手握之不住,即使竭力吞咽,少女櫻口也只能勉強噙住鈍尖前半,而她對此習以為常,用兩只小手合攏,舔得有滋有味。
在那次所謂家庭會議之後,女仆長白曉霖雖然沒有能成功指證辛野,但是在她想來,隨便找個借口開除一個家庭教師並非什麼難事。
“不行。”
林月凝跪坐在茶幾邊,沏茶的動作優雅熟練。
茶水的熱氣升騰縈繞,襯得姿容本就出類拔萃的少婦愈發出塵,素手烹茶,簡直宛如畫中仙子。
唯一有幸得見的白曉霖無心欣賞這一風景,急切問道:“為什麼?那個小孩很明顯就是在圖謀不軌!”
雍容美婦閉上眼睛享受著茶水的深沉香氣,全然沒有把女仆的泣血警告當成一回事,緩緩道:“妍兒的情況你也是知道的,難得遇到個相處得來的同齡人。你也不要大驚小怪了,左右不過是些小孩間的打鬧罷了。”
白曉霖聞言,不敢置信地盯著不知何時變得十分陌生的平淡嬌靨。
“你……你在說什麼啊!為了妍兒不會被人嘲笑,你都甚至沒讓她去接觸外面的世界。我認識的小姐,會用盡一切辦法去保護那個孩子,而不是放任一個定時炸彈!”
握住茶杯的手指捏緊了些,隨即就放松如常。
“小姐,請允許我最後一次那麼叫你。”白曉霖眼里滿是失望和難過,長嘆道:“你很快就會知道,這是個大錯特錯的決定。”
白曉霖從小和林月凝一起長大,與其說是主仆,不如說是姐妹多些。
即使是在林月凝嫁入千里家之後,她不惜以至今未嫁作為代價,依然不離不棄,忠心耿耿地守護在她們母女身側。
如此厚誼,不可不謂深厚。
然而感情甚篤的二女卻在關於辛野的問題上產生了巨大的分歧。
白曉霖自不必多言,為了保護視如己出的千里妍,她早就把辛野這個邪惡家教老師視為眼中釘肉中刺,誓要除之而後快。
林月凝卻在一夕之歡之後徹底淪陷,少婦空虛寂寞的心房輕而易舉就被那個粗暴闖入的年輕身影填滿。
這個個一文不名的高中生,給林月凝傷痕累累的內心注入了新的活力。
即便知道自己正在背著權勢極隆的丈夫出軌一個和女兒差不多大的男孩,一旦被發現,且不論社會如何評價,不但是她還是辛野,甚至連女兒恐怕都會受到千里豪暴怒的牽連,後果簡直不堪想象。
可她就是無法忍耐那罌粟般甜蜜感情。
只有每周的暗中相會,才能夠將她短暫地從現實中沉重的婚姻枷鎖中解脫,盡情享受來自辛野的畸形“父愛”。
白曉霖紅唇輕輕發顫,胸口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說不出話來,眼角止不住地流下眼淚。
她至今為止的人生,包括毫無保留的信任甚至愛意都獻給了面前高貴端莊的女子,雖然她並沒有期待著什麼回報,但是清楚認識到對方並無意回饋相近程度感情的瞬間,還是讓這個人前堅強冷艷的女人失聲痛哭。
林月凝的芳心也在抽痛,她當然明白白曉霖是在為了她們母女的利益才竭力排除辛野,在向著已然沉淪深淵的她努力伸出手。
只可惜白曉霖晚了一步,進言的對象已經不再是她熟悉的林家大小姐,而是全然不顧倫理輩分,可以用任何東西交換主人寵愛的奴隸“女兒”了。
白絲長腿女仆不一會就收拾好情緒,面無表情地行了個禮,轉身離開了茶室。
至於這禮里面還有沒有半點之前的敬愛,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辛野不知道自己成了爭端的焦點,當然他知道了也不會在意。
現在的他嘗到肉味之後,沉迷於調教無知少女千里妍,哪里還有心思理會其他。
這個女孩就像個空心的人偶娃娃,心思單純純淨,沒有經過外界的任何汙染,相應的自然對外界良莠不齊的信息沒有甄別的能力,被動地全盤接受。
圖窮匕見的辛野干脆撕破了作為家教老師的偽裝,不加掩飾地假公濟私,利用家教時間來調教自己的新性奴。
千里妍也沒有讓他失望,像個海綿一樣汲取著辛野的“教導”,沒有任何性常識的千里家大小姐被毫無意外地在家教老師的悉心指導下,養成了在學習期間除了一條絲襪一絲不掛的良好習慣,快速成長為了一個合格的口交奴隸。
讓最嚴厲的老師都無可挑剔的好學生千里妍遵循著老師的教導,轉而籍著上面晶亮的唾液捋動著肉棒,櫻口雀舌則專心品嘗著龜頭的滋味,唇舌鼓動之間真的沒有再發出多余的聲音,動作優雅而賞心悅目。
叮鈴鈴。
辛野隨手輕輕揉了一把少女粉團似的玉乳以示鼓勵,另外一只手拿起手機:“喂?”
