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瀾回頭望了一眼總裁辦公室緊閉的門,不屑地笑了笑。
自從那位人妻女教師被關在里頭,這一個月司徒宣就無比愛崗敬業,除非必要幾乎不出辦公室,也很少回家。
也不知道他那銀樣鑞槍頭對著那個費了不少力氣弄來的騷貨能用上幾次。
不過她懶得吃這份閒醋,已經快要周歲的兒子就足以讓她的地位超然,誰讓偌大的司徒家人丁不旺,第三代到現在也只有她這個情婦秘書生下的這個獨苗。
如果說當初除了對金錢和權力的向往,多少還有一點被司徒宣的英俊所吸引的話,幾年下來她也早已不是當年那個還留存一點浪漫情懷的女孩了。
自從得知她懷孕,直到現在,司徒宣就再也沒有碰過她,對此她並沒有多少怨懟。
對司徒宣的病情早有耳聞,不過她一點都不在乎。
她如今最想要的也是正在做的,就是不動聲色替自己爭取更多的利益,甘為妾室,圖的不就是這個麼。
所以她才會放棄在別墅里當少奶奶的生活,孩子出生不久就回到公司繼續擔任總裁秘書的職務。
至少司徒宣對她還是很信任,艾豐集團里一多半的事務實際由她掌控。
至於什麼時候要給司徒宣戴綠帽子,她現在還不覺得太寂寞。
秦瀾從手包里掏出化妝鏡,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妝容。人生還很長,得到想要的東西之後,她總不會辜負這張精心保養的嬌顏和她傲人的身體。
豪華的胡桃木門突然開啟了一條縫,羅櫻姿露出半張臉,語帶驚慌,“秦秘書,你來一下……”
秦瀾疑惑地望去,站起身來,“怎麼了?”
“他好像……”羅櫻姿回頭張望了一下,“好像暈過去了。”
秦瀾愣了一下,心中不由冷笑,臉上卻露出焦急的表情快步走過去,羅櫻姿開門把她讓了進去。
看到下身赤裸的司徒宣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秦瀾才大吃一驚,還未驚呼出聲,一只手已經捂住了她的嘴,閃著寒光的匕首在她眼前晃了晃,就冷冰冰地貼到她的臉上。
恐懼之下的秦瀾不敢有絲毫掙扎的動作。
“你表現得很好,繼續保持就不會受到傷害。”一個很有磁性的聲音在秦瀾的耳邊說道,她被動靠在那人懷里,不敢回頭去看。
羅櫻姿已經把門關上,然後笑吟吟地說:“行了,別把美女嚇壞了。”
晉旗撤掉匕首,捂著秦瀾的嘴把她按到門口的牆上,微笑著說:“秦秘書,我們都知道,這里是頂層,裝修的隔音效果特別好,而且有一部直達電梯,沒有得到通知不會有人來打擾,我說的對不對?”
眼前赤裸著上身的男人長相帥氣,肌肉线條勻稱有力,輪廓明顯的腹肌可以輕易讓女人發痴。
然而此情此景,盡管男人語氣溫和,但秦瀾心中的恐懼沒有絲毫減少,她只能驚恐地點頭。
“所以,即使你大聲尖叫也不會招來任何幫助,對不對?”晉旗保持微笑。
被封住嘴的秦瀾也只能繼續點頭表示明白。
“看來我們達成了共識,這是良好的開始。”晉旗點點頭,“很抱歉剛才這麼粗魯,不過這是為了防止你在不了解情況之下做出不理智的行為,希望你理解。”
這時羅櫻姿湊了過來,開始給秦瀾搜身,“我也要說抱歉,不過大家都不想出現意外不是。”
當秦瀾的藍牙通訊器和電子手環被卸掉之後,晉旗放開了她,羅櫻姿牽過她的手腕來到已經醒來一陣子的司徒宣面前,秦瀾表現得相當順從。
司徒宣四肢都被緊縛,口中塞著襪子,既無法動彈,也不能出聲。
不過顯然他已經明白目前的處境,沒有企圖掙扎,眼睛直視著那位不速之客,表情沒有太驚恐,顯然身為世家子弟見過不少世面的他,心理素質還算不錯。
羅櫻姿斜坐在辦公桌上,翹著傲人的長腿,順手把被拆掉线纜的電話和呼叫器掃到一旁,指著晉旗說:“介紹一下,這是我的老公,晉旗。”
司徒宣無法開口,秦瀾只好咬咬牙問道:“你們想怎樣?”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心里頭已經開始大罵司徒宣沾花惹草還要牽連自己。
秦瀾的語氣相當應景,仿佛面對歹徒的弱女子,很多俗爛的影視劇里都有這種橋段,羅櫻姿和晉旗忍不住相視一笑。
“在這里我被折磨了一個月。”羅櫻姿把一綹發絲撂倒耳後,姿態撩人,“總要給我個說法。”
秦瀾看了看司徒宣,又看了看晉旗手里的匕首,眼光畏縮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說:“這事……跟我沒啥關系吧?”
