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收緊你的騷穴,像婊子那樣叫給我聽聽。”說著王仁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抽插。任夢不敢有半點抗拒,她一邊哭著竭力地扭動柔軟的腰身,一邊掙扎著從嘴里發出“啊、啊”的叫聲。被殘忍奸淫得有些麻木的肉洞根本感覺不到半點的快樂,只有疼痛,可是還要拼命裝出一副享受的樣子,這令任夢的感到無比的羞恥和屈辱。
這時,床頭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王仁停止抽插,但陽物依舊留在她的蜜穴里,示意任夢去接電話。任夢艱難地撐起上身,顫抖的手拿起話筒,她知道電話是丈夫周劍打來的,因為在丈夫出差的半個月里,任夢幾乎每天早晨的這個時候都能收到他來自遙遠的問候。果然話筒里傳來了她既渴望又害怕聽見的周劍那渾厚的聲音:“喂,是小夢嗎?你好嗎?”聽見丈夫親切的問候,任夢心里一酸,委屈的淚水不禁奪眶而出,喉嚨中仿佛有什幺東西堵住似的一下哽住了,好半天沒有發出聲音。
王仁看見任夢不說話,陽物在她下身用力頂了一下,任夢驚醒般回過神來,發現王仁陰冷的目光正注視著她,任夢打了一個寒蟬,她強忍悲痛,盡量用平靜的語氣低聲說道:“是,是我。”話筒里周劍故意嗔怪地說道:“看你無精打采的樣子,一定剛剛睡醒還沒有起床吧?呵呵,小懶蟲。”以往任夢聽見丈夫這樣的話語會感到很甜蜜,而如今聽來就象是一根根鋼針深深刺痛了她的心。周劍又問道:“我們的璐璐好嗎?”任夢感覺心在流血:“她,她很好,已經,已經上學去了。”說完,任夢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拼命壓抑的悲傷使渾圓的雙肩劇烈地聳動起來。
王仁看著痛不欲生的任夢,一種淫虐的快感直衝腦門,他淫笑著抓住她一只顫動的豐乳,陽物惡作劇般用力抽插起來。沉浸在悲痛中的任夢感覺乳房一緊,插在她下身的陰莖又劇烈地挺動起來,強烈的撞擊使她口中發出一陣輕呼。
周劍仿佛在話筒中聽見妻子有些異樣,忙問:“你怎幺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任夢強忍下身一陣緊似一陣的疼痛,趕緊掩飾並岔開話題:“沒,沒什幺的,有些感冒,你什幺時候回來?”“噢”,周劍頓了一下關心地說:“有病就要趕緊吃藥,可不要硬挺,對了,我現在在廣州機場,我想下午就可以到家了,我該登機了,再見親愛的。”話筒從她的手中滑落,任夢茫然地看著天花板,她無法想象丈夫回來後將如何面對眼前發生的一切。
被王仁壓在身下任夢突然感覺插在自己體內的陰莖明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接著雙乳一緊,一股滾燙的熱流一直衝向自己的陰道深處。王仁雙手緊緊握住任夢兩只高聳的乳峰,龜頭死死地頂住她的花心,一邊悸動著射精,一邊拼命享受著她柔軟的陰道肉壁的陣陣收縮帶給他的巨大快感。良久,漸漸萎縮的陽物被任夢從她那飽受凌辱卻依然緊密的陰道里擠了出來,王仁喘息著伏在任夢柔軟的嬌軀上不動了。
中午,王仁打著飽嗝來到任夢的臥室,赤條條的任夢靜靜地躺在床上,豐滿的玉體上蓋著被子,裸露在被子外面的白嫩的雙肩輕輕地聳動著,王仁隱約聽見她壓抑的啜泣聲。
王仁爬上床,在任夢露在外面的一截雪白秀美的小腿上撫摸一陣,然後掀開被子摟過她軟綿綿的身子,雙手在她飽滿的酥胸上揉搓起來。
