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了,安順村及其周邊都是沒有任何疫情的,這次支援比較安全,但路上還是要注意防護,你別亂跑,別亂和別人組隊,跟緊我,知道了麼?”孟涼手里拎了個灰色書包,里面鼓鼓囊囊的,像是要去很久。
他說,這叫有備無患。
他早上背的斜挎包此時松松垮垮地背在鄧兮身上,里面裝著兩人的證件之類的小東西。
“知道啦,你說了好幾遍,我會老老實實和你呆在一起的,放心吧小朋友。”鄧兮眼中亮晶晶的,帶著笑意去仰頭看他,正好撞進那雙正看著她的眼睛。
“嗯,知道就好。”
他們來得不早不晚,到五棟樓前正好8:20,早一波的志願者已經去核酸檢測點工作了,除了他們這會只有十二個人在,另外有輛中型客車停在路邊。
劉姐已經站在台階前等著了,見最後兩個人來了,拍起手來吸引大家的注意力,“各位,既然人都齊了,那咱們就先上車,具體注意事項我在車上和大家細說好吧。”
由於去的時間不長,鄧兮看沒人帶太多東西,同樣背了個書包的是個戴墨鏡的阿姨,蓬松的卷發擋在遮陽帽下,其他人大多都是不大不小的斜挎包。
被孟涼拉著上車,前排都坐滿了,劉姐扶著橫欄指揮:“小孟和小鄧暈車不?”
孟涼看她,像是在詢問,鄧兮搖了搖頭,便聽見他回應,“不暈,我們坐後面就行。”
三十四座的大巴上座率一半都不到,後邊的座位空落落,他們干脆坐在中間,前邊好幾排沒人,後面好幾排也沒人。
“大家都坐好了吧?沒有落下東西的吧?沒有咱們就出發了啊,”劉姐胳膊架在兩側靠走道的座椅椅背上,清了清嗓子,別在腰間的擴音器發聲,“人員不夠,咱們十幾個熱心的志願者就得多辛苦,社區決定給每個人都發雙份工資,一天四百,路程不算遠,來回四個小時,咱們大巴車進行過全方面的消殺清洗工作……”
鄧兮手肘拱了拱聽得專注的孟涼,見他側耳過來,輕聲道:“怪不得這麼干淨。”
“嗯,空調是不是有點低?”
他這麼一說,鄧兮還真有點冷意,露在外面的胳膊和他火熱的臂膀緊挨著,兩個人腦袋也快要挨到一起,“嗯,有點。”
擱在他腿上的書包被拉開,孟涼拿出了條迭得方正的薄毯,毛絨絨的,看起來就很暖和。
“蓋著點,別感冒了,外套穿不穿?”他長臂輕松便伸到她這邊來,展開毯子蓋在她腿上,拉到她脖子那兒掖住。
“外套就不穿了,你不蓋著點嗎?”簡直要把她裹起來了。
“我不冷,還有點熱。”
這體質,也真是夠好的。
鄧兮臨窗坐著,腦袋靠在他肩膀處看窗外飛馳而過的綠色風景,車里放著舒緩的輕音樂,前邊有幾個大哥還打起了呼嚕。
她突然想做點什麼。
側頭去看靠在椅背上已經合上眼的孟涼,聲音很輕,“你睡著了嗎?”
要是睡著了,就算了。
“沒,怎麼了?”他閉目養神,但一直留意著身邊情況。
准確地來說,是身邊人的情況。
抖開毯子蓋在他身上,鄧兮拉下口罩,“我想要個親親。”
前後一米內都沒人,也就是說,可以。
前面還有外放的短視頻音樂聲,有人還沒睡,這就意味著,如果聲音太大,會被聽到。
小心翼翼地含住他大舌回吻,每一次吮吸都屏住呼吸,鄧兮閉著眼睛被他捧住臉頰,有點發干的唇瓣被舔得濕潤,手指緊張地捏在他衣側。
察覺到她的緊繃,少年手掌搭在她腰間輕捏著,薄唇在她飽滿唇瓣上輾轉,靈活的舌變著花樣地舔她去小舌和口腔。
難免發出細微的水聲,鄧兮更緊張,忍不住翹起腿夾緊發澀的穴口。
濕了。
親到她手都快攥不住衣角,孟涼這才停下,唇上沾得滿是晶亮的水液。
他舔了舔唇,看著她低聲開口:“還要嗎?”
大巴開在高速上,車上大部分人都陷入沉睡,只有後排發出極其微小的奇怪聲音。
憋著呻吟的感覺像是在坐山車,心髒高高懸著。
蓋住兩人腿間的毛毯右側隆起一塊,鄧兮手里緊緊捏著被捂得發熱的消毒濕巾。
那是他剛用來擦手的。
指尖在胯下陰道口打著圈,惹得小穴一吸一吸地抽動著,僅僅是觸碰腿根的肌膚,但也沾濕了他干燥的長指。
空虛感太強,細腰緊貼著椅背,忍不住抬胯讓長指和軟肉接觸得更深。
鄧兮頭皮發麻,抿著唇看向窗外,但那景色卻不入眼。
沾了濕滑淫水的指尖撫上此刻敏感至極的陰蒂,伸到她衣褲中的手清晰感知少女的震顫,摁著紅腫豆粒的手指緩慢揉動,水兒更多了,像是發洪。
“喂!老張啊……”
突然出現的洪亮嗓門嚇得鄧兮瞬間一哆嗦,長指恰好重重摁在陰蒂上,憋不住的呻吟溢出齒間,又小又軟,像是貓叫,“嗯…”
他陡然加速,鄧兮看見毛毯上的隆起顫動,越來越快,快到她大腦幾乎是一片空白。
不自覺挺胯迎合他,上半身彎著無力靠在他身上。
太快了。
那兒會被揉壞。
好舒服。
幾乎是顫著被他摟進懷里。
內褲一定濕透了,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