羅櫻姿嘖嘖兩聲,擺出為司徒宣悲哀了一下的表情。她想了想,伸手扯掉司徒宣嘴里的襪子,晉旗放下匕首站在一旁看著不說話。
“你怎麼說,司徒小狗?”羅櫻姿笑眯眯地看著他。
“二位別衝動,什麼都可以商量。”終於能開口說話了,司徒宣急忙示好,“只要別傷害我,你們想要什麼補償都可以!”
羅櫻姿和晉旗對視了一眼,齊齊冷笑。
沒有得到回應的司徒宣有些著急,語速變得更快,“我給你們五百萬……不,一千萬,一個億……”
唔,晉先生已經是少校了?真年輕……我還是可以跟家里提你的晉升問題……
“羅小姐,羅老師……你想去什麼單位,什麼單位我都可以運作……之前的事真的很抱歉,希望你原諒我。”
一直看著他表演的羅櫻姿忽然感嘆了一聲,“有錢有勢還真是了不得,這種事咱們小市民以前想都不敢想。”
聽這語氣司徒宣感覺有戲,心中一喜。
突然啪啪兩聲,羅櫻姿揮手狠狠給了他兩記耳光,清脆響亮,他的嘴角立刻滲出血跡,耳朵里嗡嗡作響。
一旁的秦瀾嚇得轉頭不敢直視。
“老娘就值這點東西?”羅櫻姿依舊面帶笑容,只不過微微起伏的胸口多少泄露了一點真實情緒。
“羅老師你別生氣,別生氣……”司徒宣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忍痛強笑,“是我不懂事……你說你說,只要別傷害我,什麼都可以給。”
“真的什麼都可以給?”羅櫻姿板起臉,冷冷地說,“那司徒家的財產全賠給我好了。”
辦公室里一時陷入沉默,秦瀾忍不住偷瞄了羅櫻姿一下,覺得這個女人是不是被關了一個月,腦子有點不清楚。
所有家產?
就算司徒宣答應,司徒家族會答應?
就算司徒家族也答應,他們拿得走麼?
“羅老師,晉先生,不是我不想給,實在這個我做不到啊。”司徒宣露出苦笑,表情顯得很誠懇。
他不知道這兩個不知死活的蠢貨為什麼會提出這樣天方夜譚般根本實現不了的條件,可能是被仇恨拉低了智商,也可能是作為升斗小民對權貴豪族的強大只有流於表面的理解。
但好漢不吃眼前虧,總要在態度上取得對方的認可,才可能免去眼前的皮肉之苦。
所以他沒有隨口答應,那樣明顯不能取信於人,指出這其中的不現實之處,才會讓他們感受到自己的誠意。
“我知道你會說做不到。”羅櫻姿無所謂地揮了揮手,“既然這樣,那用別的辦法好了。”
她認真地看著司徒宣,“等你什麼時候覺得自己能做到了,隨時可以提出來。記著我的話。”
司徒宣突然變得忐忑起來,他能感受到羅櫻姿貌似微笑的眼神里除了幾分戲謔,更多的是毫無情感的冷酷。
他擔心可能避免不了肉體上的傷害,在這方面從來都沒有什麼意志的他害怕得渾身顫抖。
但接下來羅櫻姿的話,讓他暗暗松了一口氣。
“他把我關起來弄了一個月。”羅櫻姿指著司徒宣,問秦瀾,“那我老公也要操你一個月,這樣是不是很合理?”