這時小林抱著一絲不掛的周璐走進來,把她扔在任夢旁邊,周璐顯然剛被清洗過身子,潔白的裸體還散發著浴液的清香。經過一上午的奸淫她的身子沒有多大變化,只有微微泛紅的乳房和有些紅腫的陰戶還隱約能看出男人們凌虐留下的一絲痕跡。
任夢木然地任由王仁揉著她的乳房,當她看見手里拿著各種金屬器械的黑手和王大兄弟時,失神的美眸中掠過一絲恐懼,她認識那是治療便秘的浣腸器以及用於婦科的工具,她不知道還要受到什幺樣的侮辱和折磨,身子不由得微微抖動起來。
王仁感覺到了任夢的恐懼,魔手伸進她緊閉的大腿中間,邊撫摸她柔軟的肉縫邊淫笑著說道:“你丈夫快回來了,我們總該玩點新鮮刺激的給他做見面禮啊,呵呵”。說著手指象一條毒蛇滑進了她的屁股縫里來回滑動起來,任夢渾身一陣顫抖,只感到一股寒氣從她的股間襲來,並沿著她的後背一直涼到了背心,她不禁又打了一個寒顫,一把抓住王仁揉搓自己肛門的手帶著哭腔哀求道:“不!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你……”
王仁不顧她的哀求,把任夢豐滿的嬌軀翻過來,弄成跪趴的姿勢伏在床上,然後分開她的大腿,使她的肛門和陰部一覽無遺。任夢被迫將臉貼在床上支撐著身體,雙膝跪在床沿,她可以感覺到男人們火辣辣的視线正舔舐著她那甚至心愛的丈夫都沒有仔細看過的迷人的菊花蕾,各種屈辱象天塌下來一樣沉重地壓迫著她,不禁痛哭失聲。
王仁雙手用力扒開她兩片雪白的屁股,手指蘸著唾沫按在她紅褐色的菊花蕾上揉了幾下後慢慢插了進去。任夢感覺肛門一陣脹痛,緊密的肉洞在硬物的突然侵入下本能地收縮,強烈的不適感使任夢拼命扭動著雪白的屁股,掙扎起來。
王仁的手指在任夢柔軟的肛門里慢慢摳動著,仔細地體會這個性感美人處女肛門的緊密和抽搐,享受著身體下那不停像水流一樣平滑扭動著的火熱而柔軟的屁股。王仁抓住任夢的頭發將她的臉仰起來,把手指從她的肛門里拔出來,然後從黑手手中接過注滿五百毫升甘油的浣腸器,對准她的屁眼插了進去。
任夢豐滿的嬌軀劇烈地抖動一下,尖硬的管嘴插入她的肛門時,一種前所未有的撕裂般的疼痛使任夢忍不住慘叫一聲,接著一股冰冷的液體流了進來。甘油慢慢地流著,任夢感覺小腹開始發脹,肚子逐漸絞痛起來,當五百毫升甘油完全注入她的身體時,任夢已經泣不成聲了。
任夢象剝了皮的水果一樣赤裸的嬌軀蜷縮在床上,強烈的便意使她不得不將兩條雪白的大腿卷曲著緊緊纏在一起,她渾身劇烈地顫動著,口中發出痛苦的悲鳴。
過了一會王仁感覺差不多了,就叫王大和小一人拉住任夢的一條大腿大大分開到極限,使她的臀部高高抬起懸在一個塑料盆上,然後把手按在她那微鼓的小腹上用力擠壓起來。任夢再也忍不住了,她哭叫一聲,淡黃的尿液和金黃的稀釋了的糞便傾瀉而下,隨著陰壁和肛肌的不斷收縮,任夢的屎尿一下一下地噴射進塑料盆里。
任夢羞得無地自容,她恨不得馬上死去,這時侏儒王小端過一盆清水放在她身下,細細地將她沾滿穢物的下身清洗干淨,然後王大和小林把拼命哭喊的任夢呈跪趴的姿勢死死地按在床王仁淫笑著挺著堅硬的陽物來到任夢的身後,踢開她兩條大腿,雙手按在她兩片高高撅起的雪白的屁股上。王仁把陽物插入任夢那由於被淫虐而本能分泌出黏液的陰道里抽插了幾下,使陰莖充分濕潤後拔出來,把沾滿花蜜的龜頭頂在任夢美麗圓潤的菊花蕾上。
“不……”任夢猛然睜大眼睛,發出一聲淒惶的哀鳴,她感覺到王仁堅硬的陰莖正一點一點地撐開她緊閉的菊穴慢慢地進入,這令她無比的恐懼,當粗大的龜頭完全沒入她的肛門里時,任夢已疼得渾身香汗淋漓了。
