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上正在直播停戰簽字儀式,新一代的數字電視標准清晰度很好,聯軍指揮官額頭上止不住的冷汗在鏡頭前分毫畢現,可以看見他執筆的右手在特寫里不住微顫。
晉國的軍隊在承平半個多世紀後,在同一個半島,向世界再一次證明了自己的強大。
文職軍官用吸墨碾將多余的墨水熟練地吸干,聯軍指揮官最後瞥了一眼恥辱印跡般的簽名,將這份與投降無異的停戰協議文本合上,緩緩起立,微微傾身,雙手平舉著文本,遞向對面的晉軍指揮員。
神態堅毅的中將伸手鄭重接過文書的刹那,閃光燈刺眼的曝光頻率在此刻達到高潮,幾乎讓人睜不開眼,同時現場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這一刻,即使位於艾豐大廈88層隔音效果良好的豪華辦公室,司徒宣也能感受到整個彤城聲震雲霄的勝利歡呼。
不少狂歡的民眾不顧城市管理部門的禁令,開始在城市的各個角落燃放慶祝勝利的煙花。
激動的人們沒有考慮到,在如此明媚的陽光里,沒有多少人的目光會被暗淡的焰火吸引。
司徒宣也很高興,畢竟他才28歲,把自己歸類於熱血澎湃的愛國青年也沒什麼不妥。
雖然他對突如其來的勝利很是意外,而且對戰爭持續的時間比預計短了太多而略感遺憾,那意味著後勤部很快就會大幅削減各種物資的采購,也就是說他的公司將面臨業務上的大幅縮水。
盡管如此,司徒宣並不太擔憂。
相對於老頭子司徒卓總是對他的不求上進心懷不滿,司徒宣認為最重要的是,利用戰爭在短期內迅速累積起來的大量財富,讓他在父親和整個家族面前證明了自己的實力。
他覺得自己有一顆絲毫不遜於辛德勒的聰明腦袋,他覺得自己就是那只不飛則已一飛衝天,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神鳥。
況且他出身於顯赫的司徒家,這一點即使是精明的辛德勒也比不上。
人人都知道司徒家是東北首屈一指的大豪族,官場商場人才輩出,根深葉茂,他那位身居高位的叔叔司徒准,便是他背景深厚的注腳之一。
東北行政州在陸地上與戰區毗鄰,戰爭期間的後勤物資、交通運輸、戰時治安等等各項組織工作對於保證戰爭勝利的作用無疑是相當重要的。
在戰後的論功行賞中,司徒准在仕途上肯定會有不小的進步。
雖然叔叔對他一直守口如瓶,實際上司徒宣已經風聞司徒准可能很快就會從副職被扶正。
越過寬大的實木辦公桌,透過落地窗的單向玻璃,司徒宣望著城市里雖然高樓如林,視野內卻沒有那座樓頂高過他現在所處的空間位置,不禁一陣志得意滿。
他想起身去拿桌上的香煙和打火機,卻發覺現在的姿勢想要離開椅背有點困難——那個他剛弄上手一個月的美麗人妻正跪在他的大班椅前,把他兩條赤裸的大毛腿扛在肩上,兩條纖弱的手臂向上努力環抱著司徒宣的腿根,這種的姿勢讓司徒宣只能舒服地緊貼椅背,衣著整齊穿著正裝的上身卻無法前傾。
而動作溫順的人妻正埋首於司徒宣毛發濃重的胯下辛勤服侍,有著一頭烏黑亮發的螓首時快時慢地上下起伏,溫熱的口腔不停吞吐著肉棒,鼻間進出的氣息越來越重,噴在司徒宣的小腹處讓他覺得有點癢,還有陣陣傳來讓他舒適的潮熱感。
顯然,一身寶姿職業裙裝打扮的人妻有些體力不支了。
地上鋪著柔軟的羊毛織毯,但一直保持著的跪地姿勢對任何人來說都不是件容易的事,何況看起來貌美身嬌的人妻還要肩負兩條成年男子的沉重大腿。
越來越無法忍受的酸痛讓她不停喘息,裹在黑色超薄透明絲襪里的雙腿開始打顫,米色小西裝里露出的白襯衫領口有明顯的濕痕,看起來她早已累得香汗淋漓。
司徒宣歪著頭打量正埋頭服侍他的人妻,嘴角勾出一抹淫笑。
他晃了晃垂在她肩後的小腿,用腳後跟在她背上輕輕磕了一下。
得到提示的人妻松了口氣後抬起頭,累得通紅的臉上滿是汗水,她騰不出手去擦拭,只是鼓出嬌嫩的下唇包住上唇往上吹了幾口氣,凌亂的劉海只被吹動最外頭的一層發絲,其余都浸透汗水貼在額頭上。
聊以解熱的幾下動作之後,人妻抬眼望著司徒宣,用眼神詢問他的用意。
看著人妻撩人的姿態,司徒宣原本半軟不硬的下體明顯有了繼續充血的跡象,這讓閱女無數的他也不禁一陣興奮。
半年前發現自己有勃起障礙的症狀,當時很是讓他心慌意亂了一陣子。
頭一位醫生告訴他只要改變縱欲無度的生活習慣,戒煙戒酒合理養生,就能逐漸改善海綿體充血不足和性功能不應期過長的問題。
雖然司徒宣很擔心自己的家伙會從此一蹶不振,還是對醫生的話嗤之以鼻,在他看來那庸醫就是個白痴。
不能抽煙、不能喝酒、不能隨心所欲地玩女人,活到100歲又如何?