“……是我。”略一停頓,許萱冉的聲音傳了過來。
“今天那群人找我道歉來著,說之前瞎了眼之類的。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辛野眼睛略略一咪,不僅是因為周立安選擇了認慫,還因為千里妍溫柔舔舐著鼓脹的陰囊,滋味銷魂絕頂。
“嘶……”恍惚了兩秒,直到電話那端傳來不滿的催促,辛野才趕忙應道:“那就太好了,唔……”
“你怎麼發出那麼奇怪的聲音?”性經驗相當有限,而且大多處在被動位置的許萱冉顯然想象不到辛野正在干什麼。
“身體不舒服嗎?”
是太舒服了。
辛野稍稍擡起腰臀,千里妍無師自通,瓊鼻緊貼著肉杵,將陰囊整個深深含進小嘴里了。
他隨口道:“沒事沒事,話說你妹妹還好吧?”
許萱冉一怔,不知道為什麼辛野突兀地問起妹妹來:“她還就那樣唄,沒心沒肺的。怎麼了?”
“哦,現在咱們家情況好點了,她也沒有必要繼續在醫院打工了吧?她還那麼小,還是回學校讀書比較好。”
“說的也是……誰和你是一家的了!”許萱冉沉吟片刻,才反應過來不對,嬌嗔道。
那邊佳人氣鼓鼓的表情隔著電話辛野都能想象,而這邊的赤裸少女不甘被冷落,蠕動著身子,以不能動彈的雙腿作為尾巴,像條美人蛇似的纏了上來,粉舌輕吐,親吻著辛野的乳頭,這已經是無口少女能做出的最大膽暗示了。
環住少女纖腰權作安撫,辛野隨口和許萱冉寒暄幾句之後就匆匆掛斷了。
冰山美人一旦陷落,比起一般女孩子反倒更加患得患失,顧不得表面上的矜持,時不時跟辛野打來電話,倒沒有具體說點什麼內容,更像在確認他的存在。
辛野暫時滿足了她對安全感的需求,現在要去滿足另外一個小美人了。
精致得如同倒扣玉碗的美乳被辛野揉了半天,敏感的乳首早已充血勃起,在千里妍欺霜賽雪的肌膚襯托之下,宛如一點冬梅綻放,誘人無比。
千里妍環住辛野後頸,想要坐上昂揚的肉杵。
可她畢竟雙腿殘廢,這樣的動作實在過於面前,努力了好幾下都宣告失敗,不由緊緊抿住了唇。
她焦急地揚起下頜,小鹿般的無辜眼神質問著辛野,為什麼不和往常一樣凶狠地占有她,辛野卻低頭吻著絕色少女的肩窩,低語道:“想想今天新課怎麼教你的?”
