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五等分的花嫁(下)
我躺在被窩里摟著媽媽溫軟清香柔滑的嬌軀睡得正香,耳朵被一只玉手揪著弄醒,雙眼朦朧睜開,房間天花吊頂上銀白的燈光映照下,一張清冷的臉孔掠入眼內。
沒等我反應過來,媽媽抬起玉手朝我屁股拍了一下,我頓時清醒了幾分,媽媽瞥了我一眼,說七點了,叫我回自己的房間。
我打了個哈欠,目光望向媽媽,一身白色睡裙裹著白皙妙曼的嬌軀,白色睡裙內沒有穿戴乳罩,一對玉乳飽滿渾圓嫩白撐的睡裙鼓起,螓首上黑色長發散落,發絲攏在精致清冷的容顏上。
看著媽媽清冷的臉容,我心里恬靜如山間潺潺細水,不由得坐起來,腦袋向前一傾,嘴巴貼在媽媽兩瓣柔唇上。
一連三天過去,我開車和姐姐再次來到了紅棉路這家婚服店,給了媽媽,小姑,伊妮娜的身高三圍給導購員。
我叫導購員按上面的身高三圍參數,以及我給出指定要求鳳凰圖案的款式,挑三件中式婚服,最後帶上姐姐的,一口氣買了四套中式不一樣的鳳凰文案,琉璃玉石點綴的漢式女婚服。
日子悄然而過,離我和納蘭曦的訂婚日期還有六天,時間越來越近。
這天中午,姐姐突然說出去一趟,我有些疑惑,開聲問她什麼事情,我可以開車送她。
結果姐姐拒絕了我,輕吟一笑,說是約了人,女孩之間的事,叫我別過問。
我這些天在家里,無論去那里,姐姐幾乎都是和我膩歪在一起,白天在房間里,穿著各種絲襪,將柔軟的嬌軀擺弄不同的姿勢瘋狂做愛,食髓知味摟著兩條纖細修長嫩白的玉腿品嘗著一對嫩白的玉足,嬌嫩的子宮里口被我濃白的精液灌滿,肏得姐姐嬌喘連連,高潮不斷。
隔天晚上,我又溜進媽媽的房間,壓著嫩白的身子交媾,第二天早上七點,媽媽又咬牙切齒將我叫醒,每次都嗔聲叫我晚上不准再進她房間。
但晚上我去敲門,媽媽或許是怕姐姐和馨姨覺察到什麼,一敲門,媽媽就打開門讓我進房間,似乎形成了默契,我進房間就把清香的嬌軀抱到床上,一邊對著媽媽一張清冷的臉容吻舐,一邊脫著絲滑的睡裙。
白天和姐姐做愛,晚上和媽媽做,如此循環著,我年輕力壯,身子卻沒有疲勞的感覺。
我和姐姐平時出去出去外面,也是形影不離,今天見她這般神神秘秘,我有些疑惑,但姐姐儼然拒絕和我一起出去,我只好送她到外面的馬路打車。
直到下午三點,姐姐依然還沒有回來,我有些擔心,給她打了個電話,接通接電時,姐姐笑著說馬上到家了,從她的笑聲中,似乎遇到了什麼好事,語氣透著一股喜悅和高興,還叫我去市場買菜,叮囑多買一些。
沒等我回答,姐姐仿佛很忙似的,掛我的電話,我有些疑惑姐姐到底在干什麼,不過聽她說快回來了,我笑了笑,也沒多想,開車去市場買菜。
這些天,都是我和姐姐在家里做飯,由於每天和她瘋狂在房間交媾,對於補身的食材越來越熟悉,每天都會燉各種滋補的補湯,生蚝也是隔天買一次等等做不同樣的補身食物。
我從市場買菜回來,剛好是三點半,在車庫里停好車,我拎著兩大袋食材走向門口,忽然聽到大廳內傳出一陣陣銀鈴般悅耳的笑聲。
這笑聲,除了姐姐的聲音,還有一道耳熟能詳的聲音,聽著是伊妮娜的聲語,我心里猛地一跳,腳步急不可待進入大廳,心頭倏然激動了起來。
掠入眼內的,姐姐坐在沙發上,嘴角微笑,身邊是一位金發美女,穿著一身淺色時尚服飾,容顏精致,雙頰微狹,宛如精靈。
我一看,果然是伊妮娜,和姐姐有說有笑,兩人全程說著英文,顯得親密無間,像是認識多年的姐妹一樣。
伊妮娜忽然轉過頭,見到我後,從碧藍的雙眸發亮,倏地從沙發站起來,表情瞬間涌著一陣陣喜悅,開心道:“凱爾,你回來啦,我和你姐正在聊你什麼時候到家。”
我心髒噗通的跳著,我和納蘭曦訂婚還有六天,伊妮娜忽然提前來到了中國,大大出乎我意料,目光看了看姐姐,她對我眨著眼,俏臉泛著狡黠之意。
“伊妮娜,你怎麼這麼快就來中國了。”我急忙放下兩袋食材在茶幾上,笑意喜悅。
伊妮娜目光看了眼茶幾上的食材,雙眸變的幾分亮澤,隨後笑聲道:“最近天冷,不想工作了,偷偷懶,還有一個原因,我也想著早些過來中國,反正你的訂婚日期也快到了,算起來不差幾天。”
我點了點頭,忽然想到什麼,急忙問:“姐,爸媽呢,他們怎麼沒和你一起來呢。”
先前給養父養母打過電話,兩人說會來參加我的訂婚宴,但沒說什麼時候到中國。
現在伊妮娜姐姐忽然來中國,養父養母肯定是知道的,只是伊妮娜先過來了。
“他們29號到這邊,不用擔心,之前爸媽也來過中國,雖然隔了十多年沒來,但不用怕走丟。”伊妮娜心情極好,笑容甜美,碧藍的雙瞳孔有著一種誘人的魅力。
姐姐笑聲道:“弟,妮娜姐,我們邊做飯邊聊。”
說著,姐姐拎起一袋食材向廚房走起,我看著姐姐的背影,原來她中午出去是去接伊妮娜,還搞得神神秘秘,給了我一個大驚喜。
“思婷,我也來幫忙。”伊妮娜姐姐也拎起一袋食材,向廚房行去。
我也行入廚房,姐姐和伊妮娜有說有笑,在分揀食材,看兩人親密無間的畫面,似乎認識很久了一般,我心里詫異她們是怎麼認識的?