所幸另一位醫師向他解釋,從目前的研究和臨床應用來看,治療勃起功能障礙的藥物副作用並不顯著,既然服用藥物對司徒宣本人的症狀緩解來說是有效的,那麼長期服用以維持性功能正常完全是可以考慮的選項。
人總是傾向於聽從更加符合自己心意的建議,司徒宣也不例外,何況及時行樂不正是他的人生哲學麼?
沒錯,就像那位國王的名言,我死後,管他洪水滔天!
但凡還有能力多操幾個漂亮女人,他絕不願意停下來。
司徒宣一邊快意地想著,一邊將雙腿從人妻的肩膀兩頭撤下來,用腳底板在她黑色絲襪也無法遮住膚色的白皙大腿上蹭了蹭,一臉淫笑:“櫻姿寶貝歇會兒,我抽根煙,一會兒再繼續。”
被稱作櫻姿寶貝,有著完美鵝蛋臉型的年輕人妻,在卸下肩頭重負的那一刻,長長地舒了幾口氣。
對於司徒宣說一會還要繼續,她照常在心里冷笑一聲,無比痛恨和鄙視這個被酒色掏空身體的男人。
表面上卻不動聲色,除了公式化的微笑再也看不出其他情緒,沒有嫌惡,沒有悲戚,沒有幽怨。
聰明的人妻既不肯流露出絲毫軟弱去撩撥這個淫棍變態的欲望,也沒有對他那根尺寸短小表現疲軟的陽具表現出輕蔑,以免激怒對方。
然而她的確累得發慌,也懶得起身,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身體向後挪了挪,背靠著大班桌下方的隔板休息。
不幸淪落到這個地步,她絲毫不再如同往日里時刻記得要保持什麼完美形象。
司徒宣把兩條毛腿交疊著架到大班桌上,扯過扶手上搭著的一條浴巾蓋住赤裸的下體,然後愜意地抽著煙。
抽完一根煙後發覺人妻正躲在辦公桌下的空間,阻礙了他欣賞美女的視线,他用腳往桌沿輕輕一蹬,皮質大班椅順溜地向後退了一截,美麗人妻的曼妙身軀便整個落入他眼中。
正在閉目養神的羅櫻姿很是敏銳,感受到對方玩味注視自己的淫邪目光。
她心里明白司徒宣之所以經常這麼仔細觀察自己,其實是想要看到她屈辱的神色,以滿足他的變態心理。
她沒有睜開眼睛,繼續擺出一副精疲力盡的模樣。
可她豈止是覺得屈辱,心頭熾熱的怒火可以把整個世界都燒成灰燼。
這個在彤城臭名昭著的人渣毀掉了她的貞潔,原本她打算將這份代表她對丈夫深情愛意的貞潔堅守一輩子。
從她不得不屈服於殘酷的現實,放下一切尊嚴走進司徒宣辦公室的那一刻起,她就暗自起誓,就算代價再大,她也要把屈辱和傷痛數倍奉還。
羅櫻姿可不是在淫威之下只會哀哀哭泣的弱女子。
從她感到絕望的那一刻起,她就決心解開所有道德和羞恥的束縛,只要能與司徒宣虛與委蛇,周旋到丈夫從戰場活著歸來的那一刻,那麼所有的犧牲才是值得的。
剛才一邊強忍著羞恥侍奉仇敵,一邊聽著電視里的直播,仿佛見到了曙光的羅櫻姿就越發想念丈夫。
丈夫晉旗比她要小六歲,既是姐弟戀,也是師生戀。
這種關系早已不像保守的年代那樣被視為禁忌,叫人難以啟齒,但是一路走來直至修成正果,過程中除了甜蜜歡欣,從偷偷交往到被人察覺並招來冷嘲熱諷,再到最後索性大大方方的公之於眾,他們還是經歷了不少世俗的壓力和阻礙。
