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正如嚴伯嘯所料,嚴苓自打第一次出打泡戲火了,來找她簽約的戲院紛紛而至。
且現在正逢旦行當道的時候,要是一個好旦角捧紅了,日進斗金,養一個班子的人都不成問題。
那些來嚴家當說客的人都快要把嚴家的門檻給都給踏平了。還好嚴苓並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她先只簽了幾家比較穩妥的,且都是短期。
嚴伯嘯問她怎麼不簽長期的,這樣怕會留不住觀眾。嚴苓倒是不大在意,說她還年輕想多跑些場子。
“而且這樣也好在社里多幫忙呀。”嚴苓順口說道。
“苓苓,想不想和爸爸一起演戲?”嚴伯嘯問她。
嚴苓有些摸不著頭腦,“不是還有二叔嘛。”雁鳴社的二牌旦角一直都是嚴仲鳴,十多年來兄弟倆在台上合作的游刃有余,在梨園行內也是多有美譽。
“不想和爸爸同台嗎?”嚴伯嘯反問她。
“想的啊。可是和爸爸同台,我現在還不夠格。”嚴苓擔心的是她現在雖然小有名氣,但和嚴伯嘯同台還是不夠資格的。
萬一要是有人說嚴伯嘯借著自己的名氣來捧女兒可就麻煩了。
“別擔心。一切交給爸爸。”看著小姑娘面帶憂慮,嚴伯嘯寬慰著。
幾天後,嚴伯嘯重返舞台,嚴苓又在幾個戲院間來回奔波,各自又有應酬,父女二人都忙了起來。
相聚的時光短暫,兩人一有空便痴纏在一起,擁抱,接吻,做愛。交纏著,互相不斷索取給予,靈肉合一。
嚴伯嘯平日都是壓軸戲,下戲遲,回到家就很晚了。
往日回家,等待他的只有空洞的房間,滿目蕭瑟,偶爾也感孤寂。
可自從小姑娘回來,她不是去戲院等自己一起回家就是在家里等他回來,心里的孤寂被撫慰,取而代之的是無限的滿足和藏在內心深處的歡喜。
想到在家里等著自己的小姑娘,嚴伯嘯加快了步伐。
“爸爸回來啦!”小姑娘放下手中織著的圍巾,摟住嚴伯嘯的腰,歡歡喜喜地迎他。
“都說了不用等我,早點睡覺。怎麼不聽話?”嚴伯嘯伸手點點小姑娘的鼻子。
“哼!那下次便不等你了,我回屋睡覺去。”嚴苓裝作生氣要走的樣子。
嚴伯嘯早就識破小姑娘的小伎倆,伸手拉住小人兒,“織的什麼,給爸爸看看?”
嚴苓依舊一副不情願的樣子,不過還是拿了圍巾給他看。
“嗯,花色搭配的好,織的也好。今天出去買的线嗎?”
“對呀!今天去大柵欄,取了前段時間做的旗袍,又看著那兒的毛线不錯就買了些。明天我得再多買些回來織毛衣。對了,爸爸你想要什麼顏色的毛衣呀?”嚴苓光顧著說話,一抬頭就看到嚴伯嘯眼底含笑的看著自己。
真是的,又讓他給自己帶偏了。
“苓苓織什麼樣子的毛衣,爸爸都喜歡。”嚴伯嘯把小人兒摟在懷里。
“要是不能穿你也喜歡呀。”嚴苓小嘴撅著,對嚴伯嘯不依不饒。
“喜歡的。”
“那就用线纏一件給你。”
“你舍不得的。”
“你怎麼知道我舍不得。”
“我是你的誰,會不知道你想的。”這不依不饒的小嘴兒,嚴伯嘯趁勢吻住。
“唔~你是我的什麼人,你倒是說……”
……
“呃嗯…別在這兒,去床上…”
“好。”
床上男女的肉體赤裸著交纏在一起,男人精壯的瘦腰不斷挺動,身下的女孩兒修長的雙腿勾在男人身後,畫面禁忌又淫靡。
“太…太快…快了……”
“舒服嗎…苓…”
“嗯…舒服…服的啊…”
“你啊…怎麼…還越深了…”
“嬌嬌兒,再忍忍,馬上就好了。”
……
激情過後,小姑娘枕在嚴伯嘯臂彎里,一手搭在他胸膛上,來回磨蹭,又使壞的捏住他胸前那粒紅豆。
“今晚不想睡了嗎?”頭頂傳來低沉的聲音。
嚴苓偷偷收回作亂的那只小手,“嘿嘿,想的想的。爸爸,晚安。”
說完就轉身背朝嚴伯嘯,在他懷里扭動幾下找到最舒服的姿勢,乖乖閉眼睡覺。