我敢發誓,她們兩人以前肯定是沒有見過面。
“姐,伊妮娜,你們之前就認識了?”我眨了眨眼,疑惑問。
“是啊,認識有大半年了吧,當時我從伊妮娜的推特上留言,我說我是陳青的姐姐,叫她加我,差些被當成騙子,好容易才加上,然後我們一直在Facedook臉書上聊天和視頻。”姐姐圍著藍色圍裙,將兩條多寶魚放在盤子里,笑著遞給我。
我接過多寶魚,愣了一下,姐姐和伊妮娜用臉書聊了大半年?
這不正是我那時候感染了變異a型病株,回美國治療,姐姐就從推特加上了伊妮娜的臉書社交賬號,兩人一直保持聯絡,而且都一直滿著我。
我目光看向伊妮娜姐姐,見她笑著對我眨眼,我故作悶著臉,隨後又覺得好笑不已,一邊將兩條多寶魚的血水洗干淨,一邊叫姐姐遞給我一塊生姜,切成絲,等米飯快蒸好,再蒸魚。
伊妮娜姐姐沒下過廚房,對於做飯,一竅不通,不過也戴著圍裙跟著幫忙,叫姐姐教她摘空心菜。
廚房多了一個人,充滿了笑聲和熱鬧,姐姐和伊妮娜兩人在打下手,我負責炒菜。
下午五點半,按時將飯做好,多了伊你姐姐一個人吃飯,也很自然多炒了幾個菜,反正除了我,媽媽,姐姐,伊妮娜,馨姨的飯量不是很大,菜式豐富,但量不是很多,夠吃有余。
媽媽和馨姨准時到家,見到一頭金發的伊妮娜,媽媽有些驚愕,隨後很快恢復平靜,目光在我身上看了一眼。
伊妮娜第一次見到媽媽,目光一亮,急忙上前甜甜笑著打招呼,夸贊媽媽長的美,像個二十七八歲的美女。
我看著伊妮娜,暗暗笑了笑,之前我將媽媽的照片給伊妮娜看過,此刻她見到媽媽,自然一眼就看出來了。
媽媽對伊妮娜微一笑,詢問她什麼時候來的,目光順便從我和思婷身上掠過。
馨姨也是第一次見伊妮娜,目光有些驚艷,雖然公司也有外國的女職員,也很美,但像伊妮娜這種氣質耀眼的金發美女,還是頭一次見。
“媽,伊妮娜姐姐今天中午到的。”我在一旁笑聲道,目光從媽媽身上移開,望向馨姨。
隨後,我又把伊妮娜姐姐向馨姨介紹一番,都熟悉過後,才坐下來吃飯。
吃飯過程中,媽媽問伊妮娜有沒有地方住,我一聽,差些忘了這個問題,家里除了我,媽媽,姐姐,馨姨的房間,其它的房間用來做鋼琴室,書房和健身房了。
“媽,這個問題好解決。”誰知姐姐先開口,噙笑道:“妮娜姐和我一起睡就行了,不用再住酒店,何況她身為一個大明星,萬一被人認出來,到時很麻煩。”
“伊妮娜,如果你不嫌棄,就住在家里吧,你和陳青也是姐弟,當做是家里一樣就好。”媽媽點了點螓首,認同女兒的話,接著雙眸移向我,微笑道:“陳青,你明天叫人過來把三樓鋼琴房的鋼琴搬到書房,空出房來再買新的床和被褥,到時伊妮娜住進去就行。”
伊妮娜看著媽媽,目光充滿感激,又露出甜甜的笑容,說了聲謝謝,
吃完晚飯後,姐姐拉著伊妮娜上樓了,畢竟逮到一個火遍整個澳洲的大明星,肯定是激動和高興。
我猜測這幾天,姐姐和伊妮娜兩人定是形影不離。
果然是如此,隔天起床,我叫人來將鋼琴房所有的東西搬到書房里,換上新床和被褥後,姐姐與伊妮娜兩人躲在房間里,像是有說不完的話,除了吃飯才出來。
然後一有時間,姐姐就叫伊妮娜姐姐彈鋼琴,甚至還一邊唱歌,見到兩人感情親如姐妹,我心里也禁不住一陣高興。
離我和納蘭曦訂婚的時間還有兩天,28號這天,全體公司放假過年,馨姨由於要回老家,事先就對我和媽媽說過,她參加不了我和納蘭曦的訂婚宴。
我知道馨姨老家里有父母,還有一個女兒在讀大學,也已經早早放假回家了,她回家過年,是很正常的事情。
馨姨訂的是十點鍾的機票,我開車送她到機場,提前說聲新年好,來年再見,馨姨含笑著也說了一句新年好,然後拎著行李進入了機場。