那些不易和艱難越發讓羅櫻姿珍視兩人之間的情感。
離高考只剩幾天的時候,晉旗在大庭廣眾之下公開向她求婚,令她又驚又喜。
年輕的丈夫面對她的時候總是很溫柔,從不願違拗她,這使他們之間的關系看起來不太像姐弟戀。
羅櫻姿知道,其實晉旗在面對別人的時候和她一樣固執,明明在學校飽受壓力,偏偏又要把他們的師生戀情在臨近高考的敏感時刻,驚世駭俗地公之於眾。
在偷偷相戀之後,如同她喜歡稱呼晉旗為“小”老公,他也總喜歡喊她老師,仿佛強調她比他大了六歲而且還是他的高中老師這個事實,總能讓他們對彼此的結合有種打破禁忌般的刺激快感。
想起數年前那場,在彤城廣場公開進行,並且最後上了電視新聞的,讓她無比驚喜的,至今還時常被人提起的盛大求婚儀式,一直告訴自己要堅強的羅櫻姿就覺得對一年來杳無音信的小老公又是甜蜜、又是埋怨、又是愧疚。
一陣心酸涌上鼻頭,羅櫻姿拼命想要忍住,她還從未在司徒宣面前掉過眼淚。
在這只禽獸面前表現出脆弱不僅不會得到憐憫,只會讓他得意洋洋、變本加厲地褻玩她的身體,她不想讓他如願。
她壓抑著滿腔悲憤和怒火,卻不知道這種地獄般的煎熬還需要忍受多久。
慶幸的是,就在她快要撐不下去的時候,電視直播宣告了戰爭的結束,那一刻她意識到,已經入伍參戰快兩年的丈夫快要回來了。
說不清是什麼原因,羅櫻姿對晉旗就是有一種近乎盲目的信任。
他已經連續一年都沒有任何音訊,而她費盡心思聯系上他的老部隊,得到的答復是晉旗已經被上級抽掉到別的單位,至於該單位的信息,老部隊的人也一無所知。
盡管牽掛,她卻從不擔心晉旗會死在戰場上,連揣測一下他是否可能犧牲在戰場的念頭都不曾有過。
如果不是當年作為高中生的晉旗時時在羅櫻姿面前表現出與年齡不符的能量,她大概也不敢自信就能頂著叛逆師生情侶的帽子,一路笑著走到現在。
如果把她的想法公開,在別人看來這肯定是不可理喻的執念,羅櫻姿卻覺得理所當然,在與晉旗生活的四五年時間里,她見識過太多關於他不可思議的一面。
無所不能的神奇小老公在她的心里宛如男神,那麼她也必須是個與眾不同的女子才能配得上他,她一定要做點什麼來彌補她與晉旗之間已經有了缺憾的愛情。
失貞的她已經不再是無暇的白璧,這個念頭有如毒蛇的信子不時舔舐著她的心頭。
雖然羅櫻姿幾乎可以斷定晉旗一定會毫無原則地原諒她,但如果不讓司徒宣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如果不做些什麼為小老公為自己彌補缺憾,羅櫻姿就覺得無法再像一個正常的妻子那樣去坦然面對丈夫,這樣的糾結和痛苦可能一輩子也無法釋懷。
晉旗說的沒錯,她確實是一個有些偏執的女人,作為完美主義者無法容忍不完美的現狀。
乍聞戰事結束的那一刻,羅櫻姿無比激動,不過良好的心理素質讓她迅速冷靜下來,不肯露出一絲破綻。
剛才的電視直播有如宣告丈夫即將凱旋的喜訊,衝淡了她的悲苦,振奮了她的情緒,被仇恨驅動的腦子開始默默地運轉。
司徒宣沒有他自己想象的那麼智慧。