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的秦瀾目瞪口呆,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過了好一陣才期期艾艾地分辨道:“他是你老公……可是,總裁……司徒宣不是我老公啊……”
羅櫻姿毫不介意,“沒關系,你不是替他生了個兒子嘛?也算個小老婆了,都一樣的,先從你開始好了。”
司徒宣沉默不語,一邊覺得僥幸,一邊對羅櫻姿的那句“先從你開始”覺得既生氣又可笑。
秦瀾覺得眼前這個女人瘋了,忍不住挪動鞋跟想要轉身逃走。
“你還愣著裝什麼蒜!”羅櫻姿眼疾手快一把抄住秦瀾的胳膊,對著在一旁裝聾作啞的晉旗怒目而視。
晉旗嘆了一口氣,過去抓住秦瀾的另一只胳膊,制止了她的掙扎。
“我最後問一次,你確定要這樣?”晉旗很認真地詢問羅櫻姿。
“你再問一百次我也是這個答案。”羅櫻姿語氣無比決絕,“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不讓他體會到百倍的羞辱,難解我心頭之恨!”
得到確切回答的晉旗笑了起來,忽然一把摟過秦瀾的腰肢,一只手扳住她的後腦,開始強吻她烈焰色的雙唇。
驟然被襲的秦瀾下意識地奮力掙扎,忽然晉旗扯緊她的頭發湊到她耳邊說:“不要反抗,如果不想受到暴力對待,就不要反抗,好不好?”
秦瀾回憶起剛才那只匕首緊貼面部時的冰冷,不禁一個激靈,停止了掙扎。
羅櫻姿敏銳地觀察到化身為性侵者的晉旗其實正在偷偷觀察自己,大概是想看看自己對這一幕是否心存抵觸。
她神態自若地在司徒宣的後腦勺上用力扇了兩記,強迫他把偏過一旁似乎不忍心目睹女秘書受辱的臉轉回來。
“你要是敢不仔細學習我老公獻身主演的示范性交,我就切掉你的手指。”不知何時羅櫻姿把匕首拿到手里把玩,鋒刃的寒光讓司徒宣頭皮一陣發緊,不得不擺正臉看著自己的情婦和晉旗糾纏的場面,甚至還貌似悲情地對秦瀾說了一句,“小瀾,我連累你了……”,惹來羅櫻姿幾聲嗤笑。
秦瀾心里也頗為不屑。
甚至她對正在強吻她的晉旗也並沒有多少反感,這個看起來比她還要年輕的少校軍官渾身充滿了陽剛之氣,跟司徒宣虛弱的蒼白相比,對她來說完全是一種全新的體驗。
只是眼前的情況實在太過荒唐,在眾目睽睽之下,她總有幾分害怕,而且既然她正處於被迫的局面,總要表現出一點矜持。
晉旗似乎終於確認了老婆的決心,一陣躊躇之後,一咬後槽牙,伸過舌頭頂開秦瀾的嘴,開始吮吸秦瀾不再拼命躲閃的香舌。
氣息漸促的秦瀾尷尬地攤著雙臂,好似不知該不該摟到對方健美的身軀上。
“喂!我是讓你強奸她,不是讓你演言情劇。”羅櫻姿等了幾分鍾,發現處於熱吻狀態的兩人,仍然沒有要更進一步的跡象,忍不住啐罵。
如同被抽了一記鞭子的牛,晉旗右手終於攀上了秦瀾的胸部。
即使隔著外套、襯衣和乳罩,剛剛生育不久的少婦那豐碩柔軟的乳房還是給他帶來相當舒適的手感,豐滿少婦胸口的灼熱透過布料炙烤著他的手心。
想起秦瀾已經有了孩子,他心中一動,猜到懷里的少婦可能還在哺乳期。