29號下午三點,我在和媽媽,姐姐,伊妮娜坐在沙發上聊天,忽然接到了養父養母的電話,說他們已經到機場了。
我心里一陣驚喜,對伊妮娜脫口而出說爸媽來了,我去接他們,同時下意識望向媽媽。
聽到我的話,媽媽似乎有些意動,側過螓首看了我一眼,我剛好對上了媽媽的目光,眨了眨眼。
媽媽表情淡然,笑著道:“你去接人啊,還愣著干嘛?”
我嘴角動了動,沒說話,又行出門口到車庫開車去機場,一路上,心里忽然有些緊張起來,等會養父養母過來,而且見到我親生的媽媽,都是第一次見面,不知是怎樣的情景?
“凱爾,這里。”
我去到機場出口,目光四處在人群中張望,養母和養父拉著兩個行李箱,從人群中行出,開聲喊我的是養母。
養母戴維娜.米勒 一頭粽色長發微卷,身形骨感纖美,穿著長棉衫,灰色裙子打底,踩著長筒鞋,看著上飛機前是精細打扮了一番。
養父約斯翰.艾利穿著一身黑色西裝,魁梧高大,見到我後,慈祥笑了笑。
我微笑著喊了一聲爸媽,和養父擁抱了一下,隨後目光看向養母,見她臉上帶著微笑,我滿懷喜悅上前,張開手臂擁抱著養母。
“凱爾,最近過得怎麼樣,給媽看一下,有沒有變瘦了。”養母抬起纖手,一臉寵溺撫了撫我臉孔,第一時間問我,睡眠和食欲好不好。
“媽,我好著呢。”我輕輕抱了抱養母,松開她的身子。
我知道養母的意思,惦記著我抑郁症復發的事情,因為養父在身邊,收住這個話題,畢竟養父不知道我抑郁症復發,免得他擔心。
不過,最近這段時間,我沒有吃抗抑藥,睡眠和食欲都不錯。
養父笑著開聲道:“你們母子倆,先停停,擋著路不好,我們先回家再聊。”
我點了點頭,急忙拉過養母的行李箱,一邊摟著她的胳膊,養父行在養母右邊,向旁邊的停車場走去,我開聲說,訂婚的一切都准備妥當了。
養母拍了拍我摟著她的胳膊的大手,笑顏愉悅道:“媽祝福你,喜結良緣。”
我開車載著養父養母剛踏入門口,就聽到一陣熱鬧聲,我有些驚訝,帶著養父養母進入大廳。
一看是外婆和外公來了,坐在一起和媽媽,姐姐,伊妮娜聊著天,兩老帶了不少老家的特產過來,放在大廳的角落邊上。
外公外婆看到我後,喜笑顏開,隨後目光落在我身邊的養母養父身上,神色微愣,打量著養父養母。
媽媽從沙上站起,緩緩走過來,臉容清冷,看了我一眼,沒等我出聲,目光落在養父養母身上,伸出玉手,微笑用英文介紹道:“你們好,我是陳青的母親,秦心媚。”
“第一次見面,我是戴維娜.米勒,陳青的養母。”養母握了握我媽的玉手,雙眸一亮,看著我媽絕美的容顏,養母碧藍色的瞳孔有些訝然。
養母松開我媽的小手,笑著簡單介紹的旁邊的養父,媽媽點了點螓首,和養父輕握了一下手。
媽媽和養父養母一次見面,並沒有多說什麼,畢竟都是陌生人,但對於把我養大的養父養母,媽媽心里也有幾分好感,表情自然請兩人坐在一個沙發上。
坐在姐姐身邊的伊妮娜,笑著站起來擠在養母身邊聊天,養父有些拘束,接過媽媽遞過來的清茶,連忙說著謝謝。
我站在一旁,看了看外公外婆,問他們什時候到的,一問之下,得知才剛到十多分鍾。
剛才媽媽全程用英文和養父養母對話,聽不懂,我和外公外婆再次介紹了一番,兩老才恍然點了點頭。
熟悉之後,養父也沒有那麼拘束了,參與聊天中,我在一旁做翻譯,一時間,大廳的氣氛融洽起來。
聊著聊著,這時候,忽然納蘭曦打電話給我,說她爸媽過來了,問我晚上要不要一起出去吃飯。
我想也不想就答應下來,在電話中對納蘭曦我外公外婆,養父養母他們也來了,要訂一個大桌子。
納蘭曦在電話那邊,驚訝說太巧了,沒想到都是同一天過來,高興和我說先訂酒店,一會再給我地址。