他注意到人妻的眼眶有些發紅,但他以為她只是有些體力透支,絕沒有料到表面馴服的人妻教師,正在不動聲色地謀劃如何報復和懲罰。
面對嬌媚可人的人妻,盡興褻玩之余,有時他難免產生一點憐惜的念頭,但往往又馬上推翻掉這種他自認為絕不該有的仁慈。
玩弄貞操觀念強烈的人妻最讓他覺得盡興。
司徒宣最喜歡看到被迫屈服的美麗人妻們被自己內射之後,喪失貞潔的屈辱表情,和愧對丈夫的悔恨淚水。
一般來說,他很少和同一個女人糾纏超過兩個星期的時間,那些本來就放得開的女人即使長得再漂亮,他操過一兩次後就沒了新鮮感。
越是悲悲戚戚,越是哭泣求饒的,他操弄起來越是覺得心滿意足。
在此之前,最讓他熱情持久的應該是那位年輕的母親——徐媛。
她想通過司徒宣的門路把即將奉命上調前线參戰的18歲兒子臨時調動到較為安全的後勤運輸部隊來,為此她奉上了大筆現金和一個價值不菲的古代瓷器。
這些財物也許能讓徐媛把家底掏空,卻實在不怎麼入司徒宣的法眼,吸引力明顯不及身材豐腴、姿色艷麗的母親本人。
原本就打算實在不行就以身飼虎的徐媛,想著馬上就要開拔前线的兒子,美眸含淚,咬牙答應了司徒宣的要求。
就在這間辦公室里,美艷的婦人含羞忍辱地被百般奸淫調教,食髓知味的司徒宣日以繼夜的操弄,不肯讓她離開片刻。
連續幾天之後,身心憔悴的美婦一邊覺得越發不堪忍受,一邊卻又擔心被蒙在鼓里的丈夫最終會得知真相,只好不斷向司徒宣苦苦哀求,一次次地降低自己的底线,一次次滿足他越來越變態的要求,以換取讓她先回一趟家的要求,哪怕回家與丈夫掩飾一番找借口再來也好。
單純的徐媛卻不知道她越是淚眼汪汪地哀求,越是讓司徒宣情欲高漲。
當時的司徒宣還未患上ED,毫無心理負擔,將徐媛赤身裸體地拘禁在這間豪華的行政辦公室內,不許她穿任何衣服,只要來了興致就隨時把以淚洗面的徐媛強拉過來,在辦公桌上、在地毯上、在沙發上、在衛生間和休息間里,一次次將丑陋的肉棒塞進年輕母親的身體里,把腥臭的精液強行澆灌進去。
二十天後,終於有些膩味的司徒宣才讓所有肉洞里都灌滿了精液的徐媛離開。
不知為何他在羅櫻姿身上卻打破了這個時間記錄。
盡管她從未表現出軟弱和恥辱的情緒,卻是司徒宣第一次囚禁了一個月還不想放手的玩物。
當然,這其中不包括那位跟了他六年,替他生了一個孩子的女秘書。
如今靠吃藥才能正常勃起的司徒宣雖然迷戀氣質出眾的羅櫻姿,卻無法像以往那樣在肉欲上肆意放縱,秉承“想干就干”理念的他其實並沒有想要收斂的意思,只不過很多時候的確有心無力。
這位在彤城一中教數學的美麗人妻在最開始與他談判時,相當有個性地提出很多條件——拒絕過夜,拒絕接吻,只答應每天早上9點到12點的時間段里待在司徒宣的辦公室里……甚至她還說離開這里之後,必須趕去學校給高中生們上課,因為她把課程都想辦法調到了下午。
她還可笑地要求周末兩天休假。
羅櫻姿宣稱,如果無法按照這樣達成協議,她寧可放棄營救被關押在彤城戰時拘留所里的父親也不會讓他得逞。
司徒宣見識過太多類似這樣的外強中干,貪婪縱欲的他怎麼可能接受如此多的限制條件?