晉旗自制力再強,畢竟還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曾經也幻想過妻子如果懷孕生子,自己趴在兩座肉山之上,品嘗奶水的綺色場景。
反正都已經豁出去了。
這麼想著的晉旗脫掉秦瀾的外套,撩起她的襯衣,果然看見白色的棉質乳罩上有兩點淡淡的濕痕,他心頭逐漸火熱起來,繼續動手解除秦瀾的衣物,片刻之後,27歲的妙齡少婦,全身只剩下一雙黑色紅底的漆皮高跟鞋和輕薄的黑色透明連褲襪,以及被褲襪包裹著的丁字褲。
連連驚呼卻無法阻止自己變成半身赤裸的秦瀾低著頭雙臂抱胸,徒勞地想要把一對雪白肥碩的巨乳掩蓋起來。
能被世家紈絝收為情婦的秦瀾,自然有過人之處。
1米7的身高只比羅櫻姿稍矮一點,經過產後恢復的腰肢依舊纖細,妊娠紋早已在藥物和美容儀器的作用下修復如初,瓷白的肌膚散發著水嫩光澤,找不到一處瑕疵。
只有明顯比羅櫻姿更大的髖部和更豐滿的胸臀,彰顯著生育過後女人愈發綻放的性吸引力。
“嘖嘖,你可算撿到寶了。”羅櫻姿翹著二郎腿的鞋尖,看著晉旗似笑非笑。
豁出去之後的晉旗,心態反而好了起來。
他拉開秦瀾抱在胸前的雙臂,兩只有著漂亮桃紅色乳暈的大奶立刻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在地心引力作用下只是微垂的兩道優美弧线,仿佛在展示女主人多年來盡心養護的成果。
晉旗右手托起一側白皙的巨乳掂了掂,感受了一下驚人的份量,笑著說:“你要吃醋了就明說,省得我里外不是人。”
被激得有些性起的羅櫻姿跳下桌子,把匕首入鞘插在腰間,一把扯過晉旗懷里的秦瀾,把她推到桌子上坐著,雙手捏著一對比她還要大的奶子,口中恨恨有聲:“我是吃醋,我嫉妒你有的玩,我沒的玩。我要先玩!”
羅櫻姿雙手用力一擠,兩股細細的白色乳汁便從棗紅色的乳頭激射而出,濺到她的臉上。
猝不及防的她和秦瀾同時驚呼一聲,射人和被射的兩個女人都對眼前的狀況所料不及,同時露出尷尬之色,臉色緋紅。
好在已經厚起臉皮的晉旗及時補位,拍開羅櫻姿的魔手,連連嘆息,“別浪費啊,這玩意據說大補!”
說著晉旗就右手攬住秦瀾的腰,左手五指奮力展開抓住秦瀾的右乳溫柔地搓弄,低頭張嘴含住一只乳頭,頓時溫熱的乳香充盈口鼻之間,他忍不住開始用力吮吸,立刻就有一股清甜的乳汁吸進嘴里,微微帶著一股奶腥味,晉旗覺得美味極了。
且不說沒有人能記住襁褓時期被喂養母乳的滋味,作為孤兒的晉旗大概是從出生以來就真的沒有嘗過人奶,此刻仿佛心理上有一種被彌補缺憾的滿足感。
看著老公埋頭於那堆連她都嫉妒的膏肥脂膩的乳肉之中,羅櫻姿忽然有種虐心的快感。
報復的暢快和嫉妒的酸意在心頭交織碰撞,在胸腔里狂跳的心髒仿佛要從喉嚨里蹦出來,要衝破這世間所有的束縛。
仿佛地獄之門已經被自己開啟,對新生的向往和破壞一切的欲望有如地底伸出的惡魔之手,拉著她向墮落的深淵飛速墜落。
羅櫻姿指著面帶僵笑的司徒宣,凶狠地威脅道:“不許閉眼,好好看著我和老公怎麼玩你的女人!”
