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宮都太監夏老爺來降旨。
賈政忙整理了衣冠迎了出去,果然見許多公公進來,為首正是夏公公。
只見夏公公手持聖旨,眾人忙隨著賈政一道跪下。
下公公清喉道特旨:立刻宣賈政入朝在臨敬殿陛見。
讀吧,帶賈政接旨起身,又拱手笑道恭喜賈公了!
賈政命人獻茶,待要問個究竟,夏公公卻一拱手到雜家還要回宮里復命,還望賈公速去才是說著就起身而去了。
賈政忙一面換了朝服,一面讓人回了賈母王夫人等人,便起身朝宮里去了。
賈母等人聽得賈政被傳入宮中,心里更是惴惴不安。
派人去宮中打探。
有兩個時辰工夫,忽見賴大等三四個管家喘吁吁跑進儀門報喜,又說奉老爺命,速請老太太帶領太太等進朝謝恩等語。
那時賈母正心神不定,在大堂廊下佇立,那邢夫人,王夫人,尤氏,李紈,鳳姐,迎春姊妹以及薛姨媽等皆在一處,聽如此信至,賈母便喚進賴大來細問端的。
賴大稟道:“小的們只在臨敬門外伺候,里頭的信息一概不能得知。後來還是夏太監出來道喜,說咱們家大小姐晉封為鳳藻宮尚書,加封賢德妃。後來老爺出來亦如此吩咐小的。如今老爺又往東宮去了,速請老太太領著太太們去謝恩。”
賈母等人忙按品大妝,帶著眾人進攻謝恩,一概事等不一一言表。(游戲背景,原著劇情,表示元春省親即將開始)
元春乃是賈政長女,賈政長子賈珠,便是李紈之夫。
卻說這賈珠本乃長子,又從小刻苦,十六歲便中了秀才,十八歲奉父母之命娶了李紈,於次年生了一子賈蘭,賈府中眾人皆以為家中後繼有人,無奈天有不測風雲,賈珠二十歲之時大病一場,竟一命嗚呼撒手而去了,只留下李紈並賈蘭孤兒寡母。
由此,也就解釋了為何賈母等人都如此溺愛寶玉,又不叫賈政嚴加管束。
卻說李紈如今見得賈家上下為了元春之事無不喜形於色,又想起了死去的賈珠。
想若是夫君還在,如今定也升得道台了,定也能光宗耀祖,可如今,丈夫離世十二年了,自己也獨守空房十二載。
自己也從十八歲的少女熬成了三十歲的少婦,眾人都稱贊自己謹守婦道,教子有方,這其中的苦楚又有幾人能知?
李紈白日里在眾人面前強顏歡笑,到了晚間回到自己院子內,獨處房中卻經常是獨自暗暗的流淚。
外人自是不知李紈之苦,卻逃不過賈寶玉之眼。
已經是睡了不少姐姐妹妹的賈寶玉,深知守寡的不易,外加自己這個大自己十歲以上的大嫂,雖然年紀不輕,但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看上去還是非常誘人的,是讓他食指大動邪念叢生。
不過寶玉也深知自己這個大嫂的剛烈,萬一要弄巧成拙那可不是什麼小事,自己那個可怕的親爹怕是真會活活打死他,所以寶玉直接找上自己三妹妹探春這個女諸葛問計。
為了自己跟弟弟賈環的安危,早就是跟自己同父異母的親哥哥發生過關系的探春,自然是不敢拒絕,立馬是給出了一個很有建設性的建議,順帶是透露出來了自己大嫂的一些隱秘,讓寶哥哥專門是在亥時的時候,也就是晚上21點到23點的時候前往嫂子的臥室,到時候說不得是有意外發現。
果然不出探春這個女諸葛所料,因為大姐元春封妃,突然想起死去老公的李紈,夜半時分,獨守空閨的她是再次想起亡夫,自艾自憐起來,慢慢是擦掉眼淚,將雙手放在自己的玉峰之上,口中喃喃自語道:“珠郎,你可記得,那時我們
新婚燕爾,你對我的身子多麼的痴迷,每夜閉是纏著要與我歡好,有了蘭兒仍不例外,可你又怎麼狠心就將我一個人拋下,就這麼去了?”
說著就又要流淚,但李紈正是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兼晚間又多吃了幾杯酒,此時玉峰被雙手觸碰,乳頭竟也突自硬了起來,有一陣陣快感傳出。
“珠郎,今日就讓我代你愛撫它們一番吧。”說著,雙手便對著鏡子揉捏了起來。口中傳來了輕吟之聲。
正在門上進也不是出也不是意外見得如此光景的寶玉,不由暗嘆大嫂命苦,想起小時候隱約還有一些印象的大哥,也是不由得一陣心酸。
但下面的雞巴卻很不爭氣的硬了起來,是出賣了寶玉這個紅樓第一色胚此時真正的想法。
寶玉痴痴的看著房中正在愛撫自己身子並沒有察覺到他存在的大嫂,心中甚是矛盾,雖然寶玉不學無術,對四書五經一向嗤之以鼻,但人倫之道孝義之理多多少少還是知道的,心下知道本該回避,但無奈雙腿卻再也挪不動一步,只能兩眼直勾勾的盯著嫂子李紈的身子,心想大嫂待我恩重如山,大哥更是我親哥,此時此刻此情此景,自己怎麼也應該幫自己大哥好好的疼愛慰藉一下他守寡多年的愛妻才是,以此成全他們兄弟之間的情意。
李紈揉捏了一會,非但沒有能撫慰自己的身子,反而更是飢渴難耐,下身已經濕成一片。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徑自坐到床上,一手仍是揉捏玉乳,一手探到了自己的小穴之上。
結果右手剛放到下面,身子就不由得一抖,是一臉深閨怨婦之色很是幽怨道:“珠郎,你看看,紈兒的羞處還是那麼多水,那麼敏感,只輕輕一碰就如此,你可要再來摸摸嗎?你可要再來押我一次嗎?”
說著,就用手在小穴之上揉搓了起來。
一只手將一顆玉乳塞入自己口中,香舌在乳肉上舔舐打轉,鼻中卻發出哼哼之聲。
放在下體的那只手也改了動作,已將兩根修長的手指插入了自己的肉穴之中扣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