我忽然想起什麼,小姑怎麼還沒到,頓時著急給她打了一個電話,接過小姑在那邊笑著說,已經到安海市了,正在坐車趕來的路上,還有二十分鍾就到。
聽到小姑的話,我心里安靜下來,我看了看時間,剛好是四點半,同時心里嘀咕著,小姑怎麼沒給我打電,我去接她呢。
我將小姑馬上要到家的消息告訴了媽媽,媽媽瞥了我一眼,沒有說什麼。
果然,二十分鍾後,小姑拎著小行李箱子進門,見到大廳內幾張陌生的臉孔,頓時愣了愣,隨後微微一笑,和大家打招呼。
我不免又把養父養母對小姑介紹了一番,小姑看著養父養母,微笑了一下,禮貌伸出玉手和養父養母握了握。
晚上六點,我開著黑色商務車載著媽媽,小姑,和外公外婆,伊妮娜開著白色保時捷載著姐姐,養父和養母開著紅色法拉利向酒店出發。
進入納蘭曦訂好的酒店大包房,又順便介紹一番,然後我和納蘭曦坐在一起,旁邊坐在媽媽和養母,兩個都是我親密的母親,一邊豎起耳朵聽養母和媽媽聊天。
由於養母是教授,學識豐富,和媽媽交談,都是聊商業科技之類的話題。
姐姐向小姑詢問為什麼來的這麼遲,小姑沉吟了幾秒,才笑聲回答上都市那邊公務繁忙,走不開,所以才這麼遲過來。
伊妮娜和養父坐旁邊,用英文交流,外公外婆和納蘭曦的父母都是農村出生,在相互交流養殖種植的心得。
我和納蘭曦心有靈犀,相視了一眼,不由得微笑著。
一頓飯足足吃了兩個多小時才結束,由於家里的房間不多,我只好安排養父養母住在酒店里,車也給他們用,有什麼事情,也方便出行。
而外婆外公則是住在媽媽之前買的新房子里,納蘭曦開車載著她父母回她家。
小姑和以前不變,和姐姐住在一個房間。
30號除夕這天,我和媽媽,小姑,姐姐,伊妮娜,養父養母逛街,大街小巷,一片熱鬧非法,街道的路燈掛滿了紅燈籠,商場超市,各大店鋪播放著迎新春的音樂,充滿喜氣洋洋的氣氛。
在街上逛了大半天,從一家商場出來,媽媽和養母手里提著糖果,和一袋為我准備明天訂婚裝飾房間的東西,兩人全程用英文交談,我聽到媽媽給養母說一些關於過春節的風俗傳統。
我買了不少煙花,姐姐和伊妮娜兩人手里也提了一袋裝飾過年的燈籠,財神,門神等迎春節的東西。
養父則在一家紀念品店里,出來的時候,手里的袋子沉甸甸的,每人手里都是滿載而歸。
回到家里,開始忙碌起來,我拿高腳梯在門口,姐姐在一旁扶著,伊妮娜幫忙拿東西,我小心翼翼將門神門對貼好,又在一樓,二樓,三樓的門口掛上紅色電子燈籠。
媽媽和小姑,養父養母也沒有閒著,為我和納蘭曦明天的訂婚准備著,在牆上掛上紅色氣球,然後媽媽和養母,小姑又去我的房間布置一番。
由於是訂婚,我和納蘭曦並沒有拍婚紗照,也沒有買新房布置,還是我原來的房間。
媽媽和養母在我床頭貼了喜字,放了紅色氣球,床上的正中放在大束包裝精致的玫瑰花束,旁邊的桌子上放著兩卷訂婚書,包裝喜字的小瓶子喜酒,還有喜糖等等。
忙碌到晚上六點,才准備好這一切,沒有時間做飯,然後大家又一起出去外面的酒店吃。
從酒店回來,我想了想,打電話納蘭曦帶著她父母來到我家,一起跨年放煙花。
晚上十點,樓頂上擺著桌子,水果,點心,糖果,飲料,我和納蘭曦,姐姐,伊妮娜點著煙花。
媽媽和小姑,養母養父,外公外婆,納蘭曦的父母坐在椅子上,一邊聊天,一邊向我們這邊看來。
“砰……”
煙花串上漆黑的夜空,一片湛亮,附近的別墅也在放著,一瞬間,震耳欲聾的炮響聲連續不斷傳來。
“10.9.8……3.2.1……”
晚上11點59分50秒,我和納蘭曦,姐姐,伊妮娜站在樓頂上,大聲倒數著。
“新年快樂……”
‘轟轟轟……’
一刹那,無數煙花在天空炸開,爆發散出密集的花火,空中充斥著硫磺的煙熏味。