然後她飛快地把自己脫光,一絲不掛地朝晉旗擠了過去,拍掉晉旗正在揉搓乳房的手,騰出秦瀾一只空閒的肥乳,毫不猶豫地把乳頭含進嘴里,學著晉旗的樣子盡情吸吮起來。
兩個成年人伏首自己的胸前,大力吮吸她的乳頭,秦瀾甚至能感受到乳汁從脂肪飽滿的乳腺中汩汩不停匯聚到輸乳管,快速通過乳頭分別涌進這一對夫妻的嘴里。
奶水飛快地從身體里宣泄出去,乳頭不時傳來被輕輕嚙咬的刺激,秦瀾的身體很快就因為迅速累積的快感輕輕顫抖起來,雙腿發軟的她不得不雙手向後支撐著桌面,修長的脖子高高仰起,鮮紅的雙唇無意識地張開,嘶~嘶~地不停吸氣,再也壓抑不住喉嚨里的呻吟。
“別……輕一點,別這麼用力……”秦瀾也分不清從乳頭上的感覺是疼痛還是快感,生怕再繼續下去自己會忍不住淫叫出聲。
剛被挾持的時候,秦瀾還在積極思考脫身之策,隨著身體越來越敏感,她的思維開始混亂起來,僅存的理智告訴自己應該保持清醒,不能放棄思考,然而不知誰的手指開始隔著絲襪把丁字褲撥到一側,靈活地搓弄起她早已變得濕滑黏膩的穴口,她的鼻息忽然一下子粗重起來。
雖然秦瀾自認為頭腦現實、利益至上,是個標准的拜金主義信徒,性愛對她來說只是實現目標的手段,但久曠的身體不會說謊。
只是經歷了不到十分鍾的撥弄,她就體會到了一次久違的高潮。
“啊~~我……不行了……”秦瀾忽然發出一連串高叫,身體如同被電擊般顫抖,從甬道深處洶涌匯聚而出的淫液,仿佛忽然爆發的山洪,從下體噴涌而出,把晉旗正隔著絲襪在她陰唇之間撥弄的手澆了個正著,黑色輕薄褲襪的整個襠部瞬間濕透,甚至還有幾滴透過絲襪滴落在桌面上。
一股腥香淫靡的濃烈氣息在房間里彌漫。
突如其來的高潮,仿佛在告誡她,平日里的奢華女裝、昂貴的飾品、繁復無比的美妝、以及嚴苛的養生美容護理,並不只是用來炫耀身份、財富以及討好男人的。
這一刻,秦瀾忽然意識到,也許生理需求並不像她以前認為的那樣無關緊要,可以輕松壓抑乃至忽略。
秦瀾雙手再也支撐不住後仰的身體,虛脫般地倒在桌面上,兩條豐滿的黑絲大長腿認命似的左右張開,在桌子邊緣懸垂下來。
她還不忘用雙手遮掩住自己的面孔,仿佛在為自己控制不住的當眾高潮而羞愧,口中還斷斷續續地發出莫名的聲音,不知是羞愧的輕泣還是高潮余韻之後的輕吟。
羅櫻姿有些嘆為觀止,看了看倒在桌上的秦瀾,又看了看晉旗,語帶譏諷:“你什麼時候功力這麼深厚了?這騷貨才被你摳幾下就浪成這樣?!”
晉旗嘿嘿一笑:“我的功力自然不淺,不過秦秘書高潮得這麼快,也有你一半功勞……”
“是嗎?”羅櫻姿嗤笑一聲,“我有什麼功勞?”
“你沒發覺我們一起努力了這麼久都沒能把那兩個大奶子吸空嗎?”晉旗咂摸了一下微微發酸的嘴,“估計她正打算給孩子斷奶呢,應該積蓄了有一陣子了,還沒來得及用吸奶器,結果一下子給咱們疏通了……嘖嘖,這玩意就像憋尿,憋的越久,排出來的時候就越爽,聽說感覺像射精……”
羅櫻姿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這你又懂了?感覺你出去這兩年騷氣了不少啊。”
晉旗繼續放飛自我,把被淫液澆濕了的手指抬到鼻子下嗅了嗅,故作猥瑣:“話說回來,這些公子哥兒玩的女人都還挺高級,都生過孩子了,這屄里流出來的水聞著不怎麼騷氣,忽然還有點香?”
羅櫻姿一口氣在胸口梗住,雙手叉腰瞪著他:“那你是嫌我的又騷氣又不夠香?”