千里妍這才露出恍然的神色,吐字清晰,一板一眼正色道:“麻煩老師來干妍兒的騷屄。”說話間還剝開自己的淫穴,大方展示里面粉嫩粘膜。
語氣沒有任何波動,仿佛在陳述自己叫什麼名字一般的平淡,少女朱唇歙動,吐出不堪入耳的淫穢文字,掰開雙腿,要求家教老師侵犯自己,這種強烈的反差感讓辛野熱血沸騰。
他將女孩擁進懷抱里,呢喃道:“真是個壞孩子,居然提出那麼過分的要求。”眼神里卻泛出詭計得逞的自得,毫不費力分開了她玉石似的美腿,肉杵一點一點沒入不成比例的無毛小穴里。
千里妍如遭雷殛,暢美滋味幾令女孩眼前一白,按著老師的腹肌顫抖,好半晌才小小的“啊”了一聲,縮頸拱背,美得魂飛天外。
捉了一只穿著透明白色絲襪玲瓏玉足握在手心把玩,腰跨動作不停,盆骨“啪啪啪”撞擊著千里妍的挺翹臀肉,把她的小屁股撞得泛起淺淺的櫻色,煞是可愛。
“哈……哈……老師……”千里妍如同一具完美的性愛玩偶,任由辛野擺弄成各種不堪的姿勢承受鞭撻,不變的是她那雙迷蒙動情的眸子里始終保持著一份清明,定定地注視辛野,像是溫順的羊羔仰視著她的牧人。
沒有回應學生深情的呼喚,辛野嘴里正忙著品嘗著她的絲襪美足。
少女的足弓骨肉均勻,白皙悅目不說,因為不用和地面接觸的關系,完全沒有一點硬角質和異味,只有少女花朵似的淡淡體香,把玩親吻起來沒有一點心理障礙,簡直像在欣賞一件上好的精美玉器一般。
辛野覺得自己最近好像覺醒了什麼奇怪的愛好,可是和希芸之外的女孩用腳交合,他骨子里的大男子主義又暗中作祟,當然,還有面子上過不去的緣故。
無論是於淼曼抑或秦蓁都無疑擁有著各有千秋的美足,可是她們也都和希芸連枝同氣,要是聊天時和希芸說去,她少不得拿這個嘲笑辛野,讓他這個哥哥主人的尊嚴蕩然無存。
許萱冉倒是個很好的對象,她暫時還不知道辛野和希芸的關系,告密更無從談起。
可她剛剛歸心,還在鞏固信任的階段,貿然提出要求,說不定會一遍用鄙視厭惡的眼神一遍踩他的褲襠……貌似還算不差?
辛野趕緊甩開了逐漸走向危險方向的思緒,轉而吻了吻玉足的柔嫩足心。
千里妍的雙腿雖然是她的缺憾,但也造就了一雙得天獨厚的精致玉足,再加上在這里辛野干什麼都不會被發現,更是讓他肆無忌憚,變著法玩弄殘疾學生的癱瘓玉足。
足心受襲,千里妍卻連移動半點都做不到,只感覺老師粗糙的舌苔仔細摩擦著自己敏感的足弓,唯有驚慌地喘息:“……不行了……嗯……不行……啊……”
她全身最脆弱的兩個部位同時遭受猛攻,不曾接觸過地面的完美玉足淪落人手,被男人用下流的方式褻玩;微微隆起的蜜蛤被肉棒粗暴撐開,在緊窄紅嫩的穴縫里進進出出,把清冽粘滑的少女蜜液帶得飛濺四散。
三無少女被自己干得嬌啼不止,春情勃發,辛野愈發享受起這種可以把自己肮髒的欲望全盤發泄出去,而不用考慮對方想法的關系了。
想來使用充氣人偶的人多半也是在向往這樣的一個對象,只不過辛野擁有的是一個活生生的、不會拒絕的絕色美人罷了。
千里妍沒有挨住太久,沒一會就秀美緊蹙,喉嚨里咯咯亂響,悶不做聲地大丟特丟了起來,大股大股熱騰騰的蜜汁毫不吝嗇地澆灌在了辛野的龜頭上,簡直就像失禁了一樣。
不過落在以觀察少女排泄為樂的辛野眼里,這些粘稠的湯湯水水確實都是少女的淫水無疑。
好像感情缺失一般的絕色女孩,上天卻像在開玩笑一樣,在奪走了她雙腿的同時,還賜給她極易動情的潮噴體質,落在辛野這樣的人眼里,簡直就是一個天生不能動的可口獵物。
辛野被她的沛然淫汁淋得通體舒泰,將肉棒用力插入穴底,龜頭抵住軟彈花心,幾輪猛插之後,濃精疾射而出,將少女的神聖孕宮灌得滿滿作為回禮。
恰在二人意亂情迷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辛老師,你辛苦了,喝點茶休息一下吧。”
緊接著,沒有給任何的反應余地,來人就這麼將門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