我緩緩行到媽媽身邊,笑聲道:“媽,新年快樂,新年吉祥。”
媽媽嘴角抿了抿,雙眸不著痕跡涌起幾分柔情,說了句新年快樂,隨後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厚厚的紅包給我。
隨後我把手伸向小姑,說新年快樂,小姑瞥了我一眼,想嬌嗔我一句,不過想到場合不妥,對我說了一句你小孩啊,明天都訂婚了,還要紅包。
小姑嘴上是這麼說,嘴角抿了抿,但還是把紅包拿出來放在我手里,我臉皮厚回道,反正年齡比我大都要給我,小姑沒好氣站起來,伸手在我耳朵輕輕揪了一下。
媽媽看了小姑一眼,雙眸有些不快,將螓首別開。
我又對養父養母說新年快樂,然後又收到了紅包,接著向外婆外公和納蘭曦的父母行去。
“媽,小姑,新年快樂,新年吉祥。”
姐姐和伊妮娜見狀,煙花也不放了,一臉笑意,紛紛跑過來向媽媽和小姑伸手,討要紅包。
納蘭曦拿著一根煙花,手里的防風打火機把煙花點燃,目光一邊朝我看來,嘴角抿笑,開聲喊著:“老公,你也幫我領一份。”
我手里拿著一疊厚厚的紅包,笑聲道:“好啊。”
夜空中,煙花不斷,隔壁的別墅,忽然傳來一陣陣迎新年的歌曲,充滿年宵氣氛。
新年初一,上午10點,我和納蘭曦的訂婚宴如期而至,在市里的五星級大酒店28樓舉行,我和她穿著婚服站在門口的紅毯邊,迎接著絡繹不絕來參加宴席的賓客。
納蘭曦紅唇潤澤,金簪盤發,簪頭掛著兩串白潤珍珠,穿著一身漢式婚服,珠玉鑲嵌,流綴雲肩,婚服兩側金凰雲詳,裙腳覆蓋到到一雙鳳雲牡丹紅色的高跟鞋,整個氣質端莊。
我對著幾個進來的賓客禮貌微笑,等客人少些後,側目看著納蘭曦,柔聲笑道:“老婆,你真美。”
納蘭曦抿了抿紅唇,眨眼回應道:“老公,你也很帥。”
話落,我和納蘭曦不約而同笑了笑。
等賓客全部入席,我和納蘭曦才進入寬敞的婚席廳,一眼看去,酒席桌足足百余桌,坐滿了人。
五星級酒店這種專提供宴席的宴廳,有大有小,有的能容納幾百桌,所以我和納蘭曦訂的是中等的宴廳。
賓客到齊後,然後開始訂婚的流程,在主持人的幽默風趣的語言下,我和納蘭曦向媽媽,養父養母,還有她的父母一一敬茶。
敬完茶,我和納蘭曦相互在中指上戴上了訂婚戒指。
在最前家屬的一桌,姐姐和小姑坐在一起,沒等主持人說話,姐姐狡黠一笑,喊道:“親一個,親一個。”
“蘭曦,你和陳青親一個。”小姑看著我和納蘭曦,微微一笑,也跟著喊起來。
我對姐姐和小姑眨了眨眼,目光看著納蘭曦,只見她雙頰微羞,羞如六月女兒紅,雙眸涌著一片柔情。
女人的情意,莫過於是臉紅。
我捧著納蘭曦的雙頰,半側著腦袋,納蘭曦眼眸一眨不眨,雙臂摟著我後背上,我嘴巴輕輕吻在兩瓣柔唇上。
一下子,宴廳鼓掌聲不斷,流程完畢後。
媽媽和養父養母,以及納蘭曦的父母坐在家屬桌上。
我和納蘭曦舉著杯子,開始各桌敬酒,不過由於訂婚不用找伴郎伴娘,我與納蘭曦捧著杯子對著賓客們只是淺喝一小口。
下午三點,宴席才結束,由於我敬酒的時候,喝了不少,有些頭暈,是媽媽和納蘭曦摻扶著我坐車回家。
我迷迷糊糊在床上睡了一覺,起來時,感覺清爽了很多,一看手機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看著房間的布置,喜慶洋洋,床頭上噴著淡淡金粉紅色的大喜字,以及氣球,訂婚書,玫瑰花等等,我一下子覺得有些夢幻。
今天和納蘭曦訂婚了。
我下樓一看,只見到媽媽,納蘭曦,姐姐,小姑,伊妮娜在家,沒有其他人。
媽媽第一時間站向我走來,柔聲問:“感覺怎麼樣了?”