晉旗絲毫不慌,直視著羅櫻姿:“你看,又吃醋了吧,這天是沒法聊了。以後你還要我去操他老婆操他媽的,你覺得受得了?要不還是算了吧,報復的方法多的是,何必一條道走到黑。”
羅櫻姿這才反應過來,丈夫故作姿態激起她的醋意,其實是希望她放棄那種以牙還牙式的報復計劃,她大概能猜測出晉旗害怕她再受傷害的顧慮。
她沉默片刻,環顧四周。
一側是臉色變得嚴肅起來的司徒宣,很顯然他對晉旗毫無顧忌當面說出的報復計劃覺得憤怒,這種憤怒在作為受害者的羅櫻姿看來尤其可笑;另一側是依舊雙手掩面躺著喘氣的秦瀾,羅櫻姿敏銳地察覺出她其實正在抑制呼吸,傾聽這場對話。
羅櫻姿忽然明白過來,晉旗故意當著這兩個人談論這些話,是要表明他對這兩人毫無顧忌,說明他有充足的手段和能力處理當下的情況,晉旗在用這種方式提醒她,應該順從自己的心意來做決定,無需顧慮其他。
羅櫻姿決定把話挑明了說,她目光炯炯地望向晉旗:“老公,按照現行法律,司徒小狗對我干的事,還有他以前干的那些爛事,夠不夠死刑?”
“絕對夠,光是戰時破壞軍婚罪,就能讓他吃槍子兒,而且所有幫凶最低刑期都不會少於10年。”晉旗肯定地回答。
一旁的司徒宣表情越發嚴肅,心中暗自冷笑。
“那我們去投告,他會被抓起來判刑嗎?”羅櫻姿目不轉睛。
“不會。”晉旗臉上開始露出奇怪的微笑,像是無奈,又像是欣慰,“因為我們沒有證據,就算有,司徒家也會操控司法系統讓一切證據消失。”
司徒宣臉上的表情變得僵硬,原來這兩夫妻一點都不傻,人家什麼都明白啊。
“除了通過私刑,就真的沒有辦法伸張正義了嗎?”羅櫻姿仿佛在明知故問。
“我不確定……”晉旗摸著下巴,仿佛在思考,“如果真的能把事情鬧大,或者干脆曝光了,也許你說的這條小狗會被司徒家最終放棄,被關進監獄。但是死刑幾乎不可能,因為關乎家族顏面。服刑基本上也是笑話,他真正失去的只是家族給予的資源和權力。”
羅櫻姿好笑的追問:“假如我能接受這樣的爛結果,那麼想要達成這樣的結果,難不難?”
晉旗訕笑著搖頭;“很難。”
羅櫻姿嚴肅起來:“假如我能接受這樣的爛結果,你是不是也能接受?”
晉旗詫異地打量了一下開始反守為攻的老婆,平靜地搖頭,“我不能接受。”……
“那事情到這里就清楚了不是嗎?”羅櫻姿啪啪排了兩下手掌,“沒什麼可爭論的了,你老婆我被人強奸了,而你作為丈夫既然有這份能力,哪怕我有點吃醋,總不能不為我和你自己復仇吧?”
“呃……”晉旗語塞了幾秒鍾,隨即坦白道,“發起報復是一定的,我只是想提醒你,這種報復方式引起的後果,將會是我們要與整個世界為敵。”
“你應付得來麼?”羅櫻姿再一次問出這個問題。
晉旗回答得很利索:“絕對沒問題!”