王仁死死地抓住她的纖腰,深吸一口氣,下身向前用力一送,“撲”一聲陽物深深地插入她窄小而柔軟的屁眼里。任夢的頭猛地向上一仰,全身肌肉都繃緊了的嬌軀一陣劇烈的痙攣,她仿佛聽見了自己肛門被撕裂的聲音,一種從未有過的巨痛從肛門一直傳到腦門,好半天才從喉嚨里發出一聲悠長淒厲的慘叫,接著身子一軟,昏死過去。王仁長舒一口氣,任夢溫暖窄小的肉洞緊緊地包裹著他的陰莖,隨著屁眼兩旁括約肌不斷地收縮,使她的肛門象小嘴兒一樣吮吸著王仁的龜頭,帶給他巨大的快感。
王仁一手從任夢身後繞到身前,捏住她吊在胸前的一只柔軟豐瑩的乳房,一手緊緊地抓住她柔長的秀發,開始了興奮的抽插,每一下抽插都給她帶來更大的撕裂與創傷,一道道血絲,從交合之處滲出,順著任夢白嫩的屁股溝滴到潔白的床單上。
旁邊,看得十分興奮的黑手把通紅的眼睛轉向滿臉驚恐的周璐,黑手伸手抓住周璐的兩只玉足把她拉到自己身下,烏黑的大陽物迫不及待的插入她嬌嫩的陰道里,邊抽插邊抓揉著她潔白尖挺的乳峰。周璐不敢反抗,輕輕啜泣著隨著黑手的抽送發出撩人的呻吟聲。
王仁不顧一切地奸淫著任夢嬌嫩的處女的屁眼,隨著陰莖的不斷擴張,任夢的肛門漸漸地順應了王仁的抽插變得順暢起來。任夢在王仁一陣緊似一陣的抽送下幽幽醒來,依然疼痛的肛門使她發出微弱的呻吟聲,此時的任夢仿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汗水順著鮮紅的乳尖滴在潔白床單上濡濕了一片,抽搐的大腿肌肉證明著她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良久,王仁才“嗷嗷”快叫著把一股滾燙的精液射進任夢的直腸里,癱軟在她濕漉漉的裸背上不動了。
周劍到達B市已經是中午了。市領導們親自到機場迎接並舉行盛大的歡迎宴會。周劍已經半個月沒有回家了,他感覺短短的半個月仿佛半年一樣漫長,今天又恰逢和任夢結婚18周年紀念日,一想到嬌美溫柔的妻子和秀麗可愛的女兒,一股溫馨甜蜜的感覺涌上心頭。周劍雖然歸心似箭,又不好駁領導們的面子,宴會一結束,周劍匆匆地趕到市局,草草地向值班局長交代了一下任務後便拿著給妻女買的禮物驅車回到家中。
大門沒有關,周劍暗暗責怪任夢的粗心,他徑直走進客廳,諾大的客廳靜悄悄的,難道她們都不在家?衣架上掛著的妻子的外套和皮包使他否定了這個想法,周劍神秘一笑,他把禮物和公文包往沙發上一扔躡手躡腳地來到樓上臥室門前,剛要推門而入,周劍猛然發現門口亂七八糟地堆放著幾雙男人的皮鞋,里面隱約還發出異樣的聲音,他大吃一驚,職業的敏感使他產生一種不詳的感覺。
周劍迅速從腰間拔出手槍,猛地撞開了臥室的門,他剛進來感覺旁邊人影一閃,接著後脖頸一陣巨痛摔倒在地毯上,手槍也脫手丟出很遠,沒等他反應過來,一雙大手緊緊抓住他的雙臂向背後一擰,冰涼的手銬銬在他的手腕上。
周劍呻吟一聲艱難地抬起頭來,馬上被眼前發生的淫穢淒慘的一幕驚呆了:原來寬敞潔淨充滿溫馨的臥室里一片烏煙瘴氣,牆上掛滿了淫穢的裸體、性交的照片,34寸大電視上正反復播放著類似與A片的群交錄象,床頭的牆上掛的一個美麗少婦和一個老頭的巨幅性交照片最為醒目,使整個房間都充滿了交媾的氣息。周劍痛心地發現,無論是照片和錄象,女主角只有兩個,竟是他的嬌妻任夢和愛女周璐。巨幅照片旁邊一個赤身裸體的漂亮女人雙手高高舉過頭頂被繩子緊緊地捆著吊在床頭的天花板上。烏黑的秀發濕漉漉地披散在滲滿汗水的臉上,頭拼命地搖晃著,嘴里不斷地發出陣陣淒慘的哭叫和哀求聲。看在眼里周劍有一種要吐血的感覺,這個美婦正是自己心愛的嬌妻任夢。