我笑著說沒事,開聲問其他人去哪了,目光落在媽媽的臉孔上,見到媽媽的雙頰有些泛紅,今天的宴席上,有不少大官和商人對媽媽敬酒,酒意還沒消退,讓一張清冷絕美的臉像是染了幾分桃紅。
媽媽說我的養父養母回酒店了,外公外婆也去新買的房休息,納蘭曦的父母,也讓人開車送回她家里。
“今天你喝了不少酒,還好你沒吐。”納蘭曦臉容嫵媚,穿著婚服,還沒有脫下來,一臉柔情笑著。
小姑和姐姐,伊妮娜也走過來,個個表情一臉狡黠,似乎商量好什麼似的。
“你們有事嗎?”我有些頭皮發麻,小心翼翼問。
“弟,鬧洞房啊,這流程和規矩不能少。”姐姐抿了抿嘴,伸手推著我後背向往樓上行去。
“姐,你真要鬧啊,哎,你走慢點,別摔著了。”我哭笑不得,手臂被姐姐拽住,上樓梯的時候,姐姐似乎急不可待了,拉著我的手臂充充忙忙的踩著樓梯。
我目光往樓下的大廳看了一眼,頓時見到納蘭曦也在看著我,玉手捂著紅唇嘴偷笑。
“蘭曦,你也上去,你是新娘,少了你,我們還怎麼鬧洞房?”小姑眨了眨眼,行到納蘭曦身後,摟著她的細腰,笑聲催促著。
“你們……不鬧行不行?”納蘭曦臉色如翻書般羞恥起來,語氣弱弱的。
納蘭曦今天喝了不少酒,不過酒量不錯,沒有喝醉,只是雙頰有幾分紅暈,身子在掙扎,反抗小姑的拉扯。
“曦姐,對不起了,我難得遇到一次鬧洞房,你讓我們鬧鬧吧。”伊妮娜也行了過來,一臉歉意,狡黠一笑,雙手拉著納蘭曦的玉手,和小姑合力拉著她往樓上行去。
“心媚姐,救命啊,你過來幫忙啊,一會你兒子被她們整了,你不心疼?”納蘭曦不由得開聲呐喊,拉著樓梯扶手,目光羞恥又焦急看著樓下的秦心媚。
不過,納蘭曦話一說完,喝了酒的原因,力氣不夠小姑和伊妮娜的大,硬生生被兩人拽拉上樓了。
媽媽嘴角抿緊,臉容清冷,從沙發上站起來,最後還是向樓上行去。
“姐,洞房怎麼鬧法?”我坐在床上,一臉嬉笑看著姐姐,見她清純的俏臉,有幾分紅潤和興奮,一看也喝了不少酒。
“陳青,你的新娘子來了。”
隨著小姑帶著幾分俏皮的呼聲響起,納蘭曦被推入房間,後面跟著伊妮娜,緊跟後面的是媽媽。
“你們別折騰我兒子。”媽媽推開小姑和姐姐,嗔聲道:“你們好歹也是長輩,能不能有長輩的樣子?”
“媽,謝謝你為我主持公道。”我看著站在面前的媽媽,心里一陣感激,嘴角不著痕跡偷偷笑了笑。
小姑臉色抹起一絲笑意,目光在房間掃了一眼,淡淡笑道:“嫂子,我們是長輩不錯,不過,他對我們在場的幾個女人做了什麼,你又不是不清楚?”
未了,小姑看著我,嘴角噙笑:“今天說什麼都要折騰折騰。”
媽媽雙頰微紅,似乎被小姑的話刺激到了,嘴角抽搐了一下,臉容頓時恢復清冷,目光轉向我。
我像是做了虧心事般,目光閃爍,故作迷茫道:“我做了什麼事情,有嗎,沒有啊。”
“下手輕點,畢竟是我兒子,不要整傷了。”媽媽瞥了我一眼,從我面前行到一邊,胸前抱著兩條玉臂,袖手旁觀。
“等會,你們先等會。”納蘭曦雙頰暈紅,有些幾分羞恥,咬牙道:“不鬧行不行?”
“不行。”
頓時,小姑,姐姐,伊妮娜異口同聲回答,說完,不懷好意將我和納蘭曦圍著。
我急忙站起,擋在納蘭曦面前,小姑雙眸半眯,嘴角笑意吟吟,似乎在等我反抗什麼的,鬧起來更好玩。
“我有話說。”
我狡黠一笑,看著媽媽,小姑,姐姐,伊妮娜,眨了眨眼道:“之前我不是說要送你們衣服的嗎,如果你們穿上了,我就讓你們鬧洞房,否則免談。”
媽媽站在一旁,臉容動了動,但沒有說話。
“你是說過給我送衣服,難道你都給我們買了?”小姑沉思了一下,目光看向姐姐和伊妮娜。
姐姐和伊妮娜面面相覷,有些疑惑,又將目光聚集在我身上。
小姑仿佛知道了什麼,笑聲道:“行啊,看你買了什麼衣服,先拿出來讓們看了再說。”
我嘻嘻一笑,對小姑眨了眨眼,隨後打開角落的衣櫃,捧出一個大箱子放在地板上。
小姑,姐姐,伊妮娜有些好奇看著箱子,納蘭曦疑惑看著我,連媽媽也有些意動行過來。
我用力撕開箱口的膠紙,打開箱子,雙手小心翼翼捧出四件款式不同的中式婚服,上面放著五塊紅色紅頭蓋,之前納蘭曦沒有買紅蓋頭,後來我買婚服的時候,又補上多了一塊。
此刻,我心頭噗通噗通的跳動,目光看著媽媽,小姑,姐姐,伊妮娜。
“婚服?”小姑臉色一愣,雙眸盯著我,隨之嘴角露出饒有意味的笑意。
伊妮娜同樣也是如此,目光驚愕,除了姐姐沒有驚訝,表情淡定。
媽媽目不轉睛盯著我,衣袖下兩只纖手忽然緊攥,隨後又慢慢松開。
納蘭曦也是一愣,咬了咬牙,玉手揪著我耳朵,嗔聲道:“陳青,你竟然滿著我買了這麼多婚服,你給我說說,是什麼情況?”