“那你還在囉嗦什麼?如果你在擔心我對今後沒有足夠的思想准備,我可以現在就證明給你看。”羅櫻姿開始在房間里四處搜尋,嘴里喋喋不休,“這個人渣隨手編個罪名就能把我爸關進監牢,青天白日的就能把我鎖在這個房間里折騰幾十天,你知道我有多絕望嗎?感覺像生活在一個根本沒有任何法律的世界里。最操蛋的是,以往的社會經驗告訴我,如果我真傻到跑去什麼機構報案想要討個公道,結果九成九會像你告訴我的那樣……”
終於羅櫻姿看中了一根擺設在櫥窗里的木質裝飾品,看上去像是一根權杖。
她抄起“權杖”走到開始預感到不妙的司徒宣身邊,回首看了晉旗一眼,神色帶著幾絲瘋狂,眼中含淚地吼道:“是這個世界先來與我為敵的!”說罷,羅櫻姿舉起“權杖”沒頭沒腦地向司徒宣奮力砸下去。
“啊……救命……羅老師……好痛……,求你……放過我……”司徒宣被砸得連連慘叫,奈何手腳被綁在椅子上躲避不得,很快連人帶椅子側翻在地。
只見他額頭上破了好幾個口子,血流滿面,上唇高高腫起,門牙也被砸掉了一顆,模樣無比淒慘狼狽。
晉旗帶著幾分感慨讓到一旁,雙手抱胸,安靜地看著羅櫻姿發泄,他一邊注意觀察隨時准備出手保護,防止妻子因為不專業或者用力過猛造成自己受傷,另一方面一直警戒著周邊環境。
他注意到桌面上的秦瀾悄悄把頭歪向一側,似乎透過指縫在關注羅櫻姿與司徒宣那邊的狀況。
羅櫻姿在連續砸了幾十下後不得不停下手來,腎上腺激素漸漸褪去導致她氣力不支,她氣喘吁吁,心中猶覺得尚未解恨,轉到司徒宣側向的一邊,觀察司徒宣赤裸的下體,試圖找出侮辱過她的那根器官進行攻擊。
然而可能因為心里恐懼和身體疼痛,司徒宣的那根話兒萎縮得厲害,躲進濃密的陰毛叢里根本看不見身影,羅櫻姿懶得分辨,抬起高跟鞋的尖頭就往司徒宣胯下的位置踢了幾腳。
恐懼至極的司徒宣奮力掙扎拼命躲避,口中漏風地大喊救命,也許是因為羅櫻姿的准頭不夠,也許是因為她有些力竭,直至好幾下之後,司徒宣終於發出一聲驟然變高的慘叫,雙眼翻白,昏死過去。
一直躺在大班桌上裝死的秦瀾,終於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一骨碌爬起身,驚恐地看向晉旗,問:“他這是死了嗎?”
稍稍平靜下來的羅櫻姿隨手把“權杖”扔在地上,懶得理會秦瀾,搖搖晃晃地向衛生間走去,進門之前背朝晉旗抬起右臂伸出中指,“老公你接著操她。”
晉旗好笑得看著秦瀾:“你還真的關心他死活?”
秦瀾有些畏縮:“怎麼說他也是我孩子的父親……況且,他如果死了,我也不會好過……”
晉旗哈哈一笑,走到大班桌旁,一把抓住秦瀾的小腿把她拖曳過來:“你怕司徒家會遷怒於你?以後你是我的了,用不著擔心這些有的沒的。”
秦瀾聞言心下吃驚,都忘了要不要掙扎:“什麼意思?什麼我是你的?”
晉旗微笑不語,摟著她的腰身在她身上胡亂揉捏了幾把,重點關注了幾下那對白得耀眼的巨乳,秦瀾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來。
晉旗蹲下身去,雙手扶著秦瀾的膝頭向兩側分開,秦瀾猶豫了一下,沒有抗拒,順從地打開豐腴的大腿。
“誒,你到底什麼意思嘛?能不能說說清楚?”秦瀾忍著下體的瘙癢,盡量把聲音降低,刻意嬌聲問道。
晉旗在她的絲襪襠部輕易撕開了一個大口子,揪住細得讓人揪心的丁字褲用力扯斷,在秦瀾的驚呼聲中把礙事的丁字褲抽出來扔掉,“我好久都沒有好好搞過一個女人了,現在別打擾我,我們先來好好享受一次,再來討論其他問題。”說罷,雙手從秦瀾的膝彎下繞到她臀後,抱住她肥美的寬臀,用力摟向自己,頃刻間,這位尚未斷奶的巨乳美婦,胯下絲襪破口中的美景,活色生香地呈現在晉旗眼前。
仿佛一朵熱氣騰騰的紅肉大牡丹迎面撲來,剛剛過去的高潮讓艷紅色的大陰唇充血怒放,綻開的肉逢中嫩紅色的小陰唇含苞待放,剛剛被淫液充分浸潤過的陰戶嬌艷欲滴,在晉旗火熱的視线下微微輕顫,散發著淫香的肉縫仿佛要自己翕張起來,象征著情欲逐漸高漲的肉核在縫隙的頂端漸漸探出頭來,仿佛在期待情人的愛撫。
面對美景,晉旗心潮涌動,雞兒梆硬,喃喃低語仿佛自言自語:“就算是你付給我的第一筆利息!”