他給那個老家伙安排的是叛國資敵的重罪,很容易就可以判成立即槍決。
不過游戲總要一步一步來,一開始就把手里的大小王出掉,顯然對牌局有害無益。
他只是給拘留所的軍官撥了通電話,第二天羅櫻姿就接到拘留所打來的電話,探視過鼻青臉腫的父親之後,羅櫻姿就立刻死心,乖乖回到他的辦公室里。
從電視新聞上第一次發現正帶領師生參加慶祝晉軍占領薛山港游行的羅櫻姿,當時的她正在接受現場采訪。
見識到她在鏡頭前端莊秀美的妝容,揮灑動人的神態,和自信有力的發言,即使是見慣了麗色佳人的司徒宣也為之驚艷一時。
色令智昏的司徒宣,急匆匆讓人安排一系列動作,結實花費了他不少的資源和力氣。
客觀來講,從小到大,司徒宣從未嘗試過用正常一點的手段去追求任何一個女人,大多時候用強權手段逼迫女人屈服於胯下,才是他習以為常的,雖然卑鄙,但很有效。
他那位嚴苛的老子司徒卓雖然指望兒子在事業上能多用點心,但對兒子的私生活倒也不怎麼干涉,對世家子弟來說,這樣的事情不過是小節,反正司徒宣在婚姻方面確實聽從了家族的安排,迎娶了另一個豪族宋家的千金。
可是已經把羅櫻姿囚禁在這里一個月了,他仍覺得不夠盡興,對這位容貌艷麗、氣質摩登的人妻教師很是不舍。
其實羅櫻姿並不表現得悲戚軟弱,不符合司徒宣一貫喜歡見人悲苦的變態情趣。
一個月來,羅櫻姿在這間辦公室里,既然不得自由,該吃吃,該睡睡,司徒宣要各種玩弄她,她既不主動迎合,也不積極反抗,大多半推半就,敷衍了事,反正這條看上去淫興盎然的公狗,真正上場之後卻是銀樣鑞槍頭,不太頂用。
司徒宣卻一反常態,沒有覺得無趣,也許是被這位人妻的獨特氣質和完美身材所吸引,又或者被人妻表現出來的毫不糾結與預期相差太多激起了他的逆反心理,特別是在了解了羅櫻姿與晉旗之間的浪漫往事後,他就像個喜歡搞破壞的不良少年,更是想看看這對愛得驚天動地的夫妻在自己橫插一腿之後,又會變成怎樣有趣的局面。
即使他不顧醫囑超量服用了藥物,這麼久以來也才在羅櫻姿的體內順利射精八次。
連射精的次數他都記得這麼清楚,可見自己的怨念有多深,司徒宣對這一點又是吃驚又是好笑。
既然有不夠滿足的怨念,當然要補足才行。
於是他總是把注意力長時間的放在人妻身上,或是不停把玩那一對白皙豐滿的美乳,直至把粉紅色的乳頭吸吮得滿是口水;或是讓她含著自己多數時候表現疲軟的肉棒連續口交,一邊感受心里的愉悅,一邊揣摩人妻寧願口交也抵死抗拒與他接吻的心態;還可以讓她全身赤裸只穿著超薄褲襪趴在他的大班桌上,而他像是面對一條溫順的牝犬,愜意地撫弄,一會兒順著優美的臀线上下其手,一會兒穿過被撕開襠部的位置,用手指撥弄精致嬌嫩的兩處花蕾。
總之就算沒有進行真正意義上的性交,他也很享受指尖和舌頭在這個尤物身上到處游移舔舐的快感。
讓司徒宣覺得奇怪的是,他似乎對這個總不願流露出軟弱的女人產生了一股越來越強烈的占有欲。
以至於他有一次在明知自己可能力不從心的情況下,強行給羅櫻姿做了浣腸,想要施行肛交。
在與晉旗相戀之前還是處女的羅老師,從不自詡清純,但也不可能對所有變態的性行為都有充分的了解,她可沒有做好被人肛交的心理准備。
所以在那一天她爆發了有史以來最激烈凶狠的反抗,然而最終在體力不支的情況下還是被強行完成了浣腸的步驟。
所幸原本就勃起困難的司徒宣在一番糾纏後也氣虛體乏,最終連相對而言更加潤滑松弛的陰戶都沒能插入,更不用說堅韌緊致的肛門了。
深感遺憾的司徒宣可沒有死心。
算算時間,他破天荒已經連續一周沒有在羅櫻姿的身上射精,這期間只是像個性無能的老頭不斷用手和口來釋放自己的欲望。
為的是要養精蓄銳,積累肉棒的硬度,以實現為這位嬌美人妻破菊的執念。
這些天里,偶爾忍不住讓她給自己口交或是要把半軟不硬的肉棒擠進蜜壺里抽插幾下過癮,也都是適可而止,絕不願射精。