我捧著婚服起來,嘻嘻一笑:“那天我和你去看婚服,覺得每一件都好看,回來後,心里癢癢的,第三天我忍不住又去買了幾件。”
納蘭曦松開我的耳朵,沒好氣道:“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小姑忽然笑道:“這些婚服每一件都很貴,不穿可惜了。”
“是很美,曦姐穿上去,有種皇太後的感覺。”伊妮娜目光一動,看著我手上的婚服,不由得伸手在婚服上摸著不放,似乎想到什麼,美眸閃爍著,嘴角微微抿笑。
媽媽嘴角緊咬,目光依然盯著我,只字不語。
小姑笑了笑,螓首忽然附在我耳邊,小聲道:“小混蛋,你心里想什麼,小姑都知道,看你這麼努力做這一切,我干脆幫你一把吧,反正這房間內所有女人對你也是喜歡的不得了,特別是你媽媽。”
小姑說完話,將我手里四件婚服捧起,目光看著媽媽,又看了看伊妮娜,隨後抬腿輕輕踢了我小腿一下,嬌呼道:“你還不出去,難打想看我們換衣服不成?”
我嘻嘻一笑,神色大喜,目光看著媽媽,眨了眨眼道:“媽,你的婚服是金色鳳凰,紋著紅色流雲圖案就是你的,穿上去,一定很好看。”
媽媽瞥了我一眼,沒好氣道:“出去。”
“馬上,你們穿好了告訴我,我看看效果怎麼樣。”我摸了摸鼻子,對媽媽笑了笑,快步行出房間,看了屋內的美女們一眼,輕輕關上房門。
我站在門外等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來回走動,心里有些焦急,覺得煎熬無比,但又是興奮和期盼。
約二十分鍾過去,房內終於傳來小姑的聲音:“陳青,你進來吧,看一下哪個是你老婆,我們商量過了,如果你能看出來,我們就不鬧洞房。”
我一聽,呼吸頓時有些急促,慢慢推開門,看到房間內的一切,心里猛地一跳,頓時移不開目光。
房間內,床上中間坐著五個螓首遮著紅頭蓋的女人,穿著中式婚服,每一件婚服都紋著大小不同的金色鳳凰圖案,端莊肅穆。
五個女人胸部飽滿碩大,臀部渾圓,婚服下縮著纖足,一聲不吭,像是等待新郎官揭開紅頭蓋布的新娘子。
買的四件婚服,終於得償所願穿在媽媽,小姑,姐姐,伊妮娜身上了。
“我猜一下那個是新娘子,不過我還有件事情沒做,先等一會。”
我站在床前,看著五個新娘子,忽然想起一個問題,姐姐的胸部比較小,但是看著五人,胸部個個飽滿,不由得愣了愣,隨後一想,姐姐肯定是在胸罩內塞了東西。
床上五個新娘沒有說話,一動不動,靜靜坐著。
我沒有急著揭開她們的頭蓋,而是行到衣櫃邊,翻開下面衣服,拿出五枚婚戒,脫掉鞋子,爬到床上,隨手抓著一個新娘子的玉手,將一枚戒指緩緩戴在粉嫩的無名指上。
無名指戴戒指,是代表結婚的象征。
這個新娘子似乎感覺到什麼,只是嬌軀微微顫了顫,沒說話。
我一看這個新娘,就知道是姐姐,因為她的手腕,有一顆小痣,同樣如此,我一一將婚戒都戴在其他四位新娘無名指上,戴戒指的過程中,每一個人身子都輕微的顫抖。
然而,五個新娘子中,納蘭曦今天在訂婚宴上,我給她戴上的訂婚戒被取下來了,估計是小姑摘下來的,怕被我認出。
“嘻嘻,我要認新娘了,誰被我掀開紅頭蓋就是我的新娘。”
我站在床上,故意嚷聲,床上五個新娘,肩膀同時顫動了一下,仿佛心里充滿緊張似的。
話一落,我雙臂張開,繞在五個新娘子頭蓋下,用力向上一掀,頓時,五塊紅色頭蓋同時飄在半空,五張精致絕美不同的容顏出現在我眼前。
五雙美眸齊齊聚在我身上,臉色各有不同,羞澀,嬌羞,嗔怒,羞恥,清冷。
“你們都是我的新娘,這下不用鬧洞房了。”
我笑容喜悅,目光落在媽媽,小姑,納蘭曦,姐姐,伊妮娜臉上。
沒等幾人反應過來,我猛地撲向媽媽,將柔軟的嬌軀壓在身下,看著一張清冷的臉孔。