他像是餓了許久的孩子,果斷伸出舌頭,從誘人肉逢的底部開始舔舐。
他臉部向秦瀾胯下拼命擠進,用力張開嘴,奮力伸長舌頭,時而努力地在陰唇間來回刮弄,時而繃緊舌尖拼命進攻正源源不斷涌出淫液的嬌嫩穴口,時而含住肥厚的陰唇輕輕嚙咬,時而繃圓了嘴唇罩住整個陰戶大力吮吸。
高明的舔盤技巧,讓秦瀾瞬間變得情欲高漲,連連發出嬌吟。
這個女人是司徒宣在事業上的左膀右臂,晉旗暗自打算傾盡全力在最短時間內讓秦瀾身心全面向他臣服,有了她的幫助,在應對司徒家的反撲時,會從容很多。
但說來容易做來難,這可不像意淫小說,性能力天賦異稟的主角蠻牛式地連續抽插幾個小時,就能讓女人輕而易舉地無條件臣服。
性高潮來臨的時候,也許女人會暫時失去理智,但情潮褪去後,她們終究還是會回歸現實。
傳聞有位女作家說過:陰道是通往女人靈魂深處的通道。
晉旗斷定這位女作家缺乏高質量性生活的切身體驗,要不然就不會說出這種貌似深刻實則膚淺的言論。
按照她的說法,司徒宣這條淫棍豈不是研究女人靈魂的專家?
晉旗腦波功率大開,密切掃描著秦瀾腦海里的實時感知和思維,不肯放過任何細枝末節。
這種同步式的實時全方位腦波掃描模式非常消耗晉旗的精神力和體力,根據以往的經驗,如果連續保持這種模式超過3個小時,他將不得不被迫中斷任何模式的腦波外放,並只有通過長達24小時的深度睡眠才能恢復過來。
在此期間,他將失去對外部環境的一切感知。
不過晉旗有信心用不超過30分鍾的時間,就能給秦瀾的靈魂里烙下此生難以磨滅的記憶。
他用心感受並記錄著秦瀾的大腦中樞的波動,很快總結出一條反映秦瀾大腦中欣快值上下波動的曲线,參照他給予的各種不同刺激,很顯然處於曲线波峰位置的刺激是能夠給秦瀾較大快感的動作,比如舌頭模仿陽具對陰道的插入,再比如嘴唇罩住整個陰戶時的大力吮吸。
令晉旗略感意外的是,秦瀾並不是太喜歡對她陰蒂的直接性刺激,幾乎所有波谷的位置對應的都是直接觸碰陰蒂的動作。
隨著舔盤行動的持續深入,晉旗不斷摒棄不為秦瀾所喜的動作,反復用出可以讓她持續保持欣快的技巧,還不斷開發試驗她對各類新的舔盤技巧的實時反應,秦瀾身體里的快感迅速累積,大腦黑質、丘腦下部以及腦下垂體分泌出的內啡肽和多巴胺越來越旺盛。
秦瀾並不知道這些,她只感覺身體越來越舒服,越來越美妙,甚至有些奇怪起來。
迷糊中,她努力在想,這個男人甚至還沒有跟她進行真正的交媾,陽具還沒有插入過她的身體,就給她帶來從未體驗過的巨大快感。
她好期待接下來注定要發生的事情,還能帶給她怎樣的快樂……
這一刻,正在閉眼呻吟的秦瀾,微微張開的嘴角,控制不住地流出幾縷晶瑩的口水,似乎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司徒家紈絝子弟的情婦,忘記了自己算是艾豐集團半個實際掌控者,還忘記了家里還有一位剛剛斷奶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