他同時還停止了服用藥物,期望到了需要的那一刻藥效會變得更強,讓肉棒有足夠的硬度可以貫入那一小圈看起來美妙精致的淺色菊門。
羅櫻姿的美肛明顯還是沒有被開發過的處女地,他無比希望自己會是第一個用肉棒貫穿這個美妙人妻腸道,能夠在這具誘人肉體里烙下自己開荒印記的幸運兒。
也許是感覺司徒宣這一次的注視持續時間有點久,羅櫻姿忍不住睜開雙眼,細長的眼线瞬間就化為一對熠熠生輝的清眸,清冷的目光毫無感情地直視著司徒宣眼袋虛浮卻不失英俊的臉。
即使並沒有玉體裸呈,在司徒宣眼里,剪裁得體的高檔OL制服和價值不菲的高級絲襪反而能將羅櫻姿曲线玲瓏的成熟軀體勾勒得更加惹火。
司徒宣又一次感受到肉棒有明顯發熱和充血的跡象,要知道這是在好多天沒有用藥的前提下,這種情況在與羅櫻姿相處的這這段時間里變得越來越明顯,而在過去的幾個月里,在別的女人身上,從未發生。
這個女人簡直對他來說簡直就是特效人形春藥,是不是應該把她一直留在自己身邊?司徒宣忽然興起長期霸占的念頭。
也許,自己應該從現在就開始改善一下態度,對她釋放一點善意?
司徒宣在心里盤算著,如果打算留下這個人妻在身邊,總不好讓她一直對自己心懷怨恨。
“櫻姿寶貝,讓我操一次你的屁眼吧。”司徒宣覺得自己的聲音足夠溫柔,“你乖乖的,我弄完就通知看守所放羅教授回去。”
直接放她的父親回去,在司徒宣看來已經是很大的善意了。
心情在這個早上變得很不一樣的羅櫻姿,連冷笑都不想掩飾就反唇相譏,“你操過你老婆的屁眼沒有?滋味如何?”
無意中被戳中心事,司徒宣頓時郁悶起來,自從新婚之夜表現得力不從心後,宋熙琳就對他很不耐煩,在嫁過來兩個月時間里,根本不讓他進臥室,並在家里公開宣稱,現階段他們可以各玩各的互不干涉,等她到了三十歲再來考慮人工授精的問題。
鑒於宋家在國內的地位,而自己的兒子私生活確實不檢點,司徒卓訓了司徒宣幾句後就當沒聽見兒媳婦的狂言。
而從來只是把女人當肉便器的司徒宣,憋屈得已經半個月都沒有回過家。
宋熙琳和他一樣是世家子弟,參照自身私生活的混亂狀況,司徒宣從來也不指望這個老婆會是處女。
不過宋熙琳確實長得很漂亮,特別是身材相當火爆,優渥環境培養出來的貴氣和傲氣雖然對司空見慣的司徒卓沒什麼加成,橫掃大批御姐控的死宅絕對不在話下。
極度喜新厭舊的司徒宣對這個尚未經手的新婚妻子還是很垂涎的,奈何目前他們的婚姻關系還只是保持在法律層面上,沒有任何實質,更別說肛交之類的妄想。
羅櫻姿的反擊無意間說中了他的心結,司徒卓有點惱羞成怒,很想今天就讓她嘗嘗被人通直腸的滋味,又顧慮禁欲的這幾天不知效果如何,別到時候又不夠堅硬白忙活一場。
“等操過你和她的屁股之後,我會告訴你滋味有何不同。”司徒卓眼中露出幾分狠厲,對這個言語間開始有點反抗意味的人妻施加壓力,“現在過來給老子好好舔卵蛋。”
羅櫻姿有點後悔一時衝動出言不遜,晉旗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到彤城,她能預想到,一旦丈夫回到家找不到她,以他的能力搞清楚來龍去脈肯定沒有問題,但能不能很快查到自己的下落還有疑問。
她當然不願招來更多的羞辱,只是感覺希望就在眼前,反而壓抑不住想要隱匿的情緒。
她緩和了一下心情,平靜地看著司徒宣,“我出了好多汗,去衛生間清理下再來。”
“給你五分鍾,快點。”司徒宣不耐煩地催促。
洗漱之後,羅櫻姿抽了幾張紙巾面對鏡子擦拭臉上的水珠,眼角的余光感覺到衛生間的窗外有東西在晃動。
放眼望去,幾十米外另一棟大廈的天台上有個似乎人影在晃動。
她心中一動,心跳忽然開始加速,疾步走到窗前推開窗扇,定睛一看,那個身穿制服正在向她揮手的身影不正是她日思夜想的小冤家!