“嗯嗯……”媽媽嬌軀一顫,左手的無名指戴著一枚鑲鑽石的金色婚戒,美眸閃過幾分羞澀的光澤。
我目光一陣柔情,不假所思,抱著媽媽的嬌軀,對著兩瓣柔軟的嘴唇吻了下去。
“小姑,剛才我們幾人打賭,弟弟吻的第一個人,就是大老婆,果然如此,吻的第一個就是媽媽。”
“蘭曦,你別咬牙了,我們先繼續鬧洞房再說。”
我一邊吻著媽媽的紅唇,聽著姐姐和小姑的對話,似乎她們之間,商議好了什麼似的。
不過,沒等我多想,身上被一具嬌軀壓著,隨後身子又一重,不知是誰又壓了上來……
………………
一眨眼,三年後,美國東邊一座私人小島上,建著一座總面積一千多平方,三層高的大別墅,陽光沙灘,風和日麗,海鷗在海面上旋轉。
四把遮陽傘下,放在六個沙灘靠椅和三張大圓桌,其中一張大圓桌放著一個三層高的巧克力大蛋糕,旁邊擺著西瓜,草莓,葡萄等各種水果。
擺放著蛋糕的圓桌前,圍著四個穿著不同裙子,身材妙曼的女人,一個金發女人,懷里抱著一個年約兩歲宛如瓷娃娃般,穿著白色小裙子的可愛小女孩。
一個穿著淡藍色長裙,半盤起一頭黑色長發,臉容的清冷女人,白皙的玉手拿著膠刀在切著蛋糕。
站在旁邊的一個長相清純年輕女孩,一頭長發蓬松,笑容燦爛分著蛋糕。
金發女人懷里的小女孩臉,容精致,扎著黑色長發,一雙清澈的大眼睛盯著大蛋糕,小舌頭舔了舔嘴角,咿咿呀呀道:“今天是心心生日,爸爸難得有空給我買了一個大蛋糕,媽媽怎麼還沒有拿勺子過來,心心都餓懷了。”
“心心別急呢,你媽媽馬上拿勺子過來了,嗯啊,先吻一口。”金發女人嘴角噙笑,說著一口流利的中文,一臉寵溺看著長相精致可愛的小女孩,紅唇在她嫩白的小臉上啄了一下。
旁邊一個短發,穿著藍色裙子,英姿颯爽女人,忽然抬起螓首,大聲喊道:“蘭曦,心心餓壞了,你快點拿勺子過來。”
“哎,小姑,來了,來了。”
這時,不遠處的別墅門口行出一個身穿白色裙子,波浪卷發隨風飄動,臉容嫵媚,手里拿著一個白色小勺子,裙子下晃動著兩條嫩白的玉腿,玉足踩在柔軟金澤色的沙子里,發出沙沙聲。
白色裙子美女將小勺子遞給給小女孩後,玉手輕輕吻了一下小女孩的額頭,忽狡黠一笑,拿起一塊蛋糕,目光投向旁邊的太陽傘下,輕輕移動腳步。
另一個太陽傘下,一個青年坐在一個圓桌子旁,專心致志看著銀色的筆記本電腦,電腦屏幕上是美國華爾街的金融股市走勢,電腦旁放在一個攤開的筆記本。
“陳青,別忙了,先吃蛋糕。”
“我馬上過去。”我聽到納蘭曦的聲音,緩緩抬起頭,忽然一塊白色的東西呼在我臉上,涼涼的,甜甜的,夾著奶油和巧克力味道。
納蘭曦小手負背,嫵媚一笑,狡黠道:“老公,蛋糕好吃嗎?”
我故作一臉凶惡,頓時站起來向納蘭曦追去,經過伊妮娜身邊時,小女孩踢著嫩白的小腳丫,咯咯笑道:“爸爸,臉上怎麼有蛋糕啊,看著好有趣。”
媽媽停止切蛋糕,猛地抬頭,瞥了我一眼,沒好氣道:“都這麼大個人了,還像是個小孩似的。”
“是蘭曦先欺負我好嗎?”我停止追趕納蘭曦,猛地站住腳步,對媽媽笑了笑。
接著我從伊妮娜懷里抱過陳心心,身子小小一只,很輕很軟,我一臉寵溺道:“心心,等會爸爸和你放風箏,好不好?”
陳心心在我懷里,嘻嘻笑道:“爸,你說的,先拉勾勾。”
忽然,一陣海風從與天相接的海面吹來,夾著淡淡的咸腥味,五個女人的長裙子隨風輕飄揚起,一時間,嫩白的玉腿林立在空氣中。
不遠處旁邊的桌子上,筆記本的發出紙頁的嘩啦聲,頁頁翻轉,填寫滿了日記,如時光在倒流,忽然紙頁停止下來,赫然見到一朵干枯的小花朵夾在筆記本中。
這一小花朵已經干枯,但形體還保留完好如初。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