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丈夫再次外出,說要過段時間才能回來,我知道他是給虎哥騰位置。
當天晚上虎哥就睡在了我們的臥室。
我告訴他早上其實丈夫已經醒了,並且發現了他操我屁眼的事。
虎哥有些緊張問我丈夫的反應。
我說他“他幫我揉了很久,罵你不是自己媳婦就不知道愛惜。”
虎哥有些愧疚,“對不起,我有些失控……”
“我沒怪你……還有些高興,我好像……很喜歡你折騰我。”
我有些羞恥的說出這句話,把臉埋進他的脖子,輕聲呢喃:“你第一次插我屁眼的時候很疼,但……也有種不一樣的感覺,高潮來得很快。”
“還有,那晚他看著我們做的時候,不知道怎麼了我就有些瘋狂。”
“還有今天早上,我一想到他在身旁,身子就軟的不行,熱的不行。”
“我是不是下賤的女人啊。”
我毫無保留的吐露心扉。
虎哥眼神卻越來越亮,“不,那不是下賤,那是極品,我的人間極品。”
之後虎哥請了一個月的長假,與我爺爺交歡,就像新婚燕爾的小夫妻。
在他的要求下,我們試著換了很多地方,廚房,浴室,沙發,甚至是房頂。
我也越來越發現自己這具身體或許就是天生的騷貨,越是刺激越是爽。
丈夫也有些變態,竟然要我們將做愛視頻發給他。
每次他一邊操我一邊錄視頻我就高潮的特別快。
虎哥說我是極品,要開發我,拿出了一大堆網購的東西,那些東西我沒見過但也猜的出來時干什麼用的。
有些害怕,但隱隱的也有些期待。
最先嘗試的就是灌腸。
肛交了許多次,每次都疼,這是我第一次嘗到肛交的快感,他濕滑的雞巴順暢的抽插我的屁眼,那種進出帶來的快感與操穴決然不同。
虎哥還一邊操我屁眼,一邊拿著跳彈塞進了我的小穴,強烈的快感不亞於在丈夫面前做的那次,我直接爽翻了過去。
還嚇了虎哥一跳,最終在我的安慰下他才繼續嘗試。
之後就是捆綁,虎哥也不會捆綁,只是笨拙的拿著島國的視頻模仿。
我也模仿著視頻里的女主,雙眼空洞,任由他施為。
果然我這樣的神態讓虎哥雙眼更加火熱。
忙了半小時他才完成,此時的我手臂被靠在身後,繩子纏繞了我的全身,深深陷在我嬌嫩雪白的皮膚里。
小腿和大腿被綁在了一起,胸口也勒了好幾道,不大的胸脯竟然被擠大了不少。
“准備好了嗎?”
我有些緊張的點了點頭。
“叫我主人。”
我有些叫不出口,但看到虎哥眼中的不容置疑,輕輕叫了一聲。
沒想到就是這一聲瞬間讓我的穴里濕潤起來。
難道我真的是賤貨?
虎哥拽住我的頭發,卻不敢用力,我順從的躺在了床邊。
正當我不接的時候,他將已經硬起來的雞巴插入了我的嘴中。
我恍然明白,這樣仰躺的姿勢,能讓口腔保持直线,能讓他的雞巴直接頂入我的口腔里。
他的龜頭突破我的喉嚨,進入我的食道。
我很想咳嗽,但卻被雞巴緊緊塞著,只能傳出“酷酷”的聲響。
不過一會兒之後,這種不適就淡了下去,任憑他的雞巴捅入也不會有強烈的吞咽反應。
只是插了一會兒就有些呼吸困難。
虎哥看出到我憋紅的臉,拔出雞巴,關心的問:“能忍受嗎?”
我雖然很難受,但下身卻濕得厲害,堅決的點了點頭。
他卻不再抽插我的食道,從房頂拉下一根繩子,勾住我很傷的繩索,用力把我拉了起來。
繩索纏繞了很多,雖然受力均勻,但還是傳來淡淡的疼痛,這種疼痛可以忍受,還有快感。
虎哥緩緩轉動我的身體,像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看著我。
這讓我非常害羞,羞恥的不自然扭動著身子,沒想到卻讓虎哥眼神更加火熱,
一頭扎進了我胯下,猛烈的舔舐著我的小穴,就像豬拱食一樣。
他的胡茬刺得我有些疼,舌頭也太過用力,粗糙的舌苔粗獷的刮痧著我嬌嫩的陰唇,讓我陣陣顫抖。
眨眼間我的淫水噴涌而出,淋了他一嘴、一臉。
他並不見怪,溫柔下來舔舐著我身上的淫水,之後拿來了丈夫的刮胡刀,
給我掛掉了陰毛,然後痴迷的說好美。
我的視角勉強能看到光潔的陰部,白白嫩嫩,微微鼓起,中間是粉嫩的小穴。
我當然知道它很美,十幾歲後它就是這個樣子,這麼多年也沒有變過。
“它是你的,你要日它嗎?”我身體燥熱,眼神火熱的說了一句。
虎哥點了點頭,就這樣把我吊在半空,抓著我的雙腿,猛烈的操著我。
我第一次叫了出來,再也不願壓抑自己快感。
這一次虎哥特別持久,插了一會兒小穴又插了一會兒屁眼,半個多小時都沒射。
而我卻泄了很多次,床上已經被我的淫水浸濕了大半,終於某個時刻,我直覺身體都隨著一股淫水被掏空,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醒來,眼前是淚流滿面的虎哥,“你怎麼這麼傻,就不會喊停嗎?”
我傻傻的笑了,“我看你正在興頭上,就想著忍一忍……”
虎哥趴在我身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我以後再也不玩這些東西了,我錯了。”
聽到虎哥的懺悔,我卻有些不舍,剛才的確很累,也很疼,但更爽。
“我好像很喜歡這種感覺……從來沒有這樣爽過,我剛才……可能是爽暈了。”
虎哥愣愣的看著我,許久之後確定我沒有騙他,這才苦笑。
“那我以後也會注意,以後不會這麼高強度的嘗試這些東西了。”
聽到他憐惜的話,那一刻我覺得可以再嘗試更多的花樣。
比如電擊項圈、蠟燭……
想到這就忍不住夾緊了大腿。
虎哥可能舍不得吧,不過可以引導……
只是還沒等我做好准備工作,意外降臨了,我懷孕了。
我將消息告訴了虎哥,虎哥難掩興奮,眼神中卻有擔憂。
我知道他在擔心什麼,“他說了,肚子里這個算是我們三個人的孩子,但是花銷得你出。”
虎哥這才松了一口氣,丈夫其實也不是愛錢的人,只是拿出錢這件事讓虎哥放松一些。
盡管那個月我很想要,可為了肚子里我和虎哥的寶寶只能忍耐。
好在我們都還有嘴,除了說話,還能做些其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