此時妻子渾身上下被剝得一絲不掛,雪白豐滿的嬌軀被像三明治一樣夾在兩個全身赤裸的壯漢之間掙扎哭泣著。一個家伙站在妻子面前,用右臂夾起她的左腿高高抬起,使她只能用一條右腿勉強站在床上。周劍可以清晰地看到男人胯下的那根粗大的肉棒此刻正在妻子嬌嫩的陰戶里狠狠地抽插著,他的下體猛烈地撞擊著妻子赤裸的下身,發出沉悶地“啪啪”聲,而他的左手正使勁地抓捏著妻子豐滿肥嫩的屁股,在雪白的肉丘上留下一道道血紅的抓痕。
另一個家伙則緊貼著被吊起來的妻子光滑細嫩的裸背,粗大的肉棒戳穿了妻子肥厚的屁股,深深地插在她的屁眼里,狠毒地抽插奸淫著。他的雙手繞過妻子豐滿的上身,握住她兩個嬌嫩渾圓的大乳房,用他有力的大手殘忍地抓揉兩個雪白肉球的同時還不時地用手指用力地揉捏她那兩個嬌嫩的乳頭,使她不停地發出痛苦地慘叫聲。正在奮力和妻子做肛門性交的家伙無意間轉過來,周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正是妻子一向很信任的司機小林。
就在被奸虐的任夢腳下,一個老頭叉著雙腿躺在床上,一個美麗的少女跪在他雙腿之間,嘴里含著老頭丑陋的陽物正機械地上下套弄著。周劍認識曾被自己嚴厲制裁的王仁,當他發現被強迫和他口交的正是自己的女兒周璐時,周劍簡直快要瘋了,最讓他無法忍受的是,站在女兒身後抱著她高高撅起的雪白屁股正在奸淫她嬌嫩陰戶的竟然是一個不足一米的侏儒。
王仁揉著周璐潔白尖挺的乳房,一邊享受著周璐柔軟的小嘴,一邊饒有興趣地欣賞著美麗的女總裁在兩個男人前後夾擊奸淫、凌虐下哭泣、慘叫、哀求的慘狀。王仁連看都不看周劍一眼,緩緩說道:“周隊長,不,現在該叫你周局長,怎幺樣,這比看黃色錄象爽多了吧?要怪只怪你當初太無情,你老婆和女兒的肉洞可比你溫柔多了。”他的話剛落,引起男人們一陣淫蕩的笑聲。
周劍一切都明白了,知道王仁在報復自己,暗自悔恨王仁被釋放後沒有引起他高度的警覺,讓王仁鑽了空子,但是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王仁會如此卑鄙下流,竟然把魔爪伸向了自己的妻子和女兒。周劍通紅的雙眼嬌妻和愛女被男人們殘忍地玩弄和奸淫,仿佛心在流血,他怒吼著拼命掙扎起來,死死按著他的黑手抓住他的頭發,拳頭象雨點般落在他的小腹上,一屢血絲從他嘴角滲了出來。
任夢聽見了丈夫的聲音,不由心如刀絞,她害怕讓丈夫看見自己現在屈辱的樣子,被兩個男人同時從前後兩個肉洞里奸淫是任夢做夢都沒有想過的可怕遭遇,尤其是當著丈夫的面,更令她無地自容,羞辱萬分。一種前所未有的痛苦和恥辱感迅速將這個不幸的女人拋向了痛苦的深淵。心愛的丈夫被殘酷毆打發出陣陣慘叫聲深深刺痛了任夢的心,她睜開迷朦的淚眼,強忍著被兩根粗大的東西同時插進自己的陰道和肛門,並不停地做著沉重有力的抽插而帶給她的巨大痛苦,哭著用顫抖的聲音哀求黑手:“不!不要!住手!!請不要再打他了!!!嗚嗚……”
“怎幺,心疼了?真是一對恩愛的夫妻!”把任夢緊緊夾在中間的王大和小林聽見她的哀求不禁淫笑起來,在丈夫面前輪奸他性感美貌的妻子使這兩個男人無比激動和興奮起來。兩人同時加快抽插的速度,在任夢痛苦的呻吟聲中,兩股滾燙的精液先後在她前後兩個小肉洞里射了出來,然後狠狠地在女偵探豐腴的身體上掐了兩下,走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