她想大聲呼救,猛然省起現在身處險境,及時捂住了嘴,雖然對晉旗有無比的信心,可也不想節外生枝。
她忍住哭泣,奮力把窗扇開到最大的限位,擠出半條胳膊,向對面拼命揮手回應。
透過淚花,羅櫻姿在模糊的視线里終於注意到晉旗反復向她做著單手下壓的動作,示意她冷靜下來。
羅櫻姿用力擦掉眼角的淚花,回以OK的手勢,然後繼續觀察晉旗給她打的手勢,共同生活了許久培養出來的默契讓她很快明白了晉旗的意思。
想不通晉旗為何這麼快就能找到這里,想不通為何他能通過單向透視的玻璃幕牆發現自己,也想不通為何他能正好在自己進衛生間的時候揮手引起她的注意,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她明白晉旗是想讓她暫時控制住司徒卓,不讓他有向外界求援的機會。
她衝著對面用力點了點頭,也打起手勢表示已經明白晉旗的意思,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然後她整理了一下衣服,伸手抓住衛生間的門把,深呼吸了兩下,擰開門走了出去。
“你都在椅子上坐了兩個小時了,不累麼?”羅櫻姿儀態萬千地走向司徒卓,臉上帶著顛倒眾生的媚笑,“給你揉揉肩吧,我手藝不錯的。”不等司徒卓反應,就自然地繞道他身後。
第一次得到人妻如此熱情回應,司徒卓一時間腦子有點當機,還有點意外的驚喜。
當人妻柔軟的雙手搭上雙肩,司徒卓沒有絲毫警惕就放松了肩頭,准備體驗一下人妻突如其來的熱情。
羅櫻姿探手扯過他胸前的領帶,飛快地在他脖子上繞了一圈,一邊胳膊環住他的下巴,右手攥住領帶使勁向後用力。
雖然知道這個男人身體早已是敗絮其中,未必有多少掙扎的力量,但男女之間體力上的天然差距讓她不敢掉以輕心,一出手就使出了吃奶的勁。
毫無心理准備的司徒卓瞬間受制,喉嚨被勒得喘不過氣,腦袋卻又被卡住不能晃動,兩條光腿急得在空中亂蹬。
他奮力伸長手臂,可惜他剛才已經把皮椅蹬離了桌面,距離太遠什麼也碰不到,只能干望著桌上的呼叫鈴和座機,目眥欲裂。
羅櫻姿心里緊張極了,生怕稍微有點放松會讓司徒卓找到機會求救,只得拼盡全力加大雙手的力量。
如果前方有一面鏡子,她就會看到,司徒卓雙手青筋暴露,緊緊抓著緊勒脖子的領帶,眼珠像金魚一樣鼓起,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弱。
不知道這一切的羅櫻姿卻越來越心慌,因為她無法長時間施加這樣極大的力氣,覺得手臂越來越酸,快要堅持不下去了,心跳快到極點的她根本沒有聽見衛生間里的聲響。
直到有人替她掰開快要僵硬的雙手,她才發現晉旗已經到了身邊,心里有了依靠的她頓時松了一大口氣,然後發覺椅子上的司徒卓沒了動靜,羅櫻姿聲帶顫抖地問:“他死了嗎?”
晉旗握著她的雙手,微笑著搖頭,然後把她拉進懷里,環抱著她,溫柔地吻了吻她的頭發,“沒有,只是暈過去而已。”
聞到熟悉的氣息,感受著久違的擁抱,羅櫻姿的心一下子安定下來,她雙臂穿過晉旗的腋下,緊緊反抱著丈夫,終於開